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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远征史 第 3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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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既避免了两家玉石俱焚,又保住了你老爸的乌纱帽,同时还让‘四大阎罗’有口难辩,只有天才方能想出如此绝妙的主意啊!”
那劳益月果然留露出钦佩神色,展颜笑道:“大人神机妙算,依此计而行,我劳家无忧矣!只是大人适才所言‘扣发工资奖金’,颇令益月费解,敢问意欲何指呀?”
“这个嘛”上校狂抓头皮又开始了杜撰,“这个‘扣发工资奖金’乃朝庭新政,意思是让犯错误的官员回家面壁思过,百日之内吃斋念佛,不许同妻妾行房”
佳人闻言头次现出了小女人的羞臊之意,默默低垂了头,露出颀长后项段雪腻白嫩的皮肤。
哈哈!上校兴奋得差点手舞足蹈。老子我计定乾坤,凭籍博学多才赢得佳人芳心——他恨不得自己屁股后头马上长出孔雀尾巴,当场对着佳人开屏,炫耀番老子的实力!
“事不宜迟,益月这就回去叫家父给朝庭写奏折,将释放要犯的责任推给‘四大阎罗’;希望大人也能尽快通知属下,三个时辰后两边同时放人!大人金安,益月先行告退”
上校伸手拦住佳人的去路,用邪邪的语调说:“不必着急嘛。公事谈定了,咱就不能聊几句私房体己话?你如实告知老子——为什么肯下嫁做妾?老子可是个无是处的布衣白丁啊!”
佳人粉面突然潮红:“佛家说割肉伺虎,益月身负养育之恩血脉之情无以为报,为救家人宁肯牺牲名节,侍奉于大人左右!”
“老子我并非老虎,老子是匹娘,匹来自北方的色狼——老子要把你生吞活剥!”上校按捺不住内心的熊熊欲焰,厚着脸皮朝佳人步步进逼。
佳人侧身闪躲,被上校把扯住了衣袖。
“请大人自重!”佳人端容正色道,“益月现在的身份还是敬王妃,虽出于无奈应允下嫁,尚须奉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大人现在便意图苟合,益月万死实难从命!”
上校后悔自己过早露出了流氓本性。妈的这位前王妃品貌俱佳聪慧绝伦,纳为妾室,绝对是老子实现宏伟蓝图的得力助手!不过听她口气应承下嫁是为了救人,并非对老子的仪表才学高度崇拜。老子再显出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样,不是更被佳人小瞧了?
“告诉我,除了救人就没有其它原因?你说了老子就放你走。”
“大人应变机敏,知洪先生被捕,即派人反制我劳家众人,是谓灵;孤身独闯县衙面见家父,甘冒坐牢杀头的风险,是谓勇;妙计解脱困局,令双方各如所愿,是为智;驭人有术,手下人历练有方忠心为主,是为德如此灵勇智德集于身之人,它日必呈飞冲天之势,益月虽遇钝,却也深知‘士为知己投桃报李’的道理,能为大人这样的能人异士添香拂枕,益月心甘情愿!”
上校听了极为受用。这位前王妃虽然不比小美女,对老子盲目崇拜狂热喜爱,却能理性地总结出老子这么多的优点和长处,异常冷静地选择她自己的终身大事,不简单呐。
老子无法把她推为《赏花名录》的封面人物,至少也应将其与大美女并排列入扉页,让她占有重要章节
上校正思绪万千,忽听屏风后个妩媚到了极点的声音笑道:
“难得姐姐如此推崇个人!姐姐将李大人说得天上难找地下难寻,小妹却难以苟同。不若让小妹替你参详番,姐姐说好不好呢?”
上校听那娇滴滴的声音,顿觉头皮发炸:他妈的老子我快死掉啦!世上怎会有这么娇媚动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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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左拥右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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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旧章,新章晚上更新,祝各位新年快乐!
