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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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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花眠》

  正文 第一回悄夫妻藉酒赴阳台

  词曰:

  香径留烟,蹀廊笼雾,个是苏台春暮。翠袖红妆,销得人亡国故。开笑靥夷光何在,泣秦望差谁诉?叹古来倾国倾城,最是蛾眉把人误!丈夫峻赠侠骨,肯靡绕指,醉红酣素?剑扫竹魔,任笑儒生酸腐。媸相如绿绮闲桃,陋宋玉彩笺偷赋。须信是子女柔肠,不向英雄谱。

  尼父道:“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正为少年不谙世故,不知利害,又或自矜自己人才,自倚自家的学问。当着鳏居萧索,旅馆凄清,怎能宁奈?况遇着偏是一个 奇妙女;娇吟巧咏,入耳牵心;媚脸妖姿,刺目捶胆。我有情,他有意,怎不做出事来了?不知古来私情,相如与文君是有修的,人都道他无行;无微之莺莺是无终的,人都道他薄情。人只试想一想,一个女子,若与他苟合,这时你爱色,我爱才,惟恐不得上手,还有甚话说!只是后边想起当初鼠窃狗偷时,是何等光景?又或夫妇稍有衅隙,道这妇人当日曾与我私情,莫不今日又有外心么?至于两下虽然成就,却撞了一个事变难料,不复做得夫妇,你伴我牵,何以为情?又事事觉,为人嘲笑,致那妇人见薄于舅姑,见恶以夫婿,我又此心为情?故大英雄见得定,识得破,不偷一时之欢娱,坏自己与他的行止,以便从长计议。

  又诗曰:

  太平时节日偏长,处处笙歌入梦乡,闻听鸾舆且临幸,大家拭目待君王。

  净几明窗不染尘,图书镇日与相亲,偶然谈及风流事,多少风流误了人。

  这句话乃咏御驾幸临之事。从来天子建都之处,人杰地灵,自然名山胜水,凑着赏心乐事。如唐朝,便有曲江池;宋朝,便有个金明池,都有四时美景,倾城仕女王孙,佳人才子,往来游玩。天子也不时驾临,与民同乐。

  如今且说那大宋徽宗朝年东京金明池边,有座酒楼,唤着春悦楼。这酒楼有个开酒肆的阮大郎。娶妻赵氏,夫妻二人尚未有子,却也和睦相处,朝暮守,其乐融融。兄弟阮二郎,年方一十九,生得丰姿韵秀,一表人才,时下尚未有妻室。因兄嫂待他情同手足,也乐得一起料理生意。

  这春悦楼因处繁华地段,生意日趋兴隆,时日一久,兄弟二人便觉忙乎不过,遂买一女,唤名凤儿,另一小,唤名宝儿,得此二人终日料理,兄弟俩倒腾出些时日,各自寻快活去了。

  且说那赵氏,生性妖娆妩媚,嫁于阮大郎,虽无甚怨言,却怎奈大郎终日忙于生意,一朝下来,已是筋疲神倦,哪顾及床第之欢?日复一日,倒苦了赵氏,暗想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那漫漫长夜之孤寂?若说瞒着官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妾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想罢,只得耐着性儿,渡日如年。

  一日,赵氏忽闻阮大郎已得两奴婢相帮,如同得了皇帝封赏似,暗自庆幸,便想道:“妾身前些日委曲求全,已倍尝凄寂之苦,时下添了手脚,想他阮郎不似以往那般有心无力,眼下,便可顾及妾身也!”

  是夜,赵氏特地着人备下肴馔,单等阮大郎回归。少顷,大郎便至,笑道:“眼下生意愈做愈好,着实令人欣然!”

  赵氏道:“光顾着那生意儿,却忘了陪老娘饮盅酒,解解闷,实是不该!”

  大郎笑道:“这太平盛世,家道殷实,娘子闷从何来?”

  赵氏佯怒道:“郎君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大郎道:“又不是你肚里虫儿,怎能知你心中所思哩?”

  赵氏笑道:“既是夫妻,言语之间,应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妾身言下之意,郎君亦不领悟,岂不有失夫妻之情?”

  大郎笑笑,端起酒盅,吃了一口,道:“娘子言过其实,仅凭一语不解,就说成有失夫妻之情,未免冤枉我也!”

