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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2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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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的威胁不屑顾,理也不理,贺景大怒,道:“闯王,不如你把他交给属下,我保证不用三天,他就会乖乖投降。”

  李鸿基没理贺景,对洪承畴道:“这么说你打定主意要为朝庭尽忠了。”

  洪承畴道:“正是,还望闯王成全。”

  李鸿基看着眼前这个家伙,明明没有半点要死的样子,却口个求死,想想恐怕都是面子问题,怎样打破洪承畴的面子,却有点问题,想了想,顿觉头痛,看着洪承畴的那张本正经的脸,不由阵恼怒,道:“好,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你再好好享受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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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面子问题下

  话说完,李鸿基已经觉察到了洪承畴脸上的肌肉跳动了数下,但马上消失了,向李鸿基拜了拜,道:“多谢闯王成全。”

  贺景的嘴皮动了数下,想说什么,见李鸿基已经转身走了,连忙跟了过去,出了地牢,贺景连忙道:“闯王,你真要杀了他吗,那以前的工夫不是都白费了。”

  李鸿基笑道:“我只是吓唬他下,看到他那副样子就有气,明明心里已经动摇,还摆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

  贺景松了口气:“原来闯王已经看出来了,我保证今晚洪承畴会睡不着觉。”

  李鸿基道:“明朝的这些文官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冯师礼他们如果没有秦王,估计也要折腾番才能投降,这个洪承畴只不过认为自己受崇祯重恩,怕后人骂他不忠不良而已,不然早降了,他若真要死,往墙上撞就行了,否则饿上个十天半个月也就死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贺景连拍马屁:“闯王英明,不如把他交给卑职处理,保证不用几天就让他投降。”

  李鸿基问道:“你准备如何让他投降。”

  贺景道:“我先让手下饿他几天,不行再给用刑,他是个文官,必受不了苦,熬不了几天的,这是最省力的办法。”

  李鸿基摇了摇头:“不行,这样他既使降了,也会心怀怨恨,若是不尽力倒也罢了,如果他以后对你报复起来,我闯军岂不是要内乱。”

  贺景道:“那来个文雅点的。”

  李鸿基问道:“怎么个文雅法。”

  贺景道:“闯王曾经说过,所有的人都有弱点,有些人的弱点在旁人看来更是匪夷所思,就象有人不怕蛇却会怕蛤蟆,怕蟑螂,有些人睡觉时定要点灯。”

  李鸿基哦了声,道:“你发现洪承畴有什么弱点了。”

  贺景高兴的道:“洁癖,洪承畴绝对是个有洁癖的人,闯王,你有没有发现洪承畴即使在牢内也将自已整理得干干净净,容不得身上有半点污垢。”

  李鸿基想了想,点头道:“不错,好象有点。”

  贺景道:“不是有点,我已经问过洪福了,洪承畴有严重的洁癖,以前在军中,他每次如厕都要用新的马桶,在牢里没这个条件,但每次如完厕,他都马上要洪福倒掉,并洗刷数遍,有时还不满意,经常让洪福洗了又洗,为这个洪福没少抱怨。”

  李鸿基听了,说道:“不错,这样看起来还真有洁癖,你打算怎样利用他的洁癖”

  贺景道:“很简单,在他的牢房里放上数十个马桶,里面装满粪便,只给他留个站脚的地方,我保证他呆不了半天就要投降。”

  李鸿基听得阵恶寒,自己想下都要发呕,这个贺景,这招也太损了,连忙道:“不行,这样他说不定会更恨你,不到万不得以,不能用这种方法。”

  贺景无可奈何的道:“那就只有用美人计了。”

  李鸿基呆:“美人计”

  贺景道:“正是美人计,洪承畴自命风流潇洒,无论去哪里,身边都不忘带几名绝色女子,用美人计肯定管用。”

  李鸿基隐隐约约有映象,好象洪承畴投降满清正是皇太极的妃子太玉儿亲自出面劝降,自己以前直认为是后人的戏说,难道真要用美人计,自己也要把女子当成货物不成。

  李鸿基看了贺景眼,说道:“以洪承畴的眼光恐怕极高,又到哪里去找那样的美人。”

  贺景瞥了李鸿基眼道:“美女倒是有现成的,就在闯王府内,只怕闯王舍不得”

  李鸿基阵恼怒,以为贺景说的是田玉珠,冷冷的瞧了他眼,压住怒气,道:“说吧,哪有美女”

  贺景已经觉察了李鸿基的怒气,小心的说道:“就是闯王府里的那位郡主,如果闯王不愿意,那再找找。”

  李鸿基松了口气,说道:“那位郡主我见都没见过,有什么舍不得,只不过她自己肯定不愿意,你又能拿她怎么办”

