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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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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后宫倒也热闹了很多。唯有刘婉倩,自那以后,再也没被赵豫召见过,心里气愤愤难忍,自去宫外谋划不提。
9
冉玉浓高坐在坤源殿鸾座上,斜倚着几个软枕。脚踏上半坐着一名小宫女给他轻轻捶腿。听着底下各色或直白,或含蓄的奉承恭维,有一搭没一搭的合着她们想要讨他欢心的逗趣对白。等到以陈贤妃打头起身告退,,各宫妃嫔才一一告退散去,他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应对各宫的例行请安着实辛苦,最烦的事每天都要这样来一次,让并不擅长应酬的冉玉浓疲于招架。但他还是努力去学会适应,既然决定堂堂正正的留在赵豫身边,那他就要努力学习如何做一个还算称职的皇后。
从鸾座上站起,冉玉浓转身入了后殿。皓月带领一群宫女们围上来给他除去外衣,换上家常衣服。再奉上一杯香茶,冉玉浓就准备去小书房看回书。突然一个内侍来报,他婶婶来探望他了。
这位婶婶,就是赵豫为他寻来的贵族身份的亲戚了。原本只是一家恰好与他同姓的没落贵族,徒具其名,内里已经沦落到举家食粥的地步。一家人生活正窘迫不已的时候,没想到天下居然掉了个大馅饼下来。从宫里来了一群人,告诉他们当今的皇后,正是十几年前不幸遭遇不测的兄长家的遗孤。接到这个消息后全家人喜出望外。于是齐齐被接进宫和皇后认了亲。随后即被当今圣上封赏。皇后死去的父亲被追了个宁国公,母亲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自家也受了封赏,一步登天,成为皇亲国戚。
冉玉浓到底是不是他们那苦命的侄女,冉振保全家其实心里都没数。但是,他们都清楚。冉玉浓一定要是,否则他们不但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被打回原形,陛下必定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只能认定冉玉浓“是”!而冉玉浓自小孤苦,和不善表达的师傅一起生活。对于亲情的渴望一直未曾泯灭。虽被赵豫娶进门百般娇宠,万般纵容。却还是不能弥补心里的一丝遗憾。现赵豫给他找了这样一门亲戚,虽然心里明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渴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对这蹦出来的叔叔婶婶一家,也是非常亲和。赵豫知他心意,便下旨特许冉氏赵夫人可自有入宫探望皇后,以弥补他们思亲之苦。
冉氏一门清楚,冉玉浓现如今是他们的靠山。只有冉玉浓不倒,他们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所以平时对冉玉浓是嘘寒问暖,十分亲热。赵夫人更是跑凤仪宫跑的勤。没事就会来坐坐陪冉玉浓说说话,谈谈市井趣事。冉玉浓自进宫以来没有再离开过,对于外面的世界还是很是记挂,自然听得津津有味,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赵夫人。对冉氏也越来越亲厚。赵豫见他喜欢,也毫不吝啬。将冉振保封了个侯爵,两个儿子年龄还小,就送到皇家书院和一群宗室子弟一起读书。赵夫人本人,则是正二品诰命夫人。全家人对天子这样的恩宠感激涕零,对于给他们带来这一切的冉玉浓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居然对他真有了些骨肉亲情。
富贵安稳的日子人人都想过,都不想失去。所以冉氏非常关心宫内,尤其是皇后的情形。这些时听说陛下开始临幸一些秀女,虽然对皇后还是一等一的爱护亲厚,毕竟再也没有独宠她一人了。未免有些担心皇后会觉得受了委屈心里想不开。特巴巴的赶进宫来想劝慰几句。待见到她的皇后侄女后,却发现她面色红润,气色如常,实在不像有怨怼之气的样子。知道皇后不在意那些企图夺宠的小妖精们(赵氏已经把皇后看做自家人,自然不会对她的“情敌”有好气),也就放下心来。
冉玉浓见她一进来就仔细打量自己的脸庞,觉得奇怪,笑问道:“婶子今天这是怎么啦?盯着我看做什么。还不快坐下。”招呼赵氏坐在自己身边,早有人端上一杯茶奉给赵氏。赵氏接了,一并说:“好几日没过来探望,实在想念娘娘。所以今天来给娘娘请安。几日不见,娘娘怎么瞧着像比以前更加光鲜美丽了,刚刚都把老身看呆了呢。”冉玉浓不好意思的说:“婶婶真是,又拿我开玩笑。”两人说笑了一阵,看今天天色很好,冉玉浓索性换了衣服,在一群内侍的前呼后拥中和赵氏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里百花开得正盛,往来游赏的宫娥也不少。沿着太液池缓缓前行。一路上遇到不少宫中妃嫔,见到皇后过来,纷纷蹲下行礼。冉玉浓不以为意,挥挥手让她们起来。沿途指点各处景致给赵氏看,两人说说笑笑兴致正高。突然一声:“冉妹妹。”冉玉浓转眼一看,原来是前皇后刘婉容,穿一身素色衣裳,站在一丛盛开的牡丹边。身后只跟了个贴身侍女。冉玉浓朝她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皇嫂。”