那无限柔媚的声音响过之后,自紫檀嵌玉屏风后婀婀娜娜走出名丽人,远远地便朝着上校纳福。
单听声音上校已觉得魂不附体,待看见那女子袅袅婷婷的步态,心跳即开始加速。等那女子以优雅的身姿抬起头来,股极其强烈的艳光丽影扑面而来,重重地杵在了上校的胸上,撞得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女子用个字来形容就是“媚”,——简直媚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双狐媚的眼神仿佛装了暗器,能直接把男人的鼻血给砸出来;尖尖的下颏,搭配颇具古典气质的瓜子脸,给人种云雾迷离的朦胧美;精巧而挺直的鼻子,鼻根处时常皱起丝细纹,就好像平滑水面投石漾起的微波,摇摇荡荡直扩散到了人的心湖里
此女浑身上下每个部位似乎都能说话,所要表达的意思,正如她的声音样又娇又媚。寻常女人的媚态,般是通过撒娇装嗲来体现的,而此女的媚则全然不同:她的媚浑然天成,是由骨子里不自觉发散出的妩媚,叫人见之下顿如掉进了蜜缸里,粘粘腻腻昏昏沉沉,就像被狐仙迷住似的。
如果说不久前劳益月的高贵聪颖让上校感到惊诧,那么这位充满媚诱的女子,则令上校心智迷乱,完全忘了今夕何夕,身处何地
“大人——大人!”那媚人的好听声音连叫了几次,李上校才仿佛还过魂来般地应了声,他觉得通身发软快要虚脱了样。
劳益月冰雪聪明,以袖掩口笑问:“大人为何魂不守舍?”
“啊?”上校头昏脑胀,听不懂这位前王妃在问什么。
那狐媚女子也以调笑的口吻道:“想是妹妹我品貌不堪入目,把李大人吓坏了”
女子发出莺歌鹊乐的笑声。
“不不不不不不”上校忙乱舞动着手臂否认,如同就要在笑声中没顶沉沦的溺水之人。
劳益月道:“大凡见过花芳菲妹妹的男人,哪个不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若是男人,也会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呢。大人没有当场昏倒,定力还算不错啦!”
“老我的定力?也就马马虎虎而已。”上校终于回过神来,额头上已铺满了细汗。
劳益月拉过那狐媚女子的手来到上校近前,为他引见道:“大人,这位就是益月的要好姐妹——此间‘芳菲书寓’的主人花芳菲。别看芳菲妹妹如今沦落风尘,她确是出身于地地道道地名门大户,其父花汝清叔父花汝浊皆为当世饱学鸿儒,曾拜过内阁大学士行走上书房的,还给当今皇上讲过学呢。”
提起家世那女子阵黯然神伤:“家门不幸,先父和叔叔先后被先帝爷罢黜流放,芳菲没官为奴,幸得益月姐姐从中周旋才重获自由之身。”
上校明白了:此女便是此间真正的主人——名妓花芳菲!他奶奶的,名妓到底是名妓,三言两语便把老子我哄得找不着北了!
他想不到这花芳菲亦是官宦人家子女,因家道突变不得已才委身风尘,身世如此坎坷凄惨,可真他妈让老子可怜心疼啊!
劳益月道:“守得云开见月明。李大人乃人中龙凤,倒不如妹妹陪我同嫁给嫁给李大人,也省得姐姐孤单寂寞!”
花芳菲水漾的眼波又勾了上校下:“我悦人无数,没听过无聊文人作的诗么?‘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讲的便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迎来送往日子久了,就练出了分辨男人的本领。姐姐把李大人夸得天上难找地下难寻,恕小妹直言,依我看李大人不像是可以托付姐姐终身的对象啊。”
上校瞪她道:“喂喂,饭能够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乱讲!你姓花,就有权利花言巧语离间我和你姐的情分吗?”
花芳菲鼻洼筋起好看的纹线,使她整个脸型现出几许傲慢与刻薄:“我说错了吗?你敢发毒誓,保证这生世只对我益月姐好吗?”
上校语塞,怎么也无法理直气壮。大概齐初步统计结果,他这生最起码需要善待三四位女子,不会叫任何位独家垄断:“老子不想做虚伪承诺,但我可以发誓真心对你姐!我怎样做你才肯信我呢?”
花芳菲抄起海几上柄镀银小刀:“让我信服不难,李大人肯用此刀削去自己根手指,我就信你是真心实意!你敢吗?”
事情僵在这儿,上校但觉有冲天豪气往头上涌,抓过那把刀便朝自己左手无名指斩下去。
劳益月拦阻他自残,转脸嗔怪说:“你呀,整天被那帮臭男人宠坏啦,讲话没点分寸!”
花芳菲略觉难为情,笑道:“我跟李大人说笑,谁想他当起真来了?姐姐以王妃身份嫁与李大人顺理成章,芳菲是何等下贱之人,也敢作这种非份之想?芳菲做姐姐的陪嫁丫头去侍候李大人,还不知人家是否嫌弃呢。”
“不嫌弃,不嫌弃!老子若嫌弃便是乌龟王八蛋!”上校发誓赌咒的同时还夹杂着手势,仿佛欲伸臂牢牢抱住花芳菲,生怕她变卦逃跑般。
劳益月拉了拉上校的衣袖提醒他:“大人,别忘了你将来要纳的妾室是我劳益月,即使芳菲妹妹随我过了门,你也不许打她的歪主意!”
