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浓情妾心 第2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动作真慢。过来!」闻人霁月如帝王般端坐在以整块玄色大理石雕凿而成的浴池中央,倔傲地下令。
的确,就风云阁而言,他--闻人霁月,的确尊贵如同帝王一般。
娇躯定在门口,从水声、湿气,即使是双目皆盲,姬向晚亦能清楚地知道门后是什么地方。
闻人霁月原本紧闭的眼眸半启,随即阖上,那比拟万年玄冰般能冻结人心的冷冽眼光立即一闪而逝。
沉默中,一抹残忍无情的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姬向晚的迟疑,触怒了闻人霁月,引起他凶残无情的嗜血本性。
他条地睁大眼,冷声下令,「解开衣衫,服侍我入浴!」
他的嘴角越咧越开,满意地看见姬向晚原本毫无血色的小脸为此顿时火热、红烫起来。
姬向晚的思绪乱成一团。
解开衣服?侍浴?他居然命令自己做这种事!这种如低贱妓女做的事!
姬向晚的惊愕、挣扎,全落入闻人霁月合黑深邃的眸中。
在白雾袅袅中,闻人霁月的唇畔始终噙着一抹冷笑。
「不愿意?」他开口打破沉默。
沉默半晌,姬向晚深吸一口气,纤手写地解开衣扣。
她的心不是早已麻木、枯竭了吗?此刻为何仍有种刀割、火炙似的痛楚瞬间扎痛全身?
紧绷的气氛中,姬向晚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落地……最后,一头乌黑秀发如瀑般倾泄而下,遮住了她胸前的春光,也衬托出她全身如雪般自留的肌肤,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却足以令人致命的媚态呈现在他面前。
而全身赤裸的姬向晚,无形中显得十分脆弱,莫名地撼动了闻人霁同无感的心……
但那感动似乎只是一那,闻人霁月的心立即为无情的冰雪层层掩盖。
「过来!」他沉声命令。
「参王何时给我?」当身躯滑落水池的同时,姬向晚颤着身子追问。
「啪!」
闻言,他手中的白玉酒杯在其怒气肆虐下应声碎裂。
难得见到的怒气在他的眼中燃起,「在你的服侍能令我满意前,你若再提一次这个问题,我就取消你我之间的交易!」
虽然他十分清楚姬向晚的驯服、服从全都只是为了参王,但听到她那瘖哑、冷然的嗓音不断地提醒他,不知怎的,难以自抑的怒气从他的心底深处轰地爆发。
「污辱我、耻笑我令你觉得很有趣吗?」一种想法袭向她的心,她突地顿悟,平静地问道。
他眼神锐利的瞅视着她。
「见我难堪、伤痛,能令你高兴吗?」不自觉的,一朵淡漠的笑意浮上她小巧的唇角。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像被当作玩物般看待、戏弄、践踏。
纵使闻人霁月一直不言不语,但她却已有了答案。
答案居然这么简单!
闻人霁用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全都只是为了教她难过、痛苦……
她之所以一直摸不透,只因为太过明显的目的,放在闻人霁月这种人身上,总教人质疑,无法置信,她才会绕了一大圈猜测他的真正目的。
自嘲、明了的笑意显现在姬向晚的唇畔。
原来,这就是谜底。
「我曾经得罪过你吗?」姬向晚更进一步追问,脸上的表情是看清命运后的平静。
他仍是无言以对。
姬向晚睁着看不见的大眼,直视着沉默的他。
凭风云阁的权势、凭他身为风云阁阁主的身分,他实在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在这里浪费时间,和她这样一名盲眼丑女「玩游戏」,况且还以珍贵的参王为诱饵,除非……
这当中存在着连地也不明白的纠葛!
其实她不一定要弄清楚,只要能得到参王救临曦一命,所有的罪、所有的过,她都甘心情愿承担,也甘之如饴的承受!
