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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十二娇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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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黎正的身上有一股超凡脱俗的王者之气,他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个黎正定是迁江的一个重量级人物,自己现在要是不理睬人,到时候一定会吃亏的。所以他对黎正,总是彬彬有礼的小心应付。

  像吴祖繁这样的人,你可以对他虚与委蛇,因为他是官,任满就走,你和他有可能这一靠子都不再相见,可黎正就不同了,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有可能一靠子都不离开迁江,你要是让他忌恨上了,后果就不好说了。

  谢央是个白手起家的人,对于许多事情的见解,非一般人所能比及。

  饭菜很快上来了,又好又香,不过黎正觉得吃起来很别扭,心里一点也不自在。

  饭后吴祖繁和两个衙役搂抱着女人回房风流去了,谢央和黎正仍坐在桌旁。

  ”黎正贤侄,是不是有点不太习惯?”谢央问道。

  ”有一点。”黎正老老实实的说。

  ”没什么的,再过几年你就习惯了。”谢央笑了笑说。

  黎正点了点头没作声,有些事他还真的不懂。

  ”贤侄放心吧,你的事,我会上心的。”谢央依然是笑着说。

  ”谢员外,太谢谢你了。”黎正说道,他的心里还真的很感激谢央。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贤侄不用客气的。”谢央说完,

  又喝了一口茶,转过身,对黎正身边的香香说:”香香姑娘,好好的侍候好这位公子,侍候好了,我给你双倍钱。要是侍候不好,我可是要生气的,明白吗?”

  ”香香知道了,请员外放心吧。”香香姑娘低下头说。

  谢央说完搂着女人回房去了。

  ”公子,他们全都走了,我们也走吧。”香香轻声细语的说。

  ”走。”黎正就说了一个字。

  十四、香香姑娘

  刚才喝了几杯酒,黎正觉得走路有点轻飘,不过还算好,没醉。香香不失时机的上来扶着他。

  房间很雅致舒适,黎正倒到床上。

  ”公子,洗一洗再睡会更舒服些。”香香很会说话:”香香来侍候公子洗澡好不好?”

  黎正听了愣了一下,心想让这个女人侍候一下也好,算是不枉此次宾州之行吧。当下就答道:”好啊,有劳了。”

  香香一听就出去了,不一会提了一桶热水进来。

  房间的角落处有一个用屏风围成的小隔间,隔间里有一个大木盆。香香提了几次水,大木盆满了。

  香香关上门,过来给黎正宽衣。

  香香还算是个清丽的女子,个子挑高,面容清丽。胸高臀翘,只是略显俗气了一些。

  黎正在香香弯腰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轻轻的在她的胸口上抓了一把。

  那地方还真大,只是有点太软了,像一个装满水的袋子。

  香香懂事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

  黎正坐在澡盆里,香香给他洗刷身体。

  ”公子和女人睡过觉吗,自己的妈妈不算。”黎正长得有些高大,刚才香香想她可能有十六七岁了,等脱完了衣服她就不这么想了,这只不过是个小孩子。所以她才这么问。

  ”姐姐干嘛要问这个?”黎正不想说出他和袁红棉的事。

  ”那个谢员外有没有问你今年多大?”

  ”没有。”

  ”你也没说自己多大,是吧?”

  ”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我年纪小是吧?”黎正直接说出了香香想说的话。

  ”没有的事,我只是想说等下洗完了,我给你按摩一下,解解乏,又担心你怕痒。”香香说道。

  黎正心里冷冷一笑:你要是知道我是个种田的穷人,可能就不是这么和我讲话了。刚才脱去的那些光鲜的衣服,都是谢央给买的,要不然……

  夜间,黎正在香香大两个大上招呼,握抓揉搓,完了再深含两个粉红峰头,弄得香香姑娘是娇喘不已。累了就伏在上面睡,香香是既好气又好笑,又不敢出声说黎正,无声无息的做了一个晚上的软垫子。

  倒是黎正觉得香香这个人身子蛮好的,早晨起来时好一个身轻气爽。很舒服。

  吴祖繁尽情的发泄了一晚之后,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去向宾州知州叙职,当然是免不了要有一份大礼的,外带晚上邀请知州大人共进晚上共进晚餐。当然这一切的费用都是谢央掏的腰包。

