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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一生 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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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们两个又突然笑谈的叙旧模样,我心里又再不舒服了。我真的很不喜欢看见老板在意海临的紧张模样。越看越不舒服,我心头一火,乘他们两个都不注意,走出了房间。

  “咦?思雨,妳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俞帆一脸惊讶,她走到我身边,小声问,“怎么?失宠了?”

  “别乱开玩笑啦!我从来没得宠过。况且,我的工作是餐厅招待员,不是陪从。”我笑着走出办公室,“我先去工作了。”

  “对了!刚才外面有个男子说是妳的朋友,要找妳噢!”一直没有上司威严的俞帆对我眨眼,“虽然他是比不上我们老板,但是,思雨,他还真的是不错噢!妳不要就介绍给我吧!”

  “妳在说什么啦?找我的朋友?”看着俞帆一脸期待,我不禁也开始好奇到底是谁让俞帆心动。

  “走!我带妳去。”俞帆笑着把拉向第八号餐桌。

  “是你?”竟然是柯圣雅。

  “怎么?不欢迎我啊?”

  “没有。”被他一问,突然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我尴尬地笑着摇头,“只是惊讶你会大驾光临。你来吃东西吗?”

  “对啊!有什么好介绍吗?”

  “我们这里的森林套餐不错噢!”俞帆突然开口介绍。

  “森林?不会是满盘蔬菜吧?”

  “当然不止蔬菜!”这个柯圣雅!还是像以前一样爱说笑。我假装凶霸,问,“怎么样?到底要不要?”

  “就森林套餐吧!哇!还有,给我新鲜葡萄汁?给我一杯吧?”柯圣雅从menu上抬头,对我说。

  “好。”我也回柯圣雅一笑,然后留下对他满腹兴趣的俞帆,把点餐单。

  ≈≈≈≈≈≈≈≈≈≈≈≈≈≈≈≈≈≈≈≈≈≈≈≈≈≈

  “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已一个礼拜多没再到我房里来的特惟坐在我床上,脸色非常难看。

  “我和朋友去吃东西。”忍住怒气,试着以平静的口气问,“怎么?你今晚找我有事?”

  “妳不会是知道今晚海临找了森尔去clubbing,才也故意迟归吧?”

  “特惟!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特惟尖酸的口气令我不满,我生气地用力把手中的大包包丢向他,怒骂,“我迟归关你什么事?我现在才回来又怎么样?去哪里又为什么要跟你交代?到底是谁为了他们两个去clubbing的事而反常?你这个王八蛋!就因为他们两个不在,你才来我房间的,不是吗?你现在又凭什么指责我?凭什么责问我?”

  “妳发什么脾气?”特惟把我拉倒坐在他身边,“森尔不在,值得这么生气?”

  “我生气不是老板不在!”我大喊。他怎么会不了解的?“我生气是因为我……因为你惹我生气!”

  “我惹妳生气?”特惟的脸上真的没有虚假的装傻,他问,“我怎么惹妳生气?”

  “你因为海临找了你,就不和我联络。甚至,还要我照顾老板,不是吗?”看他没有否认,我接下去,“但是,特惟,我愿意照顾老板,不是理所当然,而是不忍心。但你呢?难道我对你而言,只是当海临不在时的陪伴者吗?以前海临……那时候是假的海临,你可以说我乱下定论,但是现在呢?这个海临,你的确是真的喜欢她,为了她,甚至忘了我这个人……”

  “我没有忘了妳。别夸张。”

  “我一点也不夸张。”我扫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你这阵子如何当海临的贴身狗,你自己知道!”

  “我不想让海临发现森尔有双重人格的事。我以为妳了解!”

  “我知道。”我当然也不想海临发现老板的这个病状。“但是,特惟,你能避得了多久?今天不是无法避免了吗?”

  “是我默许的。”

  “啊?什么?你默许?”

  “森尔今天有了恢复记忆的现象。如果,恢复记忆能让他恢复正常,那,就让海临帮他恢复以前的记忆。”

  “你还真的很疼老板。”我带讽道。

  “我知道妳很生气,但是,只有一个晚上,就让他们好好相处吧!”

  “到底是谁在生气?”受不了地大声问,“明明是我一回到房间就被你用不好的口气质问我去了哪里。我几时生气了?”

