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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心不轨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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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住她的拳头,旋过她的身子。她用另一手的手肘撞他腹部,才撞一下,就被他往后扭。
「不公平,你没说你会反击!」她有受骗的感觉。
「男主角是英雄,哪可能乖乖挨打,如果你是书中人,现在你会怎么做?」
「挣扎。」
「对了,这就是我要的场景。」
她认真地挣扎厂起来,但足所有的挣扎只会造成身体的「短兵相接」。除了生热,夏恋也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
如此的姿态实在太危险了,她大声的嚷着,「根本挣脱不了……」
凌阳反转过她,「我已经知道怎么写了……」说完随即吻住了她。
他一点也不温柔,狠狠的撬开了她的唇,她浑身一颤,感到他的舌头伸了进来,他的手滑下她的背,将她突然虚软的身体拉近。
他的吻饥渴而热烈,带着某种的渴念,就像要将她吞下去似的,急着品尝她的唇,触摸她纤细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不断的摩挲搬爱。
夏恋感到腿问流出一股暖流,整个心神几乎被欲潮淹没。
像他突然吻她一样,他突然地放开她,「哈,太好了,就是这样。」
「这跟你说的剧情不一样。」她气喘咻咻的说。
他朝她眨眨眼,「临时修改剧情。」
她踢了他一脚,「去你的,给我滚出去!」
凌阳出去后,夏恋转头看了眼化妆镜,脸上乱七八糟的,嘴也有点肿。
那样子实在很滑稽。她有一会儿的恍惚,然后沮丧便紧紧缠住了她。
为什么她会抗拒不了他的吻?她一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甚至还可以说是有道德洁癖,她和葛雨间,关系甚是亲密,但他们什么都没做过,即使葛雨强求。
长这么大,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引发她生理上的欲望,连葛雨抚摸她的胸部,她都觉得厌恶、恶心,本来她还怀疑自己是性冷感,然而凌阳却让她的身体产生自然的生理反应,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与渴望,她这才领悟到人类原始的欲求是怎么一回事。
噢,老天!她快要变成整个脑子只想得到某一件事的神经质老处女了!
夏恋跑进夏远和唐倩的房间,他们房间的窗台上堆了一排爱情小说。她伸手抱走几本。
虽然她不爱看爱情小说,但是她还是继续看着。她必须把注意力放在某个东西上,才能抹煞正在她脑海滋生的想法。
夏恋认真看着耕林应小璐的小说,不吃下喝,由早上到晚上八点,一口气看了五本。
她听见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知道是凌阳出去买晚餐了。
他再不出去,她就快吃纸来裹腹了。夏恋慢慢推开了门,向厨房走去。
想到冰箱里没什么可吃的,她决定烤一些松饼,而且动作要快,必须赶在凌阳回来前做好。
夏恋搅拌着面粉,虽然她已尽量小心,可是还是沾了一身,她一边用手背拍打着裙上的粉末,一边忙着添加锅内的材料,完全没听到门的开启声。
「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凌阳走到她背后。
夏恋吓了一大跳,手上的锅子跟着掉到地上。她转过身,恼怒地瞪着凌阳,「你又来了!我讲过多少次,叫你不要这样,你看,都是你害我没得吃——」
他举起手上的塑胶袋,「我有买你的,肯德基双人迷你桶套餐。」
「不吃!谁晓得你有没有下药——」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吃拉倒,我自己吃。」他边说边打开盒盖。
夏恋闻到了炸鸡和甜玉米的香味,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不一会儿工夫,他便把炸鸡吃得精光,而且还直舔着手指啧啧称道。
「嗯,吮指回味,乐无穷。」
当他吃完一桶,要打开另一桶时,她忍不住出声阻止,「钦!那桶是我的。」
「你不是不吃?」他睨着她,一脸快笑出来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可恶!哼,我又不是没钱,不会自己去买。」她气呼呼地绕过他。
突然,他拉住她的胳膊。一股电流由他温热的手奔窜进她的身体里。
「跟你开玩笑的,」他用赔罪的眼神看着她。「生气了?」
夏恋不自在的抽出她的手,「对,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只会让人生气。」
「夏恋,我们休兵好不好?不要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
「只要你不欺负我,我哪会跟你兵戎相见。」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他一脸无辜。
「你敢说没有!」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指的是……昨晚?昨晚我本来只是……后来你要我抱你,而我就……」
「你的意思是我yin荡罗?」夏恋的声音和脸色都沉了下来。
「不是,你不要想歪我的意思,我知道你喝醉了,把我当成葛雨……」他搔搔头,「虽然机不可失,可是我最后还是做了正人君子。」
「正你个头,不要以为我醉死了,不知道你有偷……占我便宜……」她满脸通红支吾地说。
「自己喜欢的女人半裸躺在床上,很难还有理智。」他柔情万千地看着她。
她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我不要你喜欢。」
「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打动你?」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不会感动的。」她倨傲地说。
「夏恋,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我……」她抿着嘴,「你找别的女人吧,葛玲对你一往情深。」
「她不是我想要的……」
夏恋立即截断他,不让他再说下去。「你怎么那么笨,减少三十奋斗有什么不好?」
「我根本不在乎金钱,我在乎的是感情。」
「你从来都没有钱,所以不知道钱的可爱,才会说这种傻话……」
「好!我去追她,你不要后悔。」
奇怪,怎么会这样?他要去追葛玲,不再来纠缠她,她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可是一颗心却酸得要漾出来般发涨……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难道她喜欢上他了?
