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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一生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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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同情。”海临,不,老板大喊,“我活得很好,不必可怜我!”
“你活得很好?利用别人的身体而活,叫活得很好?”
我想,我大概了解特惟的心态了。老板是他的表弟,而他的表弟的身体被一个爱扮女装的人占据了,他当然会生气。
“海……老板,特惟说得也对。这的确是老板的身体。”我开口劝说,“而且,老板似乎也不知道你的存在,这对他……似乎有点不公平。”
“连妳也这么说?我以为妳了解我。”老板摇头,“妳不是说妳会相信森的爱吗?怎么现在我看妳是站在特惟那里?”
“我不是站在特惟那里,我是觉得对老板不公平……”
“妳开口闭口都是老板!妳心里除了惟,就只有森吗?”
“你别这样。”心想眼前这个无助的老板心里一定很难受,我安慰。“你不是说,你就是老板吗?那我关心老板,不也一样等于关心你吗?”
“那,妳真的会像妳答应森尔那样的,陪在我身边爱我吗?”
“我会。”本来的迟疑,随着老板越来越担忧的脸孔而变成肯定的答案。
反正我昨天就已答应了老板,现在再次答应的对象,依然还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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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谈。”
“你出去吧!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冲好凉出来,惊讶发现特惟竟然在我的床上。
“森尔已经睡了。他不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你怎么知道他几时是海临,几时是老板?”好奇心令我不再赶走他,反而坐在他旁边问。
“妳想知道?”特惟的嘴角又习惯性歪起了。
“不想说就算了。”就知道特惟没这么好心。“不过,特惟,我还是有很多疑问……”
“什么疑问?”在特惟的手摸向我下巴前,我移开,“妳不需要这么害怕。”
“我没有害怕。”对于自己的反应过度觉得尴尬地否认,我把话题转回,“特惟,你和老板真的是兄弟?你真的是老板的哥哥?”
“妳不相信?”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我一直以为老板比你大……虽然我知道你比海临大五岁……唉!我还是无法相信老板和海临是同一个人。不说一开始我误会他们的性别,年龄也是,老板那么成熟的样子,怎么可能才二十一岁?”还是无法置信。凯霜一定不知道我们比老板大上十岁。“特惟,我记得海临生日那天,老板和海临同时在forest maze,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
“妳还真多问题。”特惟在我再次避开前,摸着我的脸,“其实,问题就在于妳太过相信表面。难道到现在,妳还在认为我爱着海临?”
“现在当然不是。”脸被呵护地摸着,我不敢移动,“我明白老板和海临是同一个人,是男的。”
“但是妳不要我再到妳房间来,是吗?”
“对。”特惟的问题让我了记起自己该和他保持距离。我推开他,“特惟,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会搬走的原因。而我我答应老板说我搬会回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什么突然要避开我?”
“那天,你说到海临的房里去时,我的心好难受。”虽然现在明白特惟对海临并非男女的感情,但是,我还是决定与他保持距离。“特惟,我实在不希望再受伤害了。”
“妳现在都知道海临是森尔,也是我的表弟,妳难道还在怪我?难道还是要避开我?”
“除了避开你,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不在乎你。我的心,已经越来越……不再是我的心了。”看他静静不语,我接下去,“而且,老板他需要我,我已经答应他说要搬回来,决定不再接近你,我实在不想出尔反尔。”
“妳就这么狠心?妳能为了森尔搬回来,甚至答应海临陪在他身边,那我呢?妳就不能为了我而让我睡在妳房里吗?”
“特惟,公平点,你现在到我房里的目的是什么?是单纯的睡觉?还是满足你突发的性欲?”我苦笑,“你现在这么紧张要我搬回来,都是因为我方便,因为我不会,也无法拒绝你吧?”
“到底是谁不公平?森尔的性欲妳比我还清楚,他那种男人会要妳留下,也是那种原因,不是吗?妳又凭什么这么只会指责我?”
“才不是!老板根本不是那种满脑欲望的男人!才不像你!”不管老板还是海临,他们对我的要求是爱他、陪在他身边,而特惟却要到我房里‘睡’。“自从和你……之后,老板就没有再碰我了,你别乱说他。”
“是,我没资格说他!告诉妳,即使妳不愿意,妳也必须满足我!”特惟突然把我推倒在床上,把我围在身上的毛巾丢在地上。他手与嘴并用地在我身上使我全身发软,在我耳边问,“我的雨雨,妳难道真的忍心把我赶出去吗?”
