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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鹰(出书版)+番外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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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了,虽然身体中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痛,又很累,就跟刚刚灭了一个帮派的感觉一样疲惫。
黑鹰在半睡半醒间伸手抓住了最近的东西,然后再度昏睡过去。
秋知风躺在他身边,看他皱眉,然后靠向自己,甚至还蹭了蹭。那平凡坚毅的面容此刻现出一股孩子般的天真来。
——很吸引人。
秋知风的喉咙动了动,想起自己昨晚的残暴,压下了欲望。
虽然知道就算自己做了再过分的事情,身为影卫的黑鹰也不会离开自己,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
这种感觉似乎曾经有过,不过绝对不是在前情人青松身上感觉到的。
好像是在记忆中的遥远过去,他第一次得到了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影卫,也就是黑鹰。
那时的他似乎就很没有安全感,总会故意做一些残酷的事情来欺负黑鹰,试探他忍耐的底线,试探他是否会因此而背叛自己……
伸手抹了一把脸,秋知风视线转下,落在黑鹰抓着自己的手上。
黑鹰的手比起自己的来要小上一些,可能是因为他的个子本来就比自己矮吧。只是这双手上的厚茧,一点儿也不比自己手中的少多少。
而且他身上的伤疤,也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他的皮肤,只不过伤痕因比较久的关系,所以看起来很轻浅,再加上他永远一身黑衣隐在黑暗之中,怕是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吧。
不过,他虽然没有几次亲眼看到的机会,却对黑鹰身上存在如此之多的伤疤并不感觉意外。
他曾经坚持看完黑鹰受酷刑训练的全部过程,那绝非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残酷与痛苦,至今他都不曾忘记分毫。而对能从那训练下活下来的黑鹰,他当时是有些小小的敬佩的,所以才指名了黑鹰作为他的影卫。
只是影卫实在是太过无存在感了,时间一久,他就渐渐淡忘了当初相识的那份震惊与敬佩。
如果不是那次酒后乱性,他根本就不会再度把目光落到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卫身上。
而像如今这样共卧一张床,身体依偎就更不可能了。明明,当初他们还都年少青涩的时候,曾经多次并肩战斗过,受伤被人追杀时也曾互相取暖……
这些过往如今想来彷若昨日,但究竟是时间太过残酷还是他太过薄情?竟然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忘记了。
而且如果毒医说的是真的,那么……
秋知风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命运。
不过,现在的他并不觉得讨厌,之后的事情,时间自会有所定论。
伸出大手摸了摸黑鹰在睡梦中犹紧皱的眉,秋知风轻轻地拨开黑鹰裸露的肩膀处滑下的黑发,然后凑到黑鹰的耳边低语。
「你现在是我的了。」
黑鹰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梦中,他的主人用锁链将他的全身锁起,然后亲吻他的唇,锁骨,胸口,最后抬起他的双腿,冲了进来。
那撕裂般的剧痛几乎与当初受到的酷刑训练同样可怕,立刻令他惨叫出声,然后一下子惊醒。
酸涩的眼睛想要看清东西有些困难。
只不过,身边这个……是谁?
凑近了细看,黑鹰一惊之下羞点儿从床上栽下去。
主……主人?!
「你醒了?」
秋知风的声音跟以前一样,只不过黑鹰却听出其中的一丝温柔。
脑袋坏了么?错觉吧。
黑鹰眨了眨还是不舒服的眼睛,反射性想要起身。可身体刚刚一动,下身就一阵火辣辣的痛!
