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双飞燕 gl 第 13 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间,直到有天我放弃了挣扎,喜欢就喜欢吧,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而且我喜欢我的,旁人又不知,担心什么,就当作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吧。
我就这样放任了自己,直到无法自拔,我们虽然争吵的时候比较多,但是也有和好的时候,如果哪天我们没吵架,我就会开心,如果哪天吵得厉害,我又会很难过,其实我有想过告诉你,可是我不敢,这叫我如何启齿
女孩子长大了总要嫁人的,我真担心突然有天你就嫁人了,反正我俩抢东西已经抢习惯了,我就借这个名目搞点破坏,那些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勾勾指头就过来了,所以我也没放在眼里,而且你还用同样的方法来对我,你可能以为破坏了我的好事,我会生气,却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我还会固执的认为你的理由和我的理由是样的,你心里亦有我,所以才拖到至今都不嫁人。
直到那天,你说你有了心上人,我看得出这次你是认真的,才知道原来你心里直都没有我,我又失望又难过,真想从此以后都不再理你,可惜赌气归赌气,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又碰上太子选妃,干脆心横,赌把,赢了,我能得到挚爱,输了,我也能彻底死心,没想到”
“没想到我们能走到起。”薛知浅帮她说完。
听着霍轻离轻声絮语倾吐心扉,薛知浅早已湿润了眼眸,她不知道自己竟被个人放在心里这么久,她何德何能,而今这个人也成为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她又何其幸运,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情感,只用最原始的方法,疯狂的吻她,直到无法呼吸,才放开她,温柔又坚定的说:“轻离,我会用所有的爱来补偿你这么多年所受的苦。”
霍轻离扬起嘴角:“傻瓜,爱个人怎么会觉得苦,就算当时真觉得苦,那么现在苦也变成了甜,切都值得的。”
“轻离”薛知浅轻唤着她的名字。
霍轻离柔声道:“更何况现在你的心和你的人都属于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指尖爬上她光滑的肌肤,点点前行,像在抚摸件珍宝,从山峰滑到低谷,吻亦随着这个路线,来到她的腿间,伸出舌尖舔舐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薛知浅没想到她会吻自己那里,羞得不知所措,想让她停下,却又难耐的希望她能更进点,霍轻离竟像是知晓她的想法,灵巧又滚烫的舌尖真的探进她的身体里她受不了,毫无矜持的喊出了声,并且在她的亲吻下得到释放
霍轻离又沿着她的小腹点点吻回来,还带着她的气息吻上她的唇,低语:“知浅,告诉我你的感觉,我这么做,舒服吗”
薛知浅双颊绯红,害羞的点头,然后说:“让我为你,好不好”
霍轻离却拒绝了她,满含深情的说:“我对你充满了渴望,这些远远不够”
第四十四章
次日清晨,两人又缠绵了番才起身,侍画打来水让她们洗漱。
薛知浅想起事,问侍画:“知深昨夜是不是留在公主房里”
没想到侍画听竟扑哧笑出了声。
薛知浅不解的看她。
侍画掩了笑,正色道:“是的。”
薛知浅听,立即喜上眉梢,他们好事成了,相当于解决掉两个棘手问题,看侍画脸上古里古怪,又问:“你刚笑什么”
侍画说:“我说了,小姐可不许责罚我没大没小。”
薛知浅更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儿”
侍画附耳说了。
薛知浅立即笑得人仰马翻,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回轮到霍轻离不解了,脸莫名的看着她。
