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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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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下来还是得逃。
当窗户被人推开时,那窗扇将她掩饰掉,她额上一滴冷汗滑落进衣领间,心跳如雷。
隔着一扇窗,有只恶鬼想要她的命。
她甚至不敢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当窗户再度被关严,她松了口气。
之后,断断续续地听
到屋外的声音,伴着脚步声离开。
她等了好久,紧扣着屋檐木柱的手已经越来越吃力,想走只能顺原路。
但是,她现在才意识到个大问题。
窗户是朝外推开的,一旦打开,她根本进不去…
人一旦着急,做什么都慌了。
她在大口喘气间,着急着如何顺利逃出去。
在楼宇对面一米处那棵参天大树上,一道如鬼魅的高大身形不知何时出现。
裹着白色绷带的男人,冷眼看着那个蠢女人暗自着急。
他只需大手一捞,便能抓住她。
“逃啊?怎么不逃了?”
55
听到那夺人魂的沙哑嗓音,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掉下去了,男人粗壮的手臂像提小鸡般抓上她的领子。
“玉少爷 …”
她为那差点失足掉下去摔死而骇得脸色惨白。
抬头一看,玉大少高大的身子正半弯在粗壮的树干上,右手提着她,左手抓在树干上平衡着自己。
“这树干可支撑不了我们两个。小八,你说我现下松手可好,爷的命比你宝贵多了。”
“不、不要……玉少爷求您不要放手—— ”
她生怕他会当真将她摔下去,两只小手紧紧地伸上来抓住他的手臂。
他见状,嘲讽道:“你得为自己的胆生怕死付出代价了!”
手臂一提,将小八拎了上来。
之后跳下树干,将她拖回三楼。
楼宇是楼中楼,阶梯在阁内。
他一路拖着她上去,直拖到三楼,扔回了那间房间。
大门一关,锁好了,将丫头粗鲁地扔到床榻上,随后便扯了圆柱上垂帐,撕下来将她双手牢牢捆住绑在床柱上。
之后是两双腿,她在挣扎时将绣鞋脱落,露出那对蜜色玉足。
他粗砺大掌一抓,将她的双脚绑在一起,捆在床尾柱上。
她四股被束,惊骇地盯着他下一动作。
他抚开她脸颊上沾的细发,恫吓道:“待会儿给本少爷牢牢记住那份痛苦!”
话语不明下,她的目光随着他向圆桌走去,揭开了一只小盒子,抱了过来。
他将它搁在床边,挑出一根尖细的针。
“知道等下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她摇头,满眼藏不住的恐惧。
那么长的针要是刺进身体里,那得多可怕……
不是没见过针炙术,但这几根针头与针炙施用的银针不相同。
他在盒子里陆续掏出几样东西,她看到他挤药膏搁在盘子里。
之后还有几种颜色的药膏一起挤在盘子里,他倒了点水将它们各自调和开。
然后,他用针头沾上那颜料,转过身来扳住她脸颊。
“你的小脑袋最好不要乱动,要是这针头不小心刺破了你眼球,那可麻烦了。”
“玉爷……你想对小八做什么……”
她带着哭腔追问着。
他也不吊人胃口,回道:“给你在脸上画一朵花。这张娇滴滴的脸蛋不涂点东西怎么配得上我呢?你可是爷拜过堂的妻子,晓得吗?”
“不不 —— ”
他手指一使力,紧紧掐住她的脸颊,疼痛让她不敢再吭声。
满意地拍拍她脸蛋,他举起针头开始刺下。
“放心,不会太疼的,等完成了,你就配得上爷了……”
尖锐的针头刺进肉里,并未见血,那
细小的疼痛袭击了她全身。
“很快就好了,小八,爷的画功不错,会帮你花得美美的……”
她已陷入沉睡中。
疼痛让她晕厥了过去。
他挖了消肿的药膏为她涂抹上。
满意地打量着那朵几乎掩去了她整个右脸颊的鲜红花朵。
盛开的菱花和她小脸真配。
娇美的脸蛋被这朵花给毁容了。
他探出的手指小心地抚摸着那朵花,眼里闪过狂热。
“真好,这样你就配得上我了……”
怜爱般低下头亲吻她失血的朱唇。
可怜的孩子,以后就只能这样配他在黑暗中渡过一辈子了……
呵呵……
脸颊的疼痛让她醒来。
她安安静静像木头般盯着白镜中照映的她。
美丽的容貌被一朵花而毁掉,又因它的漂亮,增色了不少。
她小手颤抖地抚上去,身后的他及快的伸出手握住那只小手,怜爱地放入嘴中吮吸着。
“别碰,要是花糊了,那就真成了丑八怪了。”
丑八怪?!
