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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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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逗弄得挺起胸膛,两手抱住陌生男子的熊腰,在他身上乱摸一阵。他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此刻我的大脑已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明明舒服得要死、从没这么舒服过,我却只懂得呻吟。我连想称赞这男人让我好爽都做不到。我答不出话,只好抓着自己始终觉得空虚的左乳搓揉起来。

  男子嘴角勾起的坏笑,让我瞬间明白原来左乳的空虚是他故意造成的。他低下头去,单手解开我的胸罩,让两个乳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继续搓揉着右乳,接着把左乳含进口中。

  “喔!——-喔——-”两乳同时传来不一样的触感,却意外造成加乘的舒爽。我抱紧他的大头,感觉他正咬啮着我的左乳尖,右乳头则是被大拇指旋转揉捏。一阵浪潮袭向我,我忽然觉得一阵痉挛,身体用力向后仰,在公车上达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户外高潮。

  “嘻嘻,小美人回家要洗内裤啰。”我的窄裙甚至没被脱下,但我很清楚自己的内裤就像泡过水一样湿,连大腿也一片泛滥,窄裙的背后八成也被印出了一个淫荡的屁股浮水印。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又乱吸了我的舌头一遍,然后将帽沿压低,站起身来按了下车铃。

  不知哪来的想法,明明应该感到愤怒、明明应该立刻按紧急求助铃将这色狼绳之以法。我却只是拉住了他的手:“不要走。”他回头,一样没让我看见他的眼睛,嘴角却一样勾出了一个坏笑:“怎么了小美人?”

  “我…我…”实在太耻辱了!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心里舍不得这男人离开的心情却异常强烈。

  “要叫警察逮捕我吗?”公车正在减速,应该是要到站了。

  “不、不是。”我用力摇头,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急着想否认这点。

  “那,我到站了,先下车啦。”男人边说着,边轻轻挣脱我的手。

  他走了两步。我终于抑制不住冲动,离开座位追了上去:“我…我还想要。”我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就像火在烧一样,但我还是说了出口,接着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他非常的帅,嘴角挂着的坏笑让他有种雅痞的妖异魅力,原本已被他深深吸引的心,在看见他的长相之后更是浪潮汹涌!

  “好,跟我来。”他从公事包里捞出两个口罩,递给我一个,一个自己戴上。接着拉住我的手,带我下了车。

  *********

  肥仔义从背后紧紧抱着我,肥肥的大肚腩紧贴在我的翘臀美背上,我趴伏在透明的浴室隔板,望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两颗被压扁的奶子挤成一团,随着肥仔义的抽插扩散、缩小、扩散、再缩小。我不停地浪叫,肥仔义的性能力果然一流,粗硬的肉棒也让我的小穴爽度满分、淫水到处飞溅。我的双腿渐渐无力,而他却还没射过半次,体位换了几十个,冲刺速度也丝毫未减,根本是传说等级的性爱机器。

  我才刚回忆完和老大的第一次交手,就又到达了第四次的高潮。“啊——-啊——-好爽,快、快死了————”我索性连撑住隔板都放弃了,高潮后的无力与舒适让我全身发软,我张开双手,大字型地趴在隔板上,让肥仔义继续把我每一寸肌肤都压在板子上,挤成一整片大型肉球。

  “小菲菲体力真差,这样怎么当得了猎人呢?”肥仔义好整以暇地在我耳边吹气,双手从我的小腹上移开,改架在我的胁下,然后老二用力一挺,竟然就这样将我腾空抬了起来。这姿势简直是背后式的火车便当!我感到他粗肥的大鸡巴又更深入进来,似乎顶到了子宫颈,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

  “嘿嘿,我的大鸡巴不输给老大那条吧?”肥仔义就这样扛着我往浴室外走,一直到医疗情境区才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求饶,如果不用考试,再让他干一整天都没问题,老大那天就足足干了我一天一夜,一样在这个安全屋里,还让我昏过去三次。但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双腿无力要我怎么去考试呢?