薛知浅笑够了,才手支着腰说:“知深大早狼狈的从公主房里逃出来。”
霍轻离:“这有什么好笑的”
薛知浅:“着急慌忙中,竟然穿了公主的衣服。”
霍轻离:“”
薛知浅:“公主则穿了他的衣服追在后面。”
霍轻离:“”
薛知浅:“不过看见的丫头都说,他们这样穿,不但不滑稽,反倒更顺眼了,个清秀俊逸,个貌美如花。”
霍轻离:“”
薛知浅又笑了回,见霍轻离面无表情,没什么反应,只好说:“好吧,是我笑点低了。”
半响,霍轻离才慢悠悠的说:“果然好笑。”
薛知浅:“”
用了饭,霍轻离说回将军府趟,晚些时候再过来。
薛知浅也没追问有何要事,等霍轻离走后,找到包婉容,把下江南的事跟她说了。
包婉容竟犹豫起来,还推托说:“不去成么”
薛知浅问:“为什么”
包婉容说:“我已经远离江湖是非很久了。”
薛知浅啧啧两声:“你不是常说宝刀未老么竟是吹嘘的。”
包婉容拿眼斜她:“老娘虽退隐江湖二十年,但是声名在外,哪个英雄好汉不给老娘三分薄面。”
薛知浅感兴趣的问:“那你的武功在江湖上可以排第几”
包婉容倚老卖老的说:“常在江湖走的人都知道,三分功夫七分面子,不是武功好,声望就高,就说那白霜霜,不是仗着名剑山庄,谁买她的帐,当然,她的武功也不如我,在我手底下绝对过不了三十招。”
薛知浅脸不信:“你连轻离都打不过,轻离的娘肯定更厉害。”
“小瞧人了不是,我虽没赢她,也没输她,缘由是我跟霍大小姐无冤无仇,你又是她的心上人,于情于理都要让让她,所以每次过招都不是真打,要知道武功使得收放自如随性所欲才是真正的高手。”包婉容见她还是满脸质疑,又道,“得,我今日就给你露手,绝对是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薛知浅托着腮,脸期待的说:“那你快耍出来瞧瞧,对了,从未见你用过兵器,你使什么兵刃”她记得霍轻离有很多兵器,而且每样都使得得心应手。
包婉容背手道:“真正的高手摘花飞叶,何须兵刃。”言罢,就到了院子中,左拳右掌的舞开。
薛知浅跟着霍轻离学过几天功夫,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在扎马步但是胜在记忆力好,把霍轻离说过的武学精要都牢牢记在心里,现在再看包婉容的招式,果然已不再是两眼抹黑,甚至看到精妙处,还大声叫好,不过起先还能看清包婉容的招式,再看会儿,就见她如脚下生风般,越来越快,最后只剩下凌乱的身影,再无法辨别。
先是“叮”的声,薛知浅凝神看,竟见到片树叶钉在跟前的木桌上,立即惊得目瞪口呆,跟着眼前晃,包婉容已坐了回来。
包婉容喝了口茶,问:“怎么样”
薛知浅连忙抱拳说:“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包女侠海涵”
包婉容却叹气道:“怪只怪小姐你不肯学武,否则我将这身功夫传了你,我后继有人,而你也可以勉强算个武林高手,到哪都不怕受欺负。”
薛知浅甩手,满不在乎的说:“我现在有轻离罩着,这辈子都不需愁了。”
提起这事,包婉容直没机会问,正好逮到时机,责备道:“小姐,你怎么这般糊涂,女子贞洁大如天,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
薛知浅蹙眉,不满的说:“我和轻离真心相爱,把自己交给她,有何不妥”
包婉容痛心疾首道:“糊涂啊,今日不知明日事,若是你不能跟霍大小姐过辈子,你又失了贞节,以后该怎么办”
薛知浅张口,包婉容却没让她说,继续道,“我是赞同你们在起,因为我知道霍大小姐是真心待你,但是我可不赞同你这么轻率,就把身子给了她,就算你们不能拜堂成亲求个名分,好歹也把眼前的障碍扫扫清,先不说霍大小姐是太子妃正选,就说老爷夫人这关,你要怎么过若是老爷夫人不同意,难不成你就要霍大小姐,不要他们了”
薛知浅说:“爹娘那边,我肯定会说服他们的。”
“霍大小姐太子妃身份呢”
“轻离说,她已经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包婉容手指敲着桌子,想起事,郑重的问:“她可给你了”
“这到没有。”薛知浅脸红,“不过应该快了。”
包婉容连说两声“糊涂”,微怒道:“你知不知道,老娘当年就是吃得这种哑巴亏,女儿都生了,却连个名分都没有,怒之下才退隐江湖。”