“啊?”上校好似被冰块激了后背。
转头看两位佳人表情捉狭,嘴角边蕴的全是戏谑的笑意。
“好哇,闹了半天你们俩合起伙来作弄老子!老子现在让你俩见识李家的家法——打屁屁!”
上校狼性大发,作势扑向花芳菲。经过二女番似有若无的挑逗,他的中部地区早已巍峨高耸,先前体内残留的毒素隐隐发作。
如果说先前对待劳益月,上校碍于她的王妃身份尚有顾忌,那么对待花芳菲这样的天生狐媚,他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妈妈的此处是“书寓”,也就是对外挂牌营业的高档妓院,进来的男人除了嫖客还是嫖客!老子我生平头回光临妓院,下半身的状况又发而不可收,不痛痛快地嫖次,难道还要老子冒充慈善大使,来此地尊老爱幼献爱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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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左拥右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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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上校压抑不住心中的,便想当回嫖客,把那媚到骨子里的花芳菲就地解决。谁知那狐媚女子好似条灵巧而滑腻的鱼儿,满花厅游走却楞是捉不到手。曾有几次上校的指尖已碰触到她的衣摆,但被她机灵地藏到劳益月身后得以逃脱。上校的体能本有限,几番大运动量追下来,已累得气若牛喘。
上校叉着腰眼调整呼吸,手指住花芳菲却说不出话来。王妃劳益月站在旁看热闹,用宽大的袖口掩着嘴偷笑,估计对她这位干妹子戏耍男人的鬼把戏知之甚详,早已见怪不怪了。
花芳菲调皮地停着傲人的胸脯,眼神眯得猫般迷离,歪着小脑袋愈发显着狂野放浪,向上校伸出白白净净的手心说:“爷,啥行当都要讲求个行规,芳菲是操持皮肉生涯的,前门送旧,后门迎新,爷想碰我的身体不难,拿银子出来,只要价钱公道,芳菲予取予求!”
此刻上校下面那里的需要相当迫切,便着急从鞋帮里往外掏银票,全然不顾臭哄哄的五香气味唐突了佳人,数也不数就把大团朝花芳菲塞去:“都拿去,只要你从了老子,不够回头我再补给你,要多少给多少!”
花芳菲劈手打落了那团银票,语含悲愤地说:“李大人好多的银子,这么大的破费足够买十个花芳菲了!芳菲命贱,不值当大人如此高看!”
上校中烧,脑海里念着的全是那件事,因此全然忽视了花芳菲奇怪的口吻语调。他着急忘了什么狗屁太后王妃,伸手将劳益月抱住,于此同时抓住了躲在王妃背后的的花芳菲半条手臂
花芳菲向外挣脱,上校手上加力往里拉扯,可怜被夹在中间的王妃劳益月的身子正面,已挨挨蹭蹭地跟上校贴得严丝合缝。那具成熟女性温热馥郁的娇躯经接触,上校只觉得天悬地转,从头到脚热烫得如同火炭。
上校此时再顾不得矜持脸面,不由分说便冲劳益月脸上艳红欲滴的娇唇吻下去,后者吃惊地歪头闪避,这吻就落在了精美得仿佛象牙般的侧项上。上校的眼睛同那花芳菲勾人的目光相撞,后者与无数的男人打过交道,临场经验相当丰富,所以格外理解和同情上校目前的处境,那媚眼朝上校连眨了几下,用她那娇糯的多汁多水的声音说:“大人不可唐突了益月姐呢。你若是实在捺不住想亲,芳菲让你香几下可好?”
“不好!”上校中烧,粗暴地否定了佳人的倡议,“老子两个都要香,两个都要抱,今日你们姐妹谁也休想逃掉!”
劳益月见终归躲不过去,只好涨红着粉颊羞吐丁香,任由上校各亲了几口。接下来自然轮到花芳菲接受体罚,上校努嘴深深吻下去,居然满口的咸涩滋味,愣之际抬头瞧,发现花芳菲脸泪水,连眼圈都泛起微红,那副悲戚的模样令上校心肌猛抽动痉挛起来
“你怎么啦?老子这不还没亲着你嘛!”
