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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 第1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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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众人都一脸仰慕地看着他,金泽滔更是竖起拇指,无声地说:“高手!”

  屠国平看看自己汗湿湿的双手,心里不由一阵后怕,暗骂了一声,妈的,刚才还真是头脑发热了,都老腿老胳膊,还想跟年轻人过招,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三章 肉身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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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风衣青年双腿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有节奏地左右摆动着,或许他的心早就准备拔腿就跑,但愣是让他两脚钉着地板,一动不动,倒也硬气。

  “小军哥”迈着八字步,威风凛凛地踱了上去,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风衣青年的胸口,风衣青年本来就凭着一股气硬撑着,“小军哥”这轻轻一推,他身形一晃,踉跄着往后退。

  金泽滔看着这一幕,却感觉那么眼熟,好象一年多前在钱湖湖滨一家成衣店里,当时将正带着美女记者购物的奔驰男陈东堵在店里的宝马男,正是以和“小军哥”一样嚣张而拉风的八字步出场的。

  此时定睛看去,金泽滔忍不住哑然失笑,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风衣男不正是那个宝马男标哥吗?

  尽管他此刻脸上没有缠着绷布,尽管此刻他和“小军哥”调换了个角色,但那张脸却一如既往地嚣张。

  让风衣男标哥恐惧的是已经大显身手的金泽滔,和尚未动气,仅凭气场就惊走他身边同伴的屠国平,“小军哥”,在他眼里,无非是狐假虎威之辈。

  被他连点着胸口退了几步后,标哥也给点出火气,妈的,真以为自己是根葱,若不是你身后有两个高手罩着,你算个屁,刚才还不是被自己追打得抱头鼠窜。

  屠国平此时却担心地低声对金泽滔道:“这个风衣年轻人不是普通人,他父亲是西州钢铁公司的董事长,正厅级领导,是俱乐部重要会员,要是真伤了他却不好交代。”

  他此时并不担心小军哥的挑衅,而是怕金泽滔还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把事情闹大,自己还是俱乐部的总管,金泽滔有一句话他狠记在心。让客人在俱乐部消费时没有安全感,是会所经营的大忌。

  打了几个喽罗并不影响唐人的声誉,而伤了西州钢铁公司董事长的公子,这影响就大了。

  金泽滔却冷笑说:“你知道跟我弟弟站一起的小姑娘父亲是谁?你又知道她口中的这个小军哥又是谁?”

  屠国平被问住了,他总不能说,听“小军哥”刚才称呼,你最多不过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难道还带着一群金枝玉叶出来乱逛,小姑娘年纪不大,他父亲还能比钢铁公司董事长大?

  至于“小军哥”,他更没放在眼里,虽然不知道“小军哥”是用谁的会员卡进的会所,但背景绝不会太惊人。

  屠国平出身官宦家庭。往来的都是富贵人家,在西州也是人脉广泛,黑白两道都能说上话的能人,就金泽滔所知,财政厅长苏子厚夫妇,东珠常务副市长过益民和他关系都非泛泛之交。

  不然,你以为华似玉和娄中江这对人精夫妇会钱多得发慌。又送干股,又聘他为会所总管的。

  金泽滔自言自语道:“小姑娘的父亲是西州市副市长,他还兼着公安局长,你说这顶帽子是不是比这个董事长要大?至于小军哥,他是什么背景,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你怕你晚上睡不着觉。”

  他现在也逐渐了解到铁林在越海的赫赫威风。就凭他题词的通元酒店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开业两个多月,就愣是镇得鱼龙混杂的西州没一个人敢对通元酒店乱伸手。

  甚至有人在酒店起冲突,当得知酒店的店名竟是越海的太上皇铁林题写的,一个屁没放,双方就善罢甘休,握手言和。由此可见铁林的凶名之盛。

  屠国平真正吓了一跳,周副市长他怎么会不知道,唐人俱乐部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公安局长。除此之外,他还知道一个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周副市长和老省委书记铁司令好象颇有渊源。

