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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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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掰开立定,把手上下忙得不可开交,刹时阳物又比先前涨大许多,青筋暴突,昂昂然,怒发冲冠。忽然间,宝儿似闻甚动静,把住那物不动,只把眼光前后乱觑。
风儿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中早已春水汪汪,见宝儿转颈来看,忙蹲至花下,如做贼般,心底思忖,这个rou棒棒若戳在自家的裆里,是何等受用哩!只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与人干过,想那物操进去,定是好滋味哩!莫若让宝儿来干上一回,也知那滋味究竟何如!凤儿强忍马蚤痒,探头偷眼又看。
这回只见宝儿仰面朝天卧在草地,双手依旧掳个不止。口里闷哼如牛。凤儿想道:“可怜那厮无处杀火,滛兴难耐,实是可怜,若将那物件插于我|岤里,不知有多快活哩,恁么个标致的小官人,寻都不易,今却赤精条条,不若大著胆儿,趁此良机与他干上一回,俱都杀火,岂不美哉!”
凤儿春思飞扬,不意腿间似有热流溢出,想是阴中作怪,忙撩开裙裾,探入小衣,把手一摸,果然湿答答的,阴中奇痒不止,又在肉缝间深挖一回,不挖则已,经这一挖,更是丽水泛溢,登觉周身无力,酥了半边身儿,险些倒将过去。
凤儿头目森然,舒爽无比,原来恁般受用,着实快活死人也!不觉叫出声来,一只手指难解其痒,又加进一根,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个阴沪搅得马蚤浪翻滚。抽锸之中触着一物,似小儿蜂儿,柔嫩无比,触之则麻痒,甚是快意。风儿自忖道:“此莫非是人言的花心不成?”寻思片刻,又欢挖不止。
再去相那宝儿,见他身儿大抖,双手舞得生风,时而仰卧,时而侧腕,好不难过。
日影稍斜,风儿猛记得公子吩咐之事,却于此流连荒唐半日,回去如何交待?不由暗暗叫苦,忙整好衣裙,正欲离去,不忍又转头去看,却见宝儿仍侧身而睡,心想道:“这厮胆儿甚大,自顾消遣,却不怕回去面上不好看!不若将他唤上,一并回去,也好说话。”
凤儿主意打定,遂移步上前,把手急拍宝儿,宝儿已熟睡,哼了一声,翻身过来。风儿忙忙的捂住了脸,又气又喜。
气的是他只顾贪睡,耽误正事,喜的是他腰间之物仍紫昂昂而立。
凤儿虽头扭一旁,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回,那物卜卜的猛跳,似欲冲锋陷阵,少顷,凤儿欲火怂恿,前番自家弄了一回终是乏味,今番这活生生的家伙就在眼前,岂有放过之理?遂不顾羞耻,急坐在宝儿身旁,把手掳起宝儿阳物来,那采花之事早已被丢于东洋大海里去了。
凤儿未及一刻,便惊得魄魂飞散,这物儿非同寻常,如此崛壮,倘若刺入阴中怎能受得住?又转念想道:“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过于裙下裆中勾当,今天赐良机,何不试上一试!”
凤儿滛心大动,再无他顾,急急解下裤儿,露出白馥馥光肥肥的阴沪儿,又掰开双腿,照准宝儿那铁硬阳物,一蹲一套,秃的一声进了半截,凤儿不由倒吸口凉气,暗忖道:“竟恁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一操便进?皆因凤儿方才一旁把手挖了自家阴沪半日,早已宽绰,加之宝儿阳物其势昂扬,故而一坐便吞龟而进。
宝儿忽的醒来,见光溜溜一身儿骑于自家身上,早使粉白的阴沪吞锁了阳物,不禁又惊又喜,待仔细看去,却是凤儿,当下惊喜道:“风儿此来乃雪中送炭哩!”
凤儿脸颊通红,笑道:“方才我寻你,见你那模样好笑,特地与你杀杀火儿,快快帮衬罢!还未全入哩!”