薛知浅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声,总算知道她真正退隐江湖的原因了,好奇的问:“那你夫君,那个男人他还在世吗”
“早死了,他要还活着,老娘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包婉容手指捏得咯咯响,又恨恨的说,“不过白霜霜还在,或者是时候报仇雪恨了。”
薛知浅诧异:“你跟轻离的娘又有何深仇大恨”
包婉容看着院子里棵早已落了叶的桃树,半响才说:“她比那个男人更可恨。”
薛知浅还要再猜,就听包婉容说:“小姐,我决定了,我跟你起下江南。”薛知浅却担心起来,奶妈要找轻离的娘报仇,她怎么跟轻离交代
安宁到底把薛知浅传过去,说了半天话才善罢甘休。
因为霍轻离不在旁边,薛知浅少了些拘束,跟安宁倒也聊得畅快,还旁敲侧击番,问她是否已与薛知深圆房。
安宁咬牙切齿的说:“本宫还没见过不垂涎本宫美色的男人,本宫便试他试,嘿,这薛知深还真坐怀不乱,真是可恨难道本宫当真不如霍轻离”
薛知浅心中立即遗憾起来,原来竟是没成,又想起早上的事,忍着笑问:“既是如此,何故知深他穿了公主的衣衫狼狈而出”
安宁:“我让他穿的。”
薛知浅:“”好奇怪的癖好,她喜欢穿男装,又逼着知深穿女装,莫不是这公主有异装癖
安宁道:“我是想看看他穿起女装来,比知浅你如何。”
薛知浅扶额。
“薛知深虽是长得好看,不过比起知浅你,除了分相像,少了三分美艳,三分妩媚,三分娇柔,总之,不如。”
薛知浅想说,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安宁亲热的拉起薛知浅的手说:“知浅,本宫还是喜欢与你相处,今晚就留在本宫房里,陪本宫说说悄悄话吧”
薛知浅吓了跳,两个女人同塌而眠本无伤大雅,不过她们之间可就完全是另回事了,连忙抽回手说:“知浅不敢。”
安宁道:“这有何敢与不敢”
薛知浅又道:“于理不合。”
安宁挑眉道:“你倒是给本宫说说,与什么理不合”
明明就是心知肚明的事,却让她说出来,这不是为难她吗薛知浅抹了把额头冷汗,说:“公主与知深是夫妻,虽年长于我,但是算辈分应是我的弟妹,哪有大姊留宿弟妹房里的理儿实在于理不合,请公主不要为难知浅了,就算是聊心事,如此白日亦可,知浅洗耳恭听便是。”当然真正的理由可不是这个。
安宁若有所指道:“知浅与轻离关系倒好,轻离可以随意出入知浅的香闺。”
薛知浅又是惊,莫不是安宁已猜到她跟轻离的关系轻离如今可是太子妃,若是把这事告诉皇后娘娘,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后背都凉了,脸色煞白,辩解道:“我跟轻离我们是知己好友,自是无妨的。”
安宁笑了笑,不再为难她,让海棠拿来只小巧的锦盒,打开就见里面放着对精致的耳环,蝴蝶样式,中间镶嵌蓝色的宝石,散着晶莹剔透的光,看就价值不菲,安宁取出,也不经薛知浅同意,就摘了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戴上这对宝石耳环,说:“送给你的,不许摘掉。”
薛知浅无法只能收下,想要拿回那对珍珠耳环时,安宁却递给了海棠,说:“知浅的这对耳环就送给我吧。”
那是霍轻离送她的,她怎么舍得送人,薛知浅连忙说:“这对耳环已旧,知浅明日重新挑对新的送给公主可以么”
安宁摆手道:“本宫只想要知浅样贴身之物,无妨的。”
薛知浅连忙拔下发间的朱钗:“这支钗也随着知浅好久了,送给公主,请公主把那副耳环还给我可以么”
“何故知浅这么在意这对耳环”
薛知浅当然不能说实话,皱了皱眉,道:“那是我娘送给我的,实在不便送人。”
安宁听她如此说,只好同意,不过失望溢于言表。
薛知浅知她心中不悦,也管不了这多了,好不容易找个缘由辞了出来,回到院子,霍轻离已在房中等着她。
第四十五章
薛知浅刚踏入房内,还未招呼,就听霍轻离道:“公主送的”薛知浅知她问的是耳环,这也难怪,实在是耳环上的宝石太过显眼,连忙摘了,还揉着耳垂说,“好重。”
霍轻离不咸不淡的说:“重些才显得有诚意。”
薛知浅撇嘴:“什么诚意,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不由分说的帮戴上,还抢了我的那对旧耳环。”