刘婉容笑吟吟的走到冉玉浓身边,说道:“今天看御花园的牡丹开得好,正准备摘些开得盛的给母后送过去。没想到这么巧遇到冉妹妹,既然遇到了,冉妹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走。”冉玉浓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刘婉容遂上前携了他手一起继续前行。赵氏稍稍落后一点紧跟,再其后就是冉玉浓宫中的内侍们。
两人虽为妯娌,毕竟彼此都身份特殊,所以感情并不深厚。能够聊的东西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刘婉容在说,冉玉浓碍于人情,点头应答。而刘婉容也说不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左不过是什么“今天的花开的真漂亮”“妹妹的皮肤看着真好,是怎么保养的?”之类无油盐的话。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前方又来了一群人。仔细一看,中间那个不是赵豫又是哪个?他也瞧见了冉玉浓,快速走了过来,半拥着冉玉浓说:“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教你练颜体的吗?怎么就自己跑出来闲逛了呢?”语气再亲昵自然不过。冉玉浓忙推推他,示意一下旁边还有人呢。
赵豫这才注意到离他们一臂远的刘婉容,笑了笑,淡淡的说:“原来是皇嫂,近日身体可好。”刘婉容微微屈膝,行了个半礼,说道:“多谢陛下关心,妾身一向都好。”赵豫点了点头,赵氏走上前来蹲下行个万福礼,口中说道:“老身拜见陛下。”赵豫见了,笑着说:“原来是婶婶也来了。婶婶近日可好,新房子可住的习惯?家里上下都安顿好了吗?”原来赵豫嫌先前赐给冉氏一族的宅子太小气,做不得皇后的娘家。虽然知道冉玉浓难得回家省亲一次,还是觉得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宝贝。于是找内库拨了银子,将冉氏老宅附近方圆近百亩地都买了下来,盖了座新宅,并赐了不少宫中珍玩装点门庭。赵氏一一应了,并跪下叩谢皇恩,被赵豫和冉玉浓含笑扶起。三人彼此说说笑笑,倒是把刘婉容晾在一边了。刘婉容见此刻已经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便先行告退。赵豫点点头算是应了,刘婉容转身走了。
赵豫并不在意,搂着冉玉浓的腰自顾自的散起步来。赵氏并一干内侍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赵豫边走边说:“刚才你怎么跟皇嫂走到一起了?”冉玉浓答道:“才在前面的太液池遇到的,她说是来摘花,看到我就拉着我一起走了。怎么了吗?”赵豫摇摇头说:“倒也没什么,只是她也是刘氏的人。我跟她从小就认识,此女从小就心思极重,城府颇深。你要小心些她。”冉玉浓点头应了,赵豫又问:“我听福禧说你今天早膳都没有怎么吃。怎么了?为什么不多吃一些呢?是不是嫌饭菜不合胃口?”冉玉浓摇摇头说:“没有,早膳很好,只是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赵豫搂紧他的纤腰,问道:“那是我昨天要的太多了,累着你了吧?不会吧,昨天我只做了两次啊。”冉玉浓红了脸推了他一下说:“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赵豫却又将脸贴了上来要亲他,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冉玉浓觉得头一昏,两眼一黑,突然就晕了过去。
待他悠悠醒来,已经躺到了床上。赵豫正满脸狂喜的坐在床边,紧握着他的手。赵氏和一群内侍挤满了屋子。见他醒来,一齐跪下到:“奴婢/奴才恭喜娘娘。”冉玉浓纳闷的坐起,赵豫激动的一把把他抱住,说:“宝贝,我的乖玉儿,你又有了孩子了,已经一个半月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守着你寸步不离。”先前冉玉浓刚怀第一胎的时候,恰逢梁王叛乱,赵豫奉命领兵去平乱。待他回来时,虽然正赶上孩子出生。却因为没有陪着冉玉浓一齐经历怀胎十月,总是引以为憾。这次终于有这个机会可以弥补遗憾,自然高兴不已。底下人又赶忙上来恭维,哄得赵豫更是开心,将凤仪宫上上下下都打了赏。一时间,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晚上赵豫抱着冉玉浓行房,因御医说胎儿头三个月胎气不稳,怕影响到肚中胎气。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动。情事完毕,赵豫清理干净自己留在他体内的精水,就轻手轻脚的抱着他躺下说话。话题全是围绕着他的肚子转。什么有了身子了就不要到处跑了,任何时候身边都不能少了人,每天一个时辰的武功也不能再练了,也不准骑马。要什么都别自己动手——知道冉玉浓不是个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别宫里送上来的补品药品糕点什么的一概别动,回头安排几个手艺好的御厨到凤仪宫小厨房来,专门供应他的膳食,甚至决定安排一个经验老到的御医,负责检测每日他进食的东西。几点注意被赵豫来回反复不停的在冉玉浓耳边强调,听得他都开始烦了。忍不住说:“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瓷做的,哪就那么经不起磕磕碰碰的?再说前一次生琪儿他们的时候不都那样就过来了,现在难道还能比那会还难吗?你也太操心了。”赵豫叹口气,说:“你不明白。”这个内宫能有多肮脏,你不会明白。但是没关系,只要我明白就够。你只要永远在我怀里,享受我全力的爱护就够了。别的,我来就好!!