宝儿闻罢,心中大喜,忙搂其柳腰,着 力吞锁,往上顶刺,凤儿贪得痛快,遂也胯下着力,猛套下去,怎知这一套使他痛得难过,不由得紧皱眉儿,不敢长驱直人,又舍不得欢畅滋味,只浅浅的套桩。
宝儿见罢,道:“凤儿且慢些,你那元红未曾破得,须要徐徐的干事。”凤儿闻言,研研摩荡,不敢狂纵。
少顷,凤儿觉得两腿酸麻,研磨经周,起身,那知y水淋漓,浇了宝儿满肚皮儿,宝儿位扯住凤儿,不让离去,凤儿蹲也不是,立也不是。那红鲜鲜的洞儿翕扣不已,惹得宝儿兴起,忙将风儿搂住,心肝宝儿叫个不停。
此时凤儿骑虎难下,四肢乱舞,宝儿见其马蚤状,滛兴更起,猛的将他扯倒于地,把身覆住。
凤儿方才未尽兴,索性老着脸儿与他亲热,宝儿那想今日天上有大好事儿掉下来,忙脱尽裤儿,又将凤儿上衣服剥下,兴发如狂,扶住阳物照准花房便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五回采花不成遭蜂蛰蕊
诗曰:
谁能相隔不相思,只恐相思无了时;犹记灯前初邂逅,岂忘月底共凄迟。
罗浮有梦花魂香,碧海无期燕彩痴;此夜断肠浑不见,为唧知泪写新诗。
且说宝儿见大好事自天而下,好不惊喜,遂三两下剥去凤儿上衣,兴发如狂,扶了阳物没棱没脑往凤儿腿间乱戳,戳了半日,竟不得其门而入。
凤儿俏眼乜斜,臀儿狂摆,久久不见那物儿操将进来,忙把手去摸,却见那物盲眼般的横冲直撞哩!气得凤儿把手狠捻他的臀尖道:“你这物儿无用,连门儿都寻不到么?”
原来,宝儿一时心中老大著忙,竟操得那尿口儿里去了,幸而仅入寸许,若不是凤儿止住,恐将尿窟决裂!讨了个没 趣,一时又不知所措,急得两眼爆火。
凤儿见状,又好气,又好笑,道:“若不是我心细,又要痛杀一回哩!好个童子身,正对我这chu女身儿,真乃天缘之合哩!速速寻对了门户入罢!”
宝儿性一急,遂覆在凤儿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帮衬则个!”凤儿微叹口气,探手捻住阳物往里一送,秃的进了半截,却又死死阻住,不让再进分毫。
宝儿登觉魂飞天外,那物儿被热水儿湿浸,妙不可言,却觉凤儿紧锁,不解道:“姐且要天缘之合,怎又不让物儿操进哩?”
凤儿笑道:“你哪里知晓,只怕操将进去,却也熬不住痛哩!”言毕,把手依旧阻于阳物根儿不动。
宝儿道:“姐姐放心罢,小弟先研磨一番,待你牝中阔绰,即可大抽大送。”
凤儿道:“甚好!”宝儿话虽如此,可正销魂时节,怎能依言而行?
遂耸身大进,却又被凤儿纤手捉住。
宝儿心焚难当,连连哀求,怎奈凤儿死守营门,宝儿无奈,只得把gui头在门户上研擦,以观其态。
如此一弄,倒惹得凤儿滛兴如狂,哪里还守得?弃了手去拽住宝儿臀尖大叫。
宝儿大喜,腰上着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唧唧的抽锸。只听“啊唷”一声,凤儿紧咬宝儿,痛叫连声。心申暗道:“死贼囚终破了我的身儿了!”
那宝儿只顾爽利,狂抽乱插,可怜凤儿在下樱唇微张,黛眉紧锁,遂又叫道:“好哥哥,且慢些,痛杀我也!”宝儿那懂怜香惜玉,反倒大抽大送。约抽了两百余回,凤儿亦觉不似先前那般痛楚,只酸痒难过,遂紧搂宝儿腰上,耸臀迎凑不歇。
宝儿精神狂逸,大肆抽送五百余下,毕竟初行云雨,不懂固精锁气,任凭那阳精大泄,少时便如死猪一般,倒于凤儿身上不再动了。
凤儿正干得兴酣,忽见宝儿那物儿软儿郎当而出,心中怏怏,暗想道:“银枪蜡头!”遂掀下宝儿,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滛液模糊一片,似觉那阴沪胀痛,把手一摸,倒肿得似馒头一般。
凤儿心中凄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来了花心去,况又未尽兴,好不难过。这般一走了之,似有不甘,遂顺手折断一花枝儿在那阳物上摩荡,岂料,这一摩不打紧,那物儿反倒又威威挺立而起!
