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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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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操罢,里面痒着哩!”

  二郎见他滛兴大发,便翻身上马,凤儿扯那阳物移近阴沪,二郎一耸身,便秃的一声操到尽根,遂着实的狠干起来。

  凤儿竖起两只足儿,那粉团似的臀尖,乱颠乱颤,把手紧勾二郎颈,口内叫得浪响,勾魂摄魄。凤儿那阴沪又紧又暖,内如火炽,阳物于内,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二郎弄得兴发神酣好不爽利。

  二郎滛兴如狂,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千余抽,这番浪战,天翻地动,凤儿当下被二郎操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二郎正干得起劲,忽觉户内一股热浆进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回,只觉酥爽无比。

  凤儿低低道:“公子,我把尿丢了。”

  二郎一头着力狠干,一头笑道:“心肝儿,你分明是戏我!分明是丢精,却道尿了!看我想生操你!”言毕大抽大送。

  又干有两千余回,凤儿户内稍一紧含,二郎就觉身子一酥,阳物在阴沪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洒在花心上,激得花心颤颤。

  凤儿被他风流水儿一淋,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水儿,撒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二郎把阳精一泄,便瘫在凤儿的肚皮上,凤儿遂把手去摸那阳物,软儿郎当的,心生一计,遂扯下自家儿根发丝,将那gui头翻转出,用那发丝去撩拨,不意,那物儿跳了几跳,已是半硬了,凤儿撩拨不止,那物儿腾的矗起。

  二郎笑道:“金枪复作,再干上几回何如?”

  凤儿惊道:“公子还欲再战,我如何受得起?”言毕,穿上裤子,说要去尿。

  二郎便由他,却见凤儿一头走一头系裤带,即是小解,又缘何系裤带?分明是临阵逃脱,忙赤精条条下床去追,在门首赶上紧搂不放。

  是时凤儿裤带还未系上,二郎便立着,挺金枪急寻了孔洞扎去。刺得凤儿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令人从窗户看见怎生了得?”

  二郎那曾理会凤儿说甚了得与否,早将凤儿抵在门上,急急抽送不止,约有二百余下才住了,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却无声息,再看凤儿,娇喘微微,如醉如痴,把个香舌美液抵至二郎口里。

  二郎心焚难当,挺金枪又乒乒乓乓又大刺了一百余下,正欲出精,忽听隔壁似有响动,凤儿忙提起裤子。又乱理云鬓 ,再看二郎气促,金枪倒提身抖,龟兴中喷出些汁液来,撇于那凤儿的裙子上。

  凤儿急把手摸,粘粘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甚么威风!”说罢听隔壁并无甚动静,遂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二郎回至床上眠倒,心满意得,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消魂,真是不枉为一回男人,待日后若讨得个花枝般的妙人儿,终日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不知何日得遇妙人儿哩!”想此,不觉裆下又撑起伞来起来。

  且说凤儿一路急走,回至卧房,栓好门,凤儿上床倒头便睡。这正是:

  春归豆寇情难却,梦入巫山醉未消。

  且说天一黑,赵氏便按捺不住,忖道:“趁大郎不在,何不趁此空当偷尝异味一回?想那凤儿赴宝儿 之约,此时正已滚成一团,想平昔只是自家夫妻闷声不响的干,却未曾见他人作乐是甚光景,何不去偷窥一番。”

  赵氏想此,心中如刺,忙藉月色疾走,潜至宝儿房外,轻移莲步,绕至窗下,侧身静听,却无甚声息,赵氏又忖道:“那凤儿还未曾来么?待等上一回罢!”想毕,便退至暗处,稳心神静侯。

  约摸近一顿饭功夫,赵氏又凑至窗下,再听,依旧无声无息,当下,疑窦登生,心中乱猜想,正想间,忽听宝儿骂道:“这贱蹄子!哄了我哩。”赵氏闻言大喜,不意那凤儿竟猫儿戏鼠,熬得金宝焦躁,何不趁此天赐良机,容老娘尝尝那童子身儿的异味?

