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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情缘1-4集37章+番外1 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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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大气,一样的重情义,你们本就是一类人。若非时局如此,你们或许会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好兄弟。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困惑我许久,我夫君给了一个答案,我也很想从您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林风雨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哑声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岳翎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不妨慢慢想。所以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能想明白的就是,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她目光一凝显露出罕见的杀气道:“只有责任,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承担责任!”
林风雨心绪难平,定了定神道:“岳姑娘,今日前来其实是想问一句,你透露魔宗的行踪给我们,究竟是什么想法?”
岳翎微微一笑道:“我方才说过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我身心既已属夫郎,他从前的过错我自然原谅啦。可卫无涯,肖钰这些人呢?他们凭什么污我辱我,我凭什么要原谅他们?我夫君也是个重情义的,他不会对这干拚死拚活的兄弟下手,那么,这件事情只好由我来做……三位请放心,如今我被你们软禁在这间院子里,神州的情报一概不知,可魔界那边我却能知晓许多。魔宗的传讯秘法很有意思,你们拦不住的。这些消息我一样会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你们。这,也算是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无声的抗议罢……”
三人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小院,沉重的问题停在心头无可拆解。林风雨临行前留下一句话:“岳姑娘,这个问题我现下无法给你答案,若我有了答案也必定告知与你。只是我若是魔尊,就绝不会让你出现在敌人营中。单从这一点而言,我并不像他。岳姑娘,珍重!”
岳翎目光流转,停在又被她撕扯得只剩蕊心的牡丹花上,难言的忧伤再度溢满心头……
林风雨并未看到岳翎目光中忧伤之后的怒火与疯狂,告别了事务繁忙的秦冰与曹慧芸,孤身一人来到天魔宗营地。
碧云宗大捷让易落落的威望再拔一层,对於林风雨而言,昔年为了拯救天魔宗而杀死老宗主易天行的往事,也被门人所理解。众弟子反倒觉得若是当今宗主能嫁给这位天之骄子,必然是件一举多得的美事。
林风雨被一路请进落花听风阁,玉人宗主高挑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看她的模样显是知道爱郎到来才忙乱地准备,显得有些慌乱,发梢上一根玉钗都插得歪了。此刻她一身绛色曳地长裙状若流水,一根天蓝丝带系过腰间,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将裙裾紧紧箍在柳腰上,更显其上双乳如玉桃,翘臀如牝蜂。更知臀下那双玉腿是如何修长得触目惊心。
