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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主子好的很,只是日夜操劳,瘦了不少,时不时的总提起夫人,想夫人的很。小小姐很可爱,现在跑的可快了,说话也甜得很,和个小人精似的,幸好有她在,风主子开心了不少。生意和以前一样红火,林庄主现在也很用心,栖凤楼打理的有模有样的。”
清心远道而来,我弄了好多野味,替她接风洗尘。
云烁也问了清心好多依风的情况,一顿饭下来,我们已经基本上了解了家里的情形。
屋子窄小,住不开三个人,我请人又在房子旁边加盖了一间给清心住,她暂时就和我们一起待在这偏远的小地方了。
一年多没见,清心越发的成熟了,已经不再是刚来时的那个小丫环了,所有的事情,不用我说,料理的整整齐齐,我没想到的地方,她都弄的周周全全的,这着实让我省了不少力气。
这个地方八个月是冰雪覆盖的冬季,只有四个月暖和点,也没有夏天,只是春天过了就是秋天,然后就又是冬季了。
清心来了以后,春天已经过去了,我们赶紧着准备过冬的物品。
蒙山村是进山后的第一个村庄,它的北方还有好多村镇呢,所有来往的商人不管进山出山都会经过蒙山村,这正好方便了我们,我们从她们手中买了好多东西,一切应用物品,储备的丰丰富富的。
秋叶还未落尽,白雪已经降临,眨眼间,大雪又封山了。
家小人少,也没多少事,我们把心思全用到了云烁身上,一个劲的给他进补。
在一个雪花飘飞的寂静冬夜,一个天使般的小男孩降生到了这个简陋的屋子里。
和袁开不同,这个小家伙一生出来就很漂亮,细长的丹凤眼,白白的小皮肤,整个一缩小版的云烁,可爱极了。
我喜欢的不行,天天抱在怀里美来美去。
我给他起名叫心心,和开开连在一起,开开心心。我才不在乎是不是给天理国开拓疆土呢,我只愿我的孩子们开开心心就好。
云烁生产很顺利,一点也没受罪,恢复的也很快,一个多月后,伤口就长好了,下地行走全没问题了。
有了带袁开的经验,我和清心照顾起心心来驾轻就熟,小家伙比袁开乖多了,不哭不闹的,每天睡够了就睁着小眼睛四处张望,一点也不磨人。
在小心心三个多月的时候,云烁同志又争气的怀上了一个。
这把我郁闷坏了,本来不打算让云烁再生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喝避孕药呢,就又来了一个,天地良心,我和云烁只做了几次,不晓得我俩的成功率怎么这么高。
这下可有得我和清心忙的了,一边照顾心心,一边照看云烁,倒是云烁,有了怀孕一次的经验,不那么紧张了,也不管肚子里是不是还有一个,有事没事的就抱了小心心逗弄。
归来
忙忙碌碌中,日子过的也快,又过了几个月,又到春天了。
刚一解冻,依风派的人就来找我了。
那个老不死的皇帝不知从哪请来了位名医,据说起死回生,让老皇帝的病好了许多,看样子三年五载的还死不了。
离家两年了,我很想家,反正老皇帝一时半会没事,我还是回家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即使真会出事,我也不会再躲了,死也要和家人们死在一起。
何况出来两年了,没准两位忙碌的公主早把我忘了呢。
和云烁商量一下,云烁也赞成回家,毕竟这里不是长留之地。
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剩下的东西都送给了村民们,弄了两辆马车,我们踏上了回家之路。
我们三个女人轮流赶车,云烁负责照顾心心,日夜兼程,二十多天后,终于回到了天化城。
看到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我的心有点雀跃,也有点害怕。
所谓近乡情怯,大概就是指的我现在的样子。
一想到马上就见到依风了,高兴的很,又想到身边多了一个云烁,有些对不起他,心里又有些紧张。
云烁也有些不安,安安静静的坐在我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我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心里全是汗。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我略舒缓一下情绪,安慰着他。
云烁抬头笑笑,仍是没出声。
马车停了下来,清心挑开了车帘,我跳下车,看见那熟悉的大门,眼角热热的,泪水好险没流下来。
将云烁从车上搀了下来,扶着他进家门。
早有人去报告依风了,一进门,就远远的看见依风从屋里迎了出来。
一看到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影,我的心酸酸的,眼中已看不到别人了,只看见了这个我朝思暮想的人儿。
我飞奔过去,扑进那带着清香的怀抱,紧紧的,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
“风,风……”我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将我的思念,一声声的告诉他听。