不可能!她没寂寞到「没鱼虾也好」的地步——
她是有原则的,非有钱人不爱……但心底那股酸楚又作何解释?
当然,她不会让凌阳看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她迅速整理好表情,「你别笑死人了,我才不会后悔咧。」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夏恋立即说,「我来接,大概是我哥打来的。」
「夏恋,我找凌阳。」葛玲轻快的声音传来。
「找你的。」夏恋面无表情的说了声。
凌阳有点不相信,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我没有告诉别人这里的电话埃」
「减少三十年奋斗打来的,还不快接!」她尖诮地说。
他接过电话,「喂……你好……我在做什么啊,我在想你碍…真的,没有骗你,骗你的是小狗……」
这么听话,叫他转移目标,马上就照做……夏恋背顶着墙面忿忿地想。
他用手盖住话筒,一边转头向她,「麻烦你回避一下好吗?」
「谁爱听你那些嘿心话。」她嘀嘀咕咕地走向厨房。
夏恋嘴里吃着炸鸡,手里摇着塑胶杯里的碎冰块,一双眼却频频探向客厅。
他们在讲什么?讲那么久——也不怕电话线烧坏。
吃完炸鸡和甜玉米后,她开始清理厨房的地板。这本来应该是凌阳的事,都是他害她打翻锅子的,可是谁知道他电话要讲多久,总不能等到蚂蚁都爬来吧!
她跪在地上,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有一半脱出那条红色发圈外边,披散在她颈背上。
凌阳静静地倚在厨房门边,目光落在夏恋的身上,她背对着他,身体往前倾,从纤细的腰至丰满的臂部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他的腹部倏地一紧,喉头也干涩了起来。
夏恋跪转过身擦地,这才看到凌阳,「讲完了?我以为你们至少还会再讲上一个小时呢!」
他清清喉咙,「她找我去pub跳舞、喝酒。」
「去呀,加油。」她闷闷的说。
这女人还说不喜欢他,那表情和那声音,明明就是在吃醋。凌阳唇边勾出一缕浅笑。
「但是我跟她说我不想去,我要写小说……」
「你不用跟我报告,那是你和她的事。」
「我以为你会有兴趣知道。」
「没有,你误会了。」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我喜欢的人是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想破坏我跟她的友谊蔼—」她甩下抹布,站了起来,「这地你有一半以上的责任,换你来擦!」
夏恋旋身走出厨房时,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了起来。
他竞为了她而不要减少三十年奋斗的富家女——虽然这么想有点对不起葛玲,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只能说葛玲和凌阳没有缘分。
而她和凌阳就有缘分了吗?夏恋如是想,随即又想,哼!谁要跟那家伙有缘分!
第二天早晨,电话铃声吵醒了夏恋。
她申吟了声,痛苦地瞥了眼时钟,老天!还有几分钟才八点。
谁会这么早打电话来……绝对不会是夏远,他没那么早起床,一定是葛玲打来的。
每一声电话铃响都像是一道电击,今天早上她可不想闹头疼。夏恋丢开枕头,爬下床,光着脚走出卧室。
她拿起话筒,沙哑地应喊了声。
「夏恋,是我。」
葛雨!