  赵氏见房内黑灯瞎火,不由暗道:“待我扮那凤儿。”打定主意,遂行至门前,轻叩门环,俄尔,屋内似有轻微的脚步声,正疑惑间,房门大开,赵氏闪身而进。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九回主奴巧定佳期偷情

  诗曰:

  云想娇寄花想香,悠然远韵在新妆;轻含柳态神偏媚,淡扫蛾眉额也光。

  诗思只宜雪作侣,玉空应倚月为裳;风流多少猜多少,未向人前已断肠。

  且说赵氏见房门大开,忙闪身而入。房中甚暗,只觉被那宝儿拦腰拥紧,心中好笑,想那宝儿定是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双滚上床。

  赵氏暗笑一回,开口道:“恁般的急着欲办事?何不点亮灯盏?”

  宝儿闻言大惊,知不是凤儿,忙忙的滚下床,惊道:“你是何人?擅自闯进?”

  赵氏笑道:“我是何人?怎的,连奶奶的音声都听不出么?”

  宝儿周身战栗,又不好问怎会是他来,只得道:“大奶奶临幸,奴才失礼,罪该万死!只是,这夜已深,奶奶至此有何要事吩咐?”

  赵氏笑道:“我无要事即不能来么?那凤儿若此时来,你定喜得发狂,方才你定将我误认着凤儿哩!”言毕,坐于床上,故意将床儿坐得乱响。

  宝儿大惊道:“奶奶怎会知晓?”

  赵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凤儿于堂后一番言语 ,奶奶尽悉。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老爷知,看怎的治罪与你!”

  宝儿忙点亮灯盏,央求道:“奴才年少无知,因一时色乱神荡才勾引凤儿,只是幸那凤儿未来,终不致再铸成大错!”

  那赵氏把酥胸挺前,宝儿不意觑见,想那奶子定又大又圆。只听赵氏道:“不识相的,还敢抵赖,明明凤儿说他那私|处肿得难过,不是你与他鬼混,还会是何人?”

  宝儿闻言,身如一泥,遂跌坐于尘埃道:“事已如此,听奶奶发落置!”赵氏笑道:“若不令此事儿传出去,须得你容奶奶受用一番!”言毕,掰腿耸臀,做那马蚤样儿。

  宝儿又惊又喜,暗忖道:“这凤儿逗我熬得难过,他倒躲清闲去了,罢!既奶奶要我与她行乐,我且做个顺水推舟,倘那贱蹄子晓得,也气他一回!”想罢,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

  赵氏道:“这大半夜何人会走动,除非那凤儿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干个连床大会!”言毕,解开绣衣,霹出白生生的峰||乳|。

  宝儿情欲难禁,便扶赵氏倒于榻上,趁势一搂,连亲数口,与赵氏松玉扣,解罗裙,把赵氏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抚不理,手摸前方后,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沟似一粒许,求为展两般,阳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

  赵氏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急探入宝儿裆中乱捻,捉住硕大阳物掳个不停,宝儿便抢住赵氏||乳|儿乱咂,那管他是甚奶奶。

  赵氏焉肯后人?把手扯下宝儿裤儿,捻住那物儿就往阴沪里戳。这一捻一戳,宝儿阳物大硬,阳气充盈,宝儿扶住照准赵氏花房,唧的一声操进。

  赵氏忙探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赵氏阴中尚有些涩,一贯而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操杀奶奶了!轻些!”宝儿止住气力,徐徐抽出,吐些唾液抹在gui头上,笑道:“此是应急的法儿,保你受用!”言毕耸身就操,势若破竹,一下尽根。登觉四周吞紧,温润无比,当下手抵床上,前顶后抽,急急的大干。

  赵氏思忖道:“想这厮小小年纪,又乃童子身,竟也做些手段出来,真乃后生可畏!”想罢,已是满心欢喜,遂掰开双腿,粉臂紧搂定宝儿臀儿迎凑,少顷,便操了五百余下。

  赵氏怎料这不似童子般,倒像采花大盗,每每抽提,都是紧触花心。

  赵氏初时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渐渐的,已是滛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滛辞,熬不住升腾欲火。正是:

  阳春白雪,诗自觉罗端缘;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举。

  宝儿与那凤儿云狂雨骤,已尽享人间乐趣,此时再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干那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着力猛干,只闻得水声一片,肌肤相击乒乓作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也。

  稍顷,宝儿双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赵氏向外侧卧,竖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扶稳阳物斜刺里杀入,又探手来捻住峰||乳|。赵氏登时大呼痛快,身儿被操得与床俱动,手儿于半空中乱舞。