展臂将玉人搂在怀中,林风雨呼吸粗重却并非因为情欲。只是反覆不断地问自己,若是落落遭逢不测,我会怎么办?
易落落埋首在爱郎肩上,听得他急促火热的呼吸,胸腔里乱糟糟而有力的砰砰心跳,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偎依着他,似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怎么了?”良久听得林风雨歎了口气,易落落柔声问道。
林风雨不住摇头走向石凳上坐定,易落落打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脸颊温柔对视。
苦笑一声,林风雨郁闷道:“方纔去岳翎那里,她问若是我遭逢步夜风那样的大难,我会如何做。我想不明白,也好害怕去想。”
易落落竟也呆住了,怔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安慰,双臂一环将爱郎面庞按在胸口上,如花娇颜在他头顶磨蹭。
一番温存,易落落幽幽道:“大哥被有苏不言重创昏睡的那些年,我心里一直在纠结今后怎生是好。最终我才想明白啦,只问自己一句,当年你爱上的那个人,如今是否变了模样……”
绛衣与裹胸虽厚,却挡不住那对性感乳峰的滑腻饱满与甜美芬芳,女儿家以最温柔的方式抚慰着林风雨焦躁的心。他的声音从幽深的沟壑里闷闷传出:“未许风花迷眼界,不叫雪月落心头。”
“我相信大哥,不论何时都不忘初心,都不忘天地有正气。”一席话让林风雨茅塞顿开,再睁开的双眸目光已不复迷茫。
二人含笑对视,易落落解去缠腰丝带双肩轻振,光洁的肌肤竟让绛衣混不着力地滑下,搭在林风雨腿间散开如花朵。玉人拔去珠钗披散齐腰长发,双臂伸至断崖般的后背解开墨绿裹胸,将一对傲人乳峰展露在林风雨眼前。月光下,那乳脂比白玉更加炫目,峰顶娇嫩的一点比红宝石更加诱人。
躁动的呼吸忽然停滞,那形似蜜桃骄傲上翘,一手难以握实的玉乳似是摄去了林风雨的魂魄。
“大哥,人家现下还不能给你。可是你可以吃一吃人家……”
第二十四章、心中执念
林风雨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易落落的玉白胸脯。摩天崖上他独占鳌头,易落落曾为他舞过一曲“自在天魔舞”。那优雅又魅惑的舞姿始终萦绕心头,至今难忘。而今日玉人赤裸的上身近在眼前,又是不同的感受。
两团分量十足的乳肉如堆雪一般滚落,却由瘦削而强健的香肩扯起而悬坠于半空傲然挺立。虽比不上柳若鱼的硕大,可也一手难以掌控。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坠于尖顶,给一片雪白增添一抹醉人的亮色,粉樱色的玉珠像颗瑶柱一般,饱满结实地上翘。让整只玉乳犹如放倒的蜜汁蟠桃,因熟透了而散发着诱人品尝的甜香。这一对上天赐予的恩物,正随着易落落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盈盈跳动,可见其惊人的弹性,仿佛其中饱含了甜美的浆汁随时要满溢而出。它们是如此的饱满,以至于中央的沟壑除了深深的幽黑之外竟难以找出一丝缝隙……
林风雨埋首于幽深的沟壑中央,绵长的呼吸深深地将醉人乳香吸入脑海。那结实坚挺一如自己的想象,而幽香则更加浓郁。令他良久依旧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的海洋,闷声道:“只能吃不能有什么,也很辛苦啊。”易落落晶莹明亮的杏目一眯,知道爱郎在使坏,搭在他肩头的双臂搂住脑门往胸怀里一抱,娇嗔道:“让你吃就吃……快些!人家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摸呢。大哥,落落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林风雨心中一阵黯然。