  “别担心小菲菲,我说过会很公正的,老子这轮也差不多了,但我特别喜欢在这边射,让你记住我的嗜好先。”他说着,将我放到妇科的内诊台上。

  肥仔义花了一番力气才将我安置好,因为我已经浑身无力到无法配合他了。我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被高高固定在内诊台的脚架上,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两边。才刚铐上手铐,肥仔义就站上台子,双手扶住我的水蛇腰,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啊——————”束缚的状态让我享受到另一种羞耻的快感——再次证明我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妇科医生与病人的游戏,除了多出现实世界不该存在的手铐外,还少了现实世界中遮挡病患与医生间视线的手术布。而就在这样的情境舞台中,脱得赤条条的病人与医生正上演着疯狂的注射治疗秀。

  我两眼迷离地看着挥汗如雨的肥仔义,只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双腿重复麻痹又放松的感觉快让我无法承受,九浅一深的抽插,在一个特大号的刺入之后,我忍不住仰起头,陷入半昏迷的超感官快感中。没想到不抬头还好,一抬起头,原以为高悬在上方的手术灯只是个模拟造景,没想到原本该排满无影灯的手术灯台上,竟然是一大片一尘不染的镜子!

  我看见自己!我看见自己丰满的胸部正随着肥仔义冲刺而疯狂晃动,我看见自己脸上那说不出的淫靡表情,我看见肥仔义肥胖甚至微微晃动的一身肥肉压在我雪白的双腿之间,我看见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指节已握紧到微微泛白,我看见两条肉虫在一张本该神圣纯洁的内诊椅上交迭蠕动——我看见肥仔义猛然趴到我身上,用力箍紧我的小蛮腰,然后跟我同时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要爽死了,要死了。”我疯狂的大叫,似乎不这样叫就要晕过去了一样。我想用力回抱紧肥仔义,两手却只能在手铐上挣扎、两脚也被脚架牢牢固定,只好用力挺起我的腰,想让肉穴和他粗肥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承接他不停灌进来的精液。

  肥仔义似乎又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精液仍在继续灌进小穴中,内诊台的设计让我的小穴就像个漏斗一样,看来这些精子会灌满我的子宫,大概又要吃点避孕药了……。

  这次他肯定射了不只一分钟,但好险他谨守诺言,没再继续刺激我此刻敏感无比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喘息回气的机会,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视线才渐渐清楚,也才能坐得起身来。

  “都是你啦,人家现在全身无力了。”我忍不住腻声娇嗔。有个科学统计指出,女人在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话时,语调会不自觉上扬、甚至带点娃娃音。我对肥仔义虽然绝称不上爱,但他刚才真的让我很爽,也许这爽度让我喜欢上他了。

  “嘿嘿,乖小菲你好好休息,现在才四点,再睡一个小时,老子便宜你,让你在尖峰时间才考试。”肥仔义仰躺在另一边的情境病床上,右手竟仍在套弄他的肉棒。四点了!他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此刻竟似仍不满足的样子。真不愧是组织招牌的大变态,听说他曾经一个晚上同时让三个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看来这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哼,人多眼杂,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好心。尖峰时刻不是你们这些老手玩的吗?”我嘟着嘴抱怨,但眼看他脱得赤条条的一身肥肉在病床上震颤,我竟忍不住往他踏了两步。天!下了内诊椅让我有点头晕,但盯着他粗肥黝黑的肉棒,我的淫水竟然又慢慢分泌出来。

  “哈,人多死角也多,我给你个好处也不懂捡。好吧,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要半夜才考?”这时我已来到情境病床旁边,咽着口水盯着肉棒。“哈哈,你果然是个超级欠干的淫娃,刚都把你干成那样了竟然还想要?但再干下去你别说考试了,大概连走路都很困难吧。”肥仔义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奶子搓揉,刚高潮完的身体让我敏感万分,他的手指才刚触及我的乳头,我已像全身触电般震动。

  “不、不要。”好不容易才让理智战胜情欲,我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强迫自己转头不再看他。

  “哈!那这样好了。”到手的美乳岂能轻易放手?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抗拒我的36e美乳了,何况是肥仔义这样的大变态?他轻易将我的手拨开,然后一手揽住我的纤腰拉向他、一手继续用力搓揉我发红的胸部。

  “半夜考算是太便宜你,也不合规矩。我要讨点利息来,而且为了表现我的公正不阿,你得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现在你让我爽,只要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出来,就让你休息到半夜再考;要是失败了,考试直接算你没过,而且你要进入我的玩具组一年。不过你这么喜欢被我干,接客以外的时间我都会好好疼你的。”肥仔义一边说话,除了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没停以外,一边还把肉棒送进我的两腿间磨蹭,弄得我又开始浑身发抖。

