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欲望乡村》(未删全本) 第5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和蒋小莉之间只能做朋友,不要做恋人。”
我心里想,这正是我所希望的,现在是你女儿积极地追我呢。
“对,你真是个明白人。林谷,我了解了一下,你的家庭背景很复杂。你知道,小莉现在在部队,要提干要入党,需要干干净净的家庭出身,需要干干净净的社会关系。”
我盯着蒋主任那张富态的脸,虽然光线暗一些,蒋主任的脸上依然泛着光亮。
我点点头,说:“蒋叔叔请放心,我一定遵照您的指示去做。”
大chun他们还等在外面。
大chun问我:“谷子,我们伟大的蒋主任你未来的岳父大人发表了什么最新指示?”
我说:“他要我好好珍惜蒋小莉。”
我不知道叶畅文还有一个姐姐,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姐姐。
我是从叶畅文的葬礼上叶畅文的姐姐认识的。
叶畅文是在马路上被汽车碰死的。
那是一个傍晚,叶畅文闹肚子(这回是真的),就去附近的小诊所去拿药。本来我们三个人是形影不离的,这次我和大chun却没有跟的去。
事后我们做了两种假设,一种是,我们三人同去,错过时间节点,三个人都活着回来;一种是,三个人都遭遇车祸,一起命丧黄泉。
假设只是假设,永远不可能得到证实。现在的事实是,我们活着,叶畅文却死了。
车祸之后,叶畅文并不是马上断气的,还送到医院抢救了一番,终因无效而死亡。叶畅文送到医院的时候,头脑还十分清醒,我们都以为没事了,松了口气,没想到十多分钟后,就开始点头呼吸,医生说,脾脏受损严重,估计没多大希望,医生还是积极进行抢救,该输氧输氧,该打针打针。二十分钟后,叶畅文平静地合上双眼。
叶畅文弥留之际,向我透露了一个秘密。
他说:“谷子,我也一直暗恋着周敏敏。我以前和你作对,就是因为妒忌啊。”
我拉着他冰凉的手,看着他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心里无比难受,我说:“畅文,别想那么多,你快点把伤养好,我和大chun等着和你一起砸鱼。”
第四十三章叶畅文有个漂亮姐姐
叶畅文下葬的时候,叶家来了一大堆的人,当然包括他父亲“叶神汉”,“叶神汉”料事如神,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遭到如此横祸。在关键的时候,“神棍”也发挥不了作用。
我是第一次看见“叶神汉”,他中等身材,宽宽的肩膀,一双小眼睛骨碌骨碌转,一看就知道是个jing明过人的人。
叶家的人报成一团,哭声一片,悲声一片。有男声,有女声。男声悲壮,女声尖细。
家属里面,有一个女的长的十分漂亮,像电影明星,不比电影明星还漂亮,电影明星都是涂脂抹粉化过妆的,这个女的漂亮是天然的,不假修饰的,就像现在说的纯天然的“绿se食品”,这样的绿se食品,你只要看上一眼,你就会瞪大眼睛,你就会垂涎yu滴。
我也不由得多向她打量几眼,这个女的眼睛红红的的,也看着我:“你是林谷吧,我是畅文的姐姐,叶诗文。畅文常常提起你的,还有大chun。”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跟我打招呼,怔了怔,指指身边的大chun,对这美女说:“这就是大chun,我们都是畅文的同学,是他的好朋友。”
叶诗文又向大chun伸出手:“畅文常常向我提起你们。”
大chun忙不迭地伸出手,握住叶诗文的芊芊细手。
我后悔死了,自己竟然没有抓住机会,而是让大chun这家伙占了便宜。
我为自己没有握住叶诗文的手而懊悔了很长一点时间。
叶畅文那铺床一直空着,我常常望着那张铁架子床发呆。想着与叶畅文在一起的那些ri子。
一个人的生命真是脆弱,脆弱得就像一根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折断了。
后悔是刹那之间在我心里产生的。
叶畅文的闹肚子,与我们偷油事件有关。叶畅文肚子原本好好的,那天被教导主任一惊吓,当晚就说肚子不舒服,硬挺着到第二天,我们陪着他去诊所,打了针,吃了药,稍稍好一些,但一直没有好利索,一天还要去几次厕所。我偷偷问过医生,叶畅文这毛病跟受到过度惊吓有没有关系。医生说,当然有关系,jing神过度紧张,就会造成消化等系统的紊乱。
如果不去偷油,教导主任就不会找我们去谈话,叶畅文就不会受到惊吓,消化系统就不会出毛病,叶畅文就不会因为穿过马路去拿药而被汽车碾死。
我把我这个想法对大chun说了,大chun不以为然地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叶畅文惨遭不幸,也许是他命中注定。”
话虽这么说,心里总是戚戚。
一会儿,大chun又说:“真要论起责任,教导主任才是罪魁祸首,你想,要不是他那么积极,非得弄个水落石出,要不是他吹出风,要对我们从严处理,叶畅文就不会受此惊吓。”
我说:“对,我们什么时候也要给那个鹰眼一个教训,要不然,畅文就白死了。”我又说:“畅文这个人看起来人高马大,平时也很粗蛮的样子,却原来那么胆小。学校要除名的是我们,畅文充其量受个记过处分,那就吓成这个样子?”