易落落年龄比许玲儿,宁楠还要小些,即便对于修者而言也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可生逢乱世,兰心蕙质的绝色美女却不能尽情享受情人给她的激情与温柔,整日里在生与死的战场里拼杀,在血与火的历练中穿梭。一段原本美好的姻缘也在敌人的算计下蹉跎至今。青春年华的女子,甚至不知两情相悦之时欢好的美妙滋味儿。昔年摩天崖定亲,一曲自在天魔舞将端丽外表下的如火热情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后宗门重担在身,方知清冷的性子里又极是坚韧要强。林风雨自感亏欠甚多,竟无言以对。
易落落玉白的肌肤因紧张与期盼而傅粉般涂上一层胭脂色的红晕,被爱郎火热的呼吸喷中的幽深沟壑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可爱小粒儿。未经人事的处女正是最为敏感,也最易紧张的。林风雨在沟壑间细细密密地轻吻深嗅,寸寸挪移,不愿漏过每一分,一如品鉴绝世珍宝。
男儿的动作从谨小慎微变得逐渐激烈,他现在在乳沟里上下舔舐,又以这一道沟壑为中心左右游移。双唇霸道地吸取一小块弹性惊人的乳肉入口,粗糙的舌头从温柔变得粗鲁,每当吐出时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当两只玉乳被完整地品尝了一遍,光滑如美玉的乳儿上布满了浅浅的牙印,非但没有影响这对恩物的美观,反倒增添了无穷的诱惑魅力——这是情投意合,恩爱非常最完美的展现,粗鲁又温柔,霸道而体贴。
易落落紧紧环抱着爱郎的头,脸颊在他头顶磨蹭不已。她的呼吸急促而热烈,胸膛拱起时向在热情地索爱,将玉乳与爱郎贴得更紧,胸膛陷落时又像在顽皮地调情,让爱郎追逐她的骄傲。灵活的舌头贴在乳肌上,那心魂俱颤的感觉让心跳得如同擂鼓砰砰撞击着胸腔,擂得乳儿都颤动起来。这滋味儿原是这样,比想象中更美好,比期盼中更满足,当身体被爱郎迷恋和品尝,那甜蜜的骄傲直透到心底里去,让每一个毛孔都欢快地大口呼吸……
只是峰顶那两颗上半身最为敏感的玉珠,早已被情欲刺激得高高鼓胀,似肉芽,似新蕊,似小莓,艳色迷离却始终空空落落的,炙热的口唇与灵活的舌头连碰一碰都无,每一次接近都被刻意地避开,让玉人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尽兴。可在这过程中,两颗玉珠却越发娇艳,越发敏感,越发渴求,易落落感觉它们越来越热,越来越涨,简直快要炸开来。
林风雨迷恋地吻着,从乳根部舔起向高峰处攀登,这一次终于不再避开,而是狠狠地吸入嘴里,舌尖抵住玉珠狠狠地向乳肉深处顶入。
“啊……恩……”易落落猛地抽紧了全身,粗重的呼吸如断绝了一般窒住。林风雨的大手顺势撩开裙裾捧住两瓣玉盘般的美臀揉捏,让两条修长得惊人的玉腿也一丝不挂。此刻易落落正用尽了全身力气抽紧,两条长腿上条条肌束绷起,如母豹一般。既有女性的娇柔,又兼具力量的美感。让人情不自禁地遐想若是被这两条结实圆润的大腿对着腰杆一夹,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林风雨大逞口欲,将小半颗玉乳都含进嘴里又咬又吸。一手揉搓翘臀,一手紧掐乳根,让那团美肉更加向前凸起挤入口中,舌头则只在玉珠上勾挑,时不时的重顶又让玉珠深陷乳肉。易落落银牙紧咬朱唇,弧线优美的鼻翼一鼓一鼓,似乎不如此,那销魂到窒息的美感便要将她拖落深渊,万劫不复。而令她感到羞涩的是,小腹中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腿心深处温热的液体正顺着震颤的花肉汩汩而泄,浸润着曲曲折折的紧实甬道。
丰沛的花露滴入手掌,触之如稀蜜般粘腻柔滑,更是带着一丝清甜的腥臊的蜜香。林风雨顺手抄了一把涂抹在乳肉上,双掌捧住美肉向中央一逼,两颗玉珠仅离半寸几乎对在了一起。
