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19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不如今晚…”
话没说完秀娟已经用力扭我大腿,为老不尊,你不要脸我也要脸。
“爸爸,在这里替我们拍照!妈妈,妳坐在中间!”来到沙滩中央,雪怡没忘记拍照留念,女仕们摆出各种甫士,拍出来的照片张张赏心悦目,唯独文蔚,喂,怎么老是对着世伯扁起小嘴?
“这边,这边也要拍,小莲,拍张我跟妳嘴对嘴的。”女孩子的友情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牵手拥抱,亲脸亲吻也毫不拘泥,反倒我这个爸爸的十分尴尬,好女儿,这些奶碰奶的闺蜜私拍,应该找妈妈来代劳吧?
“男女真的不平等,两个男人接吻只会恶心,女孩子却这么温馨。”我自问摄影技巧相当一般,可拍摄对象优秀,随便按一下快门已经是上佳杰作。虽然可惜的是,雪怡说得高兴的裸照是没有实践。
沙滩留影拍了一个上午,午饭由妻子主理,四位女生从旁协助,犹幸雪怡仍是负责洗碗。
“我知道大家来玩没心情学做蛋糕,所以在家里做了一点来。”饭后更有甜品,小莲的心思着实细密。吃饱之后我和妻子小休一会,四位女生展开桥牌大会,笑闹之声响不绝耳。
休息了半小时,我出去外面厕所,在转角处刚好碰到文蔚,看看附近没其他人,走上去求小姑娘原谅:“还在生世伯气吗?今天不是玩得很高兴,这更有意思吧?”
文蔚在大家面前装作跟我没过节,世伯世伯有礼的叫,这时候单独两人却扁起小嘴不理睬我,转头便跑回她们房间继续玩牌,小女孩品性温柔,想不到要生气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回到房间妻子还在看杂志,拍拍她的肩,说女孩们在打桥牌,不如我俩骑脚踏车到附近小路转转圈,怀念一下初相识拍拖时的浪漫场面,老婆一边说女都这么大了,一边给我牵手去拿车,女人爱浪漫,从来不用分年龄。
然而天气不似预期,往往阴晴不定,早上风和日丽,接近傍晚却开始乌云密布,本来晴空一片的蔚蓝天色变成灰暗,我和妻子害怕下大雨,也不敢走远的骑着单车回到屋子,本来以为女孩们的桥牌大战仍在继续,没想到变成真的动武,雪怡和咏珊扭作一团。宽敞的软床上一个压着另一个,看清楚又像一个挟制着另一个,不分上下。
“死雪怡,我就不信打不赢妳!”
“来啊,妳以为奶大就等于力气大么?”
“妳们干么打架了?”雪怡和咏珊在我和妻子以为她们吵架连忙劝止,没想到文蔚说她们在打摔跤。
“打摔跤?”
文蔚笑着向我俩解释道:“嗯,她们一早想玩了,以前没这么大的床,这里刚刚好。”
我俩望向小莲,女孩苦笑作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听说还在当裁判。
“那…怎样算输?”我看到两人互相按着对方的腿,咏珊的乳房被雪怡压到变形,女儿裤子也给拉下三分一露出橙色的米老鼠内裤无言问道。文蔚笑笑说:“谁先投降便算输。”
投降吗?我想再缠上十天八天,也不会分出胜负。
年轻人的相处方式不是我们可以理解,反正拍拥吻照也好,床上摔跤也好,不是真的交恶便没有问题。之后雪怡一个翻手把咏珊的领口揪住,整个大奶胸罩跳弹而出,咏珊也不输她的擒在女儿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肚皮,几乎连阴毛也看到。我本想亲眼目睹这场世纪大战谁胜谁负,结果还是给老婆拉了回房,无缘欣赏这活色生香的女子大战。
到了五点左右,屋顶上响起淅沥淅沥的雨点洒落声,天上污云化成水份,逐渐加大的变成滂沱大雨。
“怎么会下雨了,真扫兴。”给摔跤弄得头发像鸟巢的女儿从房间步出,看到外面落着大雨脸露失望,我笑着安慰道:“没事,只是过云雨,很快便停。”
“嗯…”
可是我这个预测并不准确,雨势不单没停,反而愈下愈大,到了七点也完全没有停雨的势头,小莲向雪怡道:“看来一段时间也不会停雨,我想我先走了,不然待会更难回去。”
雪怡看到雨势颇猛,提议道:“这么大雨,不如留在这里吧?”