  但即使被欲念迷昏了头,最后这段话还是让我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组织里所有猎人都拥有自己的“玩具组”,即是他们“收编”过后的女人(只有一、两个男人)。通常这些痴汉们挑选的目标都各具特色、且绝对是中上之姿,但只有最好的“货色”才会被收编,纳入组织的一部份。

  这些女人(男人)深陷在痴汉高手们的高超性技中,遭受绝对的控制,平常除了提供给组织成员“交流”外,最主要的用途就是让他们做外送服务,替高手赚取外快。而高手再从这些收入中提取固定的%数回馈给组织,作为组织活动的资金。简单说,“玩具组”就是组织最底层的生命线,是组织活动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却也是组织中地位最低、最没有尊严的阶层。

  也许被高手“主人”干到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并不在乎尊严,但即使是高手如肥仔义等人,绝大多数仍是透过契约的方式控制玩具。不必特别拍裸照,因为成为玩具的过程中必定得经过组织安全屋(也就是我所在之处)这道关卡,组织摄影机拍下的画面早已足够替玩具出一整套a片精华集,主人只需要与玩具签订时效性的合约即可。

  不过被你干得很爽是一回事,去让别人干替你赚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多“魅力”不如肥仔义等级的痴汉们,甚至还会透过毒品来控制玩具。

  用毒品控制玩具是组织不允许的(至少老大是这么跟我说),但组织低阶猎人为了提升地位与名声,非常盛行这种手段。而组织毕竟不是什么具有善良风俗、道德良知的团体,更何况玩具是组织活动的经济来源之一,是以只能尽量规劝,却无法完全杜绝此种歪风。

  肥仔义的高超性技,也许不需要使用到毒品控制玩具。但既然身为玩具,在年会上与其他玩具一起“被享用”就是一种天职,玩具在拥有者之间的流动也是种“必要社交”。我曾经身在老大的玩具组里参加过一次年会。那是我此生见过最淫靡的场面,一百多人的大乱交、现场被当成商品交换的玩具。

  老大的玩具没人敢换,但进了肥仔义的玩具组,谁能保证我不会被交换出去?即使我对自己的姿色颇有自信,但年会上比我妖艳的女人比比皆是,环肥燕瘦各擅胜场。像肥仔义这样的变态怎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一旦被交换,谁能保证我不会被酷嗜毒品的“主人”注射不可逆的奇怪药物?

  组织里只有两个女猎人,全都是从“玩具”转职成“猎人”,也都是在参加年会,见到那样的画面之后挑战晋升。组织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女人狩猎得到的目标物(男性),但这两个女猎人却在实战中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让组织体认到团体狩猎时拥有女性成员的优势。所以老大才破天荒地让这两个传说中的女性成员接受测验,且她们也顺利通过考试。

  但我没见过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事实上组织所有成员之间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更不留任何身家资料照片。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肥仔义的庐山真面目,在年会上他不只没空跟我交谈(那时他抱着一只金丝猫在病床上干),还戴着面具。不过对我来说,这两个女猎人是我憧憬的目标,即使年会上她们并未现身(年会并不是强制参加的)。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我被这样不利的条件激醒了。半夜是最容易下手的时间点,车少、人少、对象容易放松戒心。即使肥仔义已射过两次、第一次面对我拿手绝技时也撑了十一分钟,但若能交换我在半夜考试,对我来说还是非常划算。

  “好啊,那你就开始吧。”肥仔义已在我的胯下摩擦许久,阴茎上沾满了我分泌出来的淫液。“现在时间,四点一十三分。”

  我连忙打起精神,刚才萎靡的肉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我整个人趴到床上侧躺着,一手逗弄他的乳豆,一手开始套弄他沾满淫液的肉棒。“义哥哥,帮人家舔一下奶子嘛!”既然要跟时间赛跑,所有能使出的招数都得用上。

  “嘿嘿,这招还不错喔,小菲菲的声音真好听。”肥仔义顺从地舔起我的奶子来,我则配合地发出淫叫声。

  “哦——义哥哥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刚才干得人家好爽好爽噢。真想再被这根肉棒干上天,义哥哥干脆娶我回家好不好?哦——哦——-嗯——嗯嗯——”根据我的经验,男人最爱听这种鼻腔发出来的舒服哼声,想必肥仔义也会被我的淫语跟浪叫弄得心痒难耐吧?

