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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江湖 第 3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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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中的四哥显德尊者老夫的小儿宫铁燕及幺女宫颖。”顿了顿,又道:“老夫如此安排人手,是要让诸位证实个关于帝王堡的传闻,就是我堡中人无论男女老幼,武功俱相去不大,且人人之间以礼相待,无贫富贵贱之分”

  白天乐听得此言,不由小声嘀咕道:“无贫富贵贱之分那你老人家还做什么堡主,别人都得听你的”他声音虽不大,宫鲁战却尽数入耳,瞥了他眼,淡然道:“我堡之治有条有理,只因我堡中人俱都意味品性相投,谁也说不上管着谁,我等众人俱是甘心自愿”言至此处,语气又突地寒,对那四人道:“上吧”

  黄阿三显德尊者宫铁燕和宫颖闻言,齐起展开身形,向“邛崃五鬼”扑了上去。

  黄阿三腰刀出鞘,晶莹透亮,似是寒玉所制,缓缓刀递向“邛崃五鬼”中的老四“馊鬼”麻衣足。

  宫颖秀手晃摆,直向“邛崃五鬼”中的老五“损鬼”上官仰脖间切去

  宫铁燕的招式与宫颖模样,单掌横切“凶鬼”董大拜的面门

  显德尊者双袖各露金锃钢环,左打“阴鬼”司空目前胸,右甩“恶鬼”季风朗小腹

  这四人出手,俱都迅疾无比,招式气呵成,锐风四溢,势如雷霆,各人脸上均泛现层淡淡的紫气。

  万巫凝望着这四人的脸上,微微点头自语道:“这便是紫煞罡气之兆了,果真厉害霸道”

  “邛崃五鬼”端的不弱,各战了数十回合,眼见不敌,齐地声唿哨,招式突变,脚步同移,五人霎时已凑到起,背贴背围成了个圆圈,忽又下冲开,转眼间竟将“帝王堡”的四人围在了当中

  “邛崃五鬼”脚步疾错,五人不停地绕着圈旋转起来,斧砍刀劈,锤盖杵击,圆圈泼水不进,攻势车水马龙,煞是好看,惹得旁观诸人阵喝彩。相形之下,“帝王堡”的四人反而显得黯淡无光了。

  有红袍大汉抱了个大酒坛翘腿坐在桌上边大口灌酒边击掌放声大笑道:“江湖传言帝王堡如何了不得,纪某看来,原也不过如此,真个是浪得虚名啊”这人,在座的也大多认得,正是青城派漂游于江湖上的高手“暗青神子”纪开鸾。

  另有灰衣年轻人亦不甘落后,抱酒跃上了屋梁,横卧其上悠然轻笑道:“汝辈狂徒,自封自大,直如井底之蛙,敢视中原武林无人乎”这年轻人清秀俊雅,却衣着不整,众人大多觉着眼生。只有老者叫出了他的名号,正是江湖上近来渐有名声的年轻辈高手“神龙浪子”狄心卓。其人来无影去无踪,无人知晓他武功高低深浅,出身来历也没有谁清楚。他在前两年除掉了几个武林魔头黑道煞星而稍有了点名声之后便又沉寂不见,不料今日却在此出现,还戏言侮骂“帝王堡”中人。

  又有二男女仰天狂笑,仍自大碗喝酒,浑似不把“帝王堡”放在眼里:“咱家只知有崂山三侠,哪来什么他娘的帝王将相狗屁之流”这三人年岁俱在四旬左右,自称“崂山三侠”,江湖朋友却称他们为“崂山三魔”“天魔”艾岸“地魔”吴务“修罗阴魔”温媪。此三位大爷姑奶俱都凶名昭著,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乃地地道道的三大魔头。

  宫鲁战面无表情,右指微弹,只听“波”地声,“暗青神子”纪开鸾怀中的酒坛竟自下炸开,酒泻四处。

  纪开鸾虽微吃了惊,却面不改色,脚尖伸,又将酒坛挑至怀里,嘴上边笑道:“如此好酒,糟蹋了岂不可惜”说话之际,左掌斜抹桌面,数块酒坛碎片已排成路电射宫鲁战“人迎”“膻中”“上脘”“中脘”“建里”数处大岤。其手法之快隐稳准奇,不由令众人咋舌惊叹。

  宫鲁战大袖挥拨,那数块碎瓷竟霎时变了向头,块“咄”地深深扎进了“神龙浪子”狄心卓身下的横梁之中,另几块流星般疾驰向“崂山三魔”各自的面门

  那横梁嗡嗡震,簌簌掉下了些许灰尘来。众人大多又不由吃了惊,暗自赞服宫鲁战深厚雄浑的功力。

  “崂山三魔”武功本自不弱,殊不料却均被这几块碎瓷所伤:“天魔”艾岸躲闪得够快,仍被小块擦破了脸皮;“地魔”吴务不识时务不识相,举手疾抓,结果被斩断了两根拇指,双手虎口亦俱被划开;“修罗阴魔”温媪以手上酒碗击出,却并未阻得了碎瓷的汹汹来势,仓惶躲闪间大半个左耳已然不见。