她怔愣地咀嚼着这三个字。
那是朵美丽的花,它可以长在身体任何部尾,但不该长在脸上。
那会引来多少人的侧目,人们不会接受它的美丽,只会唾弃她。
“从今以后,这朵花将陪你一辈子。如果你想将它撕下来,就把脸皮子一块儿剥下来吧。”
残忍的话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看着她,她恍惚的小脸真美。衬着右脸颊上那朵菱花真是漂亮。
心头一热,将女孩搂入怀中。
他亲吻她的发顶,难得如此温柔说:“你乖乖的,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呆在玉府,我会疼你一辈子。”
颤抖的唇瓣张合了几次,最后紧抿成一条线。
然后,放柔了僵硬的身子偎进他怀中。
她选择,服从。
玉大少是谁?
这整座玉府靠谁支撞着?
靠的是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玉大少爷。
他叫玉金枝。
多年前他是意气风发的。
他俊美而有才能,深受爹娘疼宠。
他未来的一生可以预料得到该是多么的圆满。
如果不是那场大火。
一场无意的大火毁了这么个俊朗公子。
他成了黑暗中最肮脏的鬼,那原本开朗骄傲的个性被磨成了阴阳怪气。
他所能娶的不是绝世的千金小姐,仅仅只是被掳来的下贱乡野丫头。
因为一场大火他失去了所有。
他曾是多么地痛恨老天,这般人不人鬼不鬼令人作呕的身子为何还残活着?!
其实是,他也是贪生怕
死之徒。
他玉金枝若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下一世轮回也不再是这个人。
他会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被亲人所遗忘。
那份恐惧让他挣扎着活了下来,哪怕仅是活在黑暗中,卑微地存活着也要维持那仅有的一点自尊!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玉家大少爷,过去拥有的,他现在还是要牢牢握在手中,谁也不能夺走!
“小八,和爷一起活下去,陪着爷,爷会给你一切,所有的一切……”
在他所筑的宫殿里,他是那唯一仅有的王。
而她,也将是那唯一仅有的妃。
两个残缺的圆,合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56
女人,总是比男人更懂得如何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局面。
那份识时务让男人又爱又恨。
玉大少说,要给她幸福,只要她乖乖的。
她很听话,而他,也很宠她。
不会像五爷那样, 嘴上一套,但总爱折磨她的身体为乐。
用疼痛逼她记住一起。
玉大少对小八很好,好得令人诧异。
他不会对她施暴,一切好的都给她。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那他就会尊重她。
他给予她一定的尊严,只要不触及他的底限,她可以做任何事。
甚至,她拒绝他碰触她的身子,他亦无所谓。
他不重肉欲,他想要的就只是她乖乖的陪在他身边。
小八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在都府,男人与女人只做一件事,那就是上床。
用身体去服侍爷,用身体换得自己的地位。
在玉府,她不用。
她可以每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他教她识字。
他会抱着她在他腿上,手握手的一笔一画教她。
总是那样的耐心,和那个暴躁的他完全不同。
他说,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她听了,心头是又苦又涩。
妻子吗……
凭她?