  贺景见李鸿基没有发火,才放下了心,道;“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得做,闯王直接赐给洪承畴就是。”

  李鸿基想了想,道:“不妥,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你也说那位郡主在闯王府恐怕还有图谋,她若不肯配合,事情办砸了反而不美,看来还得动点脑筋,这样你到军营把我军最好的军医找来,我有些问题问问军医看可不可行”

  贺景头雾水,使用美人计还要找军医干吗,莫非闯王想用蝽药,摸了摸怀里,刚想说自己身上有,又想到若闯王看到自己随身带着蝽药,不知会怎么想,连忙叫了名手下吩咐道:“你去把咱们最好的军医找来。”

  那名手下应了声,快速朝军医处跑去,李鸿基已带着贺景回到了书房,坐了会儿,贺景的手下已领了名老军医过来,那人留着雪白的胡须,光看那的胡子会认为他有七八十岁,看他的脸却是满面红光,只有六十不到的样子,走路的姿势更是虎虎生风,可以和个壮年人媲美。

  那人见李鸿基,正要下拜,李鸿基连忙扶住,道:“老先生请起,看老先生的气色非凡,不知先生高寿”

  那人道:“回闯王,老朽已七十五了。”

  李鸿基怔,这年头七十岁的人都很少,看他的样子再活个十年二十年恐怕都不成问题,倒像精通养生之道,医道应该不差,说道:“老先生好福气,还没请教先生的大名。”

  那人拱了拱手,道:“闯王不必客气,老朽姓尚名炯。”

  尚炯,他就是后来在李自成营中赫赫有名,因医术高明,救活过许多大将被尊称为老神仙的尚炯,看来自己营中捡到了宝啊,李鸿基大为高兴:“尚老医师,本王是久仰大名,没想到已在我营中,本王待慢了。”

  尚炯见李鸿基听过自己名字,也不感到奇怪,他走南趟北,不知救过多少人,这次在陕西,刚好看到闯军大势招收大夫,他看到许多伤员在痛苦的呻吟,时动了侧隐之心,报了名,后来见到闯军对待百姓很好,军中需要的医生很多,就留了下来,很快他的医术在众人之中就脱颖而出,被公认为闯军中最医术最高明之人。

  尚炯道:“区区薄名,不足挂齿,闯王有何事,还请吩咐。”

  第三章大明郡主上

  见了尚炯,李鸿基暂时把刚想的事丢下,对尚炯道:“尚老先生,你医术如此高明,不知现有多少徒弟”

  尚炯不明白李鸿基问他徒弟干什么,但还是回答道:“跟老朽学医的也有十余人,如今大多都已出师,现在跟在老朽身边的只有人。”

  李鸿基道:“尚老医师行医几十年,才教出了十余名徒弟,太少,太少,本王有个想法,想在西安建个专门培养军医的书院,由尚老先生任院长,到时不出数年,尚老先生门下可能就多出数百名弟子,不可尚老先生可否屈就”

  尚炯大喜,道:“多谢闯王看重,老朽岂有不愿之理。”尚炯虽然医术高明,他也很想把自己的本事传给后人,但限于条件,收徒只能个个的教,否则没有那么多病人上门,多收了门徒,门徒生存不下去也是枉然,他如果不是走南趟北,而象般医师样只呆在个地方,生怕教了徒弟抢自己的饭碗,可能收徒还到不了十几人,若闯王能出资开办学院,以后自己的学生满天下,那自己也能流传千古也说不定。

  李鸿基见尚炯愿意,马上吩咐邢秀娘拔出笔银两,专门开办医校,以期能培训二百人为准,抽调军医处的大夫作教师,尚炯见李鸿基做事雷厉风行,自己也要回去作好准备,正要向闯王告退,李鸿基突然向他问道:“尚老先生,不知有没有种药物吃了会使人产生幻觉,感觉自己已经死了,但过后对身体却无害。”

  尚炯道:“这种药物现成的没有,但要配制却也不难。”

  李鸿基本只是随便问下而已,没想到真能有,忙问道:“这种药物配制难不难,几天可配制出来”

  尚炯回道:“只要有材料,配制不难,老朽三天就能配好。”

  李鸿基喜道:“好,要什么材料,你尽管向主管军需的人要,我会让他们全力配合你,三天后你给有份可供数人使用的药物给我就可以。”

  尚炯应了声,退了下去,闯王为什么要这种奇怪的药物他也不好问,回去准备就是。

  贺景已经有点明白,道:“闯王,这药是给洪承畴吃的吧,吓吓那小子也好。”