她努力集中精神。「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夏恋,我们谈谈好不好……看在从前的份上,不要拒绝我。」
「我十分钟后下来。」夏恋挂回话筒,走回她的卧室。
盥洗后,她找了件浅红条纹衬衫换上,套上深蓝色牛仔裤,薄薄的抹上粉红色唇膏,然后将皮包往肩上一搭,轻快的旋身,打开房门。
经过客厅时,瞧见了凌阳半睁着惺忪睡眼,一脸精神不济地坐在沙发上。
「这么早就要出去?」他边说边打一个大哈欠。
「嗯,葛雨来了,在楼下。」她漫应着,弯身取出鞋柜里的高跟鞋。
「他是来求你原谅的吗?」凌阳的声音在她背后扬起。
她回过头,「不知道,他在电话里没说。」
「如果他是呢?」他的黑眸紧迫盯人似地盯着她。
「我的天!你这样子好象警官在审问犯人……」她强装着说笑的神情。
「夏恋,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我……我不知道,我要下楼了。」她转身打开一道道的链锁和栓锁。
凌阳立即一跃而起,在夏恋踏去门前,抓住她的手肘。
她转过身。「你到底想怎样?不让我去是不是?」
「我下会那么做,我只是想现在就听到你的答案,不想在家里坐立难安。」
「我真的不知道嘛。」她讷讷低语。
「那他问你重要问题时,你要想到我的脸,还有我对你的爱。」他殷殷说道。
「好啦,真受不了你。」夏恋心头酥酥暖暖的。
他突然啄她的嘴一下,「这样你就会更容易想到我。」
「讨厌!一大清早就被你轻豹—」她娇瞠地推开他,随即扭身离去。
走出公寓,一眼便瞧见葛雨那辆跑车停在路边,夏恋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葛雨侧身,「早餐吃了没?」
「还没。」她盯着葛雨看。才几天没见,他瘦了好多,像生过一场大病似的。
两人先到附近的麦当劳买了早点,然后迎着阳光朝阳明山的方向驶去。
夏恋剥开包着汉堡的皱纸袋,咬下一大口汉堡。
「夏恋,凌阳其实不是你的男朋友对吧?」葛雨看了她一眼又回到车道上。
「嗯,没错,葛玲告诉你的?」她口齿不清的说。
「她说你是为了要让我嫉妒,对不对?」
「她应该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只是要告诉你,我的确嫉妒得快发疯——」
「看得出来。」她淡淡的说。
车子驶入阳金公路后,路的两边绿树掩映,处处可见精致的别墅隐藏在山坡间。
夏恋瞧着车窗外。上文化大学时,她一直希望能住在这里,任何一栋别墅都好……
车子在文大附近一大片平坦的空地上停下来。他们下车,缓缓走向文大人所称的情人崖。
「你还记得这里吗?」葛雨柔声问道。
「怎么不记得,我的初吻就在这里给你的,还有,这里也是你抛弃我的地方。」这里也是她遇见凌阳的地方。
「夏恋,我已经跟我妈说我不跟南华的千金结婚了。」
「这有可能是你人生中所做的最正确决定。」
「不对,那是第二个,第一个是我告诉我妈,我非娶你不可,而我妈也答应了。」
夏恋木呆呆、昏胀胀地看着葛雨认真的眼眸。他在说什么?
他要娶她,他妈也顽石点头了,这不是很好吗?她的少奶奶生活、她的阳明山别墅统统都伸手可及,可是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凌阳!她找到她没去拥抱葛雨的理由了。
噢,上帝!这是怎么回事?她遭到了什么恶运,竟会爱上一个穷光蛋——她开始微笑,然后转成大笑。
葛雨一脸的茫然。
老天,她止不住笑,她现在已经变成歇斯底里,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夏恋伸手攀住葛雨,让自己不致摔倒。
「夏恋,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人真的不能下信邪。」她曾发愿绝不嫁给穷光蛋,现在看来事与愿违。
「我不懂。」葛雨完全在状况外。
「你不懂没关系,我也没要你懂。」
葛雨从裤袋中取出一只红色绒盒,轻轻启开。衬在白缎问,是一只精致、色泽剔透的翡翠戒指。浑圆碧绿的翡翠,镶着晶莹的碎钻,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垣只戒指意义重大,我奶奶传给我妈的。」他拉起她的左手,「我帮你戴上,看合不合?」
夏恋像触电似地迅速抽回手。「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你还在生我的气?我会用一生来弥补你的。」
「不是,葛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颜色了。」她平静的说。
「有的、有的,」葛雨焦急地说,「你还爱着我,不然就不会找人演戏给我看。」
「就是因为那出戏,让我找到真爱。」
他恍然大悟,「是那个男的,你们假戏真做——夏恋,我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开,只是个写科幻小说的,你跟着他是会吃苦的,他无法给你幸福。」
「我会鞭策他每月至少写一本小说出来,做倪匡第二。」能做倪匡第二应该也会很有钱吧。
「倪匡第二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葛雨酸溜溜的说。
「我对他有信心。」她笑着说,「你知道吗?上次你在这里丢下我,就是凌阳捡到我,送我回家的。」
「看来你很喜欢他,但我并没有认输,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与决心。」
夏恋怔愣地看着葛雨。她从来没看过葛雨这么有魄力。
想到凌阳,夏恋顿觉一股甜蜜溢满身上每一个细胞。
怎么会爱上那个家伙呢?