“只有你才能与我般配,我的小八,只有你……”
他总爱亲昵地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
“我不会勉强自己的妻子做她不愿做的事,我会耐心地等你能接受我时……”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令人作呕。
这个女孩每当他想进一步时僵硬的身子就诚实的告诉了他。
他不恼,他愿意等。
他会告诉她,他用爱来珍惜她,会用爱来保护她这条小命活得长长久久的……
一个人,很容易就能适应周边的环境。
尤其是一个无助的人,一个弱小的女人。
她在玉府一个月,就在这座宅院里,让自己适应了这里的一切。
玉金枝常抽空来看望她,对着那张被刺了花的脸蛋感到可惜。
只有玉大少会说,脸颊上的花好衬她,衬得她好美,只有他一人不会嫌弃……
“呐,小八,既然你已经成了我嫂子。那……我也会尊重你的。”
他向她深深地鞠了个礼,吓坏了她。
“玉少爷……”
她下意识地回礼,更严重要立即跪下去,那本能,不会因为身份的尊贵而立即遗忘。
他伸手拦住了她,缓缓地摇头,用眼神坚定地告诉她: “你现在是玉府的大少夫人,虽然外人不知道。但在这座玉府,只有你让别人伺候的命,记住了。”
“是……”
她不太明白,又惊又乍地只能顺着他话回答。
他从她惶恐的眼睛里知道,要改变她的想法,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娘设了晚宴,记得叫哥哥一道出来吃。”
“是。”
“你该说‘好’。”
“……好。”
玉金枝负手离去,小八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那华贵的无论何时都挺得笔直的背影……
小八回到阁楼,每一楼都有床,他视心情好坏来决定睡哪一层。
如果他心情不好,就会呆在一楼。
可以通往密室的房间,他在那里渡过了二斗几年。
小八没见到他,楼上楼下都搜遍了,便知道他去了密室。
拧了机关提裙走了下去,有火把照映的通道并不吓人,和她初次被绑来这里,因为心境的变化,已经可以接受了。
这地下密室,挖空了玉府大半个府邸,里头装饰得金碧辉煌不输地面。
这是他的家,她的丈夫的家。
她在大厅找到了他,他在看帐本。
玉府的生意表面都交给弟弟,实际上还是掌握在他手中。
他对权势有莫名的执着,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的一切,就连亲弟弟,他也不愿给予信任。
“玉郎,娘叫我们等下去用晚膳。”
他没告诉过她真名,他只让她唉他一声“玉郎”。
她的丈夫。
对他,惧永远多过那份温情。
她太习惯于都府的几位爷带笑的温柔下是一切残酷的手段。
吃肉的狼不能指望它吃素。
他头微微一抬,用她仅能看清楚的眼睛示意她过去。
她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他爱抱着他,看帐本,写字,或用膳。
“今天的字练完了吗?”
他用那双满是疤痕的手掌揉揉她的头发,头颅低下来在她脖子上吮了一口。
她仰头配合的将脖子凑上去。
“还差一点……”
她每天会识三个字。
一天一天的累积下来,她一个月能识上百个字。
他会检查,他也会指着那些字问她怎么读,或者是他念出来让她写出来。
如果错了,他也不会惩罚她。
他对她的温柔,仅一个月,竟让她有些贪恋着想要一辈子这样下去。
如果他的温柔,哪怕她不爱他,她也会陪他一辈子。
“那就拿笔墨来,还有时间,写完了咱们再去娘那儿。”
他放开了她。
“是。”
她正要跑回地面去拿纸墨,他直接指着桌上那些空白的纸让她写。
“但是还没拿书册来……”
她得照着字写下来。
“我为你写。”
他记忆好,大手一挥,便在纸张上写下那三个字。
然后,她开始提笔慢慢地练习。
而他,则继续看检查帐本。
时而抬头看她一眼,那认真的侧脸,很美。
都然一直暗中派了人在玉府暗中盯着。
玉府的所有动作都逃不出他的眼。
而现在,手中收到的最新消息,如他所料,那个男人爱上了那个婢子。
“勾人的贱丫头,就用你那肮脏的身子好好迷惑那个男人……”
他已经预料到再过不久,将有一场好戏可看。
“老五,这是对你的惩罚呀。我最亲爱的弟弟,别怨哥哥太残忍了……”
57
“八娃,爱爷吗?”