  宝儿忖道:“这白嫩的奶奶,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杀上一回,干得奶奶爽了,日后定会给些好处哩!”思罢,耸臀前后冲突,左旋右插,霎时已是近千余下,操得赵氏飘飘摇摇似扬子江中一叶扁舟。

  宝儿再看赵氏,却不见甚动静,慌忙收兵,扶正赵氏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把口儿布气,方才醒 来。

  赵氏微微叹气道:“不意你如此会干,险些将奶奶操死!今番罢了。”言毕,纤手却去拨弄宝儿阳物。

  宝儿笑道:“多承奶奶饶恕之恩,奴才无以为报,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奶奶,还望奶奶恕奴才无礼!”言毕,扶物欲上前再干。

  赵氏见了,往床里一滚宝儿虎扑过去,将阳物从赵氏臀后凌空大刺,隔山讨火,操得赵氏y水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宝儿欲擒故纵,停下稍歇,再看赵氏云鬓散乱,蜂腰震颤,马蚤兴勃发,浪叫难安,把臀儿高耸,正销魂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忙摇动金莲,口里大呼入来。

  赵氏正马蚤痒难当,陡觉阳物挟带一股火热之气突如户中,满满实实,与先前大不相同,畅美无伦,欢欢迎凑,口里伊呀乱叫。那柄肉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y水出来四处滴落,赵氏星眸难展,仆然倾颓于床,骨碌又起,仰面而睡。

  赵氏犹如腾云驾雾般,粉臂平拖,张竖双腿,尽露桃红花房,宝儿兴若酒狂,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足足抽提两千余。

  赵氏荫精欲丢,忙紧收荫门,不放阳物生还,心悬意荡,神离地升仙一般,花心抖个不止,荫精汹涌而泄,竟又昏死过去。

  及至醒来,赵氏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不醒,仔细一观不禁大骇,忙道:“醒来!奶奶还以为与夫君问欢,怎的会是你这奴才!”

  宝儿惊醒,忙笑道:“奶奶过的好日子,是你不请自来,与奴才欢会,怎的又怨奴才哩!”

  赵氏揉眼,笑道:“只因心肝床上手段与你那老爷倒极似,故一时云里雾里分的不清。”

  宝儿道:“老爷夜夜令奶奶爽哩!”

  赵氏笑道:“错也!你家老爷忙于生意而疏于我,自你与凤儿来后,你家老爷才得闲,与我亲近哩!”

  宝儿道:“老爷足能令奶奶适兴,奶奶何须来偷奴才哩!”赵氏笑个不止。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回撩春意帘内暗消魂

  诗曰:

  古时男女说迎亲,来世风流妾缔情,桃花星是命中照,故合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嫂既多情非更妖,羡君何福可能消。

  且说赵氏见宝儿问他因何而夜闯睡房来偷他,不由笑道:“皆因偶听你与凤儿之言,便被撩得心猿意马,想那男女之欢倘是偷看一回,岂不寿增一一纪?遂趁你家老爷因事外出,遂俏悄潜至此间,那知未曾见你与凤儿同欢的光景,方知凤儿是有意戏你,令你熬得苦,倒是你这奴才艳福匪浅,便宜了你一回!”

  宝儿听罢,笑道:“奶奶偷汉,倒偷到奴才身上,若老爷知晓,岂不治奶奶的罪么?”

  赵氏道:“你休得张扬,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之,你知我之,谁人会知晓?”

  宝儿道:“那奴才与凤儿偷欢一事,奶奶可要饶恕则个。”

  赵氏道:“这个自然。”赵氏道:“切勿再啰嗦,奶奶还未尽兴哩!”

