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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媚狐惑:公主的床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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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秦大哥你说不笑就不笑。”徐晖倒爽快。
“来、来,哥俩好。”
两人齐喊。
想都不用多想,秦万琪就叫了“四季发财”。因为徐晖跟张瑶猜马的时候,四下开叫,出了三下一指,一下两指,喊的也是“五梅花”。
没办法,物以类聚嘛。两个半男女都爱花。
花,是的,徐晖的手指变成了花开一样。一片花瓣一片花瓣地在他眼里飘。飘还不说,飘着飘着,竟飘成了七仙女下凡似的,霓裳翩翩,胸乳隐隐,玉脚白白,仙香清清。妈妈哦,我秦万琪即使铁石心肠,也会软,也会柔,何况我不是?何况我是个岭南才子呢?才子多情。不多情的肯定是蠢才。我岂能不心旌摇动?
仙女逸逸,他秦万琪感到自己张开双手抱过去了。
脸贴着仙女的胸乳,幸福地喘息了……
妈哎,全乱套了。
徐晖出的指数是三,加他的二为五。
输。
赌码加大,一马两碗酒。
仍输。
屡赌屡输。
他秦万琪输得惨啊。
猜到夜半,秦万琪也不知输了多少马,也不知喝了多少碗酒,已经醉眼朦朦,不知爹和娘了。
比起和小青猜马那回还要输得惨。好在只是赌喝酒,不是赌剥光猪。否则,他不知要剥多少回光猪了。
张瑶、徐晖车开心啊,扶他秦万琪上床的时候,还吃吃吃的笑个不停。
虎落平阳受犬欺。认了罢。
第七章 船舱夜话
张瑶、徐晖车开心啊,扶他秦万琪上床的时候,还吃吃吃的笑个不停。
虎落平阳受犬欺。认了罢。不过,秦万琪在朦朦胧胧睡去之前,他还记得,张瑶、徐晖虽然没有他那么醉,虽然只喝了几碗酒,但脸却红彤彤的,火烧棺材板一样,跟他差不上下。说起话来,也是舌头打结。叫他“秦大哥”的时候,是“秦、秦、秦大哥”地叫了。
船是艘小船,就前后两个舱位。前舱船家,后舱属张瑶和徐晖。床是一张通铺。想到要和两个奶油同床共眠,秦万琪就反胃,就差点没吐。要不是他一个劲地忍住的话。
不能吐。他对自己说。假假的也是天府的菜呀,吃了天府的菜,成仙了也说不定哩。
所以他忍住,没吐。
席间,他记得自己是尿尿过了的。当时,看他醉醉的,徐晖还想扶他到船尾的厕所。
不用那么麻烦。他说。走出舱,站在船边,掏出小弟弟,望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哗啦啦就撒得尽情。对了,月亮是倒映江水里的。月亮一晃一晃的,好像张开了嘴。呵呵,想喝酒是不?便将剩下的一半,对准月亮撒。撒出的都是酒。
经我肠肠肚肚暖热了的酒哩。他对着月亮说。两个奶油在他身后吃吃笑。好像还是捂着嘴笑的。真女人。男孩子撒尿尿,不都这样热爱大自然的嘛,有什么好笑?小见多怪。
躺到床上,徐晖帮他盖上被子。盖着被子的时候,徐晖的手像是触到他腿间的小弟弟了。竟像独电似的闪开手。
嗳哟哟,闪什么闪?难道自己没长着小弟弟不成?真是。
船泊江岸,江浪轻拍。船便轻摇轻晃的。挺不错。秦万琪想。有点像婴儿的摇篮。
朦朦胧胧的,嘴巴竟发神经地吟——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老妖怪哩,老妖怪,你东方求败真是个老妖怪。我都酒醉了,巴不得全身的毛孔都闭上,好好睡一大觉,你还要我张嘴吟诗。叫我扮岭南才子,也不是这样扮的吧?
况且,现在是早春,哪来的霜?刚过元宵,月亮明晃晃的,哪里会落?
想着,睁开朦胧醉眼,张嘴想骂。月亮就像一颗流星似的,呼呼地坠落,身后还带着一条长长的、银色的扫帚尾。
呆了一呆,秦万琪知道是东方不败在作古作怪,心里便道,老妖怪,算你。月亮落了,你搞满天霜来看看。
几声鸦啼,阴惨惨的。
满天飞霜,冷得张瑶、徐晖赶紧上床,钻入被窝。徐晖睡中间,一边挨着张瑶,一边挨着他秦万琪。
没办法了,越想躲,偏越挨得近。秦万琪无奈地想。心里一边又对东方求败道,就这点本事?江枫呢?渔火呢?寒山寺呢?还有钟声。
站在他的耳朵边,东方求败冲他“哈哈”笑了几声,然后说,我的大才子,请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又睁开眼睛,秦万琪一睁开眼睛,就瞪得天大了。透过船窗——
江枫飒飒,渔火点点,寒山寺在夜色里隐现,钟声悠悠传来。
“还想看什么?”东方求败笑问。
“不想了,只想睡。我服了你啦,行不行?”
