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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斗将军 第 7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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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苏绿刑赶回来了。

  对大将军而言,是十分“及时”。

  ──但对杨j而言那对群侠如铁手、追命来说呢

  人生便是如此。

  伐了木让人取暖建屋,对人而言是好事,对树木而言而不幸。杀了牛羊让人可以裹腹充饥,对人来说是乐事,对牛羊来说是残害。敌人来犯杀了敌,对杀敌的人来说便是值得庆幸的,对“敌”和“敌”之家小而言是可悲的事。

  难道幸则一定有不幸

  喜则一定有人悲

  圆则有缺明则有暗

  ──可不可以同幸共喜普天同庆

  无缘大慈。

  同体大悲。

  话说回来,苏花公的“及时”赶到,对大将军,最终而言,是幸还是不幸好事还是坏事

  对杨j,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不出手。

  因为不能出手。

  大将军的“手”,就“扶”在他的肩上离喉咙不到半寸处。在不同的观点里,也许可以说,大将军已在有意无意间向他“出”了“手”。对大将军这个人,他一向都认为是“深不可测”。

  而且,苏花公就在他身后出现。

  ──这“扶”在他身上的手,随时会捏住他的咽喉。

  在他背后的那个人,使他感觉到一种“寒芒在背”的凌厉刺骨。

  他在“朝天山庄”多时,虽知苏绿刑诡计多端,智计无双,但也还弄不清楚,苏花公的武功有多高甚至有没有武功

  对这个人,他只有“莫测高深”四个字;同样,当日苏花公也戏称他“讳莫如深”。

  他面对、背向这两个深沉可怕的高手,把他夹在中间,他只有把出手之心,硬硬收回,生生打住。

  因为没有把握。

  ──在江湖上,没有把握的出手,是自求速死,自取其辱,机会的浪费,生命的蔑视!

  大将军又怒又痛又急:“你来得忒也太迟!”

  苏花公道:“我路上遇冷血,给耽搁了!”

  大将军一听冷血,心头一震,来了两个名捕追命、铁手,已难以应付了,若再来一个冷血……负痛之下胆子也起怯意了:“冷血!……你杀了他没有!”

  苏花公道:“他本来死定了……可是,我杀他时候有顾忌,一失神间就让人救了他──他反过来攻袭我,我和他一路缠战到了这儿。”

  “顾忌!”大将军怒急怒道,“绿刑你纵横天下,行遍江湖,居然还是有顾忌!”

  苏花公道:“那是小姐和公子也是您的儿子……我不能不顾忌。”

  大将军惨然道:“小刀……小骨……”

  苏绿刑这时已搀扶住大将军,苦笑道:“是。别的人还就罢了,但他们是小骨、小刀。”

  大将军忽尔急切地问道:“水呢水啊……水!”

  苏花公道:“大将军,我赶回来,虽然迟了,但知大将军早独赴落山矶,我觉得不妙,所以把该准备的都备好了,三十星霜,七十三路风烟,暴行族,全都往落山矶靠拢,我把‘大连盟’的四大妖‘j、商、通、明’另三妖全急召回‘天朝门’候命了。只要在这节骨眼上缓得一缓,法子就要来了!”

  大将军chuanxi道:“很好。”

  苏花公上前搀扶着他:“大将军,你挺得下来么!”

  大将军低声问:“现在战情如何了”他毕竟江湖上大风大浪,狙杀暗算,无不历遍,他也下手害人,无不用其极,是以,他眼虽不能视物,一面与苏花公说话,一面仍留意敌情。

  苏花公道:“铁手正与追命说话,于一鞭偷偷找牙将于勇花送走两个小家伙!”

  大将军一面运气调息,一面掏出四粒三角形的小丸子,一颗吞服,一颗置于舌底,另二粒则自左右鼻孔一气吸了进去,片刻才能艰辛言语:

  “……红太阳……”

  “──红太阳”苏花公不明白,“……什么红太阳”

  大将军chuanxi得像牯牛刚吞下一只蟾蜍:“我的眼……我看不见别的……只看见两个……两个红太阳……两颗大红太阳……大红太阳高高挂……!”