  “妳现在就是在生气。”特惟把我拥进他怀里,在我耳边说。

  “我没有生气。如果气,也是因为你。因为你竟然是因为海临不在家,才来我房里。”他不会知道我是多偷偷地期待他或许会有抛下海临的一小时半个钟头而来找我,但是,他都没有。他,根本不曾在意我。“自从海临回来后,你根本忘了我这个人了。我……是气你这个。”

  “对不起。我……太久没和海临见面了。”

  “我了解。你心里一直有个人,我能感觉到。”这一次,我确信我没有搞错。特惟的沉默,更证实了我的猜测。

  “但是,雨雨,妳让我觉得安心。”

  “安心,是因为我没有吸引第三者的魅力,而让人担心吧?”我挣扎,推开环保着我的双手,问,“特惟,我只是个听话得令你安心的木偶吧?”

  “也是一直能挑起我欲望的天使。”说着,特惟突然把我推倒在床上,再压上我。他那不容忽视的粗硬欲望令我知道他的认真。我知道自己该推开他的,但是,我……我就是无法推开。我……甚至还为他要我而高兴。“我的天使,妳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想直接要了妳!”

  “那就要了我!”我急切地回答,换来的,是只被拉下内裤,就被粗硬的欲望直接进入我的私处。因干燥而造成的疼痛令我痛苦地大喊。

  “对不起,我无法停止。对不起……”特惟一边温柔地道歉,一边却毫不怜惜地在我体内冲刺,直到我因为他的粗暴的举动而流出了我也觉得舒服的证据,他才停止了道歉,而抬高我的双腿和臀部,继续邪恶的旋律——

  ≈≈≈≈≈≈≈≈≈≈≈≈≈≈≈≈≈≈≈≈≈≈≈≈≈≈

  “特惟?”双乳被人从后用力挤压,因闭眼洗着头发的我,没有睁开眼睛地问。发现胸部被身后的男人粗暴地搓揉,我抬头让淋浴喷水管清洗了双眼,然后想转身责问特惟的粗暴对待,却突然被从后进入到我私处的挺硬欲望而搞得全身发软。张开的嘴,除了呻吟外,还是呻吟。

  “怎么样?舒服吧?”

  24 三人行

  “老板?”怎么可能?老板不是和海临出去了?我来淋浴时,明明看见特惟还在床上睡觉的……“你……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这么害怕?”身后的男人把我推向墙壁,不容我挣扎地继续带给我磨人的兴奋。他的手揉搓我的胸部,他的欲望不停地进出,令我脑海即使想要阻止,却无法如愿地推开他。“别紧张,特惟还在睡。”

  “你们在做什么?”我听见特惟的声音而慌得盲目挣扎。“森尔,你给我放开她!”

  “放开她?这不是对不起我自己?”我听见老板的冷笑声,我惊讶得停止了挣扎。

  这口气,是另一个人的。不是老板。但,在我体内的进出欲望,却是这么的真实。

  我竟然和老板身体的另一个人做了?虽然明明是老板,但是这个认知,令我整个人都觉得异常兴奋。听着自己吐在浴室墙上的呻吟声,我羞愧自己竟然非常享受这一次的性爱,而不敢回头地靠在墙上,咬着嘴唇,压抑地呻吟。就在我身体因无法再承受这快感而颤抖时,我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用力把我撤离了带过我无限快感的欲望,把我拉进了另一个结实的胸膛怀里。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特惟。他把我面对面抱入怀,让我背对着老板,嗯,背对着森尔。这个有意惹火特惟的男人,我无法称他为老板。我决定称他的名字。

  “放开她!郑特惟,你要的是秦海临,就别插手我和思儿的事!”

  “思儿?”特惟冷笑,“你要关心的女人是海临,不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森尔试图从后把我拉回,却抵不住特惟的力气。森尔气坏似的大喊,“你要的女人不也是秦海临?你现在该去房里找她了!你给我放开她!”

  “杨森尔,你竟然趁我睡觉时下手,你算什么男人?”

  “你的表弟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吗?”森尔放弃了拉扯,大笑,“如果不清楚,问我的思儿吧!她很清楚。”

  “你别太过份!你现在给我出去!”

  “我过份?到底是谁过分?”森尔突然使力一拉,我从特惟的怀里换到了他的怀里。这还是我第一次发现我虽然超重,但却轻易地就被这两个男子拉扯。“郑特惟,我才一个晚上不在,你就迫不及待地进来这里?”

  “我还知道尊重。我不会明知你在里面还进来要人!”

