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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一生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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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为什么?”发现老板的惊讶,我发问,“老板,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多么地好看到完美吗?又好看,有事业有成。有谁,能抗拒你呢?”

  “只是这样?”老板皱眉。

  “不然呢?”我有点奇怪这个不一样的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我只是好奇,我除了外貌,除了事业外,还有什么地方吸引人。”

  “老板,你也很可爱啊!”

  “可爱?”他惊讶地瞪大眼睛。

  “嗯。”我忍不住笑着走向他,摸着他皱眉的脸,“你不会煮东西,但认真煮的样子就很可爱。你不让我来上班时,也很可爱。当你在这里看到我时,假装不认识我地命令我来找你,也很可爱。而且,你现在怀疑自己没有任何优点的样子,就很可爱。老板,你真的很好很好。”

  “那妳会爱我吗?”

  爱?

  “为什么,你要我爱你?”缓缓地,我移开手,转身,“我的爱没什么特别。你不会要的。”

  “如果我要呢?”他把我拉回,转向他。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想,海临应该是爱他的,不是吗?“为什么,你还要我的爱?难道我爱你,你也就会……爱我吗?”

  “是因为特惟吗?妳是因为他而无法爱我?”

  “老板,你真的很奇怪。怎么突然要我爱你?”

  “奇怪?”他皱眉,然后摇头,推开我,“算了。妳出去吧!”

  我点头,走出去。

  这是他第二次叫我出去,而且,他也没有再‘碰’我。

  是因为我已不纯洁了吗?

  我有点难过,自昨天他知道特惟要了我后,他就不再‘碰’我了。

  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还要我爱他?

  不解。无从理解。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我说男人心才是。

  ≈≈≈≈≈≈≈≈≈≈≈≈≈≈≈≈≈≈≈≈≈≈≈≈≈≈

  “又在准备晚餐给森吗?”海临一脸看似友善地问

  “嗯。”我把炒好的意大利面放在盘子上,礼貌地问她,“妳要一盘吗?”

  “不了。谢谢。”

  “不用客气。我会把剩下的意大利面放在另一个大盘子里,如果妳想吃的话,再吃吧!”

  “好的。”她坐在椅子上,表情有点生气地问,“昨晚,惟睡在妳那里?”

  “呃,是的。”我有点尴尬,解释,“那是因为我们先回来,我们等了很久……最后我们只好先睡了。”

  “是吗?”她抚媚一笑,“那真是很可惜。”

  “是啊!有点可惜。”我不好意思地附和。

  “不过,我以为妳已经了解惟有多坏了。怎么还……”

  “惟有多坏?”我不解,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不是为了我,才骗妳到forest maze去?我以为,妳应该接受森才是。”

  “他是为了妳把我载到forest maze,但是,那只是说他为了妳,什么都会做。”我不解她的反常,“妳是故意要我生气特惟吗?但是,如果要生气的话,应该是气和妳一起打赌的老板吧?”

  “妳……竟然在怪森?”

  “不算怪。”我摇头。相较她的激动,我柔声说,“我只是认清我自己。”

  “对不起,思儿,我的用意,不是如此。”她皱眉地摇头,那严肃的表情,像足了老板。

  海临竟然和老板一样有着不常见到的茶褐色眼睛,望着,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我呆呆地望着,当我想起该纠正她我的名字时,她却离开了。

  天!我竟然又看着她失神了。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是女子啊!

  对,一定是她习惯性的中性打扮。

  但,如果她没有那五颜六色的长发,没有那浓厚的化妆品在脸上,那眼睛的色泽,那高挺鼻子,和那厚厚的嘴唇,好像又和老板有点像。

  难道,他们真的像洁沙猜测的,是兄妹?

  ≈≈≈≈≈≈≈≈≈≈≈≈≈≈≈≈≈≈≈≈≈≈≈≈≈≈

  “怎么一副吓坏的模样?”

  “当然吓倒。你几时来的?”我一从浴室出来,看到盖着我被单、躺在我床上的男子,我当然会吓倒。“你怎么在这里?”

  “不然,我该在哪里?”特惟笑着问。他的表情好像我问了很奇怪的问题。

  16 天使

  “当然在海临那里啦!”难道,是海临不要他?不过,如果是平时,他一定很伤心失望的。“不过,你怎么那么高兴?”

