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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1-32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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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地先走到子阳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后再走到布帘后面,儿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稳地睡着,脸上露着一种满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毯子拉好,他的枕头下露出一截东西,是我那双烟灰色的裤袜,怕吵醒了儿子,我把裤袜小心翼翼地往外拉,这一拉连我那条丁字裤也一并带了出来,这坏儿子,我轻轻摇了摇头,去卫生间把内裤穿上,裤袜沾了儿子的东西,我顺手塞进了手袋里。

  下午去交警队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定责也很简单,对方全责,肇事司机一个劲地给我赔不是,说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会出事,这理由是真是假,我去深究并无意义,做完笔录以后交警让我跟司机协商赔偿的事情,医药费及其他额外的补偿,肇事司机表示全部由他负责,立了份书面协议。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幸亏徐国洪跟着去,由他出面去谈各种细节,我几乎是全程在旁边看着,交警问徐国洪跟伤者什么关系,他想都没想就说父子,让我一阵尴尬。

  快4点半的时候回到医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说得赶着去忙科室预算的事情去了,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禁不住泛起了一阵涟漪。

  也许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儿子病床的床头居然睡了过去,直到被手机震动吵醒。

  丈夫的电话。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5点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吧,儿子倒还是没醒,我提着手机准备去门外接,经过子阳的病床看到他已经醒了。

  我指指手里的手机,他点了点头,又继续低头看书。

  “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一整个白天你电话就没打通过,家里出什么事压根就跟你没关系,是吗?”我一走到走廊里接通了电话就劈头数落着丈夫。

  “我手机充不进去电,修手机的说主板坏了,我现在还是把手机卡放在爸的旧手机里打的。”“这么巧?”“那你要不要爸给我做个证?真是,我这不一看到短信就给你打了吗,乐乐伤怎么样?”“右腿骨折,有点轻微脑震荡。”我并不满意丈夫的解释,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啊。”“肇事者呢?”“去交警队自首了。”“那你多看着点,我回去就去看儿子,对了,哪家医院?”“医大一附院,老徐这里,人家……”我差点说人家都比你像个父亲的样,硬生生刹住了。

  “怎么?”“没什么,你几点回来?”“爸这几个老战友,晚上吃饭,我坐一下就赶回去。”“高军你……还吃完饭才回来,你这父亲像样吗?”我声线一下升了几个级别,走廊里几个病人家属朝我看了过来。

  “我多久回一趟老家,再说了,我赶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对吧?”丈夫依旧在那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跟爸讲两句。”我强忍着怒火。

  “别告诉他们,不能让老人家担心,我尽快赶回去,行吗?”“你别回来了。”我用力点了一下挂机键。

  眼看也快到晚饭时间了,我正考虑着是不是到医院附近找间餐馆,给两个孩子买个炖汤什么的,徐国洪提着饭盒过来了。

  “徐哥,真是的,麻烦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看着他走得满头大汗,我赶紧从手袋里掏出湿巾,他双手都拎着东西,我只好替他把额头和脸颊边的汗水擦了擦。

  病房门半开着,我转眼正看到子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赶紧把放在徐国洪额头的手缩了回来。

  “不麻烦,这都医院食堂的营养餐,专门替病人准备的,比外边的快餐有营养,外面那些东西,不太卫生的。”徐国洪在两个孩子的床头柜上各放了一份。

  儿子这会也醒了,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问:“感觉怎么样?”“头有点晕。”“轻微的脑震荡,那是正常现象,睡一个晚上就好了。”徐国洪在边上说道。

  “你看,以后在马路上都要多留点神了,这把脑袋撞傻了可怎么办?”我在儿子的俊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先吃饭吧。”我打开饭盒,是蒸鱼块和花生排骨汤,我喂儿子吃了几口,这才想起来子阳伤的是右手,转身看见他正费劲地用左手想打开饭盒。