柔细的指腹摩挲上细嫩的脸颊,带来热烫。
“爱。”
像猫咪般将脸颊凑了上去,让他爱抚自己。
“那就一辈子陪在爷身边。”
纤手白暂的手指来到脖颈间,真当她是只猫和揉抚那光洁的下巴。
“好。”
小脸上带着满足地眯着眼享受着主子的怜爱。
直到那双温柔的手倏地收紧,呼吸与疼痛让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男人那双满是怨恨的脸。
“骗人的贱丫头!你这身子明明就给别人占了去,还敢欺骗爷?!你是不是整晚都骑在那个令人恶心的男人身上?!肮脏的东西,看爷怎么收拾你——”
五……爷……
“不要——”
猛然间睁开眼,有片刻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粗重的呼吸和尖叫惊醒了旁边全身裹着绷带的壮硕男人。
他大手伸过来扯她时,她吓了一跳,定睛看清楚是他,眼中残留的恐惧逐渐淡去。
他翻身坐起,那焦黑的手指剥开汗湿贴在她脸颊上的细发, “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被他搂进怀中。
那具宽厚的胸膛,指腹摸上去是如此的烙人,偏偏这一刻让她感到安心。
“只不过是梦而已。”
他不擅安慰人,笨拙地揉着她头发,模仿小时候自己做噩梦后娘亲安慰的动作。
她无声地点点头,将所有的不安全掩盖过去。
敛眸,被他重新放回被褥间。
他接着,像搂小孩般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说: “有我在,谁都伤害不了你。”
他做过无数次的噩梦,梦中那一片火海永远忘不掉。
当他吓醒时,总有那一双温柔的手和慈祥的嗓音诱哄他继续入睡。
那是他的娘。
她小手紧紧揪住他那宽大的睡袍,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他会保护自己。
但那颤抖的身子出卖她。
她无法强自镇定地告诉自己,没事的,梦里的一切不会实现。
但她知道,五爷快要回来了,她短暂的安宁一定会消失,然后是痛苦的地狱。
这让她,不得不紧紧抓住怀中这根浮木。
渴求着,玉大少爷会救她……
吻是密密麻麻的,湿热的舌头滑过每一寸肌肤,那牙齿轻轻地啃咬叼起细嫩的皮肤,吮出一个个红印子,像红花般妖娆地盛开着。
青葱般笔直的双腿被屈起扳开,湿热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攻击那腿根部最诱人的柔软。
那作恶的牙齿咬上那红肿的内核,将它啃得更为结突粗大。
她的小手为那刺激而抓皱了身下的被褥。
她猛地张开眼睛夹
紧双腿,夹住了一颗头颅。
“玉、郎……”
她微微抬头,看到了大腿中间的那颗头颅。
被发现了,他身子一僵,收了舌头,抬了起来。
她看到他布满情欲的眼睛,看到他嘴角喷洒着她的花蜜,也看着他伸出舌头将花蜜舔进嘴里。
“对不起。”
他向惊愣的她道了歉,翻身下了床,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她缓缓地夹紧双腿,逐渐地缩起来,将自己缩成颗球。
面上带着惊慌和无奈。
她知道男人都爱女人的身体,爱和她们做那种事。
过程会快乐,也会痛苦。
她无法阻止他迟早有一天会碰触她。
只是,心里头是害怕的。
那份恐惧,不是来自于对他残破的身体的恶心,而是另一男人。
他快回来了,他一定会什么都知道了。
三爷碰了她,玉大少也碰了她……
玉大少爷走了进来,床上的她向他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将头颅在他胸膛间磨蹭。
“玉郎,小八不要离开这里……小八哪里都不要去……”
如果用身体可以换来她的平安。
她宁可一辈子藏在这座玉府,让五爷找不到,让三爷也抓不到。
她会和玉大少爷一辈子躲在密室里,一辈子藏在黑暗中……
他察觉出了她的不安,将她抱起,开始为她打理他弄肚的身子。
“我不会让都家的男人们把你抓回去,你放心。”
他向她许下承诺,非常认真的承诺。
心头的不安在对上他那双坚定的眸子时,消失了。
她笑了,温和而怯弱的带着相信的笑容,朝他重重地点了头。
“我相信你。”
这一刻,她真的相信,他能保护她,而且是一辈子。
五爷回来了,在立秋后。
他的女领事消失了两个月,他似乎并不在意。
这让一直等待的三爷皱了眉。
和他预想的场面不一样,他的弟弟漠不关心的悠哉态度让他无法冒然进入下一步棋。
只好,试探。
“我将你的小八送进玉府了。”
“是吗?”
五爷淡然的态度太令人感到诡异了。
三爷眯细了眼眸, “你不生气?”
五爷好笑地挑了挑眉,面对兄长那一副期待的样子,反问道: “三哥希望我表现点什么?”