凤儿见罢,吃了一惊,疑窦那物儿怎的说软便软,说硬便硬?神龙般变化自如?正思忖间,宝儿翻身跃起,扑倒凤儿,将双股一推架于肩上,挺枪又刺。
凤儿阴中本已y水波荡,不须宝儿着力,秃的一声阳物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凤儿神魂飞越,扳了自家肥臀帮衬。宝儿一见,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少顷便是五百余抽。且下下不离花心,搠刺不宁。
凤儿身如花枝乱颤,伊伊呀呀叫个不止,倒惹起宝儿欲火,昏昏然不知身居何处,抽拽失序,气喘嘘嘘,如此妙人儿,恨不得一口吞下,思忖间,又抽送有两百余回,渐觉凤儿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引那丽水再出,令那境界活泼。
凤儿亦觉阴中甚涩,知荫精已泄,只是初尝快活滋味,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童子身,倒也有些风月手段,操得我遍体酥痒。”
宝儿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凤儿的香唇,道:“实不相瞒,小弟幸获一书,知些男女欢会事儿,只是从未经历,今幸逢姐姐相赐,也是天缘!”少顷,又道:“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说罢,又急急抽送不止。
凤儿复被操得晕去,哪里还知晓宝儿再耍甚么手段?宝儿大干了一阵,却觉凤儿久未曾动,出无回息,慌忙拔出阳物,捧起凤儿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凤儿才醒转来,骂道:“死贼囚,不与你耍了,方才险些要了我的命,扶我起来罢。”
宝儿顺势搂了个满怀,腰间那物儿又直挺挺竖起,凤儿捻着,不忍释手。宝儿道:“姐姐下面还欲贪吃么?”说罢就地而卧。
凤儿亦不答话,跃身跨马剥开荫门照准gui头便桩,y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痒酥麻魂飞魄荡。大起大落,研摩顿挫, 酥||乳|摇荡,火盛情涌。又手撑于地,研研磨磨,浪叫连连。正是: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如使假虞随虎灭,岂非愈出愈为奇。
宝儿哪经过这阵势?恍惚之间,登觉gui头阵阵紧张,忍禁不住,狂泄不止。
凤儿陡觉阴中失势,遂掀起臀尖,见宝儿那物儿渐渐罢软,觉得甚怪,把手一摸荫门,粘乎乎的,知是他亦泄了,遂胡扯一把花草,揩抹干净,穿好衣裙,再看红日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又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立起。
宝儿见状,忙问道:“姐姐缘何慌张,莫非有人来么?”
凤儿道:“二公子本吩咐我来唤你采花,你竟不理,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二公子交待?”言毕,急得眼泪汪汪。
室儿笑道:“怕是戏言罢,公子怎恁般唤你我寻花?又有甚用?管他的,我已采得一枝花了,余下的待你采罢!”
凤儿怒道:“不知羞耻,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公子,将你打死才怪!”
宝儿嘻笑道:“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对小夫妻罢!”
凤儿闻言,心中甚喜。口上却道:“不与公子说,便与夫人说罢了!”
宝儿道:“那夫人怕也不是好正经之人。寻个空当,小弟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凤儿笑道:“也不想想你是甚模样,夫人也是你碰的么?”
宝儿道:“怎的不能碰,像今日与你做成一处,碰了又怎的?”
凤儿怒道:“实在可恶!得了便宜倒戏我,日后休再近我!”这言一出,宝儿忙又老着脸儿靠过来道:“姐姐息怒!今晚请来我处欢会!”
凤儿道:“你拦了蜜糖说话也休欲再近我半步!”言罢,抽身便走,方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
宝儿大笑不止,戏道:“早是破罐子哩,还装妖作势扮那黄花处子!”
哪知凤儿耳灵,听宝儿骂他,也不顾痛楚,三两步折回来,手指宝儿骂道:“你这死贼囚,占了别人便宜还口出恶语,早晚不得好死!”
宝儿见凤儿花容失色,知其动了怒,忙陪笑道:“小弟该死!适才上手,便知姐姐是个冰清玉洁的chu女身儿哩!”
凤儿听罢,嗔道:“我那落红你已见得,却又戏我,好不气恼!倘不信我痛得难忍,待我再脱下裤儿,让你一看,都肿起来哩!”
