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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1-14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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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是想告诉颖儿,我仍在践行我们当初的那些愿望。
颖儿那个庞征博学,却又反应机敏的女孩,曾带来了如此多的开心和幸福,但聊天时却经常是郁闷,比如讨论一个事情,我的习惯是先用精炼的语言讲一个故事,然后不生硬的延伸出我的观点,但是往往,我刚刚说了故事的开头,颖儿已经知道我说的故事,也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意见,就会直截了当的表达同意,或者反对的理由。
我曾经连续被这么噎了几次之后,无奈的看着颖儿说:「你要不要这样聪明啊,会让男人的自尊心碎成渣的。」
颖儿突然一副很痴情样子,定定的看着我:「我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会变笨的。」
我猝一听,感动的一塌糊涂,转念一想,不对,这是绝代双骄里面苏樱的台词,是那个樱儿的,不是面前这个颖儿的。
果然,颖儿立刻坏笑起来:「但是这辈子谁都别想让我生小孩!」
可是现在,那个不愿为孩子牵挂,总执念着背包走天涯,也想要用科技改变未来的颖儿,究竟是遇到的了什么样的男人,让她甘心洗手作羹汤,甘心生出第二个宝宝呢。
我望着一边躲藏,一边反击往我身上打水,一边咯咯笑的影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她,会不会让我最终放下颖儿呢?
2006年9月30日(下)
影儿玩的太累了,中午在酒店简单吃了碗面,就回到房间呼呼大睡。这次我并没有趁机再去揩油,而是打开笔记本,开始回复公司的邮件。虽然我是销售,行动很自由,但毕竟在德国公司,非休假期间,总还是要处理公事的。
今天是三季度的最后一天,果不其然,鲜红色的最高优先级标记的quarter reviebsp;我一毕业就进了这个企业,从技术支持做到售前,又从售前做到销售,再做到华南政府行业的team leader,在外人的眼里越来越风光,可是,真的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每周的reviebsp;但是,我仍然不愿意回头,我内心深处,仍有一句话支撑我咬牙前行。
颖儿在离别时,很认真的对我说:「破鸟,我坚信,有一天你一定会俯视飞翔。」
这时,影儿在床上翻身,发出慵懒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看着影儿侧压在枕头上,显得有些嘟嘟的小脸,不禁如此的惋惜。影儿说她高考压根没有填报志愿,高考只是为了对自己高中生涯的一个交代。如果按照成绩算,她应该能进川大,本该在江安河岸畔,银杏路上漫步的似水年华,却不得不在多个成年妇人拥挤的宿舍栖身,每天用自己细嫩的手指去按压一个又一个或油腻或松弛的大腹男人的全身。
两个各具特质的聪慧女孩,成绩也接近,只是命运造化,走着两条迥异的道路,这恐怕不是天上人间的差别,而是天堂炼狱的差异。
如今,怎么说也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孩,是该去做些事情了,回去之后,去找代理商们,看看能放谁家做个文员吧。做销售这三年来,我没从代理商那边拿过一分钱回扣,这点面子,相信总还会有人卖的吧。
影儿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在我身边她是如此的放松,起来后看我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很体贴的没有打扰我,拿着我在火车上消遣的小说,坐到窗台,静静的翻阅着。
不经意抬头,看见影儿这样专注的看书,长长的睫毛,微抿的嘴唇,阳光洒在素淡的裙子上,一副很书卷气很舒服的画面。我心里又无端的一痛,轻轻叫了一声影儿,影儿嗯了一声,抬头疑问的看我。
我淡淡的,却不容置否的语气:「影儿,英语不要丢了,有时间多看看英文书。」