冉玉浓沉默了一下,等到赵豫开始怀疑他是不是 已经睡了的时候,突然说:“不,我明白。”
10
今日刚刚下朝,赵豫正准备回凤仪宫。突然宫人来报,太后请他过去有事商议。赵豫皱皱眉,不情不愿的过去了。一进去,果然,刘婉倩正依偎在太后脚边给她捶腿,陪她说笑。见他进来,忙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个万福礼,赵豫故意装没看见。自顾自坐在太后身边的椅子上,和太后寒暄了几句后问:“母后这么急着叫皇儿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刘太后慈祥的笑了说:“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前些日子听说婉倩侍寝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皇儿,今天索性就把她叫过来,当面给你陪个不是。我知道那天婉倩是有不对之处,但是她毕竟年少不懂事,多教教就好了。”说完就唤刘婉倩上前给赵豫赔礼。刘婉倩被赵豫晾在那里蹲了半天,早就腰酸腿软,更加面子丢尽的羞愤难当。此刻听到刘太后召唤,也只有上前,努力克制脾气跪下行了大礼,说:“妹妹前些日子不莽撞不懂事,气着表哥,这些天心里一直惴惴难安,先给表哥您陪个不是。求表哥看在妹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我这回。以后妹妹必会小心,绝不敢再造次。”
赵豫摆摆手说了声“罢了”却又接着说:“现如今你已经入了宫,也大小是个才人了。自当恪守宫规,就该牢记现在的身份,这个表哥妹妹什么的以后别再提。教习嬷嬷没教过你宫中礼仪吗?”刘婉倩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牙答道:“谢陛下教诲,是…是奴婢糊涂了。从今以后定会改过来。”刘太后见了忙打圆场让刘婉倩退下。刘婉倩强忍着退出,终于忍不住心中委屈怒火,躲在一旁大哭起来。
这边刘太后却对赵豫说了件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情。原来刘太后见冉玉浓身怀有孕却还是让赵豫寸步不离,连半点关注都不曾给自家婉倩,心里着急。却苦良策可让赵豫转变心意。索性想着让他们两个分离一段时间。就向赵豫提出来,要冉玉浓陪她一起去洛阳别宫避暑兼养胎。想趁冉玉浓不在,可让刘婉倩有机会接近赵豫,再不行的话也可让其他嫔妃吸引赵豫的注意力,获得圣宠。而赵豫,既然能分出宠爱到别的女人身上,对冉玉浓的关注自然就会少了很多。失去了君王的恩宠,没有强大的外族撑腰,出身不高,膝下又只有三个幼子的皇后,最后还不是得任人宰割?
赵豫一听就恼了,想了想没有发作。太后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了皇后的身体,和未来的皇子的平安着想。虽然大概可以猜到她背地安的心思,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干脆就说:“母后这样体谅梓潼和皇儿的子嗣,皇儿感激不尽。只是梓潼现如今身体不好,怕是不能长途跋涉。再说也不知她愿不愿意离开琪儿他们。”刘太后眉开眼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请太医给皇后把过脉了,说是她现在胎位还稳定,出游也是撑得住的。琪儿他们皇后也会一并带在身边,你不用担心他们,平日里伺候的嬷嬷们都跟着呢。”赵豫不听则已,一听更怒:“母后这事已经跟皇后提过了,她也答应了。”得到刘太后肯定的答复后,赵豫恨不得去把冉玉浓按在腿上打一顿屁股。胡乱说了几句话就告辞离开转而气冲冲的来找冉玉浓算账。
脸色阴沉的走进坤源殿,众内侍见他气色不善,自然知道不妙,都不敢上前来。赵豫自顾自的去了后殿续寻找那个急需要被他很揍一顿屁股的人。结果已经去,却发现某个“欠揍”的人正被一群人围着,在试尚服局新送来的衣服。扭头见他一头怒火的冲进来,也不以为意,笑着招呼道:“回来了。”周围侍立的人都跪下请安。赵豫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恼怒,大吼一声“都给朕滚”,顷刻间,屋里所有的人都退得干干净净,只剩还站在门口的赵豫死盯着还在穿衣镜前面色平常的冉玉浓。赵豫开口:“你疯了吗,怎么能够答应她?”