“行。”
说罢,东方求败从他的耳边消失。
“你还没睡哦?”徐晖侧过身来,问秦万琪。秦万琪扭头。这一扭,心里又“妈呀、妈呀”地叫开了。
徐晖水灵灵的双眼,正巴眨巴眨地吞着他。
要命,当我是一条鱼了。秦万琪想,忙扭回头,两眼瞪着船顶。
“人家问你哪,睡了么?”徐晖又道。
“正想睡,被你问醒了。”秦万琪没好气地说。徐晖轻轻地“咭咭”笑了。
看看,笑得又像女孩子家家了。秦万琪心里讥道。
张瑶已发出轻微的鼾声。
唉,真差劲,连鼾声都细细的,那么女性化。秦万琪心里哀叹。若我以后会养出这样的儿子来,立马将他丢落江喂鱼。太没出息了。
徐晖捅了捅他的腰,“秦大哥,你们棋城有辣子吃么?”
真没文化。辣子哪里没有?秦万琪感到自己跌入了愚蠢国。便故意道,“没有。我们不吃辣,我们那里遍地都是糖,爱吃甜。”
“这个我知道。你们的荔枝都像糖。”徐晖道,身子往秦万琪这边挨了挨。秦万琪想躲,壁板挡他没商量。便动弹不得。虽然隔着被子,秦万琪还是感觉到徐晖的身子是柔柔的,全无男孩子那种硬朗。
“秦大哥,你的酒量真厉害,喝那么多,也不怎么醉。我才喝两碗,就晕晕的了。”徐晖又道。
既然晕就睡,还这么多话干嘛?秦万琪心道。嘴上却吹牛说,“当然啦,我们喝酒当喝水。”
“难怪哩。要是我有你一半的海量,我就高兴死了。”徐晖欣羡道。
还用说。别说一半,有我十分一的酒量,你也不用奶油了。秦万琪心道。
“秦大哥。”
“嗯。”
“睡了?”
“想睡了。”秦万琪答,闭上眼睛。
徐晖轻轻叹了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呢?秦万琪不解。但徐晖这么一叹气,他的小弟弟就像听到什么命令似的,“嗵“地挺了,尿急了。
窗外仍飞霜。
这个衰老怪,变霜天变一下就成了,偏变这么久。也不知道人家会尿急。秦万琪心里一边怪东方求败,一边爬起身。
“嘛呢?”徐晖星子样的眼睛望着他。
“尿尿。”秦万琪答,接着便骂,“日他大爷的,酒白喝了。喝这么多撒那么多。”
“真可惜的话,用勺接住,再喝下肚子去呗。这样不浪费。”徐晖笑说。
这话倒有点男孩子的调皮。秦万琪一高兴,也对徐晖笑说,“我们棋城有个说法,童子尿能治百病。我的可是童子尿哦,想不想分一勺喝喝?”
红了脸。帮万琪感到徐晖红了脸。却听徐晖说,“好啊,你喝两勺,我喝半勺。”
“为啥我喝这么多?”
“你海量嘛。我只是溪量。”
“好,就这么定。”秦万琪道,跳了下床。
第八章 九尾狐妖
秦万琪跳下了床,走出舱门,往船尾的方向走了两步,解开裤腰带,请出腿间的小弟弟。小弟弟憋得有点雄壮,一亮出来,马上就热情奔放了。
“哗啦啦”,与江水同唱,真个幸福。
满天飞霜居然不见了。大概是老怪不希望我感冒吧。秦万琪开心地想。月亮仿佛冲着他笑。
笑声“咭咭”的,只有漂亮女孩才能发得出来的好听。
“不是要拿勺子装童子尿的么,勺子呢?”
嘿,月亮也关心我的童子尿。
妈哎,不对。
是奶油的?
