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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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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仅仅才跨了五步。

  要去厅堂也经过一座假山,她刚踏上假山旁,一只大手伸了出来,一手捂住她嘴,一手搂着她腰,她骇得手中贪盒一松,剔透的晶圆全数滚了出来。

  “呜呜…”

  惊恐地发现挣不开那力道,她被拖进假山内。

  玉金枝从远处而来,叫唤道:“大哥,你在没?”

  声音从她头顶飘来:“嗯。”

  原来是玉大少爷。

  小八开始激烈地挣扎,企图让几步外的玉金枝发现她。

  而玉大少早便看穿了她的意图,将她抓得更牢,也拖进更深的阴暗处。

  49

  “大哥,咱们回去了吧,礼都送了。”

  玉金枝打着商量的语气,伴着脚步声传过来。

  小八瞪圆了眼几乎是屏息着等着玉金枝发现她,谁料那脚步声停在两步外,便不愿再接近。

  “大哥,你看都看了,早点回府省得娘担心。”

  “你自己先回去。”

  “但是大哥,咱们一起出来的,也得一起回去啊。”

  “够了,我叫你先回去!”玉大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你还怕我在王府里闹不成?我没这么傻!”

  假山外面一阵沉默,飘来金玉枝的妥协。

  “好吧,大哥,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别让娘着急了。”

  再三的叮嘱,眼见玉金枝就这么离开了,小八慌得又在男人怀中蹭。

  呜呜的声音被男人紧紧地捂住,半点风也透不出。

  逐渐离去的脚步声让小八升起绝望时,又突然伟来玉金枝的声音:“对了大哥,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婢子经过啊?”

  试探的话让小八一僵,男人语调不改地撒谎:“没见到。”

  “哦。”

  片刻沉默后脚步声再度远去。

  短暂的希望又再度破灭变成绝望。

  当确定脚步声不在,男人松手放开了她。

  紧绷的身子一软,滑跌在地。

  想趁这个空挡逃出去,可惜男人一脚踩在她手背上,疼痛令她皱紧了眉。

  他微微蹲下来,眯眼扫视了旁边满是泥的晶圆,阴阳怪气讽刺道:“你家爷可真是金贵,走哪都让人特殊待遇!”

  “玉少爷,请您松松脚啊 …”

  没有放轻的踩踏力让她的手掌整个呈朱紫色,疼痛令她额上冒出冷汗,唇瓣变得苍白。

  他没有为难她,移开了脚,她抽回的右手直颤抖。

  他摘起一颗晶圆。

  “将它吃了,我就放了你。”

  他将晶圆递过来,她看到上面满是泥。

  抬头胆怯地看着他,廊檐下透过来的灯光交织在他脸上,一片清冷。

  不是在开玩笑的。

  她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颗晶圆,盯着它问:“小八吃了,玉爷就会放了小八吗?”

  “你也可以选择不吃。”

  他说完,便见到她张开嘴将晶圆塞进去。

  那张木愣的脸蛋没有表现出一丝痛苦。

  混合着沙泥的上等糕点哪怕冷了吃在嘴里还是那么香甜。

  她将晶圆吞得干干净净,最后抬头,“玉少爷,请您说话算数。”

  她那带着一恍惚的面扎让带着面孔的他忍不住扇了她一个耳光。

  “听说穷人连泥也吞得下去,今儿个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了。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是……”

  她从地上爬起来,低头佝偻着身子卑微地退了出去。

  他瞪着她背影,看着那一地的晶圆,拾了一个咬了一口,满嘴的泥土让他如数吐了出来。

  “恶心的东西!”

  小八步伐极快地走着,她脸色泛着一丝白小手掐上喉咙,那难受的胃味道她需要一点水来帮助她。

  进了客厅,桌上摆着水壶,她走过去匆忙地倒了杯灌下去。

  一连数杯入肚,那难受才消去。

  已经打发掉客人,因为久等不到婢子而脸色挂上阴沉的五爷,踏出了内厅,冷眼看着小八猛灌数杯茶水后抹去眼角的泪水。

  他走了过去,捏着她脸蛋,眯眼盯着她右脸颊面那清晰的五个指印。

  “谁打的?”

  小八睫眼扇了扇,想隐瞒,但男人手劲猛地加重,让她只能诚实回答:“小八在路上撞上玉大少爷了……”

  “他碰了你?!”