  “我很高兴?”他笑着坐起身,被单滑下,露出他袒露的胸膛。我知道他习惯裸睡,但他结实的肌肉胸膛令我想起不该被想起的事。我尴尬地别开脸,却听他语气里带着笑,问,“怎么?妳还是那么害羞?妳又不是没看过,妳这模样,告诉别人妳小我三岁,也有人相信。”

  “我哪有害羞?”我否认,不服气地回头直视他。

  “好了,别闹了。快准备上床。”他用力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不必穿睡衣了,反正也要脱的。”

  “在乱说什么?别这样……”我不好意思地挣扎,看着他俯视我的好看脸孔,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我。

  “乖乖的。”他摸着我的脸,笑着说,“别告诉我妳在害羞。”

  “我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特惟,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是在报复海临?还是移情作用?

  “我觉得一样啊!我现在对妳很好吗?”他一副不解的表情,问,“难道,我向来对妳那么差吗?”

  “也不是差,只是……”我稍微推开他,然后坐起身,“只是你以前对我,就像对朋友,但现在……”

  “现在怎么样?”他也坐起身,摇头,笑说,“我觉得妳才是不一样。妳现在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不像妳。”

  “我哪有吞吞吐吐?”我否认,推开他地往下躺去,有点生气地说道,“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

  “我现在还不能睡。”他沙哑的声音令我心跳加速。

  “为什么……不能?”我望着躺在我身边的他。其实,我有点明知故问……

  “妳应该知道为什么。”他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凸起的欲望,他沙哑地开口,“雨雨,妳忍心让我就这样无法入睡?”

  “你又想……让我做海临的代替品吗?”听着他叫着的‘雨雨’,即使我的身体也开始为他颤抖了,但我还是不甘示弱地问。

  “我只是单纯地要妳。和海临绝对无关。”他的口气非常肯定。

  “真是这样?”我伸手擦掉他额头的汗水,轻声说,“其实,特惟,我好像……也要你。”

  “妳这女人!”他听到我的回答后,粗声呐喊,然后开始狂野地吻我,扯掉我的浴巾、粗鲁地摸着我的胸部、揉搓、挤压……当我忍不住呻吟时,他沙哑地笑,“天使的欲望……”

  “特惟,别作弄我……”我捉紧他,以我不熟悉的暧昧声音要求。我总觉得他似乎在这方面也似乎故意要和我斗气,要我投降地要求他。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妳。”他露出我非常喜欢看的笑容,终于把他的欲望进入我,然后缓慢地在我体内移动。

  “想……我?”我有点被他的慢动作搞得无法思考。

  “嗯。”他嘴角歪起,笑,“想着现在的妳。想着当我进入妳时,妳的表情、妳的反应……”

  “什么……反应?是淫荡吧?”听着他说的话,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收缩。我无法再忍受他缓慢的态度,忍不住提高身体,向他更贴近。“特惟,你……把我变得好……好淫荡。”

  “淫荡?和天使不相称。”他干笑,“但我喜欢。”

  “特惟……”我捉住他的肩膀,“别再……作弄我!”

  “怎么作弄妳?”

  “呃……!”他还是那么地缓慢进出。难道他都没有受影响?我真的很气,但却什么也无法做。

  “别咬住下唇。我的天使。”他用拇指把我的下唇向下拨,然后他的嘴开始在我嘴边漫游。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捉住他的脸,不让他再避开我的嘴唇地强吻住他的嘴,以舌头探进的动作诉说着我要他的决心。

  当我终于找上他的舌头时,他才猛然加快了速度。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非常狂野地进出……

  在我认为我无法再承受,想向他求饶时,他突然大声呐喊,然后倒在我身上。

  我摸着他躺在我胸口的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知道我心里很舒坦、很满足。

  如果这个男人爱的人是我,那该有多好。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现在,只要他还要我,我就觉得高兴了。

  ≈≈≈≈≈≈≈≈≈≈≈≈≈≈≈≈≈≈≈≈≈≈≈≈≈≈

  “别去了。今天请假陪我。”

  “别这样。”我轻推开他,想到早上被他叫醒的方式,我就觉得尴尬。他竟然不管我在睡觉地在我里面进出移动,直到我醒来比他还急切地回应他。

  “怎么样?”他笑问,还在我里面的男性轻轻地移动。

  “你怎么……一直作……弄我?”我讨厌自己的软弱,每一次只要他一挑逗我,我就像个非常饥渴的女人一样。

  “作弄妳?”他沙哑地笑问,“妳确定妳不请假吗?”

