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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 第1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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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家俱乐部。我是坐享其成,不出一分钱,就成了现在新俱乐部的小半个老板。”

  金泽滔听得呆了一会儿,才叹息说:“还真是缘分。”

  随后。金泽滔向屠国平分别介绍章进辉几人。

  金泽滔和屠国平前面说着话,后面商雨亭三个小不点则新奇地东张西望,章进辉则在大门口等待着他的准未婚妻赵文清。

  屠国平介绍说:“俱乐部地上五层,地下三层,算起来,总面积快要达到一万平米,现在吃喝玩乐设施健全,每一个会员,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项目,你们想怎么玩?”

  商雨亭和小诺不约而同地高喊:“方飞!”

  小忠没什么选择性,金泽滔点头:“那就去听歌吧。”

  屠国平说:“今晚是是本俱乐部周年纪念日,为答谢广大客户的捧场,特地邀请港台一批演艺明星举办一场小型的演唱会,也是为进一步打响本俱乐部的知名度。”

  金泽滔笑说:“还真是缘分,倒是没想到俱乐部都已经开张了一周年,祝贺!”

  此时,屠国平已将他们领到三楼的一个大厅,里面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说:“这是年轻人的世界,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聊几句,让他们这些小伙子小姑娘在这里先玩上一会儿?”

  商雨亭却紧紧拉着金泽滔的胳膊说:“哥,哪也不许去,说好,今晚你要陪着我们,可不许离开我一丈距离。”

  屠国平忍不住笑了:“一丈距离,那是丈夫,哪有妹妹这样管着哥哥的?”

  商雨亭理直气壮说:“我这是替大嫂管着呢,你这俱乐部妖魔鬼怪太多,我哥心地善良纯洁,一不小心就不知被哪个狐狸精给骗了。”

  金泽滔和屠国平两人面面相觑,屠国平苦笑着说:“真是剽悍的妹妹,行,行,我不霸占你哥了,俱乐部没有妖魔鬼怪,是你这姑娘心里的古怪念头太多。”

  屠国平踉跄离开时,金泽滔气恼地刮了刮商雨亭的鼻子:“以后可记住了,到一个陌生地方,不要随便说人长短,知道吗?”

  商雨亭乖巧地点了点头,喜洋洋地拉着金泽滔往大厅里走去,早跑进去的小忠扬着手在远处高喊:“哥,这边,这边。”

  其实不用小忠这么拼命地占位置,早有屠国平安排的贵宾专职服务人员,引着金泽滔他们进了位置正中的一个卡座包厢。

  等他们坐定后,金泽滔叫了茶水和点心,服务员还专门留下晚上演艺节目单,商雨亭三人大呼小叫地都从这张节目单上找到自己的偶像,金泽滔粗粗一浏览,还真是大手笔,就这些明星,都可以开个万人演唱会,而且还能座无虚席。

  如果请的是国内明星,金泽滔不怀疑屠国平有这实力,而请这么多的港台明星,却不是出钱就能办得了的,现在国内对港台明星入境走|岤限制较多。

  金泽滔敢肯定,这个周年庆应该是他的合伙人一手操办的。他此时倒很好奇屠国平合伙人的身份。

  没过十分钟,章进辉就带着赵文清来了,还没等金泽滔暗暗吁口气,却从赵文清身后闪出一张俏脸,精致得就象玉雕的五官,此刻俏皮地皱着鼻子,打量着金泽滔说:“是不是很惊喜本姑娘的突然光临?”

  金泽滔看着这双细长的丹凤眼,几个月没见,原来的短发开始留长,显得更妩媚娇美,但不知道为什么,金泽滔却只感觉心里一痛,她这是要改变自己,或者是跟往事干杯,或者是跟自己诀别。

  金泽滔还没说话,坐在身边的商雨亭却惊喜地叫道:“雁冰,你没回家啊?”