第四十四章一笑百媚生
我在公共厕所碰见鹰眼主任。我刚要进去,就看见提着裤子出来的教导主任,我就忍忍憋在小肚子的那泡尿,在拐角处等到他。
我说:“教导主任你亲自解手啊!”
鹰眼主任瞥我一眼:“解手还能代劳吗?”
我说:“我有个重要信息,不知道主任你有没有兴趣。”
“我没兴趣,也没功夫。”
鹰眼主任冷冷地说,抬脚就走。
“这个信息关系到主人您,关系到你的仕途升迁。”我煞有介事地说。
鹰眼主任怀疑地看着我,停住脚步。
“公社蒋主任亲口告诉我,王校长要高升到公社当分管教育的副主任,校长的位置就有了空缺。你当然知道,我跟蒋主任如果我可以帮忙。”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对鹰眼主任这样说。
我还yu擒故纵:“当然,如果主任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我知道,鹰眼主任在教导主任这个位置上呆了十一年之久,一个抗ri战争加解放战争的长度,几次有升为校长的机会,都被人家给挤掉了。
鹰眼主任果然动心:“林谷,有机会引见引见。我去拜访一下蒋主任。”
“主任亲自去拜访,目标太大,学校班子调整,正是敏感时间段。林谷愿意代劳。无非送点礼什么的,再帮你美言几句。”
“行,林谷同学,这件事就拜托你了。要买些什么礼物才好呢?”
鹰眼主任果然上钩。
我说:“两瓶酒是肯定要的,再买一只*。”
鹰眼主任忙不迭地答应:“行行行,我就去买。”
“还有,”我说,“再买一些香纸蜡烛。”
“买这些干嘛?”
鹰眼主任怀疑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激灵,是啊,哪有买这些送礼的?好在我心眼活,我说:“主任,蒋主任是个孝子,不是中秋节快到了吗,他想去给他父亲上坟,需要这些东西,但这属于封建迷信活动,领导干部哪能搞这些东西,所以必须悄悄进行。你顺带买这些送过去,那是雪中送炭,蒋主任一定很高兴。”又是一个星期天,我提着鹰眼主任“孝敬”的东西,约了大chun,去给叶畅文上坟。
叶畅文就葬在村子的一面山岗上。
我们路上正好碰上叶畅文的家人,其中也有叶畅文的漂亮姐姐叶诗文。估计刚才他们也是给叶畅文上坟去了,提着一包东西,裤腿上还沾着泥巴。
叶诗文看着我们手里的东西,问:“你们这是去哪呀?”
我回答道:“我们去给叶畅文上坟。”
叶诗文一双美丽的丹凤眼看着我,让我心跳急剧加速:“我们刚刚从那里回来。你们认得路吗?要不要我给你们带路?”
我说:“不太熟悉,有人带路最好了,别上错坟,把东西都孝敬别人去了。”
这里的大路小路,我闭着眼睛也能小跑。有美女相陪,何乐不为?