影儿静静的看着我,似乎不解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嗯了一声,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没有再说什么,又低下头去做我自己的事情,影儿也重新低下头,看手里的书。时间这样静静的流淌,我很喜欢这种安静和默契,影儿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晚饭后,牵着影儿的手,在海滩漫步,多了一丝清凉的微风,少了很多喧闹的人群,心情很是舒畅。
这种浪漫而悠闲的聊天场景,影儿终于忍不住,拉了我一下,站住了脚步,仰起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邢哥,我喜欢你。」
我犹豫了一下:「影儿,我也喜欢你。」
影儿低头笑了,笑的一脸灿烂红霞。
虽然她自己也明白,我说的喜欢,和她说的喜欢,并不是同一个含义,但她仍然很开心。
影儿重又仰起脸,很认真的问我:「可是,邢哥,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我一怔,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是的,正常情况下,这种年龄、生活层次、知识层面带来的巨大差异,我是很难喜欢影儿的。如果没有颖儿的因素,我和影儿恐怕也就是像和那个按摩的东北大姐一样的关系,难听一点的词,叫做常客。
我看着影儿,心中有了个决定,轻轻的说:「影儿,这个事情,我今天不想说,明天,我慢慢的讲给你听好不好?」
我希望至少这一天是属于影儿的,我不想说颖儿的事,扰乱她的心情。
影儿嗯了一声,很开心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晚上回到酒店,我先冲洗完毕,躺着床上开了体育台看球,影儿也去淋浴,听着水声,这次是真的心猿意马了。
影儿很快出来了,穿着浴袍,走到床边。我关掉电视,看着影儿微微的笑着。影儿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把浴袍脱了下来,只留着内衣裤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我伸出手臂把影儿拢了过来,影儿很害羞的把头埋进我的肩头,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关灯……」
关灯了,黑暗中,我又一次吻上了影儿的唇,影儿这次颤抖着主动把香舌送到我的嘴里,供我恣意的品尝。
我把手绕到影儿的背后,拿住胸罩的挂钩,影儿身体一僵,却也无其他表示,我手轻轻一错,胸罩开了,影儿配合的从两肩绕下,上身已是完全赤裸。
影儿有些嗔怪:「你怎么解胸罩比我都快啊,太熟练了吧。」
我没法回应,只是不断的上下其手,轻轻搓弄影儿的淑乳,不时抚摸着影儿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臀部,影儿的呼吸又渐渐粗了。我脱下内裤,全裸的拥着影儿,下身的坚硬,顶进了影儿的股缝间。手也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有些用力的揉捏影儿的臀部,影儿已经开始发出呢哪的呻吟声。另一只手划到前面的阴阜上,果然非常稀少的毛发,仍然是慢慢的搓弄,影儿蜷在我的怀里不敢动弹。
终于,我双手抓住影儿内裤的两边,向下拉到了大腿上,勃起的阴茎和光滑的小屁股终于亲密接触了。
影儿却在这时,用力的抱住我,带点哭腔的说:「邢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有点无语,指头探进影儿的阴唇,沾了满指的汁液,有点调笑的意味:「影儿,都这么湿了,还没准备好啊?」
影儿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我,突然开始轻轻的啜泣。
我心里突然的不忍,轻轻的问:「影儿,真的还没准备好么?」
影儿嗯了一声,然后又迟疑地说:「但是……如果……你真的很想……也可以……」
我头皮似乎都被木到了,一瞬间欲望降了大半,如此的深情和体贴,如何消受,如何回报。这才体会到,最难消受美人恩,原来真是这个样子。