  李鸿基道:“你说得不错,正是给洪承畴,当然仅仅这样还不够,还需做另外件事。”悄悄的嘱咐了贺景番,贺景点头不已,忙去准备。

  随着闯王的许多亲兵做进了闯王府,原先王府的些丫环都住进了内院,朱玉风也刚刚搬了进去,这天,朱玉风正在内院擦洗桌椅,贺景走了过去,对她道:“你过来。”

  朱玉凤不知出了什么事,忐忑不安的来到贺景跟前,闯王府的总管本来是邢富贵,但在商洛人少他还能胜任,到了西安,闯王府比原先何止大了百倍,他哪管得过来,只能做名管事,事实上的总管却是贺景,朱玉凤躲在王府,最怕的便是他,贺景的眼光毒辣,每次朱玉凤被他盯到就浑身不舒服,好象所有的秘密都要被他揭穿了似的。

  贺景见她过来,上下下下打量了下,道:“唔,长得不错,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干那些粗活了,调为闯王的侍女,以后只需给闯王端荼递水就行了。”

  朱玉凤大喜,没想到这么快就可接近贼首,忙向贺景行了个礼,道:“多谢总管大人。”

  贺景没有再理她,自顾自地走了,朱玉凤心中阵狂喜,马上跑回了自己的住处,将那瓶鹤顶红翻出来,紧紧的抱在杯里,默默的祈祷:“娘亲,女儿就快要为你报仇了,你保佑女儿定要取得成功。”

  朱玉风还没祈祷完毕,屋外传来了阵脚步声,朱玉凤连忙将那瓶鹤顶红藏在身上,门推了开来,进来的是她妹妹朱玉莹,朱玉风松了口气,朱玉莹今年只有十岁,西安城破时她吓坏了,还好身边有个姐姐可以依靠,没多久就回复了活力,她长得活泼可爱,管事倒没有给她安排重活,只是让她陪李慧梅读书,但李慧梅不愿读书,她的空闲时间多得很,虽然小小年纪,但经历了场巨变,也成孰起来,经常回来帮她姐姐干活。

  朱玉凤看着妹妹又有点犹豫起来,自己若是毒杀了贼首,被五马分尸也会含笑九泉,但妹妹肯定也会被连累,她还如此之小,自己又于心何忍。

  朱玉莹看到姐姐脸上变幻不定,大感奇怪,摇着朱玉凤的手道:“姐姐,你在想什么,我刚想和你起擦洗,没想到你回来了,咱们还是起把活干完了,省得又挨那个老婆子骂。”

  朱玉凤爱怜的摸了下妹妹的头:“不用了,总管已经把我调为闯王的侍女,以后这些活不用再干了。”

  朱玉莹大惊:“姐姐,你要去侍候那个贼首,他定会欺负你的,不要去好不好”在朱玉莹的心目中,敢于造反的李鸿基无疑是个大大的坏人,长得也是凶神恶刹,青面獠牙,现在姐姐要去侍候他,当然是件可怕的事。

  朱玉凤苦笑声,道:“傻妹妹,你以为这里还是王府吗,早已成了贼窝,去不去可由不得我了。”

  朱玉莹不吭声,想了半天,才下定了决心,道:“姐姐,那我陪你去好了。”

  朱玉凤紧紧的搂着妹妹,知道她这句话不知要下多大的决心,自己虽然远远的看过那贼首眼,知道不是如妹妹所想长的青面獠牙,但想到马上要去侍候他,又何偿没有惧意,妹妹能说出陪自己的话,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两人抱着半天,默默的流泪,直到有人喊着小玉的名字才把她们惊醒,小玉是朱玉凤在登记时随口取得名字,听声音喊人的正是内府的管事,连忙打开门出去,那管事是田玉珠的奶妈,随田玉珠陪嫁进了闯王府,另两位夫人都没有陪嫁丫头嬷嬷,身边的丫环都是后来才招的,她的地位自然极高。

  田嬷嬷见喊了半天,朱玉凤才出来,颇不高兴,骂道:“死丫头,你聋了,不要以为到了闯王身边就可以不听我的话。”

  朱玉风连忙道:“奴婢不敢,拜见嬷嬷。”

  田嬷嬷见朱玉凤行礼,脸色才好了点,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闯王书房,以后你就在那里侍候闯王。”

  朱玉凤应了声:“是。”跟在田嬷嬷身后,朱玉莹也想跟着过去,朱玉凤回头朝她摆手,朱玉莹见姐姐不乐意,加上自己心里也害怕,停了脚步。

  田嬷嬷先把朱玉凤带到了厨房,指着碗人参鸡汤道:“这是给闯王做的,你端到闯王书房去。”

  朱玉凤连忙将碗端起,随着田嬷嬷来到李鸿基的书房,田嬷嬷停了下来,道:“好了,你自己进去吧,以后你的工作就在这里了,我先走了。”丢下朱玉凤,田嬷嬷转身离去,朱玉风的心砰砰乱跳,此时四下无人,只要掏出自己怀中的鹤顶红往碗里放,这个贼首很可能就死在自己手上。可是这样来,妹妹怎么办,放还是不放,时犹豫不定。