  来的正是西大学生王雁冰,在金泽滔的婚礼上,她和商雨亭同是伴娘,两人因为同是学生,倒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只是女孩之间,再无话不说,也有自己的秘密。

  王雁冰和金泽滔曾经短暂绽放的爱情火花,大约除了章进辉和赵文清,谁也不清楚。

  金泽滔确实很意外,离春节还没几天,王雁冰竟然还没离校,说:“确实很惊喜,坐吧。”

  王雁冰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金泽滔的另一侧,说:“惊是有的,喜却未必。”

  赵文清也只能对着金泽滔歉意地摇摇头,开始,赵文清对金泽滔的选择还有诸多不满,曾痛斥他始乱终弃,最后了解到,他和王雁冰并没有迈出最后一步,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始乱终弃了。

  更最主要的是,他和现在的妻子何悦认识已久,只是还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纸,从西州回去后,就确定了和何悦的恋爱关系,说到底,他和王雁冰有缘无份,再说金泽滔现在也上到副市长,娶王雁冰为妻,目前并不现实。

  金泽滔被两个女孩一左一右夹在中间,两女孩还不时地凑头说悄悄话,说是悄悄话,却跟趴在他耳边说话没什么两样。

  两人说着女孩的话题,却似乎一点也不避讳金泽滔,商雨亭还可以理解,在金泽滔心目中,她象个停止长大的孩子,越来越爱撒娇,平时有点什么心事,也都爱跟他倾诉。

  王雁冰的坦荡,却让他一时间十分的难受,特别是当她倾斜过来的时候,饱满的胸脯还有意无意地贴着自己的胳膊,狭长的丹凤眼还不时捉狭地瞄过他。

  金泽滔提议说:“说得这么投机,要不,你们两坐一块吧,你看,这样你们也累,我也累。”

  两女孩齐齐说:“不要!”

  小忠却古怪地眨着眼,小诺也很同情地说:“哥哥这样确实很辛苦呢。”

  章进辉扭头看场外的人们呼朋唤友,赵文清只能报以同情的微笑。

  金泽滔只好无话找话:“雁冰,怎么不回家呢?”

  王雁冰横看了他一眼,说:“你很企盼我回家吗?”

  商雨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咦,雁冰,你这话说得好古怪啊?”

  金泽滔只好抱头不语,还真够迟钝的,连小忠都看出不对了,难怪都读研究生了,还没谈男朋友,这方面不够敏感啊!

  这个时候,大厅的看台上方,有司仪大声宣布着唐人俱乐部的周年庆现在开始。(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 “如花”似玉

  金泽滔觉得这个声音怎么那么耳熟,抬头一看,差点没乐出声来,台上两个男女司仪,不正是一直活跃在央视银屏综艺节目近二十年的老少配吗?

  男的声音总会让人跟动物联系在一起,每次看到他,总觉得他的头颈生锈了似的,人不转他的头是绝对不会转的。

  女的声音甜美,此时的人长得也甜美,她说话的声音只要一哽咽,会让银屏前的人们痛哭流涕,有时候,金泽滔都不免想,象她这样的人才如果是在监狱、少教所等单位工作,一定能人尽其才,挽救很多失足灵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足可以容纳四五百人的大厅此刻已经挤满了人,幸好自己这个卡座离舞台很近,既不受干扰,又能就近观看。

  金泽滔听着这对主持人你一言,我一语,追溯着唐人俱乐部的光辉历史,怎么越听越觉得今天不是周年庆,倒象是百年老店的百年大庆。

  说了大约有分钟的开场白,最后似乎所有的溢美之词都说尽了,男女司仪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对唐人俱乐部的深情回顾,郑重邀请俱乐部总裁娄中江上台致词。

  娄中江大约就是屠国平的合伙人,人长得很朴素,但穿着却极是奢华,一身名牌,腕上戴着一块老大的金表,让金泽滔都怀疑这到底是表还是钟。

  屠国平说他的合伙人曾经在京城吃过饭,也许真是长得太朴素,以金泽滔的超人记忆都没留半点印象。

  唐人俱乐部的幕后大老板现身,现场的观众没有什么反应,但当舞台上6续走出一长溜的港台明星,在他身后一字排开时,顿时全场轰动,雷鸣般的掌声铺天盖地而来。

  刚才在俱乐部门外让小诺当场哼起成其名曲的方飞,此刻只是排在最末位。

  金泽滔也是愣了一下。刚才看节目单时,就跟看电影结束时的演员表,没什么感觉,但当这些耳熟能详的明星真出现在眼前时,就连两世为人的他都忍不住微微激动。

  什么天王,什么天后,竟是被唐人俱乐部一网打尽。章进辉等人干脆冲出了卡座,在旁边不时地大声呼喊着自己熟悉的偶像名字,大厅外还不时地有人涌进。

  娄中江上台后,拿着话筒的手有点颤抖,大约很少在公众面前露脸,此时既激动又腼腆。

  幸好两位司仪都久经沙场。经验老到,不时地拾遗补阙,娄中江才结结巴巴地完成了他措词华丽的答谢词,只可惜他的表现及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让他的这篇好稿失色不少。