我把阴茎刺到了股缝间,影儿以为我还是要开始了,紧张的绷紧了肌肉,我暗自惋惜,阴茎在最温暖湿润的地方蹭了两下,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然后默默把影儿的内裤拉了回来。
影儿有些意外,抬头叫了声:「邢哥?」
我轻轻的说:「影儿,你放心,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邢哥绝对不会欺负你的。」
影儿很是感动,主动的吻上我的唇,小手也探下来,主动握住了我的勃起。这次换我有点意外了。
影儿说:「不射出来,对身体不太好吧?」
我登时被气到笑:「影儿,你平时都在看什么啊,这种黄色网站里的意淫情节,你也信?」
影儿不好意思的辩解:「我看有些言情书里都是这么写的……」我立刻联想到恶魔总裁爱上我之类的口水书,看来受众还真的广啊。
说着,影儿的手想要松开,却被我按住了,我的手轻轻的罩在她的手上,教她慢慢的套弄着。
影儿开始只是机械的被我牵引着上下移动,没多久就开始从青涩到自然,在她轻巧的套弄下,快感开始不断袭来。
终于要到临界点了,我轻轻问影儿:「射在你胸上可以么?」
影儿轻轻点点头。
我翻身起来,跨坐到影儿腰间,影儿也知道快要到了,手上加快了速度。
欲望终于喷发了出来,大部分落在了影儿的胸上,最先的几滴,沾到了影儿的脖颈。
影儿看着我,微微的笑着,一脸幸福。
第03章
2006年10月1日
塔尔寺的酥油花,青海湖的鸟,格尔木的烙饼,西大滩的玉珠,风火山的堵车,唐古拉山口的雕像,安多的大雪,那曲的漆黑深夜,当雄的豪华政府,纳木错的风,羊湖的蓝,拉萨的等待,登山学校的瞠目结舌,启孜的愉悦,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偷拍,拉孜的破宾馆,定日的震惊,樟木的迷茫,加德满都的悠闲,曼谷的匆匆,版纳的安宁。不能忘的记忆,忘不掉的人。
我们靠在床头,影儿倚在我的身上,看我打开的这篇短短的blog,这是颖儿去加拿大之后写的,描述的是我们最长的那次川藏线旅行。影儿很喜欢,读了几遍,说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于是,我开始给影儿讲颖儿的故事,讲那个和影儿长的很像的颖儿的故事。
从我们从网络相识的时候说起,说起我一直误以为她是男子,她也就顺势误导,还跟我搞义结金兰什么的,就是为了初次见面时,看到我目定口呆的样子。
说起颖儿因为贪玩,翘掉了某一门的所有课,结果在4个班一起考试时,不认识年轻的授课老师,管人家叫同学,如果不是因为考卷确实答得不错,暴怒的老师绝对会把她狠狠挂掉。
说起颖儿在bbs上和某版主吵架,吵到最后,黑进了bbs服务器,删光了那个版的所有帖子,结果因为技术不过硬,被信息中心的老师到宿舍抓了个现行。如果不是颖儿装可怜哭了半个多小时,那次事件至少是个记过处分。
说起一个学长惋惜颖儿虽聪明绝顶,却旁骛太多,终难成大器。颖儿不屑:「所谓大器,是你们的商业价值观,我喜欢的,只是看尽世间所有的美好,让人生如夏花般绚烂。」
说起颖儿的生日,我恰好不在,发了条短信作为礼物:「凭此短信,享受中国境内随叫随到服务一次。」后来颖儿拿着这条短信拉我陪她去漠河看极光,坐了了几十个小时火车,对着夜空看了几天星星之后,颖儿说没看到极光,所以不算。于是我欠她一个承诺至今。
说起我们冬日凌晨在沈阳拍南市教堂,混进做弥撒的房间取暖,排队领圣饼的时候不会行礼,被修女拎了出来。谈话时,颖儿讲对天主和新教的观感,讲十诫,讲信望爱,拉着我的手,背诵「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被彻底征服的修女打开冬日关闭的主教堂给我们参观,又执意送了颖儿超大一本香港思高版的圣经。
说起颖儿在旅途中,明明兜里还有不少钱,非要去街头卖艺,悠悠吹了一下午的长笛,要我在远处架起长焦偷拍给钱的场景,最后挣了一百多块钱,颖儿很开心的说:走吧,挥霍去。
说起在当雄的客栈的留言墙上,颖儿看着一墙温暖小资的语言,不屑的水笔一挥,留下酣畅淋漓的六个大字:生尽欢,死无憾。惊翻了店老板一干人。
说起在德格,颖儿和客栈老板娘吵架,被气的哭。最后,在退房时,偷了老板娘的钥匙盘,所有房间的钥匙都在上面,拉着我一路狂奔,租了辆车直接跑到下一个镇。
说起颖儿在某个大城市,看到一个乞讨的小女孩太过可怜,执意要我把她救走。不得已高价打了辆车,转回到女孩身边,颖儿把女孩拉上车就跑,送到离那里最远的一个区的公安局。
说起颖儿在香港维园,和那些善良的人一起,唱着自由花,唱着:来自你,我的心,记着吧!
