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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妾君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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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事就叫我,小少奶奶。”她无奈的走出了房,而走时只听到他不停哭泣的声音,听到那让人心碎悲伤的声音。

  从那天起,柳似炎就如同被软禁在那个充满牡丹香味、情景雅致的因笼中,不久这消息便传了开来。

  这日,日上三竿时分,一群正在大堂晒着药草的仆人们,手上虽都拿着草药,可是却都无心工作,大伙儿全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柳似雪之事。

  一个超好道是非的女孩抢先说:“我就说嘛,小少奶奶那古怪的思考行径一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你们看,果然没错吧!”

  “什么啊,虽然小少奶奶的行径是怪异了点,不过我觉得少爷才奇怪呢,怎么这样对小少奶奶,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待她,而且还不准任何人接近临芳丹苑,小少奶奶真可怜。”一位年长的妇人不同意那女孩的说法。

  “就是啊,小少奶奶的人真的很好,而且边曾帮我这个老太婆晒过衣服呢,真的是乖巧又惹人怜爱。”其中有位年近半百的老妇笑着说他如何帮过自己。

  这时一位满头鬓发的老仆也笑着说:“说到这就让我想起小少奶奶前不久看到我们在铺草药时,她嘴上直嚷着无聊硬是要帮忙的情景,真是有趣,虽然她到头来是愈帮愈忙,不过她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又很亲切呢。”

  就这样,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他们眼中的柳似雪那调皮捣蛋又不受礼教约束的性格,她虽然行径怪异,但那没有任何娇生惯养的气息及和善可亲的作风,让下人们对他的风评却是非常的好。

  此时有人感慨的说:“不过像小少奶奶这样好心的人,怎么会遭到这种待遇,真是可怜,真不知少爷在想些什么?”

  “嗯,就是啊。”大伙儿都有感而发的发出叹息声。

  就在大伙儿感叹之时,常若水从远处走了过来,看到那些仆人们放着手边的工作不做,而聚集一起说长道短的,她便发怒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她表情十分不悦的说:“你们这些人在做什么,雀府可不是拿银两来让你们这些人聊天的,还不快去做事。”

  “是。”大伙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答着,各自走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就在此时,常若水看到了伺候她的女婢,于是大手一伸,挡在那女婢的面前,非常生气的赏了她一巴掌。“妳这死丫头,一大早便不见人影,原来就是在这里与人嚼舌根啊!”

  “对不起二少奶奶,以后奴婢不会了,请原谅。”那名女婢赶紧双膝跪地,低着头道歉,吓得直打哆嗦。

  “哼!算了,今儿个我心情好就放过妳了,下次要是再犯一定要妳好看,知不知道?”

  “是的,奴婢知道,谢谢二少奶奶。”她连忙磕头道谢。

  语毕,常若水便扬长而去,、但她前脚一走,大伙儿又立刻聚在一块聊起来了。

  “什么嘛,真是惹人讨厌的性格,二少奶奶那不把下人当人看的样子,让我看了就一肚子火,还是小少奶奶人好。”一个老妇不满的说。

  这时另一个女仆来到常若水的女婢身旁。“妳没事吧,刚才那巴掌一定打得妳很痛吧?”

  “就是啊,真是太不通人情了,又不是犯了天大的罪,有必要动手打人吗,真是太不讲理了。”一个看不惯常若水行为的男工也痛批着。

  “我好羡慕丹心能服侍小少奶奶。”那女婢摸着发疼的脸颊,感切的说。

  “嗯!”另一,名小丫鬟也有相同想法。

  “不过也没办法,谁教丹心是夫人最信任的丫鬟呢。”

  此时在场所有人皆有同感的点着头。

  常若水骂完了那群下人之后,便来到了连君兰的居所“天香兰阁”。

  她踏着轻快的步伐,口中哼着小曲儿,高兴得敲着房门。“兰姐姐妳在吗?是我若水啊!”

  这时门内传出了一句:“哦,水妹妹妳等会儿,我这就来开门。”

  没多久房门便打了开来,连看兰笑着邀请她进入房内。

  从常若水一进门,便一直笑容满面的模样让连君兰好奇。“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吗,水妹妹?”

  “兰姐姐真的不知道吗?当然是那个小妾失宠之事啰,这样相公的心思就会转移到我们身上。”她兴奋得说着。

  “这真有那么值得高兴吗7”连君兰不以为意的轻摇着手上的羽扇。

  常若水不解的看着她,“耶,兰姐姐难道不高兴吗?”

