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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十二娇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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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两三个孩子他妈了,所以胆子也大些。
”你们想干什么?再不滚开我们可要喊人了!”年纪较大的某孩子妈先喊了起来。
”滚开!”年纪小一点的另一某孩子妈也没落下,她把袁红棉拉到自己的身边吼叫道。
旁边立即围上了一大圈人。
”两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也敢对我吼,真不要脸,小的们,给我打嘴!”青灰脸男子鼻子一哼,叫嚣道。
后面的两个小混混冲了上来,立即就是好一阵拳打脚踢,两个小媳妇痛得倒在地上打滚。
”敢对我晁羔又喊又叫,看我不把你们这两堆豆腐渣打烂。”自称晁羔的青灰脸男子,狠狠的一边踢两个小媳妇的屁股一边喊叫。
”不许打人!”袁红棉快要气疯了,叫喊着冲上去,把几个恶人推开。
”既然这位漂亮的小娘子开口为你们求情了,就先饶了你们这两个丑婆娘。妈的,我最恨丑女人了,下次你们敢再乱叫,立即打死!”晁羔骄横的叫着,朝几个混混挥了挥手:
”把这位漂亮的小娘子请回去陪我喝杯酒。”
二十一、夜闯迁江城
两个小混混见晁羔发令,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袁红棉。
袁红棉大惊,乱蹬着两只不着地的双脚,又哭又喊。
”混蛋!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下我。”
恶人就是恶人,他们那里会理睬袁红棉的哭喊,凶巴巴的架着袁红棉,跟在晁羔的后面,消失在街的尽头。
看着恶人们走远了,打铁铺的老板和众人扶起地上的两个小媳妇,愤然说道:”刚才那个人叫晁羔,住在城西葵花街,是个害人不泛眼的恶人,两位快点起来逃命去吧,要不等下那个恶人一回头,恐怕你们俩人都会没命的。”
众人也催着两人快走。
两人踉踉跄跄的跑了出迁江城,回村向黎正报信。
黎正爷俩正在整理庄稼地,看到两个披头散发的妇人跑了过来,吓了一跳。
当爷俩听二女人说出事情的原由,不禁怒火中烧:什么鸟人,这么霸道,竟然敢大白天的在大街上抢人,难道这世上真的没有了王法不成?
黎正跳起来,抓起地头的一根木棍,向睡在地头的虎妞招了招手,向着迁江城飞跑而去。
虎妞跟在黎正后面飞跑。
卢选由也抓了一根木扁担跟了上去。
血红的太阳,马上就要落下山去了,一股朦胧的夜色开始笼罩了下来。
天很就快要黑了。
两个小媳妇没敢停留,飞跑回村,向罗百升和谭就报信去了。
谭就一听到这消息,也跳了起来。他让侄子招集了村里的十来个年轻人,挥动菜刀木棍,要找晁羔拚命去。
”不可蛮干!”
罗百升来了,他喝住谭就说:”黎正父子已经带着虎妞救人去了。有虎妞那么大的一只老虎,相信一定能把红棉救回来的。”罗百升不愧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极度愤怒中依然不忘记冷静:”那晁羔是个如狼似虎之人,让着孩子们去和他拚命,万一出些什么差错,那我们什么和他们的父母亲交待?”