  他心里快速盘算她去了两刻钟所能发生的事。

  她摇头,“玉少爷让小八吃晶圆才放了小八……”

  说着,蓦地心头一丝酸楚,眼泪便忍不住掉了出来。

  男人手劲一松,见她委屈样,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安抚:“乖了,是爷误会了你……”

  她衣裳缭乱,右手是微肿的,指角间沾了一丝泥。

  他观察入微,尽收眼帘,敛眸掩去所有心思。

  被人一安抚,委屈便更凶。

  小八小手紧抓着男人衣襟,气喘地抽噎着直唤爷。

  那一声又一声的爷,唤得男人柔了面孔,用更温柔的语气诱哄道:“爷下次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别哭了……”

  奉命前来邀请都枉去前厅用膳的婢子无意撞见这一幕,慌得立即低头装作没看见。

  “都五爷,老爷请您去前厅用膳了。”

  “嗯。”

  他收敛了心思,淡淡应了声,拉开小八让她进去整理下仪容。

  打发了人,他走近那前来传话的婢子,一指挑起她的下颚,对着她展开一朵笑靥,迷了那下人的心神之时,手掌倏地掐上那纤细脖子。

  那婢子惊恐地瞪圆眼,双手抓上他的手腕。

  他面含淡笑看着她仅片刻便成了死尸,将她随手扔进阴暗角落,小八正好整理好出来。

  “小八儿,去端点水来,给爷洗洗手。”

  “是。”

  本以为天衣无缝,却还另一双眼睛在屋外盯着。

  对那男人的无情,大树上偷窥的玉大少爷冷哼声,心里拨起了算盘,跳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中。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隐瞒了这么久,一定会被人发现。

  既然兄弟已经有所怀疑,那就不能再藏着了。

  都枉里在八月初七传出小八上了五爷的床,没有名份。

  八月初九,要去避暑。

  五爷身子开始虚弱,又进入一年的修身养性。

  他留下小八,自个儿去了郊林避暑。

  在临去前,喂了小八一颗药丸。

  “五爷,这是什么?”

  小八疑惑地吞下时,他目光诡异地盯着她的红唇,伸指摩挲着。

  小八见状,伸出舌头舔着他手指。

  他心情极好地笑了。

  “小八儿,好好照硕自己。等爷回来……”

  这条小命,可得好好保重才行呀!

  “是,爷,请保重身子。”

  50

  五爷这一离开, 少说没有两个月不会回来。

  小八入府四年,五爷每年夏季便会“修身养性”。

  不仅女人不沾,连酒荤也不会沾,比二爷更像个和尚。

  小八好奇心不重吗?

  她和普通人一样,都有好奇心。

  只是多了分自律。

  爷叫她不要看不要想不要问,她便不看不想不问,紧紧的关起耳朵,闭上眼睛,堵上嘴。

  再好奇,也没命重要。

  枉院里本就是小八最大,一向为人处事也深得其他小蜱们敬重。

  五爷一走,这服侍的主没了婢子自当空闲。

  再闲,都农管家也不会让她们有嚼舌根的时候。

  安排了人去后山打捞。

  养了两年的鱼可作药材,车大夫要使用,全都得将成鱼捞上来。

  “小八,这钥匙拿去交给三爷。”

  都农从荷包里掏出一把纯金的钥匙递给她。

  一听说是三爷,她直觉推脱: “总管,该交给春姐姐才是。”

  春姐是三爷的女领事。

  “叫你拿去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别当上了主子的床就能说大话了!”

  “……是。”

  面色一僵,被羞辱了,却也只能咬牙忍气。

  手里紧揣着金钥匙,踏进了枉院。

  都农年轻的脸却有一对不相衬的眼睛。

  “我瞧你这丫头狐骚个什么劲,能出得了三爷的房吗……”

  三爷碰小八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和五爷不一样的是,他纯粹将她当成发泄的工具,在床上半点柔情也不给她。

  所以三爷的碰触不仅在心里上给予她痛苦,更在肉体上折磨她。

  主子要她去,当下人的不得不遵从。

  没有说不的权力,敢反抗,就用命来换。

  五爷一走,小八就有了这预感,三爷会找上她,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果真,前脚刚走,他后脚便找了借口唤了她。

  那手里头捏的金钥匙已是被汗水浸了个透湿。

  每一步都走得如此缓慢,磨磨蹭蹭竟花了半时辰才走到。

  未开的门像是在等待她的到来,银牙一咬还是踏了进去。

  心里头多希望三爷没在,只有春姐。

  但三爷在。

  偌大的屋子就三爷一人。

  除了四爷喜热闹,其它四位爷都爱静。

  没有吩咐时婢子都躲得远远的。

  一见她进屋,三爷便冷讽: “我道你会何时过来。怎么,以为逃得过去?!”