也不对。
奶油的声音哪里有这么好听。
扭过头去一看,秦万琪的小弟弟立马一缩,从他的手上缩回裤裆。他嗵地跳起,竟越过了船栏,往江里就坠。是头朝下的。
这回死定了。不死,也要被冷冰冰的江水,冷脱一层皮。秦万琪绝望地想。头已接近江水。他感到是贴着江水的了。头却“篷”一声,像碰在一块柔软的弹板上,将他反弹回原位。
望下去,江水依然。
他知道是东方求败在作弄他。不管吧。既来之,则看之吧。勇敢地看吧。他干脆转过身来,望着倚着舱门的徐晖。
还是徐晖么?
no!
秦万琪懂得几句洋话。
是“密思徐”。
徐晖变成了徐小姐。
也不仅仅是小姐那么简单了。
内见徐晖身穿一件狐裘大衣,白绒绒的,蓬松松的。脸蛋儿还是那张脸蛋儿,却是妩媚无限,妖靓妖靓的;双眼灵闪灵闪,分明带了勾,一下子就将他秦万琪勾住了。
这妖气十足的徐晖,哪里还是那个奶油的徐晖,活生生一个九尾狐妖。
小时候,他就听娘亲说过,狐妖里头,最厉害的就数九尾狐妖。为啥?一尾勾眼,二尾勾心,三尾就勾魂。还有四五六七###尾呢。那就不是勾的问题,而是吞啊噬啊吃啊的问题了。
按说,他秦万琪也不是没见过女孩子的人。不少女孩子在他面前赤身露体,他也不觉得咋的。他依然处男不改,童子依然。
但面对徐晖,他竟心动了。
怪啊。徐晖身穿狐裘,有毛有皮,本是安全系数很高的,不像露体那样诱惑人的。偏偏,她就诱惑极了。望着她,秦万琪望着她,就感到她毛绒绒的狐裘,将她衬得很有曲线。曲线很妖。很妖地拉住他的目光,要他穿过狐裘,先想象她的莹莹玉腿,修长而圆润;再是臀部。妈哦,她的臀部像有火,他的目光一抚摸上去,自己的身子马上就烘热起来。然后是两只小乳房。是的,徐晖的乳房小小的,像只大苹果。苹果香哦,还甜。当然,那小乳房是洁白的,中间的乳晕却粉红,小乳头也是颤颤的红。
颤颤的,秦万琪就感到自己快站不稳了。
怎么回事啊?
那年,当他秦万琪的腋下刚刚长出几根黄毛,就感到自己的小乳头传出美妙的歌声,就像木棉圆滚滚的花蕾,好像随时会爆出一瓣一瓣的火红来。连续几天的阴雨,福生巷的白发婆婆仍一如既往地叫卖着凉茶。生意不好,一天才卖出几碗凉茶,抵不上她煲凉茶所用的柴火。她虽一脸失意,无牙的嘴巴却见精神,一张一瘪地唱着“卖凉茶哩”的节奏。棋城四季如夏,她相信千年不变的。三几天时间,在千年里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她高兴地想,如果没有她的凉茶坚持不懈地为棋城的人清热降火,棋城早燥热得爆炸了。每想到这,她心里便生出一种崇高的感觉。望着街上的雨丝,她觉得阳光会来,棋城人的铜板会一枚一枚地掉入她的掌心。大伯娘翻着帐本,看着出数不减,入数渐小的数字,她宁静的脸容升起了不安。我父亲叭嗒叭嗒狠抽了几口水竹烟筒,才慢悠悠道,“要不,咱跟西洋鬼子打打交道吧。”大伯娘盯着父亲,“就没别的办法了?”“办法应该有,只是钱来得慢。”父亲实打实说。大伯娘不安的脸容却有了舒展,“慢就慢点吧。来得快的东西,去得也快的……”父亲“嗯”了一声,神态从容地离开。谁都知道,自英法联军入城之后,大批洋商也蜂涌而至,凡跟洋商打交道的,大多都成了爆发户,成了新贵,在富豪路置地起楼了。个中发财方法,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走私漏税……能获暴利的,自然是贩卖鸦片。
这跟他秦万琪的腋下长毛没有关系。该长的长,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毛一长,他周身火烧火撩的,一连几个晚上都跑到这样的梦境里去。梦中的世界空空荡荡,没有鸟,没有牛和狗,没有炊烟,没有一辆马车,更没有别的人影。就他一人。就他一人独对空荡的风,空荡的原野,空荡的蓝天白云。他的梦中有雪,是因为棋城在一千年间,才下了三场雪。雨倒不断,暴风暴雨也不少,木棉树常为此断腰断胳膊。也许是没有的才梦,有了的,才不必梦的。那阵,有个朦朦胧胧的梦就很独特。平常,偶尔听到大人谈男女间的事,他似懂非懂,也就不当一回事。可当腋下刚开始痒痒,腋毛露露尖的时候,他发觉女人在自己眼里变得活灵活现,不像往日看一眼就算,而是有意识地看。目光变得特别光亮,有如一束暗夜里的阳光,特具穿透力。