  宝儿笑道:“奶奶恁般贪!”言毕,上身大干,一个如同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含雨,滛言荡语,不绝于耳。有诗为证:

  奶既多情扶云雨,锦帐一宵戏风流。

  二人火炽兴浓,鏖战不止,直干到月坠钗横,金鸡唱彻,方才相拥而眠。这正是:

  百丈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满床狂云争伴战,一枕明月独怜卿。

  且说阮二郎,因那夜勾得凤儿,尽享床弟之欢后,竟痴迷不已,日思夜想,再欲寻个妙人儿,受用一番。

  时值春末夏初,金明池游人赏玩作乐。那阮二郎因去游赏,见佳人才子如蚁,便信步而前,行到一茶坊里来,但见一女子,方年二八,生得花容月貌。阮二郎细看那女子,但见生得:

  隐深闺,藏柳陌。足步金莲,腰肢一捻,嫩脸桃红,香肌晕玉白。娇姿狠惹狂童,情态愁牵艳容。

  说来也巧,那女子正自茶坊里,却也一眼觑见了阮二郎,不由得心头一惊,见那小生竟生得如仙临凡,只说男子中没有这等俊俏之人,就是妇女中也寻不出这般丰姿之貌,那女子恨不得合一碗水儿一口将他吞在肚里去,怎以见得俊俏?但见:

  身躯衾娜,态度娉停。鼻倚琼瑶,眸含秋火。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凝朱。生成秀发尽堪盘,云鬓窜无与。娇姿最可爱,桃花两颊,假便试舞袖子,吴窝世后倾国。抑或曳长裙子,汉殿定室专房。红锦当中亦有风流戏窟,白绞袜底何须随步金莲。正所谓杨柳春柔索别绪,关蓉秋艳妒娇娃。

  原来情se不由己,二人四目相视,俱各有情。这女子心里暗暗的欢喜,忖道:“若是我嫁得一个似这般子弟,可是好哩,今日当面错过,再去何处寻?”

  又忖道:“如何着个道理和他说话?问他曾娶妻与否?”你道好巧,那当儿忽听得外面水桶响。女孩儿眉头一纵,计上心来,便叫道:“卖水的,你倾些甜蜜蜜的糖水来。”

  那人倾一盏糖水在铜壶儿里,递与那女子。那女子接得在手,才上口一呷,便把那个铜盏儿一丢,便叫道:“好好的!却来暗算我!你道我是何人?”

  阮二郎正看得痴呆,暗忖道:“我且听那女子如何说。”

  女孩儿道:“我是曹门里潘大郎的女儿,我的小名叫作玉娘,年一十八,不曾吃人暗算。你今却来算计我!我是不曾嫁的女孩儿。”

  阮二郎忖道:“这言语蹊跷,分明是说与我听。”

  那卖水的道:“告小娘子,小人怎敢暗算!”

  女孩儿道:“如何不是暗算我?盏子里有条草。”

  卖水的道:“也不为过。”

  女孩儿道:“你暗算我喉咙,却恨我爹爹不在家里。我爹若在家,与你打官司哩!”奶娘在旁边道:“却也叵耐这。”

  此刻,茶坊茶博士见里面吵闹,走来道:“卖水的,你去把那水好好挑出去。”

  阮二郎想道:“他既暗递于我,我如何不回他?”旋即也叫道:“卖水的,倾一盏甜蜜蜜糖水来。”卖水的便倾一盏糖水在手,递与阮二郎。

  二郎接过,吃了一口,也把盏子一丢,大叫道:“好好!你真个要暗算人!你道我是何人?我哥哥是春悦楼开酒店的,唤作阮大郎,我便唤作阮二郎,年方一十九岁,未曾吃人暗算。我射得好臂,打得好弹,兼我不曾娶浑家。”

  卖水的道:“你不是疯,是甚意思,说与我知道? 指望我与你作媒?

  你便告到官司,我是卖水,怎敢暗算人!”

  阮二郎道:“你如何不暗算?我的盏儿里,也有一根草叶。”

  那女子听得二郎一番言语,与自家方才言语甚是一样,心里好生欢喜,茶博士进来,推那卖水的出去。

  女子起身道:“且回去休息。”再看那卖水的道:“你敢随我去?”

  二郎听他出得此言,便思量道:“这话分明是教我随他去。”这一去,倒惹出一场没头脑官司。这是后话。正是:

  言可省时休便说,步宜留处莫胡行。

  女孩儿约摸去得远了,阮二郎也出茶坊,远远的望着女子去。只见那女子转步,二郎好喜欢,直到女子住处。女子进门去,又推起帘子出来望。阮二郎心中越是喜欢。

  女子进里去了,阮二郎在门前,似丢了魂一般的人,盘旋走来走去,直至傍晚方才归家。

  且说这玉娘自那日归家,便饭不思,茶不想,觉得身体不快。做娘的慌问侍女迎儿道:“小娘子可曾吃甚生冷的东西?”