  宫鲁战显露的这手,不由把众人俱都震慑住。

  呆了下,恼羞成怒的“天魔”艾岸抓了桌上的狼牙短棒厉声叫道:“并肩子上”开口之际,人已冲了出去。

  “地魔”吴务没了拇指,不便拿兵刃,却自腰后摸出了两只铁手套来戴在手上,也跟着离席冲出

  “修罗阴魔”温媪双手拔了两柄弯刀,飞身扑击而出

  这三人的武功果真不可小瞧,声势吓人,招招狠毒致命,颇具杀伤力。

  然而宫鲁战更太过高明,双袖不住挥舞,大股刚柔并济的劲气似铜墙铁壁又如金刚巨手,直将艾岸等三人拨弄得晕头转向。

  艾岸脑瓜子还算清楚,心知己方三人与对手相去甚远,奇书网整.理提.供遂高声大叫道:“方才挺够气派的纪朋友狄朋友,此刻便做了缩头乌龟了么这岂不是丢了中原武林的大脸”

  “暗青神子”纪开鸾哈哈大笑道:“魔崽子倒还挺会说话的纪某虽不齿你等为人,亦不愿与汝等魔道并肩,但为了给咱们中原武林同道挣点颜面,却也只好出手了”说着,双足微跺,人已自桌上飞跃而起,手上柄小钢锥连向宫鲁战的上中下三路分刺而去。

  “神龙浪子”狄心卓亦翻身向下纵,空中双袖上摆,袖边已然露出两截短剑,斜向宫鲁战当头罩下,口中边叫道:“你帝王堡堡主若有种的话,便人接下了”他这话的意图很明显,“帝王堡”的人却都面色未变下,更无人身形稍动要上来援手,似是对自家的堡主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却又似没有堡主之令而不敢妄动。

  “地魔”吴务眼见两个高手来助,而“帝王堡”方却无人上前,不由心下大喜,更恨失去拇指之痛,切齿狠声叫道:“咱家就不信咱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他”话声中双手尽注全身功力,阵猛攻。

  宫鲁战依然面无表情,大袖翻飞,身形晃动,以对五,稳稳地化解着对手的进招,虽有数险却始终未能挨得着他片衣角。

  再斗得片刻,宫鲁战对正飘飞翻舞打得兴起的宫颖沉声道:“颖儿,玩够了么该下杀手了”

  那宫颖满面都是甜甜的笑容,出招频频,闻言不由嘟着嘴高声娇嗔道:“我正打得有味道呢好不容易碰上了几个还不算是脓包草货的,就让颖儿多玩下嘛”

  在座众人听得此话,大多不由心中有气,不想这小女娃儿竟拿中原武林中标声名显赫人见人畏的“邛崃五鬼”当作儿戏。但转念想,人家是“帝王堡”的嘛,便又心下泰然了。

  宫铁燕却沉着脸道:“如此再玩下去,岂不有损咱们帝王堡的颜面下手”说着,他身子蓦地震,脸色突变得似熟透了的茄子般紫得吓人,大阵浓浓的雾气从全身脚下头上俱都冒了出来,腾空飞升。双掌抬起间,掌心片紫红,掌沿泛现层淡淡的紫光,横拍竖推直砍斜切五六招后便已突近了“凶鬼”董大拜的胸前。但见他轻轻按,董大拜蓦地厉号声,高壮硕大的身躯横空飞起直砸向右面墙壁,轰然撞墙后落在地上时已没了动弹气息全无,口鼻不住地喷出乌血,胸前赫然出现了个巴掌形状的深深黑洞,冒着紫烟,散发出大股大股的焦臭味。

  黄阿三的情形亦跟宫铁燕相似,刀身泛出紫光,刀将“馊鬼”麻衣足手上的狼牙棒斩成了两截,再刀将麻衣足的右腕砍掉,跟着又刀将麻衣足拦腰劈成了两段

  显德尊者双环连连重击,左环将“阴鬼”司空目的三环鬼头锯齿大刀震落地上,右环几下将“恶鬼”季风朗的两柄把棱大铜锤敲飞空中,接着震身跃起,双足斜踢二人的数处大岤,身形落下时双环同出,将司空目和季风朗二人的大好头颅尽数敲碎

  宫颖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也只好出手了”叹声中双手亦泛紫光,似蜂飞蝶舞,将“损鬼”上官仰手上的冲天铁杵“嚓嚓嚓嚓”切断成了数截,同时左右开弓连扇了上官仰数十个耳光。但见上官仰瞬时间面目全非,颗大好的头颅已成了个黑炭团,尸身摇晃着砰然倒地