昨晚的悲惨片段瞬间从脑中闪过,黑鹰的身体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还很痛?」
见他如此反应,秋知风知道是自己造成的伤在痛,于是关切的问,并且靠近。
本来黑鹰就靠在秋知风的怀里,秋知风这一低头,两个人的鼻息交缠,黑鹰觉得一股热意混合了寒意一起从心脏涌上,脸色红了又白,全身僵硬。
虽然他曾经在很年少的时候跟主人这么靠近过,但是已经多年不曾这样了,他真的无法适应。
见黑鹰不回答,秋知风自顾自地伸手下去,在黑鹰反应过来之前摸进了他的后穴。
「啊……」
撕裂红肿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按上,黑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自动向前缩了缩,欲逃开秋知风的掌控。
「这么严重?」秋知风一急,一把就掀开了盖在黑鹰身上的被子,被蹂躏得悲惨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黑鹰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理智上却习惯性地选择了服从。
——身为影卫,他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是多年前便已深刻于他心中的铁则。
翻过黑鹰的身体,秋知风可不管他现在想的是什么,直接用手去掰他的臀瓣。
鹰的指甲在秋知风碰到他后穴的一瞬间,深深地刺进了手掌之中。
白浊的液体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干涸地糊住了整个后穴,刚刚秋知风的粗鲁动作再度让此处破裂流血。鲜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慢慢滑下黑鹰蜜色的大腿。
如此强的视觉冲击令秋知风再度感觉到欲望升腾。
强按下心中的渴望,秋知风放开黑鹰,起身伸臂从自己扔于床边的外袍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脸被半按着向下,黑鹰认命地放松身体,任秋知风摆布。即使主人想要再上他一次,黑鹰也不会反抗。
打开小瓷瓶看了看,秋知风皱起了眉。
想了—想,他坐起身来,穿衣下床。
回身将黑鹰的身体牢牢盖严,秋知风的话语里含了一丝愧疚。
「你先等等,我叫小二烧水来。」
「不必麻烦主人,属下去吧。」身为影卫,自然要为主人分忧,断没有让主人为自己效劳的道理。
秋知风一见黑鹰竟然真的挣扎起身,不悦地抿了抿嘴唇,闪电般出手一点,黑鹰立刻就乖乖地倒回原处。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快。
满意地想着,秋知风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度被点了穴道,黑鹰面朝下躺在床榻上,面孔有些扭曲。
刚刚的动作太大,扯开了下身的伤处,温热的液体再度流下。
片刻之后,秋知风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人,将抬上来的大木桶放到了屋子里。
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秋知风随手扔了块银子打赏,几人立刻乐呵呵地走了,还不忘带上门。
秋知风将门栓插死,然后走到床边将黑鹰打横抱起,轻轻地放进了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大木桶中,这一次他的动作要小心许多,只是仍然把黑鹰吓得半死。
惊愕地被自己的主人像抱女人一样放进大木桶里,就算是镇定如黑鹰者,也不由得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猛然闭嘴。
「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见秋知风不但没解开自己的穴道,反而拿起大木桶边搭着的布巾,黑鹰慌忙地说,眼睛也左右乱瞄,不敢对上秋知风探寻的视线。
黑鹰脸上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急剧升高。
「你不方便,我来吧。」
秋知风专断地决定了,然后将布巾沾了水,慢慢向黑鹰的肩膀处擦过来。
黑鹰无法动弹,下身被微烫的温水环绕之下疼得一抽一抽的。虽然这一点儿痛他还忍得下,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安心地接受主人的服务。
就算是他为秋知风挡剑的时候,也从来没得到他如此的照顾。甚至在久远的过去,他们两个主从关系还分得不很清楚的时期,也从来没有过。
黑鹰不知所措地把眼珠左转右转,就是不敢向前看。
而秋知风手中的布巾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他的胸前。
红肿破皮的乳头被水一刺激,变得更加挺立。
觉得羞耻的黑鹰红了耳根,直想要埋进水里去。
呜呜,好丢脸!
而秋知风的眼神则一黯,手似有似无地拿着布巾在红肿的两点周围划来划去,直惹得黑鹰的身体战栗不已。
越看他忍耐的样子,就越是想要欺负他,秋知风突然有一种重温过去的错觉。
当他跟黑鹰还是小小的少年,他最喜欢将稍嫌稚嫩老实的黑鹰欺负得眼泪汪汪的。
后来,大概是他欺负得太厉害,黑鹰渐渐学会收起一切的表情,让他欺负得很没成就感,慢慢地也就不再对欺负黑鹰的事情感兴趣了,转而对新的游戏——女人,感到新奇,更进一步的冷落了黑鹰。大概也就是从那时,他跟黑鹰渐渐变得疏远,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完全的主从关系。
秋知风这样调戏的动作,终于令黑鹰出口讨饶。
只是那宛如要求更多般的沙哑声音实在让人情迷,特别是他跟记忆中别无二致,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更是令人无法忍耐。
倾身吻上黑鹰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温柔到令人想流泪。
离开他的嘴唇,在黑鹰震惊迷惑的目光中,秋知风拿起布巾来继续向下擦,一直到黑鹰的下身。
「主……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能动,黑鹰一定不管下身的疼痛,夺过布巾来自己洗。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动不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来么?」秋知风抬起头,玩味地注意着他。
「我……我可以的……!」黑鹰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声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唇齿间。
离开黑鹰如水般盈盈美好的嘴唇,秋知风的唇边与黑鹰之间拉起一条银丝,在黑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头将之卷入口中,那张刀削斧劈的粗犷俊脸上现出邪魅的笑意来。
「还是我来吧。」
说着,秋知风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昨晚被自己疼爱过千百次的地方,被温水泡过的干涸之处,洗起来也简单得多。
这点疼痛对于黑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还是会觉得别扭。
特别是这种太过亲密的感觉,他实在是……不能适应。
当初被师父发现他跟还是少主的秋知风太过接近,就被明里暗里多次教训。当时还懵懂的他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直到后来的那次教内叛徒袭击,秋知风因为他而被敌人连砍两刀。
明明,应该是自己保护他的!他是他的影卫啊!却害他为自己受伤!