在路上,我把怎样让鹰眼主任上当的过程给叶诗文复述一遍,笑得叶诗文花枝乱颤。叶诗文笑的时候,不像周敏敏那么含蓄,更不像我妈妈那样压抑,叶诗文笑起来,是那样灿烂,那样清纯,像山上盛开的一朵红杜鹃。
叶诗文担心地问我:“万一被那位主任识破你的yin谋诡计,你不怕他打击报复?”
我说:“给领导送礼,从来就是黑暗中的交易,难道鹰眼主任还会直直地问蒋主任:我的礼物受到了没有?”
叶诗文听我这样说,又“格格”笑起来。一张粉脸,白里透红。
作者题外话:请收藏评论!
第四十五章重色轻友
我和叶诗文都是空着双手,所以走的快,大chun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落在我们后面。
与叶诗文交谈我得知,叶诗文比叶畅文大一岁,今年刚好十八岁,初中毕业一直呆在家里,偶尔在生产队里干些轻活。
我问她,城里常常有招工的,你没去试试吗?
叶诗文嫣然一笑:“这样的好事,哪能轮到我们头上?”
我抬眼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说:“像姐姐这样的美女埋没深山真是可惜。”
“我很美吗?”
“很美,真的。”
“哪里美?”
“哪里都美。”
“嘿嘿,你真会说话。”叶诗文偏过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我。
女孩子的美有一种气势,这种气势会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我低下头,没敢正视叶诗文的眼睛。
到了山上,路变得崎岖不平,大chun在后面喊一句:“喂,帮帮忙,累死了!”
叶诗文问我:“我们要不要等等他。”
我说:“别理他,这家伙力气大得很,常常欺负我呢,现在正好折磨折磨他。”
其实,我是舍不得破坏与美女单独说话的氛围。
有一个高坎,我一跃跳了上去,叶诗文爬了一会都没上去。
“拉拉我呀,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叶诗文故作生气地抱怨。
我伸出手,握住叶诗文的小手,把她拉上去。叶诗文的小手有磁xing,一拉就不肯放开,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走了一段路。
我们在叶畅文的坟前坐了好一会,大chun才气喘吁吁地爬上来。
“谷子,知道你重se轻友,只是没想到严重到这种程度。”
我呵呵一笑说:“那下山的时候,你放空,我来拿东西,这样你心里就平衡了。”
叶畅文的坟墓很小,很不起眼,就是一个小土堆,连碑石也没有。我们这里的风俗就这样,没有上寿的人(指不到六十岁的人)是不可以立碑的,尤其是叶畅文这种意外死亡的年轻人只能草草而葬。
叶诗文把那些东西取出来,整齐地摆在坟前,恭恭敬敬点上蜡烛,说:“畅文,你的同学谷子、大chun看你来了。”说完,眼眶就红了。我和大chun站在叶诗文后面,听叶诗文这样一说,我也鼻子一酸,差点流出眼泪。
昔ri好友,今riyin阳两隔。
我拧开一瓶酒,把它洒在叶畅文坟前的地面上,我对大chun说,畅文的酒量不行,一瓶就够了,这一瓶,我们就带回去吧,还像以前一样,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叶诗文说:“要不,中午你们就在我家吃饭,咱们把这只鸡杀了,正好做菜。”
我欣然同意。
大chun说:“会不会很麻烦啊。”
我说:“有什么麻烦,我杀过鸡,我可以帮忙的。”我的口气,好像是去我家吃饭一样。
大chun问叶诗文:“附近有没有泉水什么的,爬了山,口渴了。”
叶诗文指指左边:“这里过去,有一颗枫树,枫树下面倒是有一眼泉水,很甜很凉。不过,还有好远一段路。”
“我去看看。”
我心里巴不得他去,这样,又留给我一个与叶诗文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一会儿,大chun又回来了。
“怎么没去,是不是害怕?”我问大chun。
大chun从我身边拿起那只空酒瓶说:“有福同享啊,带点给你们喝。”
第四十六章浪漫蒂克
山风习习,远山如黛。
我和叶诗文肩并着肩坐在一起,眺望远处。
叶诗文柔软的头发被山风吹起,轻拂着我的肩膀,我的脸庞。
我知道,这样的气氛就叫“温馨”。
我就希望大chun去取水的路远一点,再远一点,好让我单独与叶诗文待在一起的时候更长一些。
侧面看去,叶诗文的鼻子不高,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显得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俏皮。
叶诗文身上有一股香味,这股香味不是周敏敏和我妈妈身上常擦的雪花膏的香味,是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叶诗文的体香伴着不知从哪里发出的一阵阵野花的清香,不可抗拒地向我袭来,让我如醉如痴。