说起颖儿买了张大地图,在上面圈了60多个地方,说我们一定要把这些地方走遍。大学几年,我们逃课走过了大半个中国,她临走时还留下将近40个地方。她走后,我坚持每年去一个,巴丹吉林沙漠、慕士塔格雪山、托木尔冰川,我独自背包将这些罕至的地方踩在脚下,只为了回来在她留下的地图上圈起的位置打一个勾,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填满。
最后,翻出纪念相识10年的时候,我写的却没有发出去的诗,给影儿看:
十年
那一日
南寺仓央嘉措的座前,人生初次跪拜
不为缅怀
只愿前世的多情活佛保佑异国的有情眷侣
那一月
游走在阿拉善盟左旗
不为旅行
只为你说过那是天边的城市,
在那里还能感受到你驻足过的气息
那一年
开始参拜每一个路过的佛堂
不为信仰
只求病痛不再折磨你单薄的身体
那十年,不停的努力提升自己,
不为飞翔
只怕差距太远,失去了共同的言语
十年之后
无可言状的幸福
不为其他
只因,我们仍然是朋友
影儿读完,擦去眼角的泪花,说:「这样的女孩子,真的好喜欢,好想见一见啊。换做是我,也会拿自己的生命去爱她。」
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邢哥,你们有做过爱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无语,嗯了一声。
影儿继续追问:「做了几次?」
「一次……」
影儿:「好少,有点可惜,不过总算是做过了。这样美丽的爱情故事,比小说都要精彩,如果没有做爱,就实在是太遗憾了。」
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影儿,这个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影儿估计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说:「哎呀,我们小女生的想法,你们这些上一辈的大叔,不会懂得啦。」
然后,影儿有些落寞:「我知道啦,邢哥,你不爱我的,我只是她的替身而已。不过呢,做一个这样的女孩的替身,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了。」
我安慰影儿:「别胡思乱想,你不是她的替身,你也有比她好的地方。」
影儿惊喜:「哪方面呢?」
我板着指头数:「你比她漂亮一点,比她皮肤白好多,比她皮肤光滑,比她头发黑,比她轻巧,抱起来不费劲……」
影儿抓起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我悠悠的叹了口气:「还好昨晚控制住了,要不你会后悔。」
影儿摇摇头:「我不会后悔,我只是心理上没有准备好,如果我现在是20岁,我一定不会拦你的。」
影儿继续说:「我刚才先醒的,想了很久,邢哥,你不要打岔,让我把话说完。我将来,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人,但我知道,我很难再遇到你这样的人,与其把第一次给一个混球,还不如给你。」
影儿:「叫我来深圳的那个姐姐,在这里工作了两三年,现在去做桑拿了,做伺候男人的事,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做什么。没机会读大学,是我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办法的。我父母人都很好,养我这么些年,一点重活都没让我做过,我想要报答他们,至少不能让他们为我上学再借债。我其实也是一个自强的女孩,我会认真过的好一些,会帮他们减轻负担,也许我过几年,会攒一点钱,帮爸爸治病,找个普通的男人,回到家乡开个小店。这可能就是我一辈子的样子。」
影儿:「所以,邢哥,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因为和你这几天,是我最开心幸福的时候,也许是我生命中最光亮的时刻。我怕,这种时候以后根本不会再有,那样,就当这是我人生中美丽的回忆好了,有回忆总比没有要好。」
我伸手紧紧的搂着影儿,半响无语。
2006年10月13日
自从上次海边归来,加了影儿的qq,突然就多了很多事情,影儿每次到网吧上网时看到我时,总会有一个大大的笑脸给我发过来,然后紧接着一句:「你在不在深圳?」每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一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就过来。
我通常就调笑着说:「是不是想我过去亲你呀?」影儿开始总是说:「坏东西,不理你了。」后来就改成发一个含羞的红脸表情,到现在,每次一看到我,就主动说:「坏蛋,什么时候过来亲我呀?」网络实在是个奇幻的东西,很多在面对面永远无法说出来的话,网上却能够很轻易的敲给对方。