依风也牢牢的抱住我,环住我身体的双手有些颤抖。
“风,我好想你。”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依风的胸前。
我和依风,是夫妻,是伴侣,依风之于我,就是家,不管我走到哪里,我的心,始终记挂着他,没有人,能够取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惜,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依风帮我擦去泪珠,深深的凝望着我。
我也贪婪的看着依风,依风的目光,清澈而深情,如同满池清水,涤荡去了我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
过了好久,依风放开我,走向云烁,两个人也没有多余的言语,依风张开双臂,将云烁纳入怀中:“云烁哥,你让我担心死了。”
“依风,对不起。”云烁泪流满面,哽咽的不成语调了……
“云烁哥,别这么说,咱们有一辈子的缘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依风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和云烁哭成一团。
虽然早就知道依风肯定会接受云烁,直到亲眼看到他们关系这么好,我的心才真正的放下了。
正看着依风和云烁出神,忽然觉得有人在拽我衣服,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开开。
小家伙明显的比我走的时候高了很大一块,小模样越发的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拖着软软的童音叫道:“娘……”
我忙抱起她来,在那粉粉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乖宝贝,想娘了没?”
小眼珠咕辘辘的转来转去:“娘,那个帅哥是谁啊?”
嗯,不会吧,不说想我也就算了,怎么开口就问帅哥啊,果然,从小看到大这句话说的没错,是个小色女。
“那是你云爹爹。”小家伙听我说完,立马不理我了,挣扎着从我怀里下去了,又去拽云烁的衣角。
“云爹爹,我叫开开,你喜欢我吗?”云烁忙抱起她,和蔼的说:“开开长这么漂亮,云爹爹当然喜欢了。”
小色女一听这话眉开眼笑的,在云烁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笑嘻嘻的说:“云爹爹,你长得真好看。”说完又在云烁脸上亲了好几下。
标准一小色痞。
依风从清心手中抱过小心心,问我道:“这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心心,顺着开开的名字下来的,开开心心。”我接口回答。
“长得可真象云烁哥。”依风逗弄着心心,心心也不认生,给了依风一个甜甜的笑。
依风笑着拽拽心心的小脸,又将心心抱到开开面前:“开开,这是弟弟。”
袁开伸过头,叭叽在心心那红脸蛋上来了一口:“弟弟真漂亮。”
心心也不甘示弱,伸出小手在开开脸上划拉了一下,吓了开开一跳。
看到这情形,我们都笑了,初见的那丝羞愧也随之一空。
清歌过来告诉我们洗澡水准备好了,我和云烁略加梳洗,一行人又转去饭厅吃饭。
满满一大桌子菜,都是我和云烁爱吃的。
依风的心思总是这么细腻,我转过头看向他,他正给云烁布菜呢,我看了个侧面,那英俊的样子,象一幅绝美的剪影。
他可能觉出了我在看他,挟了块鱼放进我碗里,低声嗔怪道:“好好吃饭。”
我笑吟吟的吃了,心里甜甜的。
袁开那个家伙,扒着云烁不放,死挤活挤的坐到了云烁膝头,非得让云烁喂她吃,还时不时的用她那小油嘴亲亲云烁,弄得云烁脸上又是口水又是油。
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色女本色。
又问了问依风生意的事,依风一一说给我听,夹着开开时不时的笑语,一顿饭倒也吃的有声有色。
安排好云烁和心心,我和依风回了房间,一进屋,我拽住依风,环住他的腰,急切的吻上他的唇。
两年没见了,想他想的心肝疼,当他俏生生的站在我眼前的时候,思念之情再也扼制不住,如涌泉喷薄而出。
依风的唇,一如既往的清冷甜美,象在汲取生命之源,我竭尽全力的吮吸着。
依风也紧紧的抱住我,象要把我揉进身体去。
直到无法呼吸,目眩神迷,我才和他分开,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依风的襟口伸了进去,他白皙的胸脯露出了一大块,喘息未定,我就吻了上去。
依风的身体,对我有着无法言说的吸引力,曾经熟悉的身体,由于分离太久,有些稍稍的陌生,更引的我迫不及待的去熟悉他。
“惜,现在不行,等晚上。”依风喘息着,按住我的手。
“不,咱们分离的太久了,我想你快想疯了。”不顾他的反对,我解开了他的衣带。
那纤侬合度,冰雕玉琢的身体亭亭玉立在我面前,我流连的抚摸着,在他身上印下我虔诚的吻。
