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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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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号就觉得很刻意了,唉,真羡慕啊。她身材是不错,那天穿的红色缕空晚礼服我到现在都记得,胸线不多不少的探出头来、背后则挖成一个大v字,让雪白的美背一览无遗,下半身开岔的长裙也若隐若现地展露她的美腿,一路开到腰际,有几次我觉得自己有看见白色的内裤……噢!嗯嗯——”我任由他幻想小雨前辈的美丽胴体,直到他思想穿进那条白色内裤的时候,一口深吞,让他的肉棒直抵喉咙。

  “嗯嗯——嗯——”肥仔义全身像长蚂蚁一样扭动着,肥肉颤动,似乎忍不住要射精了。目的已快完成,但时间却还有两分多钟。为了避免大意失荆州,我不能放松戒心!不能躁进!于是我再用口腔壁挤压了两下肉棒,就把他吐了出来。鸡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还故意让口水牵丝挂在嘴边,然后用舌头去捞那条丝。接着用手指按着龟头轻轻搓揉,然后抬头望着镜子媚笑:“小雨前辈的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奋力在椅子上挣扎着:“不是说好要给我摸奶子的吗?这样逗人会生病的!”好险我将他铐在椅子上,若是还在病床上,这时我不被他抓住强暴才怪。

  椅子边有一套护士服可以换,但时间已不容许我更衣,于是我抓了顶护士帽戴上:“嘻嘻,那你先告诉我小雨前辈的胸部有没有人家大啊,故事都还没讲完怎么急着讨奖赏呢?”戴上护士帽之后,我继续用手指搓揉龟头,然后舔起阴茎根部,还把睪丸含在嘴里。镜子里的他简直要从眼睛喷出火来了!但我才不理他,继续露出淫靡的表情望着镜子:“快呀,人家下面好痒喔,义哥哥快说完故事替人家止痒啊!”

  “操,哪还有什么故事?就说我连圈子都挤不过去,我就只知道这么多,能看不能吃多痛苦你知道吗?要比胸部的话小菲你的胸部已经是绝品了啦!半球型的坚挺奶子,又软又有弹性,就算她要大也不会比你大一个cup,但那不重要啦。小雨是那种骚媚入骨,却又楚楚可怜、纯真可爱的气质让人想干死她啊!喔!喔喔喔——-喔喔喔——-”

  “嘻嘻,那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姊这样替你乳交?小菲不骚媚也不可怜,更没有少女纯真可爱,但胸部却不输给小雨姊,对吗?”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他念兹在兹的双乳架在他胯下,夹起沾满我唾液的肉棒上下套弄。其实我不太擅长乳交,也没做过几次。但这时已经不是技术的对决,而是精神上的战斗!我尽量仰着上身套弄肉棒,让他能看见我伸出淫荡的长舌搔弄他的马眼。

  “喔喔——喔喔——-不行,会射出来。”肥仔义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地胀大,我知道他已经不行了。

  我的奶子和沾满唾液的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声,我越套越快,这时也不管会不会遮住他的视线了,我低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一吸————

  “嗯嗯——射给人家,射得人家满脸,我要义哥哥浓浓的精液。”我口齿不清地浪叫起来。肥仔义的忍耐力已经完全崩溃,肉棒迅速抖动了一会儿,一股浓烈腥臭的白浊液体喷溅而出!

  我连忙松开嘴,让精液溅满我的脸庞、胸部。他这次一样射得很久,我用手替他的阴茎缓缓按摩、搓揉,又是射了一分多钟。抬头一看,我的脸上、手上、胸上,就像被泼了白漆一样浑身都是精液,我猜这画面也足够让男人想把我拖进暗巷吧?

  果然,肥仔义的肉棒射完精,却完全没有萎缩的意思。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傲然挺立,甚至正不停向上勃动。“喂,小菲菲,快坐上来啊,老子的肉棒可以马上再让你爽上天!”