小莲一脸难为的道:“但我的事很重要…”
“好吧,那我叫爸爸送妳。”雪怡也没勉强,小莲笑说:“不用麻烦世伯,今早进来时我看到外面小路有巴士站出市区,我去乘公交车可以了。”
“这怎么行?这样大雨怎可以让妳一个人去乘公交车,而且从这里走去也有一段距离吧?说好是晚上送妳回去妳才来,又怎可以食言。”我着妻子道:“我送小莲出市区,妳们把烧烤炉拿去帐篷那边,晚上一起吃烧烤。”
“哦,老公你小心一点。”妻子叮嘱道,我回头笑说:“只是下雨,一会儿便回来。”
“但世伯…”小莲显得不好意思,我不介意道:“没事,从这里出去也不到半小时,一点也不麻烦。”
“那好吧,我先走了,大家玩开心点。”小莲向大家道别,雪怡三人挥着手说:“路上小心,星期一学校见。”
来到停车处我俩登上车子,才刚驶出门口,雨点打在车顶翛翛澌澌响过不停,雨势比在室内看到的还要大得多。我开动水泼,雨水仍不断落在车头玻璃上使视线模糊不清,小莲担心问道:“世伯,这样会不会危险?”
“没事,这条路很好走,不会有问题。”我微笑着女孩放心,踏上油门,车子往小路开动,经过了几条弯路,直来到通往大路的交汇处,我指着前面的马路说:“看,过了这里便是大马路,很快可以到火车站。”
可不巧的是就在交汇处之前有一根大树以横跨倒塌在路中心,看来是被山坡的雨水冲下来。我叹一声倒霉,缓缓把车子向后退,回到可以转方向的另一条小路去。
“呼,这边一定没问题。”超过十年的生疏,其实我的驾驶技术很一般,走熟悉的路还可以,陌生路便不免有些胆怯。特别大雨阻碍视线,就更使我无法集中精神。
“世伯,如果危险,不如回去…”小莲开始担心起来,我仍觉得可以做到,方向盘一转,进入另一条山路,这里的路面没那么平坦,车子摇晃不定,再开一会,看到前面一滩积水,本以为不是太深,谁知踩油一冲,整架车子轰隆一声的向前猛力一晃,原来那是一个下陷路段,我慌忙把车剎停,向坐在旁边的女孩问道:“小莲,妳没事嘛?”
“没事,我没事…”急剎车把小莲吓得脸色苍白,幸好没有受伤,我松一口气,再次开动引擎,车子却只发出“撕撕”声的不动一动。
“靠,熄火了。”我再暴躁的连扭几下车匙,仍是没有反应,登时一筹莫展的没有办法。
“呼,真够倒霉…”头靠在椅背上叹一口气,身旁的小莲知道情况不妙,拿出手机问道:“要不要…找警察帮忙。”
我摇头道:“没用,这种小路一辆车进来也难,何况通往大马路的倒塞了,就是召拖车也得等停雨。”
“这…”小莲知道我烦躁得很,也不敢惊动我,只往窗外张望想想办法。我自问脾气尚可,但遇着这种进退两难的状况,还是不禁心烦意乱。
雨势仍然很大,这样子不知要待上多少时间。心烦之际,很自然地把种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的想法。如果刚才小莲愿意留下,现在就不会有这情况。星期六的晚上,好朋友都在身边,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要非走不可?就是连雪怡和文蔚也不去派对来陪家人朋友。
派对?会否是因为派对,所以小莲才不能不走?
