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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 第4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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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的,就像当初白起得到首领之位,好像也是自己在无可奈何之下顺应子民的心意才坐上了首领之位一般,就算是明目张胆地篡了伯益的位,也没有给历史半点留下他的骂名的机会。
孟青夏多么庆幸她不是白起的政治对手。
至于霁……白起的意思是……
孟青夏眨了眨眼睛,半侧了身,看着白起:“那么你今天为了檀舟才和凤眠比试,目的就是为了要促成霁和葛国的联姻吗?”
“不是霁与葛国的联姻。”白起纠正她:“是夏联盟和葛国的联姻。”
孟青夏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道:“可是你怎么知道,霁对凤眠很满意呢?说不定,他就是想把檀舟嫁给你呢。”
白起好看的唇高高地向上弯着,幽眸温柔:“你不必再忌讳檀舟的事了,霁会主动提出联姻的,即便对我有愧,但这也确实是牺牲了自己的女儿,远嫁他国的胸襟,即便是看在为人父亲的苦心上,我也没有理由会不谅解他的。只不过,这其中,恐怕还会有几分波折。”
“嗯?”听到波折,孟青夏心底边不禁一纠。
白起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便难的大发慈悲地与她细细解释道:“霁虽然会向凤眠提出联姻,但以霁的性子,恐怕一时半会还并不能真的放心得下将檀舟就这么交给他一个异邦人。霁考验人的功夫可不一般,若他向凤眠提出联姻,出于政治利益考虑,凤眠应该会答应,可凤眠却未必能知道,霁要嫁给他的小女儿,恰恰就是檀舟……
虽然贵族间妻妾成群的例子数不胜数,可让霁之女为妻,檀舟为妾,霁必然会认为,凤眠往后也必会因为别的联姻而亏待了檀舟,若以檀舟为妻,霁之女为妾,这可是要得罪霁的事,凤眠只怕要不好开口呢……”
“这可真是两难的境地,霁分明是在故意为难凤眠。”孟青夏听罢,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檀舟可真是幸运,霁是这样的疼爱她,愿意为她煞费苦心,而凤眠也会为了她而陷入两难的境地,也许,凤眠会因为喜欢她,而不管不顾她‘从中原流浪儿来的流民’身份,宁可得罪了霁野说不定……”
“你很羡慕?”白起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就是那话语间的口气,也是满含了深意,像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女儿的心思一般:“你又怎知,你不会和檀舟一样幸运呢。”
孟青夏一怔,然后慌张地抬起头来,那双清澈的黑眸,带着强烈的不可思议和急切想要探究他是不是在说谎的心情,孟青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越来越快了,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上,那神采的变化也是异常的精彩,她的心中猛然一跳,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张小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有些紧张了起来:“白起,那块石头……是不是,很特别?”
真是难得,这个小女人,竟然也会问这个问题了。
“我原是想,再过些时候再告诉你,但既然你问了……”白起忽然握住了孟青夏的手,将她的手送至他的唇边,低下头来,轻轻地一吻:“那蓝色的玉石,是母亲大人留下的东西,或许别人不知道,但追随在我身边久一些的亲信,应该会知道它的含义,就是涟他们见了,也会对你小心几分,或许将来,你是要为我诞下子嗣的人……”
心里,是什么感觉……
呆滞了很久,孟青夏也很想找出一个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可是,那种感觉,根本不是一两个词就能形容得了的,就像这个世界忽然崩塌了,所有的人也一瞬间毁灭了,心里也有什么东西,变成了蝴蝶一样的东西轻飘飘地飞扬了起来……
“白起……”她狭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还没能从刚才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白起仍是低着头看着她,此刻她是侧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的,而白起低头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她颤动的睫毛,紧咬的唇儿……
她忽然抬起头来,那惊慌而又不确定的模样落入了白起深邃的蓝眸里,他性感的嘴唇微微地向上翘起,真是安静,整个帐子里,一时间静得,好像只剩下了那火苗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剧烈的心跳声……