都然听了,不再吭声。
半晌后,他说: “那这样就是最好了。”
“我要先回屋睡个午觉。三哥,府里头需要再添几个婢女。”
“我会处理的。”
眯着眼盯着弟弟悠哉离去的步代,都然冷冷一笑,找出了端倪。
太过风平浪静。
“老五,你想怎么把那丫头抢回来呢……”
他会在这里好好等着好戏上场。
都枉回枉院前,先去药园那走了一趟。
车大夫将他所得知的消息都一五一十地禀报了。
“五爷,您可放心,服了那粒药,除了五爷的种,她怀多少个都会流掉。”
“车大夫,辛苦你了。”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药单。
“再照着上面的药给我配一服。”
车大夫接过,浑浊的眼闪过诧异: “五爷,这是……”
“谁敢碰她,都得给我付出代价不是。当然,我心肠很好,不会危害自家兄弟……”
他嘴角勾出残戾的笑纹。
58
玉金枝受哥哥的命令前去都方走了一趟,探了五爷的口风。
他表现得越是不在意,越让玉金枝开心。
回去禀告时也总劝:“一哥,你就不要操那门子心了。都五哥不会在意一个婢子,他要多少漂亮的闺女有得是。”
不能不让玉金枝朝这方面想。
都家五子谁介意过将婢子外送的,但凡生意上有往来的老爷们谁看中了哪位娇俏的婢子,当天晚上就会送去府中。
“小八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要真在乎了,早就行动了,哪会回府好几天都没动静的。”
被玉金枝这么一说,最先放下戒备的反倒是小八。
她想想,一真的很赞同二少爷的话。
或许五爷以前的话就只是为了吓吓她,她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省得惹出笑话来。
这么一想,她心里踏实了。
“五爷以前的话一定是吓我的… … ”
玉大少爷沉默,没有开腔。
日子继续风平浪静,小半月过去了。
小八走彻底和了气,待在玉府时性子也开朗了几分。
入澡堂洗浴,这处温泉池,玉老夫人说过大少爷的身 体不得凉性东西,这温泉池里头加了药材,就为让他身子健健康康的。
她跪在池边倒药水,服侍玉少爷的工作都是交给她处理的。
突然声室内的火把一暗,他在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时,头颅被按进水泉内。温热的全水淹没了她的口鼻 ,让她无法呼吸。
罗裙被人从身后粗香她撕掉,在黑暗中暴露出两条光洁的腿。
在口鼻中吃入好几口泉水,被人狠狠地抓了起来,那光洁的两条腿被板开,来人将身子置了进来。
在她惊惧地意识到自己面临被侵犯地处境时,慌张弛挣扎中头颅被再次按入水中。
来人强行搂起她丰殿,将硕物插入她没有任何准备的小穴中,一声闷哼:“真松! ”
开始猛烈他耸弄起来。
怕她被淹死,再次将她揪出来,紧紧抓着长发的手和在她身 体里凶猛进攻的那根性器,她哭喊着挣扎,便会再一次被按下去:直到反复几次后,她顺从了他才松了那发麻的头皮。
两只大掌如火钳子夹住她腰,健壮的腰身一下下猛烈她撞击着,让她的身子无力她前后晃动着。
她想回头,但黑暗的空间里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那压抑的粗喘,和她紧咬吞辫不愿受辱的闷哼声。
来人在她身上运动时间不长,很快地射了出来并放过了她。
将她强 暴完便扔掉,直到石室的火烛再起。
玉大少爷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
她满脸的泪痕瞪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他说过不会碰她的……
“骗子……”
她在也不要相信任何男人,他们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眯眼瞪着躺在池岸,衣裳不整地露出两条光洁的腿和那丰满的俏臀,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情欲味。
在听到她的呢喃声时,所有的温柔在一瞬间退去。
他狂怒地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死死地插上她的脖子:“你勾引了谁?!”
她身上充斥着的甜蜜味道,在混和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时,竟是如此地令人作呕!