  “她失宠我当然是欢喜,可是说到相公会将心思转向我们,我想这还是未知数吧。”

  “咦,这怎么说呢?”常若水有点不解。

  “怎么妳这些日子来还没感觉到吗?相公自以前就没有在我们的闺房遇过夜,软禁雪妹妹之后也不曾,只是一直待在书房内不肯见任何人。”连君兰分析给常若水听。

  这时她才恍然大悟且抱怨的说:“兰姐姐说的是,为什么相公的心老是想着那个小妾呢?他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心上嘛,那当时为啥要娶我们呢,妳说是不是兰姐姐?”

  “水妹妹妳就别抱怨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啊!要不然就是……”她故弄玄虚的将话讲一半,吊着常若水的胃口。

  被这一说,常若水相当好奇的拉着她的手,撒娇地问:“兰姐姐,妳就别再吊人胃口了,快说给我听嘛,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得到相公的心呢?”

  “办法很简单。”她将话说至一半又停顿了一下,轻摇手上的羽扇笑着说:“这很简单啊,就是……让那小妾从雀府中消失,也可以说是从此消失。”

  “消失?”

  “说明点,就是让她死。”连看兰刻意的献计。

  “什么!兰姐姐这……”常若水听到这个提议之时,真是被嘛了一跳,毕竟这等杀头之事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所以她紧张得对连君兰说:“这不好吧,那可是会……”

  “怎么,妳不敢?”

  “可是这会……”其实常若水相当的犹豫,虽然她是很希望柳似雪消失并得到雀末亦的心,可是要杀人就令她不知该如何了。

  看到她如此的连君兰心中暗自盘算着,随后半暗示的说:“只要找人做不就成了,事成之后就你知、我知,不会有人知道的,怎样?”

  在她的煽动之下,常若水内心已有些动摇,想了一下之后便点了点头。“那要找谁呢?”

  “这就有劳水妹妹了。”

  “我?可是……”

  “水妹妹就别推辞了,姐姐不像妳那么有人脉,所以可能要麻烦妳了了唉,要是姐姐有妳这美人胚子的一半好人缘就行了。”连君兰对准喜爱带高帽的她猛灌迷汤。

  “哎呀,兰姐姐真是说笑了,我哪儿有那么美嘛,不过,既然妳都这样说了,好吧,找人的事就我来吧。”听着那些话的她早已心花朵朵开。

  就在此时,她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觉得刚好可以利用那个人。

  “是吗,那就有劳水妹妹了。”哼!真是笨得可以的女人,说些好听的话就能让她答应了,真是蠢得可以。

  “兰姐姐,那我先回去了。”

  “嗯!”

  在共商完除妾计画之后,常若水便高兴得离开了天香兰阁。

  宣诸小筑

  清风轻吹着房外的落叶,而在幽暗的书房内,一盏烛灯照映着房中的三人;雀末亦与龙行相互对坐着,雨月则在一旁为两人煮着茶。

  此时雀末亦啜饮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叹了口气。“唉——”

  “怎么又叹气了?与你相识这么久,我还未曾看过你这般模样,究竟是发生了何事?”龙行放下手上的杯子看着他。

  雀末亦盯着杯中的液体,可是看到的却是柳似炎那一颦一笑,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模样,令他又叹了口气。

  “龙,你该知道我那小妾吧?”

  “嗯!”其实龙行早已猜出他会如此一定与那名小妾有关,可是他没想到雀末亦对那个小妾的感情会这么深。

  雀末亦站起身来倚着窗户,目光望向临芳丹苑的位置,“我、我之前差点强暴了他。”

  “什么!?”龙行差点没被茶水给噎着,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一向重视礼德之人。

  “惊讶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他时,我的脾气就是无法克制住?”雀末亦一点都不了解为什么自己会做出那种事。

  “你真的爱她如此深?”在听到雀末亦说的话之后,他明白雀末亦对柳似雪的爱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因为爱是会让人沉沦的。

  此时龙行看了雨月一眼,而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爱意,雨月也对他回以一笑。

  “爱?哈。”他又是一声苦笑,“如果真能爱就好了,因为在他的心中对我根本没有爱,而且旭的心中早已有了属意之人。”

  “嗯?”龙行觉得有点疑惑。

  “他来这么久了,我竟然一点都未察觉,真是太可笑了。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神医的封号呢?”他自嘲般的说着。

  “怎么?”