  “那你就出去啊!”森尔没穿衣服的赤裸欲望贴在我同样赤裸的臀部,他的手不知是有意遮掩我的胸部,还是没有注意地这爱美的姿势地,两手横放在我的胸部。我不自在地把手往下遮,却发现背后的森尔又再冷笑,“我的好表哥,你还是出去吧!我的思儿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

  “你即刻放开她!”特惟带着火气的口气命令。

  “我不会放开的。”森尔的左手突然来到我以手遮眼的地方,然后以手指探进。

  “放……放开我……”发现因他的摸触而流出了液体,我尴尬地挣扎。但,我情愿自己没开口。因为制止的声音,在我听来反而像是在欲迎还拒。

  “森尔,你爱的是海临,你给我清醒!放开她!”站着不动的特惟泄气地大喊。

  “你不也一样爱着海临?”森尔在我耳边冷笑。然后继续被打断前的事情,把他的欲望从后直接进入了我市润的地方。“郑特惟,我实在无法放了这个女人。我不能放开。或许你的表弟爱的是海临,但我不是。我爱的是这个女人。”

  不知是因为森尔的告白让我感动,还是我的身体真的无从拒绝他。我的身体突然好无力,我急喘着把头往后靠,搁靠在森尔的肩上。听着森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感到森尔的手粗鲁地捏压,我无法思考。我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也不敢看站在我正面的特惟。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甚至无法再压抑快叫出嘴的呐喊——

  突然,我感觉到在我身上抚摸的手不再是两只,而是我无法相信地四只。我挣扎地把头从老板肩上移开,转向前方,不敢相信地看到特惟竟然站在离我非常近的面前。他的脸色很坏,真的很不好,让我不敢开口要他停止在我身上乱摸。随着森尔的进出,我敏感地收缩,我无法再克制地又喊出声。我对上了特惟他的黄褐色眼睛。我看见他的眼里除了怒气,竟然还有不容忽视的欲望。他……要我!

  “不要……”我摇头。我隐约有个不好的预感。发现森尔一个劲地冲刺,似乎对于在我身上乱摸的特惟也不再排斥,甚至还让我借靠在特惟身上,好让他更为出力地进出我里面。就在我感受到森尔发泄的证据在我体内时,呼吸还急喘的我,因为来自前方的欲望突然埋进我湿透的地方而大喊出声。我无法相信特惟竟然就这样进入了我!森尔他才移出了欲望,特惟他就……“不……不可以……不要这样……”

  “可以的。”森尔含住我的耳朵,这挑逗令我无法控制地向前,往特惟怀里靠去。森尔发现后,笑着在我耳边,说着令我更为兴奋的话,“思儿,看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我竟然又有精神了。”

  “不……”这一次,我真的慌得摇头哭喊。森尔再次勃起的欲望竟然开始往我臀部线中摩擦,感到越来越粗大的欲望,我害怕得往特惟怀里靠去,害怕地抓紧特惟的肩膀。

  那一晚,我不知被两个男人折磨了多久。他们很有默契地把我从浴室带到床上,一前一后地包围了我,虽然森尔一直把欲望往我臀部摩擦,但我庆幸他还有耐心地,都等特惟发泄完了,才再进入我。我不知和他们两人作了多少次,我根本无从抵抗。最后的印象是,虚脱的身体被特惟紧紧地拥进怀——

  ≈≈≈≈≈≈≈≈≈≈≈≈≈≈≈≈≈≈≈≈≈≈≈≈≈≈

  “你无法接受就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一个星期我都睡在这里!”

  “昨晚你弃权了!”

  “你才弃权!你去找海临!思儿让我来!”

  “别吵了!”我睁开眼睛大喊两个斗嘴而吵醒我的男子。满意地看到他们两人一缩,我继续假装凶霸,“你们要吵就出去吵!我还要睡觉!”

  “别睡了!”特惟把我拉起,“雨雨,妳先解决这事……”

  “我还要睡。”其实从刚才听到的话中,大概猜得到他们两人吵闹的话题。我,实在不知如何应对。逃避地倒回床上,闭上眼。

  “思儿,妳别睡,妳快说清楚,妳是不是要我离开?”老板拉起了我,问。

  “我没有要你离开。这里是你的屋子,要离开也是我离开。”这一次,我真的肯定了这个是老板,因为老板有种不容我忽视的缺乏安全感。“我不是说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你听到了吧?”老板很感动似的抱着我,口气有着得意,“特惟,你就像每一晚那样,继续到海临房里……”

  “森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样。”特惟把我拉向他怀中,冷笑,“昨晚陪在雨雨身边的是我,而你,却是和海临一起,你是不是失忆了?”

  “我没有失忆。我也已经记起了和海临的事情,但是,我和思儿的事情,却是不容否认的!思儿也说了,她不会离开我的,你又凭什么干涉我们之间的事?”