  傍晚的时候,大腹便便的知州大人来了。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官员。

  吴祖繁给大家介绍,黎正听后知道知州名叫葛炳富,五十多岁,旁边的官员叫做林家绍,三十刚出头,来宾县知县,葛炳富的得意门生。

  来宾县与迁江县接壤,也是个大县,属柳州辖下,红水河出了迁江后就流入来宾县,我住江头君江尾,算是同饮一江水吧。

  众人在一个大雅间坐下后,谢央开始点菜。

  谢央之前有向吴祖繁详细了解过葛炳富菜色,所以,他点的菜,肯定是符合葛炳富的胃口的。

  有了这一次的见面,就会有下一次的往来,一旦有了葛炳富这样的人物支持,自己的生意一这会更大更顺,想到这里,谢央点菜时也是下了狠手,全选好的贵的上。

  葛炳富来之前已经答应今晚在这个青楼里住上一晚,谢央交待老板娘,要把最好最漂亮的姑娘叫出来,供知州大人选用。

  这那还用得着谢央交待,一听说是知州大人要来,老板娘早就安排好了,亮出来的全是上等货色。

  十五、另挑选一个姑娘

  谢央还有个意外收获,认识了来宾县知县林家绍。

  来宾县并不远,以后往来的机会多的是。所以谢央也是揭全身之所能,尽量让林家绍玩得高兴。

  谢央还早早的准备了两份礼银,只等明天天一亮就给两人送上。

  吴祖繁也很高兴,中午那么大的一包银子送上去,葛炳富立即乐得笑开了花,吴祖繁心中暗暗咒骂的同时也是极力吹捧巴结葛炳富。最后葛炳富一高兴,夸了吴祖繁几句,还暗示说,要在上头那里为吴祖繁美言几句,吴祖繁听得是眼睛发亮,觉得自己的大好前程好像已经触手可及了。

  现在唯一没得到什么好处的就是黎正了。他坐在那里不用想也知道葛炳富不把他当个人看,根本就当他是透明的,或者说是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老板娘殷勤的带着一群姑娘上来让大家选择,几个大爷们也不客气,各自选择了一个自己喜欢的。

  黎正知道自己要是不选一个,那个葛炳富会更看不起自己,说不定让自己滚蛋都有可能。所以只能乖乖选了一个。不过不是那个香香,而是一个叫做燕燕的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比那个香香漂亮多了。

  香香姑娘没被任何人选上,有点失落。

  老板娘把没有被选上的姑娘像赶鸭子一样赶了下去。她自己则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葛炳富今晚看来心情不错,一时间竟然雅兴大发:”趁着现在还没开席,大家先来对对子,助助兴,怎么样?”

  葛炳富扭头对自己的得意门生林家绍说。

  ”难得老师有此雅兴,学生当然乐意奉陪啦。”林家绍笑道。

  吴祖繁一听,差点想找个地洞窜进去,要知道他的这个举人可是大半靠钱买来的。

  谢央肚中也没多少墨水,自然也是不敢卖弄,不过他只是个员外,在别人眼里不在行也是自然的事,所以他倒没什么压力。

  倒是来宾知县林家绍,是个正正经经的举人,满腹经纶,平时也喜欢超卖弄一些对联诗词什么的,对葛炳富这个老师也是知根知底,知道他肚子里面也就那么点东西,所以倒也乐于奉陪。

  明朝是科举试的盛期,,对各级文官的文辞造诣极为重视。所以,大多数官员文采都很好。

  只是这个葛炳富的肚子里也没有多少墨水,要不也不会在数十年间调来调去到了五十多岁只是个知州。

  知州,大概和现在的地委专员差不多,只是权力比较集中罢了。

  林家绍很像那么回事的请葛炳富先出上联。

  葛炳富很得意,望了望窗外,见木棉树正开着花,灵机一动,立即就有了佳句。

  葛炳富学着那些文人墨客的样子,吟诵出了自己的上联:”红棉绽新蕊,笑傲天地。”