很难具体说出到底为了什么,只觉他触动了自己某一条心弦,是他那双深邃黯黝的眼睛吧?
凌阳有双很好看的大眼睛,深邃得犹如两潭黑水,让人好想跃入其中,沉向那片神秘的潭水。
夏恋打开铁门,凌阳就站在玄关等她。
「夏恋,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好久,他找你有什么事?」他焦急的问。
「被你说对了,他求我原谅他,而且还向我求婚。」夏恋故意轻淡的带过,并弯腰换上拖鞋。
「你答应了?」他绷紧神经问。
她直起身体来,「对呀,我为什么不答应,嫁给他做少奶奶多好,不愁吃不愁穿。」
凌阳的心一沉。「那我呢?」
「你怎样?」她眨了两下眼。
「我对你的感情,我爱你比葛雨爱你还多。」
「只能辜负罗。」她耸耸肩,「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可以去找葛玲,欵,我嫁葛雨,你娶葛玲,那我们不就是姻亲。」老天,她肚子里的肠子已经笑得打结了!
「我不会娶葛玲。」他表情冷凝地说。
「随便你,我不管你了。」她脸上挂着笑靥,「我和葛雨打算下个月结婚。」
「那时我人大概在马来西亚,但我的礼不会少。」他脸上有着受伤的神晴。
「看你一脸聪明,」她徐徐的说,「其实,也不怎么样嘛。」
闻言,他愣了下,继而佯怒问道,「说了半天,你是骗我的?」
她一双眼勾着他道,「谁叫你常常欺负我。」
「哪有常常,只是偶尔——」他像抓小鸡般那样拎住她。「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不可以骗人吗?我要打你的屁股。」而后一手高高举起,就往她屁股重重地打下去。「下次还敢不敢骗我?」他边打边问。
「小女子不敢了,大人饶命!」她嘤嘤假哭。根本一点也不痛。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爱怜地把她揽进怀里,低头便要吻下去。
「别闹了。」她用手捣住他的嘴,「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他注视她,「你问,问完了我们再来做刚才要做的事。」
「我问你,你在马来西亚有没有妻小?」
「我像有家室的人吗?」他反问。
「不像,但是我又不知道有家室的人是什么长相,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国籍、职业,其它一概不知,而我可不想以后有女人拿刀砍我。」
「我现在没家室,不过以前有,我结过一次婚。」
「你结过婚!」夏恋惊呼,把她自己吓了一大跳。
「那时我还只是个大孩子,十九岁,三个月就离婚了。」
「你的前妻呢?」
「又结婚了,她现在是三个小孩的妈,她先生对她很好。」
「你在马来西亚有家人吗?」既然要把自己的终生托付给他,就要知道他的一切。
「当然有,我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他的食指碰了碰她的鼻头,「我妈在我十六岁时去世,百日都还没过,我爸就娶了新太太进门,后来我高中毕业后就很少回家。」
「你不回家,是不是因为跟你继母处得不好?」
他似乎想告诉她某件事,却又突然改变心意转移了话题。「除了我的家人,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全问完了,再也没有我想知道或需要知道的事了。」
「有,还有一件事,你忘了问。」
「什么事?」
「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娶你?」他徐徐说道。
「我有说要嫁给你吗?」她歪着头,斜睨着凌阳。
「你不嫁我行吗?你现在只有我一个男人在追。」
「你错了,还有葛雨,他并没放弃喔。」
「那我要把你吃到肚子里面,免得你被他抢走。」说完便低头吻住她。
他的吻愈来愈大胆索求了,夏恋的心怦怦作响,再这样下去,那种事将不可避免……她的心在「好女孩要在新婚之夜献出第一次」与「爱他就是给他」
中挣扎……最后圣女战胜卡门。
「凌阳……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她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能不能晚一点再问……」
「不能。」她任性地说。
他无奈地松开她。「好吧,你问,最好一次把问题问完。」
「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身体?」
「你的身体我又还没碰过,怎么晓得喜不喜欢?不如你现在就献身给我,我再来回答你这个问题。」他轻佻地说。
她倏地脸红,「讨厌!」
「男女相爱做那种事是很自然的。」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能强迫我喔。」
他用手搔搔凌乱的头发,「我会尊重你,不过,我是个男人,不是圣人。」他说完转身便走。
有时他很怀疑夏恋跟葛雨的恋爱是谈假的,要男人不「侵犯」心仪的女人,简直要男人的命!