  苏花公端详看大将军仍在淌血的脸,好一会才道:“你着的是‘老字号’温家的‘红辣椒’……”

  大将军闷哼道:“我知道。”

  苏花公道:“那其实不是暗器,而是一种毒物。”

  大将军哼声道:“若是暗器,而非唐门,岂s得着我”

  苏花公欲言又止,看着大将军一头乱生的紫发,瞠目无语。

  大将军立即觉察了:“怎么了”

  苏花公道:“没事。治大将军毒伤要紧,我有‘波灞儿本’两条,或许有助。”

  大将军急道:“‘波灞儿本’……!我知道,这原是西域罕有的东西……它又名‘波灞耳根’,它在那里!你怎么会有……”

  苏花公道:“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形……它仍养在‘天朝门’内我的‘三点堂’里。”

  大将军双手捂脸,痛苦地道:“唉,没料我一时大意,存心仁厚,还是着了道──其实我一开始,若不是先给那于狗鞭子消耗了‘将军令’的锐气,追命早就不活了──”

  苏花公担心地劝道:“将军莫要用手揩脸,‘红辣椒’的毒会迅速蔓延传染的……”

  大将军痛楚得全身颤哆不已:“我其实最主要是伤在追命的暗算下……”

  苏花公听到也有点意外:“追命卑下赶来的时候,大将军已斗到铁手,‘红辣椒’已飞袭大将军您……”

  大将军兀自忿忿不平,“我的一双招子,先给追命含酒喷我所伤的。之后,我又掉以轻心,不意杀千刀的这酒鬼狼子野心,嘴里居然还有酒,再伤一次,所以无法清楚辨认战势,之后又跟铁手恶斗,这才着了道儿的!”

  苏花公这才明白:“先伤在两记酒箭下,再为‘红辣椒’之毒所侵,难怪……”

  他本来是想说:双目会伤得如此严重了。但怕大将军盛怒极痛之下,不懂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便没直言。

  少年铁手 … 第七章 吹弹得破

  可是他只那么一下微微吞吐,大将军已感觉出来了,他恨恨地道:

  “不!不!!不是这个!最毒的是……连我都没料到──最毒的是铁手!”

  苏花公倒意料不到,两道灰眉一振,道:“铁手!……他一向是光明磊落、出名好汉的家伙──他也对大将军您施暗袭!”

  语言里很有点不可思议。

  大将军狞恶地一把抓住了苏花公的肩膀:“你不相信!”

  苏花公还未来得及说话,大将军已道:“他和我对掌的时候,各留主力不发,互相试探、琢磨。不料于此之际,他的掌力竟有剧毒,已偷偷入我体内,我发现时已迟,你看……”

  他凄厉的指着自己一头怪发,两眼仍淌着鲜血:“他的毒力可怖凌厉,接近温家‘老字号’的邪门毒力,但又更加诡怪,我将之出体外,就生这一头怪样儿……”

  苏花公再次端详大将军那一头妖紫色的怪发,一时语塞,好半晌才喃喃道:“这种毒,好像不是……”

  大将军突然兀地睁开了眼睛。

  他两只眼睛狰狞狞的滚出了血珠。

  肿得像两口杯子。

  老大。

  ──他并没有完全瞎掉。

  但他先着追命两记“酒箭”,再中两条“红辣椒”,虽不瞎但已受严重伤害,能看见的只怕不及平时、常人的五、六分之一,若他不是凌落石,三次受创,均能及时凝气护体,神功护眼,早就变成一个盲人瞽叟了。

  他一双眼珠,恐怖难看,让人怵目惊心,而且浮肿无比,简直吹弹间便得爆破。

  “你在看我!”