  第三章大明郡主下

  朱玉凤站在门外半天,左思右想下不了决心,这时房里传来了个声音:“谁在外面”

  朱玉凤慌忙回答:“奴婢给闯王送参汤。”

  李鸿基应道:“进来吧。”

  朱玉凤咬牙,从怀中拿出鹤顶红,飞快的倒入了参汤中,推开门进入了闯王的书房,端着玉碗,向坐在当中的李鸿基走去,将参汤端到李鸿基的身旁,跪了下去,道:“奴婢参见闯王,这是厨房为闯王准备的参汤,请闯王趁热喝了。”

  李鸿基打量着这个秦王府的郡主,虽然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但光露出的那段白析的脖子就惹人瑕思,酥胸挺拔,腰肢纤细,正是处于女子的黄金年龄。

  李鸿基不由的对她道:“把头抬起来。”

  朱玉凤有点促促不安,但心里更多的是紧张,兴奋,害怕却已没有了,听了李鸿基的话,抬起头来直视着李鸿基,李鸿基看得呆,朱玉凤不但长得美貌如花,比起田玉珠。邢秀娘她们更多了种养尊处忧的富贵气质,脸上还有股娇媚的神态,仿佛能惹起人心里深藏的爱怜。

  李鸿基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抚摸了下她白嫩的脸蛋,朱玉凤闭上眼睛,强忍着羞辱,心想只要他能喝下这杯参汤,自己的大仇就能得报,让他占点便宜也无妨。

  李鸿基看着眼前的美女,虽然贵为郡主,但此时也只能由自己为所欲为,尤其是她高耸的胸脯由于强忍着怒气更是起伏不停,李鸿基只觉得股欲火涌起,就想把眼前的女子抱起来放到床上姿意蹂虐番。

  尤其是想到眼前的这位郡主为了让自己喝下她手中的参汤报仇,恐怕也不会激烈的反抗,多半只能任自己摆布,心中的欲火更是不能控制,想起还要利用她招降洪承畴才勉强克制住自己,心里也暗暗吃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邪恶了。

  收回了在朱玉凤脸上的手,端起了那碗参汤,吹了口气,对朱玉风道:“起来吧,以后不用跪着。”

  朱玉凤起了身,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玉碗,李鸿基已把碗放到自己唇边,朱玉凤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却又见李鸿基把碗移开了,把汤放在桌上,对她说道:“你在发抖,你很害怕我吗。”

  朱玉凤暗恨自己不争气,连忙道:“不,奴婢是为能服侍闯王而高兴,只有那些明朝的贪官污吏,土壕劣绅才会害怕闯王,婢子怎么会害怕呢。”闯军占领了陕西后,宣传队扩充很大,许多王府仆役也有接触,多是明朝怎么**,官员怎么坠落,闯军对百姓怎么好的内容,当然不会有有人平等,消灭剥削的思想,闯军缴获的土地并不是公平的分下去,而是先军人优先,然后才沦到般平民,不过平民人太多,还是拿了大头,般的百姓对闯军已是感激不尽了。

  李鸿基点了点头,将碗放了下来,道:“嗯,你说得有理,你家是在哪里”

  朱玉凤趁机大哭:“奴婢家就在西安,奴婢是被强抢进的王府,父母都被王府的奴才害死了,现在家里已经无人了。”

  李鸿基拍桌子,手挥,放在桌上的参汤顿时被手扫到了地上,咣铛声,汤洒了地,李鸿基好象还末发觉,道:“可恶的王府刁奴,哪个奴才害死了你的父母,说给我听,我定替你报仇。”

  朱玉凤呆呆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玉碗,根本没听清李鸿基说什么,李鸿基拍了她下才反应过来,朱玉凤跳了起来,马上道:“闯王,汤洒了,奴婢来收拾。”

  李鸿基把她按在椅子上:“不用,等下收拾也不迟,你刚才说父母是被王府的奴才害死,到底是哪个,我为你作主。”

  朱玉风盯着地上的汤汁,只觉得心惊肉跳,口里回道:“那几个奴才已经逃跑了。”

  李鸿基道:“没关系,只有他们不逃出陕西,就能把他们抓回来。”

  朱玉凤如坐针毡,哪顾得上和李鸿基说话,恨不得马上把地上的汤汁给擦掉,这时门外传来了声:“报告,贺景求见。”

  李鸿基喊道:“进来。”朱玉凤彻底死了马上把证据消灭的心,忙道:“闯王有事,奴婢告退。”