虽然还没有落在什么具体的部位。走在街上,盯着女人的背影,也感到舒服,有一种莫名的心跳。如果刚好遇上女人回头,碰上对方的目光,他的脸刹地就红了。好像是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似的。想女人了。他有这种感觉。当那夜一个女子上了他的床,女子的脸相朦胧,只觉得是带圆的,闪着青春的光泽。纤嫩的手蛇般游在他身上,凉凉润润的,令他血液奔腾,面对熊熊大火般亢奋。纤手触到他腿间敏感的部位,他不由身轻如羽,飘飘欲升,随她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醒来,摸到裤衩粘粘糊糊的液物,他既兴奋,又多少有点羞涩。噢,我居然有了男女间那种事的欲望了。他脱下裤衩,挂在床头,整夜望着它,细细地,慢慢地回味着梦中欲仙欲升的奇妙感觉。这感觉,比第一次拉出蛔虫要新鲜得多,愉悦得多。这回,他不会像当初那样,捧着蛔虫找到母亲,哭着道:“娘,不得了哇,我的肠子都跑出来了……”四五岁时的无知,虽然可笑,倒也让他知道自己是可以生产出物质来的。凭直觉,他认为裤衩上的粘物,要比蛔虫珍贵,不可轻易视人。天亮之后,他便没把裤衩交给洗衣妇。他悄悄地用纸包好,来到珠江边。望着蓝得透澈的江水,他觉得这才配粘物的去处。把纸包放入水中,看着它一飘一浮着远去,他激动地想,就让我的第一次融入到天地间吧。后来,他得知自己的梦叫春梦,人人都有的,心下才感到淡然。啥时春梦来了,他都乐意接受,把它当作是吃饭一样的平常事来看待。当春梦如烟。
这下,徐晖这么直接勾着他,他心动了,他还能当春梦如烟么?
第九章 春梦纯情
这下,徐晖这么直接勾着他,他心动了,他还能当春梦如烟么?
他记得,风雪中,是白茫茫的世界。没人告诉他是在哪里,也没人告诉他要去哪里。天地空茫,鸟雀不飞。所有熟悉的人,都像远他而去……
我死了么?整个世界怎就我一个人的?
他惊出一身冷汗,不由紧紧地握住十四岁的手:你给别人的梦也是这样的么?
十四岁默言。他感到惶惑。腋下像长满了虱子,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出几根腋毛。十四岁对他眨眨眼,鼓楼的钟声响了十二下,十五岁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他拼命挣扎,欲挣脱十五岁。好像十五岁会带他进入更可怕的死亡境地似的……
他感到一脸躁热,为自己的胆小怕死。自己刚才的脸色定是寡白寡白的,了无血色,充满惶恐。人未死,骨头已给吓软了。如果让别人看到了,岂不被笑足十天半月?真是没用。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能给棋多大的空间?”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睛鼓凸凸,搜索房内的每一个角落。但房内并没有可疑之物。他想如果有一个人影居然能逃过他的双眼的话,他会喊那人影做爹。房子宽敞,足够一条猛虎跳上几跳,而不至于碰到墙壁。墙上贴满立着将士象车马炮卒的棋谱。有一幅画,也是仙人对弈图,仙气浓浓的。红木造的衣柜站得坚实,柜脚如牛腿,他从来没想过它会摇晃一下。另外的一张书台,一张椅子也静静的,随时会将屋外落叶的轻微的声音听入木纹。他只好对着房门拱手道:“不知高手驾到,未能亲迎,实在失礼,请高手恕罪……”
门外静悄悄。连只蚂蚁爬过的声音也没。整幢楼回荡着的都只是“空、空、空”的意味。他走在走廊,双脚也如踏在云雾,飘飘的,浮浮的……
现在想起来,秦万琪知道十四岁那年,东方求败就跟他说过话了。东方求败就藏在画里。这个老怪,那年没跳出来,直到过了两年,他十六岁了虚龄十八了,才出来作弄我。
当我的虚龄十八是成年了吧?
望着徐晖,秦万琪心里就有了决心。既然东方求败都当自己是成年了,那么他就应该有成年人的信心。
九尾狐妖会吞魂。娘亲是说过这话。
但望着徐晖,秦万琪早忘了娘亲说过的话。反而兴奋地想,被这么美的狐妖吞魂,也一定是很幸福的。骨头被吞碎了,恐怕也像山泉水一样,“叮咚,叮咚”地快乐着吧?