宝儿笑道:“这满园蜂忙蝶乱,何人说得清那些蜂儿钻入你裙中,蛰上一回,那妙物儿便肿将起来?”言毕,掩口又笑。
凤儿怒火万丈,骂道:“遭天杀的,日后蜂儿定围定你胯下那臭物儿,将他蛰得肿烂才好!”
宝儿道:“使不得!蛰烂了我的物儿,何人又替你采花!恐那时,倒真有蜂儿采你那花心了哩!”言毕,又呵呵笑个不已。凤儿更怒,拾起草边一枝石子朝宝儿打去,宝儿大惊,忙捂头落荒而逃。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凤儿踉踉跄跄的寻到花篮,忙又去采了一枝牡丹,放至篮中,勉强走过园中,见花甚是茂盛。正是:
百花竞争,万卉争妍,红紫闻芳兼,拴不住满园春色,妖妖争艳治。
扫不开,边地腿脂。几阵春风,频送下几番红寸。一群啼鸟,还间着一点流萤。觅蕊游蜂,两两飞来枝上,寻花浪蝶,双双簇到梢头。数不尽,半开半放的花花蕊蕊,捎不来,又娇又嫩的紫紫红红。
凤儿亦不敢久留,便忙忙的去回复二公子。
且说二郎正于店中闲坐,见凤儿一足高一足低的进来,忙问道:“缘何才回?”
凤儿躬身抚腿,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跌了一跤哩!故此这般时候才归。”
二郎见他走路模样,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凤儿依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插入。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六回多情公子力战群芳
诗曰:
美色人所慕,不独在 娥眉;钟情正我辈,岂惧世俗嗤。
美哉其楚玉,天生俊丽姿;崔襄诚放诞,儿郎亦太痴。
幻成双凤侣,峨弁而结缡;奇情适相值,风流冠一时。
且说凤儿依公子之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又忆起方才在后花园中情景,登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汩汩,意醉神迷,已不能自持。怕公子看出破绽,便故作无事般的乱忙。
那知二郎自凤儿归来,便相他不已,见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儿,遂问道:“后花园何景令你如此神往?”
凤儿忙道:“后园百花争艳,奴儿偶忆起那狂蜂采花之景,故此走神。”
二郎故意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甚奇怪?”
凤儿道:“公子有所不知,那狂蜂采花,甚是恣意纵意!”
二郎道:“你又非狂蜂,怎知那采花滋味?”
凤儿笑道:“奴奴曾尝得此味,故知。”言罢,登觉失言,慌忙以手掩口。二郎听他言语,又见他那慌张的光景,心下已明白几分。
二郎佯作不谙,道:“原来你方才已采得花了,难怪得其中趣味!”
凤儿闻言,羞得桃腮红遍,亦不言语。
二郎又道:“只可惜我恁般年纪,却不曾知那采花是何等趣味哩?”
凤儿道:“后花园遍园花开,公子只管去采则个,便深知其中趣味了。”二郎道:“那采花之事,乃是妇人之为,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细事?”凤儿口无遮拦问道:“不知公子是指那般采花?”言毕,忙又掩口止声。
二郎道:“是言那采花乃细事儿,男人手大,摘取不上手哩!”凤儿轻舒檀口,又诱他道:“公子错矣,那采花之事,正应是男子所为哩!”
二郎惊道:“何以见得?”
凤儿道:“男人倘是老采花,那花儿才喜哩,窈窕为君开,任君所求哩!”言毕,笑个不已。
二郎笑道:“妇人缘何不能采得?”
凤儿往二郎身边捱了,低声道:“公子又有所不知,那妇人采花,蜂儿便来庇护,将妇人蛰得落荒而走哩!”
二郎见凤儿偎扰自家身旁,登觉一股香气沁鼻而来,便也往他身边偎过,抵住凤儿温温软软的身儿醉了,低道:“方才你于后花园采花,可被那蜂儿蛰过?若是蛰过,怎不见你有红肿之处?”
凤儿把酥胸一挺,笑道:“公子说的是,奴奴正欲采花,不意一狂蜂自裤管钻入,于那裙中蛰上一回,痛得奴奴连走路亦不稳了!”言毕,把那马蚤马蚤的眼光去勾二郎。
二郎闻言,遂手扶凤儿酥腰,道:“蜂儿蛰于何处?倘还疼痛,可否允小生代你抚摩?”