  葛炳富说完,看着众人迷茫的样子,很有成就感。

  吴祖繁和谢央一脸的不自在。

  林家绍在那里冥思苦想,一时间也对不上来。

  ”老师这上联气势宏大磅礴,文笔细腻,是个难得的好对子,学生一时还真对不上来。”别看林家绍一时对不上来,,可他的嘴巴还真能说。

  葛炳富听了更觉得有成就感。

  ”大人这对子确实出得很好,小民斗胆献丑,试对一下如何?”黎正觉得这是个能镇住葛炳富的机会,立即出言道。

  ”贤侄请。”葛炳富不置可否,嘴里虽然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绿柳吐新芽,指点江山。”黎正大声说道。

  葛炳富一听,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猛的一拍大腿叫道:”对得好,对得好。”

  因为文采好的人升官都比自己快,所以葛炳富对文章做得好的人总是特别的崇拜,当下一时也忘记了自己的知州身份,对着黎正竖起大拇指赞道:”贤侄真是文采出众,不简单啊。”

  ”红棉绽新蕊,笑傲天地。绿柳吐新芽,指点江山。这对子浑元一体,一气呵成,好联,确是好联。不但老师出的上句出得妙,黎正贤侄的下句也对得好,让人一诵读顿感妙趣横生。”林家绍又开始溜须拍马。

  不过话虽这么说,林家心里对黎正还是不服气,他想有意为难一下黎正,当下便清了清喉咙,对黎正说道:”黎正贤侄,你也出一联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

  林家绍当然不相信黎正能做出什么好的对联来。

  ”林知县既有些雅兴,那小民就献丑了。”林家绍的话,正中了黎正的下怀。

  黎正心想,看我什么治你们。

  黎正想了想,拉过身边的燕燕姑娘说道:”各位大人,我就以这姑娘为题出一联,找个乐子好不好?”黎正觉得这咬文嚼字的有点累,却又不得不说,要不人家说你俗。

  众人立即拍手叫好。

  ”我的上联是:笑语盈盈迎贵客。”

  黎正心里冷笑着说出了上联。这联看上去有如信手拈来,可林家绍和葛炳富细细一想,马上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葛炳富想了半天,脸上有些不好看,林家绍更是面红耳赤。

  你想,两个功名在身的人文采竟然比不上一个平头百姓,这葛炳富和林家绍脸上能好看得了吗?

  这对联是林家绍让黎正出的,林家绍深知如果今天没人能对上这对联,葛炳富极有可能因丢面子而心里暗暗责怪于他。

  林家绍心里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红着脸对黎正说:”黎正贤侄,你的这个对子太奇妙,不但把平日里姑娘们迎来送往的情形描绘得唯妙唯俏,这'盈盈'二字重叠,又与后面的迎贵客的'迎'字谐音,这么绝妙的对子,恐怕就连贤侄自己也对不上来吧?”

  林家绍用的是逼将法,他只求黎正快些说出下联,然后尽快的结束这个对联的话语。

  他已经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对对子,无论是自己还是葛炳富,都不是黎正的对手。

  而吴祖繁和谢央听得一头的雾水,弄不清这副对子到底是个什么回事。不过倒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是葛知州和林知县没本事对上这对子。

  ”我看这下联就对'欢声迟迟侍嘉宾',二位大人觉得如何?”黎正也不想给两人太难堪,见好就收。

  没想到葛炳富竟然首先拍手叫好起来。

  林家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赶紧跟着葛炳富叫好。

  吴祖繁和谢央也知趣的跟上步子拍了拍手。

  ”黎正贤侄潦潦数字,不但用得绝妙到出神入化,更是把姑娘们的娇媚之态刻画得入木三分,真是难得,难得呀!”林家绍没想到葛炳富不但不生气,还对黎正赞叹有加,连说了两个难得,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葛炳富说着,拿眼睛望了黎正一眼,笑了笑说:”明年就是朝庭开考之年,要是贤侄想考个秀才,葛某倒是乐意给你做个举荐人。”

  这葛知州还真的爱才,有点想收黎正入门下的味道了。

  ”小民家中贫困,而且祖父祖母都还健在。这赶考的事,恐怕还要拖上一阵子。”黎正笑着说道。

  这倒是实话,不过主要还是他对这事不什么上心。

  葛炳富见自己的示好没能打动黎正,心里有些恼火,那脸,立马就阴了起来。

  黎正虽然看到了,却不什么当回事,心想今晚过后,还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见上面呢,你阴着个脸干什么?不过他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当下也不管葛炳富高不高兴脸色好不好,便出口相问道:”小民家中,有几块旱地,每年都种些粟米和高粱,可产出太低,让人心寒。葛知州走过的地方多,见识广,不知可见过什么比粟米和高粱更多产一些的旱地庄稼?”