霍轻离的脸色更沉了。
薛知浅走到她跟前,变戏法似的,打了个响指,手上多了对耳环,笑嘻嘻的说:“不过呢,又被我厚着脸皮要回来了。”
霍轻离先是微愣,而后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尖:“算你还有点良心。”
薛知浅说:“你收了我那么多破烂玩意儿,而我把你以前送我的东西,不是弄丢了,就是转手给了知深,样没留下,现在悔得要死,这对耳环是我们好了后,你送我的第样礼物,我怎么都要好好存着。”
霍轻离摸着她的脸说:“其实我不是怕你弄丢了,而是怕被公主取而代之。”
薛知浅反手勾住她的脖子:“才不会,公主再好都比不上你。”跟着又叹口气说,“如果我能早点明白对你的心就好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霍轻离吻着她的耳际:“我们还有辈子要处呢,你别腻了才好。”
她这说,倒让薛知浅想起奶妈的话,头往后仰了仰,有些忧心的问:“我们真的可以这样无名无份过辈子么”
霍轻离看着她,眼波流动,良久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人又不能未卜先知,薛知浅当然能理解她的不确定,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就算是说些好话骗骗她,也能让她安心。
气氛下变得压抑起来。
桌上的红烛燃去了半,外面风声萧萧,凉意从门缝渗透进来,相对而立的两人周遭更冷了。
好半天,还是薛知浅缓缓开了口:“其实有名有份也不定就过得长久过得幸福,女子出嫁后,既要遵守三从四德,还要谨记七出之条,丈夫可以胡天酒地,而妻子半分过错都不能有,否则休之弃之,整日谨言谨行,活得诚惶诚恐,这样做人还有何乐趣你我虽然无名分,但是不分尊卑,还有感情,就算他日感情淡了,我相信你也不是个始乱终弃之人,而我更不会,只要我们互不放弃,如何不能相守相携辈子”
霍轻离扬了扬嘴角,揽了她的肩:“书读得多果然有好处,大道理张口就来,其实我呢,想法很简单,我这辈子只认定你个人,我是怕你日后反悔,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怕就要孤独终老了。”
薛知浅说:“我才舍不得。”跟着抱紧了她,幽幽叹道,“轻离,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
霍轻离沉默了小会儿才说:“我怕有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般好,而悔不当初。”
薛知浅抬手放在她的心口处,凝视着她:“我想要的只是你这颗心,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霍轻离柔声道:“早就属于你了,谁也抢不走。”
薛知浅心立即变得柔软,脸颊微红,又轻轻开口:“那么,我能不能再要求过分些”说话的同时,手指往下移,滑至腰间。
霍轻离未语,只含笑看着她。
得到她的默认,薛知浅既兴奋又紧张,拖着她的手,走至床榻边,红着脸说:“那我那我就失礼了。”
霍轻离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紧张坏了,说话还文绉绉的,着实好笑,忍不住逗她:“看你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要不算了吧。”
薛知浅立即把她扑在身下,然后为她宽衣解带。
三两下,霍轻离身上就只剩肚兜亵裤,青丝落在香肩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薛知浅。
薛知浅只觉口干舌燥,待要继续时,手突然停在半空中不动了。
霍轻离脸上不解。
薛知浅握拳,把手收回来,叹气:“我虽然很想,不过还是算了,奶妈说的对,我不能为了时之欢而不顾后果,我是无所谓了,最多被爹娘责罚,而你不样,还是等到无后顾之忧的那天吧。”说完,情绪颇为失落。
霍轻离刚要说没关系的,却见薛知浅换了神色,嘴角还勾了个坏坏的笑,说:“不过亲亲是无妨的。”
霍轻离顿时黑了脸,姑娘,你是故意的吧,不带这么玩的