  “嘻嘻。”我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肉棒“不要!现在是四点二十一分,我赢了,我要去睡觉睡到晚上,睡饱了再来叫你唷!”转身从病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赤裸的肥仔义:“小心别着凉喔,乖乖。”低头吻了他一口,也不管他恨得我牙痒痒的表情,径自洗澡去了。

  *********

  我一口气睡到九点多才起床。这场时间性的“战斗”让我成长了,我再也不会陷入个人喜好的陷阱里。即使面对自己喜欢的类型,也必须保持绝对的主动和冷静,这样才能称得上是猎人!就像肥仔义对我一样,在他心中明明将我幻化成小雨前辈的替代品了,却能抽离那种情绪干得我欲仙欲死、掌握绝对主动。自己既能爽到、又不沦于欲念的控制之中。

  虽然在最后关头的较量是我获胜了,但其实真的得来侥幸。若不是福至心灵让我想出这样的策略、小雨前辈的身材又似乎与我极为相似,否则我肯定得沦为肥仔义的永久性奴了——虽然被他干很爽,但女人也不想只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我还没跟除了老大外的其他大高手交手过呢!说不定我还能找到机会反狩猎他们,想想就觉得兴奋。

  我走到内诊椅边,肥仔义已经睡到打起呼来。虽然我爱他这种身材,但此刻边打呼边流口水的样子,还是让我庆幸自己没真的变成他的性奴。我掀起被子瞧了瞧,嗯,没问题,肉棒已经乖乖消下去躺好了,这样就不会被他强奸了吧?

  我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醒了他。他睁开眼看到我,竟然没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你有成为猎人的资质。”这气度让我也不由得心折,毕竟他虽然想收编我,实际上还是我成长蜕变的大功臣。

  我替他解开手铐脚镣,才刚拉他起来,就被他一把抱住狠狠抓揉胸部。我也不闪躲,只是嘻嘻笑着:“义哥哥,禁止暴力啊。”我这时早洗好澡、也套了件纯白的浴袍,所以他只是隔着衣物搓揉。

  “哼,少啰嗦。我才没用暴力呢,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害我做了整晚春梦。都梦遗了!我上次梦遗都不知道几十年前事情了,还不是被你害成这样?对着梦里的妹子射精多浪费你懂吗?让我揉几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要现在干你。”

  我听得不自禁得意,主动献上香吻,还将身体靠向他磨蹭,大腿弯也勾住他颓丧的肉棒挤压:“那你梦里是梦到我,还是梦到小雨姊啊?”

  “哼,又要害人。”他的肉棒已应声勃起,手也拨开我的浴袍直接抓起我奶子来。我娇吟地哼着,嘴巴也啜起他的后肩肉,啧啧声中,他续道:“当然是梦见你啦。唉,这下我真不知道你们俩谁比较欠干了,但我现在只想干你干到你连妈都不认得倒是真的。”说归说,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我腿弯里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成柱,被我夹在腿弯中套动。

  “真的假的?小菲好开心啊。那你在梦里是怎样干小菲的?”用腿夹还是太累了,我改用手套弄肉棒,被掀开暴露的胸部则不停往他身上挤压,毫无保留地奉上我的完美肉体。

  “我、我……我梦到我进了医院,全身都动不了…”我“噗哧”笑出声来,这大变态连作春梦也要选医院,还真是够死忠的了。不过最让我得意的还是我已能轻松驾驭肥仔义的性欲,简单几句话、几个动作,就逗得他现在心猿意马,抓我奶的节奏也不符他自许的大高手身分,只像个想泄欲的嫖客。

  “然后小菲是照顾我的护士,来喂我吃饭、替我擦澡。”肥仔义的肥臀不安分的挺着,想把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抓奶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哎哟,哪来的这种护士啊?你a片看太多了啦。”我配合地发出嗯嗯哀哀的淫声,但却不让他掀开浴袍直抵小穴。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做梦啊!”肥仔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揽住我的后腰将我面对他,肉棒隔着浴袍对准小穴挨挨蹭蹭的:“小菲在梦里好温柔,都不会耍我。细心地喂我吃饭、轻轻地替我擦澡,结果擦到我勃起了,我求小菲说我全身都不能动、好久没做爱了;小菲就替我口交,然后骑上来让我射在里面。”

  说着说着,他把脸埋进我的浴袍里,探寻我的乳头乱舔一通:“骑乘位的小菲好性感喔,那两颗超美巨乳晃啊晃的,没两下我就射了。小菲,我们再干一次好不好?这次没有条件了,让我干你嘛!”