两颗红莓被爱郎一口含入,易落落连声闷哼,双手死死搂住脑部向胸口埋入。她不住左右摇晃着螓首,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飞扬飘散,鼻音浓重的哼哼呵呵正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难当,只盼爱郎多吃一会,将这对白白香香的乳儿吃得俱是红痕印记。
林风雨抬头一口吻住易落落樱唇,舌尖撬开牙关又是一记湿吻,含混不清道:“险些被落落给闷死,感觉可还好……”易落落挺舌相就,不住与闯入口中的舌头纠缠追逐,喉中短吸深吐送出香甜的气息:“好……真的好……大哥喜欢么?”林风雨尽尝香舌的软嫩与呼吸的幽香道:“又香又软,爱到心坎里去了!”换来易落落一阵雨点般的甜吻。
两人又是一阵唇舌交缠,唧唧啾啾的声音显是二人均在用心品尝。良久方才唇分,易落落秀颜灿若朝霞羞涩道:“大哥既是喜欢,为何……不多吃一会儿。”林风雨报以一个苦笑撇嘴道:“再吃……只怕忍不住现下便要了你。”不只易落落腿心里春水淋漓,他胯下阳根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两人俱都难耐。
易落落羞怯道:“若不是林大使坏,非要让落落在外传里才献出身子,落落现下便将小嘴和后面那个妙处给了大哥。”林风雨:“啊?啥意思?”易落落狡黠道:“对不起剧透了,重来。以上乱入请无视。”易落落心中亦苦,凄声道:“苦了大哥,都是落落不好。”林风雨爱怜地摸了摸玉人额头:“傻瓜。”她将易落落横身抱起正色道:“强敌环伺,九死一生。在人前我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大哥心里也难免惴惴不安,难免彷徨。而能支撑我走下去坚持下去的,除了冰姐姐她们,落落也是其一,甚至是最重要的一个。”易落落心花怒放。她深知林家人之间情感融洽相敬如宾,可林风雨的话还是让她欣喜。
林风雨续道:“当年天魔宗遭逢大变,落落孤身一人挽狂澜于既倒,你的坚强至今鞭策着大哥。能蒙落落青眼是大哥的骄傲,我又怎肯失败?”得爱郎夸赞,易落落芳心如醉情浓意乱。那对儿娇乳即使是躺着的身姿仍是傲然挺立,在夜风中艳丽盛放:“待嫁入林家那一夜,要叫大哥射满落落全身,一寸也不许漏下……”“新婚之夜定然不放过你,非得叫落落求饶不可!”低头的林风雨被这艳光所摄,喉头如哽住了一般,急忙转移心绪道:“方才岳翎透露,她当年送与我们的贺礼叫做同心珠,不知落落可有线索?”易落落目光一黯道:“原是如此……其实当年爹爹心魔大盛我便猜到了。爹爹有一位师妹,他们情爱深笃曾相约一同飞升。不过师姑天赋稍逊始终卡在元婴后期无法突破,不得已离开天魔宗闯荡,寻找自己的机缘。可这一次分离竟成永别从此杳无音讯,此事遂成爹爹的心魔。当年魔岛之战,事后我曾问起爹爹为何被诱出心魔,爹爹便说血红魔眼中看见了师姑的影子。其实从那时起,爹爹便着手安排后事,想来师姑是落入西华魔宗手里。同心珠共有两颗,师姑出门时爹爹留给她一颗,此珠与师姑心神相连。岳翎将之送回,想是师姑已遭遇不测,方让爹爹的神智彻底被心魔吞噬……”“仇恨蒙心,牵连无辜!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林风雨恨声道。
魔鬼二族联军大营里一边黑气缭绕,另一边尸气沉浮。营地下方的大地仿佛被浓墨染过,漆黑一片。
“二哥的伤势如何了?”玉芒攻打昆仑山被临时召回,心中憋了一肚子火。
黑白郎君卫无涯闭目养神,闻言睁眼道:“怕是没那么快好。”玉芒怒道:“如许多高手都拿不下碧云宗害我半途而废。真是可恨。二哥不出关,难道咱们便在这里干等么?”卫无涯微微一笑,向洛芊芊道:“不知天鬼王意下如何?”浑身肌肤苍白的丽人沉吟道:“若不能解决天图,再行出战怕也是难以得胜。”玉芒脸色不郁道:“就一个天图便畏畏缩缩?”随即脸上泛起淫邪之色道:“听闻天鬼王于碧云宗决战当日甚至未曾出手,到底是怕了那只小狗,还是看上了狗子细皮嫩肉一张俊脸?”洛芊芊摊开右手,五指嫩如春葱,她凝视着掌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本座尚不敢轻举妄动,护法若是急着去送死本座也不拦着。不过若是白白送在敌人手里,不如先过本座这一关。护法意下如何?”“你……”玉芒强忍怒气阴森森道:“天鬼王好大的架子。