“不关爷的事,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花芳菲挥挥手,哭得更加激烈,窄窄的香肩耸耸,劳益月见状赶紧低声劝慰。本来上校紧跟着尚有很多配套动作,这时全被花芳菲突如其来的悲伤吓到爪洼国去了,想了好久才恍惚明白佳人是自怜身世,老子客串嫖娼者,弄得人家跟宋丹丹似地伤了自尊了。
他狠很抽了自己几巴掌道:“都怪老子他妈的混蛋,不尊重女性,无意中冒犯了芳菲小姐,老子该打!打死你这个大色鬼!”伴随噼噼啪啪的清脆耳光响,劳益月惊呼,而花芳菲诧异地看上校不停自虐,终忍不住反哭而笑
走出书寓上校仍沉浸在理不清的回味里。必须承认在上校生平所接触的所有美味当中,劳益月这次口感最佳,而花芳菲那悲天悯人的表情,更让上校时刻难以忘怀
上校仍随那乔装狱卒扮相的“茶壶”返回大牢,这时他若逃跑很容易,但却不忍将洪天王个人丢在牢里暗无天日。上校跟石达开约好的接头地点是“通吃楼”,释放劳家人质的指令只有到了“通吃楼”才能知会陈石柱。上校拐了个弯朝赌场那条街走去,路上发现城里多了许多形迹可疑的商贩挑夫,看样子石达开的人马已经混进城内,他那明棋暗棋的劫狱计划很快就要发动了!却不知老子已经把切都敲定了,营救天王就好比到集市上买菜,无须动刀动枪,要点在于学会讨价还价。
好妹夫你就乖乖地等着认输吧!
远远地,上校就看见陈石柱装作个卖麦芽糖的,上校过去照顾了他的生意,低声褒奖了他此次绑架中所立的功绩,叮嘱他立刻赶回奇石圩放人。
“不必了,我把劳家家子全押进城里来了!”
上校听后大觉意外:劳家拖儿带口的老少十几人,陈石柱把他们藏在哪儿啦?
陈石柱用手指了指“通吃楼”:“我把他们全关在楼上了——三楼的妓院里!”
上校又可气又好笑:妈妈的,使用暴力强迫人家巡抚大人全家集体逛妓院,你这不是对首长栽脏陷害吗?
上校将买来的麦芽糖全赏给了那个伪狱卒。返回大牢仍要路经县衙,相隔老远就看到大门外人头攒动,成千上万的老百姓把县衙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仿佛开了锅般。与百姓对峙的上千官军如临大敌,杀气腾腾的架势,似乎随时准备镇压群众运动。
石达开这机灵鬼开始行动啦。
上校怕官民对抗升级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拨开人群挤到县衙门前,急切下却找不到石达开的踪影,连唤了几声皆被嘈杂的人群所淹没。
上校见群众的情绪越来越激昂,再拖延下去恐会酿成流血事件。可眼前这些人都是石达开的嫡系,老子恐怕吼破了声带也没人理睬!情急之下,上校眼瞧见了县衙门前那面牛皮蒙冤鼓,当即不顾切地扑上前,操起鼓锤咚咚擂响了大鼓,嘴里放声大哭高喊:
“冤枉啊!老子我有天大的冤枉啊——”
相互推搡的官军和百姓同时愣,心说这里正闹得不可开交,怎么忽然冒出个击鼓喊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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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李两司马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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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上校仿佛对于那面大鼓怀有深仇大恨,重重地擂个不停,终于惹得官军那方名小头目烦躁起来,用刀尖对着他恐吓道:“喂,我说那个白面皮的!没瞧见这儿正乱着吗?知县老爷今日不升堂,你有什么冤屈过几日再来,再捣乱我剥了你的皮做鼓面!”
李秀成捶胸顿足嚎啕大哭道:“冤枉啊,知县仗势欺人强抢民女啊!狗知县你给老子出来!你抢走老子的宝贝女儿做妾,老子我不想活啦!”
人群里发出哄笑声。看这脏兮兮的青年最多不过二十六七岁,怎能养出年龄足以给人家做妾的女儿?皆知此人是在无理取闹。
那小头目听有人公然诽谤知县大人的清誉,想动手抓他,又怕激起本已气氛紧张的民变,于是出言怒斥道:“再造谣生事便将你下入大狱!就你这人模狗样的还能生养出女儿?就算养了女儿今年能有几岁?知县老爷已经年近花甲,怎么可能抢你女儿为妾?”
“就是说啊,老子我不急于当泰山老丈人,可你们知县偏要老牛吃嫩草哇!冤枉啊,把老子的女儿还给老子”上校还想哭闹着跟官军纠缠下去,猛然间腰眼处传来熟悉而亲切的剧痛,可不正是大美女洪宣娇的“冰火神掐”?
上校回头,见大美女身旁恰恰站着正大搞群众运动的石达开。谢天谢地,老子终于把正主儿给引出来啦!