  我抓住他想掀开下半浴袍的怪手,娇笑道:“不行呀,这样我要先去考个护士才能帮你做残废照护啊。好险现在才七月,还来得及去考试,考完试、念完书。大概只要两年多就可以啰!”

  “你…你又耍我…”肥仔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放开我。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逗着你玩的!现在我们要去考试啊,被你干得全身都是你的味道、我又腿软,该怎么考试咧?你看我的小妹妹都湿透了,她也很想让你干啊,但时间地点不对嘛!”我掀开浴袍,大腿内侧果然隐隐泛着水痕。

  肥仔义看着我的下体,眼睛又亮了起来——我每天都会修毛,不敢说小妹妹比人漂亮多少,但干净清爽我是挺自豪的。“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考试一定会过的啊。连我都这样了,那些路人哪可能撑得住你的挑逗?直接算你过不就得了?”

  “你说了算吗?”我眨眨眼看他,顺手扎紧浴袍。我当然知道他说了不算,因为考试制度中考官除了现场验证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摄影和排除障碍,录影档不只要留存,还要和其他影片一起上线供会员检视,得到五个以上猎人的背书才算有效。

  果然肥仔义又泄了口气,悻悻然说:“好吧好吧,你说的对,那我们出发吧?”

  “好,我先换件衣服。”挟着一股香风穿过他身边,我顺口吻了他脸颊一下:“别急嘛!总是有机会让你干的。我真的也很喜欢让义哥哥上我喔!”娇笑声中我已走到浴室。

  “喂!说好的喔!哪时啊?”肥仔义的喊声传来。

  “嘻嘻,年会那时我穿整套护士服去找你,不见不散!”我带上门。

  “靠!那还要大半年啊!”肥仔义忿忿然。

  我不再理他,快速冲洗了一下身体、喷点香水,然后换上我准备好的战袍。

  *********

  “这种时间你应该没有选定的目标吧?随机目标虽然危险,但半夜下手很简单,一来一往其实还是利多。你想选哪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肥仔义开车。

  “从东区到内湖的xxx路公车好了,车程有一小时,老大偶尔会带我搭这班车玩。”说“玩”,当然是指一些暴露游戏,这不用说肥仔义也懂,而且听得他咽了口唾沫。但其实选这条路,是因为这是我上下班必搭的车,不过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再加上目标物也算是有,只是不到十拿九稳而已。

  “公车很危险耶,你确定要选公车?”

  “别乱摸啦!”我一手拍掉他:“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

  “放心吧!我都当考官几百次了。”肥仔义不屑地说着,一个拐弯已停好了车:“走吧。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皮条客,要准备送我家红牌去卖了。”

  “噗,可惜你没那个福气啊!”在他笑骂声中,我们俩缓步走到公车站坐好。十点差一刻,末班车是十点,到这一站大概是十点半左右,时间还很早。四下空无一人,肥仔义却不陪我聊天,只拚了命想在我身上揩油。

  “哎哟!你再摸下去衣服都要被你弄乱了啦!”我用力推开他的手,整整衣服。

  “哎,我是在帮你啊!你这身打扮不就是要伪装成喝醉的夜店妹吗?衣服乱一点才像被捡尸的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你才被捡尸咧,本姑娘要是被捡了人家还会放我来搭公车吗?我明明是吃完喜酒多喝两杯的轻熟女啊!”