被罗百升这么一说,谭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罗百升叫过两个本家的侄子:”你们俩到河边找船家借一条船,划到红水河渡口,等着接应黎正他们地过河,记住一定要等他们全部回来。”
接着罗百升又选了四个年轻人,交待他们悄悄的到晁羔的家门口去等候,只要黎正他们一出,就一起回来,路上人一多就安全了。
六人应声出村去了。
罗百升叫大家回家去,等候着黎正他们的消息。
众人悄无声息的散去了。
罗百升拉着谭就到自己的家中一起等待消息。
时间,在等待中显得特别的漫长。
黎正和父亲坐着渡船过红水河渡口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黎正怕虎妞吓到晚归的人,特意拐了个小弯,从西门进城。
进了城门左拐,就是葵花巷。
葵花巷口有个高门大院,那就是晁羔的家。
晁家是迁江一大户人家。
晁羔的父亲是个才子,很年轻就中了进士,刚到三十岁就官拜邕州知州。他的发妻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二十刚出头就去世了。
辖下一个叫史志达的知县为了巴结他,把自己的刚十五岁亲妹妹史小梅送给他为继妻。
那史小梅天生丰润标致,妩媚可人,很得晁知州青睐,两人成亲后,每日颠鸾倒凤,乐在其中。
二十二、恶人一家
可惜的是晁知州风流成性,一踏上官途就沉迷在花街柳巷之中,那身体早已经被掏空,所以那史小梅自进门之后,虽然夜夜承欢于夫婿身下,奈何那小肚皮一直静悄悄的,没什么后应。
偏偏这个晁知州求子心切,想再娶一房姨太太,早日生个儿子。
史小梅当然不愿意了,想了好几个法子,最终把事情给搅黄。
史小梅觉得,要保全自己在晁家的位子,就得生个孩子。于是便悄悄的勾引家里的年轻马夫,两人很快勾搭成j,几次风流快活之后,史小梅的肚子还真的鼓了起来,不久就生下一名男孩,取名晁羔。
那马夫知道史小梅生下的是他的种,很是得意,不断的问史小梅要这要那,还口出狂言说不给就说出两人的j情。
史小梅急了,悄悄的在他的酒里下了一包砒霜。
可怜的马夫,当夜就一命呼乎。
史小梅得知马夫死了之后,亲自处理现场,把所有的罪证都抹得干干净净,然后称马夫是得了急证死的,给他的家里人一小笔钱后,草草埋掉了事。
史小梅生了儿子之后,倍受晁知州的青睐及宠爱,爱屋及乌,他使了不少力,终于把史志达扶上了浔州知州的官位。
为了表达对妹夫的栽培之恩,史志达把自己的亲女儿史杏儿送给了妹夫做儿媳。
这个晁羔,自小顽劣成性,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史杏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日都做丈夫的帮凶,史小梅也是常跟着一起闹事。
一家人除了晁知州,三人是臭味相投。
虽然三人没少被晁知州驯叱,但终归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那能改得了吃屎?
晁知州不知自己的这个儿子,性情为什么和自己差距这么大。他要是知道自己不但带了绿帽子,而且妻子还给自己生了个野种,不知会不会吐血……
史小梅担心晁知州会在那一天忽然娶个小老婆回来和自己分庭抗理,所以极尽女人之所能,在晁知州的身下狂吸猛取。而那晁知州,本就是个不知节制之人,身体早就是个空洞,那经得起硕健的妻子如此猛攻滥炸?终于在五年前,病死在妻子的肚皮上,做了一个货真价实的花下风流鬼。
等到丈夫被放进了棺材,史小梅才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了,想到从此以后便没了可依靠之人,她悔恨的流下了泪水,可一切都木已成舟,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没了晁知州这棵依靠之树,史小梅只好带着刚新婚不久的儿子儿媳回到丈夫的迁江老屋来住下。
史小梅刚回迁江时才三十出头,她本想找个人家把自己嫁出去,可又找不到一个称心的,只好无可奈何的做了一个屠夫的姘头,偶尔偷偷腥,解决一下独守空房的寂寞,打发无趣的日子。