  “小菲菲想当我老婆啊?那可能要失望啰,哥是绝不娶老婆的。老婆走出门都会给人家干,我只想干别人老婆,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干啊。还是当我的玩具就好,我会好好替你挑客人的。你一节起码可以开个三、五万啊!哥只抽你10%,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的肉棒仍是坚实挺立,舔我奶子的嘴也啧啧有声。但我却明白他完全没被我迷惑,他仍然处于猎人的绝对冷静心态中,我只是落在下风的猎物,还不够格逗引出他的失控性欲,再这样下去我非输不可。抬头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

  我爬到他的肥肚上,两手玩起他的蛋蛋,舌尖则在龟头上缓缓滑动。“噢————”我叫了一声,原来是肥仔义猛将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吸允,好整以暇地和我玩起69来了!

  “噢——义哥哥,好、好爽噢——要、又要去了——噢噢——再舔一下小豆豆,人家不想赢了,人家要被你干一辈子。”我一边媚声勾引他,一边叼住龟头轻轻咬着、舔着——嗯,我当然是说谎,让他干一辈子是无所谓,但我想赢、我也不想再当谁的玩具。

  “嘿嘿,小菲菲呀。你的口交技巧算得上非常出色了,但69是给情侣玩的,哥闲着帮你舔舔让你爽是无所谓。但要让哥爽就差得远了,你没听过男人是视觉动物吗?你这样趴着,我只能盯着你的小穴跟屁眼看,你的屄是满好看的了啦,屁股蛋也算翘。问题是你讲这些淫荡的话没让我看见表情、两颗绝品美乳我也看不到,看来你想当猎人还是差得很远啊。”肥仔义为了说话,所以改用两只手指挖起我的小穴来,这挖掘的动作让我超爽,但这番话却让我出了身冷汗。

  “讨厌,人家是真的想嫁给义哥哥嘛!嗯嗯——嗯嗯——等、等一下,但现在最重要还是先让义哥哥爽啊。”我勉强脱离他的怪手,肉穴早又湿了一片。我赶忙调整一下姿势,改将胸部挤在他的象腿上,然后开始我的绝技——真空吸引口交术——时间只剩下六分钟了。

  “哈哈,结果还是只有这招嘛!说好是要证明实力的,搞了半天还得教你技巧。你还是差那两个女的很远啊,啧啧,那两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猎人。相形之下老大怎么会同意你考试呢?喔——喔喔,顶到喉咙了?这不错,再一次。”肥仔义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向下压进他的胯间。

  鼻间充塞了肥仔义的汗臭味、鸡巴的腥臭味,喉咙还被粗硬的阴茎搔得隐隐作呕,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泪来。但还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样子,哼哼唧唧地淫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内侧。

  “嗯,真乖。先把眼泪擦擦。”肥仔义坐起身,拖住我的头发离开阴茎,然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脸上一阵乱舔,把我的眼泪舔掉之后再把舌头塞进嘴里搅弄。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没有成为猎人的天分?现在的状况和刚才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猎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肥仔义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阵子才发现我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他将我抱进怀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泪、再吻了我一下:“怎么啦?不喜欢胖子干你啊?”这百分之一的纤细动作还来不及让我感动半秒,他的手又已开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负人家。”我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个结实。算了吧,我和这个男人差得太远了,如果我真的没这种天分,离年会也还有半年,至少还能让这男人干一阵子吧?反正当玩具也是可以赚到不少钱,也许我表现得好,年会上不会被换掉也说不定?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筹谋退路起来。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摸了个遍、让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负你?还是你说的是玩具的事?10%已经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带!我真是傻了。怎么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过我,就算不当猎人,光想当个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对手的敏感带。鸡巴和肉穴当然是最基础的敏感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强烈反应,有些可能是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导致厌恶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长期做爱后降低了敏感度。肥仔义肯定是后者!

  但即使是敏感带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减敏训练磨掉的,毕竟每次都要用到!但与生俱来或少数后天造成的敏感带,是很难藉由训练消除的。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愉悦,只要触碰到就会产生精神状态的舒服感受。有可能是身体的某处、有可能是视觉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语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环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忆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钟!肥仔义只是第五把交椅。如果我连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我当不上猎人是小事,丢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个推出来考试的女猎人。我要冷静,我要思考,想想,快点想想!肥仔义现在透露出的讯息,他对什么刺激最有反应?

