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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6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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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俘虏了不少官军,派人认下就可以了,不过,他知道邵巡抚不可能五天前就降了唐军,这只是唐军在耍赖而已,若是打得过,再打场就是。他不由把目光望向了张献忠。

  张献忠摇了摇头,表示不打,孙可望只得继续和钟华兜圈子,双方都有理由要对方退出,当然是毫无结果,直到天黑,又方地谈判才告段落。

  回去后,张献忠闷了肚子的火,对徐以显道:“老徐,为什么不让我打”

  徐以显道:“大帅,刚才属下看了下对方的人数,足有四五万人,何况后面还不知有多少,旦翻脸,我军难有胜算。”

  潘独鳌却不同意,他以前和徐以显同为左右军师,此时张献忠有越来越倚重徐以显之势,他忙道:“大帅,我看唐军没有多少人。”

  张献忠喜,道:“何以见得”

  潘独鳌道:“很简单,唐军若人多,他们就不会采取守势,老徐说的四五万人,恐怕是故意用来蒙骗我们地,也不知里面真的唐军有多少。”

  徐以显仔细想想,他虽然看到了那么多人头,但许多人的衣服,兵器却看不见,唐军若要拉人凑数也不是不可能,沉默了下来。

  张献忠道:“好,明天唐军若是再不退出城去,咱们就打他娘的,老张不是好欺负的。”

  罗汝才的曹营却开始打包了,此时唐军占有了重庆五分之三的面积,还有五分之二的地方落在了义军手里,这五分之二足够比得上以前所破的十几个县城了,手快的都抢得盆满钵满,罗汝才已经有了退意,自己又不想争天下,何苦得罪唐军。

  双方夜无事,第二天,天亮,张献忠就和罗汝才相商,若是唐军再不让步,那就进攻,罗汝才头摇的象个拔浪鼓,道:“敬轩,我们和唐军无冤无愁,又何苦交恶,若得罪了唐军,我们以后向谁买兵器。”

  张献忠道:“什么无冤无仇,我的万多士卒就白死了不成,还有我的亲卫营,八百多人啊,快达到亲卫营的三分之了,老曹,说实话,我的亲卫营损伤从没有这么严重,这口气不报,我张献忠实在难于咽下。”

  罗汝才道:“敬轩,你也不要太难过,打仗吗,难免会死人,双方都是误会吗,揭过去就好了。”

  张罗两人合营后,张献忠有十二万大军,罗汝才有八万大军,在万县补充后,张献忠有十三万多人,而罗汝才有九万人,留在万县的五万大军,张献忠有二万人,另外三万人是罗汝才的,之所以万县的人罗汝才留得更多,是因为罗汝才时时想着退路,张献忠心想反正这次重庆定能攻下,曹营的人去的少,那到时战利品也分得少,遂同意了下来。

  经过十多天的苦战,张献忠的十万大军倒在城下的有三万六千多人,罗汝才的曹营才损伤万五千多人,在城中和唐军交战后,罗汝才就严格的约束自己的士卒参战,死的万多人绝大部分是张献忠的人,此时城中的力量对比为张献忠六万人,罗汝才还有四万人。

  若罗汝才不同意交战,以献营家的力量对付唐军,张献忠还没有这个自信,张献忠沉下脸来,道:“这么说你曹营是不肯参战了。”

  罗汝才打了个哈哈,道:“和为贵,以和为贵吗。”

  张献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罗汝才看得莫明其妙,莫不是这个八大王气疯了,只听张献忠道:“老曹,我是逗逗你,咱们何必去跟唐军交战,江南的花花世界还等着我们呢。”说完,他就转过脸去,脸上片铁青。

  罗汝才放下了心:“那就好,咱们再抢几天就退出城去,多好。”

  张献忠顿时也把心思放在抢劫上,他边跟唐军谈判,要唐军带兵出城,方面纵军大抢,钟华手头兵少,也无可奈何,东城的百姓纷纷逃离到西城庇护,有不长眼的义军跟了过来的,唐军马上杀了。

  等到田见秀,左光先两人交率军赶到时,东城已被抢了三天,成了片废墟,义军见再无油水可捞,已退出了城,不过有唐军在,义军不敢太过份,东城的百姓大部分都逃到了西城,只是家中的财物都损失了,有部分不肯走的,才被义军杀了,随着义军退走,唐军将重庆全城占领。

  大家为什么那么讨厌张献忠,无非是清史上讲张献忠杀人如麻,清史可以相信吗,上面讲张献忠杀了六万万人,那要把当时全国的人口杀个三四遍才行,清史讲张献忠屠尽四川,可清军直到入关十几年后才平定了四川,清军在四川和谁打若没有百姓的支持,献军能在四川抵抗十几年吗