二人拽起上校混入纷乱的人群,大美女边走边怪怨道:“你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干什么呢?我三哥他怎样了?”
“洪先生没事,就是受了些皮外伤,老子给他找了点药草,等出狱以后再慢慢调养吧。”望着大美女因焦急而微启的红唇,上校又想起了适才在“芳菲书寓”品尝过的那两只娇唇,香舌乍吐吹气如兰的美妙景象历历在目。
“出狱?你真的在大牢里见到我三哥了?那你怎么能进去再出来呢?”大美女惊喜以极。
“此事说来话长,老子还要赶回牢里照看你三哥去哩。”上校在大美女柔细的腰间几下。妈妈的老子甘冒奇险营救大舅哥,这回你大美女总该跟老子“那个”下作为回报吧?老子先乱摸两下当作你预付的利息吧。
四周人山人海,旁又有石达开这个超级电灯泡虎视眈眈,上校自然不便过于放肆。他转身亲热地给石达开来了个“法兰西熊抱”,拍打着对方的肩背说:“好妹夫,把你的那个下棋打牌的计划取消吧,你带宣娇先去‘通吃楼’找陈石柱,你们点好桌丰盛的酒菜,等着为老子和洪先生接风压惊!”
“李兄,你真有把握让洪先生逃脱囹圄?”石达开的反应是将信将疑,“万你失手怎么办?我这里好容易才把清狗吸引过来,旦失去这个机会,再下手劫狱可就难乎其难了!”
“放心!”上校拉起石达开的手用力握了握,“你就老老实实等着当老子的妹夫吧!哈哈哈”
上校有意在大美女面前表演大义凛然,朝她抛了个暗示暧昧的眼色,而后分开秩序凌乱的人群,以昂首阔步的姿态向县狱大牢进发。
李秀成返回大狱时,天王洪秀全早已醒来,正风扫残云般地对付昨晚吃剩下的那些酒菜。上校走到近前劈手夺下天王啃到半的鸡爪,把那堆残羹剩肴通通丢向屋角。
“李秀成你疯了?”天王不复昨天的推心置腹,又基本回复到先前那种道貌岸然的威仪,“我已经饿了几天了,如此美味的食物你不吃也罢,为何不许我享用?”
“咳!这样的垃圾食品怎配进天王的御腹?老子叫宣娇石达开他们在外头备好了桌盛宴,专等着替天王接风洗尘哩。”
“你出去见过他们啦?我问你:清狗的警戒壁垒森森,你小子为何能够来去自如?莫非是同官府暗中勾结?”洪天王犀利的目光直刺过来。
“‘勾’字倒是有的,但不是‘勾结’是‘勾搭’——我昨日不跟你说过了么,老子跟劳巡抚的女儿勾搭成,所以劳巡抚看在翁婿的份上,自然对我百般照拂。”
“信口胡言!”天王轻蔑不屑地戳点着上校的鼻尖,“看你这副蝇营苟且的无赖相,人家官宦人家的清白女子,会与你偷情?你还是少做白日梦,多想想圣教的恢弘大业吧!”
上校感到万分冤屈——他娘的!怎么老子据实以告总是遭人质疑呢?难道老子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他不想强嘴引来洪天王新轮的炮轰,看见牢门边放着堆药水膏药,便想老子先搞次救死扶伤吧,就把那些药膏药汤搬过来,处理天王溃烂的伤口。
天王疼痛,暂且放弃了思想教育。
上校脱掉自己身上脏污的长袍替天王穿好,虽然看上去略显短小,但终归有件衣裳可以蔽体,若不然叫位伟大农民领袖赤身半裸满身创伤地跑到外面,广大群众不更他妈群情激动义愤填膺啦?
忙完了二人对坐在昏暗的牢房内互相打量,洪天王说:“李秀成,我有时候觉得你就像个永远也猜不透的谜!你真有法子能让咱俩出去么?”
上校正想搭腔猛听牢门锁链哗啦声响,就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来啦。反正老子说什么你洪天王也不信,真的假的,咱出去试试不就他娘的全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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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李两司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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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狱卒开了牢门,却连正眼也不朝里边看下,哼着小曲转身离去。
上校探头往阴森森的走廊窥望,发现前后均空无人。上校对洪天王摆头说:“天王咱们走吧,估计外头他们还等着咱开席呐!”
洪天王愕然注视着上校,神情里带着明白无误的不确信:“我们,我们就这样走了之?不用具结文案签字画押?”