  这番下来,众人已能看出,“帝王堡”中人果真个个厉害无比。那显德尊者固然要稍高明筹,那最弱的黄阿三却也差不到哪儿去。

  白皑皑心下甚为不忍,摇头微叹道:“就算这邛崃五鬼如何为恶,终究也不至于死得这般惨不忍睹么帝王堡的人却也未免太心狠手辣了点”心下又不由暗叹道:“这就是武林么这就是江湖么唉,你为何要杀他他为何要杀我我又为何要杀你如此杀来杀去,却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宫颖的耳朵太过灵敏,白皑皑之言被他字不漏地听清楚了,不由冲白皑皑娇媚地笑道:“这位小兄弟,你是嫌我们下手太重了么”她的声音虽也不大,却字字入众人耳中。

  白皑皑心道:“看你小小年纪,竟唤我为小兄弟嗯,那位堡主不也说他已年过花甲了么,看来他们倒真的是驻颜有术”

  宫颖见白皑皑不答,又娇笑道:“你是嫌我叫你小兄弟么其实本姑娘今年已三十出头了,可比你大得多哩”

  白皑皑微叹息,抱拳漠然道:“宫姑娘,请恕在下多言。”

  宫颖皱了皱眉,苦笑道:“你好像不大高兴,是么唉,其实你是我出堡以来见到的第个顺眼的人我我我大概是很喜欢你呢”说到这里,她似有些害羞地半垂下了头,双美目却含情脉脉地偷偷向白皑皑瞟去。

  在座的众人大多心中不由暗骂:“这小马蚤娘们儿,可真他娘的不要脸啊”亦有人心下对白皑皑甚为嫉妒,不想这么个不起眼的“臭小子”竟能博得“帝王堡”堡主千金的垂青,真是走了狗屎运更有人心下暗自冷笑,料想这位“老小姑娘”那么甜甜地笑着才辣手杀人,委实心意难测,这位仁兄恐怕也要倒霉了吧

  宫铁燕不由微冷哼道:“三妹啊,三妹,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第十九章 帝王高手4

  后边那位小姑娘突地走上前道:“二哥,颖妹说到我宫絮的心坎上去了,我也瞧着那人挺舒服的”众人心道:这宫絮也定是位“老小姑娘”,跟她二哥说话都自称姓名,八成是想惹人家注意吧

  宫颖抬头冲那自称宫絮的姑娘轻骂道:“三姐,你莫不成又想抢我的风头么”她见宫絮只是笑而不语,不由急对那年长些的两位姑娘叫道:“大姐二姐,你们看,三姐又欺负我了”

  那两位“老大姑娘”俱是淡笑不答,宫颖更急得像要哭了出来,指着最大的那位向在座的众人道:“好好我大姐不理我,我就对诸位说这位我大姐宫仙儿,芳龄双十八,她的绝代风姿不必说诸位都能看到啦,如今她尚在闺中,诸位哪位如有意的话”

  宫仙儿不由听得脸色冰冷,微皱着眉寒声道:“颖儿,你太放肆了”

  而在座的诸人,却有好几位自认“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的年轻公子听得砰然心动跃跃欲试

  宫颖丝毫不以她大姐的责骂为意,嘻笑个不停,又指着宫仙儿身旁的那位大声道:“这是我二姐宫飘儿,芳龄双十七,也未嫁人她虽貌似冰冷,其实心地可好啦,温柔体贴贤惠能干,哪位未来的二姐夫娶了她可真是前世修来的厚福啊”

  这话说出来,引得更多人心动。那宫飘儿却仍是淡笑着,根本不看在座的诸人眼,只对宫颖轻笑骂道:“小丫头,等回到家里看我不撕烂了你这张臭嘴”听她的声音,既不是婉转悠扬,也非银铃般脆耳,更不似细腻娇滴温柔甜美,却偏偏让众人听得心中如灌了蜂蜜般,舒坦得不得了。

  宫颖大声叫道:“好啊,好啊,你们两个也欺负我”边转身冲正与五大高手斗得不可开交的宫鲁战高声叫道:“爹,你快把那几个打发了好给颖儿评评理,大姐二姐三姐和二哥他们都欺负颖儿呢”

  宫鲁战声长笑,沉声道:“好,爹马上就打发他们上路”话声中双臂暴振,那俩大袖竟似铁板般硬直起来,刹那间又变得通紫透明,四周围绕着道浓亮的紫光,挥洒间似狂飚般飞旋起阵阵锐利无匹的凶猛劲风,连连硬碰硬打,将“修罗阴魔”温媪的两柄修罗弯刀“地魔”吴务的双臂及“天魔”艾岸的狼牙棒尽数震落地上。“暗青神子”纪开鸾手上的小钢锥阵巨震,却并未脱手,大惊之下自腰间摸出个小钢筒来,用钢锥对着钢筒阵猛敲,霎时有十多枚凶猛霸道的青城派独门暗器“青蜂钉”枚接枚地冲宫鲁战电射而去,虽发出时有先有后,却都几乎完全在同时刻即将射到宫鲁战的身上。“神龙浪子”狄心卓的袖中双剑虽只稍稍歪斜,却也再难近得了宫鲁战之身。