凤儿笑道:“蜂蛰之处,白昼尚可劳公子抚摩,若是晚间发作,可如何是好?”言毕,秀眉舒展,明眸凝视。
二郎不能自持,欲将凤儿搂将过来,凤儿半推半依道:“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不好看。”
二郎道:“晚间疼痛,无人伺候,待小生前来,与你疗上一回,可应允?”
凤儿道:“不可,男人足重,若行走起来,被人发觉,羞杀人也,今夜倘若奴奴熬不得肿痛,容奴奴前去公子处,公子可虚掩门儿,待二更之后奴奴便至!”
二郎惊喜,趁势在凤儿腿上捻了一把,低声道:“今晚你定让小生知那采花之趣味!”二人正说间,宝儿闯了进来,凤儿佯作手捻帕儿,作拭拭的光景儿。二郎心下欢喜,欲去洗灌一番,夜里好行那采花之事,便离堂而去。
宝儿见二郎离去,便走将过去,一把搂住凤儿,捧其粉脸上亲了一回,方才道:“心肝儿,今日可销魂?”
凤儿嗔道:“魂倒是没销,可那私|处肿得甚凶,不知哪天才痊愈?”
宝儿闻言,忙探手于裙下抚了几回,嘻笑道:“肿便好,不肿怎可知销魂?”
宝儿见门前人多眼杂,忙扯凤儿纤手,道:“有话与你说,且随我来。”
凤儿以为他真有甚事儿欲告,便紧随其后,行至堂门外。宝儿却不言语,把手欲搂凤儿,凤儿道:“有甚鸟事,速速道来!”
宝儿道:“待与你亲上一回,再说与你听!”
凤儿闻言,忙凑上樱唇,宝儿大喜,把口迎过,口对口又着实咂了一回,方才移开口道:“一回生,二回熟,今晚姐姐可来我房中,定令你爽利如升仙一般乐!”
凤儿己答应了与公子私会,见宝儿又邀他,不好违约二郎,遂想道:“这厮今日已破了我身儿,不可让他连连得手,我可假意允他,让其空等一晚,熬杀他也!”想罢,道:“如此乐事,怎会不应允。你只管候我便是!”言毕,探手于宝儿俊脸上抚了一回,方才各自散去。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且说那赵氏二人,一直睡到黄昏,大郎因事外出,赵氏便下得楼来,刚至后堂门首,猛听有人嘻闹。忙驻足细听,方知是宝儿与凤儿,待仔细又一听,二人竟恣意打情骂俏哩!
赵氏好生惊奇,心里暗骂道:“这对小马蚤人儿,却暗地里鬼混哩!待听他俩说些甚。”遂侧耳静听。当听得凤儿说那私|处已肿,如何如何,赵氏大惊,暗想:“想不到那小马蚤货竟将身儿破给了宝儿。”赵氏又听宝儿邀凤儿晚间去他处欢会,不禁大惊失色!忙忙的自回房里,想道:“这些小马蚤人儿竟背主人鬼混,成何体统?待晚间去抓个正着,不怕他俩不羞!”想罢,自顾忙活去了。
且说凤儿胡乱吃了些饭食,见时辰尚早,便回房倒头就睡。暗暗思忖道:“待养足了神儿,晚间还得与二公子欢会哩!那二公子料不定还是个童子哩!操将起来,别是一番滋味哩!”
月上梢头,二更 鼓响过,凤儿在床上翻来覆去,遍身燥热,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去二郎处幽会,又犹豫不定。暗恨自家不争气,仅三言两语便许诺于人,怎生是好?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之情,非礼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舍,凤儿一番胡思乱响,不觉褥儿已被浸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杀此难耐欲火,罢罢,既答应人家二郎,何苦苦熬自家,分明有福不享!
凤儿心一急,忙披衣而起,竟连裙儿也忘了穿,精赤着下身就住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下身光溜溜的,不觉哑然失笑,急忙返回,穿上裙儿,直奔二郎住屋而去。
且说二郎住屋,大约有几十步便可至。此时夜阑更深,蛙叫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凤儿急急如风,穿过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至二郎房门外。
凤儿骤然止步,闪于房角,四顾无人,复又闪出,忙去推门,门果虚掩着,呀的一声响,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凤儿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撩开帐幔,鱼一般滑进二郎被窝中。
且说二郎洗濯罢了,天刚黑,便早早的回房,专等凤儿前来,等了近两个时辰,直至二更连人影儿也不见。二郎寻思道:“莫非凤儿相戏?”