  第六卷 烽火岁月 第五十章 杀心

  义军在东城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有些人回家后,甚至发现连锅碗飘盆也全都没了,义军都是穷人出身,只要是他们看中的,能拿则拿,有些人家中更是连房梁也被义军拆了当成了柴火,东城的居民虽然大多数逃得了性命,只是回到家中,面对空空如已的家,只能相对而泣,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面对东城的浩劫,西城的百姓无疑是幸运的,西城虽然在义军刚进城时混乱了阵子,但随着唐军的入城,迅速的稳定了下来,些想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也被唐军镇压了下去,他们躲在家中担掠受怕三天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随时更多唐军的到来,义军又已离去,全城开始恢复原先的秩序。

  唐军已解除了全城的戒严,街上除了还有队队唐军巡逻外,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从东城逃过来的难民也全都回到了东城。

  面对数十万家徒四壁的百姓,唐军只好从府库中拿出粮食全力救援,五月的天气,到了夜晚还是有阵阵寒意袭来,许多人家中已不能挡风,被褥又不见了踪影,唐军方面拿出部分军用被褥给他们取暖,另方面又让官兵帮他们重新搭建房子,唐军和义军的差距,让重庆的人心下子就稳定了下来。

  唐军面对义军在东城造成的废墟,付出虽然巨大,不过,唐军在东城还是有所得。

  东城地那些大户壕绅大多被义军杀了,他们逃难时也不忘带着大批财物,自然走不快。义军对他们有刻骨的仇恨,平民若是被义军赶上还会放过,而这些壕强。若被义军赶上了。都给刀杀了。东城的富户,壕绅十个也没有逃出个。他们地田产,宅院成了无主之物,自然被唐军收为已有。

  这些田产的价值远远比唐军付出的那些救济要大,反而是在西城,唐军除了官府地府库外。其他都是有主之物,唐军不能动,唐军想让那些壕强拿出些财物来救济下东城地百姓,那些人还个个吝毒地要命。最多的也不过拿出了数十石粮食来,有的人只肯出两石,西城上千家良田在数千亩以上的大户,捐出来的粮食才只有万多石,只够东城受灾的居民三日之食,让主持赈济地田见秀恨不得也学义军的样,把他们个个都抢了。

  好在唐军进城时抢的快,重庆的府库在城中间,被唐军先抢到手,银库本来已落入义军手中,可来不及打开,就被唐军赶了出去,重庆府库地粮草本来要供应全川的官军,救治这些百姓,还勉强够用,不过唐军的军粮却是个问题,现在重庆已有十万唐军,每天消耗的粮食不是个小数目,这些军粮都只有从成都运来。每天涪江的江面上都挤满了从成都过来的运粮船只。

  义军退出重庆后,在涪陵驻扎了下来,涪陵于乌江和长江两江交汇处,素有“渝东南大门“之称。涪陵因乌江古称涪水,巴国先王陵墓多葬于此而得名,因有长江和乌江的浇灌,涪陵本身来是个农业发达的州府,加上从重庆掠来的物质,义军在数月之内可暂时无忧。

  张献忠并不甘心从重庆退出,虽然义军从重庆掠夺的东西挺多,光下面交上来的银两,珠宝,首饰等物就价值二三百万两银子,加上义军手中隐瞒的,和罗汝才曹营所得的,估计财物不下七八百万两,从重庆府搜括的粮食也有上百万石之多,幸亏可以把东西从长江水道运走,义军也缴获了许多船只,不能还不知怎样把东西运走。

  从重庆得到越多,张献忠对唐军的恨意就越大,这些东西连城中的五分之二都不到,官府的府库义军连看都没有看到,银库刚挨了点边,就被唐军赶了出来,若是能得到重庆全城,那义军恐怕数年也不用愁了。

  只是眼看东城已差不多抢完,而唐军越来越强硬,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罗汝才又不肯和他合力进攻唐军,张献忠无奈才退了下来。

  在涪陵驻扎下来后,张献忠又派出使者向唐军催要兵器,田见秀已知道了唐王的用意,直截了当的要求义军退出整个四川,而兵器必须花钱买,件也别想白得。

  张献忠得到使者回报,气得暴跳如雷,但他对唐军无可奈何,腔恨意集中在罗汝才身上,对徐以显道:“老徐,这个曹操诈的很。实在不可信任,可是若不和他合在起,我军的实才又太弱,如何是好。”