  莫非?他惊惧地瞪着金泽滔,他没开口发问,但看到金泽滔点了点头,一颗心就直接沉到谷底,如果得罪周副市长,他还自信能通过关系圆通回来。

  但如果得罪铁司令,那就马上关了店门,然后远远地逃离西州,还必须赶紧通过京城的关系,才有可能免了一场弥天大祸,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他转身就走,现在不是挽回影响的时候,而是赶快找人从中说项,但走了两步,却差点没重重地扇自己一耳光,真是昏了头了,放着眼前现成的菩萨不拜,却要舍近就远。

  刚才那个小军哥金市长金市长叫得挺热乎的吗,看样子两人关系匪浅,小姑娘都叫他小军哥,关系更是亲近,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差不多二年多未谋面的年轻人,不知不觉竟然在西州织了好大一张网。

  屠国平紧紧地握着金泽滔的手,低声下气说:“金市长,金兄弟,唐人俱乐部还能不能开到明天,就看你伸不伸手拉兄弟一把了。”

  金泽滔倒是吃了一惊,道:“没怎么严重吧,那个小军哥又没吃什么亏,再说,铁司令貌似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孙子即使在你的店里吃了点亏,冤有头债有主,关你们店干什么?”

  屠国平一脸苦涩,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铁司令在越海的根脉有多深厚,党政军里哪个要害部门没有他的门生故吏,这事还用铁司令发话吗?只要他老人家的后人在我们唐人被人追打的消息传扬出去,明天就会有数不清的人来找唐人麻烦,你除了关门,还能做什么,而且,我敢肯定,哪怕唐人乖乖关门,这事情都不一定会传到铁司令耳朵。”

  金泽滔倒真是被惊到了,心里不是担心,而是由然生起一股雄心,做人当做铁司令,人的名,树的影,凭他的铁林两个字,竟然让屠国平这样既有背景,又有阅历的人,心里甚至都不敢生不敬之心,这得多大的威风?!

  此时,风衣哥被自己一根手指点着,就吓得连连后退的“小军哥”更是得意,小诺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风衣哥现在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先软了,不敢跟小军哥说,摇着小忠的手,眼睛却看向金泽滔,说:“小忠哥,这人怪可怜的。”

  小忠刚才被风衣青年的同伙扼着脖子,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心里恨不得“小军哥”将风衣青年再狂扁一顿,听小诺心生同情,眼珠一转,忽然捏着自己的脖子,啊唷啊唷地呼痛,小诺果然转移了注意力,还关心地说:“不如我们回去卡座吧,我也感觉累了。”

  金泽滔拍了拍屠国平的肩膀,说:“不用担心,我来处理。”

  他一下子越过还躺地上不知道装晕,还是真晕的皮装男几人,来到“小军哥”边上,二话没说,伸手就去抓风衣男标哥的肩头,“小军哥”愣了一下,但还是避让一侧,谁让金泽滔刚才的身手就象烙印一样铭刻在他脑海里。

  风衣男标哥刚才被“小军哥”一路指点着胸口,刚开始对金泽滔和屠国平的恐惧也渐渐地怒火掩盖,正想反手还击,却见金泽滔这个凶神恶煞面带微笑出现自己面前,只是这笑容,竟是比“小军哥”的嚣张更令人憎恨。

  金泽滔拉过标哥,大家都睁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回功夫市长又会用哪一招来泡制这位风衣哥。

  金泽滔却在他耳边低语:“看你还是个汉子,我大发慈悲,打救你一次,还记得湖滨一次和陈东那次冲突吗?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标哥也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人是何方神圣了,他下意识地捂住脸,如果这辈子还有让他刻骨铭心仇恨和恐惧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金泽滔呵呵笑道:“别意外,就是我,还有,你知道这个小军哥是谁吗?铁司令知道吧,就是他亲爷爷,对了,你如果不想给你爹招祸,就让我揍一顿,然后赶紧给我弟弟赔个不是,或许我会帮你免了这场灾祸。”

  标哥的脸色就象开了酱油铺,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灰,随即微不可知地点点头:“谢谢兄弟的大恩大德,别留手,我有经验。”

  标哥豁达大度,令金泽滔哭笑不得,标哥大喝一声,装模作样地向金泽滔出手,金泽滔真不留手,抓着标哥的两手如拈花一般,一手抓肩,一手抓腰,象将标哥的身体如一开始的年轻人一样,当作玩具一样在手中狂转。

  一忽儿上下旋转,一会儿绕着腰逆转,引得在场的人们一阵阵喝彩,这哪是揍人,分明是拿活人当道具耍杂技,这要多少的手劲及腕力,“小军哥”拍着手叫得最响:“金哥再来一个!”