白起好像是看透了孟青夏的心思一般,不由得好笑地警告了一句:“别胡闹。”
可真是有先见之明……
孟青夏撇了撇嘴,忽然搂住了白起的脖子,抬起小脸,就往白起的嘴唇上凑了上去,轻轻地琢了一下,那一下的触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孟青夏本来的紧张心情导致,竟像是碰到了滚烫的火焰一般,立马就缩了回来,整张脸也熟得通红。
白起也是一愣,然后唇角微扬,忽然便反身将孟青夏覆在了身下,他低下头来看他,那长发也随之滑落下来,落在孟青夏的身侧,仿佛要与她的青丝纠缠在一起一般。
孟青夏整个人也吓了一跳,等到背部着了身后的床榻,方才意识到不妙,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吓的,那本来就衣衫凌乱的身躯,便显得更加衣不蔽体了,白起那深邃的眸光,又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孟青夏一想到这,便一阵羞红,抬起手又要去挠白起的架势……
白起微眯了眼睛,好像早料到了孟青夏会这么做一般,不等孟青夏那爪子落到了身上,便被白起握在了大手之中,孟青夏的小嘴微微动了动,整张脸都通红,看起来,这青丝与雪肤,衬着这小脸的殷红,竟显得妩媚娇俏得很,十分诱人……
白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味深长道:“看来我真应该接受凤眠的建议,将你的指甲剪秃。”
剪秃……
孟青夏嘟起了嘴:“那多难看……白起,你,你起来……”
这是多么无力的拒绝,孟青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都不禁脸红心跳,果然,白起只调情一般说了一句:“你真该听我的话,别胡闹。”
所以,现在明显是晚了……他该快一点警告她,不应该试图去挑逗一个成年的男人……
孟青夏的脸色不禁更红,只因她已经感受到了,小白起的变化……
咩,我知道你们会打我,下一章真的吃肉了。客官们明天见
正文 o32 分明很疼
章节名:o32 分明很疼
白起说话时,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孟青夏更加脸红,她恨不得再往后躲去,可身下就是那柔软的床榻了,她还能往哪躲?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她这副蜷缩着身子,绯红着面颊,黑眸如受惊的小鹿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起的这副模样,是多么的妩媚,比那些,成熟的且善于诱惑男人的女人还要更妩媚一些,足以让白起这样强大的王者都不禁愿意为他俯下头来。
“青夏,你很香。”顿了顿,白起复又补充道:“也很美。”
他的头,就是这么俯向他的,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性感的嘴角使坏一般向上勾起,那蓝眸,噙着温柔,像一汪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溺水跌入的大海。
什么你很香这样的话……分明是在调情,男人在床上,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孟青夏嘟起了嘴,至于白起后面说的话,分明是勉强安慰她一般,孟青夏从来不知道,她只要到了白起这儿,各种小小的虚荣心都会开始冒泡。
他们的脸离得太近了,但即使是这样的距离,白起在孟青夏的严重依旧完美得无懈可击,他这样……就像是故意的,就像先前的温柔,说什么,羡慕檀舟的话,为什么不想想这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在她身上发生,还说要她为他诞下子嗣,白起当然不会就用一块石头把她给骗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这个男人,城府莫测,手段高超,就连对待男女那档子事上,他都很善于利用自己那皮囊……
这也是令孟青夏最为气恼的地方,太完美得东西,往往也正是最危险的东西,白起,是会让人迷失神志的,尤其是面对白起的话,她就总是管不住自己,会意乱情迷……
像是知道孟青夏在想些什么,白起嘴角的笑意更深,那双眸,温柔得更像是那深海里会让人再也挣扎不出的无底深渊的漩涡一般。
此刻孟青夏脸上的表情很精彩,那白皙的肌肤透着红,黝黑如缎的青丝像是瀑布一般在雪白的皮毛之上披散开来,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颤一颤地瞪着他,那心里的小心思也都写在了脸上,她在努力地挣扎,努力地想要从他这里,找到一点理智,不允许自己陷入情意中……
这样的小心奕奕,这样的倔强,真是惹人怜爱……
也许他,也是一直在挣扎的那一个,酒喝多了,会让人糊涂,也会酿造很危险的事,只是在这个小女人这儿,他选择了醉酒。是了,那是天和地都崩塌了的感觉,他是真的,为她心动了,明明不是应该他这样凡事都冷冷静静清清楚楚地算个明白的人应该做的事,但他现在,的确是被这个小女人给诱惑了,所以在她的身上多出了个别的男人留下的牙印,他才会那样气急败坏地把她丢到水里要她洗干净……
他承认,他是嫉妒了,恨不得剖开这个小女人的脑袋看看,她这颗脑袋都在想些什么,难道她不知道,他最近越来越糟糕的脾气,都是让她给气出来的吗?