20 晴天霹雳
“特惟,别这样……”我挣扎,发现自己就快投降了,我觉得泄气,“难道你真的只把我当成泄欲的女人吗?”
“妳不是说森尔不碰妳了吗?就让我满足妳吧?”
“满足我?还是满足你?”为什么我就是拿他没办法?“你为什么要我?”
“我喜欢妳的身体,喜欢妳的反应。”
“我这种身材有什么好喜欢的?”我失笑。
“就是喜欢。”特惟笑着回答。
“别乱开我玩笑。”因为他的话,我的心变的好奇怪,有种想直接就把自己交给他的感觉。
“不是玩笑。要妳,从来只是欲望。”
“你这样,叫我如何拒绝你?”
“那就不要拒绝,让我们维持以前的关系,好不好?”特惟坏坏地贴在我唇上,说,“妳不出声,我就当妳答应了。”
我……还能如何回答。
由始至终,我从来就无法对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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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妳今天生日,开心点吧!”
“我没有不开心啊!”我挤出笑容回答凯霜。
“妳这样叫做开心?真是不知道让妳搬回那里住是对或不对。”凯霜摇头,“妳看,已经三个星期了,妳一天比一天还怪!”
“我哪有怪?”我否认,“我只是想到又老了一岁,而……”
“才三十一,我两个星期后也是了,别想那么多啦!”
“知道了。”我点头。庆幸凯霜又被我说服了。我忙转开话题,“凯霜,最近怎么没看见柔银?”
“妳看,还说妳没事!”我的问话引起凯霜的大骂,“柔银上个星期就没做了。”
“没做了?怎么回事?”谁叫我这阵子都心不在焉呢?
都是特惟的错。
也是老板的错。
也是那个爱扮女装、要我急需称他为海临的那个家伙的错。
这三星期里,我已经大概分得清老板和海临的作息了。
老板通常会在forest maze出现,还有晚上没人的时候。
而海临,他通常会在老板还在睡的时候,就是早上,会出现。
到目前为止,我发现老板真的不知道海临这个人,而且不知道自己有双重人格的倾向。
这,是在令我才不透。
如果老板不知道海临,为什么会有一个海临从他性格上出现呢?
“妳这行尸走肉!”
“喂!何凯霜!妳说话要这么狠吗?”什么行尸走肉?我忍不住反驳。
“妳们两个又怎么了?”刚走近休息室的婧蔓问道。
“喂!庄婧蔓!妳说思雨是不是很怪?她竟然到今天才发现柔银不在!”
“思雨,妳……真的不知道?”
“我……对不起。”无奈,只好道歉。
“道歉也不行。除非妳告诉我们,妳的心倒地飞到哪里去了!”凯霜似乎不打算放过我。
“我的心不是在这里吗?”我拍拍我的胸口,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心脏在右边还是左边。
“张思雨!”
“思雨,别闹了!”婧蔓拉着我,表情非常认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不值得让妳相信地告诉我们妳的心事?”
“我没有心事。”这种混乱的关系,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和特惟那种每晚维持的性爱关系,令我无法拒绝,甚至,令我沉沦在特惟的狂烈的渴望里。他似乎变了个我不认识的人,本来的他,是爱开玩笑,爱和我斗嘴的男孩;现在的他,却是满脑里只有欲望的欲求永远不会满的男人。
想到昨晚他一进房,就把他的额大欲望从后进入只围着毛巾擦晚霜的我,让我在惊讶下达到高潮,我此刻就觉得下面开始湿润了。
他到底怎么了?我现在对他而言,是泄欲工具吗?性欲这么强的他,在要我之前,他的欲望又是如何解决的呢?
想着,我又妒嫉了。
“对了,思雨,老板今天怎么没叫妳去找他?”
“这个……我也不知道。”被凯霜一问,我马上回过神来,摇头,回答,“或许,他今天比较忙吧?”