  ”这个,倒没见过,也未曾听说过。”葛炳富想了想,如实的说了,虽然不怎么愿意。

  黎正一听,心情立即沉了下去。

  想不到从大老远的迁江跑到这个宾州来,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结果。

  谢央看到了黎正的失望神情,一时也不知该什么安慰他才好,其它人呢,根本就对黎正视而不见。

  黎正整晚都吃不甘味,早早的就回房睡觉去了。

  这晚燕燕姑娘也做了一回软垫子。

  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种比粟米和高粱更多产的旱地庄稼吗?黎正还真的不相信。可是要是有,又会在那里呢?自己又如何去找呢?

  但一想到像葛炳富这样的官员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黎正感到心中一片茫然。

  虽然这样,黎正还是不愿放弃,从宾州回来之后,他一有空就到迁江的米市上去转悠,一是想听农民们说说种地的心得。二是希望某一天能有的惊奇的发现,找到一种新的多产的旱地庄稼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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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姑娘十五岁

  春去夏又来,地里的粟米又开始勾头的时候,袁红棉的十五岁生日到了。

  黎正的母亲特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给准媳妇庆祝,而黎正的父亲,更是早早的酿了一桶糯米甜酒。

  黎正平时在家是从不喝酒的,就连甜酒也不喝,倒是袁红棉陪着四个老人喝了不少。虽然没醉,脸上已是红扑扑的。

  睡觉的时候,袁红棉依然是先给黎正脱衣服,然后才脱自己的。

  这大夏天的,因为天气热,基本上是人人一衣一裤,所以要么不脱,一脱就溜光到底。

  黎正觉得,今年以来,两人都长得飞快,黎正已经是个一米七六的个子了,袁红棉呢,稍微矮小一点,只有一米七零。

  两人一躺下,黎正就伏到袁红棉的身上。

  袁红棉早已经习惯了,她搂住男人的腰,让他尽情的挥洒着热情,只要他愿意,就是要伏在她的身上睡到天亮她也乐意。

  谁让自己那么的喜欢他呢。

  袁红棉的嘴巴里有一股淡的酒香,黎正一吻上去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被勾起来了,不停的在身体里窜动。

  黎正的吻让袁红棉既痴迷又享受,她情不自禁的用自己柔软的身躯去磨搓着他的身体,用舌头去搜寻他的热情。

  袁红棉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腿上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她伸出手摸了摸,愣住了:是黎正身上的东西。

  袁红棉不再理会黎正的热吻,摆正身子,大胆的作了几次尝试,一阵撕裂的剧痛过后,终于把黎正的硬东西弄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偏偏黎正不得要领,又把那东西弄了出来。

  ”哥,弄进去呀!”袁红棉羞得脸红红的说。

  和自己的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袁红棉就直接说了。

  黎正摸索了一下又弄了进去。

  袁红棉又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痛得两条腿都颤抖起来。

  可黎正还是不得要领。不一会又弄了出来。

  ”哥,再来,别停下!”袁红棉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把嘴附到黎正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因为太激动,袁红棉连说话都有点困难了。

  黎正终于领悟到要领了,袁红棉闭上眼睛,只觉得一朵血红的花儿在脑海里绽放开来,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抖动。

  黎正哼了一声,袁红棉感到自己什么地方被一股滚热的液体烫了一下……

  袁红棉从亢奋中安静了下来时,不雅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缩进黎正的怀里。她记下了,十五岁生日这一天,她长成了一个真正女人。

  因为罗百升的岁数实在是太大了,卢选由夫妇说什么也不给他再上山放牛了。

  说的也是,你说就快满七、八十的人了,那能还上山放牛呢?万一那一天出了点什么事,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事了。