一抹笑意在她的脸上无比凄美的漾开,让人无法直视,却又舍不得移开眼光。
浅笑间,姬向晚心底所有的疑惑全部释然了。
循着闻人霁月声音的方向,姬向晚向前摸索,一步步的朝着他所在的位置迈进。
水波一阵一阵拍打着姬向晚的腰身,乌黑直长的秀发随着她的步伐,圈着她的纤腰,漂浮在水面上,形成一幅如梦似幻的画面。
姬向晚不自觉展现的柔美娇态,再度冲击着闻人霁用的理智:
「只要能令你满意就行了?」
郁郁的声音标标纱纱的回荡在池水间,白皙细腻的身子缓缓地趋近端坐池中的闻人霁月。
「倘若,一切纯粹只是一场游戏……」姬向晚低吟,「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先将奖品赏赐给我?」
异常甜美的笑靥挂在脸上,却虚假、冷硬得像是一只做工粗劣的假面具。
「住口!」闻人霁月忍不住怒吼。
「哦?」她浅笑的低吟一声,不再上前,静待着闻人霁月的答复。
姬向晚的笑瞬间冷却了闻人霁月所有的情绪。
他重拾理智,沉着应对。
姬向晚敏锐的反问与不寻常的反应,令闻人霁月不得不重新评估姬向晚这个人。
他沉声道:「这场游戏才刚开始,太早摊牌,不就失去了游戏的意义?」掠夺式的冰冷笑容浮现嘴角,眼眸中除了无情,还是无情。
她感觉到他的态度变了,姬向晚机警的决定以守为攻。
「感到心焦无比?」他突然问。
「是!」她绷着脸回答。
「为了临曦?」他一针见血的道出她的心事。
「是……你!」姬向晚直觉答道,但话一出口,她立刻瞠目结舌。
他怎么会知道她是为了临曦?惊惧的神色盖过姬向晚的平静,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此刻居然赤裸裸的被人挖出来……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你……你从何知道的……」声音显得破碎不堪,剧烈起伏的胸膛泄漏了她的惊吓。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话落,闻人霁月动作敏捷地将姬向晚扯入自己怀中。手指紧掐住姬向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来面对他。
「认清自己的身分!」他说话的口吻十分鄙夷,「小小一名温床女奴凭什么质问我?」
「你--」姬向晚感到无比心悸。
致命的要害被人紧紧掐住,且是落在一名摸不透他的真正目的的可怕男子手中,这将是一场什么样的灾难啊!
自两人相遇以来,姬向晚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清楚地流霁出内心的恐惧,反射性的哀求便脱口而出。
「放过临曦吧!他……他是无辜的……」直到听见自己的哀求声,姬向晚才恍然惊觉自己居然向闻人霁月求饶。
霎时,她的神色益加仓皇,心底滑过深深的绝望──她这么做是没有用的!向冷酷无情的他求饶只是自取其辱。
何谓「在商言商」,闻人霁月既然捉住她的弱点,又怎么会不好好地加以利用呢?
看见姬向晚仓皇的神色,闻人霁月得意地扬起嘴角,但这样的折磨还不够!
他使劲一搂,不等姬向晚稳住身子,大掌已覆上她胸口软嫩的椒乳,粗鲁地搓揉,满意地听见姬向晚痛苦的娇吟。
「啊……」
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姬向晚心一凛,随即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唇瓣。为了目的她的确可以牺牲一切,但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允许自己在他的面前示弱!
见她在理智与欲火之间挣扎,闻人霁月心思翻转,一道恶意十足的光芒闪过他的眼底。
闻人霁月毫无预警地松开手,姬向晚没有任何防备的顺势跌落池中。
「啊!」她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
「呵!差点忘了召唤你来的目的。」他淫邪地冷笑道,冷眼旁观着姬向晚十足狼狈的自水中挣扎坐起后,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服侍我入浴。」
「你……想要我怎么做?」压住内心强烈的羞愧感,姬向晚力持冷静的询问:「要做到何种程度?」
心略定下,她冷静的分析……
他不会伤害临曦!他不会伤害临曦的……
姬向晚不住地这样安慰着自己。
闻人霁月之所以会说出临曦,主要目的只是为了要胁她!
若真伤了临曦,对他而言根本是一桩赔本的生意,他绝不可能这么做!