请不要指责我的粗鲁,换了谁也会这样做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又能挡得住美丽的诱惑?我舒展右臂,轻轻地揽住叶诗文的腰。
“诗文姐,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叶诗文笑一笑,没有回答。
一会儿,我自己把答案说出来:“我希望大chun迷路,一时半会回不来。”
叶诗文抿嘴一笑:“看来大chun责怪你重se轻友,一点都不冤枉。”
一笑百媚生。微笑着的叶诗文更显得妩媚动人。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去亲吻叶诗文的冲动。
贾宝玉让晴雯撕扇子以博得晴雯一笑,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得褒姒一笑,唐玄宗让人千里送荔枝博得杨玉环一笑。让你心仪的美女对你微微一笑,那真的是让你“筋松骨软”真的让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诗文姐,我要让你离开这里,去城里生活。”
我信誓旦旦地说。
“吹牛了不是,以为你是县长啊。”
“我要好好读书,长大了说不定就能当县长。”
“等你当了县长了,你诗文姐就老了。”
我说:“诗文姐,你等着我,我要娶你做老婆。”
“哈哈,你才多大,诗文姐又多大?谷子你是说梦话吧?诗文姐永远是你的诗文姐,你就做我的弟弟吧。”
“我不要你做我的姐姐,我就要你做我的老婆。你只比我大两岁啊。”我定定看着叶诗文那张秀丽的脸,这样说。
“谷子,别傻了,老婆一定要比老公年纪小,因为女人老得快。”
“我妈妈都快四十了,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最多三十岁呢,看起来比我爸还年轻。漂亮的女人是更不容易衰老的。”
“诗文姐漂亮吗?”
“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没想到谷子年纪轻轻,奉承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啊!谷子,你还小,别老想着这些东西,好好读书,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说话间,就能看见大chun的身影了,我们浪漫蒂克的谈话就此结束。我也恋恋不舍地松开叶诗文,叶诗文站起来,整理一下有点凌乱的衣衫。
我们就在叶诗文家里吃午饭,叶诗文很能干,根本不要我插手,一个人很快就把菜饭弄好了。鸡拿来清炖,煎了几个鸡蛋,还有一些素菜,这是我吃得最舒心的一餐饭。
临行,叶诗文还给我们每人两颗熟鸡蛋,让我们带到学校去。
那鸡蛋还有余热,仿佛带着叶诗文的体温,我把它揣在怀里,不时用手抚摸一把,感受那光滑细腻和久久不散的温热。
第四十七章告别处男
我们没有回家,直接去回学校。
回校的路上,我对大chun说:“大chun,我完蛋了。”
大chun看着我,说:“你说什么?什么完蛋了?”
我说:“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叶畅文的姐姐。”
大chun说:“你就是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先是范老师,现在又是叶诗文。”
我说:“并不是这样的,我还喜欢周敏敏呢。周敏敏比我大吗?别净说别人,大chun你不也喜欢上了康老师吗,康老师不也比你大吗?看来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啊!”
“谷子,你却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
“谁叫叶诗文长的那么漂亮。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我不会象你一样死皮赖脸的。”
“大chun,你用错词了,这不叫死皮赖脸,叫敢爱敢恨。懂吗?”
“谷子,发现没有,你这个家伙,特别有女人缘。一个蒋小莉爱得你死去活来,现在又一个叶诗文,对你也含情脉脉的。你小子大概是农历正月出生的吧?”
“正月出生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奥妙吗?”我问。
“正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所以就走了桃花运啊。”
我笑一笑说:“真是被你不幸而言中,我正是正月出世的呢。而且,听我妈说起过,我出生的时候,产房门前刚好有一颗桃花树,那花开得正艳呢!”