没了晁知州的约束,晁羔更加变本加厉的干起坏事来,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揭尽狠恶之所能,鱼肉城中之百姓,凡稍有反抗者,轻者打个遍体鳞伤,重者打断手脚,还不屈服者便悄悄的打死埋掉。
而吴祖繁又偏偏是个软蛋,对这个浔州知州的女婿根本就是放之任之。
二十三、冲入晁家
晁羔家的大门洞开着,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站在门旁。
黎正手握木棍冲过去时,两个家丁立即拦住了他,黎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木棒就是一阵打。
一个家丁被打中了双腿,仰八叉的摔到了地上,旁边的一个家丁一看情况不对,赶快拨出腰刀,里面的两个家丁也闻声冲了出来。
虎妞比他们更快,它一张口,咬住了那个要拨刀的家丁的手,那家丁加回头一看,是个斑斓猛虎咬住了自己的手,当场就晕菜了过去。
从里面跑出来的两个家丁也吓得不轻,跌跌撞撞的往回跑,可没跑两步就摔了个跟头,爬起来没跑两步又摔下。
卢选由也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
黎正不去管那些家丁,回过头把大门关上,
他要来个“关门打狗”。
跌在地上的家丁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黎正抓住衣领。
“带我去见你的主子。”
黎正绷着脸叫道。
家丁张着嘴,惊恐万状的点着头,嘴里啊啊的叫。
原来这家伙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倒是腿还能动弹。
史小梅和侄女,也就是她的儿媳妇史杏儿正在吃晚饭,她们的对面,坐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女人,那两个女人长得太像,让人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对双胞胎姐妹。
那是晁羔去年半抢半买弄来的小妾,很得晁羔的宠爱。
黎正冲了进来,对着餐桌抬手就是一棒,那些装着饭菜的碗碗盆盆倾刻间被砸碎,菜汤菜叶饭粒什么的,弄得吃饭的人一身都是。
史小梅和史杏儿正要发飚,黎正身后的虎妞撕嘴就是一声怒啸!四个女人猛的看到黎正身后的大老虎,禁不住大吃一惊!跌坐到地上,条件反射的躲到墙脚,连脸上的饭菜星子都顾不上擦去,那裤裆全都尿湿了一大片。
“晁羔在那里?”黎正手中的木棍指到史杏儿的鼻尖上,厉声喝问。
“我……不……知……道……可能……在……后……院……”史杏儿结结巴巴,语不成声。
黎正一把扯住史杏儿的衣领,阴声吼叫:“快带我去找他!”说着木棍又指向史小梅:“你也去,找不着他,我让老虎咬死你们。”
因为太过生气的缘故,黎正英俊的的脸上扭曲得没了人样。
史杏儿和史小梅早吓得十魂没了七魂,那里还敢反抗?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脚步不稳的走在面前带路。
黎正和父亲卢选由、虎妞跟在她们的后面。
晁家的几个女仆和家丁远远的跟着面不敢靠近。
可怜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史杏儿,这时早已吓得没了人形,嫩黄|色的绸缎裤脚,湿漉漉的往下滴着尿液,娇俏的脸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饭菜,大红绸缎罩着的大胸脯上,不但沾满了饭菜渣子,还被菜汤弄湿了一大片。
史小梅更难看,头发上沾着好几片菜叶,罩着大屁股的裤子全给尿湿了……
黎正一路走一路用木棍敲击着地面,发出“嘎嘎”的声响,史杏儿和史小梅吓得不停的打着哆嗦。
晁家的家丁猜出黎正是来找晁羔寻仇来了,但没人敢上前阻拦。
这要是在平日里,别说上门寻仇的,就是就是谁敢到晁家来说上一句不敬的话,那是不死也要脱层皮,谁敢像黎正这样大打出手的,估计早死上好几回了。
可现在黎正的身后有一个上百斤的斑斓大老虎,谁敢动?那不是要把自己送到老虎嘴里去做点心吗?这世上有谁会傻到把自己的小命往虎嘴里送?
当然没有没有!