  “别……这样……”

  “妳确定妳不请假?”他的声音夹着令我兴奋的轻颤。

  “我前天才请……啊……特惟……”

  那天,我被特惟弄得不只没有去上班,我甚至没有离开过我的房间。

  ≈≈≈≈≈≈≈≈≈≈≈≈≈≈≈≈≈≈≈≈≈≈≈≈≈≈

  就在当我以为他已经开始,至少有点喜欢我,不然,至少有点对海临死心时,但在三天后,他就轻易打碎了我的妄想。

  “雨雨,我今晚要到海临房里去。”第一次,特惟的‘雨雨’令我觉得难受。

  “你想去,就去啊!”刚从forest maze回来的我,没力气地尽力挤出笑容,回答。

  “如果,妳不希望我去,我是不会去的。”

  “我的希望这么重要吗?”我自嘲。

  其实,我根本无法任性地开口要求他不要去。他脸上的困扰,让我知道他要去、他想去。

  而我,实在不忍心看他困扰。明明也知道他爱的不是我,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去阻止。

  我的自尊心,也不容许我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任性的一面。

  因为,我还是深信,没有男人会真的不爱海临,却转而爱我的。

  “雨雨,我不希望妳误会……”

  “难道我误会,你就不会去?”见他犹豫,我马上接下去,“我开玩笑的。你还是去吧!这次不去,你心里难受,下一次,再下一次,你依然会去的。”

  “雨雨,不是这样的。”特惟的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低下头,对我喊说,“妳误会了。事情不是妳所想的……”

  “不然,那是什么?”我摇头,“算了,你去吧!如果你不想去,你就不会问我地直接拒绝了海临,不是吗?”

  “妳真是个看穿我的天使。”特惟突然用力地抱我,那句‘天使’让我知道他有多感动,通常只有在要我时,他才会情不自禁地说出我不知他从何而来的称呼。

  “我不是天使。至少形象不符,海临才是吧!”我推开他,迟疑,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是把对海临的称呼,叫到我身上吧?”

  难道,他连在床上也把我当成海临?

  “妳的脑袋在想什么?”他不顾我用力地挣扎,看似不费力气地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妳真的已经三十了?”

  “关你什么事?”既然推不开他,我放弃地躺着,任由他压着。

  突然感觉到他身下的欲望越涨越大,而且越来越硬越张地向我还穿着forest maze短裙制服的双腿间里推压。

  我不敢相信地看见他眼里的欲望,开始觉得有点紧张地开始推开他。

  他不会是打算去海临那里前,把我当开胃沙拉吧?

  “别动!”他难受地呻吟,然后开始脱下我的内裤。

  “不要!别这样……”我捉住他的手,“你去海临那里。不要……放开我……”

  “来不及了!”他解开他的棉织裤拉链,从他的内裤中拉出已经硬大的欲望,直接地冲进我早就因他的欲望推挤而湿润的地方。他舒服地吐气,然后在我贴住我的耳朵,以异常沙哑的声音说道,“淫荡的天使,妳早就准备好了,还说不要?”

  说罢,他开始以像个禁欲百天的僧人似的,以我无法承受地快速猛力进出。直到我在他肩膀喘息投降了,他还是接着攻击。

  我不记得他几时停止,也不知他几时离开。

  当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隔天早上。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基于我对特惟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比我还早起,所以,唯一的解释是,他昨晚就到海临的房间去了。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早已料到的事,但,真正呈现在面前时,我还是会很难受。

  我不禁自问:我真的要这样活着吗?

  我不该和天斗,我的名字就是单身女郎的命。

  我应该接受。不应该还好高骛远地奢望得到特惟和老板。

  ≈≈≈≈≈≈≈≈≈≈≈≈≈≈≈≈≈≈≈≈≈≈≈≈≈≈

  当天,我一到forest maze,就向消息如卫星的凯霜打听,看看哪里有房间出租。

  “妳要搬走?怎么了?妳不是很喜欢那里吗?”

  “我想换环境了。”保留的回答。

  “换环境?张思雨,妳我第一天认识?这么烂的理由!妳不说老实话,别想我帮妳。”

  “凯霜,别这样嘛!”看着一脸坚决,不打算让步的好友,我叹气,只好说出最底线的实话,“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了特惟。”

  “所以?”向来冷静的凯霜,还是一副冷静。

  “所以,为了崭断这没有结果的暗恋,只好长痛不如短痛,快快离开他咯。”

  “真的是那样?”

  “不然还怎么样?”我笑着反问。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妳?”