  娄仲江着急的时候,会偶尔冒出几句粤语,台下不时地会有人乐得前仰后合,但金泽滔看到。台上包括两位主持人,都会善意地给予补充,身后的长溜明星们,却都紧闭着嘴,或装聋作哑,或抬头看天花板,愣是没人表现出异色。

  娄中江走下舞台的时候,还有年轻人喝着倒采。他也不气恼,还谦卑地冲着呼喊得最起劲的人点头微笑,。

  娄中江很快就消失在后台的休息室,舞台上,司仪大声念着名字,请明星上台亮相走秀,不时地引发阵阵喝采尖叫。各种呐喊声,叫好声排山倒海。

  虽然大厅因为场地所限,现场最多能容纳百人,但其气氛热烈程度。丝毫不亚于一些能容纳成千上万的专业演艺场馆。

  金泽滔看了一会,就没有太大兴趣,他刚想起身出去逛逛,却见屠国平匆匆走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说:“走,我们老板娘一定要见你。”

  金泽滔随着屠国平走进舞台旁边的休息室,狭小的空间不时地从身边挤过如雷贯耳的俊男美女,金泽滔虽不是拜星一族,但这不妨碍他对这些明星的了解。

  在最后面一个化妆间里,刚才差点没被人轰下台的娄中江此时就坐在一角,安静地看着眼前人们来来往往,等看到金泽滔随着屠国平进来,眼睛一亮,站了起来,迎着金泽滔走了过来。

  娄中江一如刚才的谦卑,和金泽滔握手的时候,将自己的身子压得很低,连声说:“金先生,久仰!久仰!请坐!”

  金泽滔知道他是这个俱乐部的大金主,自然不敢托大:“不敢,刚才一路进来,俱乐部装饰精致,用料考究,雍容华贵,典雅大气,娄总真是好大手笔,我敢说,在国内唐人俱乐部是独一无二的。”

  说到俱乐部,娄中江刚才还有些佝偻的腰杆顿时挺直,平庸的五官也立刻生动起来,有些受宠若惊地说:“过奖,过奖,说起来,俱乐部能有今天,还得益于金先生的指点,京城的时候,屠总管和我说起你对会所的经营理念,让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香江虽然有类似的私人会所,但都不入流。”

  金泽滔正要谦逊几句,却见一阵黑云压过,抬头一看,一个庞大的身躯挡在眼前,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直呛得金泽滔连打几个喷嚏。

  娄中江很解人意地递过几张面巾纸,金泽滔连声抱歉:“不好意思,沉疴痼疾,很久的慢性鼻炎,闻不得香风。”

  庞然大物一屁股坐落在娄中江恭敬端过的椅子上,直压得椅子咯吱作响,金泽滔这才看清楚,看穿着,这人是个贵妇人,看脸蛋,象是莽汉男扮女妆,看举止,却又象个强人悍妇。

  一张和她的身材相匹配的大脸,浓眉大眼,血盆大口,唇上一层黑茸茸的绒毛,看起来格外粗犷,脖子上挂着一条直垂至小腹的翡翠挂件。

  屠国平介绍说:“这是我们俱乐部董事长,华似玉女士,娄总夫人,他就是我跟两位提过的金泽滔先生。”

  华似玉看金泽滔还站立着,和蔼说:“坐,坐,都干站着做什么?”

  金泽滔听到“似玉”这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看到这副能扼杀男人所有的尊容,还不怎么吃惊,但听到她那张“如花”一般的血喷大嘴里冒出的声音,却是真正地吃了一惊。

  很难想象到从她这个庞大到一个大汉都不能合抱的胸腔里,居然能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清脆如黄鹂,柔和似流水。

  华似玉大约是看惯了类似的讶异,也不以为怪,淡然说:“是不是反差太大?”