二十四、死也不顺从
晁羔指挥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把袁红棉抢到家后,关到后院的一个小屋子里。
小屋子并不大,里面就一张大床,别的什么也没有。
这大床,是晁羔专门用来睡那些被抢来的大姑娘小媳妇用的。
关好袁红棉,晁羔让两个家丁在门口看守着,自己到隔壁的小屋喝酒去了。
晁羔并不着急着去碰袁红棉,她知道,这刚抢来的女人都有着一股火气。不好上手。不过他晁羔有的是办法,今晚,袁红棉只有乖乖的就范的份。
两杯酒下肚,晁羔的邪念上来了,他让家丁把四娘和刘二娘找来。
四娘和刘二娘是今年年初时晁羔花了点心思抢来的。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女人,像两朵绽放中的红木棉花,浓味蚀骨,晁羔很是喜欢,所以直到现在晁羔都舍不得卖掉。
四娘和刘二娘和家中的仆役们吃住在一起,每天也和她们一起做工,晁羔高兴的时候就把她们找来,随心所欲的滛乐。
听说晁羔叫唤,四娘和刘二娘的脸立即给吓青了,上次晁羔喝了点酒,把两人叫去,脱光衣服,在两人的私|处又勾又掏的,痛得两人是呼爹叫娘,这还不算,晁羔不知从那里学来各种各样的怪招,使劲的朝两人的身上招呼,两人只差没死在他的肚皮下……
所以现在两人一听说晁羔又叫唤,脸立即就青了。
但就是再怕也得去,不然,晁羔一生气,两人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四娘和刘二娘战战兢兢的来了,晁羔撕裂着嘴,狞笑着说道:“家里刚来了一个女的,你们去劝劝她,叫她听话点,别和我对着干,也别惹我生气,要不然有她难受的。”
四娘和刘二娘知道晁羔又抢了别人的女人了,这是要二人去当说客去。
来到晁家,这样的事都做了好几次了。
两人答应着快速的离开那个小房间,生怕呆久了晁羔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就麻烦了。
四娘和刘二娘来到关着袁红棉的小房间,守门的家丁知趣的让两人进去。
关上门,借着屋里暗淡的灯光,四娘和刘二娘看清了袁红棉的模样。
“好俊俏的妹妹呀,便宜晁羔了。”
四娘叹了口气小声说道。
刘二娘可没心情去看袁红棉长得什么样,她正担心晁羔等下会不会又拿自己开刀呢。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袁红棉怒喊道,她本想抓点什么东西在手上,可小房间里空空的,除了那张床什么也没有。
“我们也是被抢来的,都好几个月了。”四娘也不想隐瞒什么,直接说了出来。
袁红棉看了看两人,觉得倒也不像什么坏人,她缓了一口气问:“那你们来做什么?”
“晁羔让我们来劝你别和他作对,要你顺着他。”
“我死也不会顺了那恶人!”
“别呀妹妹,晁羔不好惹,我们这样的小女人不是他的对手的。”四娘说。
“你们走吧,我就是死也不会顺从他的。”袁红棉又把这话重复了一遍。
两个女人听了袁红棉的话,轻叹了一声说道:“我们这样的女子,到了晁羔的手里,就像是一个小羊被交到屠夫的手里一样,只有被屠杀的份,那还有反抗的余地?”
二十五、虎妞发威
”前个月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被抢进来时,闹的动静大了一些,晁羔生气了,结果被拨光了衣服,狠狠的抽打了一顿,到头来还是被强犦了。晁羔真不是人啊,自己弄了还不算,还让十多个家丁轮着上,那姑娘最后就剩下一口气了,她是光着身体被塞到袋子里,直接抬到妓院接客的!”四娘小声说着,大概是怕门口的家丁听到。
她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来到这里你想保住女儿的清白身是不可能的了。”刘二娘也说了一句:”如果祖宗保佑,将来被卖给一个男人,而不是被卖给妓院去。就算是万幸了。”刘二娘说道。
”那怕我撞墙而死也不顺了那恶人。”袁红棉态度坚决。
四娘和刘二娘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三人就那么对望着,寂静得有点揪心。
房门开了,晁羔一身酒气闯了进来,滛笑着伸手要摸袁红棉的脸。
袁红棉惊得连连后退。
很快就退到了墙边,再也没地方可退了。
”你再过来我就和你拚命。”袁红棉叫喊道。
晁羔停下手,回头瞪了四娘和刘二娘一眼哼道:”叫你们来劝劝她,你们没劝吗?”
