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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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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丈夫吗?丈夫最凶悍的力气化为洪流冲刷掉她女性全部的耻辱感以后,筋疲力尽的赵青被甜蜜的疑问带进了甜蜜的梦乡。
徐顺堂没有和赵青这样厉害已经有好多年了。
徐顺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每到晚上,徐顺堂的怕就来了,他怕看到老婆那张多少带点等待的脸,更怕和老婆睡一张床。这个豪爽的汉子酒量很大,烟抽得也厉害,但就是性能力愈来愈差,愈来愈上不得战场。刚结婚那会,徐顺堂一天要和老婆做好几回;现在是好几回要用好几十天来拼凑了。而且每回都不能让老婆开心,事过之后,徐顺堂都要指着自己那个不中用的家伙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几句";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让我下不了台让我难堪不要紧,你这不是在破坏我们家的安定团结吗!我怎么对我老婆说我爱她呢?你说,我怎么说!?";老婆先前还安慰他几句,后来听得烦了,干脆就不怎么和他做了,他再怎么要她也不给;徐顺堂知道,把老婆馋瘾勾上来了又喂不饱老婆,别说老婆厌恶,就连他自己也厌恶自己了,没办法,徐顺堂想方设法讨老婆欢欣,可再怎么讨好,就是不能让老婆春风满面。日子一长,夫妻间的感情慢慢地就淡漠了,各种应该与不应该有的矛盾与纷争应运而起,老婆常常在家里长吁短叹;他呢,则常常在外面醉生梦死……
赵青对丈夫所起的疑点是无论那一个熟悉自己丈夫的女人都会轻而易举的有的,徐顺堂这次出差回来的行为确实有点反常。今天的丈夫是不是从前的徐顺堂呢?要解开心中的疑团,看来,还要赵青费些时日去细细思量。如果是,怎么和从前有所不同了呢?如果不是?那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喃!他怎么知道这就是徐顺堂的家,又怎么知道我就是徐顺堂的老婆!?
第二章生响说:地球是粒种子是枚果实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说出来,你们可能有点不相信,我就是赵青和丈夫做爱时心里想喊却不能喊出的狂歌!不过,我是到后来才知道的,她当时想喊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想喊的就是我。我压根就没有想到她会把我埋藏在心里一埋藏就是这么多年!叫我更没有想到的事是,在我和她之间在我和她丈夫之间以及在我和炎迪之间竟然还有那么一个惊人的至亲至爱至仇至恨至朋好友的剪不断理还乱的瓜瓜葛葛!我们这几个人的故事发展到最后,要不是有炎迪这个人存在的因素,就赵青那个为了爱亦或是为了性不顾一切的疯狂与惊世骇俗的叛逆,我会撕烂了她!杀夫之仇灭子之恨啊!简直是不共戴天啊,可她却全然不问了,偏要和那么个凶残无比灭绝人性的家伙生死相依!炎迪倒轻松,只是说了句";石弥,你要是有半点对不住的赵青的地方,就别怪我手段残忍";便拉起我就走;然而你考虑过我的情感了吗?我能这么轻易地就饶过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吗?我能这么轻易地就让这个混蛋逍遥法外了吗?炎迪,你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不过,考虑到赵青的切身利益,为了赵青的幸福着想,炎迪那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再说,在如何处置石弥的问题上,我似乎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因为,我对赵青同样是有罪的;如何处置石弥这个事只好有赵青和炎迪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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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6)
赵青,这个原本叫生响的美人怎么改叫赵青了呢?当然,我现在也不叫狂歌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叫任逍遥,我一直都叫任逍遥,从出世那一天起就一直被人这么叫了;就赵青一个人知道我叫狂歌,那是我和生响哦不,那是我和赵青在一起时临时瞎编的一个名字。生响很美(说我和赵青的事,我觉得还是叫生响顺嘴),是那种惊鸿一瞥的美。老远见到她时,我就被她那修长的风韵迷直了眼了,她远远的走?来,不够准确,她远远地飘移过来的那个风韵,酷似京剧青衣出台前的一记清唱,温婉清丽楚楚诱人荡人心魄,你会身不由己的被那撩人情怀的优柔之音圆润之韵带着跑,一唱三叹,曲径通幽,你生怕她停下来,她一停下来,那渐行渐近的桃源花山天堂仙境就会在瞬间消失,让你流离失所欲罢不能。
生响走到我身后看我画的时候,我觉得她迎面来的时候也是一直看着我的,我的心为之砰然一动,接下来的光景,我的心跳就属于这个放之四海而仅有的绝代佳人了。
“这画要和人说话”。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她在和我说话。她太美了,吓的我没敢回过头去看她。虽说我的心早已在她身上了,但我还是装出一付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画画一边随口答道:“眼光不俗啊,也是来写生的?”