  金泽滔一个转身,将标哥绕过腰,一个侧射,标哥张着双手,一路嚎叫,他的硬气或许不至于惊恐到惊叫,但对铁司令从骨子里发出的恐惧还是让他尖叫出声。

  只是在被金泽滔抛出的刹那,金泽滔却微微一笑,轻声道:“站直罗!”

  标哥的身体直飞出二三丈远,不偏不倚,正巧越过正往包厢走去的小忠和小诺两人,更绝的是,标哥身影落地时,踉跄几步,刚好站在小忠跟前。(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四章 放飞方飞

  众人一阵喝彩,全场竟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太过瘾了!

  标哥为达目的,向来是坚忍决绝,此时还没站稳脚步,跌跌撞撞就对着小忠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让你受惊了!”

  小忠张口矫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又冲着小诺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

  如果说之前标哥还对对金泽滔的话还心存疑虑,什么铁司令的孙子,自己哪那么霉运,跟人吵个架都能撞上铁司令的家人。

  但当他毫发无损地刚好落在小忠身前时,他就知道金泽滔所言非虚,不然,他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标哥不但能忍,他还聪明,跟小忠道歉,是对金泽滔的承诺,跟小诺道歉,完全是因为这小姑娘跟“小军哥”关系非同一般。

  至此,在大家的眼中,金泽滔用一种大家喜闻乐见的,独特的方式,让标哥给自己的弟弟道歉,既嬴得了满堂喝彩,也为自己挣了脸。

  小诺害羞得脸红朴朴的,还连连摆手:“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小忠回头看到金泽滔正对着自己微笑,他没有感觉到标哥的道歉有多少真诚,但他能从大哥发自肺腑的微笑中感觉到温暖和心安。

  小军走了过来,金泽滔最后对标哥的肉弹攻势,再加上善良的小诺撒着娇为标哥说情,小军终于大度地挥挥手,象赶苍蝇一样让标哥赶紧从他视线里消失。

  至此,场上的冲突已经圆满结束。屠国平被华似玉拦着听取了他简短的情况汇报。当她听说这个刚刚还狼狈万状的年轻人小军居然就是越海传说中的太上皇。铁司令的嫡孙,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华家自开埠之日起就在扎根在香江,他们在这里生息,在这里壮大,也在这里辉煌,现在说华家在香江这个弹丸之地黑白通吃,呼风唤雨,一点都不为过。

  场上这些红遍华语世界的影视歌明星。还不是被华似玉一个召集令就统统赶到唐人俱乐部集合。

  在香港一向横着走路的华似玉此刻却心有余悸,铁司令的威名不但在越海流传,在香江,他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国内任何一位开国元勋。

  有人说,四十年前,铁林一路沿着越海海岸线,一直打到粤南,差点没有率军解放香江。

  华似玉很快将注意力从金泽滔转移到小军身上,金泽滔也乐得清闲,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回到舞台。金泽滔悄悄地从演艺大厅出来,边走边仔细欣赏着唐人的内部设施。

  看得出来。在内部装潢设计时,唐人会所是下了苦功,化了大钱的,无论是色调、背景还是用料都十分讲究,甚至墙裙贴线条的镶嵌都十分契合,不仔细观察,你甚至都以为线条就是墙体的一部分。

  这种细节上的严谨细致是金泽滔十分欣赏的,当他拐过一个弯,在一个保龄球馆驻足观看了一会,此时在玩保龄球的都是一些中老年人,年轻人大概都往演艺厅里凑热闹去了。

  金泽滔又6续看过几个健身场所,终于在顶楼一个角落,他意外看到了一个图书阅览室,这是个令人意外的发现。

  阅览室面积不大,藏书和报刊也不多,但里面设计很既奢华又低调,让人一坐下来,还没翻开书,就有阅读的。

  图书馆很安静,只有聊聊几人正在悠闲地翻着书,有服务人员在一旁添茶加水,偶尔会送上一份小点心,让人感觉温馨,金泽滔觉得唐人在服务细节上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些小节,就是唐人独有的。