  可要是说这个罗百升的身体,还真是非常的好,不但耳聪目明,能吃能睡,就是走起路来,也是健步如飞,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差。卢选由开始不给他去放牛时,他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好在几个月之后,慢慢的就适应了,每天天一亮,罗百升就扛上钓鱼杆,提着一只木桶,到清水河边去钓鱼。

  这些年,清水河里的鱼一直都很多,罗百升有时一天能钓上满满的一木桶鱼,有鲤鱼,也有鲫鱼,有的时候连黄鳝鱼都能钓得上来。

  钓来的鱼,罗百升仔细的分成三大类:一是那些个头比较大的鱼,不管是鲤鱼鲫鱼还是一些什么别的鱼,罗百升全让老伴黎达洪把它们清理干净,放到锅里烤干,今年年底,孙子要成亲了,这些鱼正好用来招待客人。第二种是一些不大不小的鱼,一般是给家里做菜用。第三种是一些比较小的鱼,这一类一般比较多,罗百升让老伴把它们熟了给虎妞吃。

  虎妞抱回来一年了,长得是非常的好,不但能吃能睡,皮光毛亮,而且非常的乖巧听话。

  早在虎妞刚会捕食的时候,黎正倒是想过要把它送到远一点的山里去放生,可看着虎妞这么的听话乖巧,家里人都不同意把它送走,黎正也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

  现在虎妞已有八十多斤了。那大嘴一张,活生生的一个血盆大口,够吓人的。

  不过村里已经没人怕它了,有些胆子大一点的小孩,还经常爬到它的背上,把它当成马来骑,虎妞不担不生气,还和孩子们玩到了一起。

  虎妞大多数时候,总是跟在黎正和袁红棉后面,像一只大花猫,黎正和袁红棉做工的时候,它就或睡或坐在地头,黎正和袁红棉睡觉的时候,它就睡在门口外面。遇到两人不能带它一起去的时候,罗百升也会带着它到河边来钓鱼。

  一个垂钓的老人身边坐着一只大猛虎,还真够吓人的。

  只是这事已经是见怪不怪,周围的人早就没觉得有什么新鲜了。

  今天黎正又到迁江城的米市去转悠去了,袁红棉也在家和奶奶一起纺纱,罗百升一早又带着虎妞到河边来钓鱼。

  快到中午的时候,谭就扛着钓鱼杆笑眯眯的来了。

  ”什么事把你乐成那个样子?”罗百升问。

  ”我刚才出门前细细的盘点了一下,今年的收成和去年差多,又是一个大丰年啊。”

  谭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笑眯成一条线。

  ”是啊,这些年老天算是开眼了,连连给我们大丰收。”罗百升说,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高兴。

  ”年前,我们要弄些果品和三牲上榜山庙谢神去。”谭就说道。

  ”这肯定是不能免的。”

  罗百升表示同意。

  ”来,虎妞,这是我给你吃的。”谭就从木桶里拿出一个用棕子叶包着的的东西,打开放到虎妞的嘴前,虎妞也不客气,吃了起来。

  十七、准备婚宴

  罗百升眼望着河里,头也不回的哼了一声:”又拿家里人吃剩的东西来喂虎妞了吧?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家的虎妞不缺吃的,别老是拿吃剩的东西来喂它。”说完,伸手摸了摸虎妞的头:”你要想喂我们家的虎妞,就拿新鲜的东西来。这么漂亮的虎,吃你们有家的剩菜,象什么话!”

