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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1-32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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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吃完就好好休息。”

  乐乐颈上围着保护套,但轻微转动脑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着脑袋,一双贼眼在我的身上来回梭巡着,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着石膏,手臂也绑上了,脑袋活动的范围又有限,我有点后悔自己的穿着了,连衣裙下时不时晃动着的高耸双峰,丰腴的大腿上极富光泽的烟灰色丝袜,细跟的高跟鞋撑起一对饱满的翘臀,儿子在视觉上的确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动的感觉也很难受啊,加上子阳和徐国洪在场的原因,就是想给儿子一点小福利也不行。

  徐国洪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下顺手按了接听。

  “哎,秦副院长……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是吗?我就在医院呢,那汇总的资料昨天就做好了……你现在要啊……那我去办公室拿了给你送过去,你在办公室吧?好好……我们科那预算你多费心了……我这就送过去。”

  徐国洪刚挂掉电话,转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你忙你的事,这里我能应付得了,赶紧去吧。”

  “这关系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呢,我还真的去一趟,我待会再过来。”徐国洪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病房。

  “这个叔叔好热心。”子阳看着徐国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爱人跟我是同事,他跟乐乐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家都很熟,更何况他就在这间医院工作,认识的人多总是好办事的。”

  子阳那超出同龄人太多的敏锐和老成让我有一丝担忧。

  “说到爸爸,能不能别让他知道,不然又得挨骂了。”乐乐在一边嘟囔着。

  子阳像是有点意外,“高叔叔回来了吗?”

  “嗯,刚培训结束,”我没有透露丈夫两天后又要出海的讯息,转眼看着乐乐说:“你这幅模样,能瞒得住你爸啊?”

  “没事吧,又不是乐乐的错,我们可是规规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子阳安慰着说。

  “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乐乐苦笑着。

  “高叔叔人很随和啊,看不出来脾气哪里不好。”

  “那是对外人……”

  乐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

  “哎哎,越说越离谱了啊,叫你们吃完东西赶紧休息,不许再聊天了。”我赶紧中断了两个孩子的对话,把两张病床之间的蓝色布帘拉了起来,把两张病床隔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布帘是厚厚的医用帆布,可视程度为0,拉起布帘之后的一刹那,我跟儿子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儿子的脸上瞬间涌起了一丝惊喜,对他父亲的惧怕似乎抛到了九霄云外,无心的一个小动作却创造了我给予儿子小甜头的机会。

  “子阳,你也赶紧休息啊。”我对着布帘的另一头说道。

  “唔……”对面传来子阳模模糊糊的鼻音。

  儿子伸出活动自由的左手牵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边轻轻拉拽着。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挣脱了儿子的手,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以后我靠在门板上,看着盥洗池的水龙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过了五分钟,我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转身又回到了病房里。

  我看了看子阳的病床,他的脸朝着病房门口那边,似乎已经进入了休息的状态,我踮起了脚尖,避免尖细的鞋跟发出声响,回到儿子的病床前,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儿子心神领会,我把半边屁股坐在了他的床边,身上的连衣裙裙摆缩上来一截,儿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露出来的丰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烟灰色丝袜,从我的膝盖一直到大腿根部来回爱抚着。

  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子阳就在一张布帘之隔,但儿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亲默许了他的动作,那么一切都是不用顾虑的,他的手轻车熟路地从我裙摆下伸了进来,一直顶到了我两腿中间鼓起的小馒头,这“馒头”松软饱满,热乎乎的,隔着一层丝袜和内裤,儿子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在我那道缝隙里用力戳了几下,我敏感地挺了一下腰,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手,儿子还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抠着我的私处,如今他已经熟知母亲的敏感位置,专门在阴蒂的周围拨弄,长期压抑的性欲在被两个少年激活以后,尤其是与儿子近期频繁的性爱,我的身体变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敏感,我只觉得花蕊深处涌出一股粘糊糊的热流,从我的管腔里淌出来,浇在我的两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痒又麻。

  儿子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觉到我那透过内裤和裤袜的湿润。

  “坏蛋。”我娇嗔着,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儿子的手指又继续抠弄了几下,我两腿间的酥麻已经像针扎一样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别摸了,妈妈受不了。”我把儿子的手从两腿间抽出来,俯下身子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妈,我好想干你。”儿子贴在我的耳根轻声说。

  我的身体轻轻一颤,我知道儿子极少说这种粗话,只有在他欲望已经达到临界状态的时候,从刚才的五分丝裤勾勒的熟女曲线到现在的长腿肉丝,都是儿子最迷恋的,他受到的诱惑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不是手脚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轻薄了。