第七章
夏恋在黑暗中瞪着眼,她就是无法停止去想凌阳。
这个直太不可思议了!今天以前她还想嫁给葛雨,而现在满脑子想的却只有凌阳,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写小说吧?他写小说会不会写得肚子饿?他他他
她在床上多躺了几分钟,然后翻身下床,开了灯,套上她的白色长袍。
进了厨房,夏恋拿了晚饭后所做的巧克力饼干上楼。
门内传来打字声,她推门进去后说道,「辛苦了,我来送消夜给你。」
正在打电脑的凌阳回头。「你真贤慧,谁娶到你做太太,真是祖上积德。」
「别拍马屁了,先来吃消夜。」
「这饼干真好吃,你不来一块?」
「这饼干是跟我妈妈学的,她做的巧克力饼干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没有一家蛋糕店比得上。」她边吃边告诉他。
「我继母也很喜欢吃,每次父亲跟她吵过架后,就会买一盒给她。」
「这一招有没有效?」
「很有效,尤其在盒于是用钻石链子绑的时候。」
原来他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听起来你的家境好象不错嘛!」
「我爸的事业很成功。」他又说,「我并不打算接手他的公司,只想写我的小说。」
他似乎很不谅解他的父亲,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她母亲先走,父亲马上再婚,她也会很难接受,她猜想他那个新妈大概对他也不好,
电视上不是常演,新妈有了小孩后就会视男主角为眼中钉,迫不及待地想把他赶出家门,以免他来瓜分家产。
「满足男人的胃等于抓住男人的心,我已经翻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做菜或做饼干是我的兴趣,可不是为了抓住男人的心。」她浅笑道。
「其实你笑起来像蒙娜丽莎般美。」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我生气的时候像夜叉?」
「不,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只不过不要那么爱生气,很容易老的。」
「你就是这张嘴有用。」
「什么!我身上有用的地方不只嘴,还有两只手,以及‘那里’。」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你还有颗色心。」她娇瞠的说着。
「依据科学研究报告指出,巧克力会刺激人的脑部,」他接着说,「而巧克力刺激脑袋的那部分与性欲高chao的那部分特别的接近,也就是说我现在可是情欲高涨中。」
夏恋的一颗心陡的提至喉顶,脸颊发烫。「那我以后不做巧克力饼干给你吃了。」
「你的脸怎么突然好红?」他把她拉到大腿上。
「大概是食物过敏,晚上不是有吃虾子——」她说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我看是中了巧克力的毒。」他眼底的情意更深、更浓、更热了,热烫的气息灼烤得她全身酥软。
他的脸凑了过来,逐渐模糊一片,她听见他喃喃说道,「我帮你解毒……」
火热的唇,密密的贴上她,深深的、激烈的吻着、亲着。
当他的嘴游移到她的耳窝时,夏恋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好痒。」
「别笑,我是很认真的在治疗。」他正经八百地耳语道,挑弄着她耳朵的外缘。
「冒牌医生,我不会给你钱的。」她笑着说。
「我下要你的钱,只要你的人!」
夏恋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她努力找回少女的矜持,「凌阳……你不写小说了吗……」
「我这就是在体验小说里的男主角,怎么跟反派女人调情……」他的嘴离开她的耳朵,移至颈项上急促跳动的脉搏。
噢,天哪!她比任何巧克力饼干都来得甜。
她全身上下,从头到尾,无一不令男人着迷。他喜欢她蛮不在乎的甩头动作,喜欢逗她生气时的模样,也喜欢她的伶牙俐齿,至于吻,那就更不用说了,喜欢到家。
而如果一个吻已是如此,只有天才知道和她做爱时会是如何!