那时,他真正了解了师父的苦心。
于是,之后他就有意无意拉开自己跟主人的距离,同时也疯狂地接受师父的残酷训练。
他不想要再拖累主人!他要永远保护他!当他的剑,做他的盾,直到咽下最后—口气……
收回陷得太深的思绪,半扭过脸,黑鹰的目光闪烁,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而不去注意秋知风在水下正碰着自己后穴的那只手。
突然的,秋知风的手指试探性地钻了进去,虽然只是浅浅的一节,也足够令黑鹰惊骇万分。
愣愣地瞪着一睑笑意的秋知风,黑鹰说话又急又慌。
「主……主人?!不……不要!……」
第四章
「这里一定要洗干净,否则你会生病的。虽然有些疼,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忍耐的。」
给了黑鹰一个信任的微笑,秋知风的手指一用力,便整根伸入了黑鹰的体内。
惊喘一声,黑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昨晚的剧痛似乎又在体内弥漫,他的眼神有些涣散。
秋知风一直注意着黑鹰的神情,见他的反应不对,眼珠一转,立刻再度倾身吻上他的唇。
只是这一次,是很激烈的深吻。勾住黑鹰微有些抗拒的舌头纠缠吸吮,同时手底下的动作也未停,更快更轻地将黑鹰的后穴稍撑开一些,将浊液导出。
黑鹰的眼睛瞬间睁大,却又被秋知风高超的吻技给弄得神智迷糊,眼睛又变得迷蒙起来。甚至因为他的经验太少,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呼吸。
将黑鹰的体内清干净,秋知风再度流连于黑鹰湿润的口中,久久才舍得抽出舌头。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黑鹰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秋知风抱回床上都不知道。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秋知风已经将他的身体擦干净,塞进了暖和的被子里。
「昨晚我让你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摸了摸黑鹰半干的头发,秋知风皱了皱眉,手掌覆上,催动内力。片刻之后,—缕轻雾飘起,黑鹰的头发已经全干了。
「主人,我想……」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黑鹰对主人从昨晚起就开始异常的行为感到困惑,只是秋知风却将他半起的身体压下。
「休息,不要说话。我还有事。」
「不行,我得跟着您。」虽然没得到答案,可是自己的身分,黑鹰可是记得牢牢的。
哪有影卫在床上睡觉,主人却自己跑出去做事的道理?
「听我的话。」秋知风一句话堵住了黑鹰所有的言语跟动作。
乖乖躺下,黑鹰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再多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所以,要听从。
满意地看着黑鹰的侧脸,秋知风开门走了出去。
只不过跨出门门的瞬间,他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冷血狂妄,令武林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
轻轻地扣了扣手指,一道黑影应声从角落窜出,跪拜在他面前,只是动作比起黑鹰要稍嫌逊色。
秋知风厉声吩咐下去,那黑影得令,立刻快若闪电般再度隐没于黑暗处,半丝声息也无。
然而,本应拾步离去的秋知风却站在原处,脸上闪过数种神色,复杂难辨。片刻之后剩下的,只有一种带着冷冽的若有所思,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表情令人不由得全身打颤。
房内,黑鹰假寐了片刻之后,便从床上坐起,后穴处一片清凉,怕是主人连药也帮他上了。
蜜色的皮肤泛上一层红晕,黑鹰俐落地将单衣穿到了身上,至于外袍……
叹息地看了眼已经无法再穿的外袍,黑鹰慢慢走到门口,打开小半边门。「影一还是影三?」
基本上秋知风所有的影卫学的那是一样的功夫,只不过功力强弱不同。而黑鹰之所以被称为最强之影,就是因为他的实力在影卫中高居首位,当然不可能察觉不到其他影卫的存在。
黑鹰话音一落,那道黑影又飞速地出现在他面前。
「原来是影一,你先进来。」让开半步,令其进入,黑鹰反身关门。
「行了,这里没外人,你就不用守那些礼了。」轻轻地在黑衣人肩膀上一按,黑鹰拉着他坐到了桌子前。
黑衣人抬起头来,竟然是一张清秀的娃娃睑,彷若邻家小弟一般的可爱。「黑鹰大哥,你之前到底是去了哪里?我们可担心死了!」一把拉住黑鹰的手,影一竟然开始撒娇地向黑鹰肩上磨蹭。
「别提了,遭人暗算,有失影卫的脸面。」黑鹰有些惭愧。
「那你没受伤吧?」
只有身为最强之影的黑鹰才有资格贴身保护秋知风,其他的影卫则需与秋知风保持一定的距离。
所以即使黑鹰下在,没有秋知风的命令,影卫们也不敢去接替他的位置。也正因如此,黑鹰确定昨晚的事没有第三者知道。
握着黑鹰的大手,影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把黑鹰的单衣扒了细细地查了。
「我没受伤。倒是我不在的时候,主人的身边有什么异动没有?」即使遭受了委屈的对待,黑鹰还是处处以主人的安危为第一位。
——那久远的不为任何人所知的誓言,他将坚持到底!