这样只有那些年轻气盛情窦初开的少年们才会做的事,发生在他白起身上,令他自己也十分哭笑不得。
孟青夏简直是要惊呆了,因为此刻的白起很反常,真的很反常!那随着跳跃的火光而昏暗交织的光辉,在他深邃俊美的五官上镀上了一层更加神秘莫测阴影,他的笑容太过地迷惑,他的眼睛太过深邃,像是醉意熏然的人,可恨的是,酒醉的人好像不是白起,更像是她一般,只因此刻,对上了白起那深邃温柔的眸子,反倒让她开始心头跟着怦怦跳了起来。
白起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绝美的神像,是那么的俊美,没有一点瑕疵,没有哪个女人会躲得过被这样一个生了一副好皮囊,又如此尊贵强大的男人迷惑得神魂颠倒的命运,这也是……孟青夏一直很嫉恨的,他属于她吗?他会属于她吗?他会,永远属于她吗……
好像是为了中断孟青夏这永无止境的自我折磨,他高大的身子,忽然覆向了那紧张地看着他的小女人,在她惊讶得想要躲避之前,他的吻就已经轻轻地落在她的耳垂,那湿软的触碰,当即让孟青夏浑身一颤,她从来不知道,她对于这个地方的触碰,是那么的敏感……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发烫起来,四肢无力……
“白起,别……”孟青夏怕了,她好像终于意识到,白起先前那一句警告可不是说着玩的,今晚,好像总会发生些什么……
“青夏。”白起温柔的吻轻轻地点在她的鼻尖,然后是她微微颤动哆嗦的粉嫩的嘴唇,他的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侵略着她那青涩却初显窈窕的身子,孟青夏整个人都僵住了,瞪大了眼睛说不话来,白起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可是,也很难受,那不经意间从口中溢出的闷哼声,让孟青夏自己都面红心跳……
好像是知道孟青夏因何而难受,白起夸奖了她一句:“青夏,你做得很好。”
“别……我困……”
蹩脚的借口。
白起嘴角一扬,随即攫住了她的唇舌,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那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会立即让一个雄狮一样的男人失去了理智,但白起,显然是这天底下最有耐心的狩猎者,看着她紧张得蜷缩得更紧的身子,白起性感的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耳朵上,用那近乎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别怕,不疼。”
然而白起的大手已经从她胸前的小馒头,侵略向了下方阵地 ……
“骗人的……”孟青夏颤了颤身子,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着了火一般,不,是白起的手简直就是带了火焰一般,让她所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感到灼烧难耐……
似乎是受不了白起在她耳边说话时那弄得她耳蜗和心窝都很痒的湿热气息,孟青夏别过了脑袋,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哼出那可怕的柔软的声音来。
她才不是……不是傻子,男女那档子事,怎么可能不疼。
白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的另一只大手,仍然将孟青夏长了爪子的两只小手扣在了一起倒按在她的头顶,只一只手,可恶地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伴随着他细细密密落下的吻,从唇边到耳垂,然后是肩膀,然后是向下……
这样的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加没有安全感了,尤其是那已经敞开的衣衫,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透着醉酒殷红的肌肤,孟青夏好几次想要遮蔽它,可结果只能是更肆虐地暴露在白起的面前,让白起的吻更加肆虐地落下来,这让她急得直想要挣扎,可是浑身又因为白起而更加无力,连挣脱开白起禁锢她双手的那只手的力气也无。
白起相当有先见之明,经过上一回的事,他是知道孟青夏长了一双利爪的,若是别的地方便也罢了,至少衣袍尚能遮蔽,她偏又喜欢挠他的脖子……
她的反应,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美,白起终于轻叹了口气,大概这天底下,从来没有人会想到,他的这个小女人,根本无需像任何人一样卖力地去取悦他,就足以让他迷失了神志,她可真是一个天生拥有这样能够蛊惑得了他的本事,反倒是他,需要卖力地取悦她,让这个小女人舒服,难受的反倒是自己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的统治者,会如此卖力温柔取悦一个女人。