不知此番驾临神州是来与我魔宗相辅相成报仇雪恨,还是来对我等逞威风来着。”大力鬼王脸色一沉道:“七护法莫要把话说得过了。天鬼王奉主人之命前来助战,本身亦身负血海深仇,你出言讥讽话里话外地挑事,莫非是不将主人放在眼里?”洛芊芊微微一笑道:“神州有些道貌岸然之辈固然无耻之尤,七护法又是甚么好人?昔年奸淫女子,谋财害命的事儿难道做得少了?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而已。”卫无涯挥手打断玉芒,向洛芊芊欠身道:“七护法心情郁闷急躁了些,本座代他向天鬼王陪个不是。如今大敌当前,贵我两军还需同心协力才是,些许言语上的分寸还请勿要计较。倒是天鬼王身负血海深仇,本座颇有兴趣知晓一二,还请天鬼王明示。”他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模样,实则淡然而睿智的目光中隐藏着极深的一丝兴奋之意。
洛芊芊目光幽幽,心神似又沉浸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蜀地西川有两大重镇,成都称天府之国,巴郡则因两江汇集,水路交通要道而成富庶之地。
洛老头原名洛家声,爷爷是农民,父亲也是农民,家中的独子。祖上据说出过大官,不过余荫未曾落到他这一支身上来。他出生的时候曾让算命先生断过命,那先生烧了符纸断过阴阳,叹道:“五阴绝脉煞气尤重,怕是不太好。”他看着一家人老实本分,没敢把“或将连累家人,自己也难善终”这句话说出来。只是悄悄地给这善良人家周围阴气重的角落处下了几道符,却咳着血走了。
洛家声长大成人,娶了隔壁青梅竹马的女子为妻。家中的生活平实,每天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双亲俱在,儿媳孝顺,日子却也融融。只可惜妻子多年未孕,洛家声不免心中遗憾。
他三十七岁那年,蜀中突遇豪雨,堤坝溃塌,山洪倾泻,洛老头的家遭遇洪水,毁于一旦,待得洪水退去,祖屋中已是满目疮痍。无奈之下,洛老头举家迁往城东,全家人用自己勤劳的双手盖起新屋,不过木头搭建,茅草为顶,却也足够一家人遮风躲雨。只是离了旧屋,一家人的运道便一日不如一日。
大灾之后疫病流行,洛家声的父母得了瘟疫,家中实在没钱医治,二老相继病亡。刚刚将父母下葬,却发现自己妻子多年没有动静的肚子突然有了身孕,大悲大喜之下,洛家声百感交集。二人原本已是相依为命,却不曾想突然冒出个孩儿,一家人又可享乐天伦。
洛老头对妻子加倍爱惜照顾,指望添个一儿半女,洛家也好后继有人。
十月怀胎,道不尽心酸与喜悦。临盆之日,洛老头在产房之外焦急等待,听得房内来来去去脚步不绝,呼来唤去之声不绝于耳,心中忐忑不安。待到那产婆跑出门来道:“恭喜恭喜,洛家添了个千金。”洛家声虽然心中盼望有个男丁传宗接代,但是中年得女,依然兴高采烈。
产婆将女儿用棉袄包裹着,洛家声见这女儿眉目美极,心中更加高兴。正抱着女儿哄在怀里爱不释手,突然听见产房里大乱,一阵人仰马翻之后,一个产婆跑出门来唤了名医生进去。洛家声正自心下惴惴,产婆便跑出来道,你妻子大出血,怕是已救不活了。
这一声晴天霹雳,几乎让洛老头当场晕去。大悲大喜,大喜之下又来大悲。怀中抱着新生的女儿,泪眼看着在床上躺着的结发爱妻,握着渐渐冰凉的双手,身子如在冰窖之中,只有怀中的女儿,给他的心房带来阵阵温暖。
安葬了妻子之后,洛家声在悲痛之后振作起来。如今,女儿就是他的一切,妻子将这唯一的宝贝留给了自己,一定要将她养大成人。房屋家具都在,可惜物是人非,来了女儿,却走了妻子。家中门前的空地上,花草正茂,女儿,就叫洛芊芊吧。盼望她这一世,像这门前花草一般茂盛,生活简单而快乐。
十六年过去,洛老头又当爹又当妈,芊芊渐渐长大,自己逐渐年老。女儿聪明伶俐,更是出落得花朵一般。自己从小对她的教育也没有白费,没钱上学堂也能懂事孝顺,将家中事打点得清清楚楚,父女二人的生活,艰苦又开心。身边的人家陆陆续续地上门求亲,洛家声总是不答应。并非他个人嫌贫爱富,自己穷惯了苦惯了,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自己这标致的女儿,怎能再如自己一般一辈子受苦受累?我不求芊芊嫁个大户享受富贵荣华,只希望有个家道小康的人家,能疼爱芊芊,一日三餐,冬有暖衣,自己便可安心了。