薛知浅说到做到,将霍轻离最后的遮挡物也尽数褪了,然后用心的吻起来,开始了对她来说短暂又甜蜜,而对霍轻离来说漫长又煎熬的夜
不过,虽然薛知浅的吻青涩又不得要领,霍轻离依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与她要薛知浅时,感觉完全不样,甚至在她双腿厮磨下,快感涌现。
“昨天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薛知浅走到正在梳妆的霍轻离跟前。
霍轻离拿起支炭笔:“嗯,我听着。”
“奶妈说要找你娘报仇。”
霍轻离画眉的动作滞,跟着又描起来:“她若有本事,尽管报好了。”
薛知浅奇道:“咦,她是你娘,你似乎不担心。”
霍轻离扬唇笑了笑:“名剑山庄里高手如云,你应该担心包大娘才对。”
薛知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我见奶妈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劝她小心为妙,可不能枉送了性命。”跟着悠悠叹道,“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霍轻离未答,而是把她按在椅子上,拿起炭笔在眉间,认真描着,描完后,看着她,也叹了句:“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薛知浅摇头接道:“朝选在君王侧,回眸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1,用在你身上才最合适。”
霍轻离倾身吻上她的唇,切尽在不言中。
薛知浅起身:“走,陪我看看我娘去,她被公主气得已经三天没下床了。”
霍轻离问:“我去合适吗”
薛知浅笑:“我娘因你未能做成薛家媳妇,恨得捶胸顿足。”跟着满脸期待的说,“若是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或者可以很容易就接受。”
霍轻离舒展了下筋骨,笑着说:“好吧,那我就去讨好讨好她,让她更喜欢我。”
薛知浅立即抱着她的腰赞道:“轻离你真好。”
两人到时,发现薛丞相也在,还端着碗,正在给薛夫人喂粥,相濡以沫的画面,让两人驻步,不忍心打扰,就要悄悄退出来,不想薛夫人眼尖看见了她们,招手让她们过去。
薛丞相这才知道她们来了,先把粥碗递给薛知浅,又对霍轻离说:“你爹这两天频频给老夫甩脸色,说老夫离间你们父女关系,我知你们父女因为铸造兵器事意见不合,不过我听老霍口气,似乎已恶化到互不搭理的地步,是老霍夸大其词,还是确有其事”
霍轻离颔首道:“多谢丞相关心,我爹就是牛脾气,回头我哄哄他,就无事了。”
薛丞相点头:“那就好,你们留下陪夫人说说话吧。”又回头跟薛夫人说,“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她到底是公主,能让人过来问候句,已是不错,等到公主府修好,就可以眼不见为净。”
薛夫人凄然道:“能不见她自然是好事,可是这样来,不是连儿子也见不到了”
薛丞相叹口气,背手去了。
霍轻离想了想,拿过薛知浅手中的碗,坐在塌边,喂了薛夫人口粥,然后说:“其实夫人想让公主服软点都不难。”
薛夫人喜,连忙问道:“轻离有何妙策。”
霍轻离笑:“妙策没有,不过夫人可以如此做。”附耳说了。
薛夫人喜道:“果然好法子,我怎么没想到”跟着又担忧的说,“不过她是公主”
霍轻离缓缓道:“公主为何选薛公子做驸马,这其中的道理,夫人不可能不知。”
薛夫人连声符合:“对对对,”还拉着霍轻离的手说,“最好能让知深立即休了她,然后再娶轻离你过门,那就更妙了。”
直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薛知浅,突然听到这话,脱口而出:“不行”
薛夫人不知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疑惑的看着她。
薛知浅直接道:“娘你可以让知深休了公主,但是决不能让知深娶轻离。”
薛夫人奇道:“为何”
霍轻离抢着说:“夫人忘了我已被选作太子妃”
薛夫人拍额说:“瞧我这记性,唉,我是还有个小儿子,不过才十四岁,罢了,我与轻离是无缘做婆媳了。”