  “我的小妾竟是个男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柳似雪的弟弟。”

  雀末亦会发现柳似炎是男儿身是在强行要他时,可是就算他已经知道柳似炎是个男孩,他还是对柳似炎如此着迷;雀末亦内心对柳似炎的欲望强烈到连自己都无法自拔的地步,而且所有的欲念早已经占满了他的思绪。

  此时雀末亦看了雨月一眼,知道龙行与雨月是一对断袖恋人。

  在感觉到被注视的雨月停下手边的工作,走到雀末亦的身旁,微笑着面对一脸困惑的他。“雀少爷,他让你这般困惑吗?”

  他没有回答雨月的问题,只是木然的看着窗外。

  雨月坐到龙行的腿上,而龙行也回抱着他的细腰,然后雨月笑得甜蜜且语带玄机的用雨族方言对雀末亦说:“这是道门,它没有栓子更没有形式,要如何开启且看自己的心态如何面对罢了。”

  听完两月说的话,龙行在他耳边轻语:“你与雀说些什么,怎么用了雨族的方言?”

  “秘密。”他淘气的用手指抵在龙行的双唇上。“我们回去吧,这事还是需要雀少爷自己去领悟才行,旁人是帮不上忙的。”

  “嗯,也好。”龙行同意的点了点头,并向雀末亦辞行。

  在他们走了之后,雀末亦坐于藤椅上,想着雨月所说的话,也顺道整理自己的心情。

  唉——他又是一声叹气,根本不知道这是他这几天来的第几次叹气了。

  他眼神伤感的自语:“爱?我真的能得到爱吗?还是根本不可能得到呢?”

  明月高挂,轻风慢吹,此时秋凉的气息虽然已经笼罩着临芳丹苑,但柳似炎却像无事般生于木椅上,倚着栏杆看着手上的传奇书籍。

  被软禁的这些天来,他不是看著书,就是出神的望着柳家村的方向。

  虽说之前发生了那件差点被雀末亦强暴之事,现在又被关在这里不准出去,他的嘴边却老是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这让看在眼里的竹丹心实在很担心。

  那件事之后她为了不让小少奶奶再想起那些可怕的回忆,总是小心翼翼的照顾她,也因为如此,她事后就没有再追问什么了。

  可是这些天来,他的态度总是一派轻松,像是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真让她不解。

  她由房内拿出一件披风走到柳似炎的身旁。

  “小少奶奶,夜风带凉,进屋去吧!”她边说边为她披上披风。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家乡的方向,然后淡淡的一笑。“丹心,我来雀府也快二个多月了吧!”

  “嗯。”她随口应了句,便落座于她的身边。

  “我就快要离开这儿了。”他转头回看着她,态度是那么的轻松自在。

  “什么?”她不明白的捉着她的手,“这、这怎么说,小少奶奶?”

  他看了她一眼,兴奋得笑着说:“这事我只与妳说哦!”

  “耶?”

  “妳还记得头一天请安之时,我被娘留下来之事吧?”他放下手上的书,躺下来靠在她的大腿上。

  “嗯!”她点了下头。

  “其实那时我就与娘约定好了,三个月的时间一到,我就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这……难道这几天您会这么安静是因为这原因?”

  “嗯!”他点了头,双手握紧她说:“我宁可就这样把剩下的日子度完,我也不想见到雀末亦。”

  看着她颤抖着身躯,说起她最不愿见到的人,竹丹心有些心疼。

  这些天的夜里柳似雪总是很难入眠,就算是睡着了,半夜里她总是听得到她那求饶无助的声音,而后她便会由恶梦中惊醒过来,吓得满身是汗。

  她才明白,原来那件事在他心中的阴影是这么的深,就算他平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其实仍然忘不了。

  她真是万般不忍,于是抱起躺在自己腿上的柳似雪,不断地安慰着她:“没事的,不要怕了小少奶奶。”

  “谢谢妳丹心,在这儿的日子里还好有妳在身旁,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通该怎么过了。”他将头埋进她的怀中,如婴儿般的对竹丹心撒着娇。

  “小少奶奶,您别这么说,丹心担当不起。”

  “我就要走了,有空要来柳家村看我哦!”他期望的看着她。

  “嗯!”她充满关爱的看着怀中之人,内心激荡不已。

  第五章

  夜半时分,当大伙儿正好眠之时,雀府后花园的假山洞中,却出现了一对人影,那对男女正热情的相拥,而且吻得极为热切;这两人便是常若水与她的情郎陈平。

  经过如胶似漆的热吻、爱抚之后,他们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对方的唇,微喘着气息并热情的看着对方。

  “我好想妳啊,若水。”

