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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禁锢]来自四美男的恶意 第五章 他的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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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看起来不大对劲。
陶乐乐犹记先头的龌龊,小声跟他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穆景耀。不过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有没有看见文轩哥”
他没有说话,面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似是自嘲自己的自作多情又似是在记恨她的无心,遇到他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关于他,而是询问另一个男人的安危。
陶乐乐说:你还是放我下来吧,这样抱着,你的胳膊也不会太舒服。
陶乐乐问:你要带我去哪是你目前的安身之所吗
他抱她的姿势让她有些不自在,一手环住后背。微仰着脖颈,她感觉到他剩下那只宽厚的掌心正托在柔嫩的小屁股附近。
风在树梢上叹息,直绕着两人打转,她有些冷,躲到他怀里,越往部落里走,四周整个的环境就越是显得空荡安静。
他的五官轮廓异常的鲜明,那双藏在浓眉下的眼睛黑得深邃如炬。
陶乐乐不自在地低头,躲避他的注视。
两人来到一间小屋,还没来及看清小屋的模样,穆景耀就已经踢开木门,走了进去。
双脚终于落地,陶乐乐总算松一口大气。
“吓死我了。”她以为她今晚要躲不掉了呢。
却没有发现危险将要来临。
肚子咕咕叫起,害羞地转头正想问穆景耀有没有吃食的时候,忽然被人强势地抵在墙壁的表面。
尔后他动了,出手解开下身的衣裳,露出黑红色的阳物。
“哈!!”
尖叫声中,外裤,neiku皆被人扒至脚踝,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指腹搓揉她的花瓣,寻找阳物的入口。
一根火热的棍状之物就着花瓣间的狭小缝隙势如破竹地捅了进去,大脑一片空白。
穆景耀疯了——
这个念头流星般迅速划过她的脑海,凭空炸裂来不及细想他前后的变化为何会这么大。
她疼得向后一仰,跌至他怀里,看见他眼睛,没有怜惜,没有爱意,处子的血液沿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渗,鲜艳的血珠在她大腿部位擦开道道红色的痕迹。
许是以为这样的姿势干得不够尽兴,一边肆无忌惮地插着她女人的rouxue,一边反抱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陶乐乐情态可怜地颤抖着身子,双臂无措地圈在他脖颈,紧致的xiao xue时不时地缩着,夹得穆景耀舒爽无比……他低头,安静地看着他的rou bang在她的体内出出进进。
“疼……穆景耀……好疼呀……”她的眼眶有泪水,正要哭不哭地摇晃,雪白的小屁股垫在他的手上,撞击下奏出噗滋噗滋的水的响声。
交合的姿势数十种,但就初夜而言,头一回便用这么老练的姿势,穆景耀未免也太过冲动而显得孟浪了。
他操她的力道又狠又猛,如一头野牛。
“呼……哈……”
低低的chuanxi从喉咙里冒溢,这快感是这么的陌生却又让renyu罢不能。
“……”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多久,routi方面的欢愉终于到了巅峰,疯狂的快感随着急促耸弄的动作盘踞在他的脑门,整个人都像极一匹贪得无厌的野兽,陶乐乐就是承受他宣泄欲火的容器,滚烫的热液尽数射在她的体内。
男人舒了一口气,前所未有过的餍足让他精神十分的爽利。起身,穿衣,酒足饭饱后,几件衣物落在她香汗淋漓的yuti。
她已无力再抬手穿好,紧闭着眼,不愿再多看他第二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强吻她还可以说是他喜欢她,那今日的强占要怎么算她不是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更不是他穆景耀买来的毫无人权的宠物。一场合欢,让她身心俱惫,哭到最后,哭着哭着竟是抵不住睡魔的引诱,微凉的夜晚,什么也不盖地沉沉睡去。
她没有发现,穆景耀投来的那道复杂的视线。他没忘给她打一盆清水,用木勺接着,湿布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她下身的血迹。
这样刻骨的恨意,这样矛盾的舍不得,与十五岁那年的夏天意外地重合。
傅瑾渝,你如此的安排他们之间的故事,究竟要干什么
清晨阳光出照,她像个死人一样浑浑噩噩地仰面躺在床板上。是昨晚他在事后把她抱上来的,满床干净的兽皮垫在底下披在身上使她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整个人都又累又饿,她舔唇,无意识去关注他放在床头的食物。刚烤好的山鸡肉喷香扑鼻,他给她留下一套衣裳,是她从没穿过的奇怪款式。