依风再也忍耐不住,拦腰将我抱起,温柔的将我放到床上。
久别胜新婚,我们疯狂的索取着对方,也毫不保留的满足着对方。
我和依风,在床上有着超乎寻常的默契,一场欢爱,让我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紧贴着依风的身体,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恋恋不舍的看着依风。
激情过后的他,红潮满面,杏眼含春,身体慵懒,风情入骨。
“还没看够啊。”他伸出手,遮住我神采熠熠的眼睛。
攥住他的手,轻轻舔噬着那优美的手指,舍不得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片刻。
依风柔柔的看着我,眼中包含了无限的爱意。
“风,对不起,我违背了誓言。”刚一开口,依风就捂住了我的嘴。
“惜,不要说,我都明白,我不会怪你的,难道说多了一个云烁哥你就不再爱我了吗?我相信我们的感情还和以前一样,要是只顾了自己快乐,不管云烁哥的死活,我可做不到。别计较那么多,大家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依风看着我的眼睛,说出了他的心意。
多余的话不想再多说,有依风这几句话就够了,那些烦躁,那些不安,都消失无踪。
依风话不多,但说出来的,都是心头所想,以他和云烁的关系,这番话绝对是真心真意说出来的。
带着感激,我吻上他软软的唇。
“该起来了,大白天的,让人笑话。”依风抚着我的身体,眼角含笑。
又缠着他缱绻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起了身。
穿戴整齐后,我们先去看了云烁。
怀孕的人本来就嗜睡,再加了这一路旅途劳累,云烁睡得正香,袁开象一只小狗一样,紧紧搂着云烁的胳膊,睡得直流口水,倒是小心心,转着个小黑眼珠,自顾玩耍呢。
依风轻轻替他们盖好被子,把心心抱在怀中,和我一起走了出来。
屋外,天高云淡。
番外: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家
花香弥漫,虫鸣鸟唱,月色撩人,身旁美人如玉。
一阵微风吹过,真是让人说不上来的——春心荡漾。
“云,快写完了没?”我第n次的在云烁耳边聒噪。
“快了,快了。”他第n+1次的敷衍我,连头都没抬。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莫非我已经年长色衰了?引不起云的兴趣了?
第n+2次的拿过铜镜,揽镜自照。
镜中佳人明眸皓齿,神采飞扬,虽说不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还是有几分颜色的。
看看桌旁那个人,仍在运笔如飞。
我将他的笔抽走,挤进他的怀里,坐到他腿上:“不行,不许再写了,我受…冷…落啦”
云烁温和的笑笑:“就差一点,马上好了。”
我一边吻他的耳根,一边气喘嘘嘘的说:“云,我想的不行了。”
“你呀,活像个急色鬼。”云烁笑着,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慢慢挑逗着我。
云烁的耳根很敏感,我对准这里大肆攻击,一只狼爪直奔他的私处,隔着衣服揉搓着。
云烁也情动了,微微喘息起来。
“砰——”正值此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我和云烁齐刷刷的盯向来人。
来人身高不满三尺,眉目如画,头挽双髻,身着轻纱小裙,却力大无穷,单脚就把门给踹飞了。
一双圆圆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我,嚣张发话:“你给我从云爹爹腿上下来”。
我示威性的抱住云烁的脖子,轻声慢语:“云是我的夫君,我想抱就抱。”
她冲过来,使劲的往下拽我:“云爹爹只能抱我,我长大了要娶云爹爹当夫君。”
我一脚把她踹开:“死小鬼,想挖老娘墙角,也不想想老娘是不是省油的灯。”
我站起身,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她,标准一茶壶状。
“想抢你云爹爹,那你先和我比比,谁条件好,你云爹爹就归谁。”
她见我站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进云烁怀中,坐到他的腿上,得意洋洋的说:“占个有利地势先。”
一句话气得我差点吐血,心里这个悔啊,早知道,就不站起来了。
“你武功有我高吗?”我首先发难。
“你武功高顶什么用,又不会内功。”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也别说我以小欺大,这个照顾你下,算是平手。”
我气结,指着这不孝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比你漂亮。”她故意的给了我一个绚烂的微笑,这不是有意挑衅吗。
“怎么见得你就比我漂亮了,我还觉得我比你好看呢?”