他的牛仔裤紧得让他开始不舒服起来。
总是如此,每次只要想到夏恋的美好,他的男性渴望便会昂首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手熟练的进入她的睡衣,来到她的前胸,两指轻柔地转动着她的峰顶。
「噢……」她可以感受到她的胸部,甚至她的全身,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中。
「给我好不好?」
凌阳的男性嗓音低低沉沉地在她的耳垂附近纠缠。
夏恋晕眩之余,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这样好吗?
万一给他之后,他不要她,那她该怎么办?
「不、不好。」她使力的一字一字的说。
「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他抓住她的手,将它拉到他已然昂挺的欲望上。
「啊!」她倒抽一口气。
「很大是不是?」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洁白的牙齿闪亮,「相信我,如果我要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让你上我的床。」
「你说过你会尊重我……」
他皱着眉,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不要压抑你自己,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夏恋闭起眼睛摇头,「我不知道……」
「我不是问你的头脑,而是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说,怕你玩过后就不要我了……」
「老天!」他紧紧抱住她,「我爱你,我不会不要你的,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你没骗我?」
「骗你的是小狗。」这是他的口头禅。
她脸上霎时出现一股豁出去的神色。「那……你要温柔点喔。」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他到现在仍然感觉这似乎只是一场梦,就像最近经常造访他的那些梦境,只不过现在这种急迫的渴念是梦境中所没有的。
「我会很温柔的。」他非常轻柔地褪去她身上的睡衣。
天哪!她是这么的无懈可击,他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其中有一些是接近完美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像他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样百分之百完美。
「你是维纳斯的化身。」他喃喃地赞叹道。
这么说的同时,他的视线也继续漫游在她精致的娇躯上、她白皙滑腻的胸脯、她平坦的小腹和诱人的三角地带。
他轻柔地覆上她的身体,和她裸裎相贴了好一会,然后吮吻她的唇、她的颈项、她的蓓蕾……
「碍…」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慢慢地有了反应,扭动、喘息的自然回应,她不再抗拒了,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感觉回应着他。
最后他吻向她大腿内侧,那片神秘之地……
「我受不了了……」她的娇吟变成激烈的叫喊。
「我的爱。」他抓举着自己的男性昂扬,在她浓密草丛中顶了几回,探出门路,就把腰杆一挺,送上自己最有力的冲刺。
在凌阳感受到那层薄薄的阻碍之同时,「啊!」她一声惊叫,全身僵硬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他嘎声说,停止了身下的动作。
噢,不要停下来,她想。她张开眼,眼底浮盈着乞求的神情。
「我会很温柔的……」他缓缓地在她体内抽送起。
一股全新的感受立刻涌遍她全身,随后他猛烈的冲刺,她被带到她认为的天堂。
夏恋静静的躺着,倾听着窗外的声音。
凌阳的脸埋在她的肩窝,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声息,那股热气和下半身的灼热,像两团火烧炙着她的身心。
在他们做爱时,她感觉到有一股默契,将他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至少她在这方面是觉得跟他很有默契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还是只是一种情欲而已?
女人啊,把自己交出去后,就会开始作茧自缚,怀疑男人说爱她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爱她的心灵还是rou体——
她相信凌阳应该不是那种打着爱情幌子,只为了得到女人身体的男人。
「痛吗?」凌阳的声音在静静的房间中响起。
「还好,没有我原先想象的那么疼,也没有我原以为的惊心动魄。」
「那是我怜香惜玉,疼惜你是第一次。下一次我会让你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他修长的手指抚玩起她的头发,「为什么?」
「你在打哑谜呀,什么为什么?」她掀着嘴唇。
「那家伙如果不是柳下惠,就是性无能,或许他有同性恋的倾向。」他嘟嚷着。
「你说的是哪位仁兄啊?」
「葛雨,为什么你还是处女?」
「我洁身自爱埃」她壮声回答。
「那是你没碰到我,不然早就不是处女了。」他揑了捏她的下巴。
她眼珠子一转,堆着做作的浅笑,「你说,你终结掉几个处女?」
「不多,就你一个,我有处女恐惧症。」有也不能承认,否则会死得很惨。
「那你让多少女人有过前所未有的感受?」
「没几个。」他回答的模棱两可。女人的坏毛病,做爱过后喜欢追问男人的秘密。既是秘密,又怎能老实说?