  他也不虚假,话挑明了。

  那钥匙不过就是一铒,她明知道还是得吞进肚。

  “三爷。”

  将钥匙递了过去,离得男人远远的。

  “你

  站这么远,难不成要我亲自起身取?!”

  “……”

  抬头衡量了下距离,再小心地踏了两步,将钥匙递过去。

  他并未接过,而是好整以暇地在翻开矮几上的一个盒子。

  里头整齐地排列着一小排药丸。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小八抬头一见,那些药丸让人恐惧。

  但凡出自三爷的手,对象是她,都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是经验,那些药丸她不得不往最坏处想去。

  他睇她一眼,用指甲捏起一颗,说: “这是让你受孕的药。要是你肚子里怀了不是老五的种……”

  “求三爷不要——”

  她慌得还未等他话说完,便急步走过来跑去抢那药丸。

  他不慎,竟让她将那些药丸弄翻了,洒了一地。

  他予一仲,揪了这胆大包天的丫头的头发。

  “老五宠你,倒把胆子也生给你了吗?!”

  毫不留情地揪扯,她必须仰着头顺向他才能减少一点头皮的剧痛。

  “三、爷,请你大发慈悲——”

  眼眶己经慌得泪水蓄出,少女的乞求怎敌得男人的铁石心肠。

  他将她甩到地上,任她狼狈着,弯身捡起一颗药丸。

  “干干净净的你不爱,偏要吃这脏东西!下贱的东西进府几年了还是改不掉这穷酸德行吗?!”

  他单膝跪地,粗鲁地捏着她脸颊迫她张口将药丸塞了进去。

  她徒劳无功地用舌头抵住那药丸,他见状,粗指一伸,将药丸塞入她喉内。

  她难受欲吐,被迫将药丸吞下肚。

  他甩开她,任她在地上干呕似乎想吐出药丸。

  心情大好,坐回榻前,再度打开另一只盒子。

  “这天还早,爷会陪你好好玩,将你那肮脏的下面灌满我的种子!”

  “不要——”

  当头发再度被揪扯起,她几乎被拖进了内室。

  下半身的裙子被撕裂,露出那两条光洁的大腿。

  他粗鲁扳开她的大腿,压到最大,几乎让腿与床榻紧贴。

  若不是她韧带好,那筋骨间的疼痛会要了她命。

  他两指捏着药丸将它推进那微敞的鲜肉内。

  深红色的肉色美得夺目,他双目紧盯着那肉皱如吮糖般将那药丸淹没得干干净净,呼吸一粗,他松开她开始脱衣裳。

  失去他的钳制,她双腿得到了自由,紧闭上连一丝机会也不落下欲爬下床,被他大掌一拖,手指在腰际重点一下,她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离了,瘫软地倒榻上。

  仅片刻,那下体便感觉一阵火辣。

  好辣

  又辣又烫,她连合上都不敢,立即张开了大腿,那滚烫的感觉消去不少, 但那辣意却让她浑身哆嗦不已。

  他见药效发作,又出了厅外,手中捧了金子坐在床沿边,古铜色的手指在药丸间滑动,捏出其中一颗紫色的捏碎。

  沾了一手的黏稠物,他开始涂向那胯间深色性器。

  空气中有一股香味,她像嗅到花蜜的蜜蜂扭过了头,失去的力气渐渐回笼,圆亮的双瞳盯着男人用手套弄着男根。

  那硕大的龟头足有她拳头大小,与肉身同为深色。

  他大掌套弄着肉根,一片黏物沾在上面。

  香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她的小穴辣得似火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根巨物。

  那东西,能解她体内的辣……

  51

  她小手急切地抓了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东西。

  都然手一顿,眯眼看着她。

  她双眼迷离,神志早已抽离己身。

  她小手片刻不停她紧紧握住,摞动着那妖娆丰满的身体蹭向他。

  “你是个荡妇!”