脖子再一次被掐住,她园亮的双瞳含恨地瞪着他,终于忍不住,那股子怒恨化为力量竟让她挣脱了他的钳制,张嘴一口咬上男人的脖子。
那卖命的力道似要将他的肉咬下来,他手掌一扇,将她剥了下来,满脸阴狠地将她扔进池中。
摸了一把被她咬出血印子的脖子,浑身的狂怒令他将她拽住来,她敏捷地躲开,从池边的另一头爬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向其中一条密道。
见她逃开,那股子被背叛的怒狠让他发狂地追了上去。
“你认为你可以逃开我吗?!我给你一切好的,你却勾引野男人来羞辱我——”
他将她当成掌中宝,舍不得让她受一丝委屈,苦苦压抑自己的欲望。
到头来,给那个女人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他要杀了她
当澡堂恢复了宁静,一道模糊的身影背着烛光走了出来。
他手里把玩着某样发光的东西,放在嘴间,伸出了舌头轻舔了下。
之后,慢腾腾地跟了上去。
……
整个地室因为建的极大,完全仿造地面的建筑物,因此要藏一个人,并将她找出来,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的。
小八打不开通往地面的门,玉大少爷在盛怒下将所有机关关闭了。
她只能让自己藏在一间房间里。床底下是最安全的。
她浑身发抖地蜷缩着,腰际以下凉气袭来,她满面恐惧地瞪着地面并将身 体紧紧缩成一团。
然后将一些衣服盖在身上,将自己藏了起来。
她听到整个地下室回荡着他的狂怒声时,那一刻,心里的突然有种解脱。
吃肉的狼不会改吃素,果然是真的。
牙齿摩擦间发出咯咯的声音,扰得人心烦。
她伸出小手紧捂上嘴巴,才晓得自己因为太过恐惧而连牙齿也在颤抖。
“没事的……小八你不会被找到的……你会平安的……”
她给自己鼓励,那双猫眼儿瞪得老大,眼中难得的坚定是她的决心。
她不会让那头狂躁的狼找到她,她会趁机逃出这里。
她要逃出玉府!
五爷不要她了,她可以逃得远远的,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家人
逃生的渴求让她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可以快乐过活的每一天,只要他离开这里,就能接触到阳光。
她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中,忽略了那逐渐朝她而来的脚步声……
“你想逃去哪里呢,小八?”
当脚趾被抓到从床下抱出来时,她双手死死地抓住床柱,和那一堆毫无帮助的衣裳。
而身后,那只大掌坚定地将她托出来。
“你认为你的力量敌得过谁?没用的东西……”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59
昏暗不明的石屋,即将燃不尽的油灯,醒目的红色床褥中,一个瘦小的身上挂着残破衣裳掩不去那无限春风的少女哆嗦着身子缩在床榻角落。
他身子紧紧贴紧在石墙上,光滑的背上是条条鞭痕。
当空中挥来的鞭子清晰地抽在少女背脊上,却连叫也不敢,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忍着。
那鞭子有注意着力道,条条抽下来,只见血痕不见血。
当男人抽打够了,扔了皮鞭,坐上榻将少女捞了过来。
状似一脸温柔地撩开那些散乱在脸上的碎发,并心疼地抚摸着那原本完好的脸颊,如今却有一朵鲜艳的刺青。
“可怜的八娃儿,疼不?”
给了苦头在给甜头,一点也不认为是错。
一脸怜惜地吻上那不在光洁无瑕的右脸颊。
“不疼……”
噩梦成了真。
少女泪眼汪汪一副可怜兮兮,那份眼中的委屈让男人心头一软,将女孩身上的碎布剥掉。
“谁让你不听爷的?嗯?都叫你要乖乖呆在府里头等爷,还要夹紧这双腿,瞧,挨鞭子了吧?”
“小八有……是三爷……”
哆嗦的身子,在男人大掌一路滑下,被暴露的越来越多的光滑肌肤便一一展现在男人眼前。
这是玉府的地下室,这座紧闭的密室,无视于外面还有头野兽在搜寻,他肆无忌惮地用手掌抚摸遍她全身。
在手指深入到退根部,那两条阴影中,她下意识地夹紧不让他侵犯,他仅只是轻轻拉开,她便不敢在挣扎。
手指怜爱般摩挲上那两片花瓣,一根指头顽皮地钻了进去。
感受到温热的软肉,湿湿哒哒的好不诱人。
男人俊容挂上一丝享受,漫不经心地钻弄起来。
“都是三爷的错吗?嗯?被三爷给碰了,这具身子?”