  金泽滔尴尬地笑笑:“董事长人如油画,声如国画里的工笔画,让人如坠云雾,看不清楚,确实教人吃惊。”

  华似玉愣了一下,回头看着娄中江,浓眉大眼里流露着难得的柔情,说:“当初,中江就是我电话约会到的,后来见面,他脸都吓白了,但还是战战兢兢坚持了下来,中江是第一个和我见面后还继续和我约会的男人,所以,我就非他莫嫁了。”

  娄中江低着头一声不吭,屠国平介绍说:“娄总京城人,十年浩劫父母先后离世,他孤身一人避祸香江,前几年才回归国内,董事是地地道道的香江人,两人情定香江,十数年来伉俪情深,堪为楷模。”

  金泽滔赞叹说:“华董香江人,普通话却说得比娄总还地道,倒是娄总却是鬓毛无衰乡音已改,说的话怎么也带一股港味。”

  华似玉咯咯笑得如珠落玉盘,这回连木讷的娄中江都忍不住出声赞叹:“似玉语言上我所见最有天赋的,除了粤语、普通话、闽南话等诸多方言外,她还精通六国语言。”

  金泽滔听得目瞪口呆,再看华似玉的时候顿时肃然起敬,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或许这个“如花”似玉有些语言上的天赋,但他并不以为真有人生而知之而无惑,世间凡能成大事者,莫不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才能有所成就。

  就他所知,张晚晴在语言上堪称天才,但正如她所说,学外语无捷径,唯勤读苦练而已。

  此时,只见休息室门外走进一位壮男,金泽滔面门而坐,看得仔细,正是香江大哥级功夫巨星,无论男女老幼都尊称他为大哥。

  但此刻,华似玉却猛地回头,浓眉紧蹙,大眼圆睁,目露煞气,喝斥道:“出去!”

  那位大哥巨星露出招牌式的尴尬笑容:“对母鸡,对母鸡,没看到华姐也在,我这就出去。”

  离开时居然是唯唯倒退着掩门出去,这回不但是金泽滔,就连屠国平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华似玉回头对着金泽滔歉然一笑:“别看这些人外表光鲜,全是些男盗女娼,无情无义之辈,对他们就要不假颜色,你要对他客气,转头就爬到你头上。”

  金泽滔只好频频点头,华似玉轻咳一声,说:“金先生,我们就长话短说,屠总管对你关于会员制私人会所的经营理念赞不绝口,我和中江都深受启发,西州唐人俱乐部就是这个试验的结果,效益出乎想象的好。”

  金泽滔欠身说:“华董客气,我的点滴见解也只是拾人牙慧,在欧美乃至港台,会所发展至今,其管理和经营理念已经相当成熟,只是在国内现在的环境下,如何适应国情,打造有中国特色的私人会所,增强其在现政策环境下的生存能力,才是贤伉俪目前需要着眼并着力而为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一章 怒而出手

  “那以金先生所见,俱乐部还应该在哪些方面需要加强,或者说,还应该注意哪些方面?”华似玉谦虚请教。

  金泽滔笑道:“象今晚这样的形式就挺好,既能提高唐人的知名度,也能增强俱乐部对会员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会所的活力和魅力就在于,它将成为会员的第二个家,会所要想方设法让每个会员都能在俱乐部找到他需要的。”

  屠国平也不住点头:“我们也正是往这个方向努力,我们的口号就是唐人是我们的家,也是您的家!”

  金泽滔不置可否,掏出口袋里那张灰扑扑的会员卡说:“屠总管,不知我这张会员卡还有效否?如果有效,它的主人应该享受什么样的服务?”

  屠国平笑说:“你这张会员卡当时注册登记的是no1,我们重新登记核发新卡后,它还是no1,哪怕你不用,你也会永远是我们唐人俱乐部最尊贵的客人!”

  金泽滔摇了摇头:“我至今没有感受到这个no1带给我的殊荣,俱乐部都周年庆了,我掏出这张卡片时,甚至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效?”