当日对小莲亦是援交女的假设性再一次飘上来,假设她们真是一伙,那红姐办的派对小莲应该亦有参加,雪怡和文蔚愿意冒着被红姐教训的风险爽约,不代表小莲也愿意,也许是这个原因,所以她才坚持一定要离去。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否有错,但一个人在被困之时往往会把想法钻向牛角尖,不愿承认自己失误的男人往往亦会在失败之时把责任委过于人。
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俩坐在车厢里也是束手无策。一直不敢打扰我的小莲向我说道:“世伯,地上的水愈浸愈高,我在学校上课时听说过汽车的发动机进水便很难修理,这样会不会有问题?”
小莲的话使我一言惊醒,对了,这种小车底盘浸水基本上便可以报销了,于是也不理外面雨势仍大,慌忙下车检查。
打开车门,横风横雨扑面而来,我下车细看,水已经快要浸到车底,连忙跟回车上跟小莲说:“还来得及,我现在拉空档和放开手剎把车推上去,妳坐到司机位给我控制方向盘。”
“我?我没有车牌。”小莲惊慌不已,我安慰道:“没事,现在只是前轮陷了进去,只要推过去便可以。”
“世伯你一个推吗?要不要我帮忙?”
外面急风暴雨,我怎可以叫一个小女孩帮忙推车,摇头说:“不用,我一个可以,妳替我管好方向盘。”
“哦、哦。”临危受命,小莲也没再推辞,我顾不了大雨如泻,跑到车尾深深吸一口气,出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车向前推:“吼呀!”
车身动了一下,但之后便再也推不动半分。一个大男人要推动一辆空档的小车并非不可能,但前轮下陷加上冒着大雨,地面泥沼湿滑,难度便大大增加。我出尽全身力气又推又撞,还是全无作用。
“呼…呼…不行…算了…车子报废就算了…这样会死…”我气喘如牛,浑身湿到连内裤也可以挤出水来,一辈子也没试过这样狼狈。这时候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是跟我一样被大雨淋得全身湿透的小莲。
“小莲,妳出来干么?”
“我来…帮忙…两个人可能会好一点…我不在上面车子也会轻一点…”小莲以肩膀抵着车尾,我看一个女孩子湿得不似人形于心不忍,劝告道:“算了,老车不值钱,别弄坏身子。”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小莲提高声线喊叫道,我看到她的坚持不再反驳,一起抵着车尾向前推。
“世伯,一、二、三!”
“好!”
“呜……”
“吼……”
我不知道是小莲的力气比我想象大,还是在女孩的激奋下信心大增,本来只微微晃动的车身在两个人的合力下有点反应,开始缓缓向前滑动。
“推动了,再用力!”
“吼…吼吼……”
雨继续倾盆而下,我和小莲甚至连对方的声音也听不见,只用尽进吃奶之力向前挺进。一下不动,两下不动,终于轰隆一声,车子的前轮越过某个台阶,然后便很轻松地直向前滑。
“成功了!”我和小莲大喜过望,继续出力把车身推前,过了前轮,后轮便变得轻易,两人再一起叫“一、二、三”,整架车子便离开下陷的水渊。
“嗄…嗄…成功了…嗄嗄…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大力气…”耗尽力气后我和小莲也顾不了地上都是污水泥泞,像失去动力的人偶一样颓然坐下,深深吸一口气,雨水从张开的口直落喉咙。
太好了,推动一辆车,我们仍活着。
望向旁边女孩,本来时尚高雅的秀发如湿哒哒的地拖一样挂在头上,精致的五官被雨水冲涮得张不开眼,禁不住相互傻笑。
“世伯你的样子好可爱。”
“小莲妳何尝不是一个傻大姐?”