  徐以显已知道了张献忠的心意,道:“大帅,曹营自成系,终不能长留,否则象这次不听令的事还会常常发生,这次明显唐军开头没有多少人,只要我们两家合力,肯定可以拿下重庆,可是白白错过了时间,让唐军大军赶了上来,我军只能退出,幸亏是面对唐军,他们对我们终究没有斩尽杀绝之意,让我们得已从容退出,若以后面对官军,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张献忠道:“那该如何是好”

  徐以显恶狠狠的道:“斩其帅,夺其人。”

  张献忠摇了摇头:“不行,当初两家合力才有如此规模,咱老张不能如此不讲义气。”

  徐以显知道张献忠已经心动,劝道:“大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帅还记得我给大帅讲过鸿门宴的故事吗,若当初顶羽不是顾全义气,在鸿门宴上斩杀了刘邦,天下早归楚了,哪有后来的大汉。”

  张献忠迟疑起来,道:“曹操非杀不可”

  徐以显重重的点了下头:“非杀不可”

  张献忠道:“可两家实力相差不大。若是打起来,岂不两败惧伤。”

  徐以显道:“大帅放心,属下已想好了计策。可不费吹灰之力,杀了罗汝才,将他地部队全部吞并过来。”

  张献忠的眼睛亮。徐以显轻轻的在张献忠耳旁说了席话。让张献忠点头不已。

  罗汝才了涪陵。急急忙忙捡点自己所得,竟然有价值三百余万两地银子和各类珠宝,首饰,他笑的合不扰嘴,对吉圭道:“子玉,幸亏你看得准。咱们没有参与到唐军的争斗中去,有了这些银子,只要向唐军买来兵器,我地亲卫营也就可以组建起了。”

  吉圭提醒他道:“曹帅。你在城中拒绝与敬帅同攻唐军,这是对地,但我怕敬帅心中会对曹帅有疙瘩,曹帅以后还要小心在意才行。”

  罗汝才道:“无妨,敬轩不是如此小器之人,再说后来我们也看到了,唐军实力如此强大,就是我们两家联合起来,也打不过唐军。

  吉圭道:“那最好,但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曹帅以后还是小心警惕才好。”

  罗汝才不奈烦地道:“敬轩虽然有时易暴怒,但为人还是很讲义气地,你们文人就是这点不好,老是把人看得太阴险。”

  吉圭见罗汝才不听,他也无可奈何,不过想起张献忠以前还真没有干过什么背后下刀子的事,自己也放下了忧心,心想,或许是我真得恨人忧天了。

  两人正在商议时,罗汝才的亲兵来报:“大帅,敬帅派人来请大帅去商议事情。”

  罗汝才回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对吉圭道:“这个张敬轩,还真急,咱们这次就照半报上去好了。”

  罗汝才以为张献忠是邀请他起去分配物质,带了吉圭和十几个亲兵就朝张献忠的住处走去。献曹两营合并前已讲好,若是两军起攻城,战利品为六四分,张献忠得六成,罗汝才得四成,以前也直这么分,这次罗汝才断定张献忠部抢得的战利品还没自己多,却不肯这样分了,有心将金银瞒下半来,至于其他的物质,瞒不过还得照样六四分。

  张献忠住地地方是涪陵的州府衙门,罗汝才却喜欢住当地的大户人家宅院,这也可以看出两人的志向,张献忠向往地是权力,他把舒适放在了迟要位置,而罗汝才向往的是个人享受,切都已享受为先。

  罗汝才来到了原来的州府衙门,通报,张献忠已笑呵呵的迎了出来,两人携手进了内堂,刚才坐下,张献忠道:“老曹,派到唐军的人已经回来了,狗日的唐王,他不同意给咱们兵器,要求用银了买,并让咱们马上退出四川,你说气人不气人。”

  罗汝才道:“买就买呗,敬轩,我本来就没有抱希望唐军会白给我们兵器,他肯象高天王在世样,卖给咱们兵器,那已经不错了,至于四川,反正咱们不准备在这里多呆,退出就退出吧。”

  张献忠道:“可是要我们白白让出打下来的地方,终究是不甘心,这唐王太过仗势欺人。”

  罗汝才劝道:“敬轩,想开点,以前咱们不是也打下过那么多地方,又有哪个守住了,让给官军是让,让给唐军也是让,不如让如唐军,只要有了兵器,那还愁没地方可打吗”

  张献忠抚了抚额下根根直立的短须,道:“这么说,老曹你是同意向唐军买兵器罗。”