“你看我像吗?”,她让我喜出望外地转到我的正面,双手一摊,还调皮地耸了耸肩。
一股醉人的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是我长那么大闻所未闻的一种清新淡雅却又芝兰馥郁的香味。我也接触过不少女人,但从她们身上我从未闻到过这种香味,那些女人所散发出来的所谓香味,常常适得其反令人作呕,没有还好些,有了反倒让人敬而远之;而身边的这股香味,让你闻了还想闻,迷离到让人舍不得离开,亲切得叫人不想入非非都不行。我的魂被什么东西勾去了,忘了回答她的话,就那么傻傻地站着,大脑一片空白。
“你怎么了?”
“哦,对不起,我走神了。”
“走神了?是因为我的美?是因为我身上的香?还是因为这’风景这边独好’的自然风光?”
这番话要是从别的女人口中说出,我马上就会生出反感:太轻浮了!而从她的口中像莺啭音靡温馨而出,我感觉太好听了,不但声音好听,话说得也特地道。本来嘛,她就是美,她就是香;这里就是风景这边独好嘛!不知怎么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愉快像霞光披满我的全身,我整个人轻得快要飞起来了。我再也装不出什么来了,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朝不远的一个开满鲜花的山坡上跑去。我以为她会挣脱掉或者摔开掉我的手,上帝啊,她没有,而是如影相随地被我牵着,似乎愿意和我跑完整个人生!到了那个开满鲜花的山坡上,我一屁股坐下,她也跟着我一屁股做下;我说说些啥呢?她也跟着说说些啥呢?接着,我们俩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这就……算是……认识了?”
“恩,认识了”
“你是这里的吗?怎么跑到这么个远离人烟的地方,不怕被外星人掳了去吗?”
“我怕外星人吗?外星人怕我!”好一个既美丽又风趣的姑娘!平生仅见,真的是平生仅见!
“自我介绍一下吧;女士优先”
“好吧,那我就优先一把吧。我叫生响,生活的生,响彻云霄的响。至于我从哪里来,这个我就不想介绍了,来自来处来,哈哈哈……好啦,我介绍完了,该你呐”
“我叫狂歌……”我接着还想说下去,却被她中途打断了;她说就这些就够了,不要说出家住哪里,从什么地方来。接着她道:
“狂……歌……,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狂歌,好名子!看来你挺喜欢李白?”