  金泽滔随便找了把宽大的皮质沙发坐了下来,随手从旁边的小书架上抽出一本杂志,居然是一本《电影》杂志。

  翻开杂志,见到一篇专访《放飞方飞》,讲述的就是知名歌星方飞的成名故事,通篇报道,十分励志,叙述了年轻人艰难的成才之路,没有为吸引眼球胡编乱造的情节。

  现在的新闻报道,还是相当的正规和正面,说是专访,那就是专访,绝少揣测含糊之词。

  当金泽滔一目十行看完报道,隐约见有人靠近,还以为是服务人员上来添水,抬头一看,却见一张好奇的脸正瞪眼打量着自己,似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忍不住一阵欢呼,紧挨着自己坐了下来,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不放。

  金泽滔还犹自不敢置信,又对照着文中的配照,扬着杂志说:“真是你?”

  方飞刚刚卸装,没了舞台上的浓妆艳抹,没了涂得血红的嘴唇和填得黑沉沉的眼圈,这个时候看起来,她更象是个刚出社会的青涩女学生,似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

  她呲着牙,瞪着澄亮的大眼睛,略微瘦削的脸颊配着尖下巴,令她看上去更显明媚动人,她随意地捋了捋短发,不答反问:“你就是那个功夫市长?咦,怎么一转眼就象变了个人?”

  金泽滔笑说:“刚才那地方叫什么?”

  方飞眨眨眼:“演艺厅啊?”

  金泽滔摊摊手:“这不结了,在那个地方,有几个人是在演绎本我,你不是也在扮演着另一个你吗?”

  方飞捂着嘴笑:“好象说得很有哲理,你刚才是在表演吗?”

  金泽滔摇着头说:“当你愤怒,悲伤,失意的时候,就不是你自己,你瞧,我刚才愤怒了,所以,你可以理解成我在表演。”

  方飞两只青葱一样的手柱着下巴,眼睛闪耀着好奇的光芒:“大家都在传说你是功夫市长,你真当市长的呀?当市长好不好玩?你为什么想当官呢?你功夫哪学的?你师父厉害还是你厉害?”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连珠炮似地从她的嘴里吐出,金泽滔夹着眼说:“你是歌手,我是官员,这两个职业是相近的。你唱歌是为了谋生,我当官是为了生存,你唱歌能唱出真性情,我做官能发掘真善美,你唱歌是赞美世界,我当官是改造世界,你瞧,从职业上来说,我们甚至是邻居。”

  方飞皱起眉头沉思,金泽滔含笑凝望,却发现此刻的她面如桃瓣,眉似墨画,目若秋波,极是动人,也忍不住暗赞一声。

  方飞摇了摇头:“哎呀,你说的话好深奥,唱歌怎么跟做官都能扯上关系,我唱歌怎么就唱不出做官的感觉。”

  金泽滔笑说:“当你刚出道时,你只能打打下手,跑跑龙套,这是开始闯官场,慢慢地你有了听众,虽然不多,但终于嬴来了第一声掌声,那就是开始当官了,然后你走红了,开始出唱片,参加一些小型的演唱会,你终于当上不大的官,最后,你出专辑,开大型演唱会,从者如影,响应者众,你终于当大官了!你看,唱歌和当官是不是相通的?”

  方飞愣了一下,最后有些失落说:“我不希冀大红大紫,就想有个安静的舞台,我安静地唱,你安静地听,仅此而已,但现实总是背道而驰,当官也这样吗?”