  “干涉?到底是谁干涉了?昨晚是谁三更半夜到这里来要人?你给我放尊重点,你给我凭良心想,你在这里时,我又没有偷袭?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别以为忘记了部分事情就有特权!”

  “我没有偷袭!”

  “没有?你怎么解释你在这里?”

  “特惟,你别这样。”我不忍心看老板苦恼,出声制止了特惟。他明知道老板对于另一个身份的事不大清楚,他为什么要逼问老板?“老板,你……不如你先出去吧!”

  “听到了吧?出去!”

  “为什么要我出去?思儿,特惟不是真心的!他根本不介意把妳和我分享!他根本对妳没有爱。”

  “你别乱说话。”我感觉到特惟抓住我双臂的力道加深了,他似乎有着明显的紧张,“雨雨,我只是在他问我为什么我们三人会在这床上时,才说了如果他无法接受这事情就要他离开而已,这不是我不介意分享妳……”

  “其实,你不用急着解释。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喜欢着海临。

  “雨雨,妳又以为他对妳多好吗?他也是利用妳而已。”

  “到底是谁利用谁?”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都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知道特惟你爱的是海临,而老板,我知道你也只是因为失忆而无助,我都知道你们的心。”我实在不想再谈什么利用了。试着挤出笑容,若无其事道,“好了,我今天约了朋友,我要准备了。”

  说着,我不看他们地走进了浴室,锁上门。

  利用,还是利用。我,还天真地以为,至少有一丁点不再是利用了。但,他们两人的孩子气吵架,却让我明白,利用始终是利用,爱最终还是爱。

  我,是无法真正踏进他们三人的世界的。他们,有三年前我没参与的回忆。

  ≈≈≈≈≈≈≈≈≈≈≈≈≈≈≈≈≈≈≈≈≈≈≈≈≈≈

  “妳来了!”圣雅一看到我,高兴地站起身。在我坐在他对面后,他有点害羞地开口,“其实,我以为妳昨晚已经生气了我。”

  25 正常生活

  “我没有生气。”昨晚,forest maze的几个员工,婧蔓,还有我,在only love办了小型的生日会给楷霜,而正好在forest maze用餐的圣雅也受到了邀请。想到他昨晚突然在大家都在半醉状态时,突然对我表白,我就突然觉得不自在。

  其实,在昨晚他送我回大屋时,就约了我今天在only love和他见面。我本想不来的。一是不相信他的告白,二是怕如果是真的,不知如何面对他。我这种人,还能和他谈纯纯的恋爱吗?但,早上在我床上的两个男子让我改变了主意,躲避他们似的,来见了他。“其实,我昨晚会大声喊住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喝醉了。”

  “不是喝醉。是真的喜欢妳。”圣雅激动地拉住我的手,“那天再见到妳,我的脑海全是妳的笑容,想的都是妳说过的调皮话,我知道自己无法就这么放了妳,不管妳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都告诉自己要再见到妳一面,看妳是不是真的快乐,如果是,我就不再乱想了……所以才到forest maze去见妳一面。但是昨晚的相处,却让我更加确定自己不想就这么失去妳。更何况昨晚妳和我们一起庆祝到这么晚,妳的手机却没有响过。那个男人对妳的不关心,让我决定提起勇气,跟妳告白。”

  “你别开玩笑了。”我低头,不敢看他。不容否认的,我的心,因为他的话,好感动地揪起了。第一次被男人告白。而我,真的相信他的话。我,是不是该接受他,而让我和那两个根本不爱我的男人一刀两断呢?

  “思雨,妳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圣雅继续,“我现在没喝酒,我是清醒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很清醒。但是,“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单纯……”

  “我不在乎妳的过去。”

  “我……我根本不好啊!”

  “或许真的不好,我不知道。但是,至少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试试看,好不好?”

  “试试看?”我的下巴被他拉起,面对着他真诚的眼睛。我,犹豫了。

  “我们都不小了,试试看,如果适合,我们结婚。如果不适合,再做回朋友,好不好?”

  “试……多久?”我的确已经三十一了。婚姻。是我的人生最终站。我也了解到继续和特惟或老板保持那种关系下去,也是无法走到婚姻路的,更何况,海临才是他们喜欢的对象。或许,我该过着正常的现实生活。

  “妳要多久就多久。直到妳不想试下去为止,直到妳无法忍受我为止。”

  “你怎么知道是我喊停?”看着圣雅高兴的笑脸,我也忍不住笑问。“可能是你受不了了我,想分手了呢?”