  迎儿道:“告奶奶,不曾吃甚。”娘见女儿几日只在床上不起,走到床边问道:“我儿害甚病?”

  玉娘道:“我觉周身疼痛,有一两声咳嗽。”周母欲请郎中来看女儿。怎奈员外出去未归,又无男子在家,不敢去请。

  迎儿道:“隔一家有个王奶,何不请来看小娘子?他唤作王百会,与人收生,作针线,作媒人,又会与人看脉,知人病轻重。邻里家有些事都请他。”

  这王百会见迎儿有请于他,忙不迭声应承,随同迎儿行至周家,潘母自是高兴,忙迎进内,但见这妇人:

  发覆乌云肌挺雪,双眉楚翠凝愁绝。

  缁衣冉冉逐轻风,司空见也应肠绝。

  潘妈妈忙对王百会道:“我这女儿自从金明池走了一回,回来就茶饭不思,不知怎的,可唬坏了我则个!”

  王百会道:“夫人不须说得。待老媳妇与小娘子看脉自知。”

  潘妈妈道:“好好!”迎儿将王百会引进玉娘房里。玉娘正睡,开眼叫道:“少礼。”王百会道:“稳便!老媳妇与小娘子看脉则个。”

  玉娘探出手臂来,让王百会看了脉。道:“娘子害的是周身疼痛病,并觉恹恹的恶心。”王百会道:“是否?”玉娘道:“是也。”

  玉娘又道:“又有两声咳嗽。”王百会不听得成事皆休,听了道:“这病蹊跷!如何出去走了遭,回来却便害这般病?”

  王百会看着迎儿奶娘道:“你们且出去,我自问小娘子则个。”

  迎儿和奶子自出去,王百会对着玉娘道:“老媳妇却理会得这病。”

  玉娘道:“奶奶,你如何理会得?”

  王百会道:“你的病唤着心病。”

  玉娘闻言惊喜道:“如何是心病?”

  王百会道:“小娘子,莫不见了甚么人,欢喜了,却害出这病来?是也不是?”

  玉娘心想道:“这奶奶真好眼力。”口中却道:“这却没有。”

  王百会道:“小娘子,实话对我说。我与你作个道理,救你那性命。”

  玉娘听得说话投机便说出前日事来,末了道:“那子弟唤作阮二郎。”

  王百会听了道:“莫不是春悦楼开酒店的阮二郎?”

  玉娘道:“便是。”

  王百会道:“小娘子休要烦恼,别人时老身便不认得。阮二郎好个伶俐子弟。他哥哥现教我与他说亲。小娘子,我教你嫁阮二郎,你嫁也不嫁?”

  玉娘笑道:“可知好哩!只怕我母亲不肯。”

  百会道:“小娘子放心,老身自有个道理,不须烦恼。”

  玉娘道:“若得恁地时,重谢奶奶。”

  百会出房来,叫妈妈道:“老媳妇、知得小娘子病了。”

  潘妈妈道:“我儿害甚么病?”

  百会道:“要老身说,且告三杯酒吃了却说。”

  潘妈妈道:“迎儿,安排酒来请王奶奶。”

  潘妈妈一头请他吃酒,一头问奶奶:“我女儿害甚么病?”

  百会便把玉娘说的话一一说了一遍。潘妈妈道:“如今却是如何是好?”

  百会道:“得把小娘子嫁与阮二郎。若还不肯嫁与他,这小娘子就难医。”

  潘妈妈道:“我家大郎不在家,须使不得。”

  百会道:“告夫人,不若与小娘子下了聘,等大郎归后,再作亲。且眼下救小娘子性命要紧。”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一回时穷情急误陷春阁

  诗曰:

  由来云雨可耕耘,拒色还金九古人;仗义自勇轻施与,钟情原不在身边。

  百年永遂同流美,一夜相逢性命其;不是才多兼德至,花枝已泄几分春。

  且说百会对潘母道:“告夫人,不若与小娘子下了聘,等你家大郎归来,却着亲。且眼下救小娘子性命要紧。”

  潘母允了道:“好好,怎的作个道理?”百会道:“老媳妇就去说,回来便有消息。”百会离了潘妈妈家,取路径到春悦楼,来见阮大郎。

  且说阮大郎正于柜台旁忙生理,见百会向他道万福,忙还了礼道:“王奶奶,你来得正好,我却待使人来请你,你倒不请自来哩!”