这一天,影儿突然拨了电话给我,说话很奇怪的感觉,说如果我可以的话,希望我这一两天能够到深圳来,要是实在不方便,她来广州也行。
我很奇怪追问为什么,影儿也支支吾吾不肯说。我问她是不是有急事需要用钱,影儿又说不是,我非常奇怪,隐隐不好的预感,告诉影儿,我下午到深圳。
我从抽屉取出给影儿买的手机,放倒包里,然后想了想,又取了一万块钱现金,启程去了深圳。
晚上,见到了影儿,还是那一身素淡的短裙,精神却憔悴了很多。
我皱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影儿不说话,过来抱紧了我,说:「没别的事情。邢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准备好了。」
我当真是有些生气:「影儿,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你不可能为了这个事情急匆匆把我叫来,更不可能为这个事情到广州找我。」
影儿仍然倔强的抱着我不肯说,只是说她想我了。我有点发怒,和影儿说,如果她再不说实话,我立刻退房回广州。
影儿终于忍不住了,流泪说,她要去别处的工作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我皱眉:「什么地方会是我一张机票去不了的地方,到底什么工作,后面有什么隐情。」
影儿吞吞吐吐的:「邢哥,我说了,你可以骂我,但不要瞧不起我好不好?」
我心里一痛,已经猜到八九,冷冷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拉你下水了?」
影儿一怔:「你怎么知道的?」看我绷着脸不说话,只好又喃喃的往下说。原来,之前叫她来的那个所谓的姐姐,后来辞工去做桑拿妹的那个人,来找过她,谈了很久。
影儿的父亲身体日益衰弱,估计熬不了几年,影儿在这里做按摩,一个月最多攒个千把块钱,寄回家里暂时是能帮母亲缓解很大生活压力,但是对父亲的病症治疗却是远远不够,影儿从别人口中辗转得知父亲为了不拖累她们,已有厌世想法,影儿听到这个情况几乎崩溃,给母亲打电话哭了很久,她妈妈再三保证不会之后,才挂了电话。
然后她的那个姐姐,劝影儿和她去那个洗浴中心,给客人做半套服务,就是用手弄出来那种,一个月加小费能挣五六千块钱。她说影儿比她年轻漂亮,肯定能挣更多小费。
我冷冷的打断影儿:「打个飞机就能挣五六千?开什么玩笑,ktv里陪酒的也才挣这个数,她是不是还做别的了,否则哪来的小费。」
影儿犹豫地说:「她跟我说,做服务的时候可以和客人谈,可以胸推或者嘴,就要加小费,我胸小……」
「所以你就想用嘴是么?」我冰冷的语气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是不是给的再多些,你连下面都会给人插了?」
影儿流着泪抱住我:「邢哥,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就是想,在去之前,把第一次都给你,然后就不那么可惜了。」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也怪自己,上次已经想着要帮影儿找工作了,结果回去一忙就全给丢在脑后了。
我抚着影儿的头,说:「影儿,你相不相信邢哥?」
影儿抬头:「邢哥,我不要你的钱。」
我拍了拍她:「想哪去了,我在广州帮你联系工作机会,但是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时间,你能不能等我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我没做到,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反对了,好不好?」
影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泪水簇簇的滑落,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安慰了影儿一会,看影儿心情平复了,就让影儿回去,我实在不想再这种情景下要了影儿的第一次。
影儿低头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推开旁边浴室的门走了进去。这个倔强的女孩,我暗暗的想。
影儿洗完澡,披着浴巾走了出来,身上只有一条小内裤,胸罩都没有穿,很自然的撩开被子躺进来,故意不看我,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