  “思雨,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妳,妳难道真的以为我的眼力好?”他深情地接下去,“是因为,我一直无法忘了妳。”

  “我……我怕令你失望。”我真的看得出圣雅是有多认真。我突然愧于自己的放荡。

  “妳愿意给我机会就是给我希望。”圣雅抓紧我的手,问,“思雨,妳愿意吗?”

  “别一副问我嫁不嫁的脸孔。”我被太过严肃的圣雅逗笑了。“我答应就是。”

  “太好了!”圣雅兴奋地站起身,坐到我身边把我抱进怀里。

  而我,对于他的孩子起高兴,除了感动,真的有些许的歉疚。

  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逃避,是否能帮我解决问题?我的识趣退离,能否让他们轻松?抑或,能否刺激他们对我有些许的在意,而不再是利用?我,会不会太可恶了?

  ≈≈≈≈≈≈≈≈≈≈≈≈≈≈≈≈≈≈≈≈≈≈≈≈≈≈

  “妳昨天去了哪里?老板找了妳一整天。”

  “哇!妳在迎接我吗?”我对站在门口,明显等着我的俞帆开玩笑问道。

  “妳还能笑!昨天老板的脸是有史以来最黑的,如果给妳看到,看妳还能笑不笑得出来!”俞帆拉着我,逼声问,“快说,妳去了哪里?怎么连凯霜和婧蔓也不知道?”

  “我请了假。难道妳没告诉老板吗?”我给俞帆甜甜的笑容,假装不知道老板不是为了公事而生气。“员工的私人原因请假,不是也要一一报告吧?”

  “别人就不必。但妳就不一样。”俞帆翻白眼,“而且,我当然说妳请假得事了,但老板不相信。他说妳根本没提起,还说请假应该早三天通知。这么认真严厉的老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还有,老板还向我拿妳的手机号码,但是我骗他说没有。我怕他打去骂妳。我真不明白,老板为什么特别针对妳。”

  “谢谢妳,俞帆。”我不禁庆幸俞帆一直以为老板故意为难我。我真的非常感动她的体贴,忍不住自动坦白,“其实,我昨天是去见圣雅。”

  “圣雅?是不是因为他前晚向妳告白的事?妳有没有答应他?”

  “算是答应,但我们只是试试看彼此是否适合而已。”我有点担心俞帆对于圣雅的认真度。

  “太好了!恭喜妳。”

  “谢谢。”看着真诚笑着的俞帆,我才露出了松了口气的笑容。

  “妳给我进来!”

  “老……板?”俞帆被吓倒来了地打喊,转身看见怒视着我的老板,她慌张地吞了吞口水,礼貌地问,“老板,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如我进去……”

  “不必了。就她!”老板冷冷地看着我,命令,“妳给我进来。”

  “是。”我点头,给了俞帆安抚的笑容,跟着老板走进办公室。

  “思儿,妳在生气我吗?”门才关上,老板一改先前的冷漠,像个无助的小孩子,温柔地拉着我的手,温和地问。

  “我没有。”没有抽开被握的手,我挤出笑容,否认。

  “但妳昨晚锁了门,不让我进去。”老板一脸委屈地抱怨,“而且,早上又一大早出去。妳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只是因为昨天请了emergency leave,今天只好早点来上班。”虚假地再挤出笑容。

  “妳在躲我吗?”

  “我没有。”当然是谎言。但,绝对善意。

  “妳是不是要离开了?”手被紧紧握住,老板的声音有着令我不忍地紧张。

  “没有。我真的从没想过离开。”即使答应和圣雅交往,也从没想过离开。“我不是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的吗?”

  “但是我刚才听见妳和俞帆说的话!有男人跟妳告白了,是不是?妳真的答应了吗?”老板两手抓住了我的双手,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昨晚妳才不让我进妳的房间?”

  本来还想隐瞒我和圣雅尝试交往的事情,想不到却被老板听见了。

  “老板,我真的认为,我们不该保持这种不道德的关系。”我试图抽出我的手,无法,只好硬站起身,继续说道理,“其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胡乱和你上床,也不该又和特惟上床,更不该在海临回来了,还和你们保持这种无爱的性关系。现在,我们大家好好地让一切都回到正常吧!你一样是我的老板,我一样是租住你房子的租客,好不好?而且,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再需要我了,好不好?”

  “那个男人是谁?妳竟然为了他而不要我和特惟?”老板大喊,也站起身,把我推到墙壁,“思儿,我是真的喜欢妳的,妳怎么不相信?怎么要抛弃我和别的男人一起?”