又觉不似,转又思忖道:“他即属意于我,况又申之再三,岂有不来之理!”
二郎不知不觉中竟一头睡着了,朦胧之中似觉一温软之躯趋进被中,知是凤儿赴约来了,把手去扯凤儿下衣,一摸精光,二郎惊了一回。
二郎忖道:“我未上手,他便马蚤得紧。”忙探手于凤儿酥软身上游走不止,腰间那物儿登时挺起,凤儿捻住不放,怎奈抵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凤儿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七回佳公子错将桃认李
诗曰:
新样云鬓耐宝钗,纷纷俱是踏灯来;三年一别浑如梦,绣户曾经带月开。
花影风摇蜡炬红,莆芍隐隐到华堂;得从此地逢佳节,只把多情感玉郎。
且说凤儿进得二郎房中,急急趋进被窝中,摸其阳物,却也硬挺,只是捻住入不进荫门,急得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二郎探出大手,至阴沪抚摩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双手又摩至那肉缝儿处,久久摩弄,急得凤儿央求道:“好公子,有甚好耍的,还不速速替奴妾杀火!”
二郎亦不作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阳物往里便入。初时似小和尚探头探脑,搅得凤儿阴水长流,畅快至极,酥痒难止。
二郎把手摸着阴沪四周,登感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阳物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凤儿金莲急舞,直是心肝迭迭乱叫。
二郎闻得浪叫,更是操得虎虎生风,夹带唧唧水声,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操得凤儿花心怒放,荫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真是另一番滋味哩!
二郎初识云雨之欢,何俱关隘万险,一路马不停蹄,冲杀不歇,足足干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
凤儿虽嫩花一枝,却早尝过风雨,亦无所畏惧,猛耸臀儿,极力往上凑迎,不计多少回合,却未分胜负。y水汗液相裹,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依旧揩它不净。
二郎初次上阵,摩拳擦掌,愈战愈勇,那物儿暴跳如雷,可怜凤儿嫩户,本已遭受摧残,又经这一番狂弄,早被操得得红肿发亮,却贪爽利而迎战不歇。被操得晕死过去几回,醒来依旧不依不饶。
二郎见状,忙道:“心肝今日去采花,不知那蜂儿蛰你何处?”
凤儿娇喘嘘嘘道:“正是那妙处哩!”
二郎笑道:“想必那蜂儿是雄蜂,不然怎一头偏去蛰你那私|处,况且,许知你是处儿哩!可惜,这头遭异味竟令一区区蜂儿抢吃前头了。”
凤儿笑道:“公子又有甚怨,此刻不是正恣意狂荡受用么?”
二郎道:“心肝有所不知,男人喜采那从未曾被人碰得的花,倘被别人碰过,采摘起来,却是煞了风景!”
凤儿闻言,知二郎话中有话,忙撇开道:“公子气力不济,却寻些话儿遮掩,有手段且只管施些出来,让奴妾受用。”
二郎思忖道:“好个聪明奴儿,明知我是说他,他却撇开引我动火哩!”却道:“好比你这妙物儿,被蜂儿抢先蛰过,留下这肿浓浓的容我受用,或是那贼蜂插了种儿,将小生的连同裹将进去,说不准心肝儿日后生个蜂儿出来哩!”言毕,呵呵的大笑。
凤儿被戏得面红耳赤,笑道:“公子真会说话,那蜂蛰生肿,是自然之事,好比公子此时恣意抽锸,如若酣战不下马,我那私|处可又肿得甚高哩!休要啰嗦,只管猛操!”