  17 逃离

  “何凯霜!我是认真的。”我不满地板起脸。

  “好啦!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思雨,妳至少要表现得为情所困的样子。妳怎么看都不像。”

  “哪里不像?难道,妳要我拿那副令妳担心的脸给妳看吗?”叹气,我摇头苦笑,“可能,我就像妳说的,还不算真的为情所困,所以,我想趁我还有理智时抽身,不然,到时候……凯霜,我第一次真的……好怕……”

  “张思雨,妳别吓我!”凯霜似乎被我突然表现的脆弱吓倒了。“算了,我帮妳就是。”

  我就知道,一直以来在朋友印象中,我都是冷静、不会受伤害的大力女士,所以,即使非常想从大屋逃走,我刚才也一副故作潇洒的样子啊!

  “我没事。”我深吸口气,尽我全力地露出笑容,“妳愿意帮我就好了。”

  “我当然愿意。就算妳今晚过来我们那里,我们全部都是欢迎妳的。啊!对了!不如妳今晚就搬来吧?”

  “今晚?真的可以?”如果可以马上搬走,当然好。

  我真的好怕面对特惟了。对他,我拒绝不了。但不拒绝他,又觉得心里好难受。

  如果可以永远远离他,或许会伤心,但至少不会受更大的伤害吧?

  反正,再留在那里,和他,也不见得有结果,他也不见得会爱我。

  就那样,我胆怯得不敢到大屋收拾行李,直接就搬到凯霜那里去。

  直到第二天,我才很懦弱地在楷霜的强迫下,打了电话到大屋去。

  我向老天爷祈祷接电话的会是海临,而这一次,我的祈祷很幸运地被接收了。

  “妳说妳不回来住?”

  “嗯。我的行李……”海临的声音怎么那么生气?我慌张地继续,“我改天再搬……大屋的锁匙我会还你们的……还有,如果他们问起……”

  “我还以为妳不一样。最后,还是搬走了。”海临打断我的喃喃自语,然后挂上了电话。

  听着听筒的挂断声,我发现自己竟然很可笑地不舍得。

  “怎么了?怎么了?痴心的有留妳吗?”

  “不是他。”看着凯霜好奇的脸,我摇头,“是海临。”

  “那女的?”

  “嗯。凯霜,我想,真的结束了,好像梦一样的事情,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我该醒了。”

  “对啊!管他痴心的!至少,还有我们的老板。思雨,别想那痴心的了,把心思放在老板身上吧!怎么看来,还是老板好。”

  “老板?”我苦笑,“也一样。老板也是海临的。”

  “什么是她的?男未婚,女未嫁。我们的老板是谁的,还不知鹿死谁手呢!搞不好是我的!”

  “是,是妳的。”我被乐观的凯霜逗笑了,“总之,从现在开始,我真的不会再想老板,还是特惟的事了。”

  一切,一定会回到之前那样。

  “那就好。婧蔓就快冲好凉了,妳也快点准备。我可不想迟到。”已经穿好制服的凯霜接下去,“还有,我没有跟婧蔓说出妳对痴心男的事,妳要不要自己对她……”

  “不,不必了。都过去了。”我马上摇头,反正婧蔓对于我搬到她们这里并不觉得奇怪,我也不想提起了,“就当作我们两个的秘密好了?”

  “好啦!真拿妳没辙。”

  ≈≈≈≈≈≈≈≈≈≈≈≈≈≈≈≈≈≈≈≈≈≈≈≈≈≈

  本来,我以为已经成为历史的事情,竟然不从人愿的还在进行式。

  才一到forest maze,俞帆就要我去见老板。

  “俞帆,我已经没有住在大屋了,可不可以请妳告诉老板,我真的没有任何话和老板谈了。而且,如果是公事,我希望下次可以由妳告诉我就好了,我不希望有这种不平等的待遇。”我婉转地回绝了,我甚至坏心眼地误导俞帆……~

  我的谎言让我成功地躲过了一整个上午。

  “思雨,那个痴心的来了,他在外面找妳。”婧蔓在午休时,冲进来休息室,对我大声喊道。

  “妳告诉他……我没空。”

  “为什么?妳和他发生了什么事?”婧蔓问,“难道,这是妳突然搬离那里的原因吗?”

  “没有事。只是,我突然离开,或许没有好好交待清楚……”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会说谎了。

  “真是那样?我看那痴心的表情,好像不是普通的紧张。”

  “好了,婧蔓,妳别乱猜了。”凯霜出声制止,然后转向我,“思雨,妳还是出去和他说清楚吧!”