“崇光,你看这件衣服我穿着合适吗?”冉玉浓无视赵豫脸上的怒气,款款向他走来。“开始我觉得颜色重了些,秀样太花哨了。没想到穿上身效果确实不错呢,琦月她们都说好看,你觉得呢?”
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说:“现在别扯这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答应太后出宫休养?”没想到冉玉浓一脸沮丧,眼里甚至开始流露出委屈的眼神:“她们都说你会喜欢我穿这件衣服的,我才特意问你…这是我第一次问你…你”赵豫这才想起,这确实是冉玉浓第一次关心起起自己的衣着花样。只好点点头,安抚的说道:“好看,衬得你皮肤更美了。”
冉玉浓笑了,腼腆的说:“还有一件,你也帮我看看好吗?”赵豫不忍心打断冉玉浓的兴致,但又实在无心观赏衣饰这种东西,正寻思着怎样开口打消冉玉浓的念头又不让他伤心。冉玉浓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傻了眼。
只见冉玉浓走了过来,缓缓除去自己上身的一切衣物,只剩一个式样别致的抹胸。那抹胸质地居然是薄如蝉翼的藕色阮烟罗。上绣有蝴蝶戏兰式样。两只颜色不同的蝴蝶秀样恰好盖住了胸前乳头的位置。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洁白的胸脯似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冉玉浓走到赵豫面前,轻轻靠入他怀里,赵豫本能的抬臂环住他的身子。冉玉浓嘴巴凑上赵豫的耳朵,学着赵豫常对他做的那样,对着耳洞哈了一口气,然后温顺的问:“相公,妾身今天这件抹胸,可和你的意?”
赵豫只听见头脑里“嘣”的一声轰响。一把将冉玉浓的身体从怀里推开,抓住他圆润的肩膀,恼怒的说:“谁教你这样勾引人的?”冉玉浓羞涩一笑,伸手抓过赵豫的一只手掌,拉过放到自己胸前一个乳房上按住缓缓揉动,嘴里还说道:“相公,你快告诉我,喜不喜欢妾身这件衣服嘛!”声音已是完全的诱惑。赵豫反手一扭,挣脱冉玉浓的挟制,一把扣住冉玉浓的下巴,对着他眼睛说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一把将冉玉浓打横抱起,三两步抱上窗边的春滕榻上,粗鲁的扯下他下身的衣物。冉玉浓伸手正要除去自己的抹胸,却被赵豫扣住双手并随手扯下自己腰上的玉带迅速的捆住固定在冉玉浓的头顶。嘴里却闲闲的说:“不急,宝贝不是想让我好好观赏这件衣服吗?为夫就依你的心思,咱们就一起欣赏欣赏娘子这件新衣裳。”脸是笑着,可眼里射出的凌厉光芒让冉玉浓忍不住胆怯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金黄色的光芒洒满冉玉浓近乎全裸的身体。冉玉浓本就肤质细腻白皙,,此刻似乎全身都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赵豫灼灼的眼神让他羞涩不已,不得已侧脸避过他的炽热的目光,双腿不自觉的扭紧了。赵豫伸出双手钻进他裹胸下,一手握住一个乳房用力搓捏。一会,两个乳头里就分别涌出一些奶水出来。赵豫掬一把奶水,濡湿自己手指。看一眼已被微薄情欲熏红双颊的冉玉浓,好整以暇的反手探入冉玉浓双腿间,一根手指刺入臀间媚穴,抠出内里塞着的玉棒随手扔到一边,猛地提起冉玉浓双腿在空中大力分开。腿间肉刃一迅雷之势攻入媚穴之中,冉玉浓媚穴的紧致潮热让赵豫发出一声闷哼。而冉玉浓则早被大力的贯穿引发了一声甜美的呻吟。欢爱的刺激同袭两人,赵豫在身下媚人的身躯腿间大力的抽干着,好在他盛怒之下还有一丝理性,小心避开冉玉浓的小腹。而冉玉浓因手被禁锢住,只能随着赵豫的动作扭动身子发出一阵阵柔弱的呻吟。这样的无助却更加助长的赵豫的兽性,他将冉玉浓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将正辛苦含住自己肉刃的臀间媚穴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更加用力的在他股间疯狂抽干,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终于承受不住这激烈欢爱的刺激,冉玉浓大声哭泣哀求起来。这除了助长赵豫的气势,还能有什么作用呢?