“青夏,就这样吧……”白起的吻忽然有了片刻的停顿,也给了孟青夏些许喘息的时间,他低头看着她,孟青夏也只能迷蒙地睁着一双泛着雾气的眼睛,糊涂地看着他,显然没听明白白起那话里的意思,或许该说……她现在连半点思考能力也不剩下了,哪里能听清白起都说了些什么……
就在孟青夏以为白起就要这么放过她的时候,他的吻,复又再一次落了下来,只是这一回,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唇,从轻柔,到深邃,细细的,辗转悱恻……
就这样吧,他将她视若瑰宝,白起一贯知道自己的野心勃勃,自己对待政治对手的残酷和果决,也很清楚地记忆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踩着无数白骨和血肉走到今天的,他可以有手段也有本事,掠夺一切他想要的,那些也最终毫无例外地都会属于他,然而守护一样瑰宝……尽管需要提心吊胆,让从来无懈可击的他多了一处软肋,即便是在迅速扩张他的实力和领地的时候,他也忍不住会有别的牵挂……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的,让人心安的感觉,让铁石心肠,也多了一块柔软的,装着她的地方……
要娶她,还有很多艰难的事情要处理,白起本是要再搁置一段时间的,但这个小女人强烈的不安和没有安全感的可怜模样,总让他心软,或许,他的动作也得加快一些了……
“白起……”是了,孟青夏能察觉出白起态度的变化,所以她困惑,她迷惘,她在他吻他的空隙,忍不住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白起吻她优美的锁骨,吻她精致得可爱的小馒头,他像是一个优雅的绅士,珍重地品味她的每一点,甚至不曾莽撞,他的眸子忽然变得越发幽暗炽热起来,一股热流涌上了他的全身,他伸手掀掉了孟青夏身上最后的遮蔽,何止是她,大概就连他自己,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疯狂过。
夜色这样的醉人,好像是助长了这泛着酒意的情意绵绵,衣衫尽褪间,唯有那火盆里的火光仍在坚强不息地跳跃着,零乱的床榻之上,发丝纠缠在了一块,衣衫洒落了一地,他炙热地亲吻着她的肌肤,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显得越发地惑人,像是烈火在燃烧,像是整个身体都要燃成了灰烬……
(此处省略几百字,和谐社会,人人有责)
什么东西……被冲破了……那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莫名的悸动……
花苞绽放的一瞬间,美不胜收,而她就像是刚刚绽放开来的花蕾,就在这春天到来,整个草原都开出了花的时节。
那零乱的床榻上染了点点殷红,那颜色,让人面红耳赤,白起入侵的一瞬间,孟青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开始不住地痉挛起来,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原本软绵绵的身子,也好像恢复了力气,努力地想要推开白起,她疼得叫出了声来,甚至是怒骂:“白起……混蛋!”
白起只是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那些话通通都咽了下去,他也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哄着她,亲吻掉她眼角的眼泪,那沙哑的充斥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着她:“青夏,别怕……”
“骗人的……”
分明,就很疼……
孟青夏低喃出声,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此时此刻,她的这副模样,这样撒娇一般的口吻,却更像是邀请……
他的侵略,让孟青夏只感受到了疼,那是未经人事的她好像整个人被拆得四分五裂的疼,好像被拆筋错骨,白起没有再禁锢她的手,而她当然也不会客气,在白起身上也不知道是挠出了多少道伤口来,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什么东西被冲破,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蜕变成一个女人的痛楚……
如果那是绽放的代价……
“青夏,我是你的。”好像是知道她的不安,他从来就是知道的,所以他说的,并不是宣告他对她的所有权,他说的是……他是她的?