陶乐乐想到鱼尾变成双脚的小美人鱼,穆景耀昨晚是真把她作弄狠了,下床后走路大腿根部生疼,不用看都晓得一定是被磨破了皮。
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用树木石块搭建成的房屋,陶乐乐记得小时候母亲曾艳羡地说起穆家的辉煌,曾在毛主席手下打过仗,建国以后家族子嗣从商,从军,从政的都有,母亲小时候最是仰慕穆景耀的父亲穆相年,还曾为他结婚一事哭得稀里哗啦。
感觉穆景耀似乎很不大对劲。
压下这股疑问,陶乐乐推门。
几个小孩子欢快地打闹而过,女人们搬着石凳坐在家门口用粗长的骨针缝制衣物,没有男人,似乎是全都出去打猎或巡逻村子了,这般的景象,犹如一副装载着悠久历史的古老画卷般栩栩如生地展露在她的眼前。
女人们见她走出穆景耀的屋子捂着嘴呵呵直笑,用种不知名的语言边瞅着她边嘀咕,有一个年轻点的姑娘恨恨地锁住她的肚子,未加掩饰的直白瞩目仿佛那里藏着什么令人既羡慕又嫉妒的东西。
(她瘦的跟猴子一样,能满足得了纳塔木的yuwang,给他生下最英勇的后代吗)
(等着吧,就她这德行迟早会遭受纳塔木的厌弃。)
……
陶乐乐见好就收,止住前行的脚步,她是想逃跑,但目前还不是时候。
没有船只,人是无法离开小岛的。
没有生存的技能和对古老雨林的熟悉,她是绝对无法一个人单独活下去的。
恶劣的条件下,穆景耀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第一个夜晚他强占了她。
第二个夜晚他掰开她的双腿,她木然地撇头向一边。
但意外的是,他今夜并没有碰她,反而沾了某种可能具有消炎作用的药草手指一点一点地探进她干涩的甬道。
她的xue口相当的敏感羞涩,把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
好像有无数颗细小的颗粒在依依不舍地摩擦他指身,奇异的麻痒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动作一点点漫开,陶乐乐涨红了脸颊,一半是羞得,一半是被不争气的身子给气的。
“求求你……我自己来好吗”
穆景耀充耳不闻,完全无视了她的话,只是面不改色地继续为她涂汁抹药。
手指的频率一直在加快,原本只是一根,没多久就补加成两根,最后是三根,于是涂着涂着陶乐乐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合腿想逃跑,却被他拦腰一截,死死抵在屁股上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却又不肯将阳物送进去,只三指并拢飞速地搅和她腿心泛滥成灾的白沫。
“哈啊啊啊你别插了别插了求你别插了别插了啊啊啊啊……”
她被他戏得近乎死去活来。可是又有种莫名的虚痒在蠢蠢欲动,无意识地夹紧他长长的指身,总觉得还能再来点什么更大更让她满足的东西做替弄。
他见时机已经成熟果断扶起两腿间的宝物。
当着她的面,让她亲眼地看到自己的xiao xue正被一根黑红红的rou bang强势地进入。
指腹roucuo着她的rutou,不时叼在口中惹来她小猫似的惊叫。
她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给予过她任何的回复。
第三个夜晚他用唇舌吻遍她的全身,显然那对深红色的奶头才是最得他宠爱的,由于反复的搓揉和吸弄,两粒rutou都亮亮的,含苞待放地挺立着,裙子向两边展开,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清冷却又炙热的隐晦目光中。
第四个夜晚他掰开她的大腿,大刺刺地将她的si-chu暴露在空气中,“呜啊不要看穆景耀……啊啊你要做什么!”
穆景耀对她紧张的叫声视若无睹。
他的技术在一次又一次地交合中越来越熟稔进步,床第之间也更加地能放开了。
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摩女人的那处,作为亲自尝过其中滋味的过来人,他承认:无论是谁,只要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有本事一辈子不碰。
舌尖一动,湿热的鼻息悄然靠近,喷吐在她敏感的阴部,他不嫌脏地吃糖一样地吃着她si-chu的肥美的蚌肉,丝丝的麻痒侵袭感官,陶乐乐露出似是痛苦又似是在欢愉的表情,无法推拒地揪拽他的头发。
“哈啊穆景耀你混蛋……”
他嘬吮着她那颗小小的豆豆,双唇有股神奇的魔力,侍弄得她双腿风中落叶般颤巍巍地抖动,她眼前一黑,差点失禁,当场尿在他脸上。
第五个夜晚他在她的甬道里射出整整两泡的浓液。
也不知道他除了她以外有没有碰过这部落里的其他女人,xingyu到底是天生的强悍还是久旷二十多年的饥渴。碰到她就像干柴撞上烈火,整个人都酷似处于发情时期的野兽。
“呜呜好饱,穆景耀……”
小腹被rou bang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鼓起一个明显的包。壮硕的身躯压得她chuanxi不能,她在他的进攻中连连败退,溃不成雄。
他一滴不剩地将精水深深地贯进她肚子里,期间没有一句的交流。
如此明显的表现使她不得不怀疑属于他的秘密:他是个哑巴……并且听不懂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