冉玉浓觉得身体就像在惊涛骇浪中惶惶挣扎的小扁舟,一次次被欲望的浪潮卷起抛向天空,然后又身不由己的落下等待下一次的冲击。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包围着,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吞没。稍稍因感觉到疼痛而清醒的时候,他哭着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却被体内深埋的肉刃将藏在内壁某处的一点狠狠的撞击,耳边传来赵豫火热的话语“不够,永远都不够。”“嗯啊~饶了我啊哈~哈~嗯啊~~”“不行,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听话了。”“不敢了啊哈~~~啊再也不敢了嗯呀~~~~”粗喘声,抽泣声,肉体拍打声,还有靡靡水声,窗外的阳光虽明媚,却怎么赶得上窗内的景致香艳?终于随着赵豫一声餍足的长叹,一股炙热精水回荡在冉玉浓肠道之内。这场火热欢爱才终于告一段落。
赵豫吃饱喝足,神情自然舒坦下来。解开玉带,抱过因体力透支而瘫软成泥,还在抽嗒的冉玉浓,打开他双腿细细查看,那刚刚被以排山倒海之势侵袭过的媚穴犹自一张一合的吐出泊泊合着散发出幽香肠液的浊白;因刚刚粗暴的进入而红肿起来,好在并没有出血。赵豫放下心来,遂搂着冉玉浓的身体,双双躺在藤榻上休息。
冉玉浓眼睛哭红得像个小兔子。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赵豫大手伸到他的臀部慢慢揉动,为他放松。另一只手则伸去他的胸乳处,隔着抹胸查探。果然,冉玉浓的胸乳涨的发硬。赵豫解开抹胸,饱满挺立的双峰就此跳了出来。赵豫大力挤压揉捏手中的乳房,将涌出的的乳汁吞入腹中。随着他的动作,冉玉浓嘴里的抽泣越来越小,逐渐变成舒服的轻哼。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赵豫感觉手中的乳房终于缓解了涨硬的迹象。才松开紧握的双手,改为慢慢抚摸按摩的方式挤出奶水。嘴也不再只顾着吞咽乳汁,有了闲暇功夫去逗弄一下惹人怜爱的红肿乳头。冉玉浓察言观色,见他神色恢复如常。撒娇似的说了一句:“你真坏,你刚刚都弄疼我了。”赵豫闻言,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冉玉浓脸色一暗,也不说话了。两人静默半晌。赵豫说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冉玉浓诧异的望着他“当然不,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没想到赵豫的神色更加难看“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太后,跟她一起去离宫养胎?难道你不知道太后打的什么注意?”
冉玉浓笑了,说:“我知道!太后想把我支开,好让她外甥女能有机会接近你。”
赵豫真的火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她?”
冉玉浓深情的看着赵豫,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面庞:“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你。崇光”用手捂住赵豫欲出的话语,接着说“我清楚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真的很高兴跟感动。崇光,我很笨,所以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你到底会怎么做。我唯一能想到帮你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成为你的负担。”
赵豫以从未有过的郑重神色,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我的负担,从来都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真正完整的赵豫。”
冉玉浓欢喜一笑,与爱人能情深意重,达到心灵上的契合是那么的让人满足快乐。他俯下身体,将头枕在赵豫膝盖上,静静说道:“太后她算计我,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套进去。她跟我一起去行宫,对我而言,是几个月不能见到你。对她来说,后宫朝政的事恐怕是鞭长莫及。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没人能干涉了。所以,崇光…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赵豫没有回应只是抱着他回身躺下,屋里安静极了,两人春困顿生,正将将入睡时,赵豫说了一句话:“天哪,我要足足忍受记个月碰不到你也喝不到你的奶的日子啊!”没人理他。
三天后,太后携皇后离宫去阳朔行宫疗养安胎,同去的还有刚刚两岁的三位小皇子并他们的奶娘侍从,五千禁军随行护送。赵豫站在城门口,目送着车队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回宫。而另一厢,端坐在凤翼香车上的冉玉浓望着临行前,赵豫送给他的礼物默默无语。那是一个墨玉雕刻而成的男形,做工精致,惟妙惟肖。想到赵豫拿着向他献宝一样的说“怎么样?漂亮吧,这是我特地找玉匠照着我的尺寸跟形状做的哦。你看,你看,连这里的褶子都雕刻上去了。你到了那里,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用吧。不过不要太沉迷其中哦,很伤身体的。”
冉玉浓已经很肯定他跟赵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自己是身体怪胎,赵豫是脑子怪胎。
难道还有比这更相配的吗??