  宫鲁战蓦地声暴吼,左袖突地变柔,大展之下竟突地似巨蟒盘腰般将温媪卷起迎向了那十多枚“青蜂钉”同时右袖平斩,竟哧溜溜地将吴务与艾岸二人的头颅俱都齐颈直生生地削了下来接着他的左足将艾岸的无头尸身踢向了纪开鸾,右足则将地上吴务的头颅挑起冲狄心卓疾撞而去

  只听声惨叫两声闷哼,温媪已然被凶狠歹毒的十多枚“青蜂钉”钉成了个马蜂窝,即刻丧命而纪开鸾则被艾岸的尸身撞得连连后退了五六步,闷哼声,面色苍白,捂住胸口,硬将口淤血吞进了肚里,尔后缓缓坐在椅上。狄心卓身形错闪间仍被吴务之头撞在了左肩之上,微闷哼,皱着眉顿足似飞箭般投窗而去,身形不见半点踪迹后仍自有话声传来:“帝王堡主,狄某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宫鲁战望着狄心卓逝去的窗口,微颔首道:“这个年轻人,武功端的不弱”又转首对纪开鸾道:“这位纪大侠,心下可服气么”

  纪开鸾咬了咬牙道:“纪某认栽”话出口,胸间又是阵剧痛,大腔鲜血不可抑制地狂喷出嘴

  眼见“帝王堡”中人的武功及杀人手法,众人大多已心惊胆战。倒也有几位被美色利欲冲昏了头的不怕死的朋友仍在打宫鲁战那四个千金小姐的主意。

  万巫见纪开鸾的内伤极为严重,如不立加医治恐会丧命,遂起身大步走至纪开鸾面前,自腰囊中摸出个小玉瓶来道:“这瓶琼玉精浆专疗内伤,望纪大侠服用。”

  纪开鸾眼中微有疑惑,细看了万巫几眼,吃力地道:“看阁下相貌打扮,极似江湖上传言的万毒公子万巫”

  万巫淡然道:“不错,在下正是万巫若纪大侠不屑于理睬万某这等邪魔歪道之人,万某亦不强求。”

  纪开鸾深深地看了万巫几眼,艰难地笑道:“若你万巫都是邪魔歪道了,我纪某人又算得上是什么狗屁鸟玩艺”话声中接过了玉瓶,拧开盖儿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后便自闭目行功运气以疗内伤,片刻后便复面色红润,睁开眼对万巫抱拳道:“万兄神药果真奇效,纪深谢救命之恩若万兄不嫌弃,纪某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万巫哈哈大笑道:“和万某交朋友,纪大侠不怕有份有损清誉么”说话之际,目中尽是片温暖关怀的友意。

  纪开鸾不住地点头道:“无论如何,纪某这条命算卖给你万毒公子了”

  宫铁燕朝万巫的背影冷叱道:“哪里来的臭小子,帝王堡伤的人你也敢救”

  万巫缓缓转过身,冷冷地望着宫铁燕,凛然道:“难道他不该救么每个人都是娘生的,难道你帝王堡的人就天生是帝王视别人为草芥么你帝王堡固可横行天下,却知天下人会任你横行么谁又生来就是任人宰割任人凌辱的”

  宫铁燕脸色铁青,森然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宫某不与你费口舌,就送你到西方极乐世界去绕舌吧”话声中欺身而上,双掌发紫,连劈连砍,套凌厉劲锐的“紫煞天罡”掌法绝不客气地向万巫疾攻而去

  万巫暴喝声,抽出铜笛,蹿起数朵莲花,连点宫铁燕的“晴明”“幽门”“商曲”“过谷”“盲愈”“袖封”“步郎”“通谷”“阴都”“阳刚”“至宝”等数处大岤

  二人流星飞矢般激斗在处,片刻后万巫便稍处下风,但宫铁燕要想伤他亦非易事。

  再斗得数十回合,宫铁燕功力渐渐加重,掌法幻妙莫测,万巫身形渐显狼狈,只有招架之份。

  万巫眼见对手武功强过自己不少,遂咬牙,手指在铜笛尾端推,大篷烟雾从笛中疾喷而出,直向宫铁燕扑面射去同时他左手连连虚点,数道无形的劲风悄然袭向了宫铁燕的口鼻之间。

  孰料宫铁燕身形四周似有道无形的强劲气网,竟将万巫发出的毒雾及指风尽数反震回来

  万巫大惊之下暴身掠起,避开了反震回来的毒雾和指风,那近处几人却被其所触,霎时全身泛黑肿胀,连点反应都没有便已倒在地上气绝而亡旁边数人不由齐地阵惊呼,慌忙跑远开去。