两人被晁羔瞪得腿肚子直打哆嗦。四娘犹豫了一下,颤声说:”还在劝呢,还没说通。”
”两个废物,立即给我滚蛋。”晁羔恨恨的骂了一句。
四娘和刘二娘像是得了一道特赦令,急忙转身出去。
晁羔转过身,用一双布满血丝的醉眼望着袁红棉,一步步的逼了上去。
”你再敢上前来,我立即撞墙死去!”袁红棉怒目而视。
晁羔被袁红棉激怒了,刷的从腰间拨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指向袁红棉。
袁红棉冷冷一笑,心想也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一死了之。
晁羔看透了袁红棉的心思,冷笑一声,手腕一翻,那冰凉的刀子立即贴切到了袁红棉的脸上。
晁羔一声滛笑:”你想死是吧,爷爷我成全你,等下我先在你的脸上划上三十刀,再在你羞处划上五十刀然后在你的伤口上撒上盐,擦些醋,叫你尝试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袁红棉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那明晃晃的尖刀就架在脸上,袁红棉一时了主意。
晁羔趁机滛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胸脯。袁红棉又气又急,脸上羞得红一阵白一阵的。
慌乱之中,她抬腿对着晁羔的小肚子就是一脚。
晁羔被踢倒在地,捂着小肚子直打滚,估计痛的不轻。
过了一会,晁羔从地上爬起来,手握着尖刀,恶狠狠的一步一步向着袁红棉逼将过去。
这时,门忽然被一脚踢开,黎正手握着木棍冲进来,一棍打到了打到了晁羔的手腕上,那刀立即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晁羔手握着手腕呲牙咧嘴的负痛嘶叫。
晁羔正要发作,虎妞早已夺门而入,啸叫着冲过去,用两个前爪去抓晁羔的肩头。
晁羔身上的金色绸缎衫被抓坏了,肩头上被抓得血肉模糊,不住的往外冒血水,人也倒到了地上。
虎妞是一不作二不休,两只前爪踏到了晁羔的胸口上,呲着嘴啸叫着。
晁羔那经得了这么折腾?立即就吓昏了过去。
二十六、抢回爱妻
”哥……”袁红棉哭喊着扑到黎正和怀里。委曲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看到袁红棉平安无事,黎正父子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卢选由担心再出变数,催儿子儿媳快点离开。
”爸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黎正也觉得父亲说得对,拉起袁红棉的手往外走。
”大哥,大叔也救救我们!”四娘和刘二娘忽然冲了进来,她们也顾不上怕老虎了,一冲进来就拉住卢选由的衣服。
黎正和卢选由一时也弄不清是什么回事,袁红棉连忙说:”她们也是被抢来的,哥爸我们带着她们一起走吧。”
”即然是这样,那就一起走吧。”卢选由说。
”好,一起走,明天再收拾晁羔这个混蛋!”
黎正眼中闪过一股霸气说道。
几个人也不管那晁羔,黎正朝着虎妞挥了挥手,虎妞立即温顺的跟着大家出来了。
史杏儿和史小梅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外,她们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丫环和家丁。
看着几人要走,史杏儿和史小梅都低着头不敢作声。
其实她们的心里也是巴不得黎正等人快点走。黎正这神人太可怕了,竟然带来一只大老虎。
倒是身后一个手拿哨棒的家丁,平时横惯了,一见虎妞变得温顺乖巧起来,他的胆子也就大了。只见他冷冷的站了出来,挡在路中间叫道:”不行,你们不能走!”
”不识好歹的狗东西!竟然敢挡我的路,可见平时一定是个为虎作伥的坏东西。”
对这些狗腿子,黎正是恨到了极点,因为他的妻子就是这帮狗腿子帮着晁羔抢来的。
黎正骂了一句,瞪着血红的眼睛,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对着虎妞挥了挥手:
”虎妞,咬他。”
黎正的话音一落,虎妞立即冲了上去,家丁害怕了,要起棒打虎,但是他动手太晚了。虎妞咬住了他的小腿,随着骨头被咬碎裂的声音,家丁痛喊一声昏了过去。
黎正适时的叫住了虎妞。他并不想弄出人命。
虎妞又回到黎正的身边,不停的伸出长舌头,把嘴边的血迹舔干净。
那样子让人看了后背发凉。
”还有谁想试试被虎咬的味道就站出来!”黎正冷冰冰的叫了一声,那语句间充满了挑战。
没人敢再作声,几个家丁战战兢兢的往后退缩。史杏儿和史小梅上下牙打架的声响更是清晰可闻。
黎正一行人从史家大门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从河弯村来的一行四人。
四人把罗百升爷爷的安排说了一遍。
黎正还真的被爷爷的仔细和周全所折服。
要是爷爷不安排人在渡口等自己,这半夜三更的自己去那里去找人送自己过河?