既然她有求于他,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扮好自已当下的角色,小心翼翼的蛰伏在风云阁里,伺机取得参王,方能有筹码进行下一步。
「过来!」闻人霁月牵起姬向晚的玉手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摆,「先伺候我入浴,至于其它的……」话语隐没在浅笑里。
他表情不变的盯视着姬向晚一双纤手缓缓地在他的胸膛上游移,不自觉的露出满意的笑容。
此刻的姬向晚不敢抬头,也不想抬头,不是怕看他的表情──虽然她根本看不见,而是怕泄漏了她自己的感觉。
闻人霁月要的是她全心全意的顺从,不能有半点不满,亦不容许些微的反抗,而这却是她目前无法达到的。
所以,姬向晚聪明的知道,自己若想顺利地取得参王,现下最佳且唯一的对应方式,便是服从他的命令。
纤手缓缓地滑过闻人霁月健硕的胸膛。
摸索中,姬向晚讶异地感受着掌下炙人的高热与急剧的脉动……
强而有力的心跳撞击声,冲击着姬向晚服贴于胸膛上的小手,令她不由得一愣。
这是多么有力的跳动呵!姬向晚克制不住的轻叹一声,心思却不免飞向随时都可能断气的临曦身上……
「摸够了没?」闻人霁月怒喝。
他轻易地察觉出姬向晚分心,粗鲁地擒住她搁在胸口的皓腕,眼眸中燃着猖狂的气焰与熊熊欲火。
「只不过是要你侍浴而已,你也拖拖拉拉、心不在焉!」他边抱怨,边轻而易举的将她拉高贴近自己。
她想解释,但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于是她干脆选择沉默以对。
见她不语,俊雅的面孔向她靠近,灼热的气息夹带着浓浓的欲望袭向姬向晚。
「既然你不想做……那么,就换个服侍的方式吧!」闻人霁月魔魅似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换我动手满足我自已。」
语罢,他将姬向晚自池中捞起,横抱在怀中,双足一蹬,在姬向晚尚来不及反应前,她已经平躺在池边,被闻人霁月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不知是他刻意还是无心,两人的四肢煽情地交错着。两副截然不同的赤裸躯体紧密的重叠,宛如他们原就是一体似的。
闻人霁月淫恶地将脖下灼热的根源紧密地贴在姬向晚的双腿间,享受着她股间滑腻肌肤所带来的快感,双手直接环住她的纤腰。
「好软!」他满足地唱叹一声。
闻人霁月顺从自己的欲望,将头埋进眼前丰盈白皙的双乳间……在姬向晚还来不及反抗前,不住地磨蹭着姬向晚柔细的肌肤……
「放……」一双纤手搁在闻人霁月赤裸的胸膛,她娇喘不休的想阻止他,但心头似乎有另一个声音……
她不讨厌闻人霁月的碰触。
不讨厌那双不住在她身上游移、揉弄的大手!
一双男人的手!
天哪!
可她意识到这双抚遍自己全身上下的手是属于一名男子所有时,姬向晚顿时如坠深渊,无法克制的全身僵直。
浓烟、烈焰、血腥与哀嚎……淫邪狂笑中,那恶魔撕裂她的衣衫,抚遍她身躯的恶心记忆……
噩梦与现实重叠……屈辱与残酷的影象不断的袭向她、吞噬掉她……
「不──」尖锐的惊叫声自姬向晚血色尽失的唇间逸出,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整个室内,久久不散。
原就伤痕累累的心顿时被无边无尽的恐惧笼罩……为求摆脱这个一直纠缠她的噩梦,姬向晚疯狂的扭动身子,不断的挣扎再挣扎……
「不……不要……爹……娘……」
断断续续的惊叫声中,姬向晚睁开早已失去作用的双眸,泪水横溢,眸中此刻布满了惊骇与畏惧。
「姬向晚!姬向晚!」闻人霁月试着想吼醒她。
咆哮似的嗓音如巨雷般响起,但却穿不透姬向晚以丑恶记忆所编织而成的层层牢笼。
炙焰与鲜血堆积而成的过去、贼人猖狂的笑声与至亲的哀嚎声就在耳边,椎心刺骨得让她无法自己,将平时隐于内心最深处的惊惧与害怕明显地呈现在闻人霁月面前。
怕她伤害自己,闻人霁月以强势的身躯和双手压制住她。
莫名的,一阵焦急与痛楚掠过闻人霁月心底,当他回神时,双臂似有主见般,小心、怜惜的环搂住姬向晚。
姬向晚仍是不停地挣扎,此刻的她,理性早已离她而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惧意……
「姬向晚!姬向晚!」他不断怒吼,却怎么也唤不回深陷在血腥、恐怖的记忆中的姬向晚。
狂乱的她是如此脆弱,彷佛稍有不慎,她将就此破灭、粉碎……烟消云散……
倏地,即使在面对再难缠再强大的敌手部不曾有过的惧意,紧紧攫住闻人霁用的心!他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不假思索的伸手凌空一点,下一刻,姬向晚原本紧抵着闻人霁月胸膛的双臂瘫软下来,整个人昏厥在闻人霁用的怀中。
他激动地抱着姬向晚,冰冷的心底的某个角落悄悄地融化了……
闻人霁月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姬向晚的双颊,拂去她脸上的发丝,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态度是这般的怜惜……
此刻,躺在闻人霁月怀中的姬向晚丝毫没有清醒时的冷然,也没有狂乱时恐惧的神情,此刻的她,脸上平静无波,彷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令人心惊的噩梦……
4
在清醒的瞬间,姬向晚最先感受到的是平稳的旋律,依附在她的耳畔,一声接着一声,以相同的节奏不停地跳动着……
然后,才是轻拂耳际的温煦暖意。
她现在身在何处?