「不愧是大哥!果然厉害!」影一以为黑鹰全身而退,眼中崇拜的光芒再度闪烁。
「最近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有一些小虫子来自寻死路,很容易就被我们收拾了。」
「这样啊……」原来风宇飞并没有骗他。
可是黑鹰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凭他的头脑又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么,现在跟在主人身边的是影三?他的责任范围是多远?」
「嗯,的确是影三,他的要比我还远,大概是我的一倍。」想了想,影一回答。
「影一,你去找件外袍给我。」
黑鹰听他如此说,心下一惊,立刻拉着影一起身,将他向外推,「越快越好!」
「是。」虽然不明白黑鹰如此着急的原因,但最强之影的命令是一定要听的。
影一身形一闪,如一道黑影般消失在屋子里,片刻之后,一件黑色的外袍递到了黑鹰的手上。
「我去找主人,你随后。」
打开窗,黑鹰调整呼吸,沉下身体,如一团黑烟般飘了下去,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半空中,看得影一佩服不已,也随后跟去。
半炷香后,议事厅内,秋知风正与谋士张良商讨教内事务,却突然全身一颤,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
「教主?」一直小心地观察秋知风神色的张良一愣,出声探询。
「没事,继续。」
挥了挥手,坐于上位的秋知风眼角微微一扫,又将目光放到了张良身上,慢慢地露出莫名的笑意来,让张良的心头猛地一跳,略转头避开了秋知风锋芒毕露的利眸。
虽心下生疑,张良也不敢明目张胆在教主大人的面前表达自己对此的疑问。
毕竟,伴君如伴虎。他现在也只是个小小的谋士而已。特别是,他还是另一边……将手中所有的事务处理完毕,张良识相而退,只是在走出门的瞬间,目光扫向了议事厅的柱子一角。
——黑鹰,回来了么?羽扇一摇,张良的眼珠转了几转,不再停留,快步走出了大门。
一动不动地盯着张良的渐行渐远的背影,黑鹰刚刚的确感觉到了那个探究的视线。
他发现自己了么?区区一个谋士竟然有可以发现他存在的实力?!未免太过古怪!
明明以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一直都是武功平平……
除了主人之外,对任何人都要心存戒备,这是影卫最基本的生作法则,黑鹰从来都是将其奉若圣旨的。
况且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秋知风这个主人,也没有哪一个人可以令他死心塌地的追随了。
直到张良走得不见人影,秋知风左手成掌轻轻一收,内力一带,议事厅的大门就徐徐地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他问的,却并非张良所看的方向,而是自己的高座之旁。
黑鹰果然自他的身旁渐渐现出身形来。「属下不放心主人的安危。」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秋知风非常自然地一手将黑鹰拉到自己跟前,就要掀开他的下摆。
黑鹰又惊又羞,脸红了大半,碍于身分义不能挣开主人的手,于是,僵立。
倒是秋知风刚刚掀开他的外袍下摆,手就一僵,然后不自然地将手拿开,只是那只抓着黑鹰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
「影一也过来了?」明知故问地转移话题,秋知风神态自若地掩饰自己胯下的勃起。
该死!他怎么不知不觉地把黑鹰当作以前那些红粉知己一般轻薄!就算上过床,他也还是他的最强之影!