我笑了一下,到写字台前打开笔记本,开始做自己的事。那边影儿,懂事的把电视的音量关了,静静地只看着画面。
处理完工作的事,已经12点多,影儿已经歪在床头睡着了,我洗完澡轻轻爬上床,把影儿的头抬起放倒枕头上,影儿却突然惊醒了。
看到我抱着她的头,影儿的第一反应,竟是嘟着嘴唇向我索吻,我怜爱的吻了上去,两个人又轻轻的纠缠在一起。
影儿这次很异常的非常主动,直接就把手探进了我的内裤,握住了坚硬的勃发,开始摩挲。亲热了一会,影儿叫我别动,自己附身下去,把我的短裤拉了下去脱掉,轻轻的将阴茎含进了嘴里。
很温暖的感觉,我有些感动。影儿努力的吸吮着,但是非常非常明显的,她的嘴上的水平比手上差很远,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冲击和满足,但是在快感上,却是相去太远。我开始指点影儿用力吸住然后上下套动等技巧,收效却甚低,不时的牙齿挂到,刚起来点欲望就又被压了下去。
影儿累的气喘吁吁,问我怎么还不射,我无奈的让影儿还是换成用手来做,快感很快袭来,临近喷发时,我让影儿用嘴含住,继续吮吸吞吐,喘息中,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影儿的嘴里。
我赶紧抽出床头的纸巾,让影儿吐在上面,影儿吐完,并没有去漱口,而是不解的问我:「不是应该吞下去的么?」
我又黑线。心里后怕,还好影儿没有真的去做桑拿……
我问影儿:「这也是你那个姐姐和你说的?」
影儿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是小说里这么写的……」
「不恶心么?」
「不恶心啊,没有什么味道的。」
晕,影儿这是什么体质……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身下床,从包里拿出手机,让影儿自己去配个卡。影儿嫌贵,不愿意要。
我对影儿说:「你知道这对我不算什么的,我的收入可以直接包养你,用你刚才说的那个钱,但是我不愿意这样,我想你也不愿意这样。」
影儿说:「我宁可出去卖。」
这个自尊心超强的女孩啊,我跟她解释,这只是我给她的礼物而已,这上面可以装qq,她再想上网和我说话,就不用往下面网吧跑了。影儿这才接受。
看着诺基亚的鲜亮的红色,影儿其实还是非常喜欢的,开心的扭头过来想要亲我,被我挡住了,让她去刷牙。
影儿气哼哼的往卫生间走去:「你自己的东西,我都还没嫌弃呢……」
第04章
2006年10月25日
今天终于又要去深圳出差了,影儿那边相对很平静,我在广州也给影儿联系了一个小公司,先做文员助理什么的,一个月3000左右,比影儿现在挣得多些,但是算上租房和吃饭的成本,就有些恼火了,恐怕过的比深圳还难。
影儿一定会接这个工作的,毕竟这是个好的,有机会去见识,有时间去学习,有经验可以积累,不像之前完全看不到生命的未来的那种吧。至于吃住,我还在犹豫,开始的想法,是让她住我那一段时间,然后她慢慢找合租的便宜房子。但是后来想了想,如果住在一起,恐怕过不了几天,我们就会睡在一起了吧,开始同居,再分开,就会很难了。而我,还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和影儿的关系。真是头痛啊,算了,不去想它了,到时候再说吧。几年的销售经历,超高的数字压力,让我养成了鸵鸟习惯,还没到爆发临界点的问题,我都能硬生生的把它忽略掉。
可是,头痛的不只是影儿的事情,还有项目的事。华南的政府项目难做,枪手都藏在后面,客户也从不敢随便承诺,进了项目几个月,才刚刚摸到门路,总算找到了项目背后的操盘手。
这次的项目是拉着为哥一起做的,每次找客户去的时候总要给为哥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工作,商量一下策略什么的。这次项目有七八个广深的大集成商在里面耕耘很久了,为哥开始不愿意参与,这种项目,竞争的话,太惨烈,合作围标的话,利润太低。但是因为我必须完成的业绩数字,为哥还是很仗义的帮我这个多年小弟的。
动身前,打电话约了下为哥,恰逢为哥有空,为哥在广州有车,就一起启程去深圳了。
为哥原名郭卫东,也是四川人,不过祖籍东北,身高1米九多,篮球健将,年幼时随父母迁入绵阳九院。为哥和我都生于文革期间,那时候满天下的小孩都卫东,为哥后来非常不满意这个名字,工作后自作主张把名字改了,叫郭为东,老爷子知道之后气的捶胸顿足,大骂逆子,大逆不道。骂完之后,赶紧去像章底下烧柱香,求毛老爷切莫怪罪。不过说来也怪,为哥自从改了名,事业就风生水起,一帆风顺,为哥就经常自己炫耀只改一字,境界相去千里。
直到他偶然一次餐桌上碰到郭为。
之后,为哥总是感慨,胸怀决定规模啊,眼界决定世界啊,郭为东这个名字的境界,哪比得上郭为啊。尤其在圈内开始传郭为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