  他低吼道。

  “是。将军。以卑下所见,将军给铁手入体内的毒,应该不只是‘老字号’温家的手法。”

  大将军本正盛怒,但苏花公这几句话,他居然仍听得入:“你是说……”

  苏花公仍在辨毒析源:“这应该是‘蜀中唐门’的暗器或兵器上所淬的毒!能用得上这种毒的,已是唐门里一级高手,地位想不在温辣子之下!这……这很像是‘破伤风’之毒,或是‘冰毒’……如果是蘸在刀口上或剑尖上,一旦伤人见血,无有不中毒入骨,求死难得……”

  苏花公虽然博闻识广,但说来确有些结结巴巴,但他讲述要害要务的时候,却用语切确,完全不对大将军巴结。

  大将军脸色也在发紫,眼创仍令他痛得发抖不已:“这姓铁的家伙……内力怎会混合这种毒!”

  苏花公也不理解:“我也不明白……从未听说过铁游夏也会用毒!”

  大将军气虎虎地道:“江湖传言,本不可信──我是先着了这‘破伤风’之毒,再催真气,一时衔接不上,又没水可借力运劲,只好饮血求补充元气……这一来又着了辣家伙的道儿!”

  苏花公看着大将军那一对几乎不吹弹也欲破的眼球,也惊心动魄地道:“‘红辣椒’的毒听说是温家和唐门合并研究出来,既是暗器也是毒物的绝活儿,可以变成五官、饰物、穿着之类的事物,发动之前,无人可以识破,所以更具威力!”

  大将军含恨饮忿地道:“我全身护着屏风真气,回旋激荡。如果只是暗器,总会有破空之声;再厉害的暗器,也有破气的法门。我一定会警觉。但那是毒掺和着活物,又潜黏在温辣子脸上,近处猝袭,我才──!”

  说到这里,实在太痛,惨嚎半声,说不下去。

  苏花公和杨j,一直以来只见大将军残虐害人,折磨杀戮,受他害的人哀求、哭号依然不得宽恕、轻饶。几时见过嚣狂一世、无人敢惹的惊怖大将军,今夜居然落得个血流披面、惶然哀号不已的情境!气急败坏几乎走投无路的场面

  然后大将军兀地问了一句:“你们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我很恐怖,是吗我伤得很厉害,是吧”

  苏花公答:“是。”

  杨j忽道:“温辣子又来了。”

  大将军仍十分警觉的道:“现在是谁退回来了”

  杨j道:“是‘七十三路风烟’的一风三烟,把于家两小和于牙将回战阵里来了。”

  大将军冷哼道:“凭轩辕、海豹、铁铁、元元一风三烟四人,还得费这么多时间。看来,战局并不乐观。”

  杨j道:“我们的人的确是包围了这儿,但他们的人更重重包围了我们的人。”

  大将军显得临危不乱,依然调派有度:“‘j、商、通、明’呢你早到了,其他三人呢”

  杨j片瞬间也没犹豫,道:“他们反包抄,故在最外围。”

  大将军脸上抽搐了一下,“他们老在外边干啥方便逃跑么!你是怎么个领导他们的!”

  杨j忙道:“属下处事无能,罪该万死。”

  大将军叱道:“设法杀开一条路,领他们进入核心!”

  杨j道:“是。”

  即行退去。

  退走之际,杨j这才发现自己汗湿重衣,一颗心原来已经停止跳动好一段时间了,自己犹未觉察。

  他仗妖魅一般的身法,穿出了包围,才有机会拧首取看一看自己的颈肩:

  两个朱砂般的指印,像一朵烈艳红唇,印在他锁骨上,就在那欲焰红唇的肤下,至少有三处死x一个大血脉,埋在那儿,大可以在弹指间让他灰飞烟灭。杨j只觉一阵寒意,从内心里一bobo的传了开来,直至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他省觉自己得向追命交待些要害。

  杨j去后,大将军忽然对苏花公问:“你怎么还是在看着我”

  苏花公道:“我在观察将军的目伤。”

  大将军冷哼道:“我一时还死不了。”

  “我可不可以碰碰你的伤口”苏花公用手轻抚大将军目角伤处,然后凝重的道:“将军还是先设法杀出重围,先求全再求攻的好。”