  他捏着她的小脸, 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她。

  而她,也仅是拧着眉头难受地在他身上蹭动着,小嘴里喃喃自语: “辣……好辣……”

  辣到极限又伴着一股空虚,她需要那根东西,需要手中紧握的这根肿胀的肉根子狠狠地捅进她辣意的源头。

  她迫不及待地将两腿大张开跨坐在男人腰腹,自行扭动着丰满的蜜臀磨弄上去。

  但男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要她看得着,吃不到。

  将她推开,翻转着她半露的身子按到自己胯间。

  他指着那根涨成赤色的性器朝她命令道: “给我舔,把它伺候好了才有你受的。”

  但被那辣意折磨得已在嘤嘤抽泣的她,小手再度抓了过来,又想直接将那肉根插进去。

  男人大手一掐,重重揉搓上那两团大奶子,她只得求饶: “三爷铙了小八……饶了小八吧……呜呜……”

  他面无表情地松开了她,她不再再造次,乖乖两手握着那根粗物,它的粗硕度必须她用两只手掌才能完全握住。

  小嘴一张,伸出那粉嫩的舌头,先是含一口粗大的龟头,它如蘑菇般,撑得她小嘴生疼,舌头根本无法动弹。

  她困难的将它吐了出来,满嘴的唾液滴了出来,沾湿在那根性器上。

  青筋环绕着那一根细嫩的肉柱,她张着湿哒哒的小嘴侧着脸颊舔咬着,熟练地将它整根用舌头和唾液打得透湿。

  小嘴里满是那股子香甜味,她身子越来越饥渴,他满意地眯着享受着她的服侍。

  她被老五调教得很好。

  当她用小嘴含住根部那两丸硕大的玉袋时,他闷哼了声吐出愉悦。

  她将玉丸一样用唾液打得透湿,半启的小嘴吞不下的口水滴得到处是。

  她的小穴越来越疼越来越痒,她夹紧了双腿相互磨蹭着那两片花辫,但不够。

  她抬头眨着迷离的圆眼看着他一脸愉悦,眼珠儿一转,喘了粗气,她张开大腿跨坐在他打直的双腿上。

  他猛地张开眼睛瞪着她,她像个浪娃子用湿泞不堪的小穴磨蹭着他的膝盖骨,并发出喜悦的申吟。

  看着她获得短暂解脱的享乐小脸,那丰满的臀翘得高高地,火热的花穴儿张着两片花肉用花芯挤压摩擦他的膝盖骨,那膝盖上满满的她的汁液,顺着腿骨一路滑下。

  她的小手也没闲着紧握着上下套弄着,那舌头也

  不时地伸出来钻弄龟头的马眼,和外面那一处凹痕。

  她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有流不完的水,他的胯间一片湿泞,连浓密的毛发也被打得透湿……

  他瞪着她那淫荡至极的陶醉小脸,倏地捏起地下颚,顾不得她吃疼,一想到她也是如此服侍另一个男人,满心的欲火转为怒火。

  啪。

  他的掌重重落在她的俏臀上,她被他按在他腿上,他的手掌重重拍下,疼痛让她哀哀求饶。

  他听着那甜蜜的求饶声,更是下手极重,直打得那颗水蜜桃的丰臀红印遍布。

  之后他大掌一伸, 扳开她的两瓣丰臀,盯着那股沟延下的小洞。

  他邪恶地泛起一丝冷笑,将她翻过身,用纱布将她双手和双脚绑在一起。

  她被他相成了一个球,双腿被向上提,露出那甜美的阴户,湿泞泞地不断露出诱人的蜜汁,整个雪臀全被她打湿了。

  他提起肿胀到己转成紫黑色的欲望,将那对女人而言最难受的大龟头轻松地送了进去。

  被紧捆的原因,她的穴内比平常要来得紧一些,但这紧度只能能称普通。

  他停在她体内,腰臀开始旋扭,以转圈的方式来让自己作好准备。

  陷阱往往看似无害,只有中过一次才晓得它的厉害,他不会大意身下的妖女有多大的能力。

  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他会在仅仅半刻钟内就会泄潮,在这妖女身下,再强的男人也会损失掉自尊。

  像是久逢甘霖,被捆住四肢的难受在男人插进来时,己为这份永等的快乐而迷醉。

  她已经变成最淫荡的女人,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困难扭动着身子想要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满足。

  所有的辣因他磨人的旋弄而转为深沉的空虚,她忍不住哭泣着叫喊着,被绑紧的两只小手紧紧交握着, “快进来……快、进来嘛……人家那里好痒……呜呜……”

  如猫咪般撩人的撒娇语气,让男人呼吸一顿,冷静的双眸终于疯狂般开始激烈地耸弄胺干……

  “小贱人——别夹那么紧!哦——该死——”