  “子阳,让阿姨来,乐乐,你双手没事,自己吃吧。”我把病床的小桌板打开,把儿子的饭盒放在上面,然后走到子阳床边,顺势侧着身坐在床沿,替子阳把饭盒打开。

  “我来,我来。”徐国洪本来在低头看着手机,见此情景赶紧收起电话走了过来。

  “那哪成,你一主任医师,要你给小孩子喂饭,这都麻烦你一天了,再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让孩子在这住院了。”我端着饭盒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徐国洪。

  “看你说的,那你先忙着,我去跟护士交代一下,给孩子们安排个熟练点的陪护。”徐国洪也没有坚持,摆了摆手,转身往门外走。

  “陪护?不用了,我今晚留下来。”“你都累一天了,明天还上班,放心吧,在照顾病人这方面,陪护比你专业,你在这里只是在耗费自己的精神和体力,相信我,今晚回家好好休息。”徐国洪边说边出了门。

  我往门口追了几步,没追上,只好重新回到子阳的床边坐下,给他喂了几口饭,看见他双眼入神地注视着我,就像以前那样,是一种迷恋的表情。

  我躲避着他的炙热的目光,机械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一边没话找话地朝远端的儿子发号施令。

  “慢点吃,小心鱼刺。”“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饭。”“那汤吹一吹再喝,小心烫。”子阳可能见我有意回避他,自觉没趣,淡淡地说:“阿姨,我吃饱了。”“就吃这么点,那喝点汤。”我用汤勺舀了汤,放嘴边吹了吹,递到子阳嘴边。

  子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汤喝了,一边掀开被子,“我去个卫生间。”“小心点啊。”我叮嘱着。

  子阳进了卫生间,我走到儿子床边去,他的饭盒基本空了,看见此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着裙子捏了捏我的屁股。

  “哎哟,你作死啊。”我吓得朝卫生间看了看。

  “别怕,没那么快出来。”儿子狡黠地笑了笑,进而得寸进尺地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臀肉中间勒着一条丁字裤的细带子,甚是醒目。

  儿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恶作剧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轻响。

  “你再这样,我走了。”我半怒半嗔地说,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开几步,把裙子放了下来。

  没一会,子阳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没事吧?快把汤喝了,都凉了。”我把手搭在子阳的肩膀上询问道,一边心虚地朝儿子看了一眼,只见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丝坏笑。

  子阳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饭盒咕嘟咕嘟几口把炖汤喝完了。

  徐国洪这时候也回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女子,大概三十岁出头。

  “这是孩子的母亲,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徐国洪朝我比划了一下,然后又对我说,“这是小丁,医院的陪护,从事护理工作十年,工作经验很丰富。”我们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离开了,说晚些时候我离开之后她就过来全程陪护。

  “孩子们吃完饭了吧?”徐国洪走到乐乐的床边,简单地做了检查,然后又替子阳也检查了一下。

  “我把饭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会,”我把两个饭盒收拾好拿到卫生间去洗,边洗边探着头问,“你的事忙完了吗?”“预算搞定了,哎,这杜丽的电话打不通啊?”徐国洪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重新拨了一次,没几秒又放了下来。

  “哦,可能农村信号不好吧。”我心虚地回答,这个杜丽,每次替她打掩护我都有种犯罪的感觉,还提心吊胆的,加上徐国洪今天为乐乐他们的事情也忙了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满怀歉意。

  “你找她有事?”我把洗干净的饭盒递给他。

  “没事,晚点再打吧。”徐国洪接过饭盒的时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会,我紧张地看了看旁边的乐乐和子阳,从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国洪的小动作的,这会他们也在聊什么动画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劲。

  “你也在医院忙了一整天了,还不赶紧回家去休息。”我从徐国洪身边走开,坐在了乐乐床尾。

  “过一会就回去,家里没人,回去也是对着空屋。”徐国洪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还不都一样。”我用手抚摸着儿子打着石膏的伤腿。