  金泽滔愕然道:“若说身不由己,官场更比欢场,坚持本心就是,不必在乎形式,快乐唱歌,快乐做官,才不至违了初衷。”

  “快乐唱歌?快乐唱歌!”方飞喃喃道,却忽然抓着金泽滔的胳膊,“我们一起跳舞去。”

  金泽滔连忙说:“这里安安静静看百~万\小!说,说说话,不是挺好的吗,舞厅多嘈杂。”

  方飞狡黠一笑:“你不是说要坚持本心,不必在乎形式吗?我现在就想跳舞,这是我的本心,你不爱舞厅,但心若静,舞厅也比读书厅。”

  金泽滔被她一阵数落,只好苦笑着随她一路跌跌撞撞进了会所舞厅,舞厅不大,能容纳个十人共舞,此时,舞厅一片漆黑,有靡靡之音伴奏,舞池只隐约可见寥寥数人在角落游移。

  自东源以后,金泽滔再无上过舞厅,此时在方飞的引导下,两人下了舞池,当他牵上方飞的手,搭上她的纤腰,心里却忽然泛起荒诞的反差。

  前生,她就如神话里的女神,如灿星搬高挂天边,只可遥遥地远观欣赏,此时,她却如仙女下凡,主动牵起自己的手,他的心里却兴不起半点涟漪。

  方飞没有受周遭人的影响,兴致勃勃地带着他跳起国标舞,节奏准确,步履轻盈,在黑暗中,两眼熠熠生辉。

  金泽滔也慢慢地受她的感染,情绪渐渐地高涨起来,从方飞的引导,开始主动带着她起舞。

  当一曲终了,中场休息的间或,看着快乐的方飞,金泽滔没来由地心头忽然涌上一段旋律,忍不住哼道:“仰望着天空,就像数星星时的摸样,居然看到了,我放飞的希望……你那么璀点亮了天边的太阳……是不是一片洁净的天空,蔚蓝的蔚蓝;是不是一块快乐的天堂,灿烂的灿烂。我一直看着你,希望!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金泽滔的腔调有些走板,但旋律却是那样的明快动人,方飞侧脸细听,舞厅内的射灯闪过,这一瞬间,金泽滔甚至能看到她精致的脸上细细的茸毛,方飞展颜一笑:“这个曲子叫什么?”

  金泽滔喃喃说:“放飞方飞。”(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五章 集团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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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自己生日的时候,儿子总会奏上这首曲子,快乐的时光,儿子总会唱上几句,这本来就是方飞数年后一张专辑的主打歌,名字就叫放飞方飞。

  回到演艺厅的时候,明星表演已经接近尾声,自己的卡座里,多了小军哥等三人,小军大名叫铁军,是个军校生,正巧休假在家。

  当金泽滔跨进演艺厅的门口时,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方飞瞬间变身成另一个人,巧笑倩兮的俏脸顿时清冷下来,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地关于这首曲子来历的追问嘎然而止。

  金泽滔甚至来不及道别,就见到一个中年女子走到她身边,急匆匆地将她拉走。

  商雨亭没等他回到座位,就抢先奔了出来,她一直都注视着门口,早看到他跟方飞一起进来。

  商雨亭再大大咧咧,也不敢在王雁冰等人面前瞎嚷,伸手牵住金泽滔的胳膊,低声追问:“刚才那女孩是不是方飞?失踪了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金泽滔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什么方飞,我们不过进门的时候偶遇罢了,今晚快乐吗?”

  商雨亭虽然还有疑惑,但心情却被今晚的快乐灌得满满的,扬起下巴道:“哎呀,真是可惜了,刚才你都不在,要不然都能跟明星们合上影,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和明星照了好多的合影,啧啧……”

  商雨亭意犹未尽,突然想到什么:“咦。刚才就没看到方飞呢。可不能拉下她。我得和小诺她们补上和她的合影。”

  兴奋的商雨亭风一样地窜回到卡座和王雁冰两女孩一阵耳语,然后三人就直奔后台。

  等到商雨亭她们都进了后台的休息室,金泽滔才进了卡座,铁军嚷嚷着:“金市长,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手风范,刚才怎么眨眼就不见了人影,你刚才那两个甩人的动作真是太华丽,太不可思议了。”

  他的两个同伴也是附和着赞不绝口。章进辉却象见鬼似地伸出两手在他身上摸索着,瞪着他说:“泽滔,难道你就是行走在红尘的某个世外高人的弟子,我得近距离摸摸,沾沾灵气。”