我说我不喜欢李白,更不喜欢诗歌。就李白的这首诗,还是被父亲硬逼着背会的。我喜欢画,我会背画,中国的,外国的,几乎所有的名画我都能背出来。不过,我还得感谢李白,要不是他这首诗,我也不会大老远跑到这个地方来,要不是跑到这个地方来,我又怎么能认识你哦!接着我就背开了:
庐山秀出南斗傍
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
金阙前开二峰长
银河倒挂三石梁
香炉瀑布遥相望
回崖沓障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
鸟飞不到吴天长
登高壮观天地间
大江茫茫去不黄
黄云万里动风色
白波九道流雪山……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这首诗里的仙人,不过,你现在不在彩云里,你在我身旁,你在我心上……
我们是怎么拥抱在一起的?我们是怎么吻个不够的?怎么去回味都回味不起来了,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抱成了一个人,一个长吻接着一个长吻。自然而然,跟着我们就做爱了,我们做爱的时候,老有李白的那些诗萦绕在我的脑际: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天在旋,地在转,生响在歌唱,我们先是身体与身体的融合,然后,就是身体与自然的融合,感谢人身上的性,如果不是它推波助澜,我们抵达不了爱的狂潮!我们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翻滚着,我们在快乐盛开的惊艳中欢笑着……到我们俩松开以后,世界和我们都累得不成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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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7)
事过以后,从谈话中得知,生响是学哲学的,但她抵触哲学。她认为人间所有的哲学都是因人而设,不高。因为不高,所以宗旨不宏。基于这个观念,她说虽然她是学哲学的,等于没有学过哲学。在她的眼里,能自由自在能快乐就是最高的哲学,像地球那样,雨来了当酒,风来了当问候。不过,她说,也不能全像地球,因为地球其实是并不快乐的,地球太孤独了,没有谁来爱它,它也爱不了谁。她问我,为什么地球会这么孤独吗?我语塞;她说,地球是一粒种子,是一枚果实,上面结满了东西,形而下的是人与万物,形而上的是人的这个思想,那个哲学,太混了,太束缚人了。地球太混蛋了,所以没谁来爱她,她也没谁可以去爱!我惊异于她说的这一番话,一个年轻美丽的漂亮女人出言如此不同凡响,我以为我真的遇到九天玄女了。我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了,她说,怎么啦,能理解吗?。我没想过这么多,我说,我真的没想过这么多。没想过?她说,看来你一直过得很快乐了?
快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快乐;但没认识她以前,我快乐过吗?
……
夜色很深了,我们才依依惜别。分手的时候,我想跟她要地址,我想把我的真实情况告诉她包括我的姓名,我强烈地意思到,我已经离不开她了;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只是轻快地吟了吟李白的";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就含笑而辞了。依然是那样飘飘若仙,依然是那样香袭万里。
她倒是潇洒而现潇洒而隐,我则不能做到象她那样潇洒。与她分别时的那阵潦倒,我当时说不清是什么一种感觉,后来在炎迪家里,看到墙上一幅字画,上书着柳永的雨霖霖,仿佛就是在说我和生响分手时的心情。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太好了,说得太好了。柳永是谁啊?我问炎迪。
炎迪哈哈一乐;一股大家气象腾然而升。那哈哈一乐,决不是在嘲笑你,讥讪你,挖苦你,而是在替你可惜,同时也表达了对一个人的由衷的敬重。炎迪接着说,这么大的一个词人你不知道啊?!你不读书啊?我说,我不读书,怕被那上面的文字意思强奸。你还挺偏激;炎迪笑盈盈地说我,笑得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富有感染力。炎迪接着说,不是所有的文字都强奸人;好的文字不但不强奸人,往往被人强奸,就说这首雨霖铃吧,大多数人都把它当离情诗来读,是的,它是离情的,但它离的那个情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之惜别,而是心中的那个理想主义块垒。是对当时生存状态的反动。
这个炎迪,总是那么的高深莫测!不管怎么说,我当时的心情就是那样的。前景昏暗,再怎么样的良辰好景放在那里,对我来说,恐怕都是垃圾了。