  “我……”我实在不想面对他。

  “凯霜说得对,思雨,妳还是出去和他谈谈吧!他看来怪可怜的。”

  “好。”我点头,向外面走去。

  但我看到的特惟,却不是‘可怜’或‘紧张’可形容的。

  我看到的特惟,他身边环绕着四、五个来forest maze的女客人,她们个个都是外貌出众,身材凹凸有致,穿着性感。

  是啊!这才是能衬得上他的女人,怎么也绝对不是我。

  认清这点,让我心里不禁一纠,迟疑该不该向他走去……

  “咦,思雨,妳出来了?那个男的真的是魅力四射,才一下子,就吸引了forest maze的美女。”

  “晓燕,妳的口水快流出来了。控制一下!”洁沙摇头,然后把我拉到一旁,小声问,“思雨,他怎么会来找妳?”

  “大概,是问我几时把行李搬走吧!”我小声回答。明知不该,但却不得不以谎补谎。

  “真的那么简单?”

  “当然。”相较下,面对特惟似乎不再那么难受,我急着远离洁沙的逼问,“我先去找他……”

  “这是我的电话,记得打给我……”当我走近时,看见一个穿着低胸的女人整个身体靠在特惟身上,而特惟竟然没有推开地静静任由她的摩擦与贴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发现说出来的语气,比我想表达的还要严厉。

  “妳不说一声就离开,是什么意思?”他站起身,问。

  王八蛋!他需不需要直接在这里大喊?

  我生气,不语地怒瞪他。

  在这么多陌生女人面前,他需要以这种态度对我吗?

  听见周围女人在猜测我是谁的问题,我无法忍受地直接转身离开。

  “放开我!”手臂被抓着,看着不让我离开的男子,不敢在forest maze大声大喊的我,只好低声怒斥。

  “让我们谈谈?”

  “没话好谈的。”在一堆性感女人面前,我摇头,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找到地方住了。”

  “妳在气什么?”

  “我没有生气。”我挤出笑容,企图说服他,尽量放柔声音,说,“我只是不想住在那里而已。你不可能要强迫我住下吧?”

  “我们私下谈。”

  “没什么好谈的。”暗自告诉自己别被他的那副可怜像所骗。转开头不看他,发现俞帆走向我这边,我扯开我被抓的手,“你快放开,我还要工作的……”

  “妳竟然还在乎妳的工作?搬走那里,只是在避开我一人?”

  “是。”点头,承认。

  “看着我回答!”

  “你先放开我,要谈,我们去外面谈。”肩膀的疼痛压力让我难受,我挣扎。发现他不信任的眼神,我叹气,暗示地以眼神环扫他身边的女人,“我不想当众表演。”

  “思雨,什么事?”

  “没事。”我挤出笑容,对站在我面前的俞帆摇头。

  “麻烦?”俞帆不赞同的眼光在我和特惟之间徘徊。

  “小事……。”决定和特惟说清楚,不想再暧昧不清。我支吾,“俞帆,我想请……半天假。”

  “好。”俞帆爽快地点头答应,然后又不放心地拉着我,问,“思雨,如果,解决不了,打我手机。”

  “好的。”我感激地对俞帆笑着点头,然后向门口走去。发现身后的男人静静地跟着,我加快脚步,向only love走去。“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到楼上谈。”

  “楼上?”来only love这么多次,我还到过楼上,我一直以为楼上是关闭区。

  特惟冷着脸,对来招呼我们的店员比了个食指向上的指示,然后在那个男店员礼貌地行礼后,他就拉着我的手臂,往楼上走去。

  “我知道妳在生气,也知道妳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也不是生气。”直视把我带到这间非常舒适小房间的的男子,我挣开手臂,摇头,说,“特惟,我只是不想再继续和你的那种……不正常的关系,才决定搬走的。”

  “什么不正常?哪点关系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我笑说,“你不爱我,我们怎么能……那样?”

  “一定要爱吗?妳要我,我也要妳,那还不够吗?”

  “你是说,只建立在性上的关系。”以为他在意我,来找我,是不舍,想不到,他只是以找回性伴侣的心态来找我。我苦笑,摇头,“特惟,我不想要这种性关系。如果你真的要性,任何女人都可以给你,刚才一堆围着你的女人也可以,又何必要我?你就当作好心地,在我还可以离开时,让我走吧!”