11
皇后离宫的当晚,皇上就点了刘婉倩刘才人的牌子。之后的连续七天,一直都是刘才人侍寝。可是还没等到刘婉倩流露出她的意得志满,风向就变了。皇上点了另一位才人的牌子,之后连续近一个月时间,皇上不断的在这帮秀女中选人侍寝,却再也没有点几次刘婉倩了。倒是兵部侍郎的女儿虞佩雯更受圣宠,在一群秀女中风头正劲。余下还有几位才貌出众,出身不凡的才人颇受青睐。彻底打压了刘婉倩的气焰。宫里的人都是生有一双势利眼,见刘婉倩已难成气候,又加上她平常待人傲慢骄横,将宫中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慢慢的就开始有人对她明里暗里的讥笑打压,。尤其是虞佩雯为首的一群宫中新贵,早就对她的做派不满,此刻更是抓住一切机会当面嘲笑讽刺与她。就连下人都开始对她对她的阳奉阴违,办事故意拖拖拉拉。刘婉倩恼怒万分却无可奈何,太后不在宫中,无人能做她的后盾。她的皇帝表哥更是不念亲情,对她的悲惨处境不闻不问。可怜她一个公侯小姐,金枝玉叶,却已经沦落到连一个扫地的小宫女都可以顶撞她的地步。
对她所遭受的一切,赵豫都很清楚,但是他无动于衷。更可以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在发展。他很期待接下来自己这个有胆子没脑子的表妹的举措。终于,有一天,刘婉倩爆发了。她将自己一个贴身宫女用花瓶砸死。
其实事情的起因并不大,不过是刘婉倩气不顺恰好那个宫女在给她梳头的时候手太重,拉了几根头发下来。刘婉倩借题发挥给她几个巴掌发泄,没料那个宫女也是个胆大的。居然对她出言不逊,暗讽她不得圣宠就是因为个性讨嫌。刘婉倩怎么受得了这个,两人居然开始真吵起来,最后还动了手。拉扯间,红了眼的刘婉倩随手拉过一个花瓶向那个没有提防的宫女砸过去,结果居然把她活活打死了。这事闹了些动静出来,在宫中还从来没有发生主子亲手砸死地下奴婢的事情发生。按规矩,刘婉倩犯了失仪之罪,代理掌管内宫事务的陈妃前来请示赵豫该如何处置。赵豫想了想,吩咐下去打了她二十廷杖就算了。然后在刘婉倩受了廷杖的当天晚上,赵豫跑去看了她。第二天,更是赏了上好的棒疮药给她,并重拨了几个伶俐的宫女伺候她起居。之后更是隔三差五的差人来问候她的伤势,待她伤好之后,即令她侍寝。刘婉倩逐渐开始得势,最后已经到了跟原先风头正劲的虞佩雯分庭抗礼的地步。
刘婉倩终于扬眉吐气,一扫前日的郁闷之情。在宫内行走时也逐渐恢复了原先的气势。遇到死对头虞佩雯时,两人更是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两人明争暗斗,搅得后宫都是一股子火药味。赵豫却是一碗水端平,从不见偏颇双方的任何一个人。这让她们彼此之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待到所有的人都陷入这样一场僵局之中时,一个消息传来,虞佩雯被号出了喜脉。赵豫大喜,立刻拟旨将虞佩雯升为婕妤,入主常清宫。并当众许诺,待到她临盆之日,无论男女,皆册封为修媛。虞佩雯立刻身价百倍,炙手可热。宫中各处都赶来逢迎。常清宫门前车流不断,门庭若市。
一个月后的一天,虞婕妤在陪陛下进完晚膳之后没多久,突然腹痛难忍。待到太医匆匆赶到,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已经流了出来。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太医院检测那日虞婕妤所服用的一切东西,最后查出,在她每日进食的安胎药里面,居然有少量的红花。每日负责煎药的小内侍在严刑拷打之下,终于供出是刘婉倩一个月前偷偷收买他,将少量红花掺入安胎药材之中一起煎煮。而红花,则是刘婉倩假托自己月信不调,从太医院每次开放中省下来的。在他房里也搜出了刘婉倩给他的贿赂珠宝,经查,那些珠宝全是刘婉倩带入宫中的。而被命去给刘婉倩诊断的太医也回禀,刘才人的脉象根本不像是连续服用了一个月的红花的样子。
证据确凿,所有的人包括刘婉倩自己都知道她凶多吉少。没料到圣上接到奏报后反而按下不表。在刘婉倩父亲,刘氏一族的现族长,定远侯吏部尚书刘安通的连夜求见后第二天,案情突然峰回路转。那下药的内侍改了口供说是自己因嫉恨虞婕妤平日里对自己很是苛刻,故偷了本该煎给刘才人的红花投入了虞婕妤的药罐之中。而那些珠宝,也是跟自己“对食”的刘才人某个侍女偷给他做保管的。而那个侍女也做出了同样供词。最后,两人被下令杖毙。刘婉倩以御下不严之名被贬为宝林。这件轰动一时的宫嫔谋害皇嗣一案最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虞佩雯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整日哭啼不休,对着赵豫连连喊冤。赵豫怜她失去腹中骨肉心情悲伤郁闷,特准她母亲进宫探望。但这对虞佩雯却起不了太大作用。红花药性极猛,连服一个月在体内堆积的药力岂是她一个娇弱少女能够承受的?更何况这次的流产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样毫发无损的继续嚣张下去。从肉体到精神的双重打击将她彻底击溃。没有多久她就郁郁而终。被赵豫追封为修媛,风光下葬。而刘婉倩,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被赵豫招幸过,甚至平日里请求接见,都被拒绝。