  “老板,你别激动,别这样。”我有点被这粗鲁的老板吓倒,安抚,“我没有要抛弃你,真的没有。而且,你喜欢的是海临,不是我……”

  “不管我喜欢的是谁,我都不会让妳离开的。妳不也答应我不会离开我的?那就别和别的男人一起,好不好?”

  “我不会离开,跟我和圣雅一起是两件事。”我的确不想毁了对圣雅的承诺。想到昨天高兴的圣雅,我忍住因为老板的低声下气而心软的心,强调,“老板,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或和特惟维持那种关系了。”

  “不公平!上次妳说不让特惟进妳房里,妳也让他进了。所以,妳也必须让我进!”老板的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声音有着颤抖,问,“思儿,妳不会连这个也不答应吧?难道海临发现我有变装癖?”

  “你才没有变装癖!”老板的自我嫌弃,让我忍不住为老他辩护。“老板,那又不是你!”

  “但是海临不知道。”老板的回答让我无从反驳,老板的嘴角些许地上扬,问,“思儿,就让我到妳的房间睡,好不好?”

  “好吧!”孩子气的老板令我无法太狠心。“但是,只是单纯的‘睡’,可以吗?”

  “好。那,今晚起,我就到妳房里睡了?”老板说着,整个身体靠向我,撒娇地问,“好不好?”

  “好。”背后的墙让我无法退开,但老板太过粗硬的欲望在我的下腹,却是不容忽视的诱惑。我吞了吞口水,试图提醒,“老板,我……该去工作了。”

  “好。但是,妳保证不会避开我了?”

  “不会。”我摇头保证,只希望他快放了我,不然,我怕我才会受不了,反过来强要了他。

  “好。”老板移开了身体,但两手仍然把我困在墙与他之间,“不过,妳要告诉我,刚才俞帆说的是真的吗?妳真的要和别的男人交往了?”

  26 半推半就

  “老板,你……应该记起了一些你和海临的事吧?”看老板点头,我接下去,“所以,你应该相信海临所说的,你和她是男女朋友吧?”

  “我相信。但是,我暂时真的记不起。”

  “好,你相信就好。所以,你和海临交往,我也和别的男人交往,没什么不对,是不是?”看老板张开嘴无语,我马上接下去,“而且,你答应不再对我……呃,我们不再维持那种……关系,所以,我们只是朋友。朋友都有彼此的男女朋友,对不对?”

  “妳是说,妳真的有男朋友了?”

  “我和这个男人……是同学,以前就认识了,就像你和海临。”发现老板不再乱发脾气,我笑着补充。

  “所以,妳要和那个男人一起?”

  “我会和他试着交往看看。”怎么老板又过激动了?我放柔声音,继续,“我们暂时,还在试试看彼此是不是适合。”

  “适合了呢?”

  “不适合的话,我们就会分开。”老板突然变黑的脸,令我不敢直接回答。

  “适合的话呢?”老板抬高我的下巴,问。

  “适合的话,就……结婚。”

  “结婚?妳要结婚?”

  “老板,人都是要结婚的。”突然门边传来敲门声,我看老板视乎没听见,只好开口,“老板,应该是海临来了。”

  “海临?噢!好。”老板点头,放开了我,走去开门。

  “妳怎么在这里?”海临不满地看着我,问。

  “我正要出去。”说着,挤出了笑容,然后走出去。

  唉!我到底想什么?我竟然期待老板会妒忌地要我不结婚。

  怎么可能?老板或许是惊讶我说的话,但是,绝对不是在乎。

  我,太高估了自己。

  ≈≈≈≈≈≈≈≈≈≈≈≈≈≈≈≈≈≈≈≈≈≈≈≈≈≈

  “妳以为有了男朋友就可以避开我?我可是没这么好打发!”

  “放开……”我呼吸急喘地喊道。

  密处被深深地进入,让我无法正常呼吸。除了有着刺激的快感,当然也有着理所当然的惊讶。在半夜,被和我同床的男人粗暴地从后进入了我,我不认为有人还能保持镇定。

  男人轻咬住我的耳朵,口气的恶劣让我知道他是森尔。他的手太过用力地捏按我的两边胸部,身下的欲望摩擦着我硬起的颗粒,那种痛与欢愉的感觉,让我难以克制地呻吟。

  “思儿,妳这淫荡的身体根本不能没有我,即使妳结婚了,妳还是得满足我,满足妳自己……”