  赵氏不语,也满斟一杯,举至唇口,微微一品,笑道:“郎君终日除了忙些生意,余下些时日,都干些甚哩?”

  大郎闻言,微微一惊,亦放杯于桌上,目视赵氏道:“娘子愈说愈糊涂,我终日除了忙活生意,空闲时,则不离你左右,娘子言下之意,莫非老夫瞒你于外寻花问柳不成?”

  赵氏笑道:“郎君出得此言,却不思量一番,连自家妇人都搁置于枕边,哪还能顾及他人哩?郎君自不量力哩!”

  大郎大悟,笑道:“原来娘子方才言语,亦是暗示于我,与你行快活事体哩!不怪你有所怨言,我终日忙于生理,倒忘了夫妻枕边之欢,实乃罪过!”言毕,离座面对赵氏,行了一大礼,道:“有失应尽之责,乞娘子万勿见怪,饶恕则个!”言毕,近桌就坐。

  赵氏正饮了口酒,见大郎那般模样,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赵氏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郎君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大郎笑道:“此刻老夫显丑,少时娘子做起憨来,则更胜一筹哩!泼撒些许酒,亦是小事儿,娘子若有酒兴,我定陪你痛饮个够!”

  赵氏道:“郎君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个明白?”

  言毕,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大郎。大郎接过,笑道:“想那枕边之欢,多是男上女下,妇人于男人身下,极尽滛狎之状,岂不是奴才相十足,待那时,将|岤儿启得大开,饮个不止,岂又不是痛饮一番!”言毕,大笑一回,方才举杯一饮而尽,遂也满斟一杯,回敬赵氏。

  赵氏接将过来,嗔怒道:“郎君怎不知羞?将那丑事儿与饮酒相提并论,着实滛辞荡语,有辱斯文!”

  大郎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

  赵氏笑个不止,亦举杯与大郎同饮,大郎又道:“难得与娘子这般快活,不若将这桌肴馔撤到帐内,痛饮一番罢!”言毕,起身离座。

  赵氏笑道:“尽出些不着道的策儿,又要瞎舞弄一番?何不唤凤儿前来相帮?”

  大郎道:“这黑灯瞎火的,他怎能摸着路儿,还是你我二人齐齐动手罢!”言毕,寻来一矮足桌儿,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摆好,二人方才上床坐下。

  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大晚,忙点亮银灯,二人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大郎于灯光之下细窥赵氏,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扯将过来,欲解其怀。

  赵氏挣脱出来,笑道:“如此长夜,何愁不能尽兴,只是待酒足饭饱之后,方可行事,郎君倒忘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哩!”

  大郎不去捉,笑道:“罢!罢!这盛馔于前,岂能不用!”言毕,操起箸儿吃了起来,赵氏道:“无酒不成席,郎君不饮酒了么?”

  大郎道:“不用了罢,饮得头晕。”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赵氏亦不言语,遂起身走开,俄尔捧来一杯酒,上席假近道:“郎君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饮醉,又有何妨,又不去寻那粉头快活?”

  大郎笑道:“正要去寻粉头哩!常言说:‘家花未及野花香’哩!”

  言毕,又笑了一回。

  赵氏嗔怒道:“人前人样,郎君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饮上一杯,又有何妨?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郎君不肯赏脸么?”

  大郎箸儿停了,迟疑起来,俄尔,方道:“方才已饮得尽兴,眼下老爷肚内空空,待我先吃上一回再饮何如?”言毕,复操起箸儿,又风卷残云一般吃将起来。

  赵氏微叹口气,将杯置于桌上,戏道:“郎君且慢慢用罢,去寻粉头,再过一时辰亦不迟。”大郎道:“娘子休得乱讲!哪儿来的甚粉头,放你不用,去寻粉头,岂不是舍近而求远!”言毕,举杯至唇边欲饮。

  赵氏忙夺杯而去,笑道:“郎君如何个饮法?”

  大郎不悦道:“娘子甚是作怪,方才劝我饮酒,待正欲饮时,又夺将过去,饮酒亦用杯儿送至口里,又有甚不妥?大惊小怪!”

  赵氏道:“把那杯儿饮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 物件,图个有趣!”

  大郎笑道:“娘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戏弄我罢了!”