孟青夏愣了一下,氤氲着水气的黑眸,惊颤地看着白起,好像那一瞬间,她也忘了疼一般,白起,一向就是狡猾的……可渐渐地,她好像,竟也真的感觉到了,除了疼以外的,别的什么东西……
白起低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痕,今日她的疼,是蜕变,同样也是刻骨铭心的记忆,或许这是天神对待女人不公的地方,可却像是天神赐予他们之间的礼物,白起从未像现在这样相信着天神的神力,否则,它又怎么会将她,送到他的身边来,要知道,白起一向是个只相信自己的人……
正文 o33 白起醋意
章节名:o33 白起醋意
翻云覆雨后的代价便是浑身疼得如散了架一般,白起取了清水帮她清理身子,孟青夏倒是想躲,总是不安分地拉着皮毛毯子想往自己身上遮掩,这种事情……白起怎么亲自做,就是他可以面不改色,可她还觉得十分难为情呢……
尽管如此,但孟青夏当时实在是太累了,被白起折腾来折腾去,她几乎一点力气也没有,就是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那迷迷糊糊的记忆里,只记得白起将她重新抱回了床榻,低喃着哄着她,然后吻掉她眼角的眼泪,任由她以最舒服的姿势攀着白起,孟青夏得不行了,她几乎是趴在白起身上睡着的,那脑袋枕在白起的心口,耳边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方才能睡得更安稳一些,白起也只能纵容着她,任由她枕着,一动也不敢动,一只手还得轻轻地替孟青夏揉抚着疼痛的地方。
这稚嫩的身子实在是太小了,可她却天生就是个妖精,会让这世间最强大的男人昏了头,以至于,一向有自制力的白起,都一时间受了她的蛊惑,白起对她有些歉疚,想必她在他这,是吃了不少苦头……
她满头的青丝披散开来,在这雪白的皮毛之上,趁得那张疲惫地睡去,小脸还泛着红晕的青涩面孔,反而比起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更显得明媚动人了一些,那小脸的五官,分明没有任何变化,可却好像一夜之间,突然蜕变了一般,华光溢彩,娇艳动人,她从一个不谙人世的半大孩子,变成了女人,属于他的女人。
“白起,可恶……”孟青夏似乎连睡着了都还在惦记着白起欺负她的事,那小嘴微微地撅起,看起来委屈极了。
真是记仇……白起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在她的头顶低低地回应了一声,带着宠腻:“嗯……”
他的确是……可恶至极。
帐子里的火渐渐地歇了下去,外头隐隐传来了鸟鸣的声音,还有早已经忙碌着生火做食物的妇人说话的声音,牛羊慢悠悠地在湖边的草场上晒着太阳,葛国是生活在草原上的民族,就如这草原之上升起的太阳一般勤劳。
直到阳光透过了帐子,调皮地停留在了孟青夏的眼皮之上,才将这个熟睡得如同天神最得意之作的粉雕玉琢的少女从梦中惊扰,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动了动脑袋,似乎在身下这副温暖的身躯上寻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避开了那阳光。偏生那阳光好像故意要跟她开玩笑一般,在孟青夏别开了脑袋之后,复又再一次跳跃到了她的眼皮之上,孟青夏没辙,只好打了个呵欠,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那模样,分明还未睡得清醒。
孟青夏从未像现在这样睡得那么沉过,日上三竿还未清醒,更是少之又少,白起就更不必说了,他一下是个勤于政事的统治者,况且这里还是在葛国的地盘上,白起身为客人,自然也不可能陪着孟青夏胡闹。所以在孟青夏醒来的时候,她甚至一度以为应该会像往常一样,白起早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他一个人。
然而此刻,孟青夏却是微微一怔,她赤果的身躯藏在那雪白的毛皮之下,可那肌肤,却是贴着白起的……
白,白起?!
轰的一声,昨夜那零零碎碎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好像也突然复苏了一般,在孟青夏的脑海中闪过,她几乎是一下子清醒过来的,抬起头来,那惊颤的黑眸正噙着异常丰富的情绪,小嘴也惊讶地低呼了声:“白起?”