  百会道:“不知大郎唤老媳妇作甚么?”

  大郎道:“奶奶有所不知,二郎前日出去归来,茶不思,饭不想,只道:‘身体不快。’问他那里去来了,他道:‘我去看金明池。’直至今日不起,害在床上,饮食 不进,我正思量请你看脉。”

  刚巧,赵氏出来与百会相见,赵氏道:“请奶奶看叔叔则个。”

  百会道:“大郎,大娘子,莫进来,老身自问二郎,这病是怎的起的?”

  阮大郎道:“好好,奶奶自去看,失陪了。”百会走至二郎房里,见二郎躺于床上。叫道:“二郎,老媳妇在此。”

  阮二郎闪开眼道:“王奶奶么?多时不见,我性命休矣。”

  百会笑道:“害甚病便休?”

  二郎道:“觉头痛恶心,有一两声咳嗽。”

  百会笑将起来,二郎不解道:“我有病,你却笑甚?”

  百会道:“二郎言语吞吞吐吐,像是有甚隐情瞒着我?”

  二郎强装笑颜,道:“奶奶休得戏言小生!病得这般模样,还有甚隐情?”

  百会道:“不瞒二郎,老身倒能看出你所得之病!”

  二郎惊道:“是甚病?何不一吐为快!”

  百会道:“是心病!”

  二郎更觉惊奇,遂问道:“是甚心病?”

  百会笑道:“你这病倒是因那曾门里潘大郎女儿而起,是也不是?”

  二郎被百会道着了,跳起来道:“你如何得知?”

  王百会道:“他家玉娘告与我的。”二郎不听得万事皆可,一听此言,心头好喜欢。忙问道:“那女孩儿对你还说些甚?”

  百会道:“玉娘言下之意,倒是想让老身替他穿针引线,以遂他心愿!”二郎闻言,心中大喜。正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话合心机意气投。

  二郎知玉娘有意请媒人说得与他,便对百会道:“奶奶,这可好,你能说会道,须得烦心,给我说和了这门亲事,小生日后定感恩不尽!”

  且说这王百会,虽是半老之人,却生得妖冶,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常惹得那般好色之徒神魂颠倒,那些也见他风韵犹存,乐得与他眉来眼去,况且,又凭借给别人把脉问病,少不得与那些轻浮浪子来往,长此以往,便风流成性,早知这阮二郎生得英姿挺拔,只是苦于无处下手,幸被潘母请去,才得与阮二郎扯上关系,见二郎央求他作媒,又说甚么感恩,遂想道:“何不藉此一事,讨他些便宜,想那玉娘天姿国色,二郎必是眼里相他爆得出火来,否则,怎会忧郁成病哩?”想毕,遂道:“潘家与你家俱是大户之人,这亲事非一般人能为媒,老妇不易说合,还是另请高明罢!”言毕,脸露疑难之色。

  二郎见百会有些推托之意。急道:“王奶奶心灵嘴巧,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晓?还望奶奶可怜我则个,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我病成这般模样,你且发发慈悲,可怜则个!”

  百会佯装犹豫,少时便道:“看你苦苦央求,也罢,老身豁出去也,只是有一件。”言毕,把眼相那二郎不再言语。

  二郎见他又有甚话未说,急道:“奶奶有甚话不好说?倘能说成这门亲事,有话且直说,无妨哩!”百会这才慢慢道;“老身每每给人家做媒前,都得给男家占上一卦,看其心诚否!所谓心诚则灵也!”

  二郎闻罢,笑道:“这门亲事,小生一百个满意,即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实则心诚也!”

  百会道:“大凡男子都是如此说法,可经我一占卦,十有**却是心存不善之念哩!”

  二郎惊道:“真是如此,可又如何是好!”

  百会道:“休得慌张,凡遇那般情景,只要经我指点迷津,便可化解,并保夫唱妇随,百年偕老哩!”