  赵氏笑道:“郎君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大郎闻言,心中大喜,道:“娘子竟出此计!只是有苦娘子||乳|儿哩!”

  赵氏道:“休得装妖做势,还不速速解我绣衣,容你受用!”大郎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令人爱煞。”言毕,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大郎捻住奶头,又道:“娘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赵氏执杯在手,偎在大郎身上道:“妾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郎君在下接着,岂不妙?”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大郎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娘子会变法儿,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斟些罢。”言毕,又唧唧乱舔。

  赵氏徐徐而倾,看那大郎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味?”大郎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赵氏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干,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大郎老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赵氏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酥痒哩!且劳郎君替妾斟来一杯。”

  大郎道:“娘子之言,我岂不从?”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赵氏笑道:“郎君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欲再换一处,容郎君消受。”

  大郎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赵氏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于内里,你只管畅饮何如?”

  大郎笑道:“娘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言毕,搂赵氏于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赵氏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大郎饮个不迭,直嚷道:“徐徐的倾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回两情兴浓酒饵迷离

  诗曰:

  客路暮春低,香闺春草齐,从今明日夜,两地共凄凄。

  甘载奇男子,俄惊作女流,客窗闲自省,两颊满娇羞。

  且说大郎道:“娘子缓些,这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言毕,又把舌乱舔。赵氏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大郎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处罢!”言毕,凑口于腹上乱吮咂一番。赵氏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大郎疑惑,马口儿移开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赵氏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么?”言毕,又遍倾酒于酥胸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赵氏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言毕,马蚤马蚤的挺凑起玉臀,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赵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杀火哩!”

  大郎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哩!”

  赵氏见他迟疑,道:“官人莫啰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郎君饮个痛快。”

  大郎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大郎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赵氏忙道:“莫脏了肉杯儿,郎君饮得不洁。”

  大郎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赵氏本执杯在手,不意大郎这一咂一搅,|岤儿倒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大郎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话刚说完,却见赵氏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岤儿上复挑了一回。赵氏猛觉|岤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大郎道:“怎的还不斟酒?”赵氏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大郎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赵氏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泄而下,流向那|岤儿,刚及|岤口儿,那赵氏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杯儿一掷,腿儿于半空乱舞。

  大郎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赵氏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大郎见他不应,急扒在上面又把口布气,弄了一阵,赵氏才徐徐醒来,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这肉杯儿也忒嫩哩,险些给杀烂!”言毕呜哑起来。

  大郎又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性烈,偏要做耍,亏你花样多多,吃了苦头罢。”

  赵氏将头抵其胸道:“妾思忖我那阴|岤,能禁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哩!”

  大郎滛兴已发,遂探手摸其阴沪,早已y水汪洋。赵氏道:“妾倒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郎君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心火上窜,待郎君与我杀火!”

  大郎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赵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大郎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赵氏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大郎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许久未操你那水帘洞,若娘子亲他,他便兴高哩!”言毕,把个口儿凑到赵氏腿间去拱。

  赵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妾不再斟酒哩!”大郎故意问道:“却是为何?让我空舔这肉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著酒儿。”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阳物久未与妾阴|岤亲近, 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于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阳物青筋暴胀,gui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赵氏惊道:“郎君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遂将其裤儿卸下。

  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岤,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赵氏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

  一头饮,一 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干净,又置上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于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于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骑于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岤,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操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

  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y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

  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正泄荫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于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于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沪。大郎道:“莫非你又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

  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马蚤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赵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罢!”言毕,将腿掰开,撑住桌儿,那赵氏上了身,依旧坐在腿上,二人又干了起来。正是:

  俏如活水分难断,心似灵犀隔也通,春色恋人随好处,男贪女慕两相通。

  二人干将一阵,赵氏浪声叫道:“啊唷,郎君!莫要操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饮上酒哩?啊唷,我这gui头亦麻麻的。”

  赵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赵氏道:“郎君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罢软中止了?”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哩!”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回闰阁间欢语戏风情

  诗曰:

  一番风鹤一番惊,闺阁幽情自不禁,旧恨乍随流水逝,新愁又似白云深。

  鱼书寄去成空问,鸿信徒来莫慰心,留得贞风付官人,兰房有日共调琴。

  且说大郎见赵氏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若等老爷干完了,你早将十杯大酒吃尽哩!”