上校笑道:“人家把牢锁都打开了,摆明了是想放咱们走嘛。不过若是洪天王对此处留恋不舍,那我就陪你留下来再住几天?”
天王如梦方醒道:“不许你讲俏皮话消遣我,走,快走!”
洪天王受过伤,路脚步踉踉跄跄,须用上校搀扶方可勉强走路。穿过三道有军士把守的牢门,并没用多费口舌,守门军士看见上校他们过来,便自动打开牢锁。上校本想跟军士们寒喧番,聊聊最近的天气,可看他们律面无表情,只好惋惜地罢了。
重见天日洪天王被明亮的日光晃得晕眩,加上伤处剧痛再也挪不动步了。上校大感束手无策,心道老子背千金小姐王娴雅,还有异性荷尔蒙激素起作用,要老子背你这么大块头的洪天王行走,还他妈不如把老子拉回牢中再关几天呢。
正犯难的时候,却见两顶绿呢小轿悠晃而来,原来是石达开想得周全,特地花钱雇了两台轿子前来迎接。上校上轿后默默感激这位能干的妹夫——若没有轿子来接,以老子这副单薄的身板,背负死沉死沉的洪天王,那他奶奶的准把老子压成高位截瘫不可!
两台小轿径直抬到“通吃楼”入口,冯云山石达开陈石柱等人早已肃立门侧迎接。洪天王掀帘刚迈出轿辕,大美女便哭着扑到了她三哥身上,碰触到天王的伤口引发连串的呼痛声。
这小蹄子没良心!上校吃味地想。老子他娘的千辛万苦把你亲哥救出来,你洪大美人怎么不先来抱我?这笔账等到了床上,老子再跟你慢慢细算!
石达开家境富裕舍得花钱,竟包下了酒楼最大间花厅,众人尚未坐稳,各种喷香养眼的美食便流水般呈递上来。洪天王被众人公推坐了首席,端起满满杯酒说:“此次洪某时轻信被人所乘,如虎困平川龙卧浅滩,幸亏有秀成及诸位谋划相救,洪某感激不尽,谨饮此杯以表谢意!”
众人齐齐举杯畅饮,都讲了很多阿谀祝福的词句。唯独上校内心不快,脸面上布满了阴霾。方才上楼时陈石柱已悄声向他汇报——两名随上校进城的特战队员至今尚未归队,上校凭直觉已知这二人多半是遭了四大阎罗的毒手!他奶奶的,老子损失了两位优秀的手下,耗费了那么多的大脑细胞,听洪天王的话中之意,好像他能脱险靠的是集体智慧结晶似的!早知如此老子跟劳益月谈判时就该提出个附加条件:让那帮狱卒再系统全面地多修理姓洪的几次,叫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多吃点苦头!
洪天王似乎也觉察到上校闷闷不乐,又端起第二杯酒对上校说:“秀成啊,这回你劳苦功高,我单独敬你杯!等将来圣教发展有了规模,我定封赏你个带兵的大官当当!兵者诡道嘛,你这人足智多谋,最适合领军打仗嘛。云山呐,我让你们编列的军队职衔,现在搞出来了没有?”
冯云山起身回答:“已经成型,就等你核准颁布呢。未来军队最小的军职是司马两司马,层层递进直至旅帅师帅军帅,以李秀成的才学能力,给他个军帅当,肯定绰绰有余。”
李秀成听了冯云山的大力举荐,内心开始回暖:妈的军帅就是他娘的军长,麾下可调动万人马,按照现代军衔换算,相当于是个中将或者少将——看来老子我这“上校”称号,需要更新升级啦!
“不。”洪天王不赞成冯云山的建议,“他还年轻,先让他从最底层做起,再说目前我还需要把他留在我身边历练——先当个两司马吧,怎么样啊李两司马?你就先把我的亲兵卫队组建起来吧!”
上校神色惨然,默然无语地干杯。烈酒入喉,有种刀刮样的痛感。
妈的两司马这屁大点小官,只管着十来人,按现代军队编制也就是相当于副排长——老子拥有5000精兵,却要委委屈屈投奔你手下当个排副?
去它的太平天国,老子我不陪你们玩啦!老子带领李家军独立支队自己打天下去!
上校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向桌面上摔,铁青着脸吼道:“陈石柱!咱们走!”
上校带着陈石柱拂然而去,把搡开了试图挽留的大美女。走到花厅门口,怒气冲冲的上校差点同个人迎面撞个满怀。
上校见那人是陈石柱的部下,名字好像叫赖文光.上校正有肚子无明火没处发泄,马上瞪起眼珠骂道:“妈的没长眼睛吗?就算你亲娘赶着要改嫁,也用不着把你急作这副慌张模样吧?“
赖文光诺诺垂手肃立,目光却止不住地朝门外瞄去.