“娘,我一直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不知道啊。”她忽然一脸的严肃。
“知道什么?”这个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不可能啊,以我超级无敌的粘人本事,依风和云烁不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啊。
“你一直是咱家最丑的啊。”她嘿嘿笑了起来,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是谁说的。”我把牙齿咬得格格响。
“每个人都这么说啊,家里来了客人,谁都夸爹爹、云爹爹、弟弟还有我漂亮,一次也没人夸过你啊。”
云烁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韦北音,你笑什么,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摆明了是在笑我,怒火直冲胸臆,我张牙舞爪的向云烁大声吼。
云烁不愧是个聪明绝顶之人,一听我喊他的名字,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笑声戛然而止:“啊,惜,对不起啊,我实在没忍住,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支持你,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说完,转身背对我,肩膀一抖一抖的,好象抽羊角风一样。
“韦北音,你给我说,是我好看,还是那小鬼好看?”死盯着快憋出内伤的云烁,用无比狠毒的语气来施加压力。
“当然是你好看。”算你识相,不然罚你睡一个月的地板。
“小鬼,听见了没,你云爹爹说了,我比你好看。”我得意洋洋的瞥了那小鬼一眼,却换回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还有脸说哦,我要是你,就去跳护城河了。”她“啵”的在云烁脸上亲了一口:“云爹爹,你不用担心,娘要是跳河了,我来娶你和爹爹哦,你一定要等我长大哦。”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自家相公被人占尽了便宜,我却讨不来公道,天理何在啊。
“林之风……”我展开少林绝技“狮子吼”,向门口大喊一声。
“我可怜的惜,怎么气成这样了啊。”依风从隔壁房间跑了过来,看见我眼睛都红了,忙连声安慰。
“一分钟之内把你女儿带走,要不你就后继无人了!!!!”
依风不愧是我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真是了解我说一不二的脾气啊,飞速冲到那小鬼身边,抱起来就往外跑。
我不禁得意自己驭夫有数,看,多听话啊,我就是成功女人的典范,哈哈……哈……
“开开,你是不是说你娘是全家最丑的啦,我早就和你说了,千万别当你娘的面说,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依风的话从风中传来,字字如巨锤一样,砸碎了我一地的玻璃心。
我这个痛啊~~
“林之风,袁开,你们给我等着……”凄厉的叫声在院子里回荡了好久。
第二天,清心大清早的就跑来:“夫人啊,不得了了,隔壁的李夫人说咱们家昨夜闹鬼了,有个女鬼叫魂似的叫了一整夜,她说京里最近来了一个天师,很有法术……”话还没说完,就被飞过来的袜子砸了个正着。
“你叫她去死。”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随之大喊道。
清心还没反应过来,隔壁“咕咚”一下,象是有什么摔倒了,李夫人那沙哑的大嗓门鬼哭狼嚎:“不好啦,女鬼还没走哪,来人啊,快去请张天师啊,女鬼要杀我啊……”
“爹爹,我长大后娶你,好呗?”小鬼头坐在依风怀里,笑得和一朵喇叭花似的。
“不行啊,爹爹是你娘的夫君啊。”依风送给那小鬼一个大大的笑容,看得我直咬牙。
“那个女人一点也比不上我,你休了她哈。”小狼爪搂上依风的脖子,示威的瞟了我一眼。
“开开只能娶和你一般大的男孩子啊,爹爹太老啦。”慈父仍在谆谆教导,哼,有用吗,就那荤素不吃的小鬼,给她一顿胖揍她就老实了。
“爹爹一点也不老哦,看起来比娘年轻二十岁呢。”啵……依风脸上多了一个口水印,呸,比我年轻二十岁,依风看起来象八九岁的吗?