  “子阳在边上呢,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唇。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文胸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妈妈,我忍不住,您看……”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一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我从儿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用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慰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儿子的床头柜边上。

  “妈妈,帮帮我。”儿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一边大腿。

  “你太坏了,我不。”我娇嗔着。

  “妈妈……”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儿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肉灰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阴户,窄小的丁字裤在刚才的纠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阴唇中间,薄而透明的肉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那抹嫩红色。

  “你……”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

  “妈妈……妈妈……”儿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臀,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儿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腰把连衣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裤袜的松紧带袜腰里,勾住丁字裤的细带子连同丝袜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耻毛茂密而丰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延伸到阴阜上方,呈一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欲望的女性圣地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儿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一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一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一只手牵着裙角,一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儿子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裤裆里,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阳具,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儿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红色的龟头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胀起来,顶端的两粒乳头又痒又硬,我感觉背后的文胸带子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一开始想着给儿子一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儿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一些,嘴唇蠕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脱了右脚的高跟鞋,弯着腰飞快地把右腿的丝袜完全脱掉了,让双腿的活动范围更大,我的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盖半跪着搭在儿子的枕头边上,儿子一歪脑袋,他的嘴唇就正对着我那喷吐着欲望的骚浪阴户。

  我敏感的身体被儿子自慰的每一个动作撩拨着,已经是春心荡漾,肥实的阴唇像会呼吸一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爱液浸得湿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缝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体便禁不住颤抖起来,肉唇微微一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阴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声,又记起身后的子阳,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裤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脚把高跟鞋脱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裤袜连同丁字裤一起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

  他把我的裤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阴户的裆部位置,把裤袜裹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一边替自己的母亲口交一边用母亲的裤袜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没入我的阴道,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阳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口交,异样的刺激烘烤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在我湿漉漉的内壁里再一次搅动的时候,我的高潮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阴唇流到了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套弄变成捂住肉棒不再动作,他向上挺着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的时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裤袜上一大滩浊白色的精液。

  儿子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裤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阴户上一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阴唇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精液射在我阴唇上一样。

  “啊呀,讨厌。”我低声斥着儿子。

  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床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裤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一样飞快地把裤袜和丁字裤塞到了屁股下面,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儿子笑道,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

  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阳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赤裸的下体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皱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床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睡觉。”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儿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好睡一觉吧。”我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

  “我们出去聊吧?”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一看,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着盥洗池前面的镜子,自己那俏丽的脸蛋还泛着春情的红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时候,徐国洪站在过道里,双手悠闲地插着裤兜,我有点不自然,毕竟连衣裙下空溜溜的,湿渍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快感的余味仍旧让我的秘径隐隐发烫,但愿徐国洪觉察不到我光滑白腻的大腿上原先穿着裤袜。

  “你的事忙完了?”我抚着耳边的乱发。

  “估计下午还得泡在医院里,院长在开会讨论各科室下半年的预算,卫生厅的领导都在呢,哦,对了,交警队来电话了,说刚才那个肇事司机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

  “嗯,当然这个住院费用什么七七八八的费用,肇事司机都会负责,交警队的同志说司机态度很好,当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机的精神压力也没那么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队什么的?”

  “下午三点以后吧,这会是休息时间,反正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没事,肇事司机也找到了,别把你自己累坏了,”徐国洪看了看手表,“你看这离我的办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条走廊,那里的环境没有病房这么压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犹豫,但徐国洪已经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也要保证自己精力充沛啊,乐乐这里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在照看,别担心了。”

  我只觉得他考虑得细致,也没再细想,跟着他穿过走廊往相邻的办公楼走去。

  第二十九章

  已经记不得距离上一章发出来有多久了,得有两三年了吧,其间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无法续更,在这里跟喜欢此文的坛友说对不起,我曾保证此文不太监,但毕竟现实里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有的沉重到你无法去想其他的东西,回想写第一章的时候我37岁,如今也已经40岁了,今年年初离了婚,也算把一切都捋清了,儿子随夫,独自生活,虽然不乏追求者,但这个年纪,已经没有恋爱的欲望,不管如何,新的生活已经迎面而来,且看如何面对吧。

  对于《欲望》,写到现在,其实已经略显拖沓,甚至就这样收尾也很好,毕竟往后更新的频率不敢保证,也有另外的一种办法,论坛不乏写文高手,谁能把《欲望》续完,也算落个完整。

  几年没写,陆陆续续拾起来写的,可能有些错漏,希望大家包涵,也没检查就发了,趁着过年有点时间,赶紧更一章,顺祝大家新年好!