圆睁着一双清澈明目,却看不见任何事物……
看不见……是啊!她已经看不见这人世间的丑陋……
当年她因无法排解椎心的悲痛,不想再看见令人伤心欲绝的事,才决绝地毁去双眼。
「你总算醒了。」犹带着些许睡意的低沉嗓音在姬向晚的头顶响起。
闻人霁月!她倏地一惊,全身不由自主的一僵,终于弄清楚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闻人霁月的怀中。
在理智尚未能传达出该有的反应前,姬向晚像逃难似的自闻人霁月的怀抱中逃脱,但由于太过慌张,直接由三尺高的牙床上坠下。
「呃!」姬向晚顾不得自己末着寸缕,拚命的向后退,东撞西撞的在身上擦出数道伤痕,亦碰撞出不少瘀青。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只记得昨晚闻人霁同将她压制在浴池边,然后……
她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全都记不得了!
而当时闻人霁月又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闻人霁月直揪着她,两道剑眉不自觉的丽紧。
昨晚他拥着她入睡,而她一觉醒来,竟是不停地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莫名的怒气无端升起,刚清醒时,曾经存留在闻人霁月冷厉双眸中的柔情顿时尽逝,此时显现的净是精明锐利的算计神色。
「过来!」闻人霁月板着脸沉声令命,静待她的反应。
她那纤细娇躯犹如冻结在地板般顿时僵住不动,为了参王、为了救临曦……现实的冲击与闻人霁月的厉声命令在在逼迫着她,教她不得不封住所有真实的情绪,恢复她一贯的冷淡表情,缓缓地靠近床边,靠近如恶魔的闻人霁月。
闻人霁月满意地看见她的顺从。
「慌什么?」待她靠近床边,他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恶意地一笑。
「没有!」她冷静的回答,已不见刚清醒时的慌乱。
即便清楚地知道身无寸缕的自己正依偎在同样赤裸的闻人霁月怀中,她仍旧不显霁半点女子应有的娇羞与慌乱。
「是吗?」他嘴边的笑意未达眼底,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抬起姬向晚的下颚,倏地掐紧。
他满意地听见姬向晚痛苦的逸出呻吟。
残酷的冷笑占据闻人霁月端正的面容,浑身散发出的邪气足以令一般人胆战。
冷笑中,闻人霁月俯身趋近姬向晚,以冰冷且不带感情的语气缓缓说出两个字,「撒谎!」
霎时间,止不住的心悸撞击着姬向晚的心扉。
好恐怖!眼前的闻人霁月好恐怖!
双目虽然不能见物,姬向晚却打从心底生出惧意,全身不住地颤抖。
随着两道霁视的目光,闻人霁月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颈子……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寒颤袭向她,快将她淹没……
「既然身为主人,就有权利惩戒不诚实的女奴,你说是不?」他状似漫不经心的说出最最可怕的言语。
原本轻轻抚触姬向晚脸庞的大手突然下滑,毫无预警的袭向姬向晚丰盈的酥胸,使劲一捏--
他趁着姬向晚因为突来的疼痛而禁不住娇吟出声之时,以自已的薄唇封住她菱形的小嘴。
娇喘间,闻人霁月灵舌乘隙钻入她的檀口,恣意地在她的唇齿间逗弄、探索,轻而易举的捕捉住她的香舌,纠缠、吮吸……
同时吞没了她的娇喘,也吞没了她的挣扎与气息。
昨夜他的确未能依照原订计画占有她的身于,但至少刺激了姬向晚,将向来冷静的她逼至疯狂边缘。
「不贰过」是闻人霁月向来的行事准则。相同的失误,他绝不容许再次发生!