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范彤范老师。就是说,我的语文老师范彤结束了我伟大的处男时代。
范彤的房门栓了的,只是没栓那么牢,我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范彤尖叫一声,我立即就呆住了,裸着的范老师正在房间里面擦拭身子。我本能地把房门关上,慌乱之中犯了一个原则xing的错误,把自己和范老师一起关在房间里面了。
房间里,忽然一片黑暗。
我慌乱地说:“范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看来范老师也乱了分寸,乱了分寸的范老师一时找不着自己的衣服,裸着的*,在光线不足的空间里闪着银白的光。
我又有了想喝水的感觉,便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咯咕”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把我自己都吓一跳。
“林谷,你过来看看,我背后是不是也有一颗痣。”
我就绕过一张木制靠背椅子,走近范老师。由于光线不够,我最终没能看见范老师背后的那颗痣。
“看见吗?”
“看见了。”我撒个谎。
“比比看,跟我面前这颗比起来,更大还是更小?”
我就又绕到范老师前面,看了看她ru房旁边那颗黑痣。还用手摸了摸。
就听见范老师轻轻呻吟一声。
我说:“范老师,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坐在凳上的范老师扬起头看着我:“没有,林谷,你再摸摸,老师喜欢你这样。”
我又伸手摸了摸,这回不仅摸了那颗黑痣,也顺便摸了范老师的两只耷拉着的nai子,轻轻捏了捏她那黄豆般大小的ru头。
范老师又叫唤一声,张开双臂把我拥在怀里,我顺势就坐在她腿上。
范老师低下头,把一张脸贴在我脸上,范老师的脸滚烫滚烫。
我说:“老师,这样坐在你身上是很累的,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范老师就轻声骂一声:“人小鬼大,还蛮有经验的啊!”
第四十八章她念叨着别人的名字
范老师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身体。
我想喝水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我问只露出一张脸的范老师:“有冷开水吗?”
“有吧,在桌子上。”
我找到范老师常用的搪瓷口盅,里面还有大半杯冷开水,我干净彻底把它消灭。
我放下口盅,回到床边,一件件把衣服除掉。
我不慌不忙做着这一切,俨然像一个偷情高手。
我想起叶畅文父亲叶神汉的故事。把这个故事向范老师复述一遍,末了我问她:“老师,是不是女人的那个洞都喜欢男人用‘神棍’捅一捅?”
范老师就轻轻揪住我的耳朵:“林谷,你其实好坏呢!”
我的“神棍”很容易就进了老师那个“洞”,似乎不经意之间,就进去了。就像一个手法娴熟的护士,不声不响就完成了一次打针,而让病人丝毫没感到疼痛。
我用“神棍”在老师的“洞”里使劲搅动着,身子也不停地扭动。
除了轻轻的呻吟,老师嘴里还含混不清反反复复念叨着一个字,好像是什么“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范老师的丈夫。
一个女人念叨着自己丈夫的名字跟别的男人干那个事,那是一件多么滑稽的事。
范老师的丈夫远隔千里,远水不解近渴,范老师又正值壮年,需要男人的抚慰,一不小心,我就成了老师的代用品。
我当时就想,老师在跟我颠鸾倒凤的时候,为什么要念叨别人的名字?这样想着,动作就慢下来。
“怎么了林谷?”
“我,我想撒尿。”
“呵呵,真是个稚儿,你想撒的不是尿,是男人的jing华。撒吧撒吧,你就撒在里面,不要忍着。”
我担心地:“这会不会让老师您怀孕哦?”
范老师轻轻一笑:“不会,你尽管放心,老师正处在安全期。”
“安全期?”