娘亲是说过,狐妖里头,最厉害的就数九尾狐妖。一尾勾眼,二尾勾心,三尾就勾魂。还有四五六七###尾呢。那就不是勾的问题,而是吞啊噬啊吃啊的问题了。
望着徐晖,秦万琪就想,一尾二尾三尾就免摇了免摆了,直接点,干脆点,一二三四五六七###条尾一齐摇一齐摆,他就像什么一样,像什么呢?水?火?空气?管它哩,什么都行。只要她九条尾一齐摇,肯定是很幸福就进入了她的。与她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好哦,她的两只小乳房,也就了我自己的小乳房,不必透过厚厚的狐裘去想。
“秦大哥,干站着干嘛呢?”徐晖的小红唇动了。真像樱桃小嘴。被樱桃叫着,心里岂能不甜?当然,徐晖的樱桃小嘴,与东方求败变出来那个樱桃的樱桃小嘴又不同。那张樱桃小嘴小是小,却像大丽花一样,红得艳,红得透,望着它,手就想动,就想摸她的丰乳、丰臀什么的。直接也直接,但直接得没什么诗意。徐晖的樱桃小嘴就不同了,那是玫瑰花蕾一样的,是鲜鲜的红,是清清的嫩,柔软而又纯洁。那是没有人吻过的,里面藏着的第一缕芳香,好像就是等一千年,也要等到他来吻入心里头去。望着它,手没有要多事的意思,连这种意识都不会有。只会感到它很神秘,神神秘秘地将心诱得“嗵嗵,嗵嗵”地跳。
“嗵嗵”跳着的心就会告诉自己,你的唇干净不干净啊,你的情是不是很纯很纯的啊。
呵呵,自己先得像了一枚青果,一声早春的鸟鸣。
所有的想,都是很诗意的想。美美的想。
想着她的两只小乳房,自己的脸也会红,羞羞的红。
呵呵,多好的感觉。
“秦大哥,你是傻的啊?”徐晖娇嗔道。
太动听了。秦万琪甜蜜地想。目光却落在徐晖的九条尾巴上。心在说,动啊,快点动啊。九条尾一齐动,我就不会那么犹豫不决,一下就融入了你。
却没动。连一条尾都没动。
秦万琪多少感到有点失望。
没办法了,只有勇敢地走过去了。
一步,秦万琪像走了一万年那么久。
这是迈向幸福的一步,当然是不会那么简单的。这一步,就像走过了千山万水,千山万水的情,都在他身上纯纯柔柔。手指纯如雪,目光纯如月色,嘴唇也应该是星光一样灿烂吧?
反正,这一步是很丰富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一步,是象棋的妙招,美妙无限;是十万个春天的组合,春声不断。
有美妙,有春声,应该可以配得上她徐晖的芳唇了吧?
但还有两只小乳房呢?
两只小乳房,不会那么容易相配吧?
要配得起才成啊。
用什么相配?
秦万琪想啊想,想痛了头,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黄金?俗气。翡翠?也一般。蓝宝石?夜明珠?都不成。
所有贵重的物品,好像跟她的小乳房都不沾边。什么物品跟她的小乳房相比,都会显得庸俗不堪,根本无法相匹配。
才高八斗?
那也是虚的。即使以才高八斗得个状元什么的,那也与小乳房毫无关系。
徐晖的两只小乳房哦,就像天上的两颗月亮。对月亮,世间有什么物品可以与它匹配?世间的名和利,又关它什么屁事?
高高在上的月儿哦,你想要我什么呢?
秦万琪想爆了头。
他真希望徐晖的九条尾一齐动,马上就动,免得他去想了。反正自己已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整个人,灵魂与肉体,毫无保留,完全彻底交给她。她爱如何,就任她如何,她如何吞啊噬啊,他认为自己都会幸福无比的。
走,勇敢地走过去。
走过去,才能亮出自己。否则,谁知道自己是谁呢?值不值得人家爱呢?对了,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爱吧?