「你说谎,我亲耳听到你跟我哥说你有过一、二十个女人,第一个的年纪还比你大。」
凌阳挑了挑眉,「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是不是早就煞到我了?」
她的脸迅速涨得通红,旋即嚷嚷了起来,「少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嘛,哪个不爱面子,不吹捧自己的战绩。」
「那真实数字到底是多少?」她追根究底。
「不超过五个。」他伸出五根手指头。
「鬼才相信你的话,你不可能只跟过五个,你不是常去客串牛郎!」
「那只是打工性质,我也很爱惜羽毛,纵欲过度会伤身、童山濯濯,你看我头有秃吗?」
「那是你发质好!」
「好吧!我承认超过五个,但那些都是认识你以前的事了。」他若有所思地问她,「夏恋,你真那么在意我的过去吗?」
「我?」她想了三秒钟,即以肯定的语气回答,「也不是那么在意啦,只是好奇嘛,想知道自己排第几?」在意、计较那些有什么意义,人是看现在和未来,而不是活在过去。只要她是他的现在式和未来式,就好了。
「既然不在意,那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他咧嘴说。
她敲他的额头,「好啊,被你拐了——」
「说好以后都不问了。」
「你这么急着撤清,我会怀疑你是怕我知道什么——」她眯细眼睛看他。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过往在我们之间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说过只是好奇,并不是真的想找你麻烦。」
「好奇宝宝,要不要一起洗澡?」他起身走向浴室,一点也没注意到他赤裸着身体。
夏恋想了一下掀开被单,跟着溜进浴室。
两个人在亮敞敞的灯光下,只隔半步距离对视着,仿佛开天辟地之初,这世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此赤诚相望……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男人的阳刚,她想不去注意都不行。因为凌阳的下半身,早已雄伟的站立起来。
她什么也没做,他怎么就有反应了?
「你……你那里……」夏恋咽了口唾液。
「男人是视觉动物,看到女人的裸体,不欲望勃发很难。」
「有这种事!要是哪个女人在你面前脱光光,你是不是就……」她的性知识所知有限。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他用一种逗趣好笑的声音说道。
「美女呢?」
「除非那个美女是你。」他眨眨眼。
这还差不多!「如果你和我以外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就把你喀嚓掉!」
「相信我,不会有你以外的女人。」他提高嗓门,神情暧昧又诡异,「倒是你以后惨了,我并不好满足的。」
她全身像遭电击一般,直勾勾地看着凌阳,「你……你想怎样?」
「一日照三餐来罗。」他拉着她到不断落下的水花下。
在水气氤氲之中,只见凌阳慢慢地跪了下来,两手环抱住夏恋的臀部,用舌头拨开萋萎草丛,舔弄她的女性小核。
「碍…」夏恋只觉得自己的敏感地带一阵酥麻,全身都虚软了起来,她娇软无力地靠向凌阳的肩。
「我……我不行了……爱我……」
「是,我的女王。」说完他便进入她的体内。
这天夜里,夏恋作了个瑰丽的梦。在梦中,她身穿曳地白纱,头戴花环,挽着高大俊逸的凌阳,缓步于红毯上。
悠扬的结婚进行曲响起时,缤纷的香槟玫瑰花办由天而降,小天使飞舞着翅膀,在身边绕着、舞着……
在梦中,她感受到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华丽和幸福感。
夏恋正坐在客厅的高背椅上,缩着脚,下巴搁在膝盖上。这个姿势她已经维持有数个小时了,现在她觉得下巴有些隐隐作痛。
好无聊喔!整个下午凌阳都在房间里写小说,都不理她。
有时替他端杯咖啡或可乐进去,只不过想看看他写得如何,就被他赶出来,叫她不要影响他。
她放下了双腿,让光裸的脚底平贴在地板上。讨厌,他怎么可以不陪她呢!尤其昨晚他们都已经「那样」了,他现在应该以她为重才是。
对嘛,夏恋心想道,她是狮于座的,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冷落——就算是理由再正当也不行!
夏恋再度踏进楼上的房间,「嗨,我又来打扰你了。」
凌阳拾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夏恋,我答应出版社月底交稿。」
「离月底还有好多天——」她跳到他背后,撒娇地环住他的脖子。「我好无聊,陪我一小时。」
「你无聊,就去看电视或小说。」他说道,目光仍然专注在电脑萤幕上。
她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双手继续纠缠着他的脖子,把脸挡在电脑萤幕前。「蔼—我这么快就被打入冷宫了——」
「写完这三章,再好好陪你。」他蜻蜓点水似地吻她的嘴一下。「乖,现在不要吵我。」
「少写一小时会死啊!」她嘴嘟得可以挂猪肉了,「原来在你心中,我连小说都比不上……」
「好好好,我关机。」凌阳投降。孔老先生说过,唯女人与小人难养,却忘了告诉男人,该怎么对付难养的女人?