  李鸿基道:“你不用回避,以后常常要在这里。”

  贺景已进来,他手里抱着条哈叭狗,闻到了鸡汤的香味,从贺景手中跳了下来,就要过去舔食,朱玉凤眼前黑,想要制止,那狗已舔了起来,朱玉凤刚站起来的身体软,坐了下去,只见那只狗只舔食了几口,已倒在地上,叫都没叫出声来,蹬了几脚已经断了气,鹤顶红见血封喉,果真明不虚传。

  房里时之间静了下来,三人都望着那条狗,不言不语,李鸿基和贺景心里都在想:“乖乖,好利害的毒药。”而朱玉凤脑里已是片空白,自己不但报不了仇,还要连累姝姝,完了,也不知道贼军会怎样对待自己和妹妹两人。

  朱玉凤只觉得过了很久,那个贼首好象才发应过来,手指着她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谋害本王。”

  朱玉凤已豁了出来:“我就是秦王的女儿,玉凤郡主,你这个叛贼,竟敢公然反叛朝庭,占据番王府邸,我这次不能杀你,早晚会有人能取了你的狗命。”

  李鸿基大怒道:“好,好,原来是朝庭郡主,我自问对得起你们家,自古以来有哪个叛军会放了朝庭的番王,我将你们全家都放回,跟你可以说并无大仇,你何必还要处心极虑来害我”

  朱玉凤道:“我母亲死就在你们手里,我当然要为母亲报仇。”

  李鸿基故意向贺景问道:“秦王妃是我们杀的吗。”

  贺景道:“回凛闯王,秦王妃是自尽而死。”

  李鸿基道:“即是自尽,那就冤不得我闯军,那是她自己想不开。”

  朱玉凤哭道:“若没有你们,我母亲怎么会自尽。”

  李鸿基道:“那可不定,说不定她就是想不开呢,她想寻死谁知道什么愿因。”

  朱玉风怒眼圆睁,正想大骂几句,李鸿基已发话道:“先把她押下去,过几天再审

  第四章同赴黄泉 上

  洪承畴正在大牢里满腹心思,从李鸿基来看他到现在已过了三天,这三天来,闯军给他的伙食又比平常好了许多,洪承畴却再也没有心思吃饭,总是在想自己还有几天日子,洪福知道闯军对洪承畴下了最后命令,担心连累自己,更是苦苦哀求他投降,让洪承畴更是心烦意乱。

  牢外又传来了数人的脚步声,现在还不是送饭时间,洪福惊,道:“老爷,是不是要老爷命的人来了。”

  洪承畴定了定心神,事到临头反而安静了下来,对洪福道:“好了,你不用怕,闯军不会杀你的,去开门吧。”

  洪福哆嗦着走到牢门前,门已经被推开了,见闯军押着名女子进来,洪福连忙闪开,闯军士兵将洪承畴侧面的个牢门打开,将那名女子推了进去,把门锁上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洪承畴头雾水,这个牢里大半年了只有出去的人,还没有个人进来,忙向那名女子瞧去,越看越是眼熟,这不是秦王府的玉凤郡主吗。洪承畴是三边总督,多次到过秦王府,自然也见过郡主几面,但还是不敢确定,试着叫了两声:“郡主,郡主。”

  朱玉凤被闯军押入大牢,已是万念俱灰,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近年没人叫的郡主称号,恍若梦中,连忙抬眼望去,大吃惊道:“三边总督洪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洪承畴连忙拜倒:“下官参见郡主,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玉凤叹了声,道:“洪大人请起吧,坐牢中还讲究什么。”

  洪承畴起身后,连忙问道:“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朱玉凤将自己的事说了遍,洪承畴听得热血,自己这几天的惶恐不安顿时丢下,再次向朱玉凤拜倒,道:“郡主为报母仇,藏身在贼巢中大半年,最后虽然杀贼末成,但已是可歌可泣,不但远比我大明那些投降官员品行高洁,就是比之古之烈女也不逊多让。”

  朱玉凤见洪承畴还关在牢内,必是不肯投降,遂道:“比起冯师礼那些助纣为虐的人,洪大人威武不屈,才是我大明真正的忠臣。”

  洪承畴想起这几天的动摇,不由有点惭愧,道:“臣只是尽本份罢了。”

  朱玉凤这大半年虽然没出王府,但与那些仆役接触颇多,那些人谈起外面的事也不再避她,对外面的百姓的生活了解远比从前要多,不由的道:“若是我大明的臣子都能各尽本份,这西安又怎会被贼军攻破。”

  洪承畴默然半响,道:“郡主不必担心,贼军只是癣疥之疾,朝庭的大军很快就会打回来,到时郡主必可恢复自由。”