这令人心跳的爱哦。
秦万琪望着徐晖,心就快跳出来了。
“爱跳就跳出来呗,让她把它炒了吃。”东方求败呵呵笑说。
“老怪,人家才没有你这么坏。”秦万琪不满道。
“嘿,你看她妖妖的样,会好到哪里去?炒了你的心吃了,恐怕还嫌少哩。”东方求败笑道。
“我愿意,你咋的?”秦万琪生气了,几乎是冲东方求败吼道。东方求败摇了摇头,飘飘然地飘走了。
“秦大哥,你还要我等一万年是不是?”徐晖催了。
你的九条尾不动干嘛呢?秦万琪的心却道,我又没有十八条狐尾。
突然,徐晖突然指着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笑啥呢?秦万琪懵然。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 狐尾问题
突然,徐晖突然指着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笑啥呢?秦万琪懵然。但看徐晖的手是指着他的屁股后面的,目光也是落在他的屁股后面的。男孩的屁股有什么好望?除非长出十八条尾巴,那就真好望了。你徐晖笑死,好也是应该的。
开心嘛。开心到死,无疑是世间最幸福的事。
他不相信自己的屁股后面会有什么东西。鬼上身的话,也是先找她徐晖,不会找他。色鬼色鬼,见色肯定就鬼的。鬼妖本一家,眼前就有这么个小妖狐,色鬼能放过她?
想到鬼要上徐晖的身,秦万琪也禁不住望着她笑。
“笑嘛,你笑嘛?”徐晖反被他笑得懵然。
笑嘛?自己笑嘛呢?秦万琪严肃地想。鬼上她的身你就好笑了?你就开心了?亏你还想到是色鬼上她的身哩。
秦万琪狠狠地批评自己,狠狠地作自我检讨。你还有点怜香惜玉没有?前面想得那么美好,关键时刻倒跟鬼穿一条裤,同一条心了。
咬住唇,秦万琪不笑了。不但不笑,还一脸羞愧。比第一回拿着自己拉出的蛔虫去找娘亲还要羞愧。
你是该羞愧的。
别说色鬼,就是好鬼靠近她徐晖,你也应该拔刀相助。没刀挥拳也行。至少得有点武力的行动。否则你怎么对得住人家的红唇?没错,你是还没有吻到她的樱桃小嘴,但你想了,你已经向她迈出一步了。这一步简单么?沧海桑田哪。一万年那么长啊。
你定是没胆鬼,见鬼就怕,见鬼就让。
见秦万琪不笑,一脸羞愧,徐晖又重新“吃吃”地笑了起来。目光仍然望着他的屁股后面。
怪了。难道是东方老怪又回来作古弄怪?秦万琪不由回头望。哟哟,他差点没惊叫起来,徐晖的狐尾怎么跑到我后面去了?东方老怪将徐晖变裸身了?他赶忙回过头来看徐晖,徐晖一身狐裘,九条狐尾,都好好的在身上。两只小乳房还在她的笑声中颤颤着哩。
怎么回事?
秦万琪再回头看,没错啊,是狐尾啊,还在动哩。再看,狐尾——噢噢,他眼前一黑,晕。
却没晕过去。
很快,他就清醒了。十八条狐尾,的而且确地长在他自己的屁股上。
问题严重了。
严重的程度,不亚于火星撞地球,不亚于月亮吃太阳。
他一动不敢动了。
徐晖动三条尾就可以吞掉他,动九条尾,就可以将他化于无形。如果自己的十八条狐尾动了,摇了,徐晖会咋样?入千回万回地狱了吧?
不用猜,这都是东方老怪搞的鬼。
想着,秦万琪对东方求败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你要作弄我,你让我长一条狐尾就算啦。一条狐尾摇摇,让徐晖向自己走近一步就行了。剩下的一步,由他自己解决,不用劳烦你东方老怪。
他算过,自己到徐晖身边,也就三步的距离。
已经走了一步。剩下的只是两步的问题。两步的问题,其实就不是问题。就像杀一个人和杀一万个人,并没什么区别一样。真要有区别,也不过是量和数的问题,而不是本质的问题。
硬生生让他长了十八条狐尾,颜色还跟徐晖的一样,雪白雪白的哩。什么意思?徐晖虽然觉得好笑,虽然笑得开心。但她那是没想到后果严重的笑,没想到自己可能要掉入地狱的开心。
退一万步说,即使后果没那么严重。十九条狐尾一齐动了,摇了,徐晖也只是向自己走过来,脱掉狐裘,露出肉白白的身子,两只小乳房也让他一眼看到了。即使就这么着,问题仍然是十分严重的。徐晖会怎么看他?当徐晖清醒过来之后,知道是他借了魔法,是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使她赤身裸体的,她会怎么着?
抽一记狠狠的耳光是肯定的。
然后呢?