再也看不下去了,虽然依风说要我忍耐,他一定会教育好那小鬼,可这么“慈祥”的亲女画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佛山无影脚……虽然不会,但我出腿应该还是挺利索的,可与之媲美,一脚将小鬼从依风怀里踢了下去:“死小孩,少打我相公的主意,也不想想,你现在5岁,你爹爹25岁,是你岁数的五倍呢,等你15岁了,你爹爹都75啦,都是老头子了,你要娶个老头吗?”
我记得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上面的大人就是这么蒙小孩子的,嘿嘿,看你不上套才怪。
果然,小鬼头听完我这话,陷入了沉思。
让我骗到了吧,吼吼~~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唉,难道我一直想错了吗?”小鬼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满脸的不解。
哈哈,知道想娶你老爹的想法有多错误了吧,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滴,虎毒还不食子呢,女儿,为娘我时刻准备着迎接你这迷途的小羊羔,来吧,宝贝,娘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着……
“我一直以为娘虽然长得丑,但脑子挺好使的,唉,原来我想错了啊,”听似喃喃自语不大不小的幼稚的童音,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我美妙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玩意来啊,人家的女儿见到娘乖的很,我家这个,就会气人,老天爷真不公平啊。
“爹,你好可怜哦,和一个白痴过了这么多年,她连个算术都不会算哦。”嫩嫩的声音流露出一股惋惜,象要给依风安慰似的,小小的身材灵巧的攀上依风的膝头,胖乎乎的小手摸上依风极力忍笑的脸。
“袁开,别用你的狼爪摸我相公。”我怒发冲冠,冲过去把小鬼头拽下来。
“哼,我就摸,你能怎么样啊?”她象个无尾熊一样,牢牢的攀在依风身上,死活不下来。
“再摸打断你的爪子,我相公是你摸的么?他只能我一个人摸。”
“说你傻,你还真不聪明哎,你只不过是摸过爹爹的皮肤,我可是连爹爹的肚子里面都摸过滴……”
瞎米??这是什么说法??
我还没反应过来,依风噌的站了起来,跑起他心爱的女儿,一溜烟的跑了,嘴里还念念有辞:“开开啊,你云爹爹养的小狗啊,生了两只小猫,爹爹带你过去看啊……”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屋里,被开开那句话给震呆了。
良久,才意识到,我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输了……啊……
啧,啧,狭长的丹凤眼,粉嘟嘟的皮肤,软乎乎的脸蛋,红艳艳的嘴唇,啧啧,第一百零二次的我将口水印在那小脸蛋上。
啵……
眉毛象云烁,眼睛象云烁,鼻子象云烁,唇形象云烁,小脸蛋也象云烁,啧啧,不愧是我的儿子呢,真是漂亮啊。
啵……
主要是这脾气,更象云烁,怎么摆弄都不哭,温柔啊,不象某个小鬼,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娘亲,搞得我只能天天抱儿子,来满足我为人娘亲的虚荣心。
啵……
“娘,让我看看弟弟呗。”清脆的童音听得真叫人舒服,这声娘却更叫我心荡神怡啊,这个小鬼,很少喊我娘的啊,今天,太阳是打哪边出来了啊。
“啧,你看,弟弟好漂亮是吧。”我蹲下身,把心心托到她面前,自我感觉慈祥极了。
“恩,弟弟真好看。”小鬼头眼里闪着惊喜的光,啵……在心心脸上印了个口水印。
难得小鬼头同意我说的话,我有点得意忘形了:“那是,我儿子嘛,当然漂亮啦,你看,长得多象我哎。”
小鬼头小心翼翼的抱过心心,转身就向门外走,走到门口才回头说了一句:“弟弟这么漂亮,就是因为一点也不象你。”
我顿时石化。
我气鼓鼓的扒着饭,也不理桌上那两个极力想引我说话的人。
“肯定是开开又惹她了。”名叫依风的那个说道。
“惜,开开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啊。”名唤云烁的挟了一箸菜,讨好的放在我的碗里。
呼……呼……我懒得理你们,都是你们把她娇惯成了这副模样,早照我的方法,一天吊起来打一顿,她早老实了。