“是啊,这是妇女的生理过程,这段时间跟男人那个,就不用担心怀孕。”
第四十九章路上,那一条人影
虽然范彤老师与我有了那种关系,在公共场合,范老师还是范老师,该批评时毫不留情,板起一张脸,做出她的师道尊严。当然,在只面对我一人的时候,那眼神便分外柔和。而且,她还会常常给我一些零用钱,这让我的生活多少有些改变。
范老师和我约定,我们每个星期进行一次,时间就定在星期三的晚上,至于为什么是星期三而不是星期二星期四,或者是星期六星期天,我不得而知,因为这是范老师决定的,我只有无条件服从,因为整个事态我都是处于被动位置,包括做爱。
范老师是个很守时的人,我们从来没有推迟,也没有提前,总是在星期三做那个事。而且,一星期就是一次,就像一年过一次chun节,绝不会多。
这样的事,我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大chun,尽管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是,要长期隐瞒他,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与我基本上是形影不离,总是会让他嗅出蛛丝马迹。
终于又一次,让他窥见了我和范老师的秘密。
又是一个星期三,将近九点,假装躺在床上睡觉的我轻手轻脚爬下床,正准备向外面走,下铺的大chun半睁着眼问一声:“去哪?”
我说:“去解个手。”
我溜出宿舍,一溜烟向范老师住处跑去。
我推开虚掩的门,反手把它栓了。
免不得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半个小时后,我像一只夜猫子似的窜出范老师的房间。
半路上一条人影,木桩似的立在路边,吓我一大跳,心怦怦跳着,定睛一看,却是大chun。
我说:“大chun,你怎么在那这里?”
大chun:“等你呀!”
“等我?”
大chun嘿嘿一笑:“是呀,解手解了半个多小时,担心你,怕掉到厕所里去了,所以来看看。”
我说:“最近便秘,老拉不出来,妈的,吃上火了。”
大chun说:“谷子,别装了,我看见你从那里出来。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没看见我们的范老师经常脸上泛着红光,以前可是蜡黄蜡黄的,走路也比以前轻盈多了。谷子,这就是yin阳调和的结果,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女人还有“安全期”,虽然我已经有了实战经历,理论上,还远远不如大chun。
我说:“大chun,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你就会失去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
大chun说:谷子,我的嘴巴很稳的,不似你那张破嘴。”
第四十九章恋爱和婚姻
范老师做了我的情人。不,准确的表述,应该是我做了范老师的情人。我们过起了有规律的“夫妻生活”。
但我夜里做梦,还会梦见叶诗文,梦见和她手牵着手,一起行走在乡间小路。又一次,竟然做梦和她*,第二天醒过来,裤子都湿漉漉的,像尿了床。
我把这事告诉大chun,我对他说,虽然我现在跟范老师那个,但那是逢场作戏,就像范老师念叨着丈夫的名字和我做爱一样,我跟范老师亲热时,也常常会想着叶诗文,甚至常常幻想着压在身底下的是叶诗文而不是范老师。在我的心里,我是爱着叶诗文的。
大chun说:“你这是贪心不足,端着碗,还贪婪地看着锅里。”
我说:“大chun,你错了。我和范老师这算什么?我们当然是没有结果的,我只是她的代用品。叶诗文就不同。叶诗文是长在山上的一朵杜鹃花,我要把她摘下来,捧在手心,我要让她幸福,让她好好享受生活。”
“那么,周敏敏呢,还有对你那么痴情的蒋小莉呢?你把她们放在什么位置?”
我说:“周敏敏早把我们忘了,我以后不会像一条哈巴狗那样乞求她的怜悯和爱情。至于蒋小莉,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以后依然是好朋友。”
“谷子,我倒是认为,蒋小莉才适合做你的妻子。”
“因为她的优裕的家庭条件?”
“也不完全是,蒋小莉对你一往情深,只有她才知道疼你,珍惜你。谷子,我听别人说,恋爱和婚姻是两回事,恋爱是浪漫,是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浪漫,婚姻是现实,是柴米油盐。以我的我感觉,蒋小莉才是相伴你一生的女人。谷子,恕我直言,叶诗文她太漂亮了,你守不住她的,漂亮的女人大都靠不住。”
“我妈妈不漂亮吗?她还不是和我父亲厮守终身?”
为了反驳大chun的理论,我举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你妈妈幸福吗,你爸爸又幸福吗?”