  屠国平不悦说:“你要来我们俱乐部,打个电话过来就是,甚至都不用掏这个卡。”

  金泽滔侃侃而谈:“我说这个卡的事,没有责怪屠总管的意思,我只想说五个细节问题,首先,为什么我至今没有收到贵会所重新登记的通知,你不要说我工作单位变动,无法通知到本人,如果连no1你们都没有用心联系到贵宾卡的主人,那只能说是你们失职。”

  “其次,为什么俱乐部都经营了一年,我未收到任何有关俱乐部活动的任何讯息,不要用第一个理由来搪塞,我相信。今晚的周年庆活动,你们也没有通知到每一个会员。”

  “第三,我进大厅后,服务人员除了开始料理了一会,没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所以,这个no1的待遇是和大厅其他跟着会员一起进来的客人的待遇是一样的。”

  “第四。刚才在大门的时候,我出示了会员卡,但迎宾小姐却十分茫然,不管这张卡片有没有效,至少迎宾小姐应该对排名靠前的会员应该烂熟于胸,他们没有。我刚才注意了一下,你们的服务人员甚至没有一个人能叫得出客人的姓名。”

  “第五,你们在大门生硬地拒绝普通会员进场是十分错误的,既然是会员,就应该享有参与俱乐部所有活动的待遇,而你们将之拒之门外,这是一种歧视。既然你们不能保证这些会员的待遇,那就提高会员的准入门槛,不要急功近利,什么人都招揽,会员卡成了烂大街的大白菜,会员的优越感体现在哪?”

  说到这里,金泽滔还意犹未尽,但看着屠国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有最终说下去。

  屠国平的脸色难看,但华似玉却两眼炯炯有神,霍地站了起来,竟然对着金泽滔费力地弯腰致谢,看她惊人的吨位,金泽滔竟然连客套地伸手虚拦的勇气都没有。

  娄中江也赞叹道:“听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我们以为做得很好了,但金先生从区区一张会员卡中,就能看到这么多的问题,受教了!”

  金泽滔想了一下。提议说:“金钟山下的通元酒店不知道你们有无光临过,有暇不妨去那看看,或许你们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时,屠国平的脸色也渐渐地平静一下,仔细想想,这些问题确实存在,也确实是俱乐部一直疏忽的薄弱环节。

  金泽滔笑着对屠国平说:“屠总管,闭门造车,最后固步自封,我知道你们俱乐部的餐饮搞得不错,但也要学会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时代不断进步,人家好的做法和良好的服务也会与时俱进,不要什么都觉得是自己的孩子好。”

  屠国平也郑重点头:“通元酒店虽然开张不久,但也经常听客人提起,我们的餐饮不缺客人,所以一直没有引起重视,你这样一说,我倒要尽快找时间取取经。”

  金泽滔既然在这里特别点出通元酒店,相信通过考察,唐人会有借重通元酒店的地方,也是为开辟通元酒店新的合作平台作伏笔。

  金泽滔正要说话,门外匆匆走进一黑衣大汉,在华似玉耳边低语了几句,华似玉眉头皱起,说:“屠总,外面有客人闹事,你去处理一下。”

  屠国平这个地头蛇连忙站了起来,金泽滔有些焦急,外面大厅,还有他的弟弟妹妹等人在,要是真起了冲突,有个什么闪失,那就不好交代了。

  华似玉夫妇也跟着一起出去,冲突并不激烈,在金泽滔所在卡座的另一头,有两伙坐卡座里的会员客人正在互相推搡着,舞台的表演暂时停了下来。

  西装西装革履的会所保安正在试图劝说,但这个时候,两伙人都被对方推出了真火,互不相让,推搡慢慢变成了扭打。

  事不关己,金泽滔也没兴趣挤上去看热闹,当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时,其他人都在,唯有小忠和小诺不在,金泽滔看向商雨亭,商雨亭正忙着和王雁冰讨论刚刚才的表演,说:“哎呀,哥,你别管了,都这么大人,还怕丢了,准是看热闹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得小诺的声音在尖叫,金泽滔吓了一跳,连忙奔了出去,却看到小忠死命地挡在小诺前,小忠的前方,有个年轻人伸手正卡着小忠的脖子。

  年轻人边用力掐脖子,边嘲笑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公鸡,也敢打抱不平,你倒是来呀!”