一日城中富户上门求亲,这户人家身份之尊崇高贵无人不晓,其家祖贵为仙人长生不老,是西川之地数一数二的名门。洛老头着实心动了。见来人盛意拳拳,大户家名声甚好,不是蛮不讲理欺压良善之辈,便想,虽然是做小妾,却能锦衣玉食一辈子无忧,总好过和自己再过苦日子。奇怪的是,来人对芊芊只是略作了解,反而对洛老头反复盘问,将五行八字问得一清二楚方才满意离去。
洛芊芊嫁入大户人家当日,家祖竟身入凡尘亲至作贺。当晚酒宴散去,洛老头在袁府客房中抱着妻子的供奉牌位,心中感慨道:“芊芊我终于带大了,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该放心了吧?她嫁的是大户人家,他家大房人是厉害了些,平日里却是谦恭有礼,不是恶人。芊芊老实本分,咱们也只求一口饭吃,不与她去争些甚么,应当相处得来。芊芊在此,总好过跟着我这糟老爹过辛苦日子。”不想异变陡生,家祖拎着洛芊芊破门而入,吓坏了老实巴交的洛老头。只见洛芊芊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被掼在地上,连声惨叫。家祖二话不说,一刀斩下了洛芊芊的左臂……
洛老头悲声大呼想要扑上去,身子却连一根汗毛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被斩去四肢,又被剜目刺耳拔舌。洛芊芊浑身俱残苦不堪言,偏生意识清醒无比,连连嘶声哀嚎。可被断去了舌根只能发出喑哑如母兽的嘶鸣。洛老头几欲昏厥可偏生意识也清醒得很,他从怕到怒,从怒到怨,一身怨气几将身体撑爆。也正当此时,那家族手捏法诀抽取洛老头生魂,又取出一只鼎炉祭炼,直到炉火渐熄,他开炉取出一颗阴气缭绕的青色丹丸放在鼻尖嗅了嗅,显然极为满意。
洛芊芊被抛在地上无人搭理,浑身血液将流干之际忽然脑海里响起奇异的声音:“你爹已被抽取生魂祭炼成丹万劫不复,姑娘若欲报此深仇大恨,可依我法兵解肉身,将来或有希望。”洛芊芊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时间依言运起兵解之法……
西华魔宗大都经历过炼狱般的人生惨事,可听洛芊芊风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均觉不寒而栗!卫无涯叹息道:“这是炼制怨阴丹之法!五阴之体的男子最是适合,不知天鬼王仇人是哪家门派?”“西川名门,无欲天宫之主刑无欲!”……
众人退去之后,卫无涯面上黑白油彩散去,露出清隽而难掩兴奋的面容,喃喃自言道:“万世基业啊……小子,你有没有本事拿去……”
第二十五章:耀武扬威
出云山后山又一处僻静之地常年被各种阵法严密保护著,诸多琅缳仙府正设置在这裡.其中最大的一座仙府中静室裡白气氤氲,轻雾像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将赤裸的两名女子围绕,如梦似幻。
当先的一名女子盘膝而坐,螓首无力地耷拉著。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弧线优美的唇瓣泛著青紫之色,应是重伤昏迷之身。即便如此,依稀能见女子的秀丽。
她柳眉细细色泽却极黑,一双妙目虽紧紧合上仍掩不去如画的轮廓,若然睁开必然是大而有神顾盼生辉。娇俏挺直的鼻梁上粘著点点汗珠,引人遐想。而青紫色的唇瓣虽无昔日豆蔻般鲜艳,却另有一股妖异的美。
她香肩结实而圆润,两支锁骨高高叉起显得极为醒目。胸膛上两颗乳房硕大浑圆,像两隻倒扣的玉碗,偏生铜钱般的乳晕上缀著的是仅有米粒大小的宝珠。即使软垂的身体微微拘偻,双乳亦如山峰挺立没有丝毫的变形。
纤细腰肢之下的臀部肥满高翘,看上去既有熟妇的丰盈多姿,又似是常年守贞而紧绷结实。盘起的双腿比例极长,雪白匀称的大腿撑著身体自然而然地发力,结实而有力。而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小腿左右叉起若隐若现,既现骨感复又紧致。