老板每天都会有无数次要我到他办公室去,他的吩咐在每一个人看来,都认为是为了问海临的事,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和海临住同一个屋子。但是,真正在里面进行的事,却是令我羞得无法解释,只好放任大家的错误猜测。
老板果真像特惟曾经形容的,欲望很强。自从那天我答应住在大屋后,隔天在我来上班时,就在这里要了我。他的欲望不像特惟的来得快,去得也快;老板的欲望是持续性的。有时候他才刚发泄了他的欲望,在我才要起身离开,他又要了我第二次。这种强烈的性欲,已经把我间接训练得相当自愿的配合了。而我出入老板的办公室,已经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午休了,而老板到现在还要我到他房里去,难怪凯霜会觉得奇怪,就连我,也觉得……纳闷。尤其是身下的湿润,令我甚至有点饥渴。唉!每天和他们俩表兄弟一起,我已快变成色女了。
我唯一庆幸的是,不必应付早上遇到面的海临。
想到早上脾气暴躁的海临,我突然觉得,或许,有什么事情有点不对劲。
“思雨!思雨!妳……妳快出来一下!”
“什么事?”听见洁沙的大喊,我心惊地走向门口,看着跑得喘着气的洁沙,我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啊!洁沙妳喊得很吓人,不怕老板和俞帆听到啊?”
“妳别乱啦!”洁沙推开凯霜,拉着我向外走去,“思雨,妳绝对不相信谁来我这里了,那个美女……好美的女子,她……她竟然说她叫海临……她说要来找老板,好奇怪,思雨,海临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洁沙,妳冷静点!”我停下脚步,拉住洁沙,问,“妳慢慢说,说清楚点,到底谁来这里找老板了?”
“是一个叫海临的女人。”洁沙深呼吸后,吐气大声回答。
“海临?”我被搞迷惑了,求证,“她……那个女子,她说她叫海临?”
“她是这么说的,她说她要见老板,俞帆已经带她去见老板了。”洁沙回抓我的手,声音有着颤抖,“思雨,好奇怪,她不是我们前阵子见过的海临。我听她说她是海临时,我整个人都麻掉了!”
难道真的有海临这个人?
“洁沙,妳别自己吓自己了。只是同名而已。”我喃喃安慰着,心里忧闷。
“不是的,不是同名。她是海临。她也是有着长长的五颜六色头发,脸上也有浓厚的化妆,只是她比较娇小,看起来很柔弱,很令人怜惜的样子。”洁沙摇头,“思雨,她是我三年前认识的那个海临!是她!我怎么会忘了她?我们之前见的那个,根本不是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
“洁沙!妳冷静点!”我的心一听也凉了起来。但洁沙的失控令我强迫自己不可以表现出脆弱,我的双手开始变得冰冷,我只好握紧拳头,柔声安慰,“洁沙,妳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竟然有两个海临……难怪大屋里的海临没有强迫妳去和他们上床,原来是不同人……啊!不可以!思雨,这个海临回来了,妳绝对不可以继续住在大屋,妳快搬出来住,那里太危险了,太……”
“洁沙,妳小声点,妳到底在喊什么?”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凯霜走向我们,看我摇头后,她说,“洁沙我和婧蔓来看,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我很担心歇斯底里的洁沙会说出了我隐瞒她们两个的事情。
“现在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重要吧?”
听见婧蔓的话,我发现,她们可能或许已经知道了大概。我只好点头顺从,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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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会忘了我?你忘了我们多么相爱了吗?”我一进到俞帆的办公室,就听见老板的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副很娇嫩的女声。
我透过一堆人群(难怪洁沙的大喊也没引起好奇的人群,原来全在这里。),向老板的办公室迈进,不理会其他人的好奇而问我的话题。
“我真的不认识妳。”老板皱眉,似乎很困扰。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你在报复我吗?”
看着因老板的否认而气得大喊的美女,听着她的指控,我心里突然有了个谱。
或许,老板和海临,这个像陶瓷娃娃的海临,他们两个是相爱的。或许因为某种原因而分离了,而导致老板精神分裂?
突然,我不想这个通常只会在我面前表现脆弱的男子被其他人发现。
我转向也站在门边向里面望着的俞帆,我婉转地开口,问,“俞帆,是不是可以请大家先……出去?”