  大白天下,那偌大的房间内,被纱帐垂掩的大床上,娇小的蜜色身体被强壮的古铜色男人撞击得上下晃动着,那一头柔细的长发扬洒在空中,勾勒出一道淫靡却又美丽的风景……

  腰是酸的,大腿根部合不拢,不雅地大张着。

  手腕和腕深深地箍出血痕。

  有大半的骨关节是酸疼的。

  她瘫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力气,还得小心不能让双腿闭拢。

  那两辫肿得老高的花瓣被磨破了血,男人没有给她上药,他骂她是荡妇,这么淫贱的东西不需要药。

  她小脸上泪迹未干,他折腾了她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他在她体内灌进了他的种子。

  好多好多,她甚至现在只要轻轻移动,就能让那浓稠的白灼流出体内。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了。

  她在他身下哭干了眼泪,她的噪子都喊疼了。

  他如鬼魅踱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药,揪起她的一头长发,将药灌了下去。

  他的粗鲁,让药一半酒在她身体上。

  “你很快就会怀孕的,到那时,你的死期也到了——”

  52

  满嘴都是苦涩的药味,被他扔开,她狼狈跌回床榻上,遂渐地缩拢自己的身子。

  他搁了碗,回来扳开她的大腿,在那片红肿里,混和着两人体浓,一片脏污。

  那黏糊的毛发,他伸出手指钻进小洞内,挖出他留下的液液。

  她身子一僵,被他磨破的肌肤开始疼痛。

  他指尖上满满的是他的液体,满意一笑。

  “起来,把自己打理干净。记住,别让爷的孩子滚一滴出来!”

  他强人所难,端来那早准备好的清水搁在床上。

  她翻身爬起,便感觉到从腿根部液下来的脏污。

  他黑眸一眯,她察言观色极快地趴下身子,并夫紧了大腿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

  他为她的乖顺很满意地伸于抚摸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极细,抚起来手感极好。

  她困难地开始清沈自己,他手指卷起一缕长发把玩着。

  “小贱人,这两个月就好好留在爷的床上,让爷日夜疼爱你……”

  他勾过她因他话而颤抖的身子,状似亲昵地亲吻上那圆润的肩头。

  “怎么不求求爷呢?”

  她今天显得格外安静,男人的劣根石没见到他要的情景而不恍了。

  她低着头,将下牛身清洗了,但仍是免不了让一些精液滑出来。

  有点心虚地抓紧了帕子扔进盆里,却被他眼明手快地接过。

  他注视着她,她头垂得低低地,手指无助地揪扯着身下的床褥。

  “小八求了……爷就会让小八不死吗……”

  “当然不可佻。”

  他面无衷情地摊开巾帕。

  她头垂得更低,身子抖意更为明显。

  她咬着唇不愿再让自己显得那么可怜。

  她知道他想要的就是折腾为她,看着她哭,看着她恐惧绝望,他就会满意。

  明明不会有结果,既然知道自己未来的结局,绝不会有人来救她,那么,只是让白己死心对吧……

  巾帕上他的种子,他将帕子扔进了水盆里,水渍溅列地赤裸的身子上。

  他抬起了她下巴,看着她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怒火在一瞬间消失了。

  “这才乖,对吧?人是很珍爱自己的生命,受到多大折磨也不敢轻言死去,因为他们太贪小了。”

  他以戏谑的口气摩挲着她的下巴,在她眼中是恐惧,他满意这个婢子对他的恐惧。

  “小八儿,爷给你个选择吧。”

  他的唇凑了过来,几近呢喃地咬上她唇辨,低叹道: “你这身予,只能玩两个月也实在可惜了……在被老五发现之前,自己自杀了,爷保证不会因你的死而危及到你的家人……”

  身下,少女身子僵硬。

  而他,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玩弄人心是件很好玩的事。

  都然爱玩人心。

  就如他在商场上,从不给人留下后路,冷血无情。

  他喜欢给那鐾失败者一个选择,当然,那种选择和生不如死也差不了几分。

  这世上,没有一样不是他的玩具。

  包括他的亲兄弟。

  虽然是最亲近的兄弟,但他也容不得一丝谎言存在。

  老五违反了兄弟间定下的条例,那就得按受惩罚。

  是谁害他违反规则的,那就将那个东西破坏掉。

  人要学乖,只要抓对短处,那便太容易了。

  小八是祭品吗?