  罗百说着又没好气的哼了一下:”你家不是养有猪吗,你那些吃剩的东西,喂猪还差不多,下次你要是敢再拿来喂我家的虎妞,别怪我说话难听。”

  ”这不是吃得好好的吗?就你话多。”谭就针锋相对的说了一声,没把罗百升的话当回事。

  他还真的很喜欢这个虎妞。

  ”话我已经说到了,下次你再带这种剩东西来,别怪我不给面子。”罗百升有点不依不饶。

  谭就不理他,自顾摔开鱼钩钓鱼。

  罗百升的儿女们都不让罗百升放牛干农活了,谭就的儿女当然也不让谭就放牛干农活了。

  这倒好,俩人成了钓鱼伙伴了。

  ”昨天我都把孙子拜堂的事和你说了,你们老袁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什么说的了。”谭就对罗百升的安排倒是很满意:”其实嘛,一切都能过得去就行了,也没什么必要大操大办的,若真把你们老黎家吃穷吃尽了,到时候还不是我孙女受苦?你自己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过得去就行?这可不行,我们家就一个孙子,什么说也要办得风光些。”

  ”你自己拿主意吧,我就不多说了。”

  谭就回答得很是干脆利落,对罗百升老哥办的事,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罗百升点点头,不再作声。

  黎正拜堂成亲的日子定在十二月初四,罗百升在直十二月初一就开始派人下厨准备。

  把小米用热水泡软,接着连水一起一点一点的倒进石磨里磨成糊,再倒干鱼进去拌,等到干鱼上沾满了小米糊时,再一块一块的夹进热油锅里炸熟,色泽金黄的油炸鱼就做成了,这种油炸鱼不但样子金黄好看,而且味道酥脆香甜,非常好吃。

  做油炸鱼的干鱼,就是罗百升从清水河里钓来的。

  再就是把猪杀了,洗净小肠,然后在小米粉里渗少量的豆粉和花生粉,上蒸笼蒸熟,倒出摊凉,把生猪血倒入拌匀,加些盐油再拌,灌入猪小肠内,再上蒸笼蒸熟,取出斜切成片,称之为灌猪肠。灌猪肠色泽深红,不但喜庆而且好吃。

  明朝时期,油炸鱼和灌猪肠是壮族人办婚宴必不可特色菜肴。

  光是灌猪肠罗百升就让人杀了三头八十多斤的大猪。

  你不要小看这八十多斤的猪,那是养猪人用两年左右的时间养出来的。

  明朝时期养猪人常说这样的一句话:对目六十斤。

  什么叫对目六十斤?所谓对目,就是去年的今月今日到今年的今月今日,相隔三百六十五天,称之为对目。对目六十斤,就是说养猪养一年可以长到六十斤。

  其实这只是一个祝福语,实际上养到一年的猪是不可能长到六十斤的,有五十斤就算是很好的了,那可能养到六十斤呢?

  至于八十斤的猪,至少要养到两年左右才行。

  十八、拜堂

  十二月初三,河弯村热闹起来了,因为大家要为黎正明天的拜堂礼做各种准备嘛。

  晚上,一些住得远的和一些直系亲属的,如叔叔姑姑舅舅姨妈等,都赶了过来,这些人一般都要在新郎家住上一晚,为的是要让婚礼更加热闹些。

  而新娘家的叔叔姑姑舅舅姨妈们也要提前一晚到新娘家,因为他们第二天要送新娘到新郎家去。

  新娘家嫁女宴的所有开销,全部都由新郎家出,就是新娘家的人下厨做饭炒菜,新郎家也要给红包。不但如此,新娘家的所有直系亲属,什么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伯父伯母孙子孙女侄子侄女外公外婆等等全部一个人一个红包,越是亲近的人那个红包就越大,当然这个红包也不是白拿的,所有收了红包的女人,只限女人,都要送一件以上东西给新娘,上到金银首饰,下到服装鞋帽红头绳。这些东西,将和新娘的父母置办的嫁妆一起,送到新娘的夫家去,而新娘家男亲戚送的礼物,是送给新娘的娘家的,新娘不能带到自己的婆家去。

  拜堂礼仪很简单,娘家人给闺女换上新衣服,罩上红盖头,送上花轿,在鞭炮声中吹吹打打的送到夫家,小俩口在厅堂上拜了拜祖宗,然后再烧几串鞭炮,也就完事了。

  入夜,客人们全都散去了 ,黎正小夫妻俩和父母一道把家里家外收拾了一遍,这才回房。

  从今日起,俩人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黎正望着妻子那丰腴的身段,娇嫩而红润的脸颊,一股温情涌向他的心头,他伸出手,把妻子拥入怀中。

