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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游戏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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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分明就是威胁嘛!
听到房里的异响加大。与风皱起眉头,司雷这家伙搞什么鬼啊?
他放下笔记本,跳起来就向房里冲去。
“喂!司雷,你给我安静一点………”看到房里光景的与风瞠目结舌。后面的话语也自动消音了。
“与风……。”终于等来了。司雷差点要抹一把汗。从司徒衣衫不整的身上跳起来,他细心观察起与风表情来。
“你们在干什么?”似笑非笑。与风剔了下眉。
“我……。”司徒刚想说话,一把小刀已经擦额而过,风动的瞬间,已无声无色地完全没入后面的墙上了。
难道司雷家里的墙都是豆腐做的。司徒也抹汗。以前已经是入墙三分了。现在倒是连刀柄也看不到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与风面无表情。“你们在玩摔交吗?不打扰你们了。”
“砰!”
就这么一下子,门给狠狠拉上了。差点撞得脑震荡。
“还不快去解释……”司徒刚提醒,司雷已经旋风一样转出去了。
“唉。我怎么老做火药引啊?”坐在床上的司徒再次为自己认识这两个恶魔朋友而叹气。
“与风……。”追到门外的司雷终于发觉自己要追的人根本没走。还在厅内。正在从雪柜里拿雪糕。
穆与风也看到他了,递了根哈根达斯给他,笑:“要不要降降火啊。”
“你不生气?”没看到血腥和硝烟的场面,司雷迟疑了一下,走过去问道。
“为什么要生气?”穆与风吃着雪糕,奇怪地问。
“看见你的情人和别人上床,你不生气的吗?”火冒三丈。司雷跳起来,雪糕也掉到地下了。
看见与风不生气,他倒火大起来。
“嗤!”与风哼笑一声,“看见两个傻瓜在演戏我为什么生气?”
“你知道?”司雷吃惊。
“拜脱,你演戏也不要找司徒好不好?他这身筋肉……唉!”与风头痛地揉额。
“……”
“你这么信任他么?”与风看着坐在沙发上不作声的司雷问。
“你不信任我吗?”与风柔声道。
“……”
“你喜欢我吗?”司雷突然转身抓住他的肩膀,闷声道。“与风,我很喜欢你。真的。那你呢?真的喜欢我吗?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何时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与风好笑。
“我不知道。”司雷苦笑,放开了与风的肩膀,“可能你比我更有信心吧。我怕每一个失去你的可能。”
原来一切都有幻觉。一旦陷入,便再难抽身。
与风微笑,像春风一样温暖,像水一样温柔。
他拉过司雷的手,把手放进他的手心,手指紧紧地相握,轻声说道:“十指紧扣,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司雷吃惊地看着那握在一起的手,骨节分明,却又如此的契合,没有一丝缝隙。
他望向与风,不敢相信。
与风微笑,他这么不值得信任吗?“雷,你可愿意?”
……
司雷目不转睛地看着脸前的人,似乎要看到他的灵魂的深处。
“当然。”仿佛破云而出的一抹朝阳,他展开笑容,“荣幸之至。”
看来虽然过程不同,但结果还是达到了。倚在门边司徒微笑。恋人——首先要坦诚相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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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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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总是如海底里面的暗流。掩盖在平静的表面,不易察觉地流动。
碧云山庄来了个意外的客人。给两人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涟漪。
“很久没见你了!”
司雷在外是个喜怒不形于表的人物。所以即使是面对穆与天时,情绪并没有太多的流动。
“是啊!自从大哥去世后,我们就没怎么好好坐下来喝一杯了。”
穆与天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
本是一直在黑道中打滚的他,因大哥的突然去世而给召回来接掌穆家。一年多来的商场上的风霜,尔虞我诈的明争暗斗,使他的脾气略微收敛,变得沉稳成熟起来。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大将之风。
“总是要聚一下的。”司雷看了与风一眼,心里就溢出笑意,他大哥啊,好好的在这里呢。
“但……你这次来,怕也不是聚旧这么简单吧。”也无心和他敷衍,司雷轻描淡写地揭穿他们之间的薄纸。
“雷哥是个明白的人。那我也明人前不说暗话,开门见山了。我这次的来意是为了与云。”
穆与天的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不热。却耀眼。
“是吗?”看他明确表明态度,司雷也不客气,身子向后一躺,双手抱胸。
“我想问一下的是,你找弟弟何至于找到我这里来了。他应该在穆家才对。”
穆与天抿嘴。“我和他有点误会。他离家出走了。”
“误会应该说清楚才对。”司雷觉得气闷。
就是他们误会弄成他被与风误会,还差点被砍成叉烧。现在倒敢登堂入室地兴师问罪。真是岂有此理!