“那现在怎么办?回车上等救援吗?”
“不用,车子召拖车公司来处理好了,拿电话看地图,找找附近有没可以避雨的地方。”
我俩一起爬回车上,从外套拿出电话寻找地图,指示距离十分钟左右有一间小旅馆。
“十分钟,冒着大雨跑去可以吗?”
“嗯,反正湿透了,总比在这里好。”
“那好吧,记住捉我的手。”我牵着小莲,一起往地图指示的路线跑。雨路湿滑,加上力气消耗,十分钟的路程跑了二十多分钟才到达。那是一间很小的旅馆,但这种时候也不挑三拣四,有瓦遮头已经很好。跟旅馆的老主人开了一个房间,我和小莲终于可以稍作休息。
“湿…湿得要命…”进去房间,第一时间把满是泥水的湿衣脱去,小莲从浴室递给我一条毛巾抹头发,并说:“世伯你冷了,去洗一个热水澡吧。”
大家湿透的程度不相伯仲,也没可能要女生让我,我着小莲先去洗澡,自己则坐在小沙发上休息一会。
“嗯。”女孩拿着浴巾和浴袍进去,我摊在沙发上时已经浑身无力,连意识也逐渐模糊。
浴室响起水声,跟一个妙龄女子共处一室,但这种情况相信没一个人有心情享受春光旖旎,我只觉得浑身又冷又热,身体像浸在冰水般冷,脑袋却如火烧般热。
有点冷…是很冷…很冷…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睡着还是昏倒,只知道恢复意识时是躺在床上盖着被,面前是一脸忧心的小莲。
“世伯你醒了?”
“小莲?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你是晕了,还在发烧。”小莲把手架在我的头上道。
“发烧?怎么这么没用,才淋一下雨便病倒了。”我一向对自己的体魄还有点自信,没想到原来如此差劲。
小莲摇头道:“没有,世伯你很好,换别人早就受不了。”
我自嘲说:“我就是受不了,所以才发烧。”
小莲柔柔笑道:“懂得开玩笑,看来世伯你没有大碍,我可以放心了。”
“老骨头,不会一场雨便领便当吧?”我想支起身子,小莲把我按下来:“想去哪里,不好好休息。”
“没,我只是…”
小莲拿毛巾把我额上的汗水抹去,转头从小桌拿起一个煲盖,冒出热腾腾的白烟:“你饿了吧?我弄了些白粥,要不要吃一点?”
“白粥?在旅馆怎么可以煮白粥?”我不明问道。小莲无奈解释说:“这里真的很偏僻,附近没几间店,加上暴雨连餐厅也关门了,我问旅馆的婆婆说有什么可以吃的,她说她的煮食炉可以借给我煮方便面,我想着世伯你病了,所以问她借了点米来煮粥。”
“妳也是很累吧?怎么还给我煮粥。”我抱歉道,小莲摇头说:“没关系,我自己也要吃,何况洗澡后没怎么累,来,吃一点粥。”
“我自己来可以。”
“世伯不乖,你现在是病人哦。”
小莲拿着汤匙盛了一口,往嘴唇轻轻吹冷递到我的面前,我不好意思说:“这样太麻烦妳吧?”
“不麻烦,你当我是护士姑娘不就好了?”
“那…我不客气了。”
小莲笑道:“当然,世伯跟小莲客气,我便要生气。”
说不过女孩,我乖乖张口吃粥,和暖白粥落到舌上,滋味奇佳:“好味道,这是什么粥?”
小莲掩嘴窃笑:“就只是白粥,世伯你半天没东西下肚,现在给你粗粮也觉得是人间美味。”
“半天?我睡那么久了?现在几点钟?”
小莲看一看钟说:“三点。”
“半夜三点?那妳不是看了我很多小时?”