“惜,你别生气,我一定好好教训她一顿,尝尝,今天的虾仁不错。”一个硕大的虾仁放到我碗里,我把它拨拉到一边,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别想用一个虾仁就把我收买了,门都没有,我今天决不原谅你们。
“看来今天气得不轻啊。”见我这么坚决,云烁扭头对依风说。
依风放下饭碗:“我去问问开开,这丫头,真是不要命了,敢这样气着惜。”
哈,这才是我要的结果嘛,风,你真是我的亲亲相公,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向着我的。
你给我挟的虾仁,我就勉强吃了吧,哈哈。
刚把虾仁放到嘴里,来没来得及嚼,房门“咣”一下就倒了下来,正砸在桌子上,一时间,菜汤四溅,碗碟乱飞,满屋狼籍。
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吸了一口冷气,嘴里的虾仁一下子就堵在了嗓子眼:“咳……咳……咳……”咽也咽不下,咳又咳不出,眼前金星直冒,憋死我了。
危难时刻,方显夫妻情深,依风和云烁配合默契,一个帮我顺气,一个端来水杯。
“惜,快喝口水,往下冲冲。”依风把水杯放到唇边,我赶忙凑过去,把满满一大杯水都喝完了,才把那虾仁顺了下去。
重整精神,凝神静气,这才看向门口,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来袁府挑衅。
一看不要紧,我立马怒火高涨,来人正是那不孝女,手中还抱着我的乖乖儿子。
“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哈,以后弟弟就是我的夫君了。”她一点也不理会她老娘我才从死亡边缘逃回来的狼狈模样,也不在乎我如利剑般锐利的眼神,笑嘻嘻的自顾自的说。
“什么??凭什么我儿子要嫁给你啊?”整天染指我的亲亲相公们不算,现在还想把魔爪伸向我的乖乖儿子,门都没有。
依风和云烁面面相觑,显然也被这小鬼头的豪言壮语惊呆了。
“咦,你生什么气啊,我又不是争取你们同意,我只是通知你们一声罢了。”她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己已经犯了众怒,要大祸临头了。
“心心是我儿子,我说让他嫁谁他就得嫁谁。”我冲过去,儿子,娘来了,娘一定要从水深火热中把你救出来。
她灵活的往边上一躲,我扑了个空。
“你要是同意把弟弟嫁给我,我以后就不和你抢爹爹和云爹爹了。”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马停住了我不懈追赶的脚步。
“啊,乖女儿,心心以后就是你的了,乖,带心心去洞房吧,为娘不送啦。”我长臂一伸,将她提出门外,顾及到她怀里还有我的亲亲儿子,就不把她扔个跟头了。
慈母啊……
美滋滋的回过头,屋里那两个人已成石像。
“亲亲相公,娘子我来啦。”我飞身扑了过去,以后,你们就专属我一个人啦,没人再和我抢啦。
“惜,你就这样把我儿子卖了?”云烁满脸的不可思议。
“嘿嘿,亲上加亲,嘿嘿,亲上加亲。”反正孩子还小嘛,骗骗她喽,有什么关系吗,真是死心眼。
云烁和依风对望一眼,谁也不理我了,相携而去。
“可能开开说的对,惜是有点白痴。”
“一起过这么多年了,以前还真没发现呢。”
“唉,咱哥俩怎么这么命苦呢。”
“还是找洪大夫给她看看吧,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治得好。”
“不然拜托下李夫人,请张天师来咱家看看,惜不会是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吧。”
“听说黑狗血治邪,一会叫清心去弄条黑狗。”
……
他非他,他是他
云烁和依风相处的很好,开开对云烁不仅不反感,反而喜欢的很,总之,家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云烁而发生不愉快,我终于真正放下心来。
依风和云烁五年没见,有好多话要说,再加上云烁怀孕,依风忙着照料他,生意就又归我管了。
我每天都去弱水三千和栖凤楼,看一下这两年的经营情况,有没有什么漏洞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天天倒也过的充实。
安顿好家里,不禁又想起了桃花,走了这两年,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已结婚生子,还是仍孑然一身?