  黎正问过别人,像他们俩人一订婚就住在一起的小夫妻基本上是没有的,袁红棉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自己的缘故。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天气很冷,小夫妻盖上被子的时候袁红棉又把黎正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肚皮上焐热。然后把两人的弄得光溜溜的,摆出丈夫喜欢的姿势。

  黎正搂抱着妻子的小腰,吻着她的双唇,伸舌头到她的嘴巴里乱搅。

  袁红棉整个人早就软绵绵的了,像个刚出锅的大白馒头,热乎乎的,张开手脚缠绕着丈夫身体。

  黎正抬手上来,握住袁红棉的两个包包。

  两人同床共枕一年多来,不但身体长得快,袁红棉的这两个包包长得更快,去年黎正握在手里觉像茶杯盖子的东西,现在单手都抓不过来了。

  这也难怪,晚晚抚握搓揉,这东西不大那才奇怪呢!

  当下黎正就把这抚握搓揉的功课复习了一遍,完了还张嘴来了个深含粉草莓,袁红棉兴奋弓起身子,抱住丈夫的头,来个美妇美肉大餐大奉送,巴不得能把那两个大包包全塞到丈夫的嘴里。

  不过黎正舌头动了几下,袁红棉立即觉得脑海里一片闪光,身体抖动了下,水水不雅的奔涌而泄……

  黎正手儿下滑,抚过草地,沐浴泉眼,弄起一阵阵拍浪之声……

  袁红棉再也忍不住了,她拉开黎正的手,一挺大屁屁,来了个湿嘴吞蛇,像抽风似的欲吐还吸……

  黎正更像个小狮子似的疯狂攻城掠地。

  袁红棉在黎正的猛烈攻击下,努力的咬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不过没用,没多久她就咬不住了,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

  十九、婆媳情深

  等到丈夫终于完事了袁红棉才想起自己刚才那些声音很不好听,可偏偏那声音又那么大,房门外的父母一定听到了……

  ”刚才声音那么大,爸妈一这听到了,羞死人了。”袁红棉一边温柔的给肚皮上的丈夫擦汗一边说。

  虽然是大冷天,可黎正还是弄出了一身的汗。

  每一分快乐都要付出辛劳的,没有白捡的快乐。

  刚擦完汗,丈夫又有动作了,袁红棉忙扔掉毛巾抱住他……

  俩人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功课,在激战中一浪高过一浪……

  袁红棉的身体也汗湿了。

  两人说一会儿私房话,接着又一次次的确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功课……

  年轻就是好,精力旺盛的。

  一抹曙光在窗口亮起的时候,黎正还在还在折腾不休,袁红棉不依了。

  ”哥,你都弄了一夜了……”

  袁红棉说这话的时候脸红红的。

  毕竟她也没停过……

  黎正没作声,低下头来要吻她。

  袁红棉嘴是迎上去了,不过她抱着丈夫的腰,一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

  ”天就要亮了,哥哥,你睡一觉吧。”

  ”我们都是夫妻了,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黎正还有点不太尽兴,可妻子都不配合了,他也只有乖乖听话了。

  没一会,黎正就在袁红棉的怀中睡去了。

  袁红棉悄悄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梳了一下头发,盘到头顶上,又围上一条围巾,这才下床穿鞋。

  回头看了俊秀的丈夫一眼,轻轻的的理了一下被子,吹熄油灯,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冬天的早晨,冷风刺骨,袁红棉在回身关房门的时候,手不停的打着寒颤。

  虎妞听到了动响,从已经熄灭的火堂旁边站起走过来,用头在袁红棉的大腿上亲昵磨蹭了几下。

  屋子里还有点黑,虎妞的影子有点模模糊糊,袁红棉伸出手,亲昵的在它的头上轻拍了一下。

  袁红棉在黑暗中凭着感觉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厨房,找出火镰划燃,点亮灶头上的油灯。