  朱玉凤道:“我这次刺杀贼首,早已存下必死之心,唯担心的只是妹妹,不知贼军会怎样对她”

  洪承畴想起自己不知还有几天好活,心里也是黯然,不知该怎样安慰这从小金枝玉叶的郡主,望着牢中郡主绝美的容颜,想起自己的妻妾儿女,更是神伤。

  牢门突然又吱的声开了,洪承畴抬头望去,见贺景走了进来,洪福在旁边跟着。

  贺景看了洪福眼,道:“你先出去。”

  洪福点了下头,忙弯腰出去。贺景道:“洪大人,你考虑的怎样,闯王又给了你三天时间,再不答应,那今晚就是你归天之期了。”

  洪承畴在郡主面前怎肯示弱,昂然道:“洪某仍大明重臣,安然投靠区区匪贼,叫你家闯王死了这条心,洪某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他。”

  贺景道:“好,好,洪大人果然有骨气,那就休怪我军不给你机会了,你好好准备吧,晚上送你上路。”贺景说完,转身就走。

  朱玉凤大叫道:“你们把我妹妹怎样了”

  贺景回过头来,对朱玉凤道:“你竟然敢谋杀闯王,还是多想想自己吧,你妹妹都是被你连累的。”

  朱玉凤喊道:“你们到底把我妹妹怎样了”

  贺景头也不回,只听咣的声,牢门已经关好了,牢里只剩下两人。

  留下的两人都屁股坐在地上,洪承畴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死讯,脑里片空白,只是翻来覆去的想起了句话,我要死了,我终于要死了。

  朱玉凤没有得到妹妹的消息,更是心焦,不知究竟会怎样对她,不由抬头往洪承畴看去,见洪承畴脸色苍白,满头是汗,吓了跳,叫道:“洪大人,洪大人。”

  洪承畴抬起头,茫然的向朱玉凤看去,只感觉个丽人在前面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依希便是自己最宠爱的第五个小妾,他不由叫着她的小名:“裙儿,裙儿,我要死了,你来看我了吗”向朱玉凤那边扑了过去,却被铁拦挡住。

  朱玉凤看洪承畴脸上红通通的,向她逼来,连忙退后,洪承畴只觉得自己的裙儿离自己越来越远,想去追却被东西挡住,不由大叫:“裙儿,你别走,不要丢下我。”

  朱玉凤感觉到了洪承畴不对劲,大声叫道:“洪承畴,皇上有旨,还不接旨。”

  洪承畴身躯振,揉了揉双眼,眼前的人哪是他的小妾,明明是大明郡主,个机伶,忙跪下道:“微臣接旨。”

  朱玉凤看着洪承畴的模样,仿佛刚刚做过场激烈的运动似的,疑惑的问道:“洪大人,刚才你怎么啦,我叫你怎么不应。”

  洪承畴抹了把冷汗,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由羞愧,回道:“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恶梦。”

  朱玉凤对他大白天没睡觉突然作起了恶梦感到奇怪,忍了几下,又想起了朱玉莹,问道:“洪大人,我妹妹还在贼军手里,不知贼军会对他怎样”

  洪承畴定了神,说道:“没关系,郡主刺杀贼首都没怎样,贼军在处置郡主之前不会为难玉莹郡主。”

  朱玉凤是关心则乱,想到妹妹应当再差也不会超过自己,稍微放下了心。

  夜幕很快降临,洪承畴直紧盯着牢门,好几次都产生幻觉,以为门已打开,这次他又听到了脚步声,忙竖起了耳朵,声音越来越近了,门也吱的声开了,贺景已走了进来,洪承畴已确定不是幻觉,对进来的贺景道:“看来洪某的大限已到,不知能否给洪某个完尸。”

  贺景微笑的道:“洪大人放心,闯王对大人还是很看重,在酒菜里下了无色无味的毒药,喝下去后只会沉睡,不过再也醒不过来,闯王知洪大人风流倜傥,决定让这位大明郡主起陪你死,让大人在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寂寞。”

  洪承畴愣,向朱玉凤道:“连累郡主了。”

  朱玉凤道:“无妨,反正早晚也是死,能陪洪大人死也是我的荣兴。”又向贺景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妹妹。”

  贺景道:“郡主请放心,闯王不会对他怎样,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放她回去。”

  朱玉凤点了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

  贺景分别给两人端上酒菜,道:“两位慢用,菜中无毒,若想慢点死,两位可先用菜,再饮酒,不过先饮酒也没关系,这药至少有半个时辰才发作,不会让你们做饿死鬼。”

  贺景说完就退了回去,两人都呆呆的望着面前的菜肴,眼前的菜肴异常丰盛,每人面前都放了十几个,荤索搭配合理,侥是洪承畴没有心情吃饭,阵阵香味传来,也让他感到腹中饥饿,夹了口鸭肉放在嘴里,只觉得满口留香,仿佛是自己从末吃过的美味,想起以后与这些东西就要绝缘,又怔怔的流下了泪。