本想找人带个口信给他,想起他在京城耳目众多,家里就有五个,我已回来的消息怕早已是传到他耳中了吧。
他找我总比我找他方便,我还是在家中守株待兔吧。
耐心等了几天,果不其然,桃花很快来找我了,只不过,方式有点让我无法接受。
那天晚上,我抱了云烁睡得正香,有人轻拍我的脸,把我拍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桃花正站了我们床前。
“你……”刚想和他打招呼,他却伸出了手指,唰唰几下,点在了我和云烁的身上。
云烁仍保持着睡觉的姿式,看不出变化,而我,却动也不能动了,我张嘴想问他做什么,却发觉,也没法说话了。
我疑惑的看向桃花,桃花紧抿着嘴,一声也不晌,拿过件衣服来,胡乱给我套上,弯腰将我抱起来,出了房间。
一个纵身,他跃上了房顶,三窜两跳,蹦到了街上,速度快得只让我来得及看见我家围墙的样子。
桃花急匆匆的抱了我在街上行走,我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眼前只能看见桃花腋下的衣服布料和逐渐逝去的半面街景。
走了好大一会儿,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他跃墙而入,抱我进了一个房间,轻轻将我放到床上。
屋子里点了一盏灯,照得亮堂堂的,我的脸稍偏左,能看到半个屋子的情况。
一看屋子的摆设,我就知道这里十有八九是“挽断罗衣”的后院,这间屋子和赵老板接见我的屋子摆设很象。
眼前一暗,一片阴影覆在了我上面,桃花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示意他解开我的穴道,他理都不理我,只是愤愤的盯着我。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阴郁:“恭喜你又添了一位夫君啊。”
看得出,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从我认识他以来,他就没这么严肃过。
今天,大概是不能善终了。
“你知道我们认识几年了吗?”他象是在问我,也象是在自问。
“五年了,人生有几个五年可以等待?我等的够久了,不想再等了。”他坐到床边,轻轻的摸上我的腰带。
“惜,对不起了。”他的手往外一抽,我的腰带飘落到了地上。
我的头嗡一下就大了,看桃花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
早就想过了,我娶云烁这件事,给他的打击肯定不小。
以前我一心一意的对依风,告诉他我只要依风一个人,他即使有什么意思,也只好闷在心里,现在,我又成亲了,成亲的对象却不是他,他肯定会气疯的。
我已经想好了要和他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可没料到,桃花生起气来,真是不同凡响,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拼命的向他眨眼,告诉他我有话说。
“想让我给你解穴是吧?”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
我又眨了下眼。
“别费劲了,我不会给你反抗的机会的。”桃花低下头对付我的衣服,不再看我。
外套被扔到了地上,睡衣露了出来。
我的汗唰唰的往外冒,心里急的要死,却又无以能为力。
桃花将手伸到我腋下,去解我睡衣的带子。
身子一凉,一只大手伸到后背,将我抱起来,眼前一花,睡衣飞了出去。
我睁大眼睛,瞪着桃花。
桃花邪邪一笑,用力一拽,睡裤离我而去。
我无力的闭上眼睛,象一只知道命运的待宰的猪,绝望而无助,只等着人家沽价而屠。
桃花双臂抱肩,站在床头打量着一丝不挂的我:“和我想象的一样,惜,你的身体真是个美妙的地方。”
我恨恨的瞪他,他嘻嘻一笑,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一具标准有致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没有肌肉纠结,也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象一尊黄金比例的雕像。
怕长针眼,我连忙闭上眼,心却开始不争气的跳个飞快。
身上一沉,桃花整个人都覆了上来,一只大手抚上我的胸,在那柔软处轻轻摩擦。
“惜,我想你快想疯了。”桃花在我耳边低低说道,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我的脸烫的象用开水浇过一样,桃花扳过我微偏的脸,慢慢吻上我的唇。
他的气势有些迫人,我无法呼吸了,热流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桃花一路下吻,停在了我的胸口,用那软软的舌开始舔噬。
身体不能动,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桃花的每一个动作,感受得到他的每一份悸动。
他虽然极力的在隐忍,我仍是感到了他在微微的颤抖。
他在紧张。
想起以前他说过的“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再联系他笨拙的动作,可以看出,已经二十七岁的桃花,今天是第一次。
我轻轻叹口气,这个桃花啊……
带着些怜惜,我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在我身上辛勤开垦的男人,他健康而光泽的身体繃的紧紧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闪着些些光芒。
见我在看他,他扬起上身,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勾起一抹浅笑,俊美的容颜让人不敢逼视,他有点戏谑道:“我的身体;你可喜欢?”