  “结了婚,我的丈夫会……满足……呃,满足我……”嘴上不服气地反驳,但身体已不是我能所控制地承受他制造出的快感。

  “能吗?”他的手突然向下滑,穿过我的毛发,找到了我的颗粒,邪恶的拇指不停地快速摩擦,粗大的男性与手指的邪恶合作令我大喊出声,惹得森尔得意地笑,“妳看,妳根本无法对我说不。”

  “放……放开……”羞愧地挣扎。“放开无……我……”

  “明天,我们就去注册吧!思儿,好不好?”折磨的快感继续、听着甜美的承诺,我已变得无力,甚至不再反抗地移动臀部,配合他的旋律——

  ≈≈≈≈≈≈≈≈≈≈≈≈≈≈≈≈≈≈≈≈≈≈≈≈≈≈

  “你不是真的带我去注册吧?”我不相信地看着开着车的老板,“你不会真的要和我结婚吧?”

  “思儿,我不想失去妳。所以,如果只有婚姻才能留住妳,那,我们就结婚吧!”

  “老板,你知不知道婚姻是什么?”压下听到这甜美的话感动的心,问。

  “思儿,我是失忆,是有双重人格,但是,不是弱智。”

  “我没有说你是弱智。”虽然,我的确有这种想法。没心机的老板和森尔相比下,老板的确接近弱智种类团。想到昨天晚上一副尊公守法的老板乖巧的在我身边认真的‘睡’,半夜却被邪恶的森尔破坏了我和老板之间的‘睡’定义,我就有点泄气。对自己无法抗拒,甚至还热烈的回应而生气。口气略微不好地开口,“我只是觉得,你似乎都没问过我是否同意,就带我来了。”

  今早一醒来,就看见老板已冲洗干净,甚至换上了这套正式的礼服,说要带我去注册。我本以为他在开玩笑,但看在他替我选好的白色连身裙放在化妆椅上,我半是看好戏,半是期待地冲凉,换上了礼服,和他一起出去。但,看着他把车开向了政府婚姻注册处,我才理解到他的认真。

  昨晚的森尔的确说要注册,但,怎么连老板也这么说?

  难道,他们两个又沟通了?

  “妳……不答应?妳是不是还打算和那个同学一起?”

  “当然不是!”想不到他竟然误会了。我解释,“我只是觉得我们突然结婚很奇怪。”

  “当然不奇怪。妳是不是不高兴我没有问妳的意见?”老板严肃地道歉,脸上有着受伤的表情,“对不起,我以为妳是很高兴的。我从没想过妳会不同意。”

  “我当然高兴。”不想看老板难怪,我大声回答。其实,我真的是巴不得大声答应,但只是假装做做样子地半推半就,想不到竟然惹起老板的歉疚。“你别难怪了,我真的很高兴的。”

  只是,这种发展,确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本想逃开和圣雅交往,却因为心软让老板继续在我房里睡觉,而演变成和森尔继续发生了关系,甚至,让老板非常认真地要和我注册。但,却不容否认的,和老板注册,的确是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真的?”老板又恢复了笑脸,下车走向我。“那,我们马上进去?”

  “但是,老板,你真的想清楚了?”坏心眼地想要老板的承诺,问,“注册后,你和我就是夫妻,不管你以后是否想起你和海临的事,都不可以和她一起的,你明白吗?”

  “那,妳也不会和妳的同学朋友一起?”

  “不会。结了婚,当然要对婚姻忠诚。”抓住我前进的手紧得令我疼痛。老板的紧张在意令我忍不住高兴地笑着回答。

  “那我也不会。我也会忠于我们的婚姻的。”

  就这样,有了老板的保证,我心甜甜地任由老板拉住我注了册。

  过后,老板没有带我回家,反而把我载到forest maze,他说要当众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我本想阻止,但是,老板很固执地要让大家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他说,这样我的同学,既是圣雅,或其他男人,才不会对我纠缠不清。我哭笑不得地解释我自己没有这么大的魅力,但老板他又说,这也是让海临知难而退的方法。因为这个理由,我,答应了。

  forest maze的员工都很替我高兴,还以为老板和我是日久生情。俞帆浪漫地以为老板是不会表达爱意才一直针对我,让我注意他。凯霜虽然一脸凶巴巴,但我知道她真的替我高兴,婧蔓更不用说了,她的嘴一直开着笑嘻嘻的,好像嫁了女儿似的。而洁沙则以为老板发现我比海临关心他,而爱上了我,才和我结婚。我当然聪明的附和,如果让洁沙发现老板是因为欲望,以及不想让我离开他身边,而任性地和我结婚,她肯定不放心。