  小忠脸色发白,尽管内心恐惧,却还是叉着双手,不让年轻人近身,保护着身后的小诺,小诺拉扯着小忠的后衣干,只是一个劲地尖叫。

  金泽滔这才看清楚,这两伙人一方只有寥寥三人,另一方却忽拉围着十多个人,卡着小忠脖子的年轻人正是人多势众的一方。

  小忠和小诺离着两伙人都有一段距离,旁边也没有保安及时上前解围,屠国平被小诺的尖叫吸引,认出这两少年男女是跟着金泽滔一起过来,连忙赶了过去,金泽滔此时也正往前奔去。

  今晚来唐人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在越海也是非富即贵,俱乐部保安包括屠国平都没想拿双方怎么样,能劝得双方罢手那是最好,实在劝说不动,一般也是化钱消灾,要说动手,那是万万不敢的,谁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让屠国平出面,最多护着小忠两人不再受伤害,眼前亏却是怎样也吃到手了,金泽滔却没那么多顾忌,他身形一闪,已经越过屠国平,还没有近身,远远地就叉出手。

  年轻人本来就没防备着他人,又不是什么练家子,等他察觉有人逼近时,金泽滔的手掌已经贴上他的颈脖,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金泽滔已经变掌为爪,用力一捏,年轻人只觉脖子被一股大力紧紧箍住。

  年轻人一张还算清秀的白脸立即涨得通红,卡住小忠的手马上缩回,挥舞着去抓金泽滔的手臂,金泽滔伸出另一只手正反两个耳光,现场只听得两声响亮而又清脆的耳括声,还在扭打的双方顿时被这骤然响起的噼啪声惊住,一时间都停了下来。

  金泽滔目如寒水,箍着他脖子的手爪微微用力,但听得一声咯咯咯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这是年轻人因窒息拼命吸气的倒抽声,还是颈骨处于断裂边缘发出的声音。

  年轻人一张脸瞬间涨成青灰色,两只手漫无目的地在空中乱舞着,然后,附近的人们竟然惊惧地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年轻人的双脚渐渐地离地,两只脚拼命地踢蹬着,然后两腿间漾出一圈黄渍,很快喷涌而出,顺着裤腿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周围胆小的竟吓得腿都软了下来,有个女孩扑在旁边人的怀里哇哇干呕。

  屠国平就站金泽滔身后,一时间呆立当场,却是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平时看上去就象邻家大男孩的年轻人,动气手来,毫不手软,竟是如此的凶神恶煞。

  等看到年轻人窒息的脸色从青灰变成绀紫,此时更是小便失禁,连忙抓着金泽滔的手,连声说:“金泽滔,放手,再不放手要出人命了,为这种人吃人命官司不值啊!”

  年轻人同伙这时才醒过神来,弃了刚才还扭住一团的三人,纷纷涌向金泽滔。

  金泽滔冷冷一笑,看到年轻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这才松开他的脖子,年轻人两手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金泽滔没等他缓过气来,两手在他胸腹间一拈一放,年轻人的身体竟如木头般随着他的手势左右颠簸,让左右刚刚还被金泽滔的举止吓得心胆俱裂的人们,又开始兴致勃勃地低声议论,这人会功夫,而且还是个高手。

  金泽滔没理会那么多,当距离年轻人一伙还有二三米距离时,刚刚还被他变魔术般头手倒立的年轻人,此刻被金泽滔一拉一扯,就令人眼花缭乱地就横躺在他的臂弯里,脚步微微前倾,也不见他怎么发力,手中的年轻人便如出膛的炮弹一样激射出去。(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 功夫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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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拍拍手,没事人一样回顾四周,小诺和小忠两人都面无人色,瑟瑟发抖,不知道是被年轻人刚才的举动惊的,还是被金泽滔突然的暴怒吓的。

  屠国平偷偷地吁了口气,后面目睹这一幕的华似玉两眼放光,不远处,章进辉等人更是紧张得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

  更远处,刚才误闯里面化妆间的大哥巨星喃喃地对身旁另一个大哥级人物说,真看不出来!这是大隐于市的高手哪!