  这个贱蹄子迷了老五的心智,他不介意亲手除掉。

  虽然会有些不舍那具妖娆的身子。

  但女人,尤其是极品女人,只要他愿意花钱,有的是人会给奉上来。

  “老五,可别怪三哥无情,这是为了保住咱们都府一世的兄友弟恭呀。”

  要确定一个女人是否怀孕,最少也要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他从不浪费一点时间,抓着这贱蹄子,有事没事便耗在床上。

  这赋丫头,不施一点皮肉痛,便会搞得他没法下床。

  放浪过后是腿软,死丫头,男人的劣根是,让女人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而不是,主导权位在手中一半。

  她没有发现选个潜在的能力,她与生俱采的能力,所以活该受苦,只怪她不够聪明,不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

  车大夫来把了脉,在都然等待答案时,缓缓地摇头。

  都然面色一僵,小八提到嗓子眼的心掉回了原处。

  “为何还没怀孕?”

  他淡淡问。

  用半个月的时间与这贱y头耗在床上,她竟然没有怀上?!

  车大夫若有深意地描了低着头的她一眼,然后道:“三爷,这丫头身子骨先天残缺,可能没法生育。”

  三爷一听,手中的茶杯倏地裂成了几辫。

  “先天残缺?!”

  他一宇一顿,阴很地瞪着小八。

  感觉着那如芒震刺的视线,小八缩着脖子,和他愤恕的心情不一同的是,这一刻她来不及失落一辈子不能当母亲,只记得,因为这句话,她的小命,又保住了。

  “是的。有些男人与女人先天残缺注定不能诞下子嗣,这丫头也是如此。”

  啪。

  破裂的茶杯被他砸到地上。

  “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

  小八与车大夫被撵了出来。

  车大夫职责尽到,便佝着身子离开了。

  小八急忙地跑回枉院。

  一路上,她几乎是枉喜的。

  一口气奔上三楼,五爷的寝室让她心安。

  她将房门紧紧关上,背脊抵在门板上,小脸枉喜地流出眼泪。

  压抑不下那份颤抖,她滑跌在地上,抹掉眼泪,喃喃自语着:“我又活下来了……话下来了…

  是幸运?

  从来想过有一天,不能生育的身子能救她一命。

  “不会死了……不会被五爷发现了……”

  她躺在地上,小手才爪着那光洁的木地板,轻轻地瞌上了疲惫的眼睑。

  活下来了,还可以继续保芶延残喘了……

  真是,太好了……

  53

  “贱蹄子,连老天都帮着你吗?松口气了吗?爷现在就让你解脱!”

  咭噜噜……

  少女被男人楸着头发按进池里。

  一旁泰姐看得不忍撇过了头去。

  小八双手拼命地挣扎,抓着男人的手臂企图扳开头顶上那沉重的力道。

  口鼻内满是水液,快无法呼吸时被男人及时扯了出去。

  贪婪地呼吸着宝贵下日的空气,男人一声冷哼中再度将她按入水池里。

  就这样重复数次后,少女狰扎的力道按近无。

  都迹您哉着走了进来。

  难得见到三号在施暴,一脸兴奋地叫道:“三号,让我带你!”

  都然一见,将气若游丝的小八提了出来,径直扔到一旁。

  “她只剩一口气了,别打她主意。”

  泰妞立即过去拿出干净衣袍为他换下。

  都迹啐了声,“什么呀,要惩罚婢子都不叫上我!”

  他蹲了下去,看到是小八。

  “这贼丫头又惹你啦?!”

  上一次听说三哥施了鞭子,这一次又淹她。

  全挑在五号不在的时辰…

  老四眼珠子一转,在三号身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卷缩着身子轻咳的小八。

  话气诡异道:“三号,这贱丫头被老五收了房是吧……”

  他还记得老五收选丫头时,他很是惊讶,当时可好奇这死丫头有什么本事。

  而今……

  心知他在试探,都然也不隐瞒:“你想上她?”

  都迹嫌恶似地和了她一眼,“食之无味,我才不要!’

  身子是妖娆,但比身材好姑娘多了去,说白了最看重的。还是下面那阴壶。

  几年前就碰过了,那穴松得他几乎能将一只拳头放进去了。

  都迹失了兴趣,只问:“老五明晓得这贼丫头没用,干嘛收入房?”

  “你说呢?”都然将面扔了回去,走过去将小八提了起来:“别装死。”

  老四盯着小八,摩挲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会,说:“我就一直左想,是不是老五喜欢上这贼丫头了?!”