  昨天做酒席还剩有许多大米饭,袁红棉把大米饭放入锅中,倒入清水。

  她要把大米饭化开,煮沸成大米粥,壮家人习惯白天吃大米粥,只有在晚上才吃大米干饭。

  只是现在是冬天,出汗少,所以大米粥要做得稍为浓稠些,半锅水就够了,若是到了夏天,就得放满一大锅水。

  粥快要做好的时,袁红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一看,是婆婆黎七姐。

  ”妈,这么早就起来了?”袁红棉笑着打招呼。

  ”妈一到这个时候就睡不着了。孩子,昨天是你和黎正大喜的日子,你什么不多睡些?”自从袁红棉住到黎家之后,天天都是她起来做早饭,做了一靠子早饭的黎七姐猛不丁的不用起来做早饭了,倒不习惯起来。

  ”天一亮大家就要吃早饭,我得我得把早饭做好。”袁红棉说着站起来,从旁边的小铁锅里弄了些热水给家婆洗脸。

  黎七姐洗脸后,贴着袁红棉坐下,一边往灶里添柴火一边说:”孩子,你回去补上一觉吧,早饭我接着来做就行了,今天又没什么事要做。”

  ”妈,不用了。吃完早饭,我还要和你一起纺纱呢。”

  袁红棉说着,把两支胳膊放到家婆的膝盖上,把头枕了上去。

  在娘家的时候,袁红棉就经常这样恋在母亲的怀里,来到了婆家不知不觉中也这样了。

  黎七姐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搂抱住儿媳妇的肩头。

  袁红棉没想到自己这一枕上去,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袁红棉醒来的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奶奶已经坐在自己的身边了,她正在往灶口添柴烧火为自己取暖呢,怪不得自己刚才还梦见自己正在晒太阳呢。

  再看看冬天的太阳,都快到头顶上了,应该快到中午了,这家婆的定力还真好,竟然让自己扒在膝盖上睡了两个时辰。

  袁红棉有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妈,我都睡了这么久了,你也不叫醒我。”

  ”没事,正好让你睡上一会。”黎七姐笑了笑说着还亲昵的伸出手摸了摸袁红棉的嫩脸。

  ”饿了吧,奶奶陪你吃点东西去。”黎达洪拉着孙媳妇的手说。

  二十、当街抢女人

  袁红棉和母亲前几个月刚生了个男孩,白白嫩嫩的,很漂亮。袁红棉抱到手上的时候,很是喜欢。

  她心里暗想,现在自己已是黎正明媒正娶的老婆了,什么时候自己也生一个呢?

  十五岁生日都过了,妈妈就是这个时候怀上大哥的……

  袁红棉暗下决心:要让自己的肚皮尽快的大起来……

  让肚皮大起来的方法很简单:夫妻俩快乐并累着呗……

  黎正觉得袁红棉自从和自己拜堂之后,整个人象变了似的,每天晚上一吃完饭后,就悄悄的拉自己回房间钻被窝。

  钻被窝并不等于睡觉,袁红棉每每总是让丈夫游戈于雪地山峰之上,徜徉于草地芳泽之滨,沉浸于河谷山涧之中,搏杀于江海湖泊之内,直到喘着气伏在自己的身上睡去。

  当然偶尔也会来些”新花样”,让自己的丈夫偿一偿什么叫做”新鲜感”,要不然老是吃同样的菜,做同样的事,时间久了,是人都会烦的……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转眼间又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一年的春种又消然开始了。

  家里的几把锄头都该换了,看着丈夫和家公在地里忙得不行,袁红棉约了村里的两个小媳妇,一起上迁江城买锄头去。

  三人来到迁江城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好在大家就买几把锄头,很快就回去,倒也没什么。

  集市的南头有几家打铁铺子,三人走过去,开始仔细的挑选锄头。

  就在这时,袁红棉的肩头猛的被人拍了一下,她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十岁的流气男子,身子肿胀高大,一张和尿盆子差不多的圆脸,像死尸一样灰蓝,两只死鱼眼直盯着自己的大胸脯。他的身后站着四个张牙舞爪的小混混。

  ”多水灵的大妹子呀,哥哥我喜欢。”来人呲咧着嘴巴,露出满嘴的黄牙,脸上是一片滛笑,后面的人则跟着吹口哨起哄。

  袁红棉的脸上早已羞得通红,心里是又气又恨,可她是个乡下人,那见过这种场面?早就给气迷糊了。

  倒是跟着一起来的两个小媳妇,她们都已经二十出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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