“哦!对!”俞帆应该现在才发现全部员工都在这里,便吩咐所有人出去。
“俞帆,我……可不可以留下?”我压住心里的期待,礼貌地问。
“当然可以,反正妳也比较清楚老板的事。不过,我们先问问老板的意见?”在看我点头后,俞帆把我拉进老板的房间,“老板,你要思雨留下来吗?”
21 那我算什么
“妳们两个是谁?怎么没敲门就打扰我们?”
门没关,怎么敲?我打从心底不喜欢这个陶瓷娃娃。
“我们是forest maze的员工。”俞帆看老板没有开口,只好回答。
“只是员工。凭什么打扰我们?”陶瓷娃娃丢给我们不屑的一眼后,转向老板,“森,你只是在怪我,对不对?你不可能忘记我的,是不是?”
“思雨,不如我们出去吧?”俞帆小声问。
“好。”我挤出笑容,点头。
其实,我知道俞帆觉得我们两个像空气般被人对待很难堪。其实,就算她不开口,我也打算离开了。
这个因为陶瓷娃娃来了而对我不理睬的老板,令我心里很受伤。要我留下的,是他。要我别离开他的,也是他。要我爱他的,也是他。
现在,是什么状况?
美女当前,都忘了吗?
不过想想,老板和我,也只是肉体上的关系而已,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心灵上的沟通。这,根本跟我和特惟的关系,不相上下。只是一个在大屋,一个在forest maze。
我怎么傻得以为,老板真的爱我?或许一半的他爱我,另一半,有着海临记忆的他,永远也不可能爱我吧?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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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今天在forest maze的那个无礼员工?”我一回到大屋,还没从看见陶瓷娃娃在这里而镇定过来,就被她大声问道。她皱眉,口气很不好,“妳住这里?”
“是的。”我点头,眼睛扫了扫四周,竟然没看见每天都会在家等我的特惟。我抿咬着下嘴,忍下开口问她我脑海里的问题。
“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回来。”陶瓷娃娃突然笑着回答我没问出口的问题。
“哦。”我再次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好,现在我只想到马上逃离她。我挤出我认为应该很虚假的笑容,说,“那我上楼去了。”
“等等!妳……我们聊聊吧!”
“要聊什么?”我停下脚步,不明地转身问。
“算是才见面,我们不自我介绍一下吗?”娃娃的大眼睛也带笑地问,“还是,妳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我知道。”我点头,但也礼貌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张思雨?不错的名字。”
“谢谢。”从她轻笑的脸上,我看不到她的诚恳。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既然妳刚才在forest maze,应该知道了我和森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我当然猜得到。不想示弱,问,“现在,妳是要我离开这里?”
“哦不!不是。”美女大笑,“其实,我才二十,并不打算这么快结婚,也不打算只和一个男人交往。”
“请妳说重点吧!”还说开门见山?我看是开门见海,游不到家吧?
“别这么没耐心。我只是要大家把话说开,免得到时候妳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她笑着继续,“因为妳是这里的租客,所以我当然希望我们的关系就算不好,也不会太坏……我是在想,或许妳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
“我知道。”我受不了她的缓慢婉转,马上回答。
“是吗?妳应该知道我和森是一对,但是,我和唯也是……嗯,相当不错的朋友。”她皱眉看着我,问,“妳不觉得惊讶?”
“我大概猜得到。我只是猜不到,妳为什么这么急着让我知道。”
“因为,妳是第一个不是因为我的安排而住进这里的女人。”
“那,最后还是要我搬出去?”
“不,别误会。我很欢迎妳住下,但就像我说的,我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我……我不确定我可以同时应付他们两个。”娃娃甜甜地笑,说,“所以,我想,妳是不是愿意帮我的忙?”
“什么忙?”虽然已猜想得到是什么忙,但,我还是假装她对洁沙做的事一无所知,问。
“就是,如果妳不介意,可不可以在我……嗯,不大有空的时候,帮我陪着另一个?”
“我有做工。”我挤出笑容,回答。
“哦!工作。”她莞尔,说,“我是说晚上,在床上。”
“床上?”我想不到她会这么直接。我以为至少会和她拉到天南地北。“妳是什么意思?”
“妳搬来这里多久了?有半年了吧?”她笑着说,“我知道森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以满足他欲望的女人。或许,妳不想说,但是,妳已经和森上床了吧?”