两者永远都无法同等对待。
「是的,影三的责任范围太远,属下怕他护卫不周。」黑鹰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只是被主人抓着的手腕处像火在烧。
黑鹰的身体还记得秋知风的气息、感觉、碰触,所以正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本身没有自觉,不代表秋知风会感觉不到。
秋知风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努力让自己保持面部自然的黑鹰。「你……怕我?」
「不是。」黑鹰答得很快,却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
不过,他的确不是怕秋知风,而是身体本能地会对秋知风的碰触产生反应。
「昨夜,我失控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闻言,黑鹰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显然他是理解错了秋知风的所指。
「……我会小心的。」
黑鹰倒抽一口冷气,主人的意思是……以后还会抱他?!
这样不就还是会跟主人产生过密的接触?!难道他们要重蹈覆辙?!
「你已经是我的人,这件事是不会变的。」秋知风抓着黑鹰手腕的手一用力,更将黑鹰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另一手同时抚上了黑鹰的眼角。
嘴角微挑,秋知风在黑鹰震惊的眼神注视下,再度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不仅是强势的占有,亦是庄重的宣告。
——黑鹰,这一辈子都只能是秋知风的!无论生,或者是死。亦不论身分。
黑鹰略带迷茫地隐藏身形跟在秋知风身后,身体本能将状态调整到最好,可是前夜被粗暴对待所造成的伤处,依旧时不时的疼痛着。
对于主人的宣告,他一点儿反对的意见也没有。
本来,他身来就是主人的影卫,这件事只要他们活着,便永远不会变。
只是,主人所谓的「我的人」,并不只是单单这方面的意思。也就是说,主人还会对自己做……做那件事!
黑鹰的脸瞬间变红,又变白,最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面无表情。
不管怎样,这一次主人的命令他怕是要违背了。
他的命,只到一个月后为止。所以,只要在这段期间多加注意,就绝对不会有再度重演当年袭击事件的机会……
秋知风几不可察地微挑眉,身后的气息刚刚有一瞬间的混乱,然后又平静下来。
是自己的说话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么?想起黑鹰当时的一张呆脸,秋知风有点儿想笑。
当年他指名要黑鹰当自己的影卫的时候,他似乎也是拿这么—张呆呆的脸对着自己发愣,事隔这么多年,他的反应竟然依旧如初。该说他单纯没成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越是逗弄他,当年的记忆就越是不停地从头脑中冒出来。
时隔数年,不仅没有变得模糊,反倒异常的清晰。
说起来,黑鹰少年时的眼神跟青松倒是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执着倔强……
一边想着,秋知风慢慢走下了阴暗的地牢,
魔教的地牢对于许多人来说,大概是比地狱更恐怖的地方。因为这里是刑堂堂主飞翩最喜欢的玩乐场所。阴暗的空间,恶心的气味,刺耳的惨叫,这一切,对于飞翮来说,比什么都美妙。
在魔教,刑堂只是责罚人的地方,是犯了错的人才会被送去的忏悔之处。
而地牢则是必死之人才会被扔进去的地方,进到这里,就别想可以活着走出去,无论你是高官,还是神通广大的侠客。
秋知风一路向深处走去,对各种刑具上那些样子凄惨的人视若无睹。黑鹰也一如他的主人般冷漠,只是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罢了。
身为影卫,阴暗之处,更适合他栖身,比在阳光下要自在许多。连隐身匿形这种穷,也可以少费些力气。
一路之上,所有的行刑之人似乎都沉浸在施暴的享受之下,根本没注意到教主竟然亲自驾临。
只是,若换了任何一个陌生人的话,怕是已经被其中一人所擒,连反抗都不能,直接拖上刑具。
因为,这里所有的行刑者都是刑堂堂主飞翩的直系下属,亦是整个魔教中实力偏上者。
秋知风终于在一扇门之前停下,而黑鹰则悄悄地打了个寒颤。
「吱呀!」秋知风的手还没碰到门上,那门就自己缓缓地打开了,配上周遭的背景,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只可惜这两人都已经见怪不怪,秋知风打开门走了进去,而黑鹰则继续眼了进去。
刑堂堂主飞翩正靠着墙站着,就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皮肤青白,目光无神,动也不动,乍看之下,跟具尸体没两样。
「你这爱好怎么还是没变?」秋知风走上前去,样子有些无奈,一掌拍到了飞翩的肩膀上。
飞翩无神的眼转了转,瞬间恢复了光彩,就彷若人偶娃娃有了生命般,一把抓下了秋知风的手。
「你来做什么?」
飞翩慢慢走出角落,从墙角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左腿,那双阴森狭长的眼睛盯着秋知风,就好像饥饿的荒原之狼。
「找你帮忙。」
秋知风也神色自然地拖过一把椅子,坐到了飞翩的对面。
「什么事?」飞翩一听他这么说,就皱起了眉。
每次秋知风找他帮忙都没好事,而且一件比一件麻烦。而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清理门户。」秋知风微微一笑,那张本就邪意横生的脸更显得邪气逼人,如刀般犀利的杀气缓缓的散发出来。