小莲摇头说:“没有,我也休息了一会,才刚刚起来。”
女孩如是说,但看到她白晢脸上那不相称的黑眼圈,我想她是一觉没睡。
吃过了粥,再给吃药,小莲扭着药瓶的瓶盖道:“我打了电话给雪怡和伯母,报告了情况。”
“好好一次渡假,要我害大家担心了。”我对事情的弄巧成拙感到自责。小莲正起表情,向我道歉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坚持要走,也不要弄到这田地。”
“别把责任摃在自己身上,天气的事没人能预料。何况今次旅行是我突然发起,雪怡勉强叫大家来的,要算也应该算在我头上。”
“刚才那车子我也不应该坚持,结果让世伯你生病了。”
“不会,妳说得对,没试又怎知道?车是我大哥的,借别人的东西本来就应该好好归还,没尽过力便放弃,是不负责任。”
小莲彷彿被我的说话打动,咬着唇边望了我好一会,幽幽的道:“世伯,你记得当日蔚蔚在你家说,那十块钱和五佰块的故事吗?”
我想不到小莲会提起这话,点一点头,小莲平静说:“我对这个故事的领会是:无论那是一张十块钱还是一张五佰块,它们本身都有自己的价值,都应该同样珍惜,好好让它们发挥自己的价值。而一台还可以用的车,即使已经不值钱了,即使快要进水了,我们还是应该尽量不给它报废,让它继续发挥它的价值。”
然后小莲真挚地望着我道:“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小莲…”
小莲微笑说:“伯父那台车,我今早坐时觉得很舒服,它带给我一段美好旅程的回忆,如果就这样报废太可惜了,也许它日后还会载其他人跑很远的路,看更多世界的美好。”
我没有话说,这个女孩的睿智,叫人再一次由心的佩服。同时我也反省是不是冤枉了她,这样聪明善良的一个女子会是援交女?会不会是弄错了什么?
我有种弄清事实的渴求,试探地问道:“对不起,结果妳还是赶不及晚上回去,那事情很重要吧?”
小莲脸上显露出遗憾的表情,摇摇头说:“没办法,天气这种事谁也控制不了。”
“是什么事那么重要呢?让世伯来猜猜…男朋友约会?”
小莲连忙满脸通红的嚷道:“世伯你别猜,不会猜中的!”
我取笑说:“这么紧张,好吧,世伯也不为难妳,待妳什么时候愿意揭开谜底才告诉我吧。”
小莲难为情的点点头,我感慨道:“不过小莲妳真的人很好。”
小莲回礼道:“世伯你人也很好。”
“哪里,世伯做过的坏事磬竹难书,只是没让妳们小女孩知道了吧?”
“真的?例如呢?”
我不好意思道:“都说坏事,当然不会主动招认了。”
“小器。”小莲嘟起小嘴,那表情极其甜美,我心一动,不自觉说出这话:“妳这个表情令世伯想起小时候看的一本小说,里面说主角快要死了还调戏女主角,弄得她哭笑不得。”
小莲有点兴趣的好奇问道:“有这样的小说?那后来怎样?”
我回忆童年时读过的内容:“后来啊…好像说那主角本来就是流氓,临死不忘讨便宜,他跟女主角说只要跟他亲一亲便会不药而愈,哈哈,是很老的书了,当时的小说是这个程度。”
我发誓我说这种话是没什么想法,没想到在我说着老话时,小莲已经趋上前来,在我嘴上深深一吻。
“啜…”
“小…小莲?”