  二郎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便信以为真,急道:“奶奶何不立刻给我占上一卦,看我是否心诚,若不诚,即可指点化解哩!”

  百会见他那般模样,心里好笑,遂道:“此占卜之事不可急,须得捱到夜深人静之时,与你独处一室,方可求神占卦,切记,万万不可张扬出去,一旦泄露,若惹恼神灵,就是神仙说客,也是无济于事了?”

  二郎听得一席话,觉其中甚有些道理,忖那玉娘风情万种的模样,便觉心畅意迷,尚有此媒,何愁不能娶来?

  二郎想罢,便道:“也罢,待夜深人静时,奶奶须得来哩!”百会笑道:“定来!你可虚掩门儿,老身使可进得,时下须得去也!”遂告辞而去。

  百会前脚走,二郎后腿便出得房来,见了哥哥嫂嫂。大郎见二郎出来,道:“恁般快?病却愈了么?”

  二郎笑道:“告哥哥,无甚事了。”哥嫂皆大欢喜。

  且说百会出得春悦楼,在外闲走了一个时辰,又于茶坊里坐了一回,不觉天色已暗,幸而月华投地,百会便辨着路,依着白日路径,不消袋烟功夫,便至春悦楼,摸至二郎睡房,果见门虚掩着,遂推门而进,但见银灯雪亮,那二郎正襟危坐恭敬而候。

  二郎见百会果依约而至,心中大甚,把他上下打量一回,见百会头挽着乌云,身穿着素衣,腰系着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正笑意盈盈。

  二郎见他如此,忖道:“这妇人虽年过四十,却依然是丰韵不减。”忙道:“奶奶果然未曾失言,小生敬钦!”

  百会笑道:“夜深前来打扰,不瞒二郎,倒惹老身心猿意马哩!”

  二郎道:“这又何妨,奶奶心养浩然之气,万事皆休哩!”

  百会有一头无一头的搭道:“公子风流俊雅,仪表超群,老身意荡神迷,这可如何是好?”

  二郎道:“奶奶过奖,小生相貌平平。倘要讨得那玉娘欢心,还劳奶奶玉言成金哩!”

  百会坐于太翁椅上,方道:“这是自然之事。”言毕,将那裙裾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乱摆乱摇,勾那二郎。二郎见这光景,羞红了脸,慌忙低下头,道:“奶奶既来,还是趁早占卦罢!”

  百会眼见二郎那羞涩模样,心下已自高兴,忙道:“老身正欲占卦,得请公子举目相看!”二郎只得抬头,见百会探入胸中掏出一对木壳儿,说来也怪,百会手刚揭开,那胸衣却自行下落,半截酥胸现了出来。银灯之下,酥||乳|微颤,着实令人销魂夺魄。

  百会眼见二郎呆望不已,更是得意,说道:“我这占卦,专在腿间伺弄,你且过来,觑个仔细。”二郎闻言,明知是勾他上手,却又不好推却,只得移步过去。

  百会见二郎近了,便手捧木壳儿,悬于胯上,忽儿离椅,又坐将下去,三番两次,手中木壳舞的翻飞,二郎再看百会下面,那裙裾合著这一荡一坐,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二郎看得眼花,不意百会那块紧窄窄的遮羞布早已决裂而落。二郎目张口开,直把那私|处觑得紧。

  俄尔,百会骤停,双腿梳拢,双手一扬,那对木壳儿落至腿间,合为一处。百会喜道:“好哩!好哩!三合为一,却是你大好福份,婚姻必成!”言毕,唤二郎俯身来看。

  二郎再近一步,这一望直惊得魂飞天外!原来,半空掉下的木壳儿竟落至那腿根红白相交之处。恰好又无一丝缕遮挡,再看百会,双目紧合,似睡似醉,口中念念有词,模样极是滛荡。

  二郎从未见过如此奇滛妇人,恨不得合一口水儿将他吞将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二回滛荡妇人卖马蚤求欢

  诗曰:

  往岁曾显落叶红,春三花市又空空;记他开处颜如玉,自我重来鬓若蓬。

  细柳拔头千里月,晓莺声里一缕风。

  石栏倚偏情何投,粉冷腊残别梦中。

  且说二郎从未见过百会这般滛荡妇人,心中如火,那裆中阳物似欲胀开一般,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般将百会翻过,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百会假意又羞又惊,半推半就,将个白光光的腿儿掰得大开,惹得二郎欲火万丈,遂将其裙一撩,急覆在嫩白腹上,把住阳物往腿间乱操。