  忘了介绍我的战衣。我穿的是一套黑色丝质的连身裸肩小洋装,上半身是绕颈的褂带,裸露我的香肩和一部分的美背,胸口还开了一条三公分的小缝,虽然只有三公分,但内里穿的是一整套的纯白日制内衣,集中托高的效果已足够让我的爆乳迷惑众生。

  下半身理所当然的是膝上短裙,黑色丝质让他看起来像是半透明的蓬蓬裙,让我的白色内在美若隐若现,再加上黑色的透肤吊带袜和一双红色高跟鞋。在夜店穿这样岂不是太浪费了?肥仔义根本胡说八道嘛!

  “别闹了!你要是穿这样去喝喜酒,肯定搞得新郎逃婚、现场宾客躁动,哪里像啊?”肥仔义一脸不可置信:“说真的啦,酒店妹也满像的,可是她们不会这么早下班穿这样在路上走。”

  哇哩咧,竟然说我是酒店妹…好吧,我也承认我好像有点过头了。从刚才一路走来接收到的男性注目礼和女性的厌恶眼光看来,这样打扮似乎有点不大妥当。“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现在回去换衣服啊。”

  肥仔义煞有介事地端详我一阵子,还绕着我走了好几圈:“把吊带袜脱掉应该会好很多,红色高跟鞋也是,红色太过头了。不过鞋子比较难处理,只好算了。”

  我二话不说,眼看四周除了我俩没有别人,咻地就把吊带袜拉了下来。“哇塞,你就在这边脱啊?哇哇,小菲菲你这内裤是怎么回事,哥哥没看清楚让我再看一次。”

  “不要闹啦!”我一把推开他想凑近我下体的大头,顺手把刚脱下来的丝袜塞进他嘴里。

  “喔喔,有小菲菲纯白内裤的味道,好香啊。”肥仔义竟然嚼起我的裤袜来!真是有够变态的…

  “你喔……”

  又这样笑闹了一会,末班车来了。我把准备好的酒精喷雾拿出来喷了几下,这是老大特制的法宝,在我说要成为猎人之后他送给我的礼物。

  这喷雾不是一般的酒精,不只是残留在身体外部产生酒气环绕,而是像你真的喝过酒一样,身体会发红、微微喷散热气。只不过原本应该连口腔都要喷的,但我是出名的一杯倒,即使只有一滴酒精入口也会让我双颊红晕、无法思考,所以我只能喷在身上。但这无伤大雅,仍能营造我满身酒气的假象,只是无法呼出酒气而已。

  踏上车前,我接过他递来的大衣和帽子穿戴上,遮住我这身招摇的打扮。深具吸引力的装扮是针对目标物而设计,但高调引来目标外的注意就是大忌了。

  计画非常顺利,目标如我所料坐在最后排左边的双人椅上。车上只有五六个乘客,包括一名女性,坐在后车门旁边的双人座点着头,其余男性则都坐在单人椅上假寐。

  刚才说过,这是我回家的必搭公车。所以目标这油头大学生和我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从来不打扮,永远一副拉里邋遢的样子:不知道多久没换的牛仔裤、一件泛黄的衬衫,头发油腻腻像几百年没洗过,更不用说梳什么发型了,两条脏兮兮的浏海就是他的招牌面具,连眼睛都看不见。

  别误会了,我不是专挑又胖、又丑、又臭的男人来干我,我没m到这种程度。只不过组织教战守则第一条就是确实地侦查,这也是评分项目乃至于成为猎人之后的重要准则之一。

  首先详细的侦查可避免触碰到组织的三大铁则:

  1禁止对非组织成员、金主会员泄漏组织的存在。

  2禁止挑战公权力。有条子在场则不可行动——当然更不能狩猎条子。

  3禁止狩猎未成年目标。

  实务上只有【儿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条例】这经常被视若无物的法条,将性交易年龄限制订在18岁,所以据说其他和我们相似的组织只有限制16岁以下目标,甚至有的只限制14岁,毕竟在法律攻防上很容易将犯罪行为导向不属于性交易。但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我们组织还是将年龄线提高到18岁。