  “我还可以。”大将军冷峻道,并任由苏花公用手指轻触他已经变成两个大水泡的眼膜,“我要水……只要有水……就会好上一些。”

  苏花公依然坚持:“可是这眼伤非同小可,今晚这儿人手也不够。”

  大将军冷冷地道:“就算人手不足,但现在燕赵已经来了,‘暴行族’也杀入围内了,不然,你以为我会遣杨j离去,让自己与你孤立于敌人包围中”

  然后,他蓦地绞住苏花公的手指,另一手扣住了苏青刑的咽喉,一字一句的道:

  “你明知温辣子是来刺杀我的,你还请他们来!”

  苏花公马上透不过气来。

  但他没有挣扎。

  他不动。

  他的样子,似在等死多于在求生。

  好一会,大将军觉得对方确切是完全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才稍稍松了手指头:

  “你刚才用手指触摸我捱了‘红辣椒’之毒患处,手指头上还蘸了‘若悠游游,长袍古袖,风静温恬,只等人来敲碎这一缸,只等人来敲醒这一刻。

  尽管外面斗个虎啸龙吟,山动岳摇,他还是车里缸里,万古云霄一羽毛,匕鬯不惊,黑白分明。

  大将军碎缸。

  见到了这个少年。

  少年对大将军一笑,一伸手,说:“我也有,还给你。”只见千百道水晶片,齐打了过去,一齐打到大将军脸上、胸上,身上,c刺得凌落石像只水晶刺猬一样。

  不可一世全面制胜的大将军马上仰天飞跌了出去,惨嚎:“你──到──底──是──谁!”

  大将军痛急攻心,惊得三魂失二,七魄剩一,连跌边问了那么一句。

  少年那一扬手间的暗器,看似简单,也很平淡,但却似四散而包抄过去的音符,而且每一发都能准确地命中。

  “奇怪,你刚才不是一直在骂我吗”少年在看自己刚发过暗器那修长白皙秀气的手指,寂寞地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废物啊。”

  人,原字本只有一撇一捺,但月下灯里,这惨绿少年淡淡的寂意,却似有千悲万喜,像是少女心中一个千呼万唤的无声。

  少年铁手 … 第四十六集 阿拉丙神灯

  “江湖是个实战的所在,险恶的地方,你要成功,就得要咬牙死守坚持到连失败和死亡都怕了你才行。

  开弓没有回头箭

  拔剑岂无隔夜仇

  霍霍磨刀浇碧血

  枪花绽处造化愁

  江湖如此一场大雪,只要是脆弱的,是也或非,功亦或罪,存不可活……要不让大雪埋没,只有自己在心里点燃光和热。”

  说无情谁是无情我们且看他仍在惨绿少年时,初出江湖,锋芒初试时处事办案的手法,感情恋情的激荡,或从此可略能与这本性多情却无情的少年人,同渡这一段流金岁月、惊心岁月。

  第一章 一场大雪淹没的功罪

  第二章 江湖那末远,行侠也断肠

  第三章 不扫自家门前雪

  第四章 偏管他人瓦上霜

  第五章 相亲尚未成功

  第六章 嫁人仍需努力

  第七章 爱赢才要拼

  第八章 爱拼不是赢

  第九章 贞女空棺

  少年铁手 … 第一章 一场大雪淹没的功罪

  冰天雪地上倒c着一把刀。

  刀口朝天。

  刀尖有血。

  血映雪红。

  尚未凝固。

  刀前雪地上,划了两行宇,雪仍降着,但字刻得深削,仍隐约可辨:

  再近妾身

  必杀无赦

  当少年在六尺之外,在风雪之中,看着这把刀,以及这把刀后七尺之遥的一树枯梅,寒风萧瑟,刚绽放的梅花,微微颤哆、冷艳无比。他就坐在轮椅上,伶仃的身子,望着刀锋,和刀锋上的血,刀旁雪泥上的字,不禁掠起一阵微颤。