“妳都猜到了,为什么还假装不知道地问?”觉得有点被玩弄,我生气地问。
“我想看妳会不会主动告诉我。事实证明不会。那就是代表,妳和森只有性关系,没有真感情,不然,妳早就跟我谈判了吧?”
“好。那妳现在打算怎样?”想不到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会这么事故,我放弃周旋,问。
“我的打算很简单啊!刚才不是说了?妳可以继续帮我,甚至可以和唯一起。这个福利不错吧?”
“我不是在帮妳。”我纠正。
“随妳怎么说,只要不让他们两个找我们意外的女人,那在我看来,就是帮我,甚至,也是帮妳自己。”
“我不明白。妳就这么不在乎把他们分给我?”
“我在乎。但是,我一个女人,怎么同时应付两个男人?但是,如果是妳,我勉强可以接受。”
“因为没有致命力?”我苦笑,讽刺道,“妳的人还真好。”
“别这么不甘愿。我至少给了妳bonus。”
“bonus?什么意思?”
“唯。妳别看他酷酷的,他很幽默的。而且,技巧也不错。”
“我不认为他们会同意。至少不是在妳回来后。”我转开话题。惊讶她竟然没发现特惟也和我一起的事。
“他们从不会违抗我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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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那天晚上,特惟带着老板回来。看到我和海临一起,除了惊讶外,就把老板交给我,然后带没有反对的海临上楼去。
他把老板交给我的时候,那眼神让我知道他的用意。
他要我好好照顾老板。
是为了他的表弟?还是真的这么急切把三年不见的情人带上房?
不想多想。我转向老板,看到老板期待的眼神望向楼梯,我把他拉到餐桌前。
“老板,你先坐下,我准备晚餐给你。”
“我不想吃。”
“不想吃?你吃饱了?”
“没有。”
“老板,你心情不好?”自从发现老板的真实年龄后,我似乎很难把他当大人对待。“那你要不要吃雪糕?”
“为什么特惟把那个女子带上楼?”
“老板,你真的不记得……她吗?”
“应该没见过。”老板摇头,“但是,看到她快哭出来的样子,我又觉得很心疼她。”
“那是因为你喜欢她,爱着她。”我笑着回答。忽略听见他心疼时的不舒服感觉。
“我如果爱她,怎么会对她完全没印象。”
“老板你别想了。”我拿下他抱住额头的手,不忍看他难受,我把他拉上楼,“算了,不想吃的话,我们上楼去?”
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让他一个人回房,我不放心。如果当他醒来变成了海临,而让真正的海临发现,那时候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我直觉地认为,老板会有双重人格是自陶瓷娃娃离开之后才开始的。
“我还没冲凉,我要回房……”
“老板,你在这里冲吧!”我拉着他要离开我房间的身体,“我去你房力帮你拿睡衣,你进去冲凉吧!”
看老板以奇怪的眼神看我,我尴尬地把他推进浴室,然后转身关上门离开。
海临就会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老板……
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非留他不可。可能还以为我欲求不满呢!
啊!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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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怎么……”我咽下口水,问,“出来了?”
只要是正常人,看到老板现在的模样,绝对会如此的。
当我拿着老板的墨绿色睡衣和内裤回房时,看到的,却是老板裸着全身,从浴室出来。
我的心,我的身,都敏感地感受到了老板带给的性诱惑。
老板走向我已无法移动的身体,从我手中拿过睡衣。皱眉看着我拿给他的墨绿色内裤,然后给回我,说,“我不习惯穿着睡。”
“哦。”我点头。
本来只是让老板在我这里单纯的过夜而已的好念头,突然开始转变。
我不禁在想,老板会不会也像我突然想要他那样,要我。但我发现老板的欲望安静地垂着,证明他没有任何邪念。看他自在地套上睡衣、睡裤,我觉得自己好污秽。
“思儿,妳说,海临现在,是在特惟房里吗?”躺在我身边的老板突然打破了沉静,问。
“我不知道。”
“妳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知道,妳就不会带我来妳房里了。”
“老板,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不喜欢老板的口气,我以生硬的声音问。
“当然是为了给特惟和海临制造机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坐起身,在乌暗中对着老板的位置大喊,“我如果真的要制造机会,是制造我和特惟,不是他和别人!”