  金泽滔一把打掉他的咸猪手,没好气说:“你摸错人了,小心赵文清翻脸蹬你下床。”

  赵文清红着脸在旁边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倒是要小心雁冰蹬了你。”

  说罢,飞快地看了铁军三人一眼,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金泽滔不担心铁军他们有什么想法,但对王雁冰他却不敢有非份之想。

  等章进辉放下手。铁军也挤了过来,和他勾肩搭背,状极亲热,此时,有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手里捧着托盘,有酒有烟,有点心有小吃,都极是精致。

  为首的年轻女子鞠躬道:“金先生,这是我们华董特地吩咐送来的,对刚才给你及你的朋友带来的惊扰深表歉意,小小意思,敬请笑纳。”

  金泽滔随意扫了一眼,还真是谦虚,这些小小意思竟是若干条软壳中华和若干茅台白酒和法国红酒,六条男式皮带,和四只精致女表,若计算价值,起码上万。

  金泽滔瞄了一眼,点点头:“有心了,替我谢谢华董。”

  铁军三人一声欢呼,倒也不客气,一人拆烟,一人开酒,金泽滔随手扔过三条皮带,说:“算是会所给你们压惊的。”

  铁军笑着收下:“借金哥的光,谢谢。”铁军改口称呼金哥,其他二个同伴也连忙说:“谢谢金哥!”

  金泽滔斜睨着铁军,心里却明白,这是托铁家的福,华似玉如果要感谢自己,不会这么庸俗到要用烟酒,她刚才应该注意到铁军他们三人都会烟酒。

  果然,不一会儿,华似玉轻移玉步,以黑云摧城之势来到金泽滔他们身边,后面跟着娄中江和屠国平。

  华似玉象是不经意地看了铁军他们一眼,笑眯眯地说:“金市长,刚才还真是要谢谢你出手平息冲突!”

  华似玉的动听声线和粗犷外表的巨大反差还是引得铁军等人的注目,华似玉借此一抬酒杯,看着铁军三人,口里却对金泽滔说:“金市长,也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刚才因为本会所的管理问题,让这几位朋友受惊了。”

  金泽滔指着铁军说:“这是铁军,这是华似玉……”

  金泽滔没有介绍双方的身份,华似玉不等他说完话,就顺水推舟举杯说:“久仰,久仰,看刚才诸位临危不惧的样子,就知三位都是俊彦贤才,似玉愧疚,无以为敬,薄酒一杯,先干为敬!”

  铁军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怎么看刚才自己等人都有些狼狈,跟临危不惧更隔着好几条街。

  铁军吭吃吭吃说:“不敢,不敢,华董真是太客气了,刚才又是烟又是酒的,已经很见情了,愧疚就不用了。还是要谢谢金哥,刚才如果不是金哥及时出手制止,伤了我家小诺妹妹,那就不好收场。”

  铁军的质朴回答让金泽滔另眼相看,他非但没有如外人所想象的跋扈张扬,更没有藉此狮子大开口,华似玉等人甚至都做好了花钱消灾的准备。

  金泽滔重重地拍着铁军的肩膀,说:“铁老果然家风敦肃,令人肃然起敬!”

  铁军嘿嘿笑着,却极是骄傲地扬起下巴,铁司令在越海一带声名远播,但其后人却极少为人所知,也难怪,刚才大厅这么多头面人物,竟没有一个人认出铁军的身份,不然,不用金泽滔出手,早有大批人蜂拥而上。

  华似玉等人暗吁一口气的时候,后面的屠国平也举着酒杯说:“为表示歉意和谢意,诸位今晚在会所的所有消费全部免单,各位尽管放手消费。”

  金泽滔微微一笑,铁军面现尴尬,说:“这不好吧。”眼睛却看向金泽滔,

  俱乐部好吃好玩的东西很多,但价格令人咋舌,铁军等人俱是出身军人家庭,家教极严,平日很少给零化钱,晚上能进入会所,也是借用他人的会员卡,过来也仅想来见识一下银幕上的明星风采,更没想要在会所消费什么。

  但年轻人玩心重,什么都想尝试一下,俱乐部能免费提供消费,对铁军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金泽滔本想婉言谢绝,这几个钱自己也出得起,不想欠屠国平他们的人情,此时商雨亭三个女孩也回来,大家都将目光看向金泽滔。

  铁军等人不认为会所免单,这是什么人情,相反,这是会所该有的补偿,再说,如果没有金泽滔及时出手及斡旋,演艺厅的冲突将没有那么完美结局。

  金泽滔看着铁军等人的殷切眼神,不由苦笑,说:“那谢谢了!”