  宫铁燕脸色微变,冷哼道:“不想你竟还有如此歹毒的手段宫某若非有罡气护身,岂非死不瞑目”说话之际,手底下更不停留,全力阵猛攻。

  万巫再勉力挡得几招,心知就是其它的毒功亦伤不了对手,不由暗道:“士可杀,不可辱万某身死是小,却断不能毁了自个的名声”心念动间,全身阵暴抖,脚尖点地,身子不住地旋转起来,衣袍暴涨,竟要施出那与敌同归于尽凶恶霸道险毒的“炸尸神功”来

  白皑皑行人见状,不由各自发出声惊呼。秋英更是心胆欲裂,却不知所措白天乐金不换几人熟知万巫的性情,时也不知该否上前,只呆在了当地。白皑皑却管不了这么多,心中大急之下早已疾步冲了上去,插身在了宫铁燕与万巫二人中间,对万巫急急叫道:“万大哥,万万不可”开口之际,宫铁燕的双掌已然拍到,接连十数掌俱都结结实实地按按在了白皑皑的后背之上

  个小姑娘的尖声惊叫中,白皑皑被震得横飞而起,撞在万巫身上,二人踉跄着连连跑了十数步,撞碎了数张桌椅板櫈又带倒了好几位江湖朋友后方始稳住了身形。

  万巫早已收住了功力,微苦笑,拍了拍白皑皑的肩头道:“喜弟,你若晚出来得点点,大哥便只有跟你来生再见了”

  秋英泪眼婆娑地奔了过来,瞪着万巫,幽怨地嗔道:“你怎地如此冲动你若死了,我可怎么办”

  万巫不由呆,怔怔地瞪着她,时茫然无主。

  而旁处的高金石,则不由阵脸色苍白。

  宫铁燕见白皑皑受了自己“紫煞天罡掌”全力十数击竟恍若无事,时不由呆在当地。

  宫颖则抚掌大笑道:“哈,你这人竟不怕二哥的掌力,就让我也来试试你吧”说着,也不知她用了什么身法,转眼间人已到了白皑皑身前,用足了全身功力左右开弓连甩了白皑皑十几个耳光,又阵猛抓乱捏,甚至用牙来咬。但见白皑皑身子阵暴抖后却只是漠然地看着她,她心下不由懔,强自笑道:“你这人,真不像个人”

  白皑皑仍是漠然地看着她,淡淡道:“宫姑娘,你觉得这样拿别人的性命当儿戏很好玩么”

  宫颖时不由气结,吃吃道:“我我我”

  那边的宫絮见状,不由大声娇笑道:“颖妹,你今儿个是怎么啦不害臊地乱抓乱捏人家,还用嘴来咬哩,嗬嗬你看你,连说话都说不清了,莫非你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不像人的傻小子了么呵哈哈,可真是老姑娘思春啊”

  宫颖涨红了脸,似快要羞急出了眼泪水,跺着脚对宫絮恨声道:“三姐,你还要取笑我”

  宫鲁战嗬嗬笑道:“小丫头,你也有今天啊这件事,爹可帮不上你喽”忽又语气寒,四顾对坐着的众人沉声道:“你们现下都可以走了,若仍呆在此处的话,这里便是你等的葬身之地”

  听得此言,立有十数位武林同道江湖朋友纷纷起身,不顾背后诸人的轻蔑谩骂戳脊梁骨,快步走出了客栈的大门。

  第十九章 帝王高手5

  除金不换白天乐萧玎珰和萧玎玲等行人之外,仍有十数位不怕死的或死要脸面的或仍在打宫家四位千金歪主意的朋友不肯离去。倒也有几人觉出白皑皑乃是“帝王堡”的“最大劲敌”,纷纷上前跟白皑皑攀附交情,并以言语激他。

  剩下的十数人内中有老太婆和小姑娘最为显眼。萧玎珰却知这小姑娘便是先前白皑皑中掌时发出惊叫的那位。老太婆手拄根乌木龙头拐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走上前对白皑皑道:“我老太婆年纪大了,活着也没啥滋味了,却只有怜苘这个小孙女无亲无故无依无靠的,老太婆实在放心不下我见小兄弟你是个靠得住的人,便把孙女托付给你了”

  白皑皑正待开口,老太婆已将这叫怜苘的小姑娘推到了他身旁。怜苘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依偎着,双泪眼则呆呆地望着老太婆。

  白皑皑拿眼去看萧玎珰和万巫他们,但见几人均点了点头,他便轻轻拍了拍怜苘的后背,没有说话。

  老太婆见状,慰然点头笑,忽地转身抡起龙头拐杖就朝她近旁的宫颖当头砸去

  宫颖微吃了惊,单掌虚架,身子晃,避开了这重击。而老太婆攻势如潮,龙头拐杖呜呜呼啸着横推竖砸直戳斜敲宫颖数处致命之地

  宫颖闪避间不由气骂道:“好你个老太婆,为何单单如此凶狠地要致我死命”