  第四章同赴黄泉 下

  朱玉凤得到了妹妹的信息,倒不觉得死有多可怕,望着眼前的菜肴,都是自己以前最爱吃的东西,放下心事,品尝,想起已经快年没吃到这些菜肴了,更觉香甜,给自己倒上怀美酒,看洪承畴食不甘味的样子,不由道:“洪大人,我敬你怀,你才是大明真正的男儿。”

  洪承畴哆嗦着倒下了酒,也举起了杯子,道:“郡主不让须眉,必能流芳千古。”

  朱玉凤道:“好,洪大人忠义之名也会名垂千古,干了它。”说完将自己手中的酒饮而尽。

  洪承畴端着酒,呆呆的看着,道:“郡主,你喝下去了。”

  朱玉凤将酒怀倒,杯中点酒也没剩,道:“是啊,喝下去了,好酒,我还从末喝过如此好酒。”对洪承畴道:“喝呀,你怎么不喝”

  洪承畴手抖,已洒落了半怀,道:“郡主,那是毒酒,你难道对这个世界真得没有点留恋。”

  朱玉凤望着手上空空如已的酒怀,怔怔地道:“留恋,当然留恋,我才刚刚十八岁,我姝姝才十岁,母亲已经走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姝姝,可是以后我要去找娘亲了。”突然又哭了出来:“姝姝,我可怜的姝姝,姐姐要走了,以后只有全靠你自己了。”

  洪承畴将酒放到唇边,又放下,拿起筷子恨恨的夹着菜,往自己嘴里塞的满满的,差点咽着,朱玉凤以前很少喝酒,临死了干脆怀怀的喝着,这酒绵软醇厚,极易入口,但度数不低,很快朱玉凤双腮嫣红,迷眼如丝,看到洪承畴还没喝酒,不由激道:“洪大人,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不如个女子,我再敬你怀。”说完又将手里的酒口喝尽。

  洪承畴被郡主激,血往上涌,端起酒怀,正要饮而尽,突然看到朱玉凤的怀子掉在了地上,自己也倒了下去,洪承畴以为她药性发作,吓了跳,手中的怀子咣的声也掉在了地上,口里讷讷自语地道:“不,我不想死,裙儿,裙儿,你别离开我,我不想死。”

  洪承畴突然大叫起来:“来人,来人,我要见闯王,我不想死。”

  “吱。”的声,门打开了,贺景走了进来,对洪承畴道:“喊什么。”

  洪承畴连忙道:“贺将军,请转告闯王,我不想死,洪某愿意为闯军效力。”

  贺景面色古怪:“你没喝酒。”

  洪承畴连道:“没喝,没喝。”

  朱玉凤刚才只是不胜酒力,被洪承畴吵,又清醒过来,见洪承畴要投降,大骂:“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枉本郡主还以为你真是条顶天立地的好汉,是大明的忠臣,没想到到关键时候,你的本性就露了出来。”

  洪承畴低着头,满脸羞愧,贺景将洪承畴的牢门打开,道:“没关系,她的药性差不多该发作了,让她再骂几句。”

  贺景说完,朱玉凤果然“砰。”的声又倒下了,这次不再象是醉酒,洪承畴见她呼吸都好象停止了,心里又是身冷汗。

  贺景拉着他道:“走,咱们起去见闯王。”

  洪承畴身不由已的跟着,贺景将洪承畴直接带到了李鸿基的书房,在外门喊道:“报告,属下将洪承畴带到。”

  李鸿基吃了惊,连忙喊道:“进来。”

  李鸿基给他们两人下的药正是从尚炯那里配的,喝下去之后人会睡上天,在梦中产生幻觉,感觉自己到鬼门关走了趟,李鸿基想洪承畴若死上回,再劝他应当容易得多,没想到洪承畴根本连酒都没有喝,洪承畴今晚就会投降,李鸿基是点准备也没有。

  洪承畴进了李鸿基的书房,见李鸿基含笑站着,马上跪下道:“罪人洪承畴拜见闯王,闯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鸿基连忙将他扶起,道:“什么罪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闯军的军师,过去的切,就让他过去。”

  洪承畴再次拜倒:“闯王心胸开阔非属下能及,从今住后,属下定竭尽全力,为闯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鸿基扶起他,道:“好,好,洪爱卿能助孤王臂之力,犹如汉得张良,明之伯温,贺景,你去叫人准备,今晚洪爱卿就住在闯王府,明天你给洪爱卿安排处宅院,越大越好。”