  “妳就这么急着离开我?我以为妳对我至少有感情的。”

  “有感情又怎样?”我大声反问。他不说这个我还没这么气!他对我,不说爱,只谈欲;却理所当然的要我的情。“对你有感情,就可以任你玩弄,任你利用吗?告诉你,我……才不稀罕!”

  “不稀罕是因为森尔吧!”他的脸突然变得很可怕。他抓住我手臂的手不再像平时那样地保留,他粗暴的抓法令我疼得甚至带怕。他逼问,黄褐色眼瞳像只发飚的猫,“只因为他对妳特别,妳就以为他喜欢妳吗?告诉妳,他是不可能爱妳的!他只是个心里有问题、有病的家伙!”

  18 情归何处

  “你……你怎么那样说他!他又没有得罪你。你生气我理解,但何必诅咒他?”

  “诅咒?我不是诅咒,我是告诉妳事实。他有病,他不会爱妳的,妳别傻了。”

  “你这样子,好像在妒嫉。”手臂的疼痛令我口不择言。“别告诉我你吃醋……”

  “吃醋?为了妳?别说笑了!”他加重手中力道,“告诉妳这些,是我好心,妳不听,是妳自己的问题。”

  “好!非常谢谢你的忠告。我听到了!”我大喊,问,“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妳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走?”

  “我不想再住下。”这是真心话,“住在那里,我很辛苦。”

  “好!随妳!”特惟突然没预兆地用力推开我,然后不回头地走出去。

  看着特惟离开的背影,心里虽然有点后悔没在他留住我时接受,但是,我却十分清楚,我这坚持的做法,才是能保留我心不受伤的办法。

  他现在不让我离开,只是因为习惯了我的陪伴。

  他的生气,只是因为我的不告而别。

  他的怒骂,只是因为以为我为了老板而离开他。

  他怎么也不是因为不舍,更不是因为些许的喜欢。

  而我,实在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

  “对了!思雨,老板有问妳为什么请假哦!”在凯霜冲凉时,和我单独在房间里的婧蔓突然开口,好奇地问,“思雨,妳和老板是不是也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没有。”我摇头,否认。

  “真的没有?别骗我!”

  “那妳认为会有什么事?”我反问。

  “这个……我当然不清楚。但是,我就是觉得不大对劲。”婧蔓逼近,“说,妳到底是不是偷偷和老板搞地下情?”

  “哈!怎么可能?”我笑着敷衍。

  “真的不可能吗?但是,今天老板的表情确实令我无法不这么怀疑。”

  “老板的表情?他……怎么样?”

  “他很凶。尤其是知道妳跟痴心的一起离开后。妳说,思雨,这样的态度,怎么能不让我往这方面想?我想,不只是我,其他看到老板露出那种凶狠表情的人,都会这么想。张思雨,妳给我老实说,到底和老板是不是有不寻常的关系?”

  “没有。”

  “好。妳不说算了。”

  虽然明白婧蔓很生气,但是,我还是无法解释。

  怎么解释?当我自己明白只是被当为性伴侣的时候。

  太没面子了。

  ≈≈≈≈≈≈≈≈≈≈≈≈≈≈≈≈≈≈≈≈≈≈≈≈≈≈

  “终于愿意见我了?”我才一踏进老板的办公室,老板就以尖酸的口气问。

  “你说如果我不来就辞掉我,我怎么敢不来?”在印象中,老板一直是很绅士的,所以当俞帆说老板要我选择,是要去见他,还是另找工作时,我有点无法相信。“老板,你怎么可以威胁我来见你?”

  “妳就这样搬走,又避开不见人,但却和特惟出去……我能不威胁吗?”

  “好,现在你见到我了,你打算怎样?”多希望他不要说出这令我听起来会误会的话,看着他茶褐色眼睛的受伤,好像我欺负了他似的。我又不忍了,放柔语气,问,“老板,你是要我搬回那里吗?”

  “当然!妳为什么要搬走?”老板有点像小孩子地喊道,“我不准妳搬走,马上给我搬回来!”

  “是因为晚上没人为你准备宵夜?还是因为没有女人满足你的性欲?”在他回答前,我说,“这些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完成,不需要我……”

  “但我需要妳。”

  “你需要我?”我惊讶老板的回答,“你怎么可能需要我?”

  “我就是需要妳在我身边。”

  “为什么?”我不解。“你怎么会需要我?”

  “我也不知道……”老板似乎真的也很惊讶于自己的要求,他皱眉摇头,说,“我就是知道我不能让妳走……”

  “老板,即使我住在那里,也是特惟睡在我的房间。”我试着让老板了解情况,“我会搬走,是因为我同时和特惟跟你……上床,我不想再过那种生活。”

  “我不介意。”

  “嗄?什么不介意?”叹气,忍不住提醒,“老板,别忘了你也说过你很介意!”