“妳还在乎他?”
“我谁都不在乎。”特惟和老板都是轻易被海临迷住的普通男人。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
“我也不在乎?”老板皱眉,问。
“老板,你又何必问?在你现在满脑子都想着海临的时候,何必问我在乎你不?”我躺回床上,因火气下降了,转而向他解释,“其实,我会到你到我房来,是怕你半夜醒来。”
“我很少在半夜醒来。我向来一觉睡到早上。”
“我知道。”犹豫是否该告诉老板他的情况。“其实,老板,你知道有种精神病,叫做人格分裂症吗?”
“妳是在说我吗?”
22 同情,还是爱?
“老板,你……你怎么……知道?”
“妳以为,我每天醒来看到自己都是化着浓妆,也不会惊讶吗?”
“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知道。”老板突然拥着我,说,“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完全没记忆。但是,今天,我终于了解了。我看到了海临,我才知道,原来化着浓妆的女人,就是海临,就是妳曾经说过我爱着的女人。听到她说我爱她,我更确信自己的失去的记忆里有她。不过,我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不要想了,都过去了。”感到他的身体竟然在颤抖,我回手拥抱他,安慰他,“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了。海临回来了,你也不会在化妆成她的样子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吗?”
“当然会。”我以十分肯定的口气回答老板的不确定,说,“你一觉醒来,一定是好好的老板一个。我不会让海临出现的。不会的。”
“思儿,妳不会离开我吧?”
“当然不会。”我想不到老板也会有脆弱的一面,令我,好心疼。这一次的回答,我甚至带着真心。
我本来以为特惟是脆弱的,但现在反而是躺在我左手边无助的男子让我忍不住想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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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还在睡?”我一睁开眼,就看见老板坐在我床上,笑着看我。这揶揄的口气,明明是海临的,但他的外貌,却是老板的。“看什么?是不是不习惯看我没化妆?”
“妳……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又……”没化妆,也能变成海临?想到他又趁老板睡觉时占据了老板的身体,我突然很生气,警告他,“真正的海临回来了,你就别再假扮她了!如果被她发现了,她会怎么看你?她肯定以为老板有什么怪癖好!你就好心别再出现了!”
“真的这么在意森?如果在意他,就别让海临再伤害他。”
“伤害?你的出现,才会伤害到老板吧?”看着他受伤的脸,或许,我太小人之心了。叹气,问,“是不是我保证不让海临伤害到老板,你就不会出现?”
“如果森能坚强些,就不会有我的出现。”
“事实证明,老板很脆弱。”我苦笑。
“妳是真的关心他?”我猛力点头。他又恢复了笑脸,说,“其实,我真希望妳也关心我。”
“我当然也关心你,你就是老板啊!”
“好。那,就请妳一直陪在他身边,我能感觉到他开始在意海临。”
“我尽量。”我安抚。只想让他赶快离开。
其实,老板如果真的喜欢了海临,我不认为我有能力禁止,就如我不能禁止特惟,是一样的。
“好。”他突然皱眉,“森要醒了,我们下次再谈。”
看着他即刻躺下的身体,我不禁觉得有点新奇。他竟然这么清楚老板的一切,但是为什么老板明明是这身体的主人,却对他一无所知?
“你醒了?”老板张开的眼睛看着我,我不自在地打着招呼。
“妳没睡?”
“有。”我笑着点头。“我刚睡醒。”
“思儿,我……”老板皱眉,摸着他的头,摇头,说,“我好像感觉到我身体的另一个人跟我说话。”
“他……跟你说什么?”那个占据老板身体的男人,到底搞什么?不忍看老板辛苦,我把老板拉起身,“老板,你先去冲凉,那就不会有幻觉了。”
“不是幻觉。思儿,我真的听见他在对我说话。”老板有点慌地拉住我的手,“我听见他叫我听妳的话!他也叫妳思儿。思儿,他认识妳,是不是?”
“老板,你想太多了。”我不答,转开话题,“老板,你再不清洗,我可要去了。我可不想迟到噢!”
“哦!那,我回房吧!”
看着老板离开,我第一次,真希望老板当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天真男子。
那个家伙竟然叫老板听我的话?他,又搞什么?竟然跟老板说话?他们能通话吗?怎么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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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雨,妳给我老实回答!妳是不是和老板搞暧昧?”