“那雷哥何必阻挠我找与云呢?我们河水不犯井水,是吧?”穆与天沉声说道。
这下轮到司雷皱眉了。
瞄了眼脸色阴沉的宝贝。心里暗道:可不是我想阻止你找他,是你大哥不让你找他。这样我也没办法。
“你们冷静一下会更好。”这是一直沉默的穆与风静静地开口。
穆与天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只是问司雷:“雷哥怎么看呢?”
司雷一摊手:“你们兄弟的事我可不想插手。不过怎么也好,时间是伤口的良药,大家分开一下也是好的。”
“那雷哥是认定我伤害与云了?”穆与天不动声色,眉往上一挑。
“你没有吗?”这次冷冷地声音是来自与风的。
穆与天似乎给人踩中要害,转头就怒喝道:“这里哪里轮到你说话。”
“他也是这里的主人,怎么没资格说话?”司雷一看战火烧到自己的宝贝身上,当场就不客气地翻脸。管他是不是与风的兄弟。
“哼!”似乎扯上与云的事让穆与天沉不住气,看到司雷维护穆与风更是怒极,本性也露出来了。
“一个小男宠而已,雷哥何必这么维护他,敢情他的屁股还没被捅烂,舍不得放手。”
“你说什么?”司雷眼中闪过如刀锋般的神色,冷冽而尖锐。
敢侮辱与风的人,即使是弟弟,也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来解决。”拦住即将发生的精武门,穆与风摇摇头。
即使当了一年的穆家当家,穆与天从小就混黑道的本色还是改不了。
“小子,你的嘴太臭了,回去用大蒜洗洗吧。”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一个月以来找不到与云的烦躁和沮丧积压起来,穆与天的怒气也不少。更何况他一直位于高位,除了大哥以外没人敢管他。现在跑出一个星星眼的清秀少年来对他说教,怎么让他受得了。于是脾气就当场发作了。
“不错。用嘴说的不算,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用拳头说话。”穆与风冷冷地捏着拳头,打定主意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
“哈!你还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我以为你是用下面的嘴说话的?”穆与天轻蔑地挑起了眉。这个小男宠也敢对着他说拳头,敢情是打得少。给司雷哥宠坏了。
“看来你这张贱嘴是用消毒水也洗不干净了的了。”
穆与风的眉宇间已经浮现了森寒的怒气。这个混帐小子,今天不打得他变成海底烂泥,就是他失了家教。
“嘿!你的本事就是这样啊!”穆与天根本不把眼前的小男孩放在眼内。伸手一挡,挡住穆与风突然而来的攻击。
穆与风一言不发,左手虚晃,横地就是一个扫堂腿。与天不及防,竟然给踢中,幸好他也算是敏捷,下盘够稳。只是跄踉了一下,没当场摔倒。
但这一下已经够他受的了。与风根本就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攻击如雨点般就向他招呼过去。
“直贼娘!小男宠手头怎么这么带劲!”脸上已经挂彩的穆与天怒骂。心里却暗暗心惊!这小子似乎可以看出他的招数,轻易地避开他的拳脚,侍机反击。
“哼!”穆与风冷笑。与天的功夫差不多是他一手教出来的。现在用在他身上,当然如石沉大海,牛陷沼泽。没什么多大的用处。
何况这一年多来。他重新锻炼过这具身体的弹性,爆发力,灵活度。功夫虽没有可以达到以前的水平,但也恢复了七八成。要不是与天临场经验丰富,反应敏捷,早就给他躺下了。
反倒是司雷在一边看得眼神发直。他的与风生起气来就是别有一番风情。一双眼睛嫣红得宛如滴水的火焰,媚得勾人,仿如一只给踩倒尾巴的波斯猫。害他也差点控制不住!
“你发什么情啊?”与风仿佛也感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目光,随便一瞄,刚好碰上司雷的饱含饥渴和欲望的眼神,脸一红,心一怒,手腕翻转,一把小刀就向他飞去。
司雷微一侧头,小刀险险从他耳际就擦边而过。“小心啊!”他提醒道。
高手过招,间不容发。
就在与风微一分神时,与天已经重夺主动拳,狠狠地就给他右颊一记直拳。
“妈的。”与风一阵晕眩,闪过又一记攻击同时反手就捏住他的手腕穴位,用迅不急雷的速度重击他的腹部几拳。彻底打破他的自信。
咳、咳!给重打中腹部的穆与天有种肝脏崩裂的感觉。弓住身子,不住的咳嗽。
“呸!”穆与风吐了口带血的口水。“臭小子,道行未够就不要这么拽。”
“干!操你妈的头……。”疼痛差点烧断了与天的神经,粗话也不经大脑地冲了出来。
与风双手抓起他的衣领,气得脸容扭曲,“tmd!你这样子也可以做穆家的当家。简直是丢尽穆家的脸!”