  罗汝才斩钉截铁的道:“买,越快买来越好。”

  张献忠道:“好,那咱们说买说买,这次与唐军兵器的买卖就由你来负责,此事越快办妥越好。”

  罗汝才喜,道:“敬轩,你当真让我负责”

  张献忠道:“那还有假不成,老张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诺,这是唐军开出来的兵器价格清单,咱们两家合力,看看能买多少兵器”

  罗汝才接过清单看,上面列满了各种兵器的价格,单刀九十两银子把,长枪六十两,强弓百五十两,附加赠送三十支长箭,火枪三百两,附赠百发子弹,大炮十万两银子门,附赠百发炮弹。盾牌五十两银子副,长剑百五十两银子把。

  罗汝才笑道:“这个唐王对我们还算不错,兵器比以前已减了不少价。”

  张献忠道:“他们卖兵器也是有条件,把兵器的交货地点改在万县,兵器所到之日,我们不但要撤出涪陵,忠县这些地方,就是万县我们也只能停留五天,若五天后我们还没撤出,那唐军就要亲自来取。”

  罗汝才当然知道唐军亲自来取的意思,原来自己这趟只是送银子,兵器还到不了自己的手,会由唐军亲自押来,这么说自己想多买点兵器,偷偷在路上调换也不可能罗。不过,只要给自己机会,多买点兵器,想必唐军也会配合。

  罗汝才道:“敬轩,不知这次兵器又怎么分,还按原来的六四分。”

  张献忠道:“这次就不用分了,兵器不同于其他东西,咱们两家各出各的银子,各买各的兵器好了,我所要的兵器清单已给了可望,我会让可望孩儿做你的副手,把银子运到商洛后,再随同唐王的押运部队起回来,你要什么兵器也自己采办好了。”

  罗汝才听到由孙可望做自己的副手,心中也是释然,张献忠不可能把这样件事完全交给自己的人来办,他自己也不可能离开大营去唐军境内,遂道:“那还是以孙将军为主好了,我会派老十汝明负责。”

  张献忠道:“就这么个买兵器的差事用不着推来推去,说了以你为主就以你为主,罗汝明去也样,他为主,可望为副。”见罗汝才还要再说,张献忠挥挥手道:“就这么定了。”

  罗汝才谢了声,两人又聊了此闲事,罗汝才告辞而去,出了府衙,罗汝才就对吉圭道:“子玉,我说敬轩不是个精精计较的人吧,你看,兵器如此重要,他还交给我办。”

  吉圭没有看出什么不妥,还是道:“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曹帅还是要提防点,小心总无大错。”

  罗汝才摇了摇头,显然对吉圭的话没有听见去,回到府内,罗汝才命人把罗汝明叫来,吩咐让他负责兵器的采办。

  第六卷 烽火岁月 第五十章 后患

  罗汝才做梦都想从唐军手里买来兵器,但此时真要去买兵器时却不知买什么好,唐军的兵器太贵了,他搜集的所有的金银也不够武装他的七万军队,买什么不买什么却是个大问题,他恨不得从孙可望手上把他的武器清单抢过来,看看张献忠要买什么武器,作个参照也好。

  他和吉圭,罗汝明商量了半天,才确定了份兵器清单,大炮六门,共需六十万两银子,火枪三千支,需银九十万两,强弓三千张,需银四十五万两,钢刀万把,需银九十万两,长枪三千把,需银十八万两,长剑五百把,需银七万五千两,这些合计加起来,总共需银三百十万零五千两,把这次重庆所得全部拿了出去,还得倒贴些。

  拟定好了清单,罗汝才直接命罗汝明将金银珠宝提到了船上,这次他们可以走水道,到了湖广后,再行数十里的陆路,又可以重新乘船,到最后通过丹江水道进入商洛,这些地方已全部被唐军控制,因此倒是毫无风险。

  孙可望和罗汝明各带了二千多名兵丁押运银两,将他们送走后,罗汝才长舒了口气,就等兵器运到了,那时他的实力可以大增,重庆的繁华他已见识过,不知江南又会怎样,他却不知,张献忠已打定了主意,单等兵器到来时,就是吞并他的好时机。

  成都和重庆两个四川最重要地城市都被唐军拿下。但这并不意味着四川就被唐军趁底占领,成都的西南,还有大片大片的土地唐军没有涉足。这些地方有地还是朝庭官员在统治,有的却是当地的土司自治,以前连朝庭也插不上手。如果唐军只有他们表面上地呈服。可能容易办到。但当真要把他们纳入治下,恐怕还得付出许多时间和代价。