「你有能力做完这些吧,为什么要找我帮忙?」飞翩感觉到秋知风放出的杀气,脸色微微一变,瞬间又镇定了下来,身上也散发出了强大的杀气。
「因为,有外人介入了。」秋知风咧嘴一笑,眼中带了一点不一样的光芒。「当朝四皇爷也想要分我魔教这一杯羹。」
「你说四皇爷?风宇飞?!」闻言,飞翮的眼睛睁大几分,整个面部变得挣狞而骇人,甚至半站起了身体。
看到如此令他满意的反应,秋知风淡然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苍天何眼啊!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狂喜瞬间染上飞翩略有些青白的脸,眼中也射出异常兴奋的光芒来,拳头握得紧紧的,掌心被指甲深深地插了进去,鲜血争先恐后地滴淌。
微笑地看着飞翩的激动与失态,秋知风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射出一道劲气。
陷入疯狂中的飞翩神色一敛,瞬间偏过头去,后面的墙壁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轰出了个拳头大小的洞来。
可以跟杀了自己全家,并将他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仇人对上,飞翮这么兴奋的确情有可原,但是秋知风可没兴趣一直看他这么激动。
淡淡地理一理自己的袖口,秋知风拾眼。
「平静下来了?」
「抱歉,失态了。」冷静下来的飞翩态度却变得恭敬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方才的倨傲。
想来,他在忆起风宇飞与他之间血海深仇的同时,也记起了秋知风救他一命并给他安身立命之处的双重恩情。否则,他的态度就不会改变得这么大。
「无碍。你决定好了么?帮,还是不帮?」俐落地站起身来,秋知风微偏头,明明依旧是笑着,却令人觉得胆寒。
「帮,不惜任何代价。」
「事成之后,我就把他送给你当『玩具』。」
深色的手与青白的手掌握到了一起,飞翩与秋知风相视而笑。
而一直隐身于秋知风身后的黑鹰则隐隐觉得——天,似乎要变了。
而被当成交易物的风宇飞,此时正舒适地坐在他的皇爷府之中,突然打了个寒颤,犹以为自己只是着凉而已。
跟在秋知风背后慢慢走出阴暗的地牢,黑鹰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要说魔教之中谁最可怕,大概除了教主就是那个怪异无比的刑堂堂主了。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入的教,只是某一天,他就突然变成了刑堂的堂主,然后以阴狠决绝之势压住了所有反对的异语。
只是他武功的路数异常奇怪,而且连带着性格也一样奇怪。时而阴险,时而狂暴,是魔教之中杀戮之气最重的人。
这一次,工人为什么要找他帮忙呢?而且他听到风宇飞名字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黑鹰一边保持着正常的隐身状态,—边跟着秋知风走,浑然没注意到秋知风前进的方向是——卧室。
看似随意地向着卧室走,秋知风仔细地感觉着身后的气息,直到黑鹰跟着他走到了卧室里,嘴角慢慢地高高挑起。
「黑鹰,你出来吧。」随意地坐在桌前,秋知风倒了杯茶。
最顶级的「红蔷薇」,闻着就令人心情舒畅。
「是。」黑鹰恭敬地出现在秋知风面前。
「主人有何吩咐?」
「坐下。」秋知风脚一勾,将一个凳子踢到了黑鹰的腿边。
狐疑地顿了一下,黑鹰依旧选择听从命令。
「茶。」
秋知风转眼间又倒了一怀,递到了黑鹰的面前。
盯着自己的脚尖,里鹰实在不明白主人这是要做什么,这一迟疑间,秋知风的眉已经挑了起来。
「不喝?」
听出主人声音里的不悦,黑鹰连忙伸手接过。只是拿在手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他生来就是被当成影卫扶养的,除了执行任务击退敌人,从来都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出现于人前。
而这一次,主人找自己出来却只是叫自己喝茶。
坐在秋知风的对面,黑鹰有些局促不安。
「不喜欢?」
秋知风的眼神玩味而情色地打量着黑鹰,声音里透出三分的疑惑。如果他没记错,这种茶可是黑鹰最喜欢的。
当年黑鹰第一次喝就一口气喝了好几壶,结果跑了一晚的茅厕。
「不是。」这样顶级的茶再不喜欢,那还有什么可以称得上喜欢。
黑鹰干巴巴地蹦出两字,然后闷声不响地端起茶来开始喝。
非常清香的茶,不甘,不涩,亦不腻。喝下去之后,口内润滑,通体舒畅。
果然是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味道。
虽然黑鹰几乎还是那一张平凡无表情的脸,秋知风却可以看出他的愉悦。于是,他心中也升起几分喜意来。
「喜欢?」
黑鹰正陶醉在茶的香美之中,冷不防被这样问,条件反射般微点了下头,然后就僵硬了身体。
身为影卫,是不能喜欢任何东西的。因为有了喜欢的东西,就相当于有了弱点。
所以,即使是可以舍弃的喜欢也不可以拥有。
师父的教训还犹在耳边响,黑鹰立刻跪下请罪。
「请主人恕罪!」
那杯茶也被他放到了桌子上。这些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快到秋知风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一方面满意于黑鹰的身手,一方面又冒出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来。
当年看着黑鹰忍受过全部的酷刑训练,他就曾经有过一种朦胧的感觉。如今想起来,那种感觉其实就是心疼。
仔细想想,他对青松都不曾有过此种感觉呢?