  那边的宫絮咯咯笑道:“颖妹,你还不明白么,人家老奶奶是怕你抢了她的孙女婿呢”

  宫颖气极而笑,对老太婆轻嘲道:“嘿嘿,原来如此但你老人家也犯不着如此狠啊,往后我跟你孙女共事夫,让她做大我做小还不成么”

  宫絮阵前仰后合,哈哈大笑道:“颖妹啊,颖妹,你可真算把帝王堡的脸给丢尽了”

  老太婆眉发俱张,厉声骂道:“好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骂声中手底下更狠,拐杖阵紧阵的骤雨般暴击。

  宫颖似恼羞成怒,左掌斜抖几下,霎时变得薄窄锋利如匕首,泛着紫光,迎着拐杖硬碰上去,“铿铿铿铿”几声竟将拐杖生生斩断成了四五截

  老太婆微微呆,随即将手中的截残杖飞掷宫颖的面门,同时欺身迈前,左手拇指尾指和中指连点宫颖的“愈府”“粗藏”“盛中”“沉香”“扶突”“天突”“秉风”“肩贞”“天门”“百骨”“扁擒”“臂髅”数处要岤,右手五指虚抓宫颖“大横”“气海”“巨阙”“关元”“中极”几处大岤

  宫颖轻叫声:“好厉害”说话之际,她却不避不闪,那截断杖击至她面前约摸五寸近时竟下滞住不动,忽又下反弹回去,势如飞矢,比来时更疾,下穿过了老太婆的眉心,直贯后脑而出

  老太婆双目圆睁,两只手似按在了堵气墙之上,距宫颖五寸左右便再探不进去,整个人被反震回来的断杖下带得向后仰倒在地上,顿时气绝,连声吭都未能发出

  怜苘声悲嘶,抢上前扑在老太婆的尸身上阵痛哭,抬起婆娑泪眼冲宫颖咿咿呀呀似阵怒骂,边做着手势,众人方始明白她原来是个只能发声却不会说话的哑巴。

  宫颖怒笑骂道:“好你个臭哑巴,你是在骂我么”说着,右掌下翻,直朝怜苘当头压下

  白皑皑惊,欺身而上护住怜苘,转身的同时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宫颖的掌拍落下来,正中白皑皑的右肩,将白皑皑与怜苘起震得向前踉跄了几大步,白皑皑肩头的衣布赫然焦烂了个大洞。

  白皑皑将怜苘交给了万巫看护,蓦地转过身,冲宫颖冷冷道:“看你貌似天仙娇美可爱,却不想竟如此心狠手辣,连老人家和小姑娘都不肯放过”又想到在桃花谷中所见的“桃花仙子”,只觉眼前这人比“桃花仙子”犹更恶毒。

  万巫大声道:“不错,就算你帝王堡个个神功盖世,但如此滥杀无辜,又岂能得人心万某虽号称万毒公子,平生杀人无数,杀的却都是该杀之人”

  纪开鸾点头冷笑道:“万兄所言极是依纪某看来,帝王堡真该改名叫恶人堡才对了”

  宫颖朝白皑皑哀然笑,委屈地道:“莫非你真的喜欢那个哑丫头对我如此不屑顾么”看她神情似幽怨无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众江湖朋友均不由暗骂她可真会演戏。

  老者挺身站出来,高声道:“依老夫看,帝王堡与江湖恶徒武林败类邛崃五鬼又有何异”万巫白天乐诸人认得这老者,正是华山派掌门人“阎王帖”阎林,以“第女儿剑”杨竹青女侠所赠授的十八式“越女剑法”称雄武林,手上沾满了无数江湖恶徒的血腥。

  阎林身后随即站出华山派的四大弟子,齐地拔出了腰间长剑,纷纷叫道:“师父,今日咱们华山派就与帝王堡拼死战吧”

  阎林缓缓抽出佩剑,悲壮地慨声道:“阎某生疾恶如仇,行侠仗义,扶弱济贫,除暴安良,好打抱不平,看不惯处便要伸手,眼里揉不得半颗砂,人称阎王帖故而华山派得罪了黑白两道诸多朋友,华山派也日渐衰败这些,全是阎某之过”

  他身后位弟子大声道:“师父,你没有错,错只错在这个世道徒儿们愿至死追随师父,生为侠,无愧于天地”

  阎林回首对这名弟子点头赞道:“仲昆,你是好样的”复面对宫鲁战慨然道:“华山派有徒如此,纵算灭门亦不冤了”

  那叫仲昆的弟子突地向前跨出大步,叫道:“灭门却划不来了”叫声中长剑疾刺而出,直贯穿了阎林的胸口

  饶是阎林乃老江湖中的老江湖了,却万万没防到方才还慷慨陈词大义凛然的贴身弟子竟会向自己突下毒手待他反应过来惊怒侧身挥剑时,仲昆却已拔出剑疾退了几大步。

  另三名弟子不约而同地惊呼道:“大师兄,你”