女孩抿一抿下唇,认真的说:“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我如在梦中的不懂反应:“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已经全好了…”
老头子从来不配当男主角,但这女孩,无疑就是女主角。
小莲把手再次搁在我的额头上说:“还有点烫,别多说了,好好休息,明天我要把健健康康的爸爸还给我的好友。”
“嗯,那妳也要休息。”
“知道啦,我也睡了。”小莲替我盖好被子,往另一张床就寝。
我眼皮渐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会做梦,梦中四个女孩加一个老婆化身武林侠女,齐齐数落我的不是,还数一项鞭一下,打得我皮开肉绽,全身欲裂。
到再一次恢复意识已经是次日清晨,张开眼精神比昨天好得多,头亦不再痛了,到底是退烧药有效还是白粥有效?我不知道,反正不要是护士姑娘那香吻疗效。
从床上爬起,邻边的睡床空空如也,张眼望望,小莲侧坐在我身边的椅上单手托着头睡,小妮子,原来上床动作还是让我安心的恍子,根本就没好好睡过一觉。
小莲睡得并不深,我起床的声音吵醒了她,女孩缓缓张开眼睛,第一句还是关心话:“世伯你醒来了?有没好一点?”
“全好了,多得护士长。”
小莲微笑说:“只是见习护士。”
女孩动作比我敏捷,从木椅站起伸伸腰,往自己的睡床拿起一叠衣服给我:“衣服我洗好了。”
我啧啧称奇:“这么快干掉?”
小莲笑说:“旅馆的婆婆借我烘衣机,我把两条干毛巾放进起一起烘,水份挥发得快,可以缩短烘干衣服的时间。”
“原来如此,小莲妳以后一定是个好的家庭主妇,我家雪怡好像连洗衣机也不会开。”
“那我去洗手间换,世伯你也换衣服吧。”小莲拿起自己的一份进洗手间,昨晚一直没留意她是身穿浴袍,现在看背影婀娜多姿,步姿优美。
小莲进去后我从床上站起,才发觉自己也是被换上浴袍,身体还像给清水拭抹过的干爽舒适,到底是谁做的?不要问、不要想、不要追究。
小莲更衣出来后我到洗手间梳洗刷牙,步出旅馆时外面阳光灿烂,昨晚的狂风暴雨彷似一场恶梦。多坏的天气,也总会有雨过天晴的时候。
“喂,雪怡吗?爸爸没事,妳们那边好吗?”事过境迁,致电向妻女报平安。拿起手机一看,昨天一点半的时候文蔚发了一条“叔叔没事嘛?”的讯息来,我心头一暖,小女孩还是口硬心肠软。
“好了,截一辆出租车送妳出市区吧?”我向小莲提议,女孩点一点头,没想到在出租车站等了大半句钟也没一辆车经过。这地人迹罕至,大雨过后路又不好走,出租车不愿进来也很正常。我电召拖车的时候顺道问有没出租车可叫,对方表示只能找到一台。
“世伯你乘出租车回去,我去乘巴士可以了。”小莲主动把车让给我,我看那几乎要掉下来的巴士站,都不知是否经已荒废,于是坚持先载女孩回去。小莲想了一想,突然问我:“世伯你昨天不是问我昨晚约了谁?想不想知道答案?”
我理所当然地说想,小莲脸上一红道:“其实那是男孩子,但不是一个,是一群。”
“一群?”我瞪大眼,果然是群交派对吗?
小莲没有再说下去,直到出租车到达,女孩还不告诉我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故作神秘的把我拉到车上,目的地是一间超级市场。
超级市场?
小莲买了一大堆糖果玩具和巧克力,再领我到另一街道的一间建筑物,儿童助养院。
“小莲姐姐!”在里面玩耍的小孩一看到小莲便一涌而上,女孩把手放在后面向小孩们道歉说:“对不起,小莲姐姐昨天有事,答应你们的蛋糕做不了。”
“没有蛋糕啊。”孩子们面露失望之色,似是期待已久。小莲又举起手上的一袋二袋:“所以我买了巧克力作陪罪,大家会原谅小莲姐姐嘛?”
“会!”小孩子最现实,有吃的玩的,想也不想便说好。
把糖果玩具都分派好,我和小莲挨在一边看小孩子们把得到的分甘同味,我苦笑问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妳也不必装秘密吧?”