  当天晚上,当我和老板一起回到大屋时,我的心情,真的很紧张。

  刚才老板在forest maze里,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海临,告诉了她和我结婚的事,也要她别再来烦他。不可否认的,我有点怕海临会对我生恨,对我做什么的。

  还有,是因为我知道,海临绝对会告诉特惟我和老板结婚的事,而我,真的好害怕面对特惟。这种怕,是比下午我打电话对圣雅坦白时,还来得害怕。我怕特惟以为我骗了老板结婚。我怕特惟生气我背叛了他和老板结婚。我怕特惟会因此和海临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其实,我心里明白,特惟和老板,对我而言都是相同重要的。失去其中一个,我都不愿意。我知道,自己已变成了贪心的坏女人。我,真的怀疑我是否有能力制止自己对于特惟带给我的诱惑。老板的婚姻提议,让我不舍得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但却明白这也划清了我和特惟的界限。我,真的必须避开特惟,使劲全力也要和他保持正常关系。

  “妳怎么了了?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了。”老板牵着我的手,担心地问,“妳不会是反悔了吧?”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反悔。我才怕你反悔,然后明天一早带我去解除婚姻。”

  “我才不会。我绝对不可能和妳离婚的。”老板大笑,“这是唯一留住妳的方法,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等你恢复记忆,就不会这么想了。”我说出心里的不安。“那时候,你可能已忘记了我的这个人,甚至要马上离婚了。”

  “妳不答应离婚就好了。拖久了,我会慢慢发现妳的好,会再次爱上妳,不舍得和妳离婚的。”

  “再次爱上我?你……现在有爱我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和妳结婚?”老板一副我侮辱了他似的。“难道,妳不爱我吗?”

  27(上) 天真的是我

  “我……算爱吧!”我不忍心让老板难过,我也不想失去老板,应该算是爱吧?但对于特惟,却又是另一种更深切的感觉。我摇头,制止自己往下想地改变话题,问,“老板,你说爱我,你到底几时开始爱上我的?”

  “妳现在还叫我老板?”老板停下脚步,转向我,问。

  “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我坦白回答。我已自称另一个性格的男子为森尔,难道,我还要叫老板森尔?这种混淆的叫法,让我觉得对不知情的老板很不公平。看着老板微红的脸,我不禁怀疑,老板他在害羞吗?我扫开不可能的想法,问,“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呢?”

  “当然是叫我的名字,我的傻思儿。”

  “老板,你可不可以不叫我思儿?”老板叫我思儿,让我有种森尔在叫我的感觉。

  “不叫思儿?叫什么?”

  “你要叫我什么都好。”我笑着回答。

  “雨雨也可以?”

  “老板!”我生气地喊道。他明知道雨雨是谁叫的。

  “好好。别嘟嘴。妳这样子,会让我忍不住要吻妳的。”老板的声音转为沙哑,说道。他的手指摸着我的嘴唇,“这么厚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看它含住我发硬的地方。”

  “老板!”惊讶老板会说出这么邪恶的话,我大喊。

  “好。别生气。”老板大笑,拉着我进入大屋。

  真是的!老板在开玩笑吗?但是,刚才他看着我嘴唇的时候,我发现他茶褐色的眼睛,好像带着想要我的欲望。难道,老板只是看着我,也想我吗?

  惨了!我怎么一直合不开嘴了?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但是,我真的合不拢嘴啊!

  ≈≈≈≈≈≈≈≈≈≈≈≈≈≈≈≈≈≈≈≈≈≈≈≈≈≈

  奇迹地,当我们两人进入到屋内时,迎接我们的,竟然是一片乌黑的房子。

  竟然没有人在家。我还以为,特惟会等着我,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有点松了口气,却有点不舒服的酸酸感觉。

  那天晚上,老板说不吃宵夜的,就在我房里度过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和老板都很有默契地把我的房间当作我们的新房。老板似乎真的对我的身体有着无尽止的欲望,他一进我房里,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把他不知几时胀大的欲望急切地进入我的私密处。

  老板他突来的欲望,突来的粗鲁,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五分钟前还笑说着暧昧话的老板,突来变得犹如欲求不满的嗜欲者?难道,是森尔?不可能,他应该只有在老板睡觉的时候才能出现啊!难道他现在已来去自如?

  但,乳房被用力的挤压搓揉,乳头被湿润的嘴唇含住,下面的敏感颗粒被摩擦着,我……已无法再理智地思考,只能像以往的每一次,跟随着他摇摆我下体。

  接着,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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