难道,这也是毒医说的那个什么情毒的效果么?如果效果真的都会这么好,那么演这场戏根本不是难事。
风宇飞给他下了一件好东西呢,好多以前的事都慢慢地回忆起来了,感觉还不错。只要等到毒解后,这些感觉都不会残留下来,也不会再对他造成影响。
无论如何,他都讨厌被人强迫算计以及控制的感觉!
秋知风这次没有说话,直接伸出手去扶。
黑鹰一惊,连忙站起,「谢主人。」
连黑鹰的衣角也没碰着,秋知风心里有些不爽,只不过面上依旧淡然地挥了挥手。
「不必如此诧异,我只是有事要跟你谈。」
眼见主人盯着自己,又瞥了茶杯一眼,黑鹰立刻明白。
再度端起茶杯,老实地坐到了秋知风面前。
满意地微点头,秋知风低头轻轻饮了一口茶,随手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你以后不必对我如此恭敬,若有喜欢的东西可直说无妨。」
微抬见,见黑鹰一副错愕的样子傻傻地看着自己,秋知风邪佞一笑,手指一探就抓住了黑鹰的手腕。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你以后就是我的人。」
啊?黑鹰的眼睛再度瞪大,眼前一花,人就已经被拉到了秋知风的怀里。
「主……主人?」
「嘘。」
一指轻点上黑鹰略显厚实的唇瓣,秋知风灼热的气息全喷在黑鹰的额角处,这种玻恋钠1瞥隽撕谟サ睦浜埂
主人不会是又要……?
「没人的时候,叫我风。」秋知风再低下—点儿,几乎与黑鹰鼻尖碰鼻尖。
身体剧烈地抖了—下,黑鹰的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敢跟秋知风对上。
「现在就来叫叫看。」
略显粗糙的手指在黑鹰的唇上划着圈,黑鹰觉得痒痒的,却也不敢偏头躲过。
这……这怎么叫得出口!叫主人叫了近二十年,突然要改叫这样亲密的称呼,黑鹰实在是不能习惯。
特别是,当年他们还算很亲密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叫过啊!
「鹰……」轻轻在黑鹰耳边呢喃,就好像情人间的温柔情色。
黑鹰骇了一跳,差点儿整个从秋知风的怀里蹦出去。
苦着张脸,黑鹰的全身绷得紧紧的,手也不由得用力,瓷做的茶杯发出碎裂前的哀号。
「呵呵……」秋知风听到异响,轻抬眼,见到黑鹰手里还紧紧握薯那茶杯,不由得轻笑起来。
果然,逗弄黑鹰的感觉一如当年的好。不,是比当年还要好!他都快欲罢不能了。
而此时的黑鹰可没有如他一般的好心情,因为半靠在秋知风怀里,所以某个硬热的物体直直的抵在了他的后腰侧。
将黑鹰向怀里再带进几分,伸手将他手中的茶杯取下,秋知风的嘴唇在黑鹰的脸侧暧昧的轻吻。
「你真可爱。」
黑鹰强忍着逃跑的冲动,脸上的肌肉僵了僵。他……可爱?主人的脑子没事吧?