  也许是走廊空旷的缘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显得异常的高大,伟岸的背影绝对能迷住不少怀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总感觉它快要滑落下来,不时地用手往上拨弄着,也许是我的心情也像这肩带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自从徐国洪跟我表明心迹之后,我就想着尽可能地避免跟他单独相处,但他提出让我去他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从知道乐乐出车祸开始,他就一直在热心地打点着一切,相比我那个至今电话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更像一个称职的父亲,我的脑海里闪过徐国洪和我以及乐乐组成一个家庭的可能性,尽管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但也足够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时不时地会有护士迎面而来从我俩身边匆匆擦肩而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抚着连衣裙的裙摆,以往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我的步态总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有点不自在,裙底空荡荡的,我的腰肢每扭动一次就感觉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住地乱颤,两腿间的肉唇更是讨厌地微微摩擦着,儿子每一次在我身体上放肆过后,我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跟不伦的负罪感交杂在一起,时刻提醒着我,我的堕落已无可救药。

  穿过两栋大楼的接合走廊以后,徐国洪的办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层,那里一般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是进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开了隔离门,没有进电梯而是从步行楼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敲击在粗纹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国洪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似乎被我这高跟鞋跟弹奏出来的“旋律”吸引住了,他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裙摆下裸露的雪白大腿,然后顺着我圆润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腻白的小脚,他脸上这种陶醉的神情不久前我刚看见过,跟那间示教室里窥看我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见徐国洪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腿,我颇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意识到不久前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刚从我的腿上被脱掉,又会不会因此联想到我跟儿子在病房里那短暂的激情?这个男人对我跟儿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徐哥,你的办公室,外人来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啊?”我故意扯开了话题。

  “怎么会不方便呢,我自己的办公室,院领导也管不了,再说了今天是周末,不对外办公,不存在影响工作一说。”徐国洪的注意力被我转移开了,他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在裤兜里掏着钥匙。

  楼道里静悄悄的,仿佛整栋大楼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徐国洪已经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开了灯,我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进来吧,真没事。”徐国洪还以为我是在担心刚才那个问题。

  “不是,我是在看高军有没有回电话。”我掩饰地在手袋里装作找手机。

  “还没联系上他?真有点不像话了啊。”徐国洪不着痕迹地边掏手机边埋怨着:“我来打给他看看。”“别,我们夫妻的事,怎么能麻烦你呢。”我赶紧迈一步走进了办公室,把徐国洪的手按在了裤兜里。

  “我跟高军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改天我好好说说他,儿子出这么大事,人都找不着。”“千万别,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说越乱。”“你是怕他想多了?”徐国洪的手没掏出手机,反过来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捏了一下。

  “我说说他倒也罢了,如果让外人来说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吧。”在这样封闭的办公室里孤男寡女本来就不妥,更别说我的手被他暧昧地紧握着,自从徐国洪知道我跟儿子的关系以后,我一直担心他跟高军接触的时候会不会漏了口风,一听他要给高军打电话,我的心悬了起来,手也忘记挣开了。

  “那行,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你也累了,在沙发上休息会吧。”徐国洪的手从我手腕上松开滑到了我软绵绵的后腰。

  裁剪合身的连衣裙下,我那纤细的柳腰像贴上来一块火烫的烙铁,徐国洪那医生特有的柔软温柔的大手让我一阵颤抖,跟儿子那种毛毛糙糙的动作不同,成熟男人的手是细致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发走去的时候,腰肢在习惯性地微微扭动着,当我意识到这对徐国洪可能会是一种无意的挑逗时他的手已经顺势往下滑了滑,紧贴着我连衣裙下的翘臀,两瓣浑圆丰满的肉球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碰撞了几下,我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在沙发上坐定,徐国洪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仿佛还在回味着我那丰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带了点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口有点渴。”我尴尬地把视线转移到办公室角落里的饮水机上。

  “我给你倒杯水。”徐国洪赶紧用纸杯接了杯水递给我,然后顺势坐在了我的边上。

  这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如果徐国洪跟我各自坐在两端倒也无妨,但是偏偏他跟我挨着坐在一侧,若是有外人进来一看就显得我俩关系不清不楚了,我这样担心着,但转念一想我跟徐国洪现在的关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么。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我和徐国洪都各自想着心事,半响都没说话,我喝了一小口水,转着纸杯,转过头去正好碰上徐国洪那直勾勾看着我眼神。