  “高军联系上了吧?”“嗯,他回广州老家,电话坏了,晚点到。”“那就好,你先陪孩子们,我去把东西放放,然后整理下资料就回家。”徐国洪拍拍手里的饭盒,跟乐乐和子阳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四十分,丈夫还没出现,陪护小丁已经来过两趟了,告诉我医院晚上十点就禁止探视了,问我要不要先回家休息,这里的事情放心交给她就行了。

  我看看时间也确实很晚了,反复叮嘱了儿子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跟子阳闲聊了几句,看着小丁熟练地给孩子们铺床掖被子,我才放心离开了病房。

  刚走到一楼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进来的丈夫,脸红通通的。

  “老婆,我回来了。”他一张嘴,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他浓浓的酒气。

  “你……”我扭头看了看护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门口。

  “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我捂着鼻子微皱着眉头。

  “爸的那些老战友硬拉着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们说儿子受伤了,爸知道了让他老人家担心不是吗,我已经尽快赶回来了,快带我去看看儿子。”“医院规定晚上十点之后禁止探视,再说了,你这一身酒气,你好意思去看儿子。”我边说边径直往门外走。

  “就看几分钟。”丈夫追了上来。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劲过了再来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让儿子怎么看你。”“我是他老子,他怎么看我?”丈夫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在安静的医院大堂显得格外刺耳,护士站的几位护士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你犯什么混,这是医院,回家去。”我伸手去拽他。

  “我没喝醉,今晚见不着儿子,我哪都不去。”丈夫甩手挣脱了我,他劲太大,我差点被他带得摔倒在地。

  我气得直瞪瞪地盯着丈夫,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哎哟,这是谁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你这大嗓门。”身后传来了徐国洪的声音,我转身,看见他微笑着大步走来,一手揽住丈夫的肩膀。

  “嗬,喝得不少啊。”“老徐呀,你说说,我大老远从广州赶回来,想看看儿子,我老婆说影响不好。”看见徐国洪来了,丈夫的态度有点收敛。

  我双手抱着手袋,板着脸去不想分辩。

  “医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啊,你看看时间,我们有规章制度,要考虑到病人的休息嘛。”徐国洪朝我使了个眼色,“晶晶,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我跟高军聊两句。”我是感激徐国洪的,如果他不出现,我们夫妻俩不知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执多久。

  在停车场拿了车,我在车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才开到大堂门口,看见徐国洪跟丈夫边聊边嬉笑着,这一转眼的工夫,徐国洪就把丈夫劝得贴贴服服的。

  停好车,我下车到尾箱去拿矿泉水,给徐国洪递了一瓶,徐国洪打开副驾驶一侧的门把丈夫推进了车子。

  “老高啊,乐乐没什么大碍,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跟老婆先回家好好休息吧,明早再过来。”徐国洪用力把车门关上,然后走到我这一侧。

  “这么晚还没回家哪?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没事,说这个见外了,我这也正准备回家呢。”我们站在车外客套了几句,我准备上车,拉开车门的时候,徐国洪在我身后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颤,看见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丈夫,脑袋靠着头枕朝着窗外,徐国洪的手又往下隔着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翘臀。

  我咬着嘴唇,不敢回头看他,赶紧坐进车里。

  “开车慢点。”徐国洪弯着腰,对我露出一丝坏笑。

  “你也赶紧回家吧,拜拜。”我陪着笑,一踩油门,快速消失在徐国洪的视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车厢里沉默着一直回到了家。

  儿子住院让这个家显得有点冷清,虽说平时丈夫出海的时候,家里也就我跟儿子两个,但是起码儿子还能跟我聊聊天,逗逗乐,此刻我跟丈夫却是相对无言。

  我开了电视,让屋子里多一点生气。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气。”我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

  丈夫也不吭声,回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电视节目都很无聊,我让电视机开着,回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顺手把裙子的拉链一松,刚弯腰把裙子脱掉,门外传来丈夫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用裙子挡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体,他似乎也没料到我在换衣服,愣了一下,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了我穿着丁字裤的下半身。