  三大铁则都从法务出发,触犯任何一条就会被组织开革。这也是组织的最低底线,一旦被开革的猎人就永远和组织无关,组织不会承认你、你一切的资料也会被抹去。甚至还听说有猎人被组织老大雇用杀手灭口……。

  侦查除了可以规避掉两项铁则外,也可以顺便看出目标物的习性,方便拟定作战方针,决定下手方式、下手地点等等。

  但这大学生也不是我刻意要盯上的——我说过我没这么m,多看他两眼已是难得,会有印象单纯是只要我不幸加班到只能搭上末班车,总会在车上看见他,他这身完全可以当街友的造型令人一眼难忘。

  而知道他的学生身分则是因为前两周吃晚餐时,巧遇他在我前方结帐,发现他掏出一张国立大学的学生证让店家打折(这家店和大台北几间国立大学都有特约关系),他的学号开头是两年前的,应该是二年级要升三年级的学生。

  虽然是不得已的选项,但我几乎是一听到可以半夜考试时就想起他。因为他每次都比我还晚下车,我有非常充裕的时间下手、等待时机,而且外表看起来宅到深处无怨尤的造型也让我得手机率倍增。反正只是考试,又不是要选老公,就当作便宜他好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最后排的右边双人椅上坐下,途经过的人们纷纷对我散发出的酒气皱起眉头,唯一的女性更是清醒过来捏着鼻子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理他们,径自走到定位坐下,肥仔义则坐在那女人的另一侧双人椅上——当然也被她瞪了一下。

  我一坐下就脱掉了大衣、甩在前方的椅背。接着趴伏在双人椅上,时不时地发出作呕的声音、装作不省人事的样子,但其实一直在仔细观察他。在我脱掉大衣的瞬间,清楚捕捉到了他浏海中间精光闪烁的眼神——他在偷看我了!好的开始。

  我趴下来时很自然地把衣衫弄乱了一点。现在小短裙完全不在他该在的位置,而是半边掀在我的腰际,半裸的大腿根部是我一小块的蕾丝内裤。

  我半转过身,让发丝遮住我半边脸,即使肥仔义这次会替我清除障碍,但任何细节都自己注意,才称得上是优秀的猎人。继续加码,我伸手拉拉裙襬,像是想遮挡我的小裤裤,但其实却露出了更大片的内裤;伸手遮胸,不只没挡住胸前的开口,还把胸线挤得更加壮观。口里边梦呓着:“王董,不行啦,人家会看到啊。下次嘛!下次我们再去那里嘛!”

  我把音量控制得刚刚好,在嘈杂的公车上,应该只有离我最近的他能听见。而似乎也收到效果了,大学生的头微微动了一下!我立刻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当然发丝还是遮着我半脸),他被我发现在偷看,狼狈地转头望向窗外。

  呻吟、故作姿态了一阵子,前方的乘客几乎都下车了,现在车上只剩下我、司机、女乘客、肥仔义还有大学生。我偷偷摸摸地爬向隔壁座位,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他似乎受到惊吓,看也不敢看我一眼,只能盯着黑漆漆的窗外。

  我抿嘴一笑:“同学,我头好痛,你的腿借我当枕头睡一下好不好?”也不等他回答,我直接就趴了下去。

  “哎…哎…”大学生似乎不敢反对也不想反对,原本死死按住大腿的手也慌张地抽出我的头底下,一脸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摆的窘样。嘻——不会还是处男吧?这样我不就还得包个红包给他?原本心底多少有点厌恶要奉送肉体给这脏臭宅男,但看他这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忽然让我觉得他有些可爱。偷眼一瞧,肥仔义已经把一个装置随意放在窗台上,录影开始了。

  事情这么顺利,我看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吧?我把头挨在他大腿上磨蹭,这家伙的卫生习惯真的很糟糕,光是趴在腿上我就闻到了阵阵的骚味,老二都不洗的吗?没想到才刚闻到骚味,我的后脑就忽然被猛力一戳!