  “我也是,平哥。”她甜丝丝的靠在他的怀里,而陈平也紧紧的回抱她。

  “若水,妳在这儿过得好吗?”因为这是常若水嫁来雀府后他第一次看到她,所以他关切的问着她的近况。

  “要不是妳爹那么嫌贫爱富,我们早就在一起了,而妳也不用嫁给那个蓝眼之人了。”他不满的抱怨着,怨恨常若水她爹只为了银两就断送他们两人的幸福。

  “别这样平哥,就算再怎么不好,他总也是我爹,不过现在居然委屈你这个饱读诗书之人来这与一般的粗工干活,做着那晒草药、搬货之事,真是对不起。”看着他那只过去只握书提笔之手,如今却因为做粗活而变得粗糙不堪,她心疼的将他的手放进自己的怀里。

  “为了能见到妳,这点辛劳不算什么。”

  “平哥我……”

  这时她些微害怕的语气让他感到奇怪。“怎么了?”

  “我、我怀孕了,而且已经三个多月了。”

  “什么!怀孕……三个月,那这、这孩子不就是……”他兴奋得握着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嗯!是你的孩子。”她羞涩的回答他。

  “孩子、我的孩子,这真是太好了!”他高兴得抱着她,可是在过了半晌之后,便像想到什么似的担心问着:“那雀末亦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敢让他知道。”她愁眉深锁的说。

  “咦?”

  “平哥,你来这也没几天,所以你不知道,我嫁来的这二个多月以来,雀末亦从未与我同床过,更别说是碰过我了。”

  陈平虽高兴她未被自己以外的男人碰过,可是那就表示说,如果她怀孕的事情曝光了,那后果必定会相当严重。

  “这……他为什么……难道他是……”他认为雀末亦该不会是哪儿有问题吧?

  “你别瞎猜了平哥,要是这样我也很伤脑筋的,其实只是因为他早已心有所属罢了。”她微笑阻止着他那可笑的想法。

  “妳是说那小妾。”

  “嗯!”

  他来这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听其它下人们说有关于雀末亦与柳似雪的事情还真不少。

  “但最近小少奶奶不是惹得雀末亦不高兴吗,怎么他没去妳或连君兰那里?”

  因为平时叫惯了柳似雪为小少奶奶,他没多想便顺口叫了出来,可是这一叫却惹得常若水不高与,嘟嘴看着他。

  “干嘛小少奶奶、小少奶奶的叫,叫得那么亲热作啥,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她扠着腰,气恼的直视着他。

  他赶紧将她紧抱着,在她耳边轻语:“怎么吃这种干醋,我心里可都是妳,这天地可证的,别生气了嘛。”

  其实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她岂会不知道陈平那软弱的个性吗,所以常若水微笑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嗯,这回我原谅你,可是下次不许了哦!”

  “嗯!我不会了。”

  见时机成熟的常若水从袖里拿出一句粉末交给陈平。

  “这、这是什么?”看了一下里头的粉末,他惊吓得说:“若水,这、这可是、可是砒霜啊,妳给我这有何用意?”

  “我要你伺机在那个小妾的食物中下毒。”

  “什么,这……这不好吧?”胆小的陈平怎么敢做这种事。

  “怎么,你不爱我了吗,你想看着我被雀府的家规给处死吗?若不这样做,我如何能让雀末亦在失落时碰我,再说我的肚子渐渐大了,不久后连衣服都快掩饰不了,你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讲得理直气壮的她让陈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好吧我做,我做总行了吧。”他想了一下便无奈的点了点头,谁教自己爱她呢,虽然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他还是很害怕。

  商量完之后,他们两人又亲热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

  此时在不远处走出了一人。

  “没想到会是他。”离去的那两人并不知道连君兰早已将此情景尽收眼底了。

  晨曦乍现,鸟鸣轻传。

  窗外朝阳的斜光照射在宣诸小筑里,躺于藤椅上一夜未眠的雀末亦任由光线映照,目光不时地看向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临芳丹苑。

  他叹了口气,“唉——”

  一向自命清高,对礼义廉耻、道德观念极深且对行骗之人极度厌恶的他,从没想过自己现在不仅违背伦常,还为个男扮女装之人这般着迷,就连柳似炎刻意欺骗的行为也没有让他有那么强烈的厌恶感。

  而让他真正心痛的是柳似炎对他说出那些想离开他的话,与那个柳似炎口口声声所说的爱人。

  站起身来靠于窗边,他口中呢喃着说:“没想到你让我一直坚定的信念在一夕之间瓦解,爱真的会让人迷惘吗?你说会吗,小炎?”