苏浅吟冷冷的旁观着这一切,早在开始她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刘婉倩骄纵跋扈,怎么能忍受别人和她同时受宠。而虞佩雯心思单纯脆弱,入宫之后又一直一帆风顺,又哪经得起一点挫折。她目前的两个敌人已经一死一废,皇后现也不在宫中。她该为自己做点什么了!
12
想要不露痕迹的引起皇上注意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情。苏浅吟自负聪慧过人也不禁头疼不已。从皇后离宫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酷暑一结束,她就会立刻回宫。到时候自己还能有机会吗?她必须抓紧时间,可是她还能做什么呢?
曾今写过几首吟月的诗词,故意掉在冷翠湖湖心的近月亭角落。她打听到陛下晚上经常携皇后两人单独在近月亭内谈诗赏月。而皇后据说因从小生活颠沛流离,到现在也才是粗通文墨。怎么可能能够迎合陛下的这一喜好,多数是听得多,说的少,怎能让陛下尽兴?而她苏浅吟就不同了,从小的教养让她满腹诗华,锦心绣口。若让她与陛下对坐谈天聊地,博古论经,必能让陛下尽兴。
谁知那几首苏浅吟呕心沥血所做的诗词扔到了近月亭后就一直没了下文。等了几天苏浅吟忍不住前去查看,发现她写上诗句的上好的薛涛笺已经不见踪影。心中窃喜,就安心回去等待。没想到一等十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她哪知赵豫拉着冉玉浓去近月亭赏月是假,在皎洁月色下赏自己宝贝的美妙裸体是真。冉玉浓凝脂一样的肌肤,在月色浸染下更加神秘诱人,与阳光下相比又有种格外的风情。自然能引起赵豫的色心肆起,隔三差五趁着月色好拉着冉玉浓到近月亭交媾了。现在冉玉浓不在,赵豫哪还有这样的心思再去?那苏浅吟精心准备的的小笺压根没入他的眼,最后被负责打扫的仆役收走,成了御厨房里的引火纸。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赵豫最近有午休起来,去御花园走走散散步的习惯。午后天气炎热,苏浅吟算定他必定不会走宽阔无树枝蔽日的大道。专会挑些林荫小道穿行。于是选择了梅林边不远处的一处巨大合欢树下。,那树下不知是何时立起了一秋千架,苏浅吟刻意装点了一下自己,不施脂粉,着浅色广袖长衣,下着白百合万褶裙。坐在秋千上,闭上双眼,双足在地上一点,秋千回荡。苏浅吟开始放声高歌,唱的正是《子夜四时歌》: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
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
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渊冰厚三尺,素雪复千里。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苏浅吟一遍又一遍的的反复吟唱着。她对自己的歌喉很有信心,连她的老师也夸她声如黄莺入谷,婉转动听。不信陛下能不被吸引过来。
果然,身边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苏浅吟睁开眼睛一看,来人不是陛下和他身边的一群内侍又是何人?苏浅吟面上一阵惶恐的从秋千架上下来原地跪下,口中称:“奴婢失仪,未见到陛下驾到,请陛下恕罪。”赵豫嗯了一声说了句:“罢了!”就向她走了过来。苏浅吟暗喜,她可以相信刚刚在陛下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一个美貌绝伦,气质脱俗的少女坐在秋千上回荡嬉耍。广袖迎风飘扬,长裙在空中撒开,如同盛放的白百合。少女气质遗世独立,让人疑是谪仙临世。感觉陛下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苏浅吟开始紧张和兴奋起来。极力按捺自己的激动,努力做出一副娇弱羞涩的模样低着头。一双绣着五爪金龙的鞋子停在她身边良久。苏浅吟不敢抬头,但她猜想陛下一定是在打量她。她要准备好,待会陛下叫她抬头的时候一定要向陛下露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微笑,不能太收也不能太过。
可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站在苏浅吟身边停留了一会。然后说了句“起来吧”就这么转身大步离开。一群人快速的消失了。苏浅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这样就完了?陛下甚至连她的姓名都没有问就走了,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啊?