  这小子竟然这样就勃起了?看来我果然是魅力惊人啊。我得意地翻过身,把头面向他的鼠蹊部。乖乖不得了,他穿的是牛仔裤啊!这看起来要裂裤而出的帐篷是怎么回事?抬头看他,他连脖子都红了!两只手竟然还背在腰后,你是在享受个什么劲啊?我什么都还没做啊!

  虽然戴了帽子、多了一副黑框眼镜,但仍是分毫未损我自豪的姣好面容,他不停勃动的坚硬肉棒就是最佳证据。在我红扑扑的面庞呈现在他眼前后,他的肉棒就像在自主抽插牛仔裤似的,不停挣扎晃动。这画面让我心神一荡,这家伙光看我的脸就可以射精了吗?没想到快30的我还能让大学生有这么强烈的性冲动啊。

  毫无道理,我的脸颊竟升起两朵红晕,我也动情了?不,只是觉得身体莫名发烫,烫得我像真的喝醉酒似的。他仍是双手背在后方,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我,我艰难地拉开被他肉棒撑得变形的牛仔裤拉炼。一阵奇异的熏风袭来!混杂着我刚刚嗅到的尿骚味、汗臭味,这些明明该是难闻至极的恶心味道,间中却有一股像糖蜜、像麝香的奇异味道,让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几口,脸颊更烫了。

  还来不及将他足以裂裤而出的巨大阳物拉出内裤,肥仔义忽然轻轻“噫”了一声。虽然只是一个短促的气音,但却充满了高度惊奇及讶异的问号,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他。

  却发现他正盯着那唯一的女乘客,那女乘客此时竟也是满脸红晕!而且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两腿不停交迭,双手也紧紧按着膝上的包包。这姿态简直像吃了烈性春药似的,而肥仔义惊讶的语气也说明了并非他的杰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我浑身发热是否有关呢?

  我呆呆看着他们俩,肥仔义见机不可失,慢慢坐到了女乘客身边、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话。只看她点点头,然后跟着肥仔义走到我刚才的座位上……经过我身边时,发现车上还有别人在似乎让她吃了一惊,但却看她咬咬牙,径自坐入靠窗的座位。

  戴着假胡子、假鼻子的肥仔义对我咧嘴一笑,开始享用天上掉下来的大餐去了。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他这样做八成违反了考官守则,但还来不及开口,我胸前微敞的隙缝被轻轻碰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大学生眼看肥仔义的荒唐举动,再也压抑不住男人的天性,伸手想摸摸他可能从未碰过的奶子。

  这瞬间我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连忙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的目标——至少摄影机有在拍,肯定算数的。没想到我一转回来,大学生像是被电到一样连忙缩手,又把手给背到后面去了。

  呵,原来竟是个纯情少男啊?送上门的美女也不敢妄动,看他这副可笑又可爱的模样,我心里那股变态因子已蠢蠢欲动起来。嘻,逗这样的大男孩最有趣了,就让姊姊带你转大人吧。

  我轻轻抚上他吓得浑身颤抖的身体……咦?身体竟然挺结实的,腹肌摸起来凹凹凸凸,竟像是有六块肌一样。我虽然喜欢肥肉胖子,但肌肉男也是女人的梦想啊!我迫不急待地伸手进去一探,果然是六块肌!这小子原来深藏不露,有练过的吶。

  没想到我的手才刚摸上他的腹肌,还来不及一逞手足之欲,大学生已惊得跳了起来,连忙捉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不…不要这样。”我忍不住“噗哧”一笑,现在到底谁是女的啊?不过这样玩弄男人也符合我想当猎人的初衷,更是令我欲火大炽。

  我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搂紧他的熊腰,腻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家?”真糟糕,我怎么把自己弄得像酒店妹了?但有时演戏就是这样,对手那样演,我也只好跟上。