  “就因为我的话,妳要搬走?”

  “不是。是……是因为我好像喜欢上特惟……”不想让老板误会,我解释,“但特惟不爱我,令我很难受,我不想再继续……”

  “特惟不会爱妳的,但我爱!”

  “嗄?老板,你别开玩笑了!”惊讶老板和特惟同时说出这么上我自尊的话,“我知道你和特惟都不可能爱我,你就别骗我了。”

  “我没有。”老板的表情很认真,他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下巴,说,“如果我说我爱妳,不能没有妳,妳是不是可以不搬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明不爱我的……”

  “不,我应该是爱妳的,不然,为什么妳的突然离开让我的心这么难受?”老板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口,问,“为什么当我回到家里看不到妳为我准备的晚餐时,心里这么不舒服?还有,为什么当我发现妳不愿见我时,我的心口这么慌乱?还有,为什么当我发现妳跟着特惟离开时,为什么我会这么生气?这些感觉,不是欲望,不是性欲。告诉我,这些难道不是爱吗?”

  “你不可能爱我的。”我摇头,“你即使要爱,也是爱海临,怎么可能会爱我?”

  “海临?海临是谁?”

  “老板,你别开玩笑了……”看着老板困惑的表情,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地,“海临住在大屋里,和我们一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谁?”

  “有吗?大屋里只有你、我,还有特惟而已啊!”老板笑着说,他的笑容有着孩子的稚气,不像在开玩笑,“思儿,妳别开玩笑了……”

  思儿?

  听着老板喊我‘思儿’,我的心不由得一颤。

  怎么那句‘思儿’和海临喊得这么相似?

  “老板,你……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妳。”老板拉着我,非常坚决。“妳今天不答应我搬回大屋,我是不会给妳走的!”

  “老板,你真的确定你不知道海临?”我不相信地求证。

  “我才不管海临是谁。我只要妳留下来爱我!”

  “爱你?那,你也会爱我吗?”

  “我已经爱上妳了,妳难道感觉不到吗?”老板的茶褐色眼瞳有着悲伤的指控,令我无法反应。“妳不相信不要紧,我会让妳相信的,但是,妳现在如果离开了,我怎么证明给妳看?”

  “你真的爱我?”虽然不相信,但心却被说动了。

  “我不能没有妳。想到失去妳,我就觉得烦燥。”老板突然抱住我,在我耳朵边哀求,“思儿,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妳就留下来,好不好?”

  “但是,特惟……可不可以不要再让他到我的房间?”这是我最在意的。我推开他,望着他的眼睛,问,“如果,你真的是爱我,那就让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好不好?”

  “妳确定?”老板的眼睛有着不容我忽视的笑意。“妳确定妳不要他?”

  “是。我确定。”我笑着点头。

  或许,老板真的喜欢我吧?不然,他怎么会为了我不要特惟而高兴呢?

  目前,老板的表白对我而言,是太过难以置信,但是,我还是决定暂时相信,也决定搬回大屋去。

  第一,我觉得,如果我爱的特惟不爱我,而另一个和我有性关系的男人说爱我,我又有什么原因要拒绝呢?而且,对方还是个魅力十足的老板。我实在是该感恩地搬回大屋了。

  第二个原因是,老板说不知道海临这个人,实在令我很迷惑。老板是在骗我吗?还是,海临是偷偷地住在大屋里,而老板也不知道这件事?

  但,令我不解的是,不是老板不知道海临住在大屋,而是老板说他不知道海临这个人。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

  不!绝对不可能的!

  我扫开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老板和海临,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一个男,一个女,怎么可能?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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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我告知了凯霜她们我决定搬回大屋后,在她和婧蔓的赞同与支持下,我一放工,就回到了大屋。

  我知道,她们两人都以为我是为了特惟搬回去的,但我依然没有解释地让他们误会。

  “思儿,妳终于搬回来了?”

  “嗯。”我点头回应看来太过高兴的海临,不知为什么,现在看着海临,似乎像看着老板那样。我忍不住开口问,“海临,妳……妳和老板……是兄妹吗?”

  “我和老板?”海临露出非常性感的笑容,反问,“怎么可能是兄妹?”

  “难道是姐弟?”我的问话再次引起海临嘲弄的微笑,我转问,“还是,你们有血缘关系?”