我的脸又是一阵滚烫,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他拉起我的手,环在他窄窄的腰身上。
手掌下的皮肤泛着高温,结实而有弹性。
“我有点后悔了。”他看着我的眼睛,温柔的说。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不该霸王硬上弓吗?
这就对了,两情相悦性爱质量才会高嘛。
我向他眨眼,快给我解开穴道吧,大不了我配合你还不行吗?都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矫情了。
他笑的象一朵粉桃花一样,慢慢倾下身来,照着我狂眨不停的眼睛吻了下来。
我急忙闭眼,温温热热的唇正吻在我的眼睑上。
“我后悔为什么不早这么做。”他的声音很低沉,却隐寓着愉悦。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进入了我的身体。
还没有湿润的身体有些涩涩的疼痛,我的身体一僵。
他敏感的感受到了,埋在我的身体里,不再动弹,却是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我胸前的柔软,诱人的桃花眼有些迷蒙,时不时的偷偷瞟我一眼,看我的反应。
活象一只害羞的小鹿。
我哑然失笑。
他看见我笑,有些恼怒的,开始抽动了起来。
虽然他的动作有些青涩,却仍是极快的带动了我的情欲,我逐渐的迷离在他带给我的快感中……
难得第一次做爱就这么默契,我和他,几乎是同时,达到了性爱的极致。
最后关头,他猛的咬上我的锁骨,双手攀上我的肩,一阵抽搐,软软的瘫在我身上。
我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那美妙的滋味被浇的一干二净。
我恐惧的看着桃花,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我刻骨铭心,让我永世难忘。
每一次到高潮的时候,纪君泽也是这样。
猛然间想起了虚非道长的话“他非他,他是他”。
莫非,这应验到桃花身上了吗?
虚非道长的话绝对有一定的道理,我不是靠了他的指点才找到云烁的吗?应该是无可置疑。
开朗洒脱潇洒不群的桃花,怎么可能是阴暗狠毒的纪君泽呢。
而且,明明他们长的一点也不象。
如果,桃花真和纪君泽有联系的话,那,我将如何是好。
一时间,思绪如潮水,层层叠叠向我涌来。
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桃花已经开始了第二次的冲刺。
初尝云雨的男人是可怕的,精力充沛的吓死人。
经过有些生疏的第一次,桃花对我的身体有了大致的了解,一晚上都在致力于开发我身体的敏感处。
不可否认,这个家伙的观察力和理解力的确很厉害,我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能精确的捕捉出来,从而正确的判断出哪里是我的兴奋点。
在他的“性”致勃勃中,我一夜没有睡觉。
直到窗纸有些发白,这个疯狂了整宿的家伙终于停了下来。
“讨厌,天怎么这么快就要亮了。”他看了眼窗外,喃喃自语。
听了这话,我好悬没晕过去。
都一夜了,我都累的死去活来好几回了,他的意思好象仍有点意犹未尽。
我的脸都吓白了,照他这个精力,以后可有我受了,经过了几次严重的受创,我的身体比一般人要虚弱很多,在性事上也没有多大的需求,家里的两位顾及我的身体,在这方面充分照顾我,而眼前这个家伙,看样子,不是个良善之辈。
而最让我害怕的是,在床上,在性事上,桃花和纪君泽真的太象了。
永无止境的需求,象个小孩似的对乳房的吸吮,高潮时一定要咬上我的锁骨,高潮过后,必定轻轻拍拍我的后背,连做爱时的体位,他们都一致的喜欢同一个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