上校余怒未消,继续不干不净地斥道:“奶奶个熊!老子平日教你们的全忘光啦?做为名合格的特种兵,首要条便是心理素质必须过硬,你这般惊慌失措,难道外头还有鬼不成吗?“
他话没讲完就中途咽了回去,表情直盯盯似乎见到了活鬼!
门外立着尊胖大的身影堵住去路,那人满眼慈爱,亲切得如同隔壁的邻家大妈,笑喝喝冲着上校招呼道:
“小哥急匆匆想走,也不跟我们四位道个别么?”
奶奶的!冤家路窄——居然又是四大阎罗中的随喜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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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李两司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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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随喜婆慈眉善目,满脸堆着母爱,上校却知道他们四大阎罗个个武功高绝心黑手辣,更何况这四人向来同进同退,胖婆子既已出现,估计其余三位就躲在附近。
上校见婆子那胖乎乎的肉掌亲切地拍向自己肩膀,暗想对方内力深湛,拍之下,老子的锁骨还不他娘的粉碎性骨折喽?他忙侧身躲避,猛地里肩井岤麻,已被随喜婆拿住岤道动弹不得。
陈石柱不晓得厉害,发现上校受制即刻聚指成喙,招“小乾坤手”里的“啄木捉虫”叨向婆子手背,上校见状待要出声阻止已来不及,就见婆子左手反带轻描淡写地挥,陈石柱壮实的身躯便腾空向后飞了出去,重重落在酒席上撞得汤水四溅。
众人这才看到花厅门口的不速之客。石达开和大美女都是习过武的,反应速度比普通人迅捷,石达开伸掌消去了陈石柱飞来的力道,大美女已抽出青锋宝剑护在洪秀全身前。猛可间阵刚烈无匹的劲风袭来,众人起身闪避,条扁担正正砸在了酒桌上,竟把那用红木制成的结实桌子打了个粉碎!
众人相顾骇然:这扁担力重千钧,若砸在人的身上岂不当场筋骨寸断?
抬头却见位愁眉苦脸的农民模样的人立在面前,把扁担用力朝地上顿,花岗岩铺就的地面竟被碰得四分五裂。
大美女洪宣娇挽了个剑花,剑尖斜指农夫杨员外。她跟此人在满仓镇朝过相,知道四大阎罗当中,以这位惜言少语的老农看似功夫最弱,自己以剑招制住其要害,那三个阎罗不能不投鼠忌器。不料大美女尚未发功,只红红绿绿的罗盘呜咽怪响着飞来,下子就将她手里的青锋剑铰上了半空,“啵”地钉在了房梁上,颤声余音不绝。
罗盘怪啸着在花厅内兜了大半圈,又飞回到窗前人手中。那人身玄黑,阴阳怪气的神情叫人不寒而栗,正是“阴阳罗盘”莫先生!
石达开呈丁字步而立,手挥琵琶朝那道人放出五枚金钱镖。他这手“投石问路”乃暗器名家真传,五镖连珠,有的明快实慢,有的后发先至,专打人面门及胸前大岤!眼看飞镖将及阴阳莫先生之身,突然间那道人身前崛起堵肉屏皮障,五枚去势劲疾的飞镖宛如泥牛入海,统统不见了踪迹
石达开见只人形大肉球浑若无事,就把自己浸滛十多年的飞镖轻松化解,不禁汗流浃背微微色变。跟随石达开而来的两名武师自恃拳脚不弱,不知深浅同时怒喝着向那肥球扑去,只听那人嘿嘿冷笑,肥短的双臂忽然间骨节咔咔爆响,两手仿佛猛地加长了大截,揪住冲过来那二人的脑袋轻轻拧,二人的头颅当即在脖腔上转动了几周,如同被打了个死结的绳扣套拉在胸前,过了半天这才轰然倒地!
“就这几下三脚猫的把式,也敢亮出来在老肥面前献丑吗?”四大阎罗之首的大肉球肥叔怪笑着向洪天王逼近。
这样的结果其实早在上校意料之内。以四大阎罗的身手功力,倘若以冷兵器时代的解决方式同他们单打独斗,恐怕把嵩山少林寺方丈拉出来也未必稳操胜算!上校仍陷于适才洪天王对自己的羞辱中难以自拔,因此他竟对四大阎罗的到来有点儿幸灾乐祸,所以也懒得开动脑筋再想什么脱身之策。好哇,四个大魔头同时现形,你们当中个是未来的天王,冯云山与石达开后来也分别封了西王和翼王,你们三大王不是有能耐么?老子看你们用什么手段打发这四个难缠的老家伙?