手顺着黑鹰的身体线条游走,可是秋知风并不满足。于是,那火热的手挑开衣襟,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黑鹰的手不由得就按住了那紧贴着皮肤的手掌,眼神左右飘移。
「主……主人……不要……」
这是黑鹰第一次反抗主人,底气不足,声音虚弱,听起来好像理亏的人倒是他。
「不要?」秋知风不仅不恼,反倒升起了戏弄他的兴趣。
「你不要什么?」伸舌沿着黑鹰的耳郭轻舔,秋知风被按在黑鹰手下的手掌不仅没有停下来,
反倒下移半分,按上了他胸前的一点。
「我……我……」耳朵被舔,乳头被按住,不仅痒,还有另一种温温的热度从这两处缓缓地烧了上来。黑鹰初识情欲,哪里抗得住,片刻便支支吾吾,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你不说明白,我哪里知道你不要的是什么。」秋知风继续调侃他,一手搂定黑鹰劲瘦的窄腰,另一只贴着他皮肤的手掐住他的乳头按拉揉搓。
黑鹰只觉得胸口又痒又痛,曾经被狠狠抱过的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指尖轻轻的颤抖着,两腿不由得微微靠近。
身体斜了斜,秋知风左膝一顶,将黑鹰正放在那上方的一条腿抬起,然后一推,分开。同时,快速地将左腿探入了他的两腿之间。
下体敏感的中心地带重心被移到了秋知风的左大腿上,黑鹰惊喘—声,更加慌乱不知所措。
得意一笑,秋知风慢慢小频率地曲伸左腿,轻轻地摩擦黑鹰的下体,然后仔细地看他的反应。
里鹰身体一跳,却立刻被秋知风搂住,死死扣在了身上,反倒使被摩擦的地方变得更加的全面。
红晕渐渐染上黑鹰的脸,甚至扩大到耳垂,脸上似乎有热气冒出一样,身体也开始发热。
果然,黑鹰依旧青涩。
对此结果,秋知风相当满意。
昨夜他是真的失了理智,否则早就应该发现,黑鹰的身体依旧如处子般不识情滋味。而那个吻痕,似乎也是他酒醉的那一夜印上去的。
只不过,黑鹰的皮肤出乎意料的容易被染上颜色,而且还不容易退去。
如果不是黑鹰的身分让他一直都只能隐在暗处,是不是他就会错失第一个将他染上颜色的机会?
想到这里,一股独占的冲动从下腹涌上,秋知风松开扣住黑鹰窄腰的手,扳过黑鹰略有些失神的脸来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正在喘息的唇给了秋知风深入的条件,灵活的舌头缠住黑鹰想要逃跑的舌头,深深的勾缠着,
不留一点缝隙地从黑鹰的嘴里吸取他温热的汁液。
即使被吻过好几次,黑鹰还是无法适应秋知风狂热的掠夺,更学不会接吻的方法。
等到秋知风放开他的唇,黑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厉害,眼睛也笼上了一层水雾。
唇被吻得又红又肿,有些麻麻的,黑鹰的神智已经跑到不知哪里去了。突然,下身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啊……」
邪笑着,秋知风舔舔嘴唇,一手依旧伸在衣服里玩弄他的乳头,而另一手则探进了黑鹰的底裤之中,一把罩住了他的分身。
「呐,这么舒服么?」
看到黑鹰情迷的样子,秋知风的腹下涌起更多的热流。可是,还需忍耐,现在还不够。
昨晚的交欢太糟糕了,他有义务给黑鹰一个更好的快感之夜。
「不……不要……」脆弱的地方被抓住,黑鹰一抖,想起了昨晚的剧痛,顿时清醒了几分,脸色也微微发白,只是已经有些无力的手根本没办法推开秋知风。
更何况这是他的主人,昨夜那样粗暴的对待他也没有逃。今次就算会是—样疯狂的对待,他依旧不会逃。
他是影卫,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
只是,这跟他们当年的相处方式好像差了好多,也跟他预计的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你又说不要,叮是这里……」手指轻轻地在黑鹰分身上刮了刮,秋知风坏坏的笑,「可没说不要啊。」
逗弄他的感觉如此之好,若是上瘾了可怎么办?
没怎么在意地担心了一下,秋知风立刻将注意力又调回了黑鹰的身上。
涨红了脸,咬紧嘴唇,黑鹰偏过头去,避开了秋知风戏谵的注视。
黑鹰羞窘的样子只能更挑起秋知风的「性趣」而已,犹如,火上浇油。
牙齿在黑鹰因偏头而露出更多的脖颈上细细的咬,留下—排排的红印,再用唇舌去温柔的抚慰,而秋知风的两手则不停地亵玩着黑鹰上下的敏感点。
黑鹰哪里抗得住,只片刻便软在了他的怀里,除了颤抖跟难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