  都然身子闪过一丝不匀然的僵硬,随后静小八扔给泰妞。

  “将她关进禁房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给她送饭。”

  力气极大的春姐将那半晕厥的小八杠了起来,离开了。

  都迹等不到话,性子急躁地追问:“三哥,你说是是不是呀?”

  老三坐在胡床上,拾起亲上的帐本道:“你去问老五吧。”

  老四一屁股坐下来,从和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小贴子递给他。

  “喏,玉夫人五十大寿。”

  都然盯着那贴子,倏地目露精光,他按过来轻轻打开,嘴角勾了林戾笑:“来得可丕、老夫人五十大寿,玉金枝为其母举办得相当的风光。

  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都邀来了,玉府里忙得不可开交。

  被饿了两天,直到玉老夫人大寿当天才被三爷给扯出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阴狠道:“很饿了是不?这小嘴儿都干裂了。”

  状似怜惜地仲于滑过她干裂苍白的唇。

  “等下就有得吃了,三爷可不会让你死的。”

  再玩她,也有底线,留着那条命,仅仅是因为兄弟之情。

  抑戒,偶尔想念这身子随时能碰触。

  不过想着按下来的事,他便明朗地笑了,笑得小八心生不安,却无能为力。

  马车很快到了玉府前,他率先下了马车,身后跟着春娘与小八。

  泰娘被命令要看好她,小八脚步虚浮被泰娘警告道:“把气沉着,到了玉府就有吃的了。”

  玉府……

  脑袋昏昏沉沉地,连玉府中有她害怕的人也记不起来了。

  只知道,有喝的。

  她饥了,此起俄更想喝水。

  凭着毅力让人瞧不出异样地随爷进了府,被招待进入专设的贵宾室内休息。

  一盘盘精致的点心端到她面前,春娘让她快吃。

  她直接抱过那壶茶水罐下肚,之后狠狈地狼吞虎咽起来。

  春娘看得心生不忍,主爷在外间,所以她也能放了胆子。

  一边为小八捧过那发塞到耳根后,一边轻叹道:“你到底得罪三爷哪点了?被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小八径直吃着,沉默着不吭声。

  得罪哪一点了吗?

  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三爷看她不顺眼,想她死。

  或许和五爷有关系吧,说五爷藏了她,就要宰了她……

  饿极的胃,其实吃得并不多。

  见她吃饱了,春娘也出去回话了。

  之后再回来,春娘面色不忍,深深地看了小八一眼。

  小八抬头,那双无辜的眼让春艰鼻子一酸,叹道:“你说,你都在五爷身边服侍了多少年了?我比你还迟一年入府呢……”

  她手里捏着一颗药,小八见到了,蓦地眼睛瞪得老大,想逃,身子一拌,被连人带凳一起滚落。

  “小八,你不要怪我。我也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毒药。总之爷要你吃了它。”

  “不要……春娘拜托你不要……”

  全身无力的她哪能敌得过力大无穷的泰娘,被她捏开嘴巴将药丸塞进嘴里。

  最后的记忆,是身子被人杠起来,三爷似乎说了什么,她接触到一片冰凉,然后,寂静。

  其实,小八偶尔也会想。

  如果她死了会怎么办?

  比如被几位爷折磨死了,爷会给她家一笔丰厚的钱。

  而她莫小八这一辈子,就这么来去匆匆。

  下辈子投胎也不知道会生得怎样。

  这样的假设,哪怕位位只是想想,她便好不甘心。

  为什么自已要死?!

  她穷她苦,她从小活在偏心中也无所谓。

  那时候她一直在想,以后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日子就会好过些。

  她活了十八岁,就没有真心微笑过的一天。

  她不甘心,不甘心如此痛苦活着,连死也是如此痛苦!

  她想活下去,就这么个简简单单的念头老天爷也不愿成全她吗?

  为什么这么残忍对待她……

  54

  为什么想要活?活着有什么好?

  活着很好啊,很好……

  哪怕连狗也不如的活着?!

  ……嗯,想活……

  为什么?!

  脖子上好像有人掐着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如果死了……这世上就没有莫小八了……”

  “莫小八?!”

  那凶狠的手劲一顿,阴鸳的声音一沉。

  “莫小八……这世上就只有一个莫小八 …小八死了,下辈子就没了……”

  哪怕轮回转世,也不再是莫小八。

  莫小八只能在这世上活一次,唯一仅有的一次。

  所以不能死啊,莫小八的眼睛很贪心,想要得到好多好多的东西…

  “哪怕变成人不人鬼不鬼要痛苦一辈子?!”