  洪承畴连忙称谢,贺景自去准备,当晚李鸿基留洪承畴谈了半夜,将洪承畴夸上了天,直到他晕晕糊糊才让他去休息。

  第二天,贺景就带他来到他原先的总督府,告诉他闯王已把总督府赐还了他,洪承畴走进原先熟悉无比的总督府,年不到的时间,只觉得物是人非,心里唏唏不已。

  朱玉凤只感到自己幽幽的离地,向地府飘去,见到前面人好象正是自己的母亲,忙大喊:“娘,娘。”

  她母亲转过身来:“孩子,你怎么来了这里,快回去。”

  朱玉凤不肯,走过去将母亲抱住:“娘,我不回去,我要陪着娘。”

  突然又听到了后面妹妹的喊声,她回头望去,母亲已经挣脱了她的手,往前飞去,传来了声:“好孩子,回去吧,好好照顾你妹妹。”

  朱玉凤举棋不定,不知是去追母亲,还是回头去寻找妹妹,突然感觉全身晃动,好象要地震似的,她从沉睡中醒来,看到朱玉莹正在摇着她的手,朱玉凤大怒:“该死地贼子,他们把你也杀了。”

  朱玉莹听得莫明其妙:“姐姐,你怎么啦,什么杀呀”

  朱玉凤清醒了过来,自己正躺在床上,正是刚刚搬进内院的那个屋子,心里感到奇怪,对朱玉莹道:“我怎么啦”

  朱玉莹道:“姐姐,你真大胆,第天去当侍女,竟敢喝酒,害得我担心死了。”说完已经哽咽了起来。

  朱玉凤大奇,莫非我在做梦,用手掐了下,阵钻心的疼痛,连忙放手,心里又迷糊了起来,莫非以前是做梦。连忙去找那瓶鹤顶红,却发现哪里也找不到。心知自己必不是做梦,但自己明明喝了毒酒,已见到了娘亲,又为什么没死呢。

  她正在发愣时,院内已传来了田嬷嬷的声音:“小玉,小玉,还不快起来,都什么时候,闯王哪里没人侍候怎么成。”

  朱玉凤只好应道:“来了。”走了出去。只觉得无比鬼异,哪个是做梦,哪个是真实,田嬷嬷见她出来,对她讲:“磨蹭什么,闯王的参汤已经好了,还不快给闯王端去。”

  朱玉凤忙向厨房走去,听到了田嬷嬷的嘀咕声:“第天就敢喝醉酒,真不知闯王为什么还要她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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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钱粮问题上

  崇祯七年三月,这年陕西仍然大旱,除商洛地区百姓富足外,闯军虽然免了各地的年钱粮,但依然饥民四起,闯军只得全力救灾,军事目标暂时停止,甘肃巡抚董学礼提兵在宝鸡带虎视眈眈,闯军也顾不得理会,只是传令防守。

  虽然今年各地都种上了土豆,番薯等抗旱作物,但天气太旱,产量也严重受到影响,加上目前还没有到大面积收获的季节,各地虽然分田分地,热火朝天,但平民家里依然没有余粮。

  闯军去年虽然大规模放过次粮,现在大家都已吃完,许多地方传来饥民开始要吃草皮树根度日的消息。

  李鸿基刚收降了洪承畴,正大为高兴,听了这个报告又头痛起来,以前是巴不得天下越乱饥民越多越好,如今自己接手了这省多地,当然要解决这些饥民的吃饭问题,否则在闯军境内再爆发饥民起义那简直是笑话了,自己占了陕西,岂不是等于替朝庭解决了个大难题。

  连忙招聚起周凤梧,宋献策,顾君恩,冯师礼,洪承畴和许鼎臣等人相商救灾事宜。

  李鸿基和众人说完了下现今陕西情况,把眼望向冯师礼道:“冯爱卿是陕西巡抚,你先说说该怎么个救灾法。”

  冯师礼向李鸿基行了个礼道:“闯王,不知我军有多少钱银可济。”

  李鸿基道:“钱粮不用担心,但既我所知,朝庭以前也有对灾民赈济,但效果不好,不知是何原因。”

  冯师礼道:“从当崇祯元年以来,陕西大旱不断,朝庭也是多次赈济,但无奈杯水车薪,远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才有各地的饥民不断起义,而且向各省扩散,闯王从南方寻得各种旱物,实仍天赐闯王成功也,只要能撑到收获季节,陕西再有干旱,也可自足。”

  李鸿基打断他道:“冯爱卿,我问你有何赈济办法。”

  冯师礼本想拍下马屁,没想到李鸿基不耐,只好道:“闯王,若没有旱地作物,陕西其实是死地,只有打出去才有活路,如今有了这许多天赐之物,闯王只需在各地设立粥棚,让百姓能撑到收割季节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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