“当然没有!妳们别乱说话。”我推开围着我的凯霜和婧蔓,“妳们应该看到那陶瓷娃娃每天都来找老板,我们两个怎么搞暧昧?”
“就是这样才问。怎么每一次陶瓷娃娃一来,老板就要妳进去?连续一个礼拜都是这样也!我们怎么能不怀疑,妳说是不是,婧蔓?”
“这个的确是无法否认的。不如,思雨,妳说,老板叫妳进去做什么?当电灯泡?”
“妳们很清楚我爱的是谁。我怎么可能当电灯泡?”我受不了两个好友的胡乱猜测,“是老板要我进去的!”
“老板?”两个女子对望,凯霜问,“难道……老板喜欢上妳了?”
“妳们很清楚的,老板不可能喜欢上我的。”一个礼拜的时间,虽然足够把老板和海临是旧情人,以及他失忆的事已传遍forest maze,但是,老板是双重人格的事,却是别人不知道的。“老板只是不习惯和海临独处。”
“或许,竟然老板都忘了她了,干脆妳乘机把老板要了!”
“是啊!思雨,妳不是也觉得老板很好看吗?”凯霜嘟着嘴,口气带酸地说,“反正老板这么相信妳……”
“重要的是,老板没有喜欢我啊!”我不想让好友以为老板喜欢我,接下去解释,“老板爱的是谁,难道妳们还不明白?老板只是失忆而已。”
“不明白的是妳!思雨,妳没有爱上老板,是因为妳喜欢上那个痴心的吧?”
“特唯喜欢谁,妳们也很清楚!”只是把从之前老板装扮的海临换成了现在的这个陶瓷娃娃海临。
想到那天隔天一早,我才下楼,就看见陶瓷娃娃在下面。她笑着直接问我老板睡得好不。她的得意让我知道在大屋发生的事情,都无法瞒住她。不知是她去了老板的房间看不到老板,还是特唯告诉她老板和我在一起,终于,她是知道了,而且,没有妒嫉,没有生气。我从她甜美笑容里,甚至看见她的满意。
“我是不会放弃的,终于一天,森是会想起我的。”
“我知道妳不会。”我机械地回答。
“别这么不开心。我对昨晚的安排很满意……”
“昨晚什么安排?”
“就是唯和我,妳和森啊!”她好似我问了很可笑的问题,笑说,“暂时,我们就维持这状况吧!暂时,森是有点排斥我,我只好让唯陪着了。”
“特唯他知道吗?”她最在意的,还是老板。她只是在利用唯才和他一起的,特唯真的这么傻,心甘情愿被利用?
“唯,是不会反对我的提议的。至于妳,可以吗?”
“可以。”我不知自己何时也学会了虚假。我笑着点头。
我的答应,部分原因是我的确不放心老板一个人,剩下的原因是,我已变成了听天由命的女人了。反正,我已堕落了。何必,扮清高。
而,我答应的结果,我没有再和特唯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反而是得到了和老板每晚同枕的机会。老板也可能由于白天在forest maze有陶瓷娃娃来找他,在晚上,他变成了性欲好强的男人,常常要了又要。他那次数,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另一个在他体内的男人的关系。
我记得昨晚他明明已发泄了三次,但就在我们已都入睡了,他突然又很粗暴地进入我。那种从后进入的姿势,一直是我最爱之一。他快而粗暴不但没有令我不舒服,反而令我想要更多地回应他。他很快地发泄了一次,但又把我翻过身,再把迅速变硬的粗物进入我湿润处。现在想到他看着我的眼神,好似带着嘲弄,那种眼神,就像每一次变成海临的时候。难道,老板身体的另一个人,也……也对我有欲望吗?
“张思雨!回神!妳到底在想什么?”凯霜在我耳边大喊,问。
“没有啦!”
“我看,妳是逃不掉了,思雨。”婧蔓摇头,“妳爱上了他们两个。”
“才没有。”我否认。“他们都有喜欢的人了。”
“我乱说?”婧蔓揶揄,“张思雨,妳爱上了谁,和谁有喜欢的人了,有什么关系?爱上,就是爱上了!”