  “嗯……只要活着……只要活着……”

  活着,莫小八的思想强烈的要活下去啊。

  脖子上的力道缓缓地抽离了。

  接着是脸颊上一片粗砺,割得她好难受。

  困乏的眼皮子怎么也睁不开,注意力也无法集中。

  所有的感宫只集中在被碰触的肌肤上。

  温热的唇落了下来,如水滴洒在脸颊上。

  “就这么渴望着莫小八活下来吗……对生就如此执着吗……”

  执着到哪怕将来会痛不欲生也要活下去,只为了留下莫小八这个人吗……

  细嫩的脸颊被粗硕物磨得好难过,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谁在诅咒:“是啊,痛不欲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也要活下去……那你就活下去,我要让你永远地活下去,陪我一起活下去—— ”

  被大火焚身了,哪怕终日只能躲在阴暗处,还是芶且偷生。

  就为了他死了,这世上便再也没有,叫“玉金枝”的男人了吗……

  “但真可悲,你莫小八不会被人代替,而我“玉金枝”却早已有人顶替了…”

  所以羡幕吗?

  对这丫头执着于生而嫉妒?

  “我会让你活下去的,莫小八!但是,代价,用你的命来换……”

  活下去……

  如果他不完整,那么这个女人也别想完整。

  两个不完整的人,才能一辈子不会背叛对方。

  他阴冷地低笑着,瞪着那床上的少女,仿佛猎物已落网,他笑得畅意。

  这辈子,这丫头哪儿也别想去,永远呆在黑暗的世界陪着他吧!

  小八被吵醒了。

  她听到两个男人的嘶吼声。

  好熟悉,好熟悉。

  “大哥,你怎能这样做?!你要拖累那个丫头吗?!你还要让自己的自私害苦多少无辜的女孩?!”

  “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想活下去,她自己说过哪怕当条狗也要活下去!既然如此,我为何不成全她?!”

  “大哥!你明知道她真正的意思不是这样!”

  “知道又如何?!是她的主子不要她,我大发慈悲地捡了她,她的命就是我的!

  我想她怎样活着那也是我的权力!”

  带着怒气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下意识地闭上眼装睡。

  玉金枝从外厅追了进去,抱住大哥的手臂,不让他使坏。

  “大哥,你别这样行吗?!你别害了这丫头,你做了这事叫她以后怎么活?!”

  “我怎么活的,她就怎么活!”

  玉大少爷手臂一挥,将玉金枝扫到一旁趴在地上。

  玉金枝从地上痕了起来,死死吊住兄弟的右手。

  “大哥,我这做弟弟的从来没求过你任何事!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这个无辜的孩子……”

  玉大少再挥一掌,裹在绷带下的面孔几近扭曲,见弟弟又爬过来,这次大脚一踩,踩在他腰背上。

  “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忘了小时候谁对你最好了吗?!是我!是你的大哥!现在你大哥只是要抓个婢子陪着你,你也要阻挡吗?!”

  被踩得几乎得内伤,玉金枝俊秀的面孔上是坚定的反对:“这和那个是两回事!大哥你不能老拿你自己受伤的事自哀自怜。你可以走出这个家门的,是你自己怕别人嘲笑 —— ”

  大脚再一踩,这次重得让玉金枝俊脸一白,拧紧了浓眉。

  玉大少爷蹲了下来,一脸阴蛰地捏起弟弟秀气的下巴,沉声道:“给我听着!马上滚出去。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

  大脚改为踢向他腰身,将她重重踢到门外,随即大步过来将房门关严。

  “大哥 —— 你快住手 —— 你这样做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

  充耳不闻玉金枝在门外的叫唤声,玉大少爷转回头瞄向床榻,却没发现那本该熟睡的女人。

  冷冷地哼了声,朝屋内扫了一眼,对那未关严的窗户走去。

  小八紧咬着牙关冷汗直冒贴在墙壁上,决不让自己低头望向脚下。

  这是三楼,她在窗户外的栏台上,必须得紧紧贴紧着墙壁抓着树柱才能稳住身子。

  如果一个大意定会摔下去,不死也要缺胳膊断腿。

  她在玉家兄弟两人因她争执时悄悄地爬向窗户,以为很容易的,谁料这是三楼,一推开窗子即知是死路。

  为了活下来还是得逃。

  当窗户被人推开时,那窗扇将她掩饰掉,她额上一滴冷汗滑落进衣领间,心跳如雷。

  隔着一扇窗,有只恶鬼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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