而赵豫则想的是:没想到原来在那柱合欢树下还有这样一个秋千架。这四处一片林荫,人迹罕至。正是个方便他跟玉浓宝贝欢爱的新去处。想想看,他坐在秋千上回荡,玉浓宝贝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身上,臀间媚穴努力的吞吐着他贲发的欲望,美丽的身子妖娆的在他怀里扭动,双乳在他面颊上摩蹭,饱满的朱唇吐出甜美的呻吟。间或还会附在他耳边,撒娇似的说求饶,然后他自然不会顺意,一定要恶作剧的提起腰腹,故意在他媚穴内用力一顶,然后玉浓宝贝会……啧啧!!光想想他就迫不及待了!!真希望宝贝快点回来,并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这样他们才能再痛痛快快的共享鱼水交欢之乐啊!!对了,还不知道那个秋千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过没关系,叫福禄去负责把它修缮一番,务必确保他们能够在上面大战三千个回合都不散。
13
接连的失败让苏浅吟有些气急败坏。马上就要过七夕了,过了七夕就酷暑将尽。皇后必定会回宫。到时候想要博得皇宠就更难了。必须要快,一定要想办法获得皇上青睐。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投皇上所好?苏浅吟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他对女人的喜好?从皇后到虞佩雯,苏浅吟也看不出个究竟,刘婉倩就不用谈了。这样说来,她根本无从下手。事到如今,只有最后博一次了。她决定使出自己最后的手段——舞蹈。可还没等到她选好日子,找好时机让自己能在御前惊艳一舞,已经传来消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终于可以消停一下了。
当夜一乘小软轿将仔细装点后的她她抬入正乾宫偏殿,然后有正乾殿总管福禄前来叮嘱了她几句。她慢慢等候陛下驾到。在期待和忐忑中陛下终于到来,漫不经心的坐下来。随口问了她几句话,她答了之后陛下反而没了反应。她偷偷抬头瞟了陛下一眼,却发现陛下两眼发直的盯着她直看。脸上一红,心里一喜的半低头抿嘴一笑。
而这一头赵豫望着眼前这个记不清是姓孙还是苏的美女,心思却一驰万里。这个女子穿的这件衣裳式样跟今天早上尚服局给离宫送去的那一批其中的一件真像,不知道穿在玉浓身上会是什么效果,应该比这个女子好看吧,她太干瘦了。今天收到离宫那里的每日奏报:玉浓宝贝的害喜似乎没那么严重了,今天比昨天的多吃了一片西瓜,就是还是没有胖多少。估计跟这盛夏也有关系。真想快点把他接回来好好照看着啊。反正过几天就要到七夕了,七夕一过,暑气将散,对他的身体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而刘家这次,托了刘婉倩的福,至少有段时间不敢再作怪了。而虞尚书一家对刘家已经恨之入骨,以后可以大用了。这次可算是一举两得了。而他的玉浓,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让他走了。这些天他想他快想出毛病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要拉着他好好温存一番以解他相思之苦。宝贝的销魂身体,甘美的乳汁,还有甜蜜的呻吟,噢噢噢,光想想就欲火焚身啊!
赵豫正心动神驰的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那个孙什么的才人偷偷瞟了他一眼,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痴态。忙收神回来,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过来,给朕宽衣。”苏浅吟心中有了底,忙走过来半羞涩半欢喜的为他宽衣解带。然后顺从的被赵豫带上了床,渡过了她的初夜。
这夜之后,她成了赵豫的新宠。连续几天赵豫都翻了她的牌子,各色的赏赐都开始送往她的居处。往来拜见的妃嫔们都多了很多,一扫以往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