  阎林捂着胸口嘶声笑道:“好,好,好徒儿,你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仲昆兀自面不改色,淡声道:“师父,帝王堡如此多的高手,咱们万万斗不过他们华山派就此与帝王堡结怨而致灭门的话,岂非武林大损失今后武林正道谁来主持徒儿杀你向帝王堡请罪,亦是顾全大局”

  旁的纪开鸾气极而冷笑道:“阎老头啊,阎老头,你生以侠义自许,誓要杀尽天下恶小人,却做梦也没想到今日你会死在你心爱的得意大弟子剑下吧”

  阎林已说不出话,瞪圆了双眼,长剑颤指着仲昆,喉头咕咕动了几下,便已连人带剑倒在了地上。那鲜血,淌了满地,直到仲昆的脚下。

  万巫凝视着仲昆,微叹道:“看来,阎王帖的名号,由阁下来承受是最好不过了。”

  仲昆不理会万巫,面对宫鲁战,正待开口,宫鲁战已点了点头道:“你这个年轻人,虽行为未免太卑劣恶毒了些,倒也还算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宫某就放你条生路。”

  仲昆仍是面不改色,收了佩剑,抱拳道:“多谢了”又对他的三个师弟道:“三位师弟,你们还是随我道走罢”

  这三人面面相觑,各自摇头微叹声,均收了剑,齐地俯身去抬阎林的尸身。

  仲昆目中蓦地凶光暴射,长剑又已电出,毒蛇惊蹿般接连刺出三剑,剑剑洞穿了他每个师弟的后背

  这三人齐地声闷哼,回过头来惊恐万状地瞪着仲昆,临死都无法相信眼前这位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情同手足的大师兄

  仲昆收了剑,还是面色不改,淡声道:“对不住,你们若不死,我这个大师兄今后将如何立足于江湖”言罢,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宫鲁战忽道:“等会闻说你华山派十八式越女剑法威震中原武林,罕逢敌手,宫某倒想见识下”

  仲昆停住身形道:“好”开口之际,已展动身形,将“停云松曳紫电袭龙卷尾虎扑洞胸点睛斫伐飘风刺洄水刺霆击刖股流云刺缠腰崩崖左上撩右上撩撩阴”等套“越女剑法”使了出来,上下贯接如行云流水,气呵成,姿态优美曼妙,却招招暗伏杀机。

  宫鲁战点头赞道:“好剑法好剑法然则此剑法太过完美,此即是它的缺点,你可明白么”

  仲昆微沉吟道:“多谢阁下指教”言毕,又转身向外而去。

  宫鲁战对着他的背影沉声道:“年轻人,你可知帝王堡最可怕之处在哪里么”

  仲昆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道:“若论单打独斗,我们中原武林第人梅大先生就决不在帝王堡任何人之下但先前陈某就已说过,你们帝王堡最可怕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因为你们个个都是顶尖高手”

  宫鲁战满意地点头道:“好,说得好你可以走了”

  陈仲昆却并未动脚,仍是不回头地道:“陈某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这里面非帝王堡的人,但愿不会有个活着出来。”不待宫鲁战答话,他已大步走到了门边。

  万巫心道:“此等大大恶之徒不除,日后必为武林大祸患”心念间左袖挥动,四个小金轮已呼啸着迅疾地铲向了脚刚跨出门槛的陈仲昆的后脑勺后背心及两个小腿肚

  第十九章 帝王高手6

  万巫金轮刚出手,陈仲昆便心知有异怎奈金轮来势委实太快,陈仲昆斜向左腾挪间,已被个小金轮擦破了右耳

  那四只小金轮竟又回旋过来,陈仲昆暴喝声中长剑疾斩,将金轮尽数斩开跌落地上,却仍被其中个划烂了左手背

  眼见那左手背伤处大股黑气迅疾蔓延开来,陈仲昆已知金轮煨有剧毒,咬牙间长剑两挥,将右耳及左手掌齐地切了下来

  万巫心下微感失望,陈仲昆已回头沉声道:“姓万的,陈某记住你了”话声中,已大步离去。

  正此时,外面忽地传来了大片喧闹之声,敢情有诸多人知道了这间客栈有流血打斗,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胆小的凑在门窗上踮脚眯眼远远瞅着,不怕事的数位干脆就挤进了客栈里来。其中有位小胡子四处望了望,嘀咕道:“哟,这大过年的,咋地弄成了这般境况”另位大胡子道:“我看得快去报官才行”小胡子道:“官老爷们都在家搂着夫人美妾行酒作乐呢,谁有空来管这档子事再说了,咱们也还得要看热闹啊”