和生响离别,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我虽然由一个信誓旦旦对爱情忠贞不逾的梁山伯慢慢变成了一个有合脚的鞋就穿有可以一趁的车就坐的无心汉,但对生响的思念,还是一直不断的。生响太让人难以忘怀了,乃至第二次见到她,我觉得她一点没变,还是那样的动人心魄撩人情怀;然而,叫人暗然神伤的是,第二次见面,生响跟根本不认识我这个人似的……
第三章我觉得这是个奇迹
“严禁发布或链接有关政治敏感;宗教敏感;迷信;恐怖主义等一切违法信息
“不得发布任何色情、非法;以及危害国家安全的言论
“不得发布任何过激或煽动性言论
“不得发布任何侮辱性或不文明的语言或文字”
读了上面的这些文字,你有没有被强奸的感觉?总之,我有。什么叫着政治敏感?什么叫着宗教敏感?什么叫着迷信?什么叫着恐怖主义?比如我这么个东方人,有机会去了一趟西方,自然会对他们的政治提出许多疑问,那我的这些疑问就成政治敏感了?就可能扰乱他们的秩序颠覆他们的国家了?清者自清,只要你政治清明肌体健康,还怕什么不同政见呢?;宗教与迷信云云,乃属于认识论方面的问题,应该是澄清引导与教化,而不应该横加封杀,横加封杀甚至迫害,就现得太低能太粗暴太不讲理了;至于说到恐怖主义,美国人炸中国大使馆算不算恐怖主义?美国人打伊拉克算不算恐怖主义?美国人说不算,只有不听他话的一切暴力行为与倾向才算得上是恐怖主义!欺人太甚欺人太太甚了!妈呀,我怕,我闪,我连闪四闪的闪,我闪我闪你妈的个头喔,简直是笑话!此一种强奸对本人的故事构不成什么威胁,本人是讲性与爱的,与它们的关系不大;而下面的那些个强奸,就对本人讲故事颇为不利了。直截了当的说吧,说到性,我不知道怎么去正确地使用所谓的文明语言与文字。难道把###说成###就文明了?法,是大多数人的意志与意愿,大多数人都习惯把男人的性器官叫着###,###即使成不了法定语言,也不应该被打进死牢吧?然而不行,不把###说成###或者生殖器就是不行!又然而,我是在说故事而不是在宣讲学说论文啊,我没有办法不把###说成###,我不能违背普遍性典型化的基本原理,那样我就真的在强奸民意了,那样我就真的在违法了,违法的事,我是不做的。同志们请原谅,我只好把###说成###,只好把那些被所谓的正统视为下流或者不文明的恰恰是风行于民间的日常生活用语诉诸笔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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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8)
年近半百的人生经历让我认识到,人类的文明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物质上的愈来愈富有愈来愈强大;一是正本清源,还原先的下流与不文明给文明。就单说后者吧,六十年代的电影里,男女间的握手都是很腼典都是不大正经的,到了八十年代,拥抱与亲嘴不仅获得了文明意义上的平反而且还流行成了一种高雅的时尚,再看今天的电影,男男女女脱光了做爱的镜头早已与无耻之谓毫不相干了,文明正大踏步地朝着原始的本真的人性回归。(刚才我犯了个不文明的错误,刚才我用了“做爱”这个词。干吗要这么扭捏呢?干吗要做这个秀呢?我们这里的人都习惯了叫日屄。我应该把所犯的错误及时地改正了才算得上是个文明人,因此,我必须这样来说“再看今天的电影,男男女女脱光了日屄的镜头早已与无耻之谓毫不相干了,文明正大踏步地朝着原始的本真的人性回归”)。
极端无聊的时候,我曾细数了一下,与我有过性关系的女子竟有五十人之多!妈呀,这太不可思议了,连我自己也不赶相信这是真的。我是谁呀,我是一个名气不小的画家啊,我成天只顾画画,哪来的时间那样不要命的去找女人玩啊。然而,这的确又都是真的,这一点我有些象凡高,只要能叫自己开心,连妓女我都能和她玩一玩的。用时下流行的眼光,我和我老婆,尤其是和生响玩,是极其下流极不文明极端伪君子的,我没有摸过她们的胸,更没有摸过她们的下面。是不是因为这个,老婆才和我离婚呢?是不是因为这个,生响才不肯留下她的地址呢?因为我太不文明了,没有给她们带来生理上最大的满足,是吗?
生响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么心甘情愿地把她给了我我不得而知,我抱了生响亲了生响弄了生响,我觉得这是个奇迹。你想啊,要是换一个环境,我会和生响那么快地风流出那样的亲密无间吗?倘若在大街上见到生响,我会回头,但不会跟梢,即使跟梢乃至有什么喜人的突破,也是要大费时日的,这其间免不了做秀,免不了伎俩丛生,免不了讨好,免不了大献殷勤,这多俗啊,老天爷不让我们俗,就安排我们那样相见了。我不是故意要弄生响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爱她了怎么疼她了怎么亲她了我才和她那样了。我愧对老婆,更加的愧对生响,我爱她们,发自肺腑的爱,却没有能够做到很文明地去爱很本真人性的去爱!而和别的女人玩(这当然是近十年的事),我的爱才真正长大了,懂事了,为了让它们开心(当然,我自己也很开心),我先是亲她们的嘴,然后是摸她们的奶子。然后是日她们的屄,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我一边日着她们一边摸着她们还一边和她们说文明不已的上流话呐:
“给不给我日啊?”