周全安排?黎正和大家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下脚步。
”两位姐姐,晁羔把你们抢来的时候,有没有逼你们写下卖身契什么的?”黎正问四娘和刘二娘。
”是有写下卖身契,可那都是晁羔逼着我们家里人写的,我们不写不行呀。”
四娘和刘二娘说着,眼泪立即就流了下来。
”不管什么样,我们得先把卖身契拿回来,要不然明天晁羔衙门报官你们还是会被送回去的。若真是那样,你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黎正想了想说。
二十七、卖身契
”只要有大哥帮我们,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不怕。”
刘二娘说道。
”对,就是死我们也不回晁家去了,我们听大哥的。”四娘也说道。
四娘和刘二娘这大哥叫得还真是溜,实际上他们比黎正大好几岁呢,不过既然他们都这么叫了黎正也不好说些什么。
黎正交待父亲和妻子先跟大家回去,他要和四娘、刘二娘重去晁家把卖身契拿回来。
”哥哥要小心,别把自己给伤着了。”袁红棉拉着黎正的手说。
黎正点点头,带着四娘刘二娘重返晁家。
袁红棉和卢选由还有刚从河弯村来的四个年轻人一起回村。
虎妞跟在黎正后面。
晁家的两个家丁正要关大门,猛的又见黎正带着两个女人和老虎回来了,吓得门都不敢关就跑了回去。
晁羔醒了正在大厅上咆哮如雷呢!但一见到黎正和老虎进来,立马就哑火了。只差没吓得跌坐在地上!史小梅和史杏儿刚洗完脸换了衣服,正要从里间出来,猛的看到黎正和老虎,立即又缩了回去。
刘二娘搬来一张椅子,请黎正坐下。
黎正也不客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虎妞就坐在他的身边。他指了指旁边的两个家丁,吼到:”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家丁看了看虎妞,又看了看黎正,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站在黎正的面前。
”给你们两个半个时辰的时间,把他们的家人给我叫到这儿来,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小心你们的狗腿。”黎正指着四娘和刘二娘说道。
两个家丁哆嗦了一下,转脸望晁高。
晁羔的身上正疼得难受呢,他那敢和黎正对着干?立即挥手让两人快去,他可不想再惹那只吓人的大老虎了。
迁江城并不大,在城里找两个人要是跑去跑回的话,半个时辰足够了。
”晁高,把她们两人的卖身契拿出来吧。”黎正望着晁高,嘴里冷冷地说。
晁高现在是够怵黎正的了,他哈着腰,涎着脸,亲自回房间去把两人的卖身契拿了出来,双手奉送到黎正的手中。
黎正接过卖身契,看了一眼,确认是四娘和刘二娘的了,这才收了起来,双眼冷冷的盯着晁高。
晁高被黎正盯得心里发怵,战战兢兢的后退开去。
黎正转过脸,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家丁,招了招手。
几个家丁吓得脸色发青,看了看虎妞,哆嗦着走到黎正的跟前。
黎正暗暗的数了一下,共有六个家丁,刚才被虎妞咬伤的家丁没在里面,估计是到哪里去包扎伤口去了。
”知道你们平日里帮着晁高干很多坏事,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放虎咬你们的手脚,看你们今后还怎么行凶!”黎正故意吓唬这六个家丁。
黎正的脸上冷冰冰的,那声音,更像是从冰窖里发出的一样吓人。
六人吓得魂飞魄散,也不管地上是脏还是不脏,齐唰唰的跪了下去,嘴里哀求道:”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刚才那个家丁被老虎咬碎腿骨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六人哪有不害怕的?