在后的女子则更为腴润丰满。浓睫弯弯眼角含春显得极媚,杏仁大眼即使微眯时仍然透著光。唇瓣又小又圆微微翘起,细滑得像是一颗血艳珍珠。
此时她趴跪的姿势让两颗温绵细软的乳房如同悬垂的吊钟,她的腰肢绝算不上盈盈一握,可仍显得纤细,只因下方的臀股太过浑圆,倒像两颗并排的去皮大鸭梨,白白嫩嫩,中央的股肉沟壑更是深不见底。
她双腿因跪坐的姿势被肥臀压住难见全貌,可一双肉乎乎的香滑小脚却一览无馀,教人忍不住想捏在手裡轻轻把玩。
此刻二女俱是一身香汗。在后的丰满女子不停将一对玉掌拍击著在前女子结实陡峭的美背,时不时又扎上一根银针。那些银针大有讲究,每支都泡在身上十二隻锦盒裡.而每一隻锦盒都存放著不同色泽的药沫子,或刺鼻难闻,或韵味隽永,或清香袭人。
施针的女子一路行完二十四支银针,在前方女子背心处重击一掌,随即迅捷无伦转至前身,一手按膻中,一手按丹田气海源源不断地输入真元。膻中位于双乳之间沟壑中央,气海则在脐上,两位赤裸的丽人胸乳相对,且动作如此暧昧当真是丽色无边。
可丰满女子却始终神情紧张,运起真元后不消片刻便汗出如浆,圆润的唇珠上都佈满了一圈白毛汗。始终耷拉著螓首的秀丽女子此刻终于闷哼出声,似是深入骨髓的疼痛正在将她唤醒。
秀丽女子正是碧云宗前任宗主云蕊,她力拼魔鬼二族高手遭轮迴丹反噬,危在旦夕。而丰满的女子自然是正拼尽全力医治的玉兔妖王月华了。
月华一身妖元已提至最高,云蕊却除了痛哼之外再无反应,始终无法真正甦醒。妖王屏息凝神脸上无比郑重,强提一口气再运真元,窥准时机一口吻上云蕊朱唇,香舌轻吐撬开牙关将真元度去。二女俱是绝色风姿,美绝人环的容颜吻在一处更是艳光四射。
二女吻了有半柱香时分,月华浑身脱力地向左侧软倒,剧烈的呼吸让双乳娇颤不已流动如波,她顾不得自己,只是焦急低声道:“醒来,醒来啊!”
月华虽是妖身,但她自幼修行又常年茹素,口中一股真元清澈盈透。有这一口真元相助,云蕊咿咿呜呜的痛哼声终于从断断续续变得连贯。月华大喜,强撑起疲累的身子为云蕊拔去银针,玉手一张从掌心浮现一颗鹅黄明亮的圆珠,按在云蕊丹田处按摩。
云蕊的呼吸声越发急促,也越发强健。终于又过了两主香时分,丽人连连呼痛著睁开双目……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耳边传来轻声的呼唤:“大嫂,大嫂?”凝聚的视线裡正是月华的模样,云蕊浅浅一笑:“月儿,辛苦你了。”月华喜形于色连连摇头,示意不清楚。
云蕊神智渐清,运起神识内视己身良久,才又睁眼道:“道基伤了呀。”她体内元婴委顿不堪黯淡无光,丹田气海出现龟裂般的纹路。不知早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对此并不关心,如此重大的事情在她口中云淡风轻,并未有什麽哀伤愤怒的情绪。
月华眼中垂泪道:“对不起,我已尽了全力……”
云蕊拨开她被汗珠粘连在光洁额头的秀髮安慰道:“不要紧,月儿也尽力了。这样也挺好,把一副身躯献给神州,我就能去找他了……”提起那个男人,玉人脸上全是幸福憧景的微笑。
月华大惊,急道:“大嫂怎有如此想法?”云蕊心中已有死志是她万万没能想到的。
云蕊也不隐瞒心中所想道:“其实从他撒手人环,这个念头便一直在我心头。只是念及他为神州牺牲了性命,我总不能这麽不明不白地抛下一切。我尽力啦,总算没有失了他的面子。”
月华心中惶急,不想此种想法云蕊由来已久,不甘心劝道:“大嫂,神州仍然有人爱你敬你关心你,又怎能自暴自弃?夫君他……他亦是从不负人的性子,定然会宠溺在心,大嫂不会孤单。”当日在碧云宗救治云蕊的法子是月华所出,自然知道林风雨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云蕊又是淡然一笑道:“那不一样……恩……不一样的。”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晕红摇头道:“有些感情是无法游移的。我……好想你!”她闭上双目不再说话,任记忆在脑海裡盘旋,每当忆起好处,脸上便泛起温柔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