“放你的屁!你懂什么?”与天大喊,立即又给与风狠狠地揍了一拳。
与天几乎跪到了地板上,疼痛让他反射性地蜷起身体,而剧痛间隐约听到与风冰冷的声音,“我是不懂,所以现在我是有点后悔帮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他什么时候帮过他了?与天干呕着。胃部灼热地烧了起来。这个男孩的拳头可够狠的了。
“别以为你有点小聪明就可以坐稳当家的位置。告诉你,要是你不收敛你的态度总有一天会给人揍扁!像我这么好脾气的人可不多!”
他妈的!揍他个半死也算是好脾气?那他是得道成仙的圣人了!与天刚要破口大骂,却给与风一下子拉近距离,对上他那张清秀带了点冷漠的脸:“小子,以后我可没空管你,你自己管管自己吧。”
说完,推开与天,自己走了出去。
“砰!”
司雷看了眼给甩上的大门,并没有追出去,他知道与风现在需要的是独处。静静地拉起跌坐在地上的与天。递给他一支烟,“没事吧?”
“咳咳!”与天瘫在沙发上,不住的咳嗽,“死不了!”
“别抱怨!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这样也算是手下留情……他差点没有把我揍死你。”与天手指一弯,用力就把烟捏断了。
“嘿!”司雷冷笑一声,“他对你算好的了。要是我揍你的话,准要你躺几个月的医院。”
“……”
“收敛一下你的脾气,说话别那么冲,对人别那么狠。给别人留条路,也给自己留条路。就算是把人打成残废也让他感激你,这才是聪明人干的事!”
“我也知道,但从小养成的脾气,想改也改不了。”
“真是麻烦的小子!”司雷嗤笑一声,“与风一定后悔他去了望堂之后没有好好管教你,让你跑去和那些杀手鬼混!”
“别提大哥了。他现在也不在了!”与天对谁也不服,但对穆与风却甚是敬畏,所以别人提到他大哥时总是有点肃然。
“嘿嘿!”司雷当然明白其中的缘故,笑了一下便道:“现在怕只有与云拉拉你这匹野马了!”
说起与云,与天神色一黯:“与云可不愿见我。”
“谁教你这么暴力?”看他,对与风多好,简直就是温柔的代名词。
“我是一时冲动。”与天也很后悔,“司雷哥,你可知道爱一个人是何等滋味?”
沉默了下,司雷走到吧台倒了杯酒,笑了笑:“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话,天堂和地狱的大门可能会同时为你打开。”
与天颇不是滋味:“那你爱过人吗?”
“呵!”司雷神秘地笑笑,并没有回答。他不想把与风和他之间的事和别人分享,即使那个是他弟弟。
“看你诡异的样子,一定是有爱人了。”与天似是嘲笑他又似自嘲。“不会刚才那个他吧?”
“有何不可?”司雷摊开自己的手掌,凝视了一会,又紧紧地握起来。想起那天扣住与风的手感觉,心里便全是温柔。
“真的是他?!”与天瞠目结舌。“那你可要有做九命怪猫的准备,不要不明不白的死在床上啊。”
见识过穆与风的厉害,与天对司雷只有两个字——佩服!连找人也找个这么辣的,除了佩服还有什么?
“嘿!臭小子,就会说大话!要不是他帮你,你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他帮我?”连司雷也这样说,难道这个小男孩真的帮过他?与天想起这一年多来的事,隐隐约约也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劲。
“看来穆家真的在与风的那一代里没落了!”司雷笑道:“小鬼,回去再修炼吧,现在我打败你,也胜之不武!”
“……总有一天你会收回这句话的。”知道自己现在的确还不是司雷的对手——无论哪个方面。但他不甘心认输。“我不会输给大哥的。”
“不胜期待!”举杯向他示敬,司雷微笑。与风,这可是你要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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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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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苍穹染墨。
碧云山庄内竹冷翠微,花影幽幽。比起白天更有一番风情。
“这小子气冲冲的回去了。”司雷看着倚在门边的秀丽的身影,自饮自斟。
与风走过吧台,在他身边坐下,悠悠地叹了口气:“其实说起来他的天分比我还高,领导能力,洞察力,领悟能力都比我强。但是这脾气啊——可就是他的死穴。”
“别担心。他还年轻。需要的是时间。”勾过他的下巴,司雷查看他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但还是挺严重的样子。不由一阵心痛:“干嘛这么认真?”
“一点小伤,叫什么?”与风是又好气又好笑。拨开他的手,看到他愣愣的样子,又觉得不忍,飞快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笑道:“这样行了吧?”