”要活命也可以,去给我找些绳子来。”黎正又冷哼了一声。
一个家丁爬起来,去找绳子去了。
二十八、两夫妻相见
绳子很快找来了,一大抓。
黎正没伸手去拿绳子,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们六个狗腿子给我听着,不想被老虎咬断手脚的,就给我把晁高绑到厅前的大树上,你们若是不想要手脚了,也可以不去。”
六个家丁一听,连忙爬起来,跑到晁羔的身边,说道:”东家,小的也是为了活命,多有得罪了,冤有头债有主,请东家莫怪小的们。”说着就要动手绑晁羔。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敢动我一下,看我不抽了你们的筋,扒了你们的皮。”晁羔见几个狗腿子要反水,开口便骂。
”晁羔,有点胆子嘛,敢在我的面前骂人,是不是想要老虎帮你抓抓痒?”晁羔冷笑。
晁羔一听,立即哑火了。
”给我绑上,绑结实点。”
黎正对六个家丁吼道。
晁羔没敢再作声,几个家丁把他结结实实的绑到了一棵大树上。”你们谁会写字?”黎正问几个家丁。
”我会。”一个了年纪的家丁说。
他本不想站出来,可又担心等下别人指出来不好办,所以乖乖的站了出来。
”好,你去找桌椅和文房四宝来。”黎正的声音稍稍的好了一些。
”老家丁留下,其它的人散去吧。”黎正说。
那五个家丁一听,立即作鸟兽散。
大院子里只剩下四娘、刘二娘、老家丁和黎正四人。
当然还有被绑在树上的晁羔。
黎正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像晁羔这样的恶棍,是不会出钱来买四娘和刘二娘的,卖身契之所以在他的手上,肯定会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黎正要把这见不得人的秘密挖出来,连同晁羔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自己妻子的事,一同告到县衙门去。
只要证据确凿,就不怕吴祖繁不拿晁羔问罪。
黎正高坐在椅子上,他并不急于着去逼问晁羔,他要等四娘和刘二娘的家人来了再问也不迟。
没多久,两个家丁拉着浑身哆嗦的的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四娘和刘二娘一见来人,哭喊着分别扑入他们的怀里。
这两个人就是四娘的老公6四和刘二娘的老公刘守财。
看着四人哭诉得差不多了,黎正把四娘和刘二娘的卖身契交到6四和刘守财的手中。
四人感激涕零的跪倒在地,黎正连忙把四人扶了起来。
6四和刘守财站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黎正的后面坐着一只大老虎,害怕得全身哆嗦,站立不稳。
”别怕,这是我家养的虎,像狗一样的忠诚听话,它不会伤你的,你们放心吧。”
黎正笑着对6四和刘守财说。
四娘和刘二娘也和丈夫说这虎不伤好人。
6四和刘守财听了,胆子也大了,没了先前的那种怕。
黎正坐回到椅子上,冷冰冰的对晁羔说:”晁羔,你是用什么手段把四娘和刘二娘强行霸占到手的,给我详详细细的说来,如有半点隐瞒,我立即叫你粉身碎骨!”
晁羔不敢扛着,老老实实的把如何施诡计强占四娘和刘二娘的事说了出来:
这四娘的娘家姓孙,是一贫苦农家,四娘是个苦命人,从小到大,连个名字都没有,后来嫁给了6四,人们就叫她四娘。
四娘虽说是个贫苦人家的女儿,倒也生得有几分姿色,让人看着心里喜欢。
二十九、四娘和刘二娘
6四从小就没了爹娘,是个孤苦伶仃的孤儿。家里没田也没地,就一间破草屋,靠着给人家打长工过日子。
6四二十岁的时候,终于存够了一笔钱,半娶半买的把和自己同岁四娘接到了家里。
成亲后,两人的生活虽然清苦,但夫妻俩都苦惯了,所以,倒也过得和和美美的。
6四也不去给人做长工了,租了晁羔家的十几亩田地种着过日子。
去年晁羔看上了四娘,,他叫家丁在一个黑夜偷偷把6四租种的田地里的庄稼全都给收割了。
6四没有了庄稼,也就没什么东西来交地租了,晁羔便逼着他拿老婆来顶地租,交给自己,永不能赎回。
6四当然不肯了,晁羔就天天上门逼债,还三天两头的把他打得半死。