薛知浅小声嘀咕句:“什么无缘,根本就是。”
薛夫人不悦的问:“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薛知浅吐舌头:“没什么。”走过来撒着娇说,“娘你这么喜欢轻离,定要好好疼她,就算对她比对我好,我都不会吃醋。”
薛夫人拿眼斜她,“这么大方不过不用你说,我都会的。”跟着掀开被子起身,“先容我用轻离的办法,治治那目中无人的公主,我也该拿出点婆婆架子了。”
薛知浅刚踏入房内,还未招呼,就听霍轻离道:“公主送的”薛知浅知她问的是耳环,这也难怪,实在是耳环上的宝石太过显眼,连忙摘了,还揉着耳垂说,“好重。”
霍轻离不咸不淡的说:“重些才显得有诚意。”
薛知浅撇嘴:“什么诚意,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不由分说的帮戴上,还抢了我的那对旧耳环。”
霍轻离的脸色更沉了。
薛知浅走到她跟前,变戏法似的,打了个响指,手上多了对耳环,笑嘻嘻的说:“不过呢,又被我厚着脸皮要回来了。”
霍轻离先是微愣,而后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尖:“算你还有点良心。”
薛知浅说:“你收了我那么多破烂玩意儿,而我把你以前送我的东西,不是弄丢了,就是转手给了知深,样没留下,现在悔得要死,这对耳环是我们好了后,你送我的第样礼物,我怎么都要好好存着。”
霍轻离摸着她的脸说:“其实我不是怕你弄丢了,而是怕被公主取而代之。”
薛知浅反手勾住她的脖子:“才不会,公主再好都比不上你。”跟着又叹口气说,“如果我能早点明白对你的心就好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霍轻离吻着她的耳际:“我们还有辈子要处呢,你别腻了才好。”
她这说,倒让薛知浅想起奶妈的话,头往后仰了仰,有些忧心的问:“我们真的可以这样无名无份过辈子么”
霍轻离看着她,眼波流动,良久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人又不能未卜先知,薛知浅当然能理解她的不确定,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就算是说些好话骗骗她,也能让她安心。
气氛下变得压抑起来。
桌上的红烛燃去了半,外面风声萧萧,凉意从门缝渗透进来,相对而立的两人周遭更冷了。
好半天,还是薛知浅缓缓开了口:“其实有名有份也不定就过得长久过得幸福,女子出嫁后,既要遵守三从四德,还要谨记七出之条,丈夫可以胡天酒地,而妻子半分过错都不能有,否则休之弃之,整日谨言谨行,活得诚惶诚恐,这样做人还有何乐趣你我虽然无名分,但是不分尊卑,还有感情,就算他日感情淡了,我相信你也不是个始乱终弃之人,而我更不会,只要我们互不放弃,如何不能相守相携辈子”
霍轻离扬了扬嘴角,揽了她的肩:“书读得多果然有好处,大道理张口就来,其实我呢,想法很简单,我这辈子只认定你个人,我是怕你日后反悔,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怕就要孤独终老了。”
薛知浅说:“我才舍不得。”跟着抱紧了她,幽幽叹道,“轻离,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
霍轻离沉默了小会儿才说:“我怕有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般好,而悔不当初。”
薛知浅抬手放在她的心口处,凝视着她:“我想要的只是你这颗心,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霍轻离柔声道:“早就属于你了,谁也抢不走。”
薛知浅心立即变得柔软,脸颊微红,又轻轻开口:“那么,我能不能再要求过分些”说话的同时,手指往下移,滑至腰间。
霍轻离未语,只含笑看着她。
得到她的默认,薛知浅既兴奋又紧张,拖着她的手,走至床榻边,红着脸说:“那我那我就失礼了。”