  川西南地那些地方也不能不收,李鸿基派出秦良玉领兵前往,唐军在四川地根据还未稳固,李鸿基命令秦良玉对于朝庭设置的州县要坚决拔除,对于那些少数民族统治的区域。仍然保留他们的土司制度不动,但必须把人口,土地数目报上来,按十抽纳税。

  对于这些少数民族。他们内部怎么管理李鸿基暂且可以不管,向税收必须要有,税收才能真正代表个地方的主权,否则光有张降表有什么用。

  秦良玉的曾到那些地方剿过两次判乱,可以说是威名赫,唐军刚出成都,打簧灯,董卜韩胡,宁番,乌蒙,乌撒那些地方纷纷向成都递上了降表,大明开国以来,土司们从来没有交税,现在轮到唐军统治了,让他们交税,这些地方本不愿投降,但派出去地唐军使者暗示,唐军虽然让他们报土地,人口,又不会真的查验,报多报少由他们自己报就是,那税收自然也是他们自已说了算,这些土司本惧于秦良玉的威名,听是换汤不换药,才大喜着答应投降,现在在表面上看来,除了义军所占的地盘,四川已全部归于唐军治下了。

  由于成都是主动投降,成都地壕强势力基本没动,让唐军的政策推行极其困难,他们不敢明确反对,但上面的命令总是阳奉阴违,其减租减息,撤消厘卡,兴修道路没有样顺利进行,把李鸿基都拖在成都动弹不得。

  成都境内开始有股暗流在涌动,再过个多月就要夏收,唐王已下令,成都所有的地主租税都不得超过三成五,这让那此大户很不满,你唐王仁义,让以前租种蜀王土地的人交三成租子,那虽然对我们有影响,但那已是唐王的土地,爱收多少没得说,可也不能让我们的租税也降下来呀,你唐王要行仁政,干吗不把今年的税收免了,让我们出血象什么话,那些地主壕绅听到这条命令时顿时怨气冲天。

  “免税孤王不会在成都免,成都不但不能免,还得重新丈量土地,全部依律纳税,唐王辖下,纳税人人有责,那些什么有功名,还有官身的人员,全部都得纳税。”

  听到刘之渤说成都士绅抱怨唐军定的减租减息政策后,李鸿基斩钉截铁说出了上面的番话,这些家伙得寸进尺了,自己没有没收他们的田产,还敢提出诸多要求,这些要求陕西,山西两地的地主壕绅也提过,如今些做了刀下鬼,另外些还不是得乖乘执行。

  大明的地方已经烂到根,在成都这样的富裕之地,呈平了两百多年后,土地的兼并依然严重,除去蜀王的封地,大约还有六成土地集中在不到半成的人手里,其余九成半的人还不到四成的土地,但税收刚好相反,那四成土地的人要交八成的税收,若只是免税,虽然那些人得又减免,但另外六成的土地依然收不到税,那些佃户更是得不到半点利益。

  李鸿基有时不免想,把那些地主杀光了就点麻烦也没有,可惜他不能这么做,只能趁着大军在时,步步压迫那些壕绅自己去铤而走险,或者让他们接受到唐军境内人人得交税这个事实,没有经过番血战的城池,得到了也是后患不断啊。

  刘之渤道:“唐王,这些人献城时都有过功劳,若是重新丈量土地,恐怕会引起很大的反弹。”

  李鸿基道:“什么反弹,难道他们敢造反不成。”

  刘之渤不敢接话,只好唯唯诺诺的下去,他这些天烦得要死,先是忙完了蜀王的葬礼,接着唐王的政策个个来,先是撤消各地的厘卡,这点大家都欢迎,接着商交易税全都统提高到十抽,这点大家都忍了,以前朝庭的税收虽然是六十抽,但加上厘卡也远不止十抽。除了那些手眼通天地大商家外,多数人还得到了实惠,但唐王直接干涉地租就让大家都愤怒了。从来都是有田的拿大头,哪有种田的拿大头地道理,他们自以为献城有功。见不到唐王。

  就天天缠着刘之渤去讲情。让唐王撤消这条命令。

  可今天刘之渤劝,反而又得到了个坏消息,唐王要重新丈量土地,人人都得交税,刘之渤可以想象这些壕绅们得到这条消息会有怎样的反应,他不敢再回到衙门。生怕遇到那些堵在衙门等着听好消息的人,若是让他们听到这条噩耗,会不会把自己撕了。

  他悄悄溜回了自己家中,正要进门。却被个声音叫做:“巡按大人,请留步。”