  首先,他最喜欢我的胸部。从干我到现在,他的手从不放弃任何能搓揉我奶子的机会。但搓奶子不会让他射精,否则他早就射了,我必须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欢这个情境舞台,他喜欢医生与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与护士?也许他喜欢扮演医生,也可能喜欢当病患?否则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躺到病床上,盯着我玉体横陈的奶子打手枪?

  第三,他刚才提到那两个女猎人前辈,充满了意犹未尽的口气,他是否想要干她们俩却不可得,语气中才这么遗憾?

  冷静分析后我恢复了自信,五分钟也许非常困难,但我不能这样放弃!我得好好利用这三点才行,但要怎么将一切连结起来呢?

  “呜呜……义哥哥都欺负人家,那两个前辈一定也都被你欺负过了?”我抱紧他的肩头,柔嫩的小脸在他的肥脸上蹭来蹭去、哀哀假哭。两颗奶子也毫不设防地任由他搓揉,甚至挤在他的奶头上挨挨碰碰。

  这招似乎有些效果,我感觉他也抱得我更加紧了,一手抱紧我的屁股侧坐在他胯间,搓揉胸部的手也不再那么纯粹的用力,而是轻柔爱抚。甚至——我觉得他的肉棒似乎挺动了两下。

  “嗯,乖宝宝不哭。那两个人我想弄上手之前就通过考试了,猎人和玩具的差别就是可以自由选择对象、而且身分资料立刻密封,你也是这样想的吧?”他虽然神色如常,但我既然已经打起精神,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语气已经温柔很多?

  趁胜追击,我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正面用力抱紧他,两颗奶子不让他摸,却全挤在他的胸部上磨蹭,赤条条的两双大腿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再用湿透的蜜穴上下摩擦他的肉棒,嘴上也毫不放松,从他的脸颊、耳珠一路啜到脖子上,啧啧有声。这次绝不会错了,他的肉棒隐隐勃动,肥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想插进来,两手抓不到我的奶子,只好用力抓紧我的屁股蛋权做替代,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已有些异样了。

  其实这样逗弄他也让我欲火大炽!但我要忍耐,这是一场耐力的竞赛,先想占据对方身体的人就落在下风了。我继续哼哼唧唧的哀哭着,但已渐渐转成淫靡的呼唤,他的后肩处似乎特别敏感,腋下也满怕痒的。我将两手穿进他的腋下,一边用柔嫩的上臂肌肤挤压他的腋下,一边对他的后背又吻又揉。

  “义哥哥,人家不想赢啦,人家当你的玩具好了。你要每天干我喔,我只让你干,接客也要你在现场跟我们玩3p才去。你会不会答应人家?会不会好好疼我?”我腻声娇嗔着。

  “嘿——嘿嘿,小菲菲别把人瞧小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不过没关系,既然说是测验,就随便你说啰。噢,别这样,让我揉揉奶子。”抓屁股终究无法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蹭来蹭去的肉棒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终于他忍不住想推开我紧贴他的身体,用力揉我的奶子了。

  “嘻嘻,不行。”我用力抱紧他,不让他的手穿进来抓奶:“除非你跟我说说那两个前辈是怎么样的人?反正我是当不上猎人啦,本以为当上猎人可以和她们见面求教的,看来是没这个机会啰。以后只能当义哥哥的专属玩具,每天被他拖到阳台、厕所乱干一通,在户外、车上、医院用力揉破我的大奶子,干到我昏过去之后再把我干醒过来。啊——想到就觉得好幸福唷。”我梦呓般说着这些话,一点都不感觉羞耻,淫水反而越分泌越多了。这时交缠的两双腿股间甚至隐隐可听到“咕吱咕吱”的润滑声。

  “可恶——嗄——嗄——臭小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吊人胃口的?”肥仔义这时全身都不安份起来,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想要硬干我、揉我胸部了。比力气我当然绝不可能赢,但若是他这样就插进小穴、揉起他最爱抓的奶,我这一分钟的努力就浪费了。