霍轻离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紧张坏了,说话还文绉绉的,着实好笑,忍不住逗她:“看你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要不算了吧。”
薛知浅立即把她扑在身下,然后为她宽衣解带。
三两下,霍轻离身上就只剩肚兜亵裤,青丝落在香肩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薛知浅。
薛知浅只觉口干舌燥,待要继续时,手突然停在半空中不动了。
霍轻离脸上不解。
薛知浅握拳,把手收回来,叹气:“我虽然很想,不过还是算了,奶妈说的对,我不能为了时之欢而不顾后果,我是无所谓了,最多被爹娘责罚,而你不样,还是等到无后顾之忧的那天吧。”说完,情绪颇为失落。
霍轻离刚要说没关系的,却见薛知浅换了神色,嘴角还勾了个坏坏的笑,说:“不过亲亲是无妨的。”
霍轻离顿时黑了脸,姑娘,你是故意的吧,不带这么玩的
薛知浅说到做到,将霍轻离最后的遮挡物也尽数褪了,然后用心的吻起来,开始了对她来说短暂又甜蜜,而对霍轻离来说漫长又煎熬的夜
不过,虽然薛知浅的吻青涩又不得要领,霍轻离依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与她要薛知浅时,感觉完全不样,甚至在她双腿厮磨下,快感涌现。
“昨天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薛知浅走到正在梳妆的霍轻离跟前。
霍轻离拿起支炭笔:“嗯,我听着。”
“奶妈说要找你娘报仇。”
霍轻离画眉的动作滞,跟着又描起来:“她若有本事,尽管报好了。”
薛知浅奇道:“咦,她是你娘,你似乎不担心。”
霍轻离扬唇笑了笑:“名剑山庄里高手如云,你应该担心包大娘才对。”
薛知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我见奶妈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劝她小心为妙,可不能枉送了性命。”跟着悠悠叹道,“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霍轻离未答,而是把她按在椅子上,拿起炭笔在眉间,认真描着,描完后,看着她,也叹了句:“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薛知浅摇头接道:“朝选在君王侧,回眸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1,用在你身上才最合适。”
霍轻离倾身吻上她的唇,切尽在不言中。
薛知浅起身:“走,陪我看看我娘去,她被公主气得已经三天没下床了。”
霍轻离问:“我去合适吗”
薛知浅笑:“我娘因你未能做成薛家媳妇,恨得捶胸顿足。”跟着满脸期待的说,“若是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或者可以很容易就接受。”
霍轻离舒展了下筋骨,笑着说:“好吧,那我就去讨好讨好她,让她更喜欢我。”
薛知浅立即抱着她的腰赞道:“轻离你真好。”
两人到时,发现薛丞相也在,还端着碗,正在给薛夫人喂粥,相濡以沫的画面,让两人驻步,不忍心打扰,就要悄悄退出来,不想薛夫人眼尖看见了她们,招手让她们过去。
薛丞相这才知道她们来了,先把粥碗递给薛知浅,又对霍轻离说:“你爹这两天频频给老夫甩脸色,说老夫离间你们父女关系,我知你们父女因为铸造兵器事意见不合,不过我听老霍口气,似乎已恶化到互不搭理的地步,是老霍夸大其词,还是确有其事”
霍轻离颔首道:“多谢丞相关心,我爹就是牛脾气,回头我哄哄他,就无事了。”
薛丞相点头:“那就好,你们留下陪夫人说说话吧。”又回头跟薛夫人说,“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她到底是公主,能让人过来问候句,已是不错,等到公主府修好,就可以眼不见为净。”
薛夫人凄然道:“能不见她自然是好事,可是这样来,不是连儿子也见不到了”
薛丞相叹口气,背手去了。
霍轻离想了想,拿过薛知浅手中的碗,坐在塌边,喂了薛夫人口粥,然后说:“其实夫人想让公主服软点都不难。”