  柳似炎的一切让他想起了那个他一直想忘记的人,那个他的初恋情人;虽然只见过那个人几次面,也只知道那个人的朋友都叫他小炎,雀末亦却不知道那个人真正的名字。

  这时雀末亦回想起了十四岁那年,他第一次看见小炎的情景。

  会见到小炎是在某次行医的回程上遇见的,当时小炎正与朋友在河边玩耍,阳光照在小炎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煞是迷人,而且小炎的笑声更是令他着迷。

  而后他就时常跑去那个初次见小炎的地方,坐在一旁看着小炎与朋友们玩乐。

  有一天,小炎竟然主动跑来找他讲话,而小炎小小的身躯站在自己前面时,却让他觉得小炎是那么的高大,有种令他透不过气的感觉。

  小炎的声音很甜,甜得让他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小炎将自己和朋友由河里抓来并且烤好的鱼摆在他面前。“这给你吃,很好吃哦!”

  他木然的看着小炎。

  小炎却斜着头,微笑的看着他。“嗯?你不喜欢吃鱼吗?这真的很好吃哦!”

  小炎不经思索的就用手捻了块鱼肉凑到他嘴边。

  雀末亦竟下意识的依着他的手势,张嘴吃了他手中的鱼肉。

  “好吃吗?”小炎弯下腰来,将脸凑近的问他。

  “嗯。”雀末亦有点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你看,我就说很好吃吧!”小炎有点得意的说。

  就在雀末亦想着那段甜蜜的往事时,突然有道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外之人口气略微颤抖的问着他:“少爷,您起来了吗?是我,齐管家啊!”

  虽然齐管家很怕雀末亦对自个儿发脾气,可是朱元在出门前已经特别交代他要好好照顾小少奶奶,要是他有任何事绝对要请示雀末亦,所以齐管家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嗯。”他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应着:“有什么事?我不是说没有重要之事就别来烦我。”

  门外的齐管家恭敬又害怕的说:“是小少奶奶的事,夫人出门前要我……”

  一听到是柳似炎之事,他紧张得立刻开门,走到齐管家的面前。“别废话那么多,他怎么了快说。”

  “是、是小少奶奶她、她……”

  听着齐管家那吞吞吐吐的口气,雀末亦担心的问:“他到底怎么了,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她病了。”

  “什么,他病了,现在情形如何?”他捉着齐管家的手问。

  “这……”被他这么一吓,齐管家害怕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情形的雀末亦甩开齐管家的手,二话不说的就往临芳丹苑而去。

  临芳丹苑

  柳似炎正与一碗药汁苦战着。“啊!这药好苦哦,丹心。”柳似炎沾了一小口后,便伸着舌头,苦着脸对她抱怨着。

  “当然啰,良药苦口嘛,谁教小少奶奶昨儿个夜里那么凉还穿得那么少就偷跑出去和夏侯少爷看星星,哪儿不会着凉呢!”

  “啊!妳怎么知道我……”他张大着嘴,本以为自己偷溜得很成功,没想到还是让竹丹心知道了。

  “真是的,出去玩也不带我,您不够朋友哦,小少奶奶”其实竹丹心并不是想出去玩,只是她不想让小少奶奶再和夏侯真提见面罢了。

  “下次不会了啦!”

  “小少奶奶,您听我说,以后不要再和夏侯少爷见面了,不然……”她担心得握着她的手说。

  看到这么为自己担心的她,他点头说:“嗯!这是我在雀府的时间内和真提舅舅最后一次见面,剩下的日子里我会安分点,不再和真提舅舅见面了,妳不要再有这种表情了嘛!”

  “嗯,那就好。”她微笑的看了她一眼,这时她又将药拿到她面前。“来,乖乖的把它喝完哦,这样病才会早点好。”

  “不要,那药好苦喔。”柳似炎耍着小孩子脾气的则过头,不肯喝了竹丹心手上那碗黑不啦叽,有如墨汁的药液。

  “您别为难我嘛,小少奶奶您喝了它,那这就给您吃。”小少奶奶相当怕吃苦的东西,所以为了哄她喝了那碗药,竹丹心只好用她最爱的糖葫芦来引诱她。

  看了看眼前的糖葫芦,再看了看碗中的黑色液体,他偏着头两相比较之后,觉得糖葫芦的魅力还是超过了药的苦味,于是就拿起竹丹心手中的药汁一口饮尽。

  在喝完那苦得要命的药汁之后,柳似炎眼眶含泪的赶紧拿起糖葫芦含在嘴里,试图淡化口中的苦味。

  “呜——好苦哦!不过,又好甜哦。”

  “我说小少奶奶,您是说苦还是甜啊?”