他聪明地避开昨夜曾经做过的事,试探性的直接朝目标迈进。
一双手强制地拉开姬向晚的双腿,探向双腿间的幽谷……以拇指与食指尖揉捏隐于谷间的绯色珍珠……
抑制不住的呻吟自两人交缠的唇瓣间流泄而出,异样的火焰在姬向晚的体内燃起、越来越炽烈……
充满情欲的娇吟一声按着一声的逸出姬向晚的檀口,伴随着闻人霁月得意嘲讽的冷笑传入她的耳中,令她羞愧欲绝,却又管不住自己……
「舒服吧?」他终于松开她那被自己吮吸得红肿的唇瓣,邪魅的贴着姬向晚的耳畔低喃,但魔手仍不罢休的折磨着她。
「啊……住……不……」姬向晚身陷欲火,语无伦次的喘息、呻吟着,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耳边听闻着姬向晚的娇吟,闻人霁月嘴角不禁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但这样还不够。
他将目标转移到姬向晚小小的耳廓,技巧性的挑逗着,或轻咬,或舔吻,逗得姬向晚快喘不过气,而流连在姬向晚双腿间的手指此刻早已沾满了她的蜜液……
「呵!好湿啊!看不出来,你还真淫荡呢!」闻人霁月邪笑嘲讽道。
似要左证他所说的话,手指刻意地在她的芳草幽谷间来回徘徊,待沾染得更多后才抽手,放到她气喘吁吁的面前,「你要不要亲自确认看看?」
「不……啊……」强烈的羞耻心与全身焚烧的欲火双重煎熬着姬向晚的身心,令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她想反抗、想逃脱,但瘫软的四肢早已失去了气力,根本无力逃开闻人霁月以手臂、身体所形成的禁锢,只能屈服在他的身下,不住地左右摇晃螓首以示她的拒绝。
嘤嘤的啜泣声自她红润的樱唇泄出,止不住的泪珠滑落眼睫……
「啊……不……求你……」
闻人霁月置若罔闻,他的唇与手似带有邪术与魔咒般,不停地挑起她身上每一处最最敏感的地带,但却又不予以满足……
奇异大火肆虐,引出她体内某种未曾有过的渴求,某种无法诉诸于言语的空虚与渴求……
但闻人霁月懂得地想要什么。
而这正是他刻意造成的结果!他满意极了,悬挂在他脸上的淫邪笑容益形扩大……
他终于一雪前耻!
当初在客栈,与她初次交锋所遭受的挫折,此刻全数还给了姬向晚!
他仅靠着双唇与手指,便成功地将姬向晚推下欲火的深渊,无法自拔……
他强忍住胯下不住呐喊的欲望,噙着邪笑,进一步的玩弄身陷情欲狂潮中的姬向晚。
大手再次下移,玩弄顶端前的绯色珍珠……倏地,没有半点预警,修长的两指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幽径!
「啊……」姬向晚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冲击,本能地往后退缩,却落入身后闻人霁月早已等候多时的魔掌中。
柔软、滑嫩、弹性十足的肤触教他亢奋地使劲一陷--
粉嫩、白皙的玉臀上烙下一道属于他独有的印记,一道令他深觉赏心悦目的绯色印记。
「唔……」他毫不留情的快速进出,姬向晚本能地吸附着不住来回进出的手指,盛载不住的情欲潮水顺着手指流出,沾染上她的玉腿……
手指贯穿狭谷的瞬间,夹杂着痛楚的异样感受奇异地安抚了她体内高涨不退的欲潮,但在指尖退出时,激起了另一波狂潮……
「啊……」
「瞧瞧你,终于原形毕霁,一脸欲求不满的淫荡模样!」他边邪魅地嘲讽,手指边用力地戳入,满意地听见她又是一声闷哼,胸前两只高耸、晶莹的玉乳,随着地快速地进出而颤动着……
他的折磨越来越急促……
「啊~~」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丰盈的玉乳随着情欲不住地晃动,诱惑着闻人霁月的唇瓣接近、吮吸……
闻人霁月受诱惑的将头埋进双峰间磨蹭……享受着弹性与软滑的触感。他的双唇用力地吸吮……在她晶莹的肌肤上留下点点如樱花般嫣红的印记。
他突然爱上这种在无瑕玉肤上留下标记的快感。
原始的野性欲望驱使着他毫不留情的将肆虐痕迹烙在姬向晚的身上。
欲潮在姬向晚的体内越来越高……在直达最高点的瞬间,爆炸似的狂喜在她的体内倏地炸开,将她所有的神志全都炸成碎片……
一阵接着一阵如波涛汹涌般的喜悦,将化成碎片的姬向晚卷入、淹没,冲向那不知名的暗黑深渊……
※※天长地久的踪迹※※
烈日逐渐高升,伫守在闻人霁月寝室门口的镜花、水月两姊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担忧不已。
「公子!」镜花无视身旁水月制止的目光,率先开口。
「进来!」门内传来闻人霁月一如往常的冷漠声调。
姊妹俩互望一眼。
公子……发怒了吗?镜花禁不住以眼神询问水月。
虽然她和水月已在这霁雪楼内服侍公于近一年,但实际上,真正见到公子的机会并不多,而像今日这般的状况更是未曾有过!