  “妳怎么会这么问呢?”海临走近我,“我和森不像吗?”

  “就是因为像,我才会这么问。”我不自觉地后退。

  “思儿,妳看不出,我就是森吗?”海临把我捆在墙壁和她之间,说着我不了解的话。

  19 人格分裂

  “妳在说什么?”我摇头,无法接受,“妳说什么?妳说妳是老板?这怎么可能?妳别开我玩……”

  “海临,你在做什么?放开她!”一声大喊声在客厅响起,一只大手从海临的肩膀越过。我看见特惟带着怒气的脸孔走向我们,把我从海临的监固中拉走,担心的脸孔问着我,“雨雨,妳没事吧?”

  虽然感动特惟为了我而对海临大声说话,但,此时,我的那海里还是被海临说的话搞得无法消化。

  我没事。”推开特惟,保持距离。

  我十分了解,他爱的,不是我。

  “惟,你太紧张了。”海临笑着退开,走向沙发坐着,看着我,问,“思儿,妳这一次不是为了森回来的吗?”

  “妳要搬回来了?”

  “嗯。”我点头。

  可能我的心底坏吧!看着特惟惊讶的表情,我的心里竟然觉得爽快。

  “妳为了森尔搬回来?”

  “你这么大声,思儿怎么敢回答?”海临笑着在我回答前开口。“不过,思儿的确是为了森回来的,是不是,思儿?”

  “嗯。”我点头。我发现在他们你来我往的对话下,我似乎不必亲自开口回答。

  “我以为妳十分明白的告诉我妳不想住下。”

  “但是,她的确答应了。只不过,有个很特别的条件。”我总觉得海临是故意让特惟了解我为了老板而背叛他似的。

  “什么条件?”

  “就是,你别再到她房里去了。”与特惟的紧张相比,我发现轻松应对的海临好像很邪恶,海临的语气有点凶,“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到她房里,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你……你别拿森尔开玩笑!”

  “那他开玩笑?那不是拿我自己开玩笑吗?”海临摇头,对着因为她的气话而抓住她衣领的特惟说,“你这么生气,是真的为了森,还是为了我的思儿?”

  “她不是你的!”特惟大喊。

  “特惟,你别这样……!”发现特惟举起手就要向海临打去,我马上冲到他们之间,拉开特惟的手,对特惟骂道,“你怎么可以要打女人?你怎么可以打她?你不是很爱她的吗?”

  “我说了,妳什么都不了解。我和他根本不可能的……”特惟近乎崩溃地大喊,“雨雨,妳看清楚,这个家伙是男的!”

  “你别开玩笑了!海临怎么可能是男的?怎么可能是老板?”我摇头,“你别骗我了……你明明很爱、很喜欢、很在乎海临的。”

  “我没有骗妳。”特惟粗鲁地推开海临,转向我,按住我的肩膀说,“雨雨,妳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在误会。我关心海临,全是因为森尔……森尔是我的表弟,我是关心……”

  “老板是你的表弟?”天!我觉得我头好晕,我无法思考。“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惟,你别这么逼思儿。”海临扫开特惟的手,把我拉到沙发,坐下,“思儿,我知道妳很难相信,但我的确是森。”

  “怎么可能?”他明明是女的啊!我看着她身上的宝蓝色衬衫,的确是看不到女性的胸部,但是,她头上的长发,怎么看都是女的啊!“我还是无法相信……”

  “我的确是森。”海临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地拿开她的假发,拿了桌上的面纸拭掉脸上的浓妆,问,“思儿,妳难道不觉得奇怪我怎么会清楚妳答应搬回来的原因和条件?”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扮成海临?”看着没有假发和浓妆的海临呈现出来的是老板的脸,我不解,“妳……你喜欢扮女装?”

  是变态吗?我心里不由得觉得一阵恶。

  “记得我说过,他有病吗?”许久不出声的特惟突然开口,“他患有人格分裂症。”

  “人格分裂症?”

  “我才没有人格分裂!”海临,不,应该是老板大喊,“我就是森!没什么人格分裂的!”

  “你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你的身体是森尔的,即使你扮成女人,这个身体还是男人的,还是森尔的身体!”

  “特惟,你别这样。”我拉住咄咄逼人的特惟。我一直以为特惟喜欢海临的,他怎么对海临这么残忍。人格分裂,我是大概了解。是一个人有两种性格,这种人应该很可怜的。特惟怎么还这么不留余地的?“你不是说老板是你的表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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