“给!”
“想不想我日啊?”
“想!”
“要不要我日啊?”
“要!”
“快不快活啊?”
“快活!”
“舒不舒服啊?”
“舒服!”
······
婊子,我玩得不多,但在近十年中我所玩的女人,无论是不是婊子,都喜欢我一边日她们一边骂她们婊子,越骂,她们越开心,越骂,她们越叫得欢。真的,你不要以为这是放纵放荡,文明,这真的很文明,因为没有这样的文明,你看不到女人最美丽的样子。因为灿烂你才爱她,因为爱她,你才想她更加的灿烂,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喜欢板着面孔和你日屄的女人,天下也没有哪个女人不是因为日屄的兴奋才最美丽漂亮的!
在和女人玩的这个事情上,我能有今天这样的进步这样的文明行为,完全归功于婊子们的教导有方。记得第一次玩婊子,我仍像以前一样的呆头呆脑,大约是我的性能力比较强吧,做了十几分钟以后,身下的婊子面带愠色的对我说,干吗这么传统啊,先锋一些前卫一些嘛,我以为嫌我慢,就加快了一些频率,她说,你慢点,你快弄疼我了,我说那怎么个前卫法啊?她说,摸我,摸我奶子;我摸了她的奶子后,她就显得比刚开始快活得多了,后来她就教我说上流话,越不要脸,她说,越上流,就越能让她快活,她说她的这些上流话都是在北京上海卖的时候从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的嘴里学得来的,她说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真的好会玩啊,不但用###日她们的屄,还用嘴吮吸她们屄里流出来的东西。她说,现在哪还有你这么日屄日得这样下流的,嘴上不说上流话,手上不做上流动作,一点也不文明!她说,告诉你吧,现在的文明人,日屄不但日女人,还日到诗里去了呐。诗,她说,诗你懂吗;我说我不大懂,就会一首李白的,我就念那首李白的诗给她听,听了没两句,她就说,这算什么###破诗啊,你听我念给你听:“你有两个头,我有两张嘴,我两张嘴都能吃吃你的小头,你两个头却不能都能插进我的小嘴,我知道你小头进来了还想让大头也进来,你小头快活了,大头还有一点不高兴;你说今晚,让我呆在里面多么舒服。它就该呆在你里面它就是你的…,我整夜失眠。它在我体内它不是我的。我多了个东西,我在清晨叹了口气。你抽出你的东西,你拿走我多余的东西…”听她这么一念,我心想,难怪我以前不喜欢诗,什么床前明月霜,蟑螂死光光,这他妈的算什么###破诗啊,还是她说的这个好,晓畅明白,通俗易懂,文明,太文明了,但转念一想,他们文明归文明,但不见得真的就算得上前卫,我年轻的时候上厕所见到过的一些顺口溜,什么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什么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只见和尚来洗澡,不见有人来剃头等等,就比他们出现得早得多了。不过,在他们的影响下,婊子也会玩诗了,他们对文明进程的贡献也确实是蛮大的,社会文明了真的很好,什么都跟着文明了。既然人们都文明了,我就没有道理再落后下去,奋起直追吧,大事干不了,日屄,我天生就会啊,至多,我以前很下流,今后,跟着上流社会学上流就是了。
独立苍茫作品(9)
我真的是有点追悔莫及啊,想当年我要是有现在这么一番文明的作为,生响会那样弃我而去吗?她会紧紧地抓住我不放的。照那个婊子说,女人,只要你能够在日屄这个事情上让她满足,她就会跟你好上一辈子,不是钱不钱的事,也不是地位不地位的事,相反,你如果不能让她满足,就什么事都来了······
我追悔着,我深深的追悔着。然而,我虽然这样追悔着和生响的分离,但在生响那里,是不是真的如我所臆想的这样呢?