二郎滛兴大发,狠力抽送,一连又是近千余下,操得凤儿肢摇头摆,声息渐小,暗忖这公子今晚出兵奇胜,金枪却久战不倒,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家也好重整旗鼓,然后再战。
凤儿主意已定,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滛辞出来,身儿左摆右摇,前推后扯,荫门锁收,莲瓣紧含。
果然,那二郎被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阳物狂抖,一股阳精遣出,遍洒花心,似雨打残荷一般,凤儿陡觉阴中甚热,一阵晕眩,荫精也至,身儿挺直,战栗一回,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二郎大败,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去夜夜苦相熬。
二郎毕竟初涉云雨之欢,经不得凤儿略施手段,虽是泄了,手却如蛇,游走于凤儿嫩娇的||乳|峰上,揉摩不止。
凤儿遍身酥麻,亦把手去捻他那物儿,道:“今夜且令公子讨了个便宜,落得一夜快活。”
二郎不悦道:“我倒便宜你了,想我童子身,竟失身于你!”
凤儿笑道:“公子言下之意,莫非奴奴不是处儿身儿么?”
二郎道:“日间你自园中回来,却云鬓蓬松,想那蜂儿蛰你一下,或是石子绊脚,怎可使你那副模样?许是有甚隐情,瞒着小生罢了?”
凤儿笑道:“奴奴有甚隐情,又何须瞒你,只是今日见百花争艳,蜂忙蝶飞,奴奴一时兴起,于花丛中追逐蝶儿,怎奈花梢树枝,将个奴奴的云鬓牵扯的蓬松,倒令公子生疑了!”
二郎道:“心肝儿见那狂蜂采花之状,勾得你兴发,便脱裙裾,自家弄上一番,那蜂儿嗅得你遍体芳香,便集结采你来了,可是么?”
凤儿笑道:“公子岂能将人虫相提并论?速些起来,奴奴那处又痒哩!”
二郎道:“忙甚,待小生歇上一回再干!”言毕,去搂凤儿那光溜溜的臀尖。
凤儿在他脸上捻了一把,道:“不与我耍,让你打手铳罢!”二郎趁势搂 凤儿于怀里,亲了几口,把手摸着||乳|儿道:“我打手铳能杀火,恐宝贝儿无处寻来物件受用,还是令我这根金枪上阵罢!”说罢,复欲求欢。
凤儿被他这般一捻摸,欲火倒又上炎,跨至二郎身上,捻住阳物照阴沪里一送,秃的一声操将进去了,遂一上一下的套桩,二郎大喜,双手搂住凤儿的纤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叽着道:“宝贝儿,你的倒浇蜡手段还精哩!着力猛干一回!”
凤儿探手将二郎捞起,二郎坐着与凤儿弄了倒坐莲花,动兴之处,凤儿大呼大叫,荫精丢了,二郎闷哼不已,卖力抽送,不觉gui头一麻,亦泄了。
二郎兴犹未尽,嘻笑道:“大干了一回,小生还未好生觑你那妙物儿哩!”言罢将凤儿搂将过来,凤儿周身无力,瘫在二郎怀里。二郎忙掰开凤儿两条玉腿,仔细觑那阴沪,嫩松松的如丝棉一般,花瓣高突,红的红,白的白,煞是诱人,探手去挖他牝儿,柔腻无比。只是经方才一番大干,这妙物儿已隆肿不堪,毫茎凌乱。
二郎看得兴起,忙俯下头,把舌在那户中吮吸,猫舔油皮一般,舔得煞有滋味,凤儿熬不住,觉那阴沪中有千百只蚁子叮咬一般,口里不由伊呀又叫出声来。
二郎耍弄一回,阳物霎时又坚挺,见凤儿马蚤样儿,知他春兴又至,忙扛起粉腿,架于肩上,扶阳物照准阴沪便操,尽根没脑,二郎意闲心慢,轻抽缓送,只听得唧唧一片水响,似鱼嚼水一般。
凤儿始觉有些许痛,经二郎轻抽缓送,倒惹得酸麻奇痒,禁不住浪叫道:“我的心肝,你这妙物操得妾身遍体酥麻,轻轻飘飘,驾了云雾一般。”
二郎亦道:“我的亲亲,你这等丰腻的好物,将我阳物吞吃在内,好不美快。”
二人女哼男弄,你推我进,两相酣战,唧唧有声,操得爽快至极,凤儿 又道:“我的亲公子,把你那宝贝拔出来,让妾一看,怎的如此受用?
弄得我魂魄消散。”
二郎笑道:“看倒无妨,只是将你这下面的香唇合紧,以防这物儿乘虚而入,刺你花心哩!”