  “无缘无故怎么穿这种内裤?”丈夫疑惑地问道。

  “裙子面料太软,穿一般的内裤,裤边的痕迹会印出来,多不雅观。”我极力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哦,我忘了拿换洗的内裤。”丈夫似乎没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条睡裙,打开衣橱替他拿了一条新的内裤。

  换到我洗完澡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丈夫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往电视屏幕扫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题材的连续剧,向来对这些国产抗日电视剧没什么兴趣,我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电视机声音突然停掉了,我刚想转头看,丈夫已经从身后将我一把抱住。

  “干嘛呀。”我本能地缩起肩膀。

  “我们有些日子没亲热了。”丈夫亲吻着我的颈项。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我完全没有兴致。

  “那你还穿成这样,存心让我难受是吧?”丈夫的手从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抓住了我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因为他动作颇为粗鲁,我的乳房被捏得巅巍巍的乱晃。

  因为儿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条乳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小睡裙,里面也没戴文胸,深色的乳晕凸显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裙子下摆刚到臀部下沿,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粉色内裤。

  “儿子住院,你那么晚才回来还喝得半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亲热。”我用力把丈夫推开。

  丈夫愣了一下,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还有完没完。”他大声吼着。

  “没完,你再大声点,拿个播音器喊,让全小区都知道,有你这么不靠谱的父亲吗?”我毫不示弱,本来想往卧室走,这会我转身朝儿子的房间走去。

  “那你想我怎么样,不发生都发生了,爸那些老战友拉着不让走,我有办法?”丈夫跟着追了过来。

  “老战友老战友,这些人比你儿子还亲,你索性不回来更好。”我走进儿子房间,用力把门摔上了。

  “哎,你这有点过分了啊。”丈夫在外面敲着门。

  我沉默下来,背靠着门,不想再回应。

  “你开门,我们好好谈。”丈夫敲了两三分钟的门,看见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就放弃了,门外又恢复了平静。

  我环顾儿子房间四周,这里的一切物事都带着儿子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着,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想给儿子发个短信,但想想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应该休息了,不想再打扰他,我在房间里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后坐在了儿子的床沿。

  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微信的信息。

  “跟高军闹别扭了吧?”是徐国洪。

  他总是像鬼魅一样出现,仿佛一切都能预料得到。

  我顺手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也难怪你生气,他这次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你说说,哪有自己儿子出了车祸,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正好徐国洪适时出现了,我忍不住跟他倒着苦水。

  “他不是说陪老领导吃饭吗,男人这种应酬,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用太生气。”“什么老领导,说是他爸那些老战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真也好假也好,起码他是喝酒去了,总好过去泡妞吧。”徐国洪在话筒里笑了一声。

  “这我可不知道,平时出海也罢了,在家的时候,出了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里忙外的。”我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一股脑地把心里的委屈向徐国洪倾诉着。

  “那倒是,没有你这个贤妻良母在家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这我能理解,就像我们家,杜丽要是能赶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杜丽带着毕业班,平时的确很忙,压力也很大,但是闲的时候也都往家里赶,我叫了她几次逛街,这些同事聚会之类的,她都推辞说得赶紧回家,一大堆家务活要做呢。”“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动,可她有别的活动呢。”徐国洪的语气明显有点不快。

  我暗想坏了,这是要让徐国洪想到杜丽跟家豪的事情,得赶紧把话题岔开。

  “好啦好啦,我们都不要想这些烦恼事,没几天就过去了,咱们聊点别的吧,你今天帮着我忙了大半天,我还得再说一声谢谢,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办。”“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别把我拒之千里。”徐国洪果然暂时不去想有关杜丽的事情了。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乐乐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事情。”“那现在乐乐有陪护悉心照料,你也回到家里了,总能放松下来了吧。”“算是吧。”我在琢磨着徐国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如,我们做些放松的事情?”“什么放松的事情?”“你现在一定没跟高军在一个房吧?”“眼不见心不烦。”“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高军今晚能有好果子吃吗,既然他让你生气了,你就小小的惩罚他一下,如何?”徐国洪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但是我不想打断他的节奏,以免他又想到杜丽的事情,再说了,杜丽今天叫我给她打掩护,这会估计跟家豪还在玩得乐不思蜀呢。