「这还差不多。」夏恋开心地笑了。
他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只剩下五十八分钟,请把握时间。」
「还真算时间啊,我想问你我那个角色怎么样了?」
「坏女人,当然结局就是死于非命。」
「我不要她死翘翘,你要让她复活!」
「小姐,这只是小说,你未免太认真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敲打她的头。
「我不管,我要她最后改邪归正,并跟男主角在一起。」
「那女主角怎么办?」
「凉拌,得了精神分裂或者失亿症。」夏恋不负责任地答道。
他拍拍额头,「小姐,没有人会这样写的,小说里,不管女主角怎样,男主角也会守着她的。」
「你不爱我!」她皱起眉头。
「我哪里不爱你?」
「你爱我的话,就不会连这点都不依我。」
「依依依,我全听你的。好女人变坏,坏女人变好,这样你满不满意?」
她回他一个迷人的笑靥。「满意。」
「被你打败,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整死。」他带着纵容的笑。
夏恋立即嘟起嘴,扭着屁股往凌阳身上一阵揉搓,不依的抗议着,「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因为她左摩右赠的,立即地,几乎是违反他的意志,欲望勃发了。
夏恋也感觉到了。「我也没裸体,你怎么就……」
「你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我生理有反应是很正常的。」她是那么的纯洁,对男人的生理一点也不了解。凌阳心想。他要更加怜惜她。
「我是无心的。」她吐了吐舌头。
「无心也好,有意也罢,既然事实已经造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他瞅着她。
「啊,我一小时的时问到了。」她从他身上跳起来,「不打扰你写小说了。」
他一把抓住她。「你把我弄得欲火焚身,别想一走了之,你要负责灭火。」
「我这就去拿桶冷水来帮你退火。」
「别去了。」他把她拉进两腿间,「我都忘了问你,昨晚是不是安全期?」
「我又不是天天在算这个。」她的声音有着一丝埋怨。
「夏恋,我从不愿不好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你必须相信这一点,当我发觉你是处女时,我的脑子整个炸开……」
他的话让昨晚的种种感觉乃至画面,一一跑进她的脑海,使她有如又一次身历其境。夏恋的脸灼热烧红了起来。
「我本来要……」他的声音降了八度,变成耳语,「你知道的,退出来。」
「哦。」她打结的舌头只容许她说了个简单的字句。
「我想说的是,万一你的经期慢了,你得马上告诉我,我马上娶你。」
她期期艾艾的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的经期没慢,你就不娶我了?」
「我发现我们有代沟,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结婚时穿的是新娘装而不是孕妇装,若是你有了,下个月我们就结婚,若是没有,等我这本小说写完,我们再结婚。」
「哦,我看你最好现在就打越洋电话请你爸来主婚,因为昨晚是危险期。」夏恋娇羞地说。她刚才想起了她的生理周期。
「我去打电话。」凌阳旋即走出房间打电话。
当越洋电话接通时,他兴高采烈地说,「爸,我要结婚了。」
「恭喜,可惜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血压高,医生说不适合出远门,我会叫兰姨代表我到台湾参加你的婚礼。」
「哦,那蜜月旅行后我再带新娘子回去看你。」
挂下电话后,凌阳漫步到窗边,盯看着窗外的世界。
多年以来,他一直以为爱不会再发生在他身上,然而现在他已不自觉地陷入其中。现在他内心翻腾着的情感是未曾经历过的,同时也感觉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第八章
车来了,夏恋第一个街上公车。
车缓缓驶出公车站,她靠向椅背,阖上眼皮,不知不觉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等她醒来时,猛然发现过站了。她急急忙忙拉铃下车,然后招了辆计程车。
她从不知道做爱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
凌阳太强壮了,她开始相信他说一日喂她三餐是有可能的,并不是在唬她。
想到他们做爱时的契合,缕缕甜蜜便一点一点的浮上心头,她仰头靠向椅背,这应该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
但有时候她也有害怕的感觉——怕她自己。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对凌阳的爱,远超过想象。
爱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