凤儿道:“说得肉麻!”言毕,纤手轻捻阳物,拔出阴沪,捧于手上,那活宝遍体涨得通红,青筋暴突,似盘龙绕柱,头若鸭蛋,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
二郎亦不舍,推翻凤儿,掰开双股,觑那风流孔儿,红红嫩嫩,香涎滴得正紧,二郎连忙拿出香巾,轻轻揩了个干净,香巾之上,尽染桃瓣鲜红。
凤儿欲收腿合荫门,二郎哪肯罢休,又探出舌尖儿,度进荫门里急急吮咂了一番,那孔儿香气扑鼻,又卷又撩,弄得凤儿呼爹唤娘寻死觅活。
二郎见他熬不住,便道:“我的心肝儿,可是受用?”凤儿浪声道:“公子,你把我那花心都弄烂了,户内热痒无比,速替妾身杀火罢。”
二郎应了一声,又架起金莲,照准那|岤孔,插进去千戳百捣,回回尽根,直抵花心,操得凤儿体颤头摇,四肢酥酸,瘫在床上,眼似合非合,口里伊伊呀呀。
二郎见状,知其兴浓,便戏道:“心肝儿,我这妙物你喜么?我可不敢狂纵哩!”
凤儿乜斜着眼道:“起初那肿处甚痛,倒真不喜!”
二郎又问道:“心肝儿,你那嫩蕊可经得住狠干么?我欲着力抽顶。”
凤儿道:“公子,你只管干,莫要顾及我,女人天生此物,是令男人消受的,你干得尽兴,我亦止痒,两相所得,只管入来便是了。”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八回闰阁内外春意无惧
诗曰:
世事翻云覆雨间,良缘难遂古今然;达溪花落蠡夫恨,凤凰琴空崔女怜。
高谊合离原不2,钟情生死实相连。
佳人端的归才子,聚散由来各有天。
且说二郎见凤儿浪得紧,忙扛其玉腿架于肩上,阳根一凑,直抵荫门,再一耸臀,便没了根底,来来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抽锸急骤,将个绣床弄得前后摇晃,叱叱的响。
二郎抽锸一阵,又将凤儿捞起,扯过绣花枕衬于其臀下,掰开其腿,覆上去,将阳物一顶,未操进,又一耸,又未进,二郎倒觉甚怪,方才还甚阔绰,怎的又操不进?心一急,便咬牙,狠力一耸,顶得凤儿陡的哭将起来。
二郎大惊,忙忙的抽出,问他为甚哭,凤儿揩了泪花道:“公子,不碍事,看把你急的模样。”
二郎连忙道:“宝贝,都怪我鲁莽,未曾怜惜于你。”
凤儿娇声道:“是你未寻准门户,乱戳得痛哩!”
二郎惊道:“心肝儿,怎的没寻准?”
凤儿嗔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大孔在下,叫bi,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做这乐事的!”
二郎闻言,恍然大悟道:“小生以为抽锸的皆是一处哩!方才如同走马观花,未曾备悉,待我再仔细看一回则个。”言毕,去索火石点燃那灯盏。
二郎执灯盏于手,移至凤儿胯间一照,怎奈凤儿却把两腿梳栊得紧,忙把手指挖了一回,那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因合得甚紧,挖不着那小孔儿。
二郎道:“宝贝,怎不把腿掰开,任我看个究竟?”
凤儿把眼乜斜,缓缓道:“你欲看个究竟,除非令我先看你那件活宝!”
二郎笑道:“原来欲互看,没甚看头了!”言毕,便将那阳物递在凤儿面前,凤儿细觑,道:“怎的一下变成这般软儿郎当的?”言毕,叹了口气。
二郎道:“正欲你亲哩!”凤儿探手扯住,扯棉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倏然即胀,又粗又长,无比坚硬,似小铁杵一般。
凤儿觉甚奇,在铁杵上摩来抚去,低首又吐出舌儿,从上至下,吮来咂去,惹得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小和尚。
二郎熬得难过,故意说道:“心肝儿,可曾看够?该我看你那妙物哩!”凤儿闻言,忙掰开腿儿。
二郎见玉腿大张,遂目瞪似铃,隐约见一细孔儿,遂又把手掰开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端来是一道大孔,再启开上端肉缝,才看见有一小孔,足有豌豆般大小。
二郎一阵大笑,道:“方才是捣这尿眼哩,难怪久攻不下!”
凤儿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细,速些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