  商雨亭等人首先欢呼,大家都旁若无人地当着老板的面,叽叽喳喳商量着怎样花最多的钱,当华似玉再邀请金泽滔一起坐坐时,商雨亭等人却是死活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略过这一晚的奢华消费不提,直到过了子时,大家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家。

  过了两天,金钟山上,66续续有东源集团高层过来,冷清的抱金别院开始热闹起来,每年一度由金泽滔主持的年会今天也移师西州召开。

  原来在东源时,大家还能朝夕见面,随着集团规模不断扩大,摊子越铺越大,现在很多人一年到头都难得见面,每年年终例会就成了东源高层交流经验,联络感情的大聚会。

  或许,这种聚会再过几年,当集团规模进一步扩大,市场拓展至境外,大家再相聚就没那么容易。

  所以,大家都很珍惜这每年一度的聚会,特别是公司几个元老,都早早交接了手头工作,赶到抱金别院,如邵友来、刘诗诗、柳立海等都早一天就赶到西州。

  邵友来和刘诗诗现在也成了准夫妻,早在金泽滔大婚第二天就扯了结婚证,现在也出双入对,准备年后大婚。

  到腊月二十三日下午,抱金别院更是大开中门,金泽滔亲自带着早来的邵友来等人在大门外迎接,其他股东,都相约今天下午到达。

  首先到达的是林文铮、钟佑铃夫妇,他们从京城直接飞来,由小洋亲自驾车从机场接回。

  钟佑铃已经大腹便便,她长得本来就比林文铮高大,此时,在瘦小的林文铮映衬下,更显得伟岸雄壮,当她娇柔地将差不多半个身子倚着林文铮下车时,看着林文铮因不堪重负而挣得面红耳赤的脸,金泽滔等人都掩面不忍目睹。

  好不容易下了车,喘着粗气的林文铮小心翼翼地扶着妻子,正准备说话,闻讯起来的母亲等人一把推开林文铮,几个妇人架着钟佑铃将她牵扶进别院。

  母亲还边走边说:“小林子,改日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都快做爸爸了,一点也不懂惜身,你看你,自己瘦得象只小鸡崽也就罢了,佑铃都快瘦成大号的绿豆芽,不知道她还怀着孩子吗?以后可怎么办,两个小孩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就要当爹妈了,可怜的孩子,唉!”

  母亲边说还边摇头叹气,不知是感叹林文铮两个大孩子,还是感叹钟佑铃肚子里的孩子。

  金泽滔瞪着钟佑铃肥硕的身段,都以吨计量的身材能跟绿豆芽对得上号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六章 无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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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同情地拍拍还直喘气的林文铮说:“有一点,母亲说的没错,你还真该把自己养胖点,就你这小鸡崽身板,让你照顾钟佑铃,确实够为难的。”

  林文铮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材,愁眉苦脸说:“我很努力让自己长得更雄性,可不顶事,吃什么都不长肉,不象佑玲,喝水都能长膘,愁死人了,滔哥,你说,我会不会还没有完全发育啊?”

  金泽滔瞪着他刮得青莹莹的胡茬,没好气地说:“没有完全发育?!没发育的小公鸡都能开啼吗?难道佑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邵友来等人忍不住卟卟地窃笑,连刘诗诗都红着脸掩嘴而笑。

  林文铮的脸顿时给臊得面红耳赤,梗着脖子瞪着眼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比邵总更健壮些,我现在很担心以邵总的身板,不知道进了洞房还能囫囵出来不?”