薛夫人喜,连忙问道:“轻离有何妙策。”
霍轻离笑:“妙策没有,不过夫人可以如此做。”附耳说了。
薛夫人喜道:“果然好法子,我怎么没想到”跟着又担忧的说,“不过她是公主”
霍轻离缓缓道:“公主为何选薛公子做驸马,这其中的道理,夫人不可能不知。”
薛夫人连声符合:“对对对,”还拉着霍轻离的手说,“最好能让知深立即休了她,然后再娶轻离你过门,那就更妙了。”
直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薛知浅,突然听到这话,脱口而出:“不行”
薛夫人不知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疑惑的看着她。
薛知浅直接道:“娘你可以让知深休了公主,但是决不能让知深娶轻离。”
薛夫人奇道:“为何”
霍轻离抢着说:“夫人忘了我已被选作太子妃”
薛夫人拍额说:“瞧我这记性,唉,我是还有个小儿子,不过才十四岁,罢了,我与轻离是无缘做婆媳了。”
薛知浅小声嘀咕句:“什么无缘,根本就是。”
薛夫人不悦的问:“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薛知浅吐舌头:“没什么。”走过来撒着娇说,“娘你这么喜欢轻离,定要好好疼她,就算对她比对我好,我都不会吃醋。”
薛夫人拿眼斜她,“这么大方不过不用你说,我都会的。”跟着掀开被子起身,“先容我用轻离的办法,治治那目中无人的公主,我也该拿出点婆婆架子了。”
薛知浅悄悄问霍轻离:“你到底教了我娘什么法子”
霍轻离笑而不答。
薛知浅瞧她副看好戏的模样,严重怀疑她不会是为了耳环的事而公报私仇吧
第四十六章
薛夫人原是门大家闺秀,通文墨,识书理,近些年吃斋念佛,不能说无欲无求,但也心慈仁厚,何故在公主事上耿耿于怀说到底还是为儿子薛知深不值。
要说安宁和薛知深,论身份,安宁是皇上最宠的大公主,金枝玉叶,薛知深是丞相的长子,又是状元郎,可谓门当户对,论样貌,安宁花容月貌天姿国色,薛知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堪称对璧人,这门亲事简直是天作之合,无可挑剔。
旁人也只道娶了公主,做了皇亲国戚,乃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民谚亦有云,娶妇得公主,无事去官府,这其中甘苦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
安宁是公主,不但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当祖宗样供奉起来,恭敬从事,样样顺心,战战兢兢中过日子,这些还不够,薛知深堂堂七尺男儿,多么意气风发的人,夜之间沦为靠女人裙带的软饭货,他日就算再有出息,别人也定认为是托公主的福,怕是这辈子都要谈不起头。
若是安宁是个明事理的人,这些倒也能忍受,偏偏生活奢侈,作风豪放,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刚嫁进府就来个下马威,先是新婚当夜不准驸马入洞房,又给婆婆甩了本三尺厚的家规,不过两三日,家中下人竟有大半被她收拢。
男人不管后院事,薛丞相倒是无碍,最尴尬莫过于薛夫人,本是说不二的女主人,下被夺了话语权,张老脸往哪搁只能装病卧床,边心疼儿子,边忍气吞声。
霍轻离献计,皇上以孝治天下,最重孝道,对太后太妃都孝敬有加,就连乳母都封为四品徐原夫人,留在宫中颐养天年,皇上诏书中如何写说安宁公主秀外慧中通情达理,从不恃宠而骄,安宁如此做派简直朝皇上脸上甩巴掌,骂皇上派胡言。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文章,最重要安宁看似嚣张跋扈,实则根本就是只纸糊的老虎,你若让她,她便耀武扬威,你若不让,她反倒忌惮收敛,如今公主刚嫁入府中,正是建立威信的时候,再忍让只会滋长她的气焰,以后越发不可收拾,现在灭她的威风,是让她明白,不是出了皇宫就可以只手遮天,横行无忌,再则也是护着丞相府的名声,薛知深已被人嘲笑,别惹得薛丞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