  “今天周末,怎么还要到医院里来啊?”我故作平静地抿嘴微笑着。

  “等你啊。”徐国洪也笑了。

  “啊?”“开玩笑的,今天不是忙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吗,想加几台设备,明天副院长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赶个报告给他审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今天会在医院里碰上你,算不算缘分?”“你是说乐乐出了事故,我们才有这缘分?这缘分我还是不要的好。”我微微皱着眉头。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发生这事,是挺让人揪心的。”“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吓死我了。”“你们家乐乐,从小到大都当宝贝一样捧着,受这种伤还是头一回吧?”“可不是吗,把我心疼的。”我想着病床上的乐乐,回忆起这些日子里母子间那甜蜜的片段,心里禁不住美滋滋的,却忘记了身边坐着一个修读过心理学的经验丰富的主任医师,我脸上不经意露出的欣喜怎么瞒得住他。

  “想乐乐了吧,这段时间你们母子的关系是愈发亲密了,让人羡慕啊。”徐国洪笑眯眯地看着我,但言语里那种暗示,我也一下子听出来了。

  “高军经常不着家,儿子自然是跟我比较亲的。”我不自然地回着笑。

  “高军万万没想到,墙外风平浪静,倒是自家院里起了火。”徐国洪故意把“火”字加重了语调。

  我虽然反感徐国洪把我跟儿子这事拿来当筹码,但是心里又庆幸掌握这个秘密的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码不是小人,这颗救命稻草我可不敢轻易丢掉。

  “你老把这个挂在嘴边,自己心里舒坦啊?”我故意咬着下唇瞪了徐国洪一眼。

  “那有什么办法,你跟我不亲,跟儿子又是朝夕相对,我这醋吃都吃不完。”“谁说我跟你不亲?不亲我现在能跟你一男的单独待这房间里?跟别的男人从来没有的事。”徐国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愉悦的表情。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仅仅是好朋友,或者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同事的丈夫?”“怎么说呢,”我飞速地思考着,想着适当的说辞,“比好朋友多一点,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么简单啰。”“晶晶,你知道什么叫隔靴挠痒么?”“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切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种关系本身的意义,不是么?”徐国洪这种含蓄的逼迫让我有些紧张。

  “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是很迷恋,尤其是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老师和学生的小游戏之后,每次回想那晚的情景,都觉得余味无穷。”徐国洪往后靠进沙发里,一只手支着下巴,用一种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

  那一间小教室,“老师”跟“学生”赤条条地相互挑逗,也是我这一生中注定无法抹去的记忆,我不自然地用手抚了抚脸颊。

  “我可没有这么坏的学生。”我笑了笑。

  “如果我说,我每次见你,都有想亲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徐国洪突然将脸凑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一阵慌乱,“我……我信。”“现在也一样。”“现在,这……办公室里……不好吧。”“只是亲吻。”“可是……”我脑子里一瞬间很混乱,我想逃,但是又担心把徐国洪惹恼了,像是风筝一样被他牵着,我既累又无奈。

  徐国洪再往前,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我往后仰,被他一手搂住了后腰。

  “别这样,徐哥。”我柔弱地摇了摇头。

  “我控制不住自己。”徐国洪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张略带粗糙的嘴唇温柔地压在了我的唇上,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徐国洪得手之后似乎也很激动,他的吻急切得略显粗鲁,他甚至想把舌尖顶进我的嘴里,我坚守着,死活不让他进来,但是这样的亲吻,在某种程度上说,对一个有夫之妇来说,已经很出格了,然而,更过分的不早就已经发生过了吗?

  我也预料到,不可能仅仅是亲吻,我感觉大腿上一阵酥麻,那是徐国洪带着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进,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腿间片缕未着,如果被徐国洪知道,一定会联想到我和儿子刚才在病房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徐国洪站起身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意外的愕然。

  “乐乐还在病房里,我不能……也不应该。”我用手梳理着耳边已经凌乱的发丝。

  “对不起,晶晶,是我的错,我失控了。”徐国洪并未觉察有异,还略带歉意地露出尴尬的笑容。

  “没事,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会,感觉好累。”“行行,是我考虑不周全,你在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里去转转,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叫下我,我陪你去。”徐国洪起身走向门口。

  “那怎么还能麻烦你呢,我自己去行了。”“不麻烦,这种场合要有个男人陪着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负,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午三点过来叫你。”徐国洪不等我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用力把门带上了。

  徐国洪走后我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坐在沙发里发了一阵呆,然后双手抱着膝躺了下去。

  实际上我也没怎么睡着,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两点半。

  我走出徐国洪的办公室,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回病房拿点东西,他说他就在楼下停车场等我。

  回到病房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因为伤病和疲惫睡着了,我摘了脚上的高跟鞋,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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