见她醒了,白起复才懒着她的腰,随即将她身子往下一带,孟青夏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原本趴在白起身上的身子,就已经到了下面去了,白起半支着身子,头发披散着,低着头看着他,那明媚的日光落在他英俊的脸上,便显得分外俊朗,他慵懒而带了宠腻的笑容,几乎魅惑得要让人晕眩,此刻他性感的薄唇正高高向上挑着,狭长幽深的眼眸似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邪肆极了,孟青夏不禁面色一红,缩了缩脑袋,用那纤细的手臂做着微不足道的抵抗,遮挡在自己的胸前,面红耳赤道:“白起,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也怪不得孟青夏脸红,那仍是有些陌生的坚硬的触感让她不得不想起昨晚的事……白起他,怎么又……可是,可是她浑身上下还疼着……
在男女这档子事上,这小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分明每次挑火的都是她,可最后,那失去所有自制力,成为最大的恶人的,却是他自己,想到这,白起也只能怪自己自作孽了,他是否该告诉她……她不应该轻易地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不知道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尤其是,在早上的时候,就算他的自制力尚存,某些地方,却是不受自己掌控的……
孟青夏默默地咽了口口水,羞恼道:“白起你!你难道不用去见葛国首领他们吗……”
的确,要是往常,孟青夏该以为,她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白起早就不在了,这样,她也不会在睁开眼睛时,就要面对这个霸道又邪肆的男人……她还以为,她就可以趁那时间,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好好平复下心情呢。
现在她……总觉得只要见到白起,就该想到男女那档子事……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让孟青夏又羞又恼。
“青夏,你很美。”白起嘴角一勾,俯下身来,就在那小女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白起却只是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便离开了。
孟青夏愣了一愣,在意识到白起并没有打算在早上再折腾她一番时,这才涨红了脸,为了自己该死的龌龊思想而羞愧得无地自容,几乎是整个人缩到了毛皮之下,闷着头不敢出来,头顶传来了白起的笑声,他已经起了身,离开了床榻,也没有唤侍奉的人进来。
不知道是这样闷了多久,直到白起将她头顶的毛皮给拽了下来,半是宠腻半是惩罚一般,将她连人带那毛皮毯子一起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斥责”道:“想把自己闷出毛病来?嗯?!”
孟青夏仍是红着脸,这一下也不知道是真的脸红还是被闷的了,白起已经穿戴整齐,他复又是他,和床榻之上,那个极尽温柔又霸道的可恶男人不同,他高大伟岸,英俊威严,潇洒又优雅,如神抵般神圣不可侵犯,可谁能想到,他衣衫半敞,将她逗弄得浑身都不听自己的时候的模样。
“今日的确是和葛国首领约了要谈正经事,只是昨夜的事……是谁也没有料到的。因为你,我只怕要落个沉迷女色的罪名了。”白起是用调侃的语调说这些的,他当然不会在乎别人是怎样看他的,甚至于……若是葛国人因为将他看作了沉迷女色的统治者而轻视了他,对他而言,反而不是一件坏事呢。
白起算是放了葛国上下一个大鸽子,甚至于让他的部下们也都白白等了他一个上午,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夏联盟的首领,难不成还有人在明明知道这个尊贵强大的男人在和自己的宠姬取乐的时候去打扰他不成?
因为她?那罪名,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
“我才没那本事让你沉迷女色,分明是你自己……分明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孟青夏却是不满于白起将她说成好像是她诱惑了他似的,她的手脚不能动,但是隐约也能看到白起脖子处添的几处新伤呢,这能看得见的地方倒还好,衣衫之下,不知道还有多少道呢,孟青夏顿了顿,顿时也有些心虚起来,她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只要白起一和她做亲密的事,她就 会将他挠出不少伤来,难怪白起总说,她是长了爪子的……
白起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他的心情当然不错,她现在浑身都疼,还不是拜他所赐,他的心情能坏吗……比起这个,白起身上那些爪子印实在是不算什么了……
精虫上脑?
这个形容词……白起当即又好气又好笑,忽然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意味深长道:“看来我倒是将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这样的词,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就算是精虫上脑,还不是因为她?
突然被白起打了屁股,孟青夏便又是又气又恼,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无理取闹道:“那你要砍我的脑袋吗?!”
她的这点小脾气,他是清楚的,无非是清楚他会让着他,才敢和他闹,这点乐趣,白起从来不辜负了他,此刻他的声音暗哑,似乎连呼吸也沉重了些,警告了一句:“青夏,别胡闹。否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了,只怕你白天也要下不来床了。”
孟青夏一愣,当即不敢动了,好半天,才知道白起是在故意捉弄她。不禁垮下脸来,她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白起是这般无赖的……
顿了顿,孟青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趁着白起的心情还算不错,孟青夏往他的身上靠了靠,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被白起用毛皮禁锢在怀里,手脚都不自由,便只能用脑袋去蹭白起的肩膀,白皙的小脸红通通的,嘟囔道:“白起,你曾说过的,礼容早晚有一点会死在斗兽场上,是真的吗?”
礼容?真是亲密的叫法,那清脆的声音,就如同她平日里用那口吻喊他“白起”一样。
虽然她这是近乎撒娇的口吻,而白起的心情又算不错,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但在孟青夏提到“礼容”的时候,白起却忽然眯起了眼睛,一下子从晴天变成了危险的暴风雨来临之前,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礼容?”