小莲脸上一红说:“你不知道,这种事告诉别人很难为情,好像想给别人称赞才去做的。”
我对女孩的行善而不居功佩服不已:“但的确是值得称赞吧?妳昨天坚持要走,就是答应了给他们做蛋糕?”
小莲失望道:“是答应了很久,我上星期还发誓今次一定有,结果还是没做到。”
我说得有点轻率:“也没关系吧,小孩子拿什么也一样开心。”
小莲嘟着嘴抗议道:“意义差很远啊!花三小时做的和花三分钟买的又怎一样?”
“这个嘛,世伯比较肤浅,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妳有这份心,还是很值得敬佩。”
在我和小莲聊着的时候,一名大约六、七岁的男童跑到我俩面前,瞪着我眼带敌意,象是质问什么的语气问道:“小莲姐姐,这个是妳的男朋友吗?”
我和小莲同时一愣,女孩弯下身来微笑道:“禾仔,这是小莲姐姐的朋友,不是男朋友。”
小孩仍不信服的认真道:“我喜欢小莲姐姐,长大了要和妳结婚,妳别找其他的男朋友。”
小莲笑说:“好的,那你乖乖听老师话,做个有用的男子汉,小莲姐姐也会喜欢你。”
男童“嗯”了一声,便拿着小莲的糖果回头跟其他小童游玩。我笑道:“这么快便懂得预约了呢。”
小莲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现在的小孩子总是人小鬼大。”
我点头道:“这是证明他们很喜欢妳吧。”
小莲没有说话,只默默地看着在院里乱跑乱叫的小孩子们,看了一段时间,忽然间语气哀伤地向我问道:“世伯你看,这里的小孩子全部是不获父母照顾而成为孤儿。爸爸妈妈,不是应该很爱护自己的子女,不是应该无条件地为孩子尽心尽力的吗?为什么世界上有些人,可以对自己的骨肉那么残忍?”
“小莲…”
“我真的很不明白,世伯你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狠心的父母?”
一条眼泪滑落在女孩清丽的脸颊,我没法回答小莲的问题,内心只感到无比愧疚。昨天我曾怀疑她坚持要走,是为了参加红姐的派对,是为了去卖淫。
我是侮辱了这个女孩的纯洁,侮辱了她叫人尊敬的崇高品格。
《四十九》
“院长,助养院的资料我替你们简单整理了一遍,如果没什么问题可以递上去审批。”我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予刘院长过目,老人家笑逐颜开,欢喜地向我感谢:“太麻烦你了,马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我抱歉道:“我应该向你道歉才对,你们是慈善事业,这么多年却一直得不到政府支援,这是我们的失职,今次希望可以帮到你。”
离开助养院后,小莲笑咪咪的走到我身边跟我并肩而行,跟院长一样感谢我说:“谢谢你,世伯。”
我受之有愧道:“这是我的份内事,一个非牟利的慈善事业申请多年却一直被拖延,官僚主义,实在令身为公务员一份子的我亦感到惭愧。”
小莲“噗哧”一声的笑出来:“bureaucratic,看来世伯你没忘记蔚蔚的教导呢。”
我不好意思的求女孩别抽我后脚:“那只是一时没在意,小莲妳也不要欺负老人家。”
小莲笑得更为开朗:“我哪敢了,你不但是长辈,更是雪怡的爸爸,小莲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欺负世伯。”
“我家女儿有这么可怕吗?而且小莲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没有妳,大慨世伯已经没命了。”我反过来说,小莲摇摇指头:“世伯此言差矣,那天如果不是送我也不会遇上大雨,所以还是我欠妳的。”
“都说我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我继续争论,小莲不许我说下去:“好啦好啦,这样没完没了,大家都没错,当打平手好吗?”
“既然护士长不收我诊金,也只好遵命了。”我却之不恭,小莲满意的说:“那前事不计,我还是欠你今天的人情,不如让我请你喝咖啡当谢礼好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