第四章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把妓女牵扯进这个故事。事实上,如果不是妓女文明的大面积崛起,石弥恐怕也不会因为要满足她们(当然,也是在快乐自己)而杀人。石弥不杀人,就不会有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或许有人会说,石弥杀人和你有什么相干;告诉你吧,那关系可大了,他杀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和生响的爱情结晶……我的亲生儿子克己。起初,石弥杀人的事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他杀的竟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石弥,这个穷凶极恶的混蛋,不但杀了我的儿子,还成了我此生中最大的情敌!本来,我是完全有那个能力把石弥这个恶棍送上断头台的,可炎迪不让,生响不让,我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只好让石弥这个恶棍继续在人世中葡萄美酒夜光杯,温柔酥胸任逍遥。任逍遥是我啊,你看这事弄的,石弥这个恶棍竟也成任逍遥了!
想起我们这几个人,这档子事,我首先想到的想得最多的就是我亲爱的醉心不已的生响。生响的美,生响的艳,生响的俏,生响的丽,那真是太惊人了。我画过许多女人的裸体,唱歌的跳舞的做模特的,没有哪一个女人的曲线哪一个女人的光滑哪一个女人的白皙哪一个女人的的生动能与生响去比。生响的美,不仅在貌若天仙上,而且美在珠光宝石般的聪明闪耀上,事实上,她的聪明劲,是比明珠还要光芒四射的,我不仅惊异她脑海中旖逦着的那么多的诗词歌赋,更惊异她那钻石般铿锵锐利的思想,我们这个地球,我们这个人类,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和从一般人嘴里说出来大不一样了,即充满朝气充满精神充满力量,又充满荒诞充满晃荡充满撼动充满弧光,你说那是黑暗吧,却是熠熠生辉的;你说那是光明吧,却是混沌苍茫的,她让你看不清她究竟是要和地球做一个永远的朋友还是要远离地球而去。谜啊,生响真是一个谜!
美得像一尊神,美得像一个谜的女人哪个不爱哪个不想哪个不要哪个不念呐?凭我对生响的感觉,生响必然会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生响曾经对我说过,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做个作家。她说当作家就像当上帝,作家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创造世界。她说,上帝创造出来的世界不够理想,她要用自己的作品创造出一个理想的世界来;这样一来,她说,人间即有的一切文学理论对她来说都是一堆废话,什么普遍性啦,什么典型化啦,什么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啦等等等等全都是陈词滥调;就像你们画画,比如安格尔的那个《泉》,你画得比安格尔再怎么样的好,你都突破不了安格尔,你被安格尔束缚住了,你找不到你自己了。凡高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艺术上的离经叛道,因此,他的画,你不想要它惊世骇俗都不行!生响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平静的,语气是舒缓的,即没有轻佻张狂,也没有高贵矜持,更没有神采飞扬,像一个默默做功的核子,而巨大的能量已经穿透时空的画布,每一抹油彩,都在改变着自然的光芒,这很容易让人想起凡高的那些画,那些爆炸于世界灵魂中的辉煌。
虽然我知道生响这样想(如果也这样去做的话)其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我想,上帝既然让她在各个方面都天生丽质,就有可能也给她些成功的造化,让她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她这样去想如果也这样去做的话,她可能不知道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困境逆境险境,然而,我知道,我太知道了,我是搞艺术的······;如果她是英雄的话,则必然要在魔鬼的重重封锁中奋力撕杀,如同某一种光明在大行其道,你一个人却要摧毁它,你无疑就是最黑暗的过街老鼠了。我虽然很担心她,但也说不定,凭她这样的优秀,没准就让她成功了,因此,我说生响,必然会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如果命运不弄人的话,她应该能够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如果命运弄人的话,那生响,不是普鲁米修士第二,就是伽利略第二;再一个可能就是,生响被社会的绞拌机严重扭曲,成为一个畸型一个怪胎一个恶性肿瘤,这一个可能的出现如果是真的,那美丽就是上帝用来愚弄人的,上帝的手只要轻轻那么一捏,一件冰清玉洁的艺术品就那样粉碎了,这会让每一个热爱与向往美好人生的人都会痛心疾首都会丧失生命意志的事。生响在讲着她的抱负时,我一直在为她祈祷,上帝啊,请眷顾和保全你优秀的儿女!