  百会欲擒故纵,忙把手扯住阳物不许入内,那二郎耸腰又无可奈何,遂央求道:“奶奶救我,速速放手。”百会佯装道:“公子自重,休要莽撞,损折贵体,老身担当不起。”言毕却俏眼流波,手上暗暗着力。

  二郎闻言暗骂道:“这个贱妇人,分明待我入巷,却做足马蚤样儿,戏我不成?”遂也戏道:“奶奶欲立那贞洁牌坊么?只是内无寸缕,外扬四肢,是何缘故?况把那木壳,偏于腿间耍弄,怕是故意勾引小生罢!”

  百会霞飞双颊,手却不放,道:“老身这般占卦法,若是求卦之人眼见心动,则是心诚者也,反之,则不诚也!”言毕,高挺酥胸,微摆柳腰。

  二郎老着脸道:“小生莫非心不诚?你看我连裤儿都卸了,只是奶奶故意引我上手,现又阻拦,出尔反尔,何故?”

  百会笑道:“公子休得急燥,你我行欲赴阳台,云雨之后,切莫告之于玉娘,恐破这卦中之灵,那时,即使你们结为连理,也难说未有不虞之灾!”

  二郎道:“依言则个!”言毕,满心欢喜。百会这才放手,二郎久盼苦等,见其放手,遂耸腰便刺,只闻秃的一声,尽根陷落,鱼投渊般,深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时六百余下,百会滛兴大发,愈抽愈叫得欢。

  百会搂紧二郎臂肩,把个自家臀儿狠力顶送,马蚤不可当。二郎滛兴大荡,那物件儿舞得生风,顷刻又是一千余抽,操得百会腿儿在半空中乱舞,身儿大起大落。这正是:

  无端随上狂风怠,惊起鸳鸯出浪花。

  二郎知已操到紧要之处,遂将金莲往肩上一扛,昂物重入阴沪, 抽送不已。百会知他物巨大,遂勾住二郎颈儿,看那阳物在阴沪中出入之势,口中咻咻有声,二郎被按住头,亦饱看一回,见那莲瓣翕合y水流的汪汪,乒乓的响,煞是销魂,遂又胡乱抽顶了二千余下,还不见gui头动静,料是遇到个极滛的马蚤妇了,轻易难以取胜。

  又大干半个时辰,二郎忽死抵住花心钻研,百会的足儿已触额前,弓得难过,愈发浪叫得狠。二郎这才阳物抖擞,将数点阳精洒了出来,百会觉阴中热流涌动,知亦丢了荫精,遂平拖粉臂,似未杀死之鸭鹅一般。

  二郎干了一阵,甚疲,百会见状扯住道:“请公子抱我上床,好歇歇哩!”二郎张开双臂,捞起百会肥臀,鼓崩崩的,将他置于床上。百会道:“老身以为公子是童子哩!不意胜过风月场中的班头!”言毕亲了一个嘴儿,||乳|峰又挺。

  二郎那物儿又硬直直竖起了,遂道:“且问奶奶?我这童子身儿岂是你能破的?”

  百会道:“那又是何人能破的?”

  二郎笑道:“自然是处子才配破的!”

  百会道:“方才着实累了,待老身立起!”言毕,竟赤精条条的立起,故意掰开双腿,重又露出那自生生嫩松松的肉儿。

  二郎看得兴又狂发,那物儿卜卜乱跳,哪能他顾?探手扯住百会腿儿,令其卧下,遂四臂紧搂,双脐相贴,口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二郎掰扶住阳物即朝阴沪里操,一头操一头问道:“奶奶这般马蚤样,想必这阴沪常遭汉子偷干哩!”

  百会脸儿通红,骂了一声道:“还不速弄,乱问些甚?”骂毕,收拢双腿。二郎不禁打了个寒战,笑道:“奶奶好手段,再着些力罢。”

  百会忽的将阴沪捞得大开,骂道:“奶奶让你连人都操进去,再将你生出来。”二郎老着脸道:“奶奶还是束腿为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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