没事的!水月回一个安慰的眼神。
两人再看一眼,然后抱着必死的决心推开门犀。
「公子!」跨过门槛,镜花、水月遵循着向来不成文的规矩站在门口,不敢再踏进一步。
对风云阁内众人来说,擅自进入霁雪楼是重罪,而未经许可而进入公子的寝室更是不可饶恕!
事实上,分配至霁雪楼虽已近一年,然而,这却是她俩第一次踏进公子的寝居。
「进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帏帐后,冰冷无情的嗓音如鬼魅般传出。
镜花、水月姊妹俩吓得赶紧拨开垂至地面的帘幕进入。
「啊!」
纱缦后的景象教镜花大吃一惊,不由得张口尖叫,幸亏身旁的水月够机灵,见状况不对,赶紧用手遮住镜花那张惹祸的小嘴。
笨蛋!水月以眼神暗骂自己这没神经的孪生姊妹。
奇怪,同一个娘亲所生,而且还是同一胎,为什么镜花总是比她少一根筋?
水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以眼神确定镜花明白自己现在身在何人面前后,万般不放心的松开手。
帏帐后是个宽敞的空间,正中央摆了一张超大型的床,而令镜花忍不住尖叫出声的是,姬向晚竟一丝不挂的卧倒在公子怀中!
看这情况,姬向晚自昨夜接到公子的召唤后,就一直待在这里。
而屋内的气氛,与公子暧昧的搂抱方式,已经清楚地说明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打从一开始,公子便清楚地表示--姬向晚是他找来暖床的工具!但是,对于向来看惯公子目中无人的态度,甚至漠视倾国倾城美女的所有人来说,知道、听到和亲眼看到,完全是两码子事。
她──一脸丑恶伤痕的姬向晚,真的是公子床伴的事实,此刻才真正进驻到这两名姊妹脑中。
闻人霁月赤裸着身子,当着镜花、水月的面,从容地翻身下床,拎起昨夜披挂在屏风上的长衫穿上。
「待会到杏林堂取些冰玉膏替她敷上。」像是谈论天气般,漫不经心的交代一句话后,闻人霁月若无其事的走出卧房,留下寝室内神色严肃的两姊妹。
「水月!」静候了好半晌,忍不住先开口的仍旧是急性子的镜花,她以眼神瞄了瞄床上仍末回复意识的姬向晚一眼,「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水月鄙夷地白了镜花一眼,天啊!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妹妹啊!「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上杏林堂拿冰玉膏啰!」
「呸!谁是你妹妹?」看水月那种鄙夷的眼神,镜花便知道她在心里偷骂自己,立刻跳起来扞卫自己「姊姊」的身分。
水月朝她去了个白眼。她不屑和镜花一般见识!像她这么聪明的人,若浪费唇舌跟镜花辩解,只会降低自己的格调。
完全漠视跟在身后叫嚣不已的镜花,水月快步的步出霁雪楼,朝杏林堂而去。
冷 情《浓情妾心》 扫图:my 校对:my
5
迅速地取得冰玉膏的镜花、水月快步地赶回霁雪楼。
合力搀扶起床上娇软无力的姬向晚,小心地为她着衣,两人却不由得再次惊呼。
看得出来,姬向晚有着一身透明白皙的雪肤,连同样身为女人的镜花、水月都不免赞叹,但这样的玉肤,此刻却满布紫色的欢爱印记。