老子仅是位微不足道的小小“两司马”,今天事不关己,可要坐山观虎斗啦。
肥叔滚过去掐住洪天王后项道:“姓洪的,不知你使了什么阴险手段,竟然说动劳巡抚放你出狱。不过咱四位可是奉了钦命拿你进京,当今圣上念着你茶饭不香呢!怎么样,这就老实地跟咱四位走趟吧?”
洪天王面色惨白如纸,但却仍保持挺立的身姿傲然道:
“洪某已然再落你手,岂能卑躬屈膝,对你们这些朝庭鹰爪唯命是从?走我是不会随你们走的,你们打死我好了!”
肥叔道:“打死你不就像捏死只臭虫?姓洪的,你个文弱书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同皇上圣朝为敌?也好,老肥现在打死你为国除害,带上你的人头回京复命,照样可以加俸升迁,也省得路上再有什么闪失!”
他说罢高高抬起只肉掌,就要向洪天王头顶心拍落。
上校深知这大肉球内功足以傲视天下,这掌下来,还不他妈的把洪天王的脑袋拍成片肉饼?天王对老子薄情寡义是不假,可老子能眼睁睁看着革命领袖惨死在阶级敌人的魔掌下吗?
洪天王昂首挺胸,闭目待死
那瞬间上校忽然遭遇了大美女的眼神。
那是双怎样的眼睛啊——可怜兮兮地布满了绝望,无声的央求中饱含着最后丝对于上校的期待。他奶奶的!到了危急关头这小蹄子还是习惯性地信任和指靠老子吧?洪天王不仗义,但大美女待老子可绝非虚情假意呀,看在她的情份上,老子也必须插手,阻止国家公务员现行犯罪!
“住手——”上校声断喝。
随喜婆拼指卡住上校的喉咙:“我说小哥,你可真是吃海水长大的管得宽呐!若非念你跟当今皇后有亲缘关系,咱把你的头并揪下来送京御览!你有什么本钱妨碍咱办差呢?又想耍你那火枪队的鬼把戏么?”
“松手,你弄得老子痛死了!”上校眼珠滴溜溜转动临时想主意,“火枪队老子已经玩腻了,这回老子有更严厉的手段,管叫你们不敢动天王丝毫发!”
随喜婆笑眯眯连拍了上校后背几下,动作很轻巧,却令上校每下都痛彻骨髓:“小哥胡吹大气!你不是喜欢赌么,有何厉害的筹码尽管押出来呀,让婆子瞧瞧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他当然有!”
个平静却带着尊贵威仪的声音自厅外传来。
正苦不良策的上校转头,就看到了敬王妃劳益月那端丽华贵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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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李两司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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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益月并非独自人,她身旁还立着情同骨肉的姐妹名妓花芳菲,此外还有书寓中那个獐头鼠脸的“大茶壶”,奇怪的是后二人各拿支短火枪抵在劳益月的太阳岤及后背上。
上校大为费解困惑:这两姐妹不是要好得差点穿条裤子么?怎么突然之间就他娘的反目成仇,甚至动用起火枪来啦?
四大阎罗也莫名其妙——他们四位京差正在办案,怎地会凭空冒出位华贵而又眼拙的女子?而她恰恰又被别人以短枪胁迫着危及生命?
不过四人毕竟是在京城王公贵族身边走动的,所以眼就看出眼前这位素衣女子来历不凡!那种大家气度的端庄高贵,可不是谁想装就能装出来的。
近窗的“阴阳罗盘”莫先生试图向劳益月身前靠近,被名妓花芳菲用媚得叫人骨酥体软的声音喝止道:“这位道长你最好别动,枪弹无眼,奴家怕走火伤了敬王妃,大家都担戴不起呢!”
被挟持的白衣高贵女子居然是敬王妃,蓝旗旗主瑞祺的新寡夫人?四大阎罗面面相觑,这才想起劳巡抚确有女儿嫁入了八旗豪门。但她不在京城守孝,跑回广西娘家来干什么?又为何被人拿枪胁迫呢?四人均觉得事态复杂化了!
“你们究竟是何许人?挟持王妃目的何在?”肥叔开口问道。
“我们是何人无关紧要,你应该问我们要做什么事儿。”花芳菲哪怕讲狠话的时候,其声音和那种天生的媚态也带有莫大的穿透力,惹得上校再次意乱情迷。“眼下王妃在我们手上,李大人洪先生这干人的生死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