孟青夏竟未查白起眼底闪过的危险信息,只听他说话的声音仍是温柔,便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奴隶,我们在斗兽场上见过的,他杀死了那猛兽。白起,不要他死,好不好?”
难得她像个乖巧的小女人向他撒娇,因为她应该是知道,但凡她用这样的口吻向白起撒娇,白起是不会拒绝她的请求的,她倒是做了一件让白起都感到惊讶的事,她竟然,用她在他这儿才有的“特殊本事”,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求情。
白起的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他仍是用几乎温柔的语气对待她,满含审议地看着她,那性感的嘴角,也仍噙着微微的弧度,好像真的在思考孟青夏的提议一般:“哦……原来是那个家伙,他的确是了不起,恐怕就是凤眠他们,也得多多防着他,那家伙的身手不错。”
孟青夏只当白起是终于想起了这个人,便弯嘴一笑,白起则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头发,她则坐在白起的腿上轻声细语说道:“嗯,他的确是了不起,所以,我总觉得他就这么死了,挺可惜的。白起,你不如就像,当年饶恕了兄长一样,让礼容也成为你的得力部下,或许这样,他就会免于只能死在斗兽场上这样悲惨的境地了。”
白起似笑非笑道:“你很不希望他死了?”
孟青夏愣了愣,然后点头:“嗯……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当年如果没有白起你,或许我的命运会和他一样,所以像白起你们这样掌握着生杀大权的贵族,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或许,我们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
“‘我们’?青夏,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将自己当作奴隶看待的,况且……”白起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那浓浓的危险意味,孟青夏若到了现在还察觉不出来,那她就是傻子了,只听白起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咬道:“你什么时候,是这么富有同情心的人了?青夏,这世间命运悲惨的人太多了,永远不只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你也拯救不过来……”
要知道,这些年,在他白起对她的娇纵之下,可没有人敢把她当作一个寻常奴隶来看待,她什么时候,又和一个毛头小子,成为“我们”的了?
孟青夏虽然知道白起是不悦,可她却也不怎么怕他了,便不满道:“若是如此,你当初为什么又要从霁的手中救下我!”
白起忽然被孟青夏问得一愣,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因为白起,是很少有机会会被人就这么问住了,一时回答不上来。
是了,这个问题,他也问了自己很多遍,白起忽然笑了,在她的耳垂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调情般的口吻:“答案,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不然她以为……他为什么会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奴隶给带回去,也许,有些事情,早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这下换孟青夏脸色一红,语气也虚弱了下来,她很清楚白起话里的警告意味,她如今想要通过白起救下那个叫礼容的少年,怎么能和白起当年救她相提并论,她救他是因为喜欢她,难道她要救礼容,也是因为喜欢礼容不成?
孟青夏的表情变了,这可真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因为白起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已经越发浓烈了,她只好支吾道:“白起,我只是……觉得礼容就这么死了,有些可惜,不是因为,不是因为……”
“看来你昨日不顾我的嘱咐,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是因为他?”白起忽然冷笑了一声,但念及孟青夏的身体应该还难受得很,他并没有真的降下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而是耐下性子,要和这个小女人讲道理:“青夏,并不是我不愿意成全你,也不是因为我出于男人的嫉妒而不愿意救他的性命,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昨日你因为他擅自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也不愿意再与你追究,你要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般,因为私心,愿意宠着你让着你,绝对不会伤害你……”
孟青夏虽然有些失望,但既然白起都已经这么说了,看来希望白起能够救礼容的念头,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看着这个小女人失望的模样,白起也是无可奈何……他蓝眸微敛,顷刻间又变得莫测而危机四伏起来……礼容?呵,原来那个奴隶,就是岷山国落入葛国手中的质子。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礼容的家伙给他的小女人灌了什么**汤,可生在统治阶层的贵族,谁的心眼都不会比谁简单多少,就说是让全天下人都信以为真的荒唐潇洒的凤眠,别人都说他醉心于风花雪月,无心政事,可这些,也只能哄哄无知的子民罢了。因为就连白起他自己……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的。
就在此时,帐外终于传来了涟的声音,他似乎也有些犹豫,并不敢靠着这帐子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