  抖哆,来自他一向擅发暗器、当者披靡、稳定的手指。

  他深吸了一口气。

  清香扑鼻。

  他敛定心神,控制了抖动的手。

  但却控制不了他清瘦的躯体。

  他的心。

  寒意。

  打从心里透了出来。

  他仍在抖。

  颤抖。

  他坐在轮椅上。

  极目苍茫,一片白雪,朔风如刀,大地如砧,他,一个人,吃力地推动轮椅,在风中雪里,他该追上去,不惜一死还是该退下来,以保全身

  本来明明是风景,为何却走上这一条绝路

  他该急流勇进,还是当机立退

  ──这一步,他该进,还是该退

  想到前无去路,而又可能退无死所,他不禁微微颤抖着。

  此际,他没有人可以问,没有办法不战,没有敌人可以杀,没有后路可以退。

  他一个人,甚至不能行走,连世叔也不在身边,无人可以请援。

  “他”是谁呢

  ──这个少年人是谁

  这位少年原名盛崖余,日后,江湖人称之“无情”。

  “无情”是谁

  这个问题,在日后的武林中,已不必问,更不必答。

  因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尽管是非功过猜未透,但“四大名捕”已江湖盛名播,天下震惊,各自披发踏千山,散闷添杯酒,是非功过行侠道,弹指千里取人头。

  因为,以后成为“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他自己虽在黑、白二道,正、邪双方的火拼与斗争中依然八风不动,但他的为人和事迹早已名动八表。

  不过,这时候的他,仍是弱冠之龄,日后的“四大名捕”中坚分子老三追命正带艺投师,老幺冷血仍在诸葛先生苦心请人调训中,真正在江湖上、公门中己渐崭头露角的,只有无情和铁手。

  当然,这时候的“无情”,大家多只知他原名“盛崖余”。

  这时候的“铁手”,一般人也只知道他原叫“铁游夏”。

  这时候,他们的外号,还不算比本名更响亮。

  当一个人外号、绰号比原名更响,甚至使人们忘了他们本名,只记得他们外号、绰号时,那么,也就是说,他们所作所为,己强烈得足以掩盖并取代了原来的名号。

  不过,为了方便起见,这儿行文仍称之为:无情、铁手。

  无情和铁手会沾上这一桩“黄泉寺”的案子,其实也是十分偶然的。

  那时候,无情在诸葛先生悉心调教之下,虽然因自小受创太深,身子太薄,无法修习高强内力、高深武艺,但他凭着坚忍不拔的意志,以及强悍的韧性,还有来自一次重挫后的特殊际遇,他终于练成了一流的暗器手法,还有可以藉力于一时的取巧轻功,以及对机关计略,了然于胸,并且,在京师破了几件脍灸人口的大案,为人所津津乐道。

  诸葛小花为了奖励这天生不幸的少年,还特别费神、精心设计了一辆隐藏多种发放暗器的轮椅给他,名为“燕窝”。

  那时,无情在日后在江湖上令黑道闻名胆丧,闻风色变的轿子“红颜”,当然还未镌造。

  虽然无情都历了些险,受了折腾,但他依然凭遇挫不折的斗志,办成了事,破了大案,已开始声名鹊起。

  诸葛先生当然为无情能不负他所望而感到高兴。

  他常问无情:“余儿,你要我怎么奖赏你”

  无情只望着诸葛,笑而不答。

  那神情仿佛是说:

  ──为世叔您做事,还需要奖赏吗!

  诸葛先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因为无情能成大器,才使他更萌生起“多收几个徒弟吧”的心意。

  也因为无情能有出息,使诸葛先生更添了一种坚决的心意:

  ──世人都是找资质特别好,禀赋特别优秀的人来栽培,我就找些虽有天赋,但身世特别可怜的人来培育,因为,这些人,一出世的机遇已比别人差,我们更应该费些心神好生照顾这种人。

  ──这种人也有特别优秀的,例如崖余就是一例……

  这想法,致使后来诸葛先生收容了当小贼偷喝酒的追命,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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