“婧蔓,妳在乱说什么?”这个婧蔓,应该是世上最理智的生物了。
“我到底有没有乱说,只有妳最清楚吧!”
“不过,思雨,我还是很好奇,海临来的时候,老板到底叫妳进去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在那里站住,看那个陶瓷娃娃一直说他们以前的事,要老板恢复记忆。”我诚实地回答无意中帮我转开了话题的凯霜。
“是这样吗?那,叫我进去也可以啊!”一旁的凯霜嘟嘴,喃喃自语。
“我倒好奇另一件事。”婧蔓歪着头,问,“这个陶瓷娃娃,真的也叫海临?真的是和那个之前在这里过生日的海临同名?”
“应该是同名吧!”
“妳怎么肯定?”婧蔓反驳凯霜,“妳别忘了洁沙那天说的话。”
23 心甘情愿
“洁沙之后不是说她反应过度了?妳太敏感了。”
“我敏感?何凯霜,是妳太迟钝了!”
“啊!已经两点了,午休过了。”我打断两个好友,站起身,快速离开这休息室。我第一次觉得,午休时间,实在该禁止员工闲话家常的,应该限定于吃饭就好。
“思雨,老板找妳。”我才走到门口,洁沙匆忙地拉住我,“妳如果不想去,我帮妳去说?”
“不要紧。”我笑着摇头,“老板只是要人陪在身边。”
“但是,妳自己呢?那个海临……”
“她对我……算是礼貌。”知道洁沙所担心的,我安抚。
“洁沙,妳放心啦!思雨她有分寸的。”婧蔓奇迹地帮我说服洁沙。
“是啦!来,妳还没吃午餐吧?”凯霜帮我拉洁沙进休息室。
看着两个好友,我不禁有点怀疑,她们两个是否已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明讲?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此时,她们会这么善解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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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叫她进来?在家里你们两个还纠缠不够?”我才一踏进老板的办公室,门也没关好,陶瓷娃娃就大声地皱眉瞪我,然后责问老板,“你如果是像以前那样,不喜欢我和惟一起,你讲,我会马上和他断绝关系,好不好?你别这样折磨我!”
“我没有折磨妳。”老板一脸苦恼地皱眉,摇头,“我真的没想过要妳和为了我,和特惟断绝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刺激我?”
“刺激妳?”老板看我一眼,然后转向海临,“妳觉得我让她进来,是刺激妳?”
“你只是失忆,别给我装傻!”海临似乎崩溃了,不再保持高雅,她大喊,“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无法忍受你对我的漠视,故意气我的,是不是?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失忆!”
“海临,我知道妳很生气,但是,老板暂时真的没办法记起以前的事。”不忍老板被她大声喝骂,我走到她和老板之间,“老板没记起妳是事实。是失忆,就让老板记起妳。不是失忆,证明老板是在气妳,妳就该想想老板是否想要妳的弥补……”
“妳别对我说教!”海临不再因我的第一次干涉他们而惊讶地傻傻看着我,她用力推开我,“这是森和我的事,妳别管!”
“我也不想管!但是,他叫到我进来,我就要管!”我隐约老板是默许我有特权,反驳。
“森在失忆。他只是利用妳!妳没什么好得意的!”
“我没有得意。我也知道他在失忆。”我大声反驳,“所以,就请妳谅解,别一直强迫他记起妳!”
“妳是怕森一记起我,就要妳离开吧?”
“我……我才不会这么小心眼。”心里顿觉不舒服,大喊。
“妳像什么自己知道。”陶瓷娃娃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冷笑。
“好了!”老板大声开口打断,“妳们别吵了!”
“森,你真的这么狠心?”
“别哭了。”老板走向海临,他温柔地伸手擦拭海临脸上的眼泪,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不曾见过地温柔,“我知道妳希望我能马上记起妳,但是,再给我些时间吧!我脑海里已经有片段……”
“片段?你记起了?”
“我只是好像也看过妳抱着我哭,好像是在机场……”
“对!那时候是三年前我要离开的时候……”
看着他们两个又突然笑谈的叙旧模样,我心里又再不舒服了。我真的很不喜欢看见老板在意海临的紧张模样。越看越不舒服,我心头一火,乘他们两个都不注意,走出了房间。
“咦?思雨,妳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