而炎迪却不这样认为,他说我,你虽然聪明,但你很幼稚。上帝一直就是一个捉弄人的魔鬼,从来就是,他怎么会眷顾和保全他手上的玩偶呢?上帝太孤独了,空虚的时候没事干,才造出人类来玩弄于股掌。上帝手中的人类是一场混战的游戏,是内讧与火併,只有输家,没有永远的赢家。作为玩偶,人是很不幸的;而作为人,把每天的日子过好了,过得太太平平的了是硬道理。我不明白炎迪为什么会这样说,个中的深意我不明究里,这个炎迪,究竟是智者哲人?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独立苍茫作品(10)
还是先不说炎迪吧。性格决定命运。我和生响只相处了短短十几个小时,我不知道她的性格如何,她正义正直刚正不阿?有这些优点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她狡不狡猾?如果不狡猾,那她完了,她必然要被所谓的生存定理生命定势所扼杀。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牵挂,与其说是思念,不如说是担忧。她太令人担忧了,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一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不能那样被人轻轻的一捏,就碎了。我当时想说,生响,离社会远点吧,你太名贵了,人类社会这个大橱窗,不配做装你的容器。然而,我有太多的话没能对她说出来,因为她那引人入胜的思想与语言让人不能抗拒且无法与之抵触,她像世界上所有的名画,美得让人暂时忘记了人间的罪恶(或者是罪恶的人间?)。
生响说,我将给自己起一个笔名叫巫月。我巫月旗下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你尽管去大胆发挥大胆想象去吧。如果你以后在报章杂志上看到署名巫月的作品,那就是我创造出来的世界,那你就可以把你的想象加进来比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样的世界?我说,我是画画的,画面感对我来说不成问题,就巫月二字,你那个世界的大轮廓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初步形成了,首先是氛围,应该是宁静的安谧而神秘的。人的行为人的思想人的肌肤都有着月色一样的皎洁与优雅,就连政治或者宗法也是。她嘻嘻一笑:有那么点象,还有呢?我说我头脑子苯,画不出更多的了。她说,还有辉煌,永远灿烂不灭的辉煌。辉煌?我有些懵了,我无法将安宁与辉煌同时涂抹到一张画布上。我说能行吗?她说你忘了我叫什么吗?我是巫月啊,你认为不可能的事,在我这里一定能够做到。她说得那样自信,一付上帝从容造世的悠闲。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我巫月说,要有辉煌,就有了辉煌。辉煌是我的儿女,辉煌是我的子民,辉煌是我的国度······,说着说着,她就陷入了深深的瑕想,躺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她仰面朝天,出奇的静,她把我和这个世界给遗忘了······
此后的多年里,我一直期待着“巫月”的名子在报章杂志上出现,然而,我的愿望落空了,我没有看到“巫月”,更没有看到她给人类缔造出的那个美不胜收的清明世界。
让我重新记起“巫月”这个话题的起因是我的一次嫖妓。那是个有些文化的婊子,基于这点,我才对她有了些兴趣。她说她是个大学生,干这个已经两年多时间了,感觉不错,出力不多,挣钱不少。遇到好的,还能捞到一阵子快活。她外表看上去一点不骚,就是个大学生样子;而到了床上,她的名堂可就多了,她先是用她蛮大的波摩擦我的胸,熨烫我的脸,然后就用她的嘴品我的箫。她一点也没有急于完事的样子(这让我心存感激),慢慢地侍弄着我,还有些如醉如痴。她说她遇到了最值得一卖的客人,她说要不是店里的规矩,她可以不要我的钱的。她说,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能上这个地方玩啊;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箫啊;她说,你与众不同,你吸引人的地方不是帅,是深邃与忧郁,简直就是一个男林黛玉啊,来吧,该是我享受你温柔的时候了,藏着许多故事的王子!我们纠缠着进入彼此的私处,完全是品,不象日。我们相互平品着对方,品着品着,她嘴里吟出首诗来:你温柔的入侵/让我忘记了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别停下来/陌生的敌人/挺直你的硬/慢慢地践踏我的花蓝//慢慢的/我喜欢你这样的践踏/因此,我不过早地把你带进陷阱/叫你丧失战斗的能力/你要是死了/亲爱的/那我可怎么活?//。好诗,你写的吗?我一边在她的身体里蠕动着,一边轻咬着她的耳轮。我那有这个才啊,她哀哀了一声,又说,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叫巫月的美女作家写的一首下半身的诗,据说是怀念她的一个情人的。
什么,巫月?我一下子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一种莫名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占据了我整个脑子,我头脑里轰轰的,整个人就仿佛是团噪音,支离破碎六神不安。乱轰轰的乱,我正身坐起,拼命地吸起烟来。婊子一脸疑惑的抱着我的腰说,你怎么突然就烦躁不安了起来,是我配合不好吗?我说,哦,对不起,不关你的事,是我不想做了;不想做了?为什么?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什么来,心里一个劲地探究着,这个巫月会不会就是生响呢?要是生响,那可就太糟糕了。那就不幸而被我言中做了第三种人……恶性肿瘤!