  刘之渤回头看,正是以前地四川监军廖大亨地弟弟廖小福,他只好拱手道:“廖大人,何事”

  廖小福道:“不敢当,我已不是什么大人了,如今只是个白丁而已,刘大人不会不让我进屋吧”廖小福不学无术,仗着廖大亨地势力,在军中了也有个职位,廖大亨死后,廖小福自知在军中待不下去,辞职回到了家中。

  刘之渤知道廖小福肯定也是为租税而来了,廖大亨在四川任监军多年,巧取壕夺,他名下的土地足有五百多倾,廖大亨死,自然归了廖小福,以前租税都是按七成收,以四川亩产四石计算,他的租税下子要少收万多石,自然会心急。

  刘之渤却不能把他拒之门外,忙道:“请”将廖小福让进了家中。

  到了大堂,两人坐下,廖小福道:“刘大人,唐王是如何答复的”

  刘之渤想了下,反正早晚也有说出去,由这个前任监军大人的弟弟透露出去最后,正要回答,廖小福看了刘之渤的脸色已经急不可耐,道:“难道唐王不同意,他不念我们献城之功吗。”

  刘之渤道:“不但没有同意,唐王还马上会命令彻查各地地土地,重新造册,而且对官绅不再免税,唐王辖下,人人都得交税。”

  廖小福“啊。”了声,道:“乡绅可直是国家的支柱,唐王若是把成都的乡绅全都得罪了,那他就不怕成都不稳。”

  刘之渤道:“我也劝过唐王了,可唐王言道陕西,山西各地莫不是如此,成都当然不能免。”

  廖小福其实对人人交税这条是同意的,免税也免不到他头上,不过,对重新丈量土地却要了他地命,他有五百多倾地,实据报上去的不过百倾左右,若按亩零点四石交税,他瞒了四百多倾,就是六七千亩,又得多交数千石粮食,这进出,他今年的租税就只能收到往年的三分之,这怎么能行,他已没有了其它捞钱的手段,以后就靠收租过日子,他搓着手,道:“刘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刘之渤道:“回去后还是按唐王殿下的要求做吧,你家有良田五百倾,就是切按唐王的法令行事,每年的租税也有万多石,难道还不知足吗”

  廖小福道:“刘大人现在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现在的俸禄每年有数千两之多,我可只能指望这点租税过日子,哪能和你比,拿着那么优厚的官俸,当然不用靠那点租税过日子。”

  刘之渤默然,唐王方面大幅提高了官员的俸禄,方面又大幅度降低了百姓的税收,刘之渤以前也在怀疑唐王的钱从哪里来,他现在才已想通,唐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交税,才能达到这两个目的,所以他虽然担心唐王在成都会引起那些壕绅们的公愤,但见唐王已下定了决心就不再相劝。

  刘之渤以前也不是清如水之人,他巡按的官俸年有百五十两左右,当然不够花消,但每年会有不同名目的冰敬,炭敬,还有火耗等收入,加起来有上千两,现在那些东西没了,他的年俸有二千两,还要多过这些东西,而他家中只有十来倾田,田租的收入年也不过二千石,在丰年折合银子只有二百来两,他现在的收入拿得明明白白,比以前还要多,当然不会反对唐王的政策。

  廖小福从刘之渤这里得到了如此沮丧的消息,刻也待不下去,他起身匆匆告辞,刘之渤的女儿刘秀秀从后面出来,道:“爹爹,你还和那个死太监家来往干什么,以前他哥哥可没少在爹爹头上作威作福,咱家的祖田还被他占去倾多呢。”

  刘之渤板起了脸,道:“你越来越大胆,连爹爹和别人的谈话也敢偷听了,早该把你嫁了才是。”

  刘秀秀扑到他怀里,将刘之渤的胡子揪住,道:“爹爹,你就会取笑人家,我是关心你才会偷听你的谈话吗。”

  刘秀秀只有十七岁,从小聪明伶利,读书目十行,过目不忘,刘之渤常叹她不是个男儿,否则考个状元也十拿九稳,长大后又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优点,她母亲本来就美丽非常,刘秀秀比她母亲更美上三分,刘之渤向视如掌上明珠,其宠爱程度连她的几个哥哥都忌妒,才让刘秀秀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刘之渤叹息了声,道:“你也不小了,该嫁人了,却不知你要嫁什么人,给你挑了那么多人都不满意”

  刘秀秀道:“我已算过了,我天生贵命,只有天子才娶得我。”

  刘之渤道:“胡说,此话如何可以说,再说这里已是唐军的地盘,若是被人听见,马上就有大祸。”