  休息室门口,此时正往外伸出一张瘦削却极有韵味的脸,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泽滔正将一个大活人,象发射炮弹一样给掷了出去。

  奔在最前面的四五人被这骤然射到的肉弹砸得四脚朝天,哭爹叫娘,此时,小诺仿佛才回过神来,大叫:“小军哥,这位大哥哥就是姥爷送了无极刀的那个金泽滔。”

  此时,金泽滔才发现刚才和年轻人这方冲突的三人,其中一人居然就是下午跪在铁家老太太床前的一个,应该就是小诺说的小军哥了。

  小军和左右两人互看一眼,一言不发就向金泽滔身边靠拢,金泽滔一边向后退了两步,一边回头问小忠:“刚才怎么跟他们冲突的?”

  小诺低着头说:“我刚才发现小军哥跟人打架,没有多想就叫小忠哥一起帮忙,然后就被对方打了。”

  金泽滔瞪了小忠一眼,真是死心眼,难道小姑娘叫你跳楼你也跳呀,没点脑子,尽管这一年长高了不少,但你什么身体素质,还跟人打架,没被人打散架就谢天谢地了。

  商雨亭正听到小诺的说话。她说话比金泽滔直接得多,拎着小忠的耳朵,便开始教训:“你也想学哥一样英雄救美啊?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的身板,就这小身板,姐都能把你揍趴下,快回去,还站这里干么。给哥添堵啊。”

  商雨亭边说还边打量着金泽滔,眼里威胁的意味很浓重,旁边的王雁冰捂着嘴吃吃低笑,大概把以前和金泽滔的渊源都跟商雨亭坦露了。

  金泽滔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无声地叹息,女人是老虎。近身必被咬。

  金泽滔刚才令人眼花缭乱的肉弹攻势并没有吓住年轻人的同伙,相反他旁若无人地和身边女孩眉来眼去,却象给这些人打了强心针一样,嗷嗷地冲上前去。

  屠国平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金泽滔还有时间回头说:“你是俱乐部总管,殴打客人是会所经营大忌。要三思而行哦!”

  金泽滔这么一说,让屠国平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有两个高大男子已经快步向金泽滔奔来,金泽滔看着他俩突起的肚腩,摇了摇头,虽然长得有剽悍,但都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徒有其表而已。

  金泽滔闪身避过其中一人的锋锐,一拳锤向另一皮装型男的肚腩,只听得一声闷哼,皮装型男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扑倒,努力抬头想让自己看上去更从容一些,败也败得有品味。

  金泽滔却不遂他意愿,一个鞭腿打在他的后背。皮装型男五官便挤作一团,痛不欲生地大声嚎叫,眼泪鼻涕横飞,什么风度。什么从容都成过眼云烟。

  另一西装男子被金泽滔闪过后,很快反应过来,一折身,正好处在金泽滔的一侧,心里一喜,双拳对着金泽滔的腰眼大力抡来。

  金泽滔此刻正对着皮装男拳打脚踢,西装男眼前这两拳就要揍结实了,金泽滔却象长了侧眼,腰微微一扭,就避过了西装男的打击。

  西装男一愣,正看到金泽滔回过头来,对着自己咧嘴微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西装男心里一惊,看后面同伙已经跟上,一咬牙,没有退却,反而逆流而上,一脚往金泽滔小腿蹬去,一个下勾拳往他下颌击去。

  此刻,皮装男趴地上象烧熟的大虾一样蜷缩着,张着嘴吐着五颜六色的呕吐物,到最后竟然连嚎叫都变成一种奢侈。

  西装男正以他能想象到,也能做到的招式往金泽滔身上招呼,他虽然不忍看地上的同伴,但心里安慰说,我终于帮你报仇了。

  金泽滔两腿左右一张,西装男的一脚首先落空,下勾拳此时虎虎生风地冲着金泽滔下巴而来。

  在旁边看得清晰的小忠还算镇定,捂着嘴巴没有出声,正准备拉着他准备离开现场的商雨亭却哇地惊叫出声,这个西装男比皮装型男精悍得多,这一拳就连商雨亭都能感觉到拳。

  金泽滔脚步还没站稳,仓促间伸拳接过西装男的下勾拳,两拳相击,一个是蓄足了力的下勾拳,一个是临时起意拦截,谁优谁劣,一目了然。

  就连站在不远处巨星大哥以一个行家的眼光品评说:“可惜了,金先生接战太过仓促,而对方力量很强,平时也注重这方面的训练,这一个勾拳显然是准备结束这场争斗,自然是用上了他的吃奶力。”