温柔的逼问,温柔的手指。
手女心中的恐惧因为太过了解而逐渐加深。
在她面前连说谎也不敢,只能乖乖地点头,眼中透着无限委屈。
不是她的错,他没做过什么,却遭来这般折磨。
他状似了解并给予相当大的体谅:“是三爷强迫你的?何时强迫你的?”
“……”
他沉默,朱唇要的泛白。
他见状,只是眯细了那双狭长的眼,看起来更为诡诈。
“看来我的小八儿一直以来都在说谎,他早就碰过你了是吧?”
埋在她体内的手指猛地抽出,而这一次,是一只拳头。
当感觉到洞口的强大压力时,她被他按下头颅,他甚至垫了一颗枕头让她看得更清楚。
“小八儿,也一直想尝尝,这里能否放得下爷的拳头……”
不……
她无意识地摇头,吐不出的无声低喃。
他想将拳头伸进去……
“如果你吃不下去,你这里就会被撕破,然后会流血,最后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哦……”
他的手指戏谑般地围绕着那只小小的洞口转着圈。
见她吓傻了,他残忍地裂嘴一笑,将拳头缓缓地往里塞。
不得其门而入。
弄了一手的湿,却塞不进去。
他冷笑了一声,叹息般低喃道:“你的放松,让爷进去了就饶了你犯的错。”
女人的下体是个神奇的地方,他的这只拳头,以前塞进去过多少女人的下体呢。
“饶了……”
诱人的条件,渐渐拉回她的神志。
“对,八娃娃,来,张开你的大腿,让爷将拳头塞进去。进去了,也就原谅你这具淫荡的身 体被其他男人碰过的罪业……”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诱哄着。
那么美好的条件,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身子理智更快一步地张开了大腿,照着他的话,让自己放松。
他先是一口气差劲了三根指头在里头挖开,敏感的肉壁被摩挲得好有感觉,开始泛滥出水液。
身子越放松,下体越来越湿,打湿了臀下的床单。
在她蜜穴越来越饥渴地张开小嘴时,他在加入了第四根指头,她有点难过,但更多的是被充实的快乐。
见她小脸酡红,他在加入了最后一根拇指,抽送变得极度困难。
不过,他邪恶地舔舔唇,将手背往里塞入。
她开始长大小嘴,细腰也弓了起来,那高高地抬了起来,在他一点一点地强行塞入时,被撑得好难过,眼角滑落滚烫的泪。
“成了。”
叹息般地低喃,像是她等待了了好久的罪行终于下了判定,猛地松口气间,遂不及防间,他猛地开始抽送那只拳头。
她痛苦地拧起眉,行动受到阻碍,并不容易,她开始本能地像夹允他肉根般缩起内壁。
这可不好玩。
他抽了出来。
满手的湿,举到她小嘴前,命令道:“舔干净。”
整只手掌沾满了蜜汁,一些滴在她锁骨间,被他低头舔去。
见她如此听话,他摸摸她脑袋,亲亲她嘴角,赞了句:“好孩子,爷的乖娃娃,好好呆在这里,可千万别让那腐烂的男人上了你,爷会每日都过来检查的……”
……
他离开了,留下一室的噩梦。
那曾被撑开的小穴,从来没料到它可以吞下比它大数倍的拳头,在今日之前,她想都没想过。
那被撑开所引发的后遗症就是难过。
它吞下了比它大数倍的东西,现在,难受得她紧紧抱住肚子蜷缩成一团。
然后,意识到一件事。
强暴她的,是五爷,不是那位被她冤枉的玉大少爷。
当石室被人打开,那个找到她的男人带着狂怒走进来时,见着她一脸发白,赤裸着紧紧抱住自己。
那似乎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让狂怒消失得干干净净,转为惊慌失措。
“你怎么了?!”
“肚子疼……好疼……”
60
大夫面上是荒唐地跨出了门槛,深厚玉金枝一脸尴尬地送了出去。
屋内床榻上,闭着眼睛的女孩黛眉紧蹙。
从暗处走出来的玉大少爷拧干了湿帕为她擦汗。
“丫环已经去熬药了,你再忍一下吧。”
低柔的嗓音带着一股安心,小八舒展了拳头,扯住她的袖角。
“对不起……玉郎……对不起……”
他皱着眉,默不作声地听着她重复的道歉。
为了什么?