  刘秀秀撇了撇嘴,道:“我又没说定要嫁给崇祯,谁敢拿我们入罪”

  刘之渤道:“你作死啊,圣上的名号岂是你能拿来乱比的。”

  刘秀秀笑道:“爹爹才是大逆不道,还敢对那位圣上,圣上的叫,传出去才有祸事。

  刘之渤惊,捂住了嘴,打量了下四周,见没有人在场才放才了心,埋怨道:“死丫头,你诚心要吓死爹爹啊。”

  刘秀秀道:“这次可是爹爹的不是了,以后嘴上要有把门的才行,不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有小人拿这个去告爹爹状,那才亏了。”

  刘之渤道:“好,好,你说的有理,爹爹以后小心就是。”

  见刘之渤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刘秀秀问道:“爹爹何事心烦,说出来女儿说不定可以为你分忧。”

  刘之渤心中动,这个女儿年龄虽小,但常常言中的,或许真能解决自己的烦扰也说不定,把自己心中的担扰说了出来。

  前面老茅没注意,犯了个错误,已改

  第六卷 烽火岁月 第五十二章 忍辱负重

  巡按刘之渤住在督院街,明朝巡抚是兼兵部右侍郎和都察院副都御史的虚衔,故又称部院都督。成都的巡抚办公地点在将军衙门,当时叫督院,督府下来就是巡按,与巡按府第相距数百米就是马应魁的将军府,成都投降后,马应魁作为唯的副将,对官军的整编唐王都多次询问过他,对他手上最精锐的五百多名亲兵丝毫没动,成都的官兵整编成了个守备军后,马应魁被任命为宁远将军,直接指挥着这个守备军,军中有四个骁骑上校,马应魁以前的手下占了两个,其余两个由于罗尚文军中的高级军官都被斩杀,是李鸿基从近卫军中抽掉过去的。

  这个军中,马应魁的嫡系占了半,另半是罗尚文的余部,马应魁是这个军中的最高长官,唐王虽然向军中派出了参谋,但参谋的职位还是在主将之下,可以说若没有唐王的近卫军在城中,马应魁的权力比以前还要大的多,唐王和近卫军终究不会在成都久留,早晚要离开,时之间马应魁炎手可热,门前车马喧哗。

  将军府的座后院里,阵激烈的男女喘息声传来,还不时夹杂着两声兴奋的尖叫声,在传出男女肉博声房中的另个侧间,许若琼站在房中听得面红耳赤,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全部堵住,可惜尽管她将双手放在耳朵上,那个声音还是钻入了她地耳中。许若琼只得恨恨咒骂隔壁的那对狗男女无耻。

  隔壁的那对男女却越来越兴奋,最后声高吭地女声传来,双方终于达到了最高嘲。具雪白的女体像滩肉泥样,摊在了床上,连根指头也不想动。压在她身上的男体也满足地叹了声。伸手在女人地身上上下摸索。不时发出赞叹声,道:“真是个优物,以前便宜那个狗王了”

  这对男女个正是将军府地主人马应魁,个是以前蜀王的宠妾李丽华,马应魁自从尝到李丽华的滋味后,几乎是离不开她。不管白天,黑夜有时间就来和她来欢好。

  李丽华身材只比马应魁矮个额头,长腿玉立,皮肤向雪样白。摸在手上滑不溜手,尤其是双峰更是惊人,马应魁要双手才能合住只雪峰,摸着摸着,马应魁又来了兴致,下身高涨,翻身又要再上,李丽华惊叫声,道:“还请将军怜惜,贱妾不行了。”

  马应魁滛笑道:“那好,我去把隔壁的许若琼叫来,今天正好尝尝她的滋味。”

  李丽华心动惊,马上缠住了马应魁的身体,道:“不要,四妹性子刚烈,你若逼她,她可就马上自尽了。”

  马应魁“哼。”了声,道:“自尽就让她自尽好了,都已经半个多月了,老子只能看不能碰,留着又有什么用。”

  李丽华媚笑声,双手缠住了马应魁地脖子,主动亲了他口道:“将军不要心急,四妹又跑不了,早晚还不是将军的人,将军难道这么快就嫌弃奴家了。”

  马应魁嘿嘿笑,道:“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说完,马上翻身而入,房中又响起了滛糜之声。

  马应魁又尽兴了次,想到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李丽华地身体,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等马应魁出去良久,李丽华才挣扎着起身,将全身擦了个干净,刚才的媚笑全部不见,脸上流下了两排晶莹的眼泪。