  巨星大哥话音刚落,就听得两拳互击,骨肉相撞击,沉闷而碜人的声音让人听得牙根发酸。

  在这沉闷的声音之后,巨星大哥还没开始点评,就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巨星大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等他看清发出哭喊声的是西装男后,嘴巴大张着还擦拭了一下眼睛,只仿佛看花了眼。

  西装男一边甩着手,一边跳着脚,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悲惨的叫声,让人们都怀疑,他是不是刚被非礼?

  金泽滔伸出右脚,一寸寸慢慢地抬高,一直抬高至西装男的脸庞,西装男右拳刚受了重击,心胆已裂,连忙避向另一侧,只是金泽滔的脚却如蛆附骨般跟着移动。

  金泽滔侧立着高高抬起的踢腿,让所有在场看热闹的年轻人高声尖叫,不是惊叫,而是欢呼,太精彩了,太过瘾了,比巨星大哥的动作要好看,更实用。

  西装男闪避了几下,实在是右手忍痛不过,最后竟认命般地闭着眼睛,任由金泽滔的鞋底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晃悠。

  破罐子破摔了?以为这样就能饶过你?金泽滔冷冷一笑,不再耍腿玩了,脚背对着西装男的左额轻轻一叩。

  不知是被击晕的还是吓晕,西装男就象麻袋一样卟地直接摔倒在地,那张刚才还惨绝人寰嚎叫的脸,此时安详如婴孩。

  皮装男还在不停吐着肚子里的各色液体,此时正好面对晕过去的西装男,竟忘却了痛苦,直愣愣地盯着难兄难弟,只想让金泽滔也给他自己一下,既能忘却痛苦,还能少丢脸。

  金泽滔收腿后,皱着眉头甩了甩左手,刚才和西装男的拳拳相击,还是让他有些疼痛,三两下放倒了这伙人中最有战斗力的两位,让刚刚还兴奋冲过来的另外几人齐齐刹住了脚步。

  屠国平看着金泽滔令人目不暇接接的两拳两腿,眨眼间放倒了两个大汉,只觉得久违了的热血开始起来,大喝一声,迎着正刹住脚步的两大汉同伙们冲了上去。

  金泽滔看得微微一笑,屠国平养尊处优久了,棱角逐渐被人情磨平,雄心慢慢被世态同化,但热血还不曾冷却,勇气还没有消散。

  此时,铁家嫡孙小军哥等三人也围了上来,剩下还囫囵站着的也就五个人,其余顷刻间竟被金泽滔一人接连放倒,小军哥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金市长,想不到你的拳脚竟如此凌厉,哎哟,一个会功夫的市长,这怎么得了?”

  金泽滔摇了摇头:“都是胡乱拳打脚踢,野路子都不算,跟功夫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金泽滔愈是谦虚,人们愈是认定了他身怀功夫绝技,道听途说,再加上一些武侠小说的渲染,小军哥笑着说:“了解,了解,师父领进门时不都要先交代几条门规,一是不准泄露师门来历,二是不准私自传授本门绝技……”

  金泽滔看着滔滔不绝的小军哥,有点哭笑不得,说得好象自己真得了什么不传之秘,俨然一方武道高手。

  金泽滔这边和小军哥说着话,那边屠国平已经有板有眼地挥舞着拳脚迎上前去。

  金泽滔衣着普通,外貌也不出众,你乍一看,他就是一个文文静静的读书郎,但动起手来,却是既快又狠,下手绝不容情,令人大跌眼镜,更令这些人的同伙望而却步。

  而屠国平对襟中式上衣配肥大的直筒裤,留着板刷头,典型的传统武师形象,他这一动起手来,看上去比金泽滔更象那么回事,还未出手,就不知听谁一声呐喊:“高手啊!”,然后剩下的几人立即作鸟兽散,三两下就窜出大门,逃得无影无踪。

  屠国平直愣愣地站着,眼前除了一个穿咖啡色风衣的青年人,已经再无余子,他回头看去,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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