大chun这句话把我问倒了。是啊,他们幸福吗?妈妈的xing冷淡,老爸娇妻形同虚设,长期遭受xing饥渴的煎熬。
我悻悻地说,他们这是特例,不能说明问题。
我自己举的例子却把自己打倒了。
蒋小莉又来信了。
她告诉我,她已经考取了北方一所部队的医科大学,写信之ri起,三天之后,就要离开现在的部队,去北方读书。蒋小莉以得意的口吻写道,这次考试完全是凭真实本事,从高分依次录取,全团只有两个名额。在医科大学要学习三年,毕业后就是军医了。蒋小莉写道,三年后,你也高中毕业了,到时看看能不能推荐上大学,地方比部队更复杂,成绩不是唯一条件,还要有后门,到时让我父亲帮帮忙。
我把这封信给大chun看了。我说,蒋小莉读书出来是大学生,是军医,我呢,前途茫茫,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大chun说,蒋小莉不是说了吗,可以找蒋主任帮帮忙,也许真能推荐上个大学呢。
第五十章寒假
放寒假了。
范老师是第一个离开学校的,因为她要回家,回上海的家。
我、大chun,还有一些同学去车站送行。
公社车站很简陋,一座平房,几个停车的亭子,候车室都没有。
我们直接把范老师送到车门口,我们蹲在落满纸屑、烟头的地上,等着开车的时刻。范老师去上海要转几次车,从这里到县城,县城也没有直达上海的车,中间还要转一次,真麻烦。但是,范老师脸se很喜悦,马上可以回家了,马上可以看到丈夫儿子了,范老师当然很喜悦。我却有些闷闷不乐,是离别愁绪,还是出于一种妒忌?我说不清楚。也许两者兼而有之。
我想趁寒假去外面打打工,挣一点钱。
我答应过,要让叶诗文脱离农村,过上城里人的生活。要实现这个目的,最大的机会就是招工。但是,招工不比小学升初中,难度大得多,不是一个蒋主任就能搞定的,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关系,都得求人,求人就得送礼,送礼就需要钱,所以,我才有了打工挣钱的念头。
我去打工的地方是一座煤矿。还是张万全介绍去的。我早就听说过张万全有一个同学在那里,是管理人员,按今天的说法就是白领。寒假就要结束时,我去我的母校――那所曾经让我饱受屈辱的小学找到张万年,
我说:“张校长,我妈让我来找你。”
“什么事?”
“我想去煤矿做工,我妈说,你正好有个同学在那里,还是说的上话的人。我妈让你写张条子,让我去找他。”
“是你妈说的吗?”张万全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
“当然是,我不骗你。我还不愿意去呢,那里做工多苦啊,是我妈非要我去的。说是下学期的学费让我自己解决。”
我拿着条子,回家打声招呼,就去了三十里之远的那座煤矿。本来也邀了大chun,大chun怕吃苦,不愿意去,我只好只身前往。
不费周折我就找到了张万全的那位姓李的同学,听说是办公室副主任。他在他的办公室接见了我,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字条,恭恭敬敬递给他。他接过去,大致瞄了一下,目光又回到我身上,说:“来我们这里做工,只有下井,你这样单薄的身子,吃得消吗?”
我生怕他拒绝,就拍拍胸脯说:“我是农村人,有的是力气,怎么会吃不消?”