狠狠地对他盯一眼,这一眼是将他盯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理他的那种盯法。这还不够,肯定还会万分厌恶地骂他一句,“死色鬼,我恨你。”
恨已经是次要问题了,自己无端端就从人变成了鬼,而且是色鬼。妈噢,这比入地狱还难受吧?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徐晖是你最爱的人啊。她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令你神魂颠倒;她的一个眼神,都可能使你上天揽月。多神妙的感觉。但因了这十九条狐尾,因了她徐晖有可能的赤身露体,在你不该看到她玉身的时候,你看到了。也就是说,有些东西是不能够超前的,只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你超前了,你就会从人变成了色鬼。当你再看她一眼的时候,你就有了流氓的嫌疑。神妙的感觉就会离你而去,跟你拜拜没商量。留下给你的就是憋气、怄气、闷气、丧气,就是不可能有神气。
太过分了。
这死老怪。搞笑也不能这样搞嘛。
便不动。
秦万琪便钉子一样钉着。
狐尾即使动了,那也是江上的风吹的。不关他的事。而且,因为不是从他身上摇动的,狐尾被风吹动,并不起作用。
徐晖不笑了。
望着他,徐晖的眼里闪出了泪光。
那是委屈的泪光。
秦万琪再傻,他也感觉到了。人家徐晖喊了你几回,你只走了一步,你就不动了,木头一样了,你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家徐晖?嫌人家徐晖不够靓?
误会来了。
急啊。秦万琪心急如焚。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他用拳头擂自己的头,挥掌抽自己的脸。恼恨自己在关键时刻,居然想不出一点办法。
秦万琪这连串的动作、表情,更令徐晖加速反应,闪着泪光的双眼,立马涌出泪珠来了,泪珠还没滴落,还在眼眶内。
还有得救。秦万琪激动地想,只要泪珠没滴出来,没落到地上,就不算真正流泪。不算真正的流泪,就不算真正的伤心。
眼看徐晖的泪珠就要涌出眼眶,秦万琪急得不行了,猛地张大嘴巴,但是——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华人书香吧
第十一章 春梦如烟
眼看徐晖的泪珠就要涌出眼眶,秦万琪急得不行了,猛地张大嘴巴,但是——
徐晖的九条狐尾动了,摇了,晃了。不知怎么就动了,摇了,晃了。
秦万琪高兴得,高兴得自己的心差点就像太阳一样。太阳也许不会这么快爆炸,但他想,他如果是太阳的话,至少也要爆炸十万八千次,才能表达他此刻高兴的心情。
那可是美丽的狐尾哦。
妖狐也无所谓了。其实谁都想被美丽的妖狐妖了去的。没机会,或者说是连梦里都不曾出现过。得不到,伤心至极,才将妖狐如何如何的妖精法,如何如何的吃肉不吐骨头。
说这话的人真是没大脑。
既然想着被妖狐妖了,是一种美,怎么还会在乎她吐不吐骨头?如果吐了骨头,妖狐就善良了么?真是没文化。没点情感知识。秦万琪想得开心,思维也就转得很快。
他想,妖狐吞了自己,连骨头都不吐,说明自己可爱至极啊。妖狐爱他连骨头都爱到不愿吐了啊。
呵呵。
快点,快点将我妖了去。
望着徐晖,秦万琪开心得就像手指尖站满了十万朵玫瑰。比后来那首什么《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狗屁歌强多了吧?
快妖哦。
秦万琪急得不行了。他想人家才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就像九千九百九十九座金山似的经贵,让不少女孩感动得流泪,我的可是十万朵哦。十万朵玫瑰只送给你哦,徐晖。十万朵也不多。当然不多。你是妖狐,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有一朵玫瑰就感动得不得了的。她们怎么能跟你想比呢?即使送给她们一百万朵玫瑰,也是白送。因为她们无法妖我。亲我一口就好像很给我面子了。却不知道她们毫无妖力的吻,连我的皮肤都穿不过,更别说肌肉,心,灵魂。
呵呵,你的两只小乳房先别动,先别那么快颤动。激动也要慢慢来。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我是你的豆腐。
只要你喜欢。
豆芽也行。
反正你觉得好吃,能把我妖了去就行。
从头妖起还是从脚妖起?
都无所谓。只要你愿妖我,从哪里开妈都是一样的。
就像爱一个人,从眼睛爱起也行,从眉毛爱起也可,爱无定法,这样才丰富多彩,是不是?
你笑了。
好,好,好。笑得更开心一些,你的泪即使掉出来也不怕了。那是开心的泪,开心和幸福是紧紧握着手的。
当然啦,笑得开心是一方面,加点妩媚更好。不要怪我贪心。被妩媚着妖了去,我就会像花朵一样,被春天的明媚幸福地抚摸。
随你吧。你爱怎样就怎样。我连骨头都准备好为你而碎了。
骨头碎成粉的感觉肯定很美,是吧?
是痛并快乐着?
还是快乐着痛?