  我实际上有点同情徐国洪。

  “要怎么惩罚他?”“除了乐乐,你有过其他的出轨吗?”徐国洪冷不防地问道。

  “没……没有,当然没有。”我有点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这种问题,我想到子阳,一阵心虚。

  “有过这种念头吗?在和乐乐以前,你寂寞的时候。”“没有,我没有想这些东西,工作和生活都够我忙的了。”尽管最羞耻的事情都已经被徐国洪知道了,但我还是极力想在他面前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

  “其实,性是种美好的东西,成年男女不该对它遮遮掩掩。”我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刚拒绝丈夫的求欢,却对他的好友这种挑逗的话题毫不抗拒。

  我半躺着靠在儿子的床头,双手飞快地打字回着徐国洪的信息,他的信息很快,一条接一条地在微信的窗口上跳出来,用词也越来越露骨,全是围绕着性的话题,比如哪种体位能更容易触碰女性的g点,哪种情趣内衣能充分唤起男人的性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毫不抗拒。

  “好了,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现在穿什么样的衣服。”徐国洪发来一个得意的表情。

  “吹牛。”“你现在一定穿着小睡裙,很薄那种,只穿了内裤,没戴文胸。”“你又知道了,千里眼呀?”“你先说我有没有猜对?”“你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东西。”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小睡裙,赤裸的乳房因为跟他聊着这种敏感话题而起了某种反应,像哺乳期一般胀鼓鼓的,硬挺的乳头在薄薄的衣料下激凸着两粒饱满的葡萄。

  我的手指仿佛漫无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发福的迹象,但眼下这并不是我考虑的首要问题,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来,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放在双峰的顶端,乳头硬得发痛,我羞愧不已。

  “在薄薄的睡裙里,你胸前那两粒草莓是不是若隐若现地凸起着?”徐国洪继续发着挑逗的字眼。

  我下意识地环顾着房间四周,像是一个想做坏事的小孩子。

  儿子房间里的灯光很亮,是因为平时我担心儿子做功课的时候光线不好,此刻反而让我觉得私隐性不够,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我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屈身下床的时候睡裙下的一对乳房竟然像灌满水的气球一样晃荡着,我脸一红,难道是被儿子经常搓揉吮吸的缘故?

  关了射灯以后房间暗了下来,我又回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机继续跟徐国洪聊天。

  随着一条条信息来来往往,聊天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直白和赤裸。

  “你相信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徐国洪突然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是不是你们工作都太忙,杜丽带的是毕业班,这段时间是很忙。”我一边回复一边暗自讶异,杜丽在家里居然连应付性的做爱也没有。

  “你呢?”“我们夫妻情况你知道的,也就他回来的时候做,他出一次海少说半个月,多的两个月,也就那样。”“跟乐乐呢?你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让第三者知道,你可以放心。”“很少,一周一次,有时候半个月都没有。”我脸一热,可不能跟徐国洪说实话,我跟儿子最频繁的时候一天两三次。

  想起跟儿子激情的时刻,我的身体禁不住开始躁动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解决。”徐国洪的声音持续低落。

  “啊……你是说,自己用手?”我颇为意外,我以为以徐国洪的身份地位,想找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相信吗?以为男人都会很滥交?”“没有,我只是觉得夫妻之间这方面该多一点沟通。”“问题的根本不在这里,算了,不说了,只是今晚,我有种莫名的冲动,我克制不住自己,也许是今天见到了你的原因,我回到家里还一直回想着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个表情。”“那还是我不好。”“你知道什么是电话性爱吗?”“听说过,不是很了解。”“你能配合我一下吗?”“怎么配合?”我故意装傻,其实早在还没知道子阳是“天涯”的时候,我们就试过这种虚拟性爱,只不过那时候是敲键盘打字,这会是电话里。