最后,6四受不晁羔的折磨,只能乖乖的写了一张卖身契,把老婆当地租给了晁羔,永不得赎回。
刘二娘是城东刘家的女儿,去年招了个女婿,取名刘守财,在城东开了个杂货铺,本来生活过得还不错,偏偏她的老父爱赌钱,晁羔便找了个会把戏的人来和他赌博,还不断的借钱给他,一来二去的,晁羔的钱拐了个弯又回到了腰间,而刘四娘的父亲却欠下了一大笔的赌债,晁羔狠狠的一顿毒打和诱逼之后,刘二娘父亲只好写下一张卖身契后把女儿奉上,永不得赎回。
晁羔迷恋四娘和刘二娘的美色,他想好好的享用一下两人的美色,一年半载之后再把两人卖到妓院去。
这晁羔,色心大得无边,自己都有一个妻子两个小妾了,还不知足,整天就想着什么偷腥虏色强占人家妻女……
晁羔这人心黑手辣,他的妻子和母亲不但不敢管他的事,还乖乖的听他的调遣……
6四和刘守财听着晁羔的叙说,肺都要气炸了,上前对着晁羔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算了,两位兄弟,打他这样的人,白白弄污了我们的双手。明天,我把他交给官府,好好的治他的罪。”黎正说道。
四娘一听说要把晁高交给官府治罪,猛的起上个月那个女人被打得遍体鳞伤后,又被晁高j滛,接着又被晁家的十几个家丁的事,立即给黎正诉说了一遍。
黎正和6四、刘守财三人听了四娘话,气得头发都坚了起来。
6四和刘守财上去对着晁羔又是好一顿耳光。
这俩个家伙,平时见了晁羔,屁都不敢放一个,今天仗着黎正的威风,算是翻了身出了一口恶气了!
”晁羔做的坏事还有很多,听说那些女人被抢来后,全被他百般j滛,腻味之后,就由他的母亲和老婆卖到妓院去做妓女。有些不从的人,还被活活的打死。”刘二娘说。
”晁羔,你到底害了多少人?给我从实招来!”黎正吼叫道。
晁羔哆嗦了一下,没作声。
这一切,黎正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一定是他也知道那些事罪太大,一旦说出来了,他的小命就是难保了。
黎正也不着急,他问四娘:”晁羔那打人的鞭子呢?你去把它找来。”
四娘被抢来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对晁家已经很熟悉,她跑进屋里,一下子就把皮鞭找了出来。
黎正把鞭子丢给刘守财说:”给我好好的打晁羔这个畜生,不要手软。”
刘守财一点也不客气,朝晁羔就是一阵猛抽。
三十、杀鸡给猴看
晁羔刚刚被虎妞抓了出了好几处伤口,现在被刘守财一阵猛打,那是旧痛加新伤,痛得他是嗷嗷直叫。
”你们到屋里把晁羔的老婆和老娘拉出来。”黎正对四娘和刘二娘说。
黎正想,既然晁羔不想说,那就让他的老婆老娘来说!
四娘和刘二娘一听,立即冲到屋子里,把史杏儿和史小梅拖了出来。
”给我狠狠的打,不打不老实。”黎正知道史杏儿和史小梅被四娘和刘二娘拖出来了,他故意不拿正眼看她们,只是叫刘守财狠狠的打晁羔。
那刘守财对晁羔是恨之入骨,那有不卖力的?当下对晁羔又是一阵猛抽,直打得那晁羔是痛得嗷嗷大叫。
旁边的史杏儿和史小梅看得心惊肉跳,连头都不敢抬。
黎正使的这一招叫杀鸡儆猴,他要的就是史杏儿和史小梅害怕。
”好了,守财兄弟,你也打了小半夜了,休息一下,等下接着打这个恶人的老婆和老娘。”黎正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说。
史杏儿和史小梅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的跪倒在黎正的面前直呼饶命。
”我为什么要饶你们的命?你们一家都是畜生,欺男霸女,逼良为娼,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做绝了!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打死你们全家,为民除害!”黎正冷冷的哼道,末了还对刘守财说:”守财兄弟,你先赏这两个婆娘几鞭,等下找两条绳子,把这两个恶婆娘吊起来打死!”
”敢抢我老婆,今晚你们这些恶人全部去见阎王!”
黎正说着,声音又粗了许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