  “又苦又甜嘛!”

  看到柳似雪那逗趣的模样,惹得竹丹心笑着用手中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并将她抱在怀中。“小少奶奶,您真的好可爱哦!”

  “还说呢,要不是有这糖葫芦,打死我都不要喝那东西,苦死人了。”

  “是、是。”

  就在两人正讨论着那苦涩的药汁时,一抹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屋。

  没想到还没靠近门口时就听到柳似炎与夏侯真提私下幽会之事,而且他会生病还是因为与夏侯真提见面而感冒,这教雀末亦情何以堪。

  “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快放手丹心。”他大声斥责着两人亲密的举动。

  “少爷。”在看到来的人是雀末亦时,竹丹心赶紧放开手、恭敬的行了个礼。

  而这时的柳似炎却像看到鬼似的,赶快躲在她的后头,并拉着她的衣服。

  看到柳似炎如此害怕自己的模样,雀末亦不禁怒火中烧,于是走向前将他拉了出来。“怎么,这么怕我吗?”

  被强拉出来的柳似炎反抗着他,不高兴的说:“不要,放手啊!”

  “什么!”听着柳似炎的口气,雀末亦更是气到了极点。“我可是你的相公,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见没有,快给我过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你、你说什么,说谁是荡妇?”柳似炎真是恨透他了。

  “还不承认自个儿是荡妇,那昨儿个你去了哪里?”雀末亦抓着柳似炎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我……”柳似炎觉得雀末亦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有何权利管他做些什么事,所以相当不高兴的说:“我去了哪儿关你什么事,要去哪儿或与谁见面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再说,我都与你说得那么清楚了,为何你就不肯放过我呢?”

  “哼!既然我用了八人大轿将你给抬进了雀府,你永远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是一样,听见没有。”雀末亦说得很坚定,像是要柳似炎忘了想离开雀府的心。

  “你……”

  “少爷请不要这样,小少奶奶她的病还没……”

  本想替柳似炎解围的竹丹心话还未说完,一个巴掌就已经落在她的脸蛋上了。

  “这哪儿有妳这下人说话的份,滚出去!”雀末亦气愤得难遏怒气。

  看着为了围护自己而被雀末亦打了一巴掌的竹丹心,柳似炎这下子真的火大了。“雀末亦,你凭什么打人啊!”

  这时雀末亦冷笑了一声,抓着柳似炎的手,藐视的看向竹丹心。“哼!凭什么,就凭我是这儿的主子,而她是下人。”

  “什么!”柳似炎实在不认同这种八股的想法。“你这是什么想法啊,难道下人不是人啊,你真是太不讲理了!”

  “讲理?在雀府我就是理,我说的话就是法。”雀末亦冷冷的看着柳似炎,“就连你这个小妾也是得听我的,知道没有?”

  “你……”柳似炎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他,火冒三丈的说:“你、你真是太霸道了,我才不会成为你的小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

  “你说什么?”雀末亦瞪大双眼,吼着柳似炎,手上的力道又添加了些许。

  看着他们两人火药味愈来愈重的竹丹心,也顾不得自个儿只是下人的身分,还是大胆的上前阻止。“少爷请别这样,您弄痛小少奶奶了,请放手吧!”看着雀末亦手劲愈来愈强,将小少奶奶弄得面容扭曲的模样,竹丹心不忍心的请求着。

  正在气头上的雀末亦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抬起手又挥了过去。

  此时,看情形不对劲的柳似炎赶紧上前为竹丹心挡了这巴掌。

  啪的一声,火热的巴掌落在柳似炎白皙的皮肤上,这时他的脸颊因五爪印而变成了淡红的粉色。

  “小少奶奶。”看着柳似炎为自己挡了一巴掌的竹丹心,惊吓得赶紧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你……”雀末亦根本没想到这巴掌会落在柳似炎的脸上,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但雀末亦又想起了刚才所听到的话,所以也顾不得是否打错人,便拉开上前搀扶柳似炎的竹丹心。“滚出去!听见没有?”