听炎迪说,现在出了些什么美女作家搞什么身体写作,那哪是什么作家哦,一个个小学生的文化水平。当然,她们当中高档次的也有,怀才不遇了,就来污染世界。不明智,很不明智,也相当的丑恶。世界是要用观音的净瓶来净化的,不能走闻一多《死水》的路子。不值得,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太不值得了。听炎迪的口气,美女作家不论高的低的都不是什么好屄,统统都是瘟疫,是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这个巫月果真就是生响的话,那就叫人太不敢去想象了。《白毛女》的故事是告诉人们,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在生响身上发生的故事是要告诉人些什么呢?又都发生了些什么沧桑巨变的故事呢?
第五章炎迪说,时间就是上帝。
这是三年前的事。那天我心烦意乱的离开那个有奶便是娘的婊子大学生以后,就一头钻进了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网吧。走到吧台前,老板问,上网啊,我说上网。身份证呢?我说什么?上网还要身份证啊!没带,好好的,没事谁把那个带在身上干吗,弄丢了咋办?老板说没带身份证就不好上网。我说为什么,干吗非要身份证,不是说网上是最不受限制的吗?谁能在网上怎么样啊?!老板说怎么样都可以,到时候你们人走了,查不到你们,我可就倒了大霉了!关张不谈,还要被罚款!我说好好的谁没事找事做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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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苍茫作品(11)
好了好了,老板有点不耐烦了,上五号机吧,可千万不要打倒这个打倒那个的哈!我说得了!
我走到一台电脑前,看壁板上有个五子,心想这就是五号“###”了,随即坐下,看着黑脸“张飞”发楞。我不知道怎么把这台黑着脸的电脑弄亮,又不好意思问人家怎么弄,就一直坐在五号“###”前发楞;时间长了,就有一个网管身份的小伙子踱到我面前一脸不屑地说,你蹭什么呢蹭!你不上别人还等着上呢!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太像那种有精力却硬不起来的###了,从上到下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垂着没有刚火。我说我上我上;我把嘴凑到他耳朵上说,你帮我把它弄亮了吧。小伙子心不在焉地帮我就把电脑打开了;接下来又该我发楞了,打开后的电脑一脸的高科技,一个跟一个图标不同,我紧张得手抖抖的冷汗直冒,我命令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不要让别人好笑,过了一会功夫,我镇定是镇定下来了,可就是找不到巫月。我心里一急,嘴里就喊出来了:巫月喃,巫月在哪?小伙子散散漫漫地散漫到我跟前说,你喊什么呐喊,注意一点,这里可是公共场呀。我说巫月呢,巫月在哪?小伙子说什么乌月?我说巫月,美女作家巫月!小伙子说,哦,菜鸟一个啊!难怪瞎诈唬。不知他怎么弄的,他就问了我什么wu;什么yue;巫月就出现在我眼前了,好多的巫月啊,电脑一脸上全是的巫月,还有下一页下一页;我照着小伙子教的现学现卖一条一条的点,署名巫月的诗啊文的就一个跟着一个的跳了出来。
我看了半天,无论是巫月自己写的还是骂巫月捧巫月的,我都不能把她和我的生响联系起来,巫月的文字全是屄屄屌屌的事,没有一点纯净圣洁的影子。辉煌倒是可见,但都是些赤裸裸的很露骨的性欲张扬。巫月的这些文字和拜金主义很像一对孪生兄弟,一个张口闭口都是钱钱钱,一个张口闭口都是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