  赵氏道:“妾身着饮得十大杯酒,岂不醉得烂如泥?那时郎君若兴起,恐没人与你杀火哩!”

  大郎道:“若将娘子杀翻饮酒,还须得我尽番气力哩!”言毕,急急的顶送不止。

  赵氏道:“郎君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肚儿里罢!”

  大郎嗔怒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况呆物一个,藏于里头又有甚用?”

  赵氏道:“此言差矣,历代朝中不是有太监么?怎的无物倒还尽惹风流事儿?”

  大郎道:“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扒稳些,我欲大顶了!”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那赵氏叫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与我欢会,倒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y水满桌,流溢下去,那赵氏荫精已丢了数回,情|岤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阳精泄了二回,转瞬之间又竖将起来,大战了数百回合,双双跌于床上又骨碌滚落地下,亏那大郎先忙忙的将阳精泄了,已软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惊出一身汗来,再看赵氏,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大郎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忙将赵氏捞将上床,捞开双股,正欲刺入,却听赵氏道:“心肝儿,妾亦死了,你可大力抽送罢,将妾送至仙境!”

  大郎闻言,忙扶阳物至|岤口,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岤内四处乱撞,情|岤儿欲倾颓,阳精与y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操,赵氏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

  大郎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

  赵氏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两个时辰,大郎性一急,把身子一抖,脚儿腾空,泄了,方才住手道:“那罚酒十杯,今日即罢了!留着日后我痛饮罢!”那赵氏何听那噜?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赵氏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岤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赵氏再看身旁,大郎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赵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想道:“郎君此时正不想,何不去耍弄一番?”想罢,把手先去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滛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余,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赵氏周身燥热难当,滛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大郎似醒非醒,又一把搂过赵氏,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操得赵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大郎闻得此言,滛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两千余回,大郎又把赵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娘子不是欲飞了么?郎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赵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

  大郎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赵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大郎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却自泄了。赵氏挺身耸臀大丢了一番,避于枕边。正是:

  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

  酥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二人稍息,便各自 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赵氏一头拭那阴沪,一头道:“从来久别胜新婚,你我虽未曾久别,可久不甚亲热,亦似久别,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可曾惊扰了隔壁二郎?”

  大郎道:“这壁间修得甚严实,他何曾知我二人行乐?莫乱担心!”

  赵氏道:“方才我浪叫得紧,恐由那壁顶垛子口传将过去,倘二郎听见,却也羞人哩!”

  大郎笑道:“即便传将过去,二郎亦在梦中,何曾听得?”

  赵氏道:“二郎已至体壮精强年纪,若知我二人闺中之乐,不知他又作何想?”

  大郎道:“娘子恁般属意于他,自去问罢!”赵氏羞红了脸,嗔道:“顺口提了便是!郎君却拿我笑柄!”

  大郎道:“你以为男子离了那阴沪便无处杀火了罢!你可知男子打手铳的事儿?”

  赵氏道:“此话怎讲?”

  大郎道:“男子若腰间物儿硬起,无妇人在旁,便可自家将物儿掳扬,由慢及速,由松至紧,火候一到,便可泄出精哩!”

  赵氏道:“你怎知这打手铳的手段?”

  大郎道:“当初未娶你过门之时,日思夜想,那物儿自是多硬少软,便自家把手去弄,哪知愈弄愈爽,倒将水儿泄了出来,至那后,倘物儿倔然而立,便派五将军将他安抚。直至娶你过门,方才住手。”

  赵氏嘘了口气道:“想不到男人有那手段杀却火儿,可爽么?”

  大郎道:“无处杀火,那般弄法,倒也算爽利,今得了你这妙人儿,那般弄法,又怎及在你阴沪内出入那般爽利哩!”言毕,呵呵大笑了一番。

  赵氏道:“依郎君言下之意,那二郎尚未聘得女子,若动起春情,可也依你那法儿打手铳罢?”

  大郎道:“人人皆可,只是,不知他可知晓?”赵氏戏道:“你可将秘法传于他。”大郎道:“不知羞耻。”

  赵氏又道:“男儿实则苦也,欲火一炎,却无处杀火哩!”大郎道:“正是,妇人却幸矣!”赵氏道:“何以见得?”