有痛,感觉才能深刻。否则,也就没有什么意思。如果被你妖了,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岂不白妖了?
你是很懂妖法的,是不?
我想被你妖着的时候。没那么快。对,对,对,肯定没那么快就到了妖着的时候。既然你的妖法很好,绝对是有次有序,顺序渐进,不是进,是妖。是顺序渐妖。
从我的唇开始?
呵呵,你真知我的心。嘴巴长着不仅仅是为了吃饭的,也不仅仅是为了说大话的,更不是为了傻笑的。吻,对。就是吻。唇长在嘴上,长在全身那么突出的位置,就是要用来感受爱的,第一时间将爱吻住的。
我的嘴唇皮可能会厚点。
但厚点有厚点的好啊。厚点,就像沃土的丰厚,会将爱的种子深深地孕育,保证养份充足,会令爱的种子生根发芽。男孩子的薄嘴唇我就不想说了。为什么?你真知道?
呵呵,油嘴滑舌的男孩都是薄嘴唇的。
薄嘴唇就像瘦脊的薄田,能留住什么呢?爱的种子被它一油不滑就没了踪影了。
相反,女孩子就要嘴唇皮薄,薄了,它就柔了,软了,一下就将爱意柔软出来,并柔入到对方的心坎。
同唇不同命,是吧?
这就是男女有别嘛。
女孩的东西长在男孩身上,那是——作呕吧?
哦,你想先用手贴在我的唇上?
那也行。
你的手本就如花的。你的手贴过来,无疑就是像花瓣贴向我嘛。我就用玫瑰花瓣贴过自己的唇。那感觉?美极了。
没问题的,不要犹豫,快使出你的妖法。
用脚趾头?
噢,没有那么快吧?
何况,一个女孩子,第一次对着男孩就抬起大腿,朝男孩伸出脚趾头,不太雅观,是不是?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坚持,我也乐意配合。我不会让你抬起大腿,我会趴到地上,趴在你的脚趾头前,不用你抬腿那么辛苦。你的脚趾头微微一动,就可以贴着我的吻了。而且这个姿势很好。我趴着,我的脸是朝下的,眼睛也是朝下的,最多只能望 到你的脚背。脚以上的都看不到。小腿都看不到。不是我不想看。我发梦都想看。
但要看,也要一步一步来,是不是?
就好比吃甘蔗,有的蠢蛋先从蔗头吃起,开始甜是甜哦,可越吃就越没味了,还没吃完,自己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你不希望我那样。我也不希望自己那样。你希望我越来越有意思,我也希望自己越来越有意思。
对了,我们的心灵是相通的嘛。
什么?真要从脚趾头开始?
行,没问题。
那我趴了啊。不过我趴下,也因为是你的妖法,因为你的九条狐尾动了,摇了,晃了。
我趴了。
来啊,可爱的脚趾头。
怎么啦?
秦万琪被吻醒了,不知什么时候,徐晖竟钻到他的被窝,唇竟吻着他的唇。
妈呀,救命。
第十二章 少年赌圣
秦万琪被吻醒了,不知什么时候,徐晖竟钻到他的被窝,唇竟吻着他的唇。
妈呀,救命。
秦万琪从床上跳起来,在半空就想——
死人。他骂自己是死人。
骷髅。他感到自己是骷髅。
朽木。烂泥。牛粪。狗屎。王八。
他连王八都骂到自己身上来了,还有什么难听的话不能再骂?骂都没有用的了。从半空落下,他立马逃出船舱,毫不犹豫地跳到江里去,哗啦,哗啦地,拼命洗涮自己的嘴唇。
想自己一代赌圣,不明不白就被不男不女的徐晖夺走了初吻,他的心会咋样?一万把剪刀绞,一万把猪肉刀剁吧?
哦哦。死。
死人。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的?死、死、死。他不知道是自己骂自己,还是骂东方求败。
随便回想一下,他秦万琪当日在棋城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啊。
那年在六榕寺,他跟徐百源赌棋。(又是姓徐的,姓徐的跟我有仇?)几个小和尚又是为他端茶,又是为他摇扇,当他是大爷似的。
小和尚对他如此毕恭毕敬,如此卖命,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等他秦万琪施舍晚上的饭钱。小和尚的斋饭,值多少钱?半颗粒银就有多了。
小和尚不但端茶,不但摇扇,还要装出很投入看棋的样子,不时为秦万琪叫好,发出喝彩声。
准一级的忠实棋迷。
听口音,秦万琪就知道徐百源是佛山人氏。年纪不到五十,但他额布皱纹,头发花白,两撇山羊胡子焦黄,便显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