  她将眼泪试了试,才迈步朝隔壁走去,见许若琼端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饭菜动也没动,心疼的道:“四妹,你又不吃东西了,长久下去身体怎么会受得了。”

  许若琼转过脸去,根本不看她,气呼呼地道:“我吃不下。”

  李丽华坐了过去,夹起了块肉,对许若琼道:“傻妹妹,我们要想报仇,就得活下去,不吃东西怎么成。”

  许若琼把将李丽华手上的筷子打掉,道:“报仇,报仇,这十几天来,你直拿这个来敷衍我,我看你是乐在其中,根本没有想到报仇。”

  李丽华大惊:“四妹,你轻声点,若让人听见,我们都活不了。”

  许若琼口里道:“别人听到又怎样,他对你不是很宠爱,又怎会舍得杀你。”口气虽硬,她的声音到底还是放低了下来。

  李丽华哽咽道:“难道四妹就认为我是天生下贱之人吗,王爷对我的恩情我无时无刻记在心里,可是我已被那贼子沾污,我如果不伺候他,他难道会放过你吗。”

  许若琼“哼。”了声,道:“可是你的叫声也太大了吧,我看你根本就是已忘了报仇,反而与那贼子,与那贼子。”她本想说恋情热,见到李丽华的眼睛红红的,想起马应魁多次对她马蚤扰,若不是李丽华都以身代之,她此时不是被马应魁沾污,就是已经自尽了,顿时说不下去。

  李丽华心中也是慌乱,她自从许若琼口中得知蜀王和严兰珍齐飞鸾都已跳井身死后,虽然时时刻刻想着替蜀王报仇,但马应魁每次滛她时,确实也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致于让她控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李丽华对马应魁充满了矛盾,方面她恨马应魁逼死了蜀王,沾污了她的清白,方面她的身体对马应魁的污又毫不抗拒,李丽华心中有愧,顿时沉默起来。

  过了会儿,许若琼首先开口,道:“二姐,对不起,我不该怪你,若不是你,我早已失身于那贼子了,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请二姐原谅。”

  李丽华苦笑道:“傻四妹。如今四姐妹就剩咱们两人了,二姐永远也不会怪你,来。吃点东西吧,不吃东西,以后咱们就是有报仇地机会也没有了力气。”

  许若琼点了点头。夹起了桌子上的菜。吃了几下。又放下了筷子,道:“二姐,凭咱们俩人真能替王爷报仇吗”

  李丽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只要我们活下去。就总有机会,那个贼子把我们关在这个偏房,不让我们与外界接触,也是有所顾忌。怕让他的新主子知道,若是他逼死蜀王,抢夺旧主妃子地事传了出去,他的新主子就是不杀他,也会对他不放心。”

  许若琼泄气的道:“可是这将军府监视这么严密,我们逃不出去又有何用。”

  李丽华道:“没关系,他现在虽然严,可总有疏忽地时候,等我慢慢取得他地信任后,他就不会如此防备咱们了。”

  许若琼地脸上布满了愁容,道:“二姐,只是以后苦了你,要时时刻刻与那贼子周旋,还要受那贼子污辱。”

  李丽华道:“没关系,反正二姐已是不干净了,舍下这身皮肉又算什么。”只是她心里却有个声音响起,你真的把那个贼子的污当成了污辱么

  成都境内的壕强得知唐王还要重新丈量土地时已经闹翻了天,哪个壕强家里没有隐瞒下来的土地,唐王要干涉大家收租已是让人火冒三丈,又要重新丈量土地,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大家都开始串联,要起反对这次行动,唐王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抓起来吧。

  李鸿基的唐王行辕设在原先地督院,巡抚邵捷春虽然投降了,但还留在重庆,李鸿基也没有重新任用他的官职,由于成都原先各个衙门的人都随刘之渤投降,除了些关键的部门外,成都府地各个府衙都还留用了原先的人员,这些府衙以前就被各个壕强势力把持,现在唐王这道让各地重新丈量土地的公文发出,各个地方的衙役顿时乱了套,没有个地方愿意执行,以前唐王要求减租减息,因没有到收租的时候,各个衙门还把公文贴了出去,现在丈量土地马上就要实施了,有些地方衙门的公文干脆不贴,仿佛没有这回事。

  贺景在向李鸿基报告时,满脸愤慨,道:“殿下,看来是要杀鸡骇猴了,否则那些人还不知个怕字怎么写,以为我们唐军好欺。”

  李鸿基“哦。”了声,道:“怎么个杀鸡骇猴法。”

  贺景道:“请殿下允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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