  “没——没有,你、你很漂亮。”大学生死命靠向椅背,两手碰一碰我裸露的香肩,又猛地缩手,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干嘛一直躲?”此时那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我再也忍不住,随手将大学生的衬衫一拉,也不知崩开了几颗钮扣,露出他一身韩国明星等级的精壮肌肉。“哇————”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一亮,谁能想到这宅男不像宅男、流浪汉不像流浪汉的小鬼头竟有这么好的身材,说他是内衣模特儿我也信。

  “不——不要在这里,别、别人会看见。”衣服爆开似乎让他很慌张,没想到他比我还像女人,竟死命抓着衬衫想遮住胸肌。但我再不跟他客气,一把捉住他慌乱的大手,就这么塞进我衣服里去。

  “嘻,有什么关系嘛!他们也在舒服啊。人家想要你陪嘛!”我斜睨了肥仔义一眼,大学生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肥仔义早把那女人按在椅子上前后冲刺起来。那女人嘴里咬着我脱给肥仔义的丝袜(恶——),两手紧抓着窗沿低声哀鸣着。两人虽然背对着我们,又衣着完好,但看这姿势也知道肥仔义从拉炼里拖了什么东西出来,又塞进了女人裙子里的什么地方去。

  女乘客明明被一个来路不明、上车还被她狠瞪的死胖子强奸着,漆黑窗户上反射她的脸庞却露出舒爽的表情。——这不能怪她,我很能体会那种感受,肥仔义的肉棒和腰力确实是极品!想到这,我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期待也有根肉棒塞进我的下体,没想到大学生也跟着咽了一大口,还发出“咕噜”的声音,被我塞进衣领里的大手甚至偷偷摸了我柔软的胸部一下。

  “嘻嘻——”我看这小子也是该痒了。展开手段,我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腹肌、胸肌,然后搓揉起他的奶头。才刚碰到他的奶头,他又像被电了一下往后急仰,真是有够敏感的小鬼啊。我不停地轻笑,然后亲吻他的腹肌、肚脐眼(恶——有股臭味,于是很快我就把嘴巴移往别处),渐渐向下、向下,隔着内裤舔了一口。

  男人总爱自夸胯下有什么野兽,却常常只是小虫。但这小子的裤裆里似乎真的有只野兽,即使拉下了拉炼、穿出了牛仔裤,他的肉棒仍是将内裤顶个半天高,还不停勃勃跳动着。大学生似乎非常享受我的抚摸,原本已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我隔了内裤舔了他一口,他忽然像遭受火吻一样,猛地跳起身来,将我推开半公尺。

  他一手抓紧衬衫死命地想扣上,另一手则想拉起牛仔裤的拉炼——但我想这肯定是徒劳无功的,那快把内裤撑破的怪物别说要塞回牛仔裤里,光是乖乖待在内裤里就已经很难得了。他跌跌撞撞地爬出座椅,将一头雾水的我丢在原地,似乎打算下车。

  肥仔义那边似乎已完事了,女乘客像八爪鱼似的盘在他的身上,正和他做法式热吻。肥仔义一边揉着那女人的奶子,一边露出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但女人没让他有机会开口,又哼哼唧唧地把沾满精液肉穴套进他肉棒里,想大战第二回合。肥仔义一脸爱莫能助的可恨样子,两手揉着女人的奶,鸡巴开始抽插。

  眼看大学生目瞪口呆地盯着肥仔义,已快走离座位。我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衬衫,娇嗔:“你去哪里啦!”

  “我——我——不行,不能在这里。”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我,却没再坚持要走。

  真是大失策!想不到这小鬼纯情到这种地步,大胆进击反而造成了反效果。原本只要在车上让他射一次就算成功,现在他坚持要走,我该怎么办呢?

  “嘻嘻,不能在这里,那你想带我去哪里?”我拉了拉衣服,非常确定他更乱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发窘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我仿佛可以穿透他那脏兮兮的浏海,看见他充满稚气的大男孩脸庞。

  “那是什么意思嘛!”我用力一拉,他没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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