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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禁锢]来自四美男的恶意 第四章 穆景耀篇:存在于原古时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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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四个男人陆续苏醒,再次聚到原本的房间。
“喂你们说,接下来该怎么办乐乐软硬不吃,我们根本毫无进展。”
宁泽阳郁闷地戳戳陶乐乐酣睡中的脸蛋,她的脸因为天性贪吃肉食的缘故,有些微圆,一捏就红,所以前晚他们几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才会如此明显。
“乐乐……”
一想起前晚那件仅进行到一半的遗憾,身子就禁不住地出现燥热的转变,宁泽阳呆呆地盯住她唇瓣……
于是等到穆景耀黑着脸走过来时,这边已经半压在陶乐乐身上啃得气喘吁吁了。女人昏睡中的脸面出现浅浅的红润,嘴唇吮得晶亮。
穆景耀没废什么劲儿地就扯着宁泽阳的衣领把他捞了回来,丢抹布一样丢到沙发上。
好事被扰,宁泽阳大发脾气:“操,姓穆的你是不是吃错药”
穆景耀懒得理他,目光移向另一侧沙发上坐着的傅瑾渝。他正若有所思地翻着一册看不清内容的书本,啪嗒一声合上,狭长的眼角微眯,张口却是一本正经的语气,“我有办法了,现在就去改程序,全部完成怎么也得需要个十天十夜,这期间,为了避免陶乐乐发现些什么,你们三个轮番上阵吧。”说完施施然起身前往编程室。
文轩惊讶,不知傅瑾渝心里想什么,下意识扫过他手中书的封面,《经典言情两百篇》。
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文轩错以为是他看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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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一切真的是鬼魂在作祟,那么陶乐乐由衷希望,那位鬼魂大哥来世,来来世,所有世的死法都是被女人花样恁死。
她躺在一艘木筏子上,前方出现一个小岛,海浪将她顶到无人的沙滩,无数又黑又粗的礁石远伸入海,她茫然地趴在除依附在黑色礁石附近的牡蛎外再无其他鲜活生物的光秃秃金色海滩的上面,好想笑。
于是她笑了。
“麻痹的越来越能扯淡了是吧!”
陶乐乐冲着天空高高竖起她的中指,身上,发梢上,衣服里,埋葬着许多的细沙,远方是茂盛的热带雨林,隔着稍远的距离,泥土的气息,新鲜树叶的味道,混合着湿咸的海风一阵阵地透入鼻腔,她的脚踏在松散却又十分稳当的沙地上,带着走一步想一步,不愿饿死的信念,笔直地向前迈去。
她对自己说:“加油,陶乐乐。”
遗憾是,老天真心超爱与人开玩笑,因为仅过半个小时而已,这句加油就变成了“嗨,陶乐乐,你知道吗只有早死才能早超生哦。”——她循着奇怪的声音成功找到人烟出现的地方,却是两帮野人持着磨得不甚锋利的骨剑打架。
她傻了吧唧地愣在原地,等到反应过来时,几个穿着麻布料子或兽皮裙装的野人早已发现了她,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陶乐乐自发为他们配起了音,“看!花姑娘滴干活!”
为何要偏偏配这么一句台词呢
陶乐乐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下一秒那几个疑似没穿neiku,哦不,正确来说是根本就不晓得neiku是什么玩意儿的野人已经叽里呱啦不时嗷嗷嗷嗷地大叫着朝她跑了过来。
陶乐乐逃跑的尖叫战绩辉煌,不仅响彻方圆一里地的环境,还顺便惊起飞鸟一丛,野人无数。
这种悲愤的情绪一直持续到身体被数只大掌用麻绳捆起,抗在背上被当成战利品,哈哈大笑着带回部落的中途。
什么你问她中途以后又是什么情绪
废话!要是轮到你被一群原始兄贵抗猪似的吆五喝六地扛回老巢,你高兴的起来
月色朦胧的平地上,灰白色的炊烟袅袅升起,远山和沙沙摇曳的树海屹立不倒地站在视野四面的彼方,漆黑的夜空里一堆篝火把柴草烧得透亮。
不知用什么动物皮肤制成的简易锣鼓,急促的鼓点拉开了欢愉的序幕。部落里的男女老少欢呼雀跃地围着篝火跳着舞,与陶乐乐和她周身的那群同样被麻绳捆绑住的悲恸哭泣的男男女女全然两极的心态。
原始时期的人们对待男女战俘的手段格外分明。
男人,他们会剥了皮做成鼓,剔出骨头打磨削尖制成武器,血肉炖成晚饭,人类身上的肉质鲜美至极。(也有少部分瘦弱的,会留下当奴隶对待。)
女人,他们会用长长的粗绳拴住她们的脖颈,她们是部落中最没有人权的存在,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肆意地掠夺她们的身体,生下一个又一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虽然到最后,连孩子也无法属于她,想来也是,一个懵懂的婴孩怎么可能分得清谁是谁非,那个整日里会被不下十个男人当成泄欲工具操干到腿都没法合拢的女奴才是自己的亲身母亲……
原始时期的人还有一点是现代人无可苟同的。
那就是他们对性的天然崇拜。
他们从来不觉得篝火夜里的成群结伴的yingluan是多么羞耻的事情。
“啊啊啊……”
声声细碎的shenyin吸引陶乐乐的注意。
激烈的chuanxi和男人女人们啪嗒啪嗒交合时所发出的滋滋水声不知何时变成黑夜唯一明显的旋律。
一对又一对白花花的屁股和粗黑丑陋的男性yanju在她眼前大刺刺地晃来晃去。
更有甚者,还两男一女,女人跪趴在草地上,俩男人一个插嘴一个插下体地在不远旁的草丛间玩起3p。
陶乐乐只觉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眼见不少男人放着那些落单的女人不要,箭步朝女战俘区走来。
她被绑在一根又粗又结实的木桩子上,手腕还被绳索勒着。
有人把她解开,扔到地面。
比之其他女性,她的皮肤显然更加地白皙惹眼,身上粉色的长袖睡衣睡裤被树杈刮得破破烂烂,长发凌乱地垂在胸前。
虽然狼狈,但着实稀奇美丽,也因此愈发迫不及待地想先下手为强地去狠狠地侵犯她了。
几个男人打了起来,陶乐乐不敢抬头看。
生平第一次清楚地感到绝望的色彩竟是如此的使她面色灰败。
想不懂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如果是噩梦,求求老天让她快苏醒。
“……”
一双手臂突地把她从地上打横抱起。
陶乐乐害怕地闭起眼睛,手指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紧实的肉里……
小小的身子瑟缩在一个微凉的怀里,他抱着她,以胜利者的姿态,于哄笑声中离开原地。陶乐乐避之不及,睁开眼睛,却在看清对方惊人熟悉的面容以后,不敢置信地叫出他姓名。
呐呐说:“穆景耀……”
“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