  “就是在电话里描述你的动作,然后呻吟什么的,给我一些语音上的刺激。”徐国洪教导着。

  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除了儿子,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在电话里玩过这种游戏。

  “晶晶,算我求你了,成不?我都快憋坏了。”徐国洪一个劲地游说着我。

  “这种事,多不好意思啊。”“电话里,又不会发生什么实质的接触,我答应了耐心追求你,但总要给点饭前小吃让我尝尝吧。”手机qq上跳出了语音通话的提示,我什么时候加了徐国洪qq好友,我几乎已经不记得了,我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接受。

  “晶晶,谢谢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今晚注定无法入睡啊。”徐国洪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那么夸张么,我可没有说答应。”“你会的吧,人总要有点冒险精神,不是吗?”“我先去个卫生间,回来再说。”可能是晚上喝了太多水,我这才发现聊了这么久,我的膀胱已经憋得很胀了。

  “没事,我们不要中断谈话,要不我会很无聊的。”“我是去上卫生间呀。”“看你说的,我又不是跟你视频电话,能看见什么,你就这么狠心,让我干等几分钟啊。”我知道跟他纠缠下去,只怕十分钟都还去不成卫生间,心想也是,反正不是视频电话,他又看不到什么,我拿着手机急冲冲地出了房间,朝卫生间走去。

  主卧的门开着,透出床头灯的光,我怕丈夫又来缠我,赶紧小快步进了卫生间。

  “高军应该睡了吧?”徐国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没动静,我想是吧。”“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可是……我还是不习惯哎。”我一边想着怎么把徐国洪这个要求委婉地推托掉,一边坐在了马桶上。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我刚坐好就一股水柱就从腿间喷涌而出,射在马桶内壁上发出清脆的滋噜滋噜的声音。

  “晶晶,憋尿对身体不好啊。”徐国洪轻声笑着。

  直到此时,我才猛然顿悟,虽然徐国洪看不到,但卫生间这样狭小的空间,也许蚂蚁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小解的声音岂不是被他全听到了,他一定是有预谋的,我羞得赶紧想关掉qq语音通话,但为时已晚。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听到我小解的声音,我觉得实在太不雅太粗俗,我甚至感觉徐国洪的双眼正透过手机,色眯眯地注视着我双腿中间,观看了我整个小解的过程,被一个男人看着一股水柱从我双腿的门户中间喷射出来,在羞耻的同时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一种兴奋。

  “不该听的乱听什么呢。”我没好气地对着手机小声斥道。

  “很新鲜的体验,何乐不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与唐老师共享这种隐秘的时刻的。”“你……我觉得好丢脸。”“放松一点,现在我们的距离是不是更近一步了?这样一来,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不是吗?”我没吭声,默默地从客厅里快步回到了儿子的房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默认咯,呵呵。”徐国洪发出几声胜利者的笑声。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答应徐国洪电话性爱,或许是因为跟丈夫赌气,作为对他的一种惩罚,或许是因为徐国洪捏着我跟儿子乱伦的把柄,我觉得跟他关系越亲密,我们母子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许,我内心就是这么放荡,白天在医院里被儿子挑逗起来的情欲还未完全释放,迫切地想寻找一种宣泄的方式,再或许,是出于对徐国洪的感恩,从儿子出车祸送进医院开始,这一天他忙里忙外,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亲爹,对比之下,这心里的天平只怕已经慢慢不平衡了。

  刚才被徐国洪听到我那种难堪的声音,已经把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欢男人替你口交吗?”徐国洪的声音像是巫师的催眠曲一样传来。

  “还可以吧。”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种节奏。

  “乐乐有替你口交过吗?”徐国洪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回到了跟儿子一起缠绵的时刻,多少次我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笨拙的舌头在我的私处肆意撩弄。

  “嗯……”我发出一声软弱无力的鼻音,算是默认。

  “我也想舔你下面,像乐乐一样。”徐国洪的声音有种魔力,让我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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