太多原因了。
最后化为轻轻一叹。
不是她的错,她知道,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诱哄中让她沉沉睡去。
玉金枝站在门口良久,见小八睡了,才尴尬地走了过来。
“大哥……大夫说……日后……”可真是难以启齿啊,俊脸微红,像做了亏心事般极快地偷瞄了小八一眼,“大夫叫你以后不要再塞些很粗的东西下去……会害死人的……”
玉大少回身瞧着弟弟健步如飞的身影,再拉回视线。
半梦半醒间被叫醒起来喝了药,那苦涩的药一下肚,小脸皱成一团,半响手嘴里关进了白开水,冲去药味。
倦的睁不开眼睛,在肚子逐渐舒服后沉睡而去。
屋内烛光摇曳,照得窗前窗前塌前男人侧脸阴晦不明。
对着那白镜,拆了绷带。
逐渐呈现的一张遍满疤痕的脸。
黑色的肉色早已腐烂退掉,这张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改变的脸,能维持的不过是与常人一般的白色皮肤。
常年照不到太阳,这肤色是不健康的苍白。
与手掌焦黑的皮肤不相衬,整个身 体在逐渐拆掉的绷带下,深浅不一的皮肤就像是拼拼凑凑缝在一起。
像个怪物般。
手指缓慢地抚过那些疤痕,连自己也嫌恶,这样的身 体,真令人作呕啊……
那温柔的手指突然发狂般捉扯那些疤痕么,修剪圆润的指甲使出蛮力才将疤痕抓破。
男人粗喘着,一把挥开了白镜,不愿意再见那具残破的身子一眼。
突然从身后伸来的小手按在他发狂的手背上,“请别这样……”
粗壮的身子一僵,不敢回头,下意识地抽离手想抓回绷带。
那双小手坚定地抓住:“玉爷,请不要伤害自己的身子。”
“……不嫌恶心吗……”
粗哑的声音溢出来时带着一丝颤抖与紧张,粗壮的身子绷得更紧。
身后的少女将丰饶的身子紧贴在他背上,那小小的头颅抵在他背脊上。
“不会恶心啊……这些疤迹是玉爷您活着的证明啊……”
滴答,滴答……
水珠滴落,搅皱了一池暗潭。
他的心脏一紧,粗糙的大掌回握上女孩的手。
“玉爷和小八一样,都是很拼命地活下去……”
同是天涯沦落人吗?
纵使命运在残酷,老天对他们多不公平,仍旧要活着。
破败的身子是证明,唯一活着的证明。
男人沉痛地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颅,盯着那双光洁的小手。
细嫩的,和他粗糙而焦黑的手如此的鲜明。
身后的女孩身子早已逐渐放软,就连呼吸也变得平稳。
他没有动,安安静静任她贴着他的背脊沉睡。
这一晚,她不会知道,在她睡得迷迷糊糊做了怎样的事。
而那个暴躁的男人,又因她那简单的几句安慰,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
吃了两贴药,肚腹已经不再泛疼。
玉大少爷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而她,也不愿主动提及。
名义上的夫妻俩,继续相安无事的生活着。
但不要以为这就是一辈子。
五爷每晚都会来,他总挑在玉大少爷不在的时间里。
那样温柔的用一双怜爱的眼神看着她。
在外人眼中,不可否认掉的爱恋,是谁都不能否决的眷顾。
唯有当事人明白。
那样的爱恋下,是一颗扭曲的心。
他可以让自己的女人被兄弟碰,但决不允许外姓人。
玉金枝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会受到惩罚的。
“小八娃,五爷现在不能带你回枉院,你要记得自己只是暂住,将来的某一天,五爷会将你带回去的。”
他片刻不停地灌输这令她退不掉的事实,更甚至阻绝了一切她想逃开他的后路。
“你的爹娘现在过得很好,爷既然疼你,也会爱屋及乌。我的小八儿可别有什么傻念头,走错了一步,赔上的可不只你一人的性命哦……”
“小八会在这里等五爷,会一直等着的……”
“乖。”
他赞赏地揉揉她发顶。
低垂的头颅,咬牙的唇瓣,胆怯的眼中划过一抹坚定。
猛地跪了下来,她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磕头:“五爷,小八求您,放过 玉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