  “嘻嘻,义哥哥不能赖皮喔。说好是要让我逗你射,现在想强奸人家吗?”我已经抱不住他,身体也被他撑离悬空。只好一手抱胸、一手摀住小穴,做消极的抵抗。

  “哼,还是露出马脚了吧?什么不想赢。”肥仔义忿忿地说着,这时我摀住小穴的手背又被勃动的肉棒顶了一下。什么嘛!嘴上生气,肉棒倒是挺诚实的嘛!果然两腿岔开的女人没什么价值,我就是被自己的性爱喜好束缚了才会失去判断力,欲拒还迎的女人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啊。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你看只剩下四分钟了,我哪来得及让你这插倒万千少女的肉棒射精?人家只是想守规矩好好服侍你舒服嘛!不然你跟我说说两个前辈的故事,我就让你先摸摸奶子,好不好?”我走下床,一手仍是抱着胸,却故意露出了左边的乳头,挤着左乳的下半球,让它看起来更大了。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我忍不住嫣然媚笑:“我们来这边,小菲以后就是义哥哥的专属玩具了,让小菲帮义哥哥检查一下身体够不够健康。你的健康就是小菲一辈子的幸福啊!”我拉着他的手,往内诊椅走去。

  推他上内诊椅,他倒也不抗拒,乖乖地自己坐上椅子、乖乖地让我铐上手铐脚镣。刚才我两腿岔开坐在这张椅子上,十个男人大概有十二个都想干死我那淫乱的小穴;但肥仔义坐上这张椅子,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丑陋的画面之一,浑像一团高挂在市场上的肥猪肉,又像七月半准备拜神的猪公。高挺的大肚子让我从下方看上去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两条象腿也几乎铐不进脚镣里面,把肉挤得都泛红了。

  “怎么啦?不是要说前辈的事给人家听吗?”我用手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舌尖则轻轻挑惹他的龟头,轻吻、轻舔,偶尔含住龟头用嘴唇包覆吸一口,然后迅速放开。肚子会遮住他的视线,但顶上的镜子用俯视的角度看我这样像舔冰棒一样口交,肯定远比直视更令人心猿意马。

  果然如我所料,他又开始扭起屁股来、鸡巴也一跳一跳的勃动,声音听起来更像在苦苦忍耐:“嗯——哼,我只遇过其中一个,在年会上她已经是猎人了。那天她是去钓凯子的,一整天下来也不知道捞了几张支票,在她身边全是组织特别邀请的大企业家。这些大老板以往都是一手抱着好几个玩具玩,那天却像蜜蜂抢花蜜一样只围着她转,盼望能一亲芳泽。别说我碰不到了,那天很多组织成员连那个圈圈都挤不过去,真不懂宇豪怎会放走这种尤物。收编这种玩具起码月入数百都没问题啊!不,这女人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光每天干她就值回票价了吧?”

  我像舔冰棒似的由睪丸一路舔到龟头,绕了两圈含进口里,再继续重复这个动作。我一直都在偷看着镜子,确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交。不过当他说到最后想每天干前辈的时候,竟舒服地闭上眼睛了。看来他正在心中幻想,将前辈的倩影和此刻被我口交的身体感受重迭起来。

  机不可失,我不依地腻声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闭着眼,舒服地喃喃说着:“美?她是很美。宇豪好像说过她是台日混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翘唇、纤细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像要滴出水来一样。”他似乎真的进入幻想世界里了,肉棒的抖动也让我觉得他快要射精,如果再加强刺激,我一定就能顺利完成任务。但我不敢任意使出真空吸引来,前辈不见得会用这招,光站在会场就能吸引男人聚集的天赋,显然也不需要这招。若是贸然破坏他的幻想,前功尽弃可就大事不妙了。

  “宇豪前辈真有福气,放走前辈之前一定很舍不得吧?每天光是让前辈舔鸡巴,看着她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脸庞,就会射精射到虚脱了吧?咦,义哥哥知道前辈的代号吗?”宇豪是组织第三把交椅,我见过他一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在美女如云的年会上,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全场只有他跟老大如此。两人坐在吧台一角啜着调酒闲谈,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成功人士。他连墨镜都没有戴,老大至少还装了个假鼻子和眼镜。这也让他看起来比老大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一些——不过见过老大庐山真面目的我,自然知道老大比他更帅。

  “唉——她叫做小雨。其实我怀疑她即使成了猎人,也没有停止和宇豪往来。光听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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