  宫铁燕冷哼声,对方挤进来的十数人道:“你等若不立刻滚出去,此处便是你们的丧身之地”

  有几人瞟了瞟场中数具惨不忍睹的尸身,吐了吐舌头,知趣地乖乖退了出去。但也有十余人仍不肯走,心道自个既敢跨进这道门槛就绝非鼠辈,况且只是瞧瞧热闹而已,大爷你不会真个要动手杀我吧

  宫铁燕却真个要动手了。他双掌互相摩,紫光乍起,便要施展杀手

  正此瞬间,门外忽地响起了个冷冷的声音:“帝王堡的人就可以到处胡乱撒野了么”接着门外陆续进来了行人,却正是祁白祁胜顾仁青穆小刀穆大剑萧王天郑承勋和钱长方。

  宫铁燕蓄势未放,见这行人进来,数十招狂飙般的“紫煞天罡掌”即刻迎面连连攻向了当头的祁白祁胜顾仁青和萧王天四人

  但听“砰砰”巨响不绝,宫铁燕分与祁白祁胜奇书网整.理提.供顾仁青和萧王天四人硬碰了数十掌,两条人影亦同时前后暴驰而分,却正是顾仁青和宫铁燕各自向后疾退了五六步。

  祁白须眉微扬,沉声道:“你这娃儿,好深厚的功力好霸道的掌法好毒辣的手段”

  宫铁燕身形阵微晃,嘴角沁出了缕鲜血,惊疑地望着祁白祁胜和萧王天,涩声道:“你们三个是什么人,功力如此深厚”

  顾仁青张嘴喷出了大口鲜血,随手自腰囊中摸出枚药丸丢入口中,即刻闭目调息。祁胜看了她眼,见无大碍,便轻声道:“青儿,你自好生调息。”

  祁白对宫铁燕微冷笑道:“难道天下除了你们帝王堡之外便再无高手了么”

  那直站着未动的另三个和宫铁燕相貌神态俱很相似的年轻人不由同时变色,齐地走过来对宫铁燕纷声道:“二弟你没事吧”“二哥你无妨吧”“二哥你先歇着,且让我们哥几个打发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话声中,这三人齐地向前跨出,六只手丈掌幻出万道紫电,挟着锐利的劲风冲祁白祁胜和萧王天铺盖了过去

  宫絮拍掌笑道:“大哥也肯出手了,絮妹亦不甘落后啦”笑声中她已欺身鱼跃而出,路“紫煞天罡掌”万蝶聚舞般狂扑向了祁白祁胜和萧王天三人

  祁白祁胜和萧王天三人不避不闪,齐地出掌硬接了对方四人数十招。不断的轰然声中,宫氏四人纷纷被震得连退数步,而祁白方三人却仅只身形阵摇晃,脚底下并未挪动分毫。

  祁白和祁胜面上却毫无得色,互对视,祁白沉声道:“帝王堡中人,果真个个俱是高手”

  宫氏四人半晌方稳住身形,俱被震得耳鸣心跳血气翻腾,不由面面相觑,心知对手武功高出己方不少,未敢再冒然出手。

  穆小刀和穆大剑已齐地挺身抢至祁白和祁胜的前边,齐声道:“要想和我师父打,先得过我这关”

  宫絮瞟了穆大剑眼,冷笑道:“我就不信邪了”开口之际已大步跨上,双掌幻飞,朝穆大剑的脸上乱掴过去

  穆大剑已抖身拔出巨剑,斜斜抡,森然而霸道的剑气顿时狂泻而出,大开大阖向宫絮连连拦腰而斩

  宫絮吃了惊,时不知如何应付,只得连连向后翻了好几个跟斗,立在当地,双美目怔怔地瞪着正拄剑在地上不住地剧烈咳嗽的穆大剑。

  祁白斜身又走至穆小刀前面,冲宫鲁战沉声道:“你就是姓宫的堡主罢祁某是要来与你攀叙旧情的,你手下之人便是这般待客的么”

  宫鲁战眼神亮,走过来抱拳道:“尊驾高姓祁么”

  郑承勋点头,抢着答道:“不错,这位前辈便是中原武林硕果绝世武学奇人武林学圣祁白祁老英雄”

  宫鲁战点头欣然笑,又望着祁胜道:“这位必是武林赛手祁胜前辈了”

  祁胜微微笑道:“你是天下第堡的大堡主,这前辈二字老夫可不敢担当”

  宫鲁战笑道:“家师仙逝前曾告知晚辈,他昔年在中原武林中有两位要好的小兄弟,日后必成大器两位前辈与家师称兄道弟,晚辈可不敢失礼;而家师之言也果真没错,两位前辈在中原武林已是泰山北斗享有无上之誉啦”

  祁白和祁胜又相视了眼,神色均片黯然,各自摇头喃喃道:“紫煞大哥果真已走了么果真已走了么唉”

  宫鲁战微点头道:“家师这几十年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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