  “不,少爷,我不能放着小少奶……”

  “我说滚出去。”没等她将话说完,雀末亦火大的一脚踹了过去。

  一时来不及反应的竹丹心顿时被门槛给绊倒而跌落在门外,谁知她又因重心不稳地撞上了梁柱而昏了过去。

  “丹心!”柳似炎惊吓得大叫。

  柳似炎正要上前查看她的情形时,却被雀末亦一把抓住自己的手。

  “别想逃,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不会让你逃离我身边,就算死也不会。”雀末亦将他抱在怀里,并在他耳边低语。

  柳似炎体内那股害怕的气息又再次笼罩着他,让他颤抖得不敢看着雀末亦,而且不断挣扎的要他放了自个儿。“放开我,放开我啊!”

  “这么怕我吗?你就这么怕我吗?”雀末亦强硬的将柳似炎的脸蛋转向自己,而他那湛蓝色的眼眸盗加显得冰冷。

  “不、不要,放了我。”柳似炎努力的推开雀末亦,而雀末亦稍一松手时,他马上利用这个空档逃了开。

  看着柳似炎那因害怕自己而发抖的身躯,雀末亦感到相当的悲伤,不明白为何他对夏侯真提就是能连雀府的条规都不管,而在半夜与之幽会,但面对自个儿就变得这么的冷淡、无情,甚至又拒自个儿于千里之外。

  雀末亦面无表情的说:“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就算只是这样,我也要得到你。”

  “什么?你不要过来。”看着雀末亦一步步逼近自己,他害怕得直往后退,但一退到了床边,他便被床沿给绊倒在床上。

  雀末亦趁势压止了柳似炎的身体,抓着他的双手,将他的腰带解了下来,然后更将他的手绑在床柱上。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啊,放开我!”被雀末亦这个举动吓着的柳似炎仍是努力的挣扎着。

  他没有回答柳似炎的问题,反之将柳似炎身上那件红色丝绸的衣裳给撕扯了开来。

  这时他白皙无瑕的胎体赤裸裸的呈现在雀末亦眼前,而那诱人的肤色则引诱着雀末亦低下身来亲吻着他的肩胛骨。

  柳似炎哭着大叫着:“不、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懂呢?看了我的身体后,你还不懂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住手啊!”

  “为什么?”这句话雀末亦像是对着柳似炎说,也像是对着自个儿说;雀末亦将双唇贴近他的耳廓并亲了一口后,便用他那相当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为什么?因为我要你,就算知道你是男儿身后,我还是一样想要得到你。”

  “不要啊,住手!”柳似炎想逃,可是自己的手被绑着,他根本就无法躲开雀末亦在他身上的放肆。

  此时雀末亦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柳似炎的身上游移,而另一只手更是强硬的打开了他紧闭的唇,将自己的舌尖探入那柔软的内壁,享受着他口中的甜美液体。

  强力的抗拒下,戴在他手上的朱雀如意镯因撞到床柱而应声断裂,而且还割伤了雀末亦。

  此时他用力的咬了雀末亦的舌头,想让他离开自己的嘴,藉此他方可以摆脱掉那股不明的快感和快要晕眩窒息的感觉。

  “啊--”被咬一口的雀末亦轻叫了一声,嘴角渗出了血丝,他因此而离开了柳似炎的双唇。

  柳似炎因突然得到空气而大喘着气。

  雀末亦坐在他的身上,半玻e叛坌笨戳怂螅阌檬植恋糇毂叩难浚13渖烊肓蒲椎目谥校缓笸驳乃担骸澳阋歉以僖y幕埃揖蜕绷四恪!薄

  被那双湛蓝如海的冰冷眼眸看着,柳似炎感到相当害怕而身体发抖,而那股血的苦涩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使得他脸上出现扭曲状。

  “不、不要啊!”他哭红着眼要雀末亦住手,因为那种苦涩的滋味让他受不了。

  雀末亦并没有罢手的打算,反倒是开始对柳似炎的最后防线展开攻势。

  雀末亦强扯掉他的亵裤,让此时的柳似炎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而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时雀末亦才发现在柳似炎的左腰下方,竟然有个有如朱雀形状的伤痕。

  “这……”他有些讶异为何柳似炎会有这道这么深的伤痕?