  大郎乃道:“妇人兴起时,随手取一物,便可消遣,怎不能说算幸?”赵氏道:“我却不信你这油嘴滑舌!何不道出一二?”

  大郎道:“自家挖进手指,便可止痒,何况,那些牛角、瓜果之类,岂不是以物当物,容你消受?”

  赵氏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郎君作贱妇人也!想妇人那处,怎可容异物入进,内皆细皮嫩肉,稍不谨慎,便倾颓殆尽!假使异物入进,亦是牛头不对马嘴,更不能适兴尽意哩!”

  大郎道:“这只是说单人独处时做的事儿,怎管那些理数?所谓饥不择食,滛不择物哩!”

  赵氏道:“倘若二郎亦滛不择物,哪日趁你不在,一头与我强行那快活之事,我便将你方才秘法,传授于他,即便你捉j于他,他亦可依你所言而辩,你又该当何论?”

  大郎道:“娘子愈说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情深,他岂可与自家嫂子行j?”

  赵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毕,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这马蚤娘出得此言,与那烟花女子无甚两样,莫再胡言!”赵氏道:“郎君刚买得那侍女凤儿,妾见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劝郎君切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宝儿何尝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大笑一回,遂相搂抱,交颈共枕而眠。

  欲知后事如何,且 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四回娇奴儿初试云雨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滛笑眠斜。

  今日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欢,赵氏那浪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欢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倾城倾国之色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

  那欲火升腾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我这童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痒痒,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子,未曾经见,二郎欲把住心神不去乱想,怎奈那间壁浪叫滛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滛兴勃勃,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奶子圆挺,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 不见那阴沪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欢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那物儿早胀得铁杵一般,将裤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的退将下来,急回被中,却难以成眠,阳物更是作怪,欲火焚身,周身栗栗!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与赵氏昨夜行欢多时,故日上三竿,还未曾起来,二郎心下明白,也不去唤醒兄嫂,见一瓶中插花儿干枯,忙遣使凤儿去采摘牡丹。

  风儿见主人唤他,心下暗自忖道:“这跑腿事儿,理应唤宝儿去,怎唤我女孩儿家?”又想道:“平日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实,把自己当妹儿一般,却也无甚碍。”想罢,起身应允而去。

  此时正值仲春时节,凤儿手提竹篮,移动莲步,便往后花园来。暖阳直照,周身舒畅,遂举目四观,只见园林织锦,堤草铺茵,驾啼燕语,蝶乱蜂忙,景色十分艳丽。须臾,转到一花丘上,正见牡丹盛开,真是好花!有《牡丹词》为证:

  洛阳千古斗春芳,富贵争夸浓艳妆,一自清平传唱后,至今人尚说花王。

  风儿目睹此景,索性轻置花篮,拾阶而坐,暗忖道:“这二管家丰姿韵秀,一表人材,自他来后,这二郎即时时使唤他,也是轻言细语,并时时以目传情,难得遇这般主人。日后,且手脚放快,讨他欢喜罢!”

  凤儿想罢,又想道:“今儿怎不见了宝儿那,他长得倒也白白净净,乖巧活泼,也是一个缘字,与我双双而至于此。莫非这莽见天气暖和,藏于花园中偷懒也不知哩!”想毕,忙又提起花篮,四处寻觅。

  凤儿走至一月亮门,抹身进去,猛地里见前面一簇花团后,似有人影,忙拨开花梢,果见是那宝儿背影儿,正欲喝问,又想道:“且看他干甚来着?”想毕,便立定细观。

  只见宝儿坐一石凳之上,把双手在腰间乱动,抖肩耸腰,哼哼唧唧。

  凤儿疑惑,不知他做何勾当?待细一觑,竟不从得见。遂转至斜刺里欲看个究竟。

  凭借那花梢遮掩,凤儿举目一观,大吃一惊!登觉两腮火灼一般,心中暗骂道:“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你道宝儿做何勾当?

  原来,宝儿虽年纪不大,书却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书,名为《春宫秘笈》,那书中俱是些男女之间如何干事的言语。说甚男子可自行杀火。

  不比那二人作乐差多少。遂趁这大好天气,潜人园中,仿效那书中一回。

  这会儿,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六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

  凤儿本欲叫住,却又不忍,想看个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聊消欲止,不禁手扶花枝,痴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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