正因为姬向晚的肌肤无比自留,公子肆虐下遗留的青紫指痕,便更加的明显。
从颈项、酥胸、纤腰、玉腿,甚至是女性最为隐密的幽谷……青红色彩密密麻麻的散布其间。
霎时,姊妹俩的脸蛋同时染成赤红一片。
现在她们总算能够明白,为何公子临去前会嘱咐她们到否林堂取来冰玉膏。
除了养颜美容的功效外,永玉膏正是消除红肿与瘀伤的最佳良药。
「姬姊姊她……」镜花怕怕地询问身旁的姊妹。
「擦药吧!」回过神后,水月镇静地将药瓶递到镜花手中,「你之前不是一直嚷着要帮姬姊姊上药吗?这次就交给你,可别再说我都不让你有机会为姬姊姊擦药!」
「你……」你了个老半天,镜花很努力地翻遍整个小脑袋瓜子,但就是想不出该如何反驳水月的话。「不跟你说了!」
她嘟着嘴不再理水月,然后细心地将药涂在姬向晚身上。
「好多喔!」沉默不了一会儿,脾气来得急去得地快的镜花,眉开眼笑的朝着跟在一旁帮忙推均药膏的水月笑说:「看来,公子很疼爱姬姊姊喔!」
「你又知道了!」瞄了镜花一眼,虽然水月也是这么认为,却忍不住开口吐她的槽。
看药涂抹得差不多了,水月拍拍手,同镜花道:「我去准备热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嘎?准备热水做什么?」镜花愣愣的问。
「笨!」水月没好气的笑骂,「说你笨还真没有冤枉你。你想,待会儿姊姊清醒后,会不会想清洗一下?」
「可是……」镜花迟疑了,虽然水月说得理直气壮,而且似乎很有道理,可是……
「可是什么呀?」水月不耐烦的白她一眼。
「可是……这件事应该在我们擦药前先做吧?」镜花严肃的道。
「呃……」难得被镜花踩在脚底下,这下换水月说不出话来。
不论两人如何吵闹,床上的姬向晚始终没有清醒,仍旧停留阒黑的梦境中。
※※天长地久的踪迹※※
闻人霁月粗暴地甩上房门。
严令任何人均不得进入书房后,他大肆地在书房内发泄怒火。
「该死!」大手一挥,书案上的简册、笔砚随即散落一地。
心头矛盾不已,事情的发展让闻人霁月越来越不清楚自己原订的想法。
他为什么要命令婢女至杏林堂收冰玉膏?
在踏出寝室的那,他不禁自问。
他为何该死的心疼着那个女人?
「心疼」,这是在他的生命中未曾出现过的情绪呵!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昨夜的情景……姬向晚躺在他怀中时,那脆弱的模样……
闻人霁月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意志仍旧坚定,但心绪却动摇了,就为了她……
陌生的无力感掠过闻人霁用的心,轻而易举的夺走了他向来自豪的自制力。
闻人霁月握拳使劲她挥出,「砰!」的一声,昂贵、无辜的紫檀书案应声粉碎。
从头到尾,姬向晚都不曾隐瞒或掩饰过自己的企图。她的顺从,全都只为了参王!
关于这一点,他不是很清楚吗?
一物换一吻,姬向晚拿自己换取参王。
这只是一桩再明白不过的交易罢了!就算那身瘀痕的制造者是自己又如何?他根本没有必要替姬向晚担心啊!
他何必多事?
难道……
「怜惜」两个字倏然跃上脑海,令他修长的身形猛然一震,缓慢地跌坐在房内仅余的紫檀座椅上。
向来自恃冷静的闻人霁月,原本平静的心湖,竟无法克制的兴起万丈波澜!