  “不、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那伤口。”柳似炎有如失控般的大叫。

  “这怎么来的?”他温柔的抚摸着那伤口。

  “不要。”哭得有如泪人儿的柳似炎最不愿意让别人看见那个伤痕,虽不知道这伤痕是怎么来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去想起,因为每次一想就会让他头痛。

  “别哭、别哭啊,小炎。”看着这样的他,雀末亦竟开始把他和十四岁那年遇见的小炎重叠在一起。

  “不!”柳似炎仍是极力的抗拒着。

  抚摸着柳似炎的脸庞,雀末亦想占有他的心情愈来愈强烈,直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他的念头,雀末亦一把将他又白又嫩的脚高高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已经濡湿的手指慢慢的移至柳似炎那未被开发的私密处,奋力的插入他的体内。

  “呜——不要,好痛喔。”那股外来的刺激感让柳似炎的身体开始扭曲,但那在内壁里触碰的快感又让他禁不住发出魅惑的声音。“啊——”

  “你真美,小炎,你的声音真是甜美得令人着迷,我要你。”雀末亦俯下身看着他那娇俏的容颜,忍不住亲吻着他那可口的小嘴,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逗弄着那因快感而挺立的乳头。

  在慢慢让柳似炎比较习惯那种感觉之后,雀末亦将自己灼热的欲望移向那个已经湿透的地方,用力的挺了进去。

  “嘛!好痛喔,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那股被异物侵入,直冲脑门的恶心感让柳似炎大叫。

  进入柳似炎体内的瞬间,那紧缩的内壁加上还在延烧的那股热意,让雀末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热度像是要融化他一般,侵袭着他的全身,让他高潮不断。

  “啊!你真是太棒了,小炎。”在现实与幻境的双重交叠下,雀末亦享受着那股末曾有过的快感,热情地在柳似炎的体内反复不断的进出。

  在痛楚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柳似炎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柔媚呻吟声,可是他内心还是求着雀末亦能快些离开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不想让那股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求、求你不要啊。”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雀末亦怎么听得进任何话,当然还是不停的在柳似炎身上来回动作,强力的索取着。

  柳似炎在这种极度的索求之下,快感和恶心感同时在他的体内交织着。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雀末亦索求了几次。

  在体力不支加上生病的情形下,柳似炎在要晕过去之前,听到了房外的雨声,而那雨声也犹如正在为他感伤般的哭泣着。

  第六章

  屋外的雨一直下个不停,风也吹拂着水波上的涟漪,而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吵醒了昏倒于地的竹丹心。

  摸了摸那因撞击而微肿的伤处,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突地想到了昨晚的事,于是也不顾自己神智还未清醒,就赶紧跑到房内查看柳似炎的情况。

  房内的摆饰不仅东倒西歪,地上更有着柳似炎身上那件红色丝质衣裳的碎片。

  躺在床上的柳似炎目光呆滞、全身赤裸,双手手腕处还有因被腰带捆绑过的鲜明痕迹;他身上还残留着因过于激烈撞击而留下的粉红色印记,而他那满身的紫红色痕迹,就像是雀末亦在证明柳似炎是属于自己的印记。

  竹丹心走到他的身边,眼眶红润的抱起他,哽咽的说:“小、小少奶奶。”

  柳似炎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任由竹丹心抱着。

  看着这样的他,竹丹心心痛不已,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我、我替您准备热水,您等我一会儿。”看着全身因激情所留下痕迹的他,她知道现在应该要赶快为他洗个澡才行。

  过了不久,竹丹心再次来到柳似炎的身边。

  “来,小少奶奶,我为您沐浴。”她扶起躺在床上的他,用被单裹着他的身体。

  “啊--”起身的动作让柳似炎因全身疼痛而不禁轻哼一声,面容也随之扭曲。

  看着他那痛苦的神情,竹丹心实在相当心疼。“对不起,痛吗?”

  柳似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虚弱的任由竹丹心搀扶着,而看着他如此的反应,她也没再说些什么。

  来到了浴所,浴桶中的水气弥漫,牡丹清香轻飘,竹丹心让柳似炎坐进浴桶,可是私处的红肿与木板接触后产生的麻痛感,让他不禁轻叫一声:“啊——”

  “对不起,是丹心疏忽了。”看到因疼痛而发出声音的他,她红着眼眶赶紧道歉。

  竹丹心让柳似炎起身侧坐于木椅上,并靠于浴桶边。

  柳似炎精神恍惚地看着竹丹心轻舀出桶中之水,为自己冲洗着身体;顺着他柔美的背部曲线,水与牡丹花瓣顺势滑落在他的白皙肌肤上。

  竹丹心拿起牡丹花所提炼而成的香皂为他擦拭着身体,此时牡丹的花香味环绕着柳似炎的全身。

  来回几次的冲洗之后,竹丹心牵着柳似炎的手让他站起身来,小心翼冀的将他扶入浴桶中。

  “小少奶奶小心,池水有点烫,请慢慢来。”竹丹心怕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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