  林文铮虽然纤细,小胳膊还长点肌肉,但邵友来乍一看就象旧社会的包身工,皮包骨头,好象长年吃不饱饭似的,再仔细一看,穿得还算得体,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长期吸毒的瘾君子。

  邵友来笑骂:“我虽然瘦,但长得精干,不象你,看上去就营养不良,发育不全。”

  邵友来绰号老瘦,但胜在个子不矮,穿着得体,还是很有成功男人的模样。

  刘诗诗不屑说:“小林子,待会儿倒要问问佑玲姐,当初你出洞房的时候。是不是被担架抬出来的?”

  林文铮大惭。邵友来大愧。金泽滔和柳立海大乐,看不出来,外表柔软的刘诗诗现在也彪悍如斯。

  正在说笑间,又有一辆挂着东珠牌照的车子驶近,不用说是金达他们一行到了。

  在东源集团高层中,金达最有企业家风范,本来就长得白白胖胖,现在身居集团高位。养移体,居移气,更显雍容有贵气,他和投资公司副总经理吕信行一起抵达。

  金达边和金泽滔拥抱,边说:“金市长慧眼识珠,从金钟山下看上去,没想到万木丛中还藏着这样一块风水宝地,真是好山好水好人家啊。”

  金泽滔哈哈一笑:“金总若是喜欢,欢迎随时来住,抱金别院给大家都留了房。以后到西州来就不用再浪费钱住宾馆。”

  金达道:“那敢情好,到西州就要临湖而居。没有比这处住所更好的了。”

  金泽滔松开手,拍着金达越来越发福的肚皮说:“刚才还跟文铮说,让他赶紧把身体养肥点,就他现在的身板跟佑玲不匹配啊,这方面你有心得,指点指点他。”

  金达却苦恼地摸着肚皮道:“发福不是福啊,我现在都差不多不沾腥了,可就是喝水都能长腰围,我还正要向他学习怎么减肥呢。”

  林文铮苦着脸道:“同人不同命啊,他为一身肥膘烦恼,我却羡慕他的大肚。”

  邵友来呵呵笑道:“这是羡慕不来的,无心插柳柳成荫,很多事情,你越不在心,反而有意外之喜,这方面吕总最有心得了。”

  吕信行下车伊始,虽然不太说话,但举手投足间,仍是掩不住喜色,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吕信行现任通源投资公司副总经理,但基本上大权独揽,金达不太过问投资公司的事情。

  吕信行还兼任着投资公司下属的证券公司和期货公司的总经理,最近他主持的环东珠城市布线方案也经东源集团同意,已经6续在邻省设点抢占市场。

  吕信行因为重婚案闹得名誉扫地,但他对金融市场的嗅觉和工作能力就连向来挑剔的范萱萱都忍不住点头称颂。

  事业上成绩斐然,家庭生活滋润和睦,让吕信行一改在海仓县的落拓模样,不但穿着打扮时髦新潮,举手投足都颇有气度,很难从他身上看出当年乡镇干部的影子。

  金泽滔和金达又寒暄了几句,转而和吕信行握手,热忱道:“吕总第一次参加东源年会,欢迎欢迎!这一年来,邵总为我们公司能在金融投资市场占有一席之地,废寝忘食,辛苦奔波,谢谢了!”

  吕信行两手紧紧握着金泽滔的手,激动地说:“言重了,言重了,要感谢的应该是吕某人,当初如果不是金市长援手,给予我这样的机会,我可能我已经回吕家庄种田做农民了,能有今天的成绩,那也是金市长的支持和信任。”

  金泽滔没再就这话题再继续下去,而是说:“不管怎样,吕总现在看上去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都跟往昔判若两人,仅凭这一点,就可喜可贺!”

  金达在旁插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这一回,如果不是金市长亲自下令,吕总是说什么也不肯挪窝。”

  金泽滔含笑问道:“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说词?”

  邵友来说:“喜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吕总家里的嫂子有喜了。”

  这回不但金泽滔吃惊,就连林文铮等人都惊得差点没掉落下巴。

  谁都知道,吕信行当初为了跟病妻表明心迹,也因为病妻的病会遗祸下一代,早早地就动了绝育手术,却是没想到一个绝育的男人无意间播下的种子也会生根发芽。

  金泽滔刚放下吕信行的手又重新握了上去:“这倒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哎呀,今年还真是喜事多,苏老师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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