李副主任微微一笑,就拿起电话不知给谁打电话。然后坐回位置,跟我聊天。
他问了我的名字,还问了我和张万全的关系。我都一一如实回答。本来我想谎称是张万全的亲戚,但看来事情已经成了,没有必要向他撒谎。张万全并不是我看得起的人,做他的亲戚,还降低我的人格了。
不一会,来了一个高高瘦瘦头戴柳条安全帽的人。
“老龚,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林,小林,这位师傅姓龚,龙共龚。”介绍完毕,李副主任又对老龚说:“老龚,小林是来这里实习的,二十天的时间,你要好好关照他,二十天后,你完好无损地交回给我。”
老龚答应一声,领着我就出去了。
第五十一章有一种情绪叫感动
不下到井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暗无天ri”。
当升降机把我们带到井下的时候,一开始,我还有一种新鲜感,到了井下,就只剩下恐惧了。
到处一片黑暗,坑道虽然有灯,也聊胜于无,鬼火似的闪闪烁烁。
除了黑,还有累。没有先进设备,更没有自动化,你得一锹一锹把煤挖下来,装在斗车上,集中到一个地方,然后升上地面。
起初,还不错,老龚他们挖一车,我也差不多完成一车,后来我渐渐就不行了,他们挖两车,我一车还没装满,那个十字镐越来越重,好像有人不断地在镐头上面加码。挖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浑身上下就湿透了,连里面的短裤也是湿漉漉的。
中间休息时,老龚(工人们都叫他龚班长)对我说:“小伙子,学生娃哪能跟我们相比?不急,慢慢适应。”
我就怕老龚向李副主任反映,说我不行,把我给辞退了,所以我才那么卖力地干。既然老龚这样说,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我暗地向龚班长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渐渐地,和他们混熟了,我都能叫上他们的名字,龚福林、张水清、邝大任、林石林
工休时间,我给他们讲故事,讲《三国演义》。井下的生活单调枯燥,我的故事无疑给他们带来jing神的愉悦。
他们都对我很友好,也亲切地称呼我“谷子”。
我的故事,成了井下最受欢迎的娱乐。其受欢迎程度一点不亚于现在的“百家讲坛”。我已做好计划,准备在二十天时间讲完一部《三国演义》。
当然,也有对我不太友好的,比如那个叫做林石林的。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这个石狮子一样粗蛮的林石林,不仅不念同宗同姓的缘分,反而处处给我为难。比如做事,他就说,十五六岁的人了,干活就要像个大男人,哪能像女娃子一样?比如我给大家讲《三国》,他也跳出来反对,说,我们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东西,你给我们讲《红楼梦》吧,我们这些煤黑子就喜欢女人。最可恨的是,这家伙常常趁我不备的时候,猛然扒下我的裤子,把我把那个东西亮出来示众。还一边捏着我那个东西一边大声嚷嚷:“这小家伙的东西形状很特别,你们看,前面还带个勾,不得了啊,这小家伙做起那个事来,一定很厉害,非把女人的魂勾走不可!”引来大伙哄堂大笑!面对这个鲁智深式的莽夫,我根本对他无可奈何。
我只得按照他的要求调整说书计划,从头开始讲述《红楼梦》的故事。
由于时间关系,剩下十几天的时间不可能完完整整把一本书讲完,我只挑一些jing彩的篇章,也就是浓墨重彩描写男欢女爱的情节。
有一次,讲到jing彩处,整个坑道静寂无声,突然爆发一阵男人的哭声,像鬼哭像狼嚎,那样撕心裂肺,那样伤心yu绝!发出这样哭声的不是别人,就是常常欺负我的林石林。
林石林边哭边数说:他娘的,人家过的什么ri子,咱们过的又是什么ri子?真是猪狗不如啊!猪狗还能看见太阳,看见月亮,看见星星,我们能吗?我们是白天干着晚上的活,活人干着死人的活!没有女人,没有热炕头,没有天伦之乐,还要成天担心瓦斯、冒顶、透水,我们过的是什么ri子啊,我们怎么那么命苦啊?
林石林声泪俱下的哭诉,搅得我们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煤矿工人的生活竟然是那样凄苦!
我知道,这个作业班里面,就龚班长一个人结了婚,其他都是老光棍,一把年纪了,连女人什么滋味都没有尝过。用林石林的话说,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最后三天,我没有下井,而是留在地面帮李副主任出一期宣传栏,说是最近有领导视察,要创造一点氛围。
就在那一天,井下出事了。
冒顶,大面积冒顶,龚班长那个作业班十一个人全部遇难,无一幸免!
十一具发黑的尸体,好像十一块大煤块,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我抚摸着那些“煤块”,哭着喊着他们的名字:龚叔叔、邝叔叔、林叔叔
那一刻,我原谅了喜欢捉弄我的林石林。井下的生活是如此单调,谁也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那样的恶作剧又算得什么?林叔叔,只要你们还能活过来,我还会跟你们一起下井,我谷子可以脱光衣服让你们看个够!
最后的三天,我和李副主任在一起,出了那么大的事故,李副主任脸上看不出特别的忧伤。
李副主任问我:“你们学校会不会体罚学生?”
我说:“会呀,这是常事。”
李副主任说:“这里的矿难,就像你们老师体罚学生那样平常。”
整整在这座煤矿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