不论理智再如何辩解,事实已明白地摆在眼前,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中了姬向晚的毒,且毫无反抗能力……
思及此,闻人霁月气愤地再度振袖,衣袖扫过之处,瞬间又是一片狼藉。
此时,竟有人敢漠视闻人霁用的禁令,不知死活的闯进这暴风圈。
「哟~~是谁向老天爷借了胆,居然惹得咱们风云阁阁主大发雷霁!」风凉话语寮地传入。
来人正是闻人霁月少数称得上是「友」字辈中的人物──司徒夜岚。
在这寒冷的季节,屋外大雪纷飞。
然而斜倚着门的司徒夜岚不畏风寒,只着一身单薄华丽的雪白长衫,手执锦织折扇,故作风雅的煽动着。
「出去!」
直截了当的两个字,却充分地表达出闻人霁月的意思。
只可惜听话的人并不是风云阁内的人,也不是几句冷言冷语就可以吓跑的胆小鬼。
「啧!啧!啧!」司徒夜岚装模作样的感叹。「亏本公子不辞辛劳,千里迢迢的自京城一路护送你所指定的参王到此,没想到……没想到……」
他一脸伤心欲绝的摇头指控,「没想到……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回报!」
「废话少说!东西呢?」听闻「参王」两字,闻人霁月瞬间眉心紧变,想起那个女人,他眉心的皱纹更深了。
「喏!」变脸比什么都快的司徒夜岚立即收起伤心的神色,漫不在乎的将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玉盒丢向闻人霁月。「我说老兄啊!是何等急事,让您下令所有部属快马加鞭的自关外将这株参王送来?」
压不下心中的好奇,不,应该说是从没打算压抑,司徒夜岚粉不怕死的追问神色明显不对劲的闻人霁月。
「这等小事,不劳您费心。」收敛所有的情绪,闻人霁月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接下玉盒,沉着应答。
「你太客气了,」轻摇折扇,司徒夜岚放慢步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踏进房中。「听闻风云阁阁主传下十二万火急的冷月令,凭你我的情谊,于情于理,我当然得来关心一下啰!」
司徒夜岚状似漫不经心说着风凉话,心里可是绷得很紧。
此刻的他,谨慎且小心的做好十二万分的准备,以防闻人霁月一个绝招袭来,他可以立刻逃命去也。
沉默半晌,「寻到姬家后人了!」闻人霁月突然不带感情的去出这爆炸性的消息。
「什么?!」瞬间,所有的戏谨与轻浮神色尽收,难得一见的正经表情出现在司徒夜岚的脸上,「你……你确定?」
「嗯!」闻人霁月慎重的点下头。「两年前,在追魂罗一举灭了严家庄之后,我就已经怀疑严家庄与五年前姬翰林一门血案有所关连,只可惜,那次出手追魂罗没留下半个活口,让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那么查出姬翰林与当年『那件事』有何关连了吗?」司徒夜岚忍不住追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还没,但至少脱不了关系是可以确定的。」闻人霁月冷然一笑,语气中掩不住冷冷的肃杀之气。
「霁。」司徒夜岚忍不住唤出这个禁忌的名号。「当年『那件事』至今仍是一团谜,你不能光凭我老头一人的臆测之词,就断定姬翰林与『那件事』有牵连,事实上,就连我老头自己也不相信向来为人清廉的姬翰林与『那件事』有关,你……」
「别说了!」闻人霁月冷然打断司徒夜岚的劝说,「这件事我自有斟酌。」
不想再讨论此事,他故意丢出另一则消息,转移司徒夜岚的注意力。
「你可知姬家后人是谁?」
「谁?」正如闻人霁月所料,司徒夜岚的注意力立即被移转。「是谁?!」他揪住闻人霁月的衣襟,迫切地追问。
「一个你绝对料想不到的人物--追魂罗,姬向晚。」
「什么?!」司徒夜岚大吃一惊。
「应该是吧!但我尚未向她求证。」闻人霁月眸中只剩下寒冷的笑意,「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她姓姬,且绝对与姬府有关。」
「你……你没对她怎样吧?」深知闻人霁月凡事不择手段的冷酷性格,又怕「当年的事」让他失了平时的判断力而连累无辜,司徒夜岚不得不鸡婆的询问。
「你是指什么?断只胳臂还是缺条腿?」闻人霁月闻言冷笑反问,眸光寒芒越来越冷,「若是上述的情形,那我可以肯定的答复你--没有!」
见状,司徒夜岚迅速恢复吊儿郎当的态度,状似漫不经心的探问。
「老兄,」他故作亲密的揽住闻人霁月的肩,「你也知道的嘛!本公子向来好奇心旺盛,所以……」顿了顿,双手合十,一脸恳求,「所以,可否满足本公子的好奇心,让我见识一下这名轰动江湖的传奇女子?」
每次有所求时,司徒夜岚总是会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他早就习惯了。只是,不知为何,这次特别令他看不顺眼!
冷冷睇了司徒夜岚一眼,闻人霁月下意识的想找出任何理由来回绝掉司徒夜岚的要求。
正当他准备以莫须有的原因堵住司徒夜岚的口时,门外晃动的人影轻易地吸引住两人的注意力。
「谁?」为了转移司徒夜岚的注意力,司徒霁月刻意沉声喝道。
「公子……」怯生生的嗓音透过门戾传入。
镜花好不容易才鼓起的一丁点勇气,在此冷喝声中,顿时消失殆尽。
「有什么事?」甩开司徒夜岚若有所思的审视眸光,闻人霁月刻意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来人的身上,「有事就进来禀报。」
一阵寂静后,镜花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一跨过门槛便定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