司雷呆住了,摸着与风亲他的地方,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喂!干嘛?你失魂啦?”穆与风吃吃地笑起来。原来这个男人啊,在外面是个钢铁巨人,凛不可犯。而在他面前却像个小孩子,呆呆的。
“与风……”司雷一下子抱住他,眼睛几乎要擦出火花来,“我们来做吧。”
“你要死啊?我受伤了!”
与风脸红地想拍开他的手,却给司雷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说:“我忍不住了。”
“嗤!”与风笑道:“谁叫你忍,你可以自己解决啊!”
“宝贝,你可真残忍!”舔着他的耳垂,司雷闷笑着,手已经伸入他的衣内,揉着他小小的嫣红。
“你这个色情狂!”感觉到自己大腿处顶住的坚硬,与风脸红地啐了他一口。
“有我这么循规蹈矩的色情狂吗?宝贝,我都快可以修行成苦行僧。有哪个男人有我这样坚韧的忍耐力啊?”司雷现在可是欲火焚身,但又不敢伤了他的宝贝,只好慢慢来,先让他放松。
“哼!你…呜……你…。”刚想反驳的与风给司雷堵住了嘴唇。
熟知他弱点的司雷攻陷他口腔内的每一处敏感,灵活地挑动激起了欲望的火焰,迷失了他的理智。与风只觉得自己脱离了地面,腾云驾雾漂浮在半空,久久不能回神。
“还是身体诚实嘛……”抱着衣衫半褪的与风轻笑,司雷的声音含着情欲的低沉。
“你……。”给挑逗得脸红心跳地与风大窘。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被司雷紧紧地压在身下,薄薄的棉布衬衣有一半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而另一边的嫣红却给隐约地掩盖着,透出煽情旖旎的味道。
而令他更不可置信的却是自己竟然无意识地抱住司雷的颈项,享受着这份亲密。
看来自己真的是中毒了。中了这个男人的毒!与风叹,更加抱紧他的脖子,有着想勒死他的倾向。
“喂!不是要做吗?那就做吧!”媚眼如丝。心思百转间,与风已经拉下他的头,轻笑着挑逗。
认定之后,便不再退缩,这是他的原则。
“你……后果自负啊!”听到如此的话,司雷再也忍不住了,吻上他柔软带冰凉的唇,解开他的裤扣,手开始抚摸他光滑圆润的大腿。
“嗯……。”感觉到司雷的大手在自己的秘处徘徊。与风不由得细细地呻吟起来。
“风……放松。你太紧了。”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司雷轻轻地拍打他小而圆翘的双臀,试图让他放松肌肉。
“喂……不不要打啦。好丢脸。”从小就独立自主的穆与风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饶他脸皮再厚也桃红了双腮。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拍打。
“哈哈……。”从来没见过与风如此羞赧样子的司雷大笑出声。但——好景不长,狂笑的下一刻却是给人往腰侧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一个没留意,“噗”地一声,竟然给踹了下床。
“你干什……?”跌倒在地的司雷正要大喊,但一碰上与风柳眉倒竖的脸。声音也如汽车里的尾气——逐渐消失。
“你生什么气啊?”看见与风眼里浮现水雾,他就手忙脚乱起来。直觉得自己爱上了一个难缠的小猫,妩媚灵动带点天真地勾引着你靠近,等你靠近后给你抓又远远地跑开。
让你恨得牙痒痒的。
“你嘲笑我。”与风恨恨地说道。
“我?”司雷指住自己,“没有!绝对没有。我连做梦也没有这样想过。风,你误会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嘲笑我。”一想到刚才的笑声,与风就恼火得眼都红了。
“也从来没有人敢踹我下床啊?”无视与风的金睛火眼,司雷坐了回去,拉过与风手按着勃起的胯下。“你看,他还忍着呢!”
“嗤!”与风笑了出来,隔着布料抚摸,“我帮他一把好了。”
“你——。”司雷心如雷动脸红如火,再也按捺不住了,扑过去就想狠狠地撕裂他。“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喂!等等一下!”给扑倒在床上的与风大喊。
但——出匣的猛兽哪里会等得了?司雷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把这个难缠的家伙揉进身体里,完全地占有。
“与风……爱你……。”倾吐在耳畔的满是火热的柔情。
而与风却痛得皱起脸。“轻轻一点……呜!”他竟然把两根手指直接地插了进来,想弄死他吗?
“忍一下……。”轻轻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司雷按捺着欲火,慢慢地蠕动着给紧密包围的手指,等他的身体变得柔软。
“呜……啊……混……呜!”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前后都遭受到非人的侵袭。与风弓起身子,蜷缩起来。
“风……放开一点。”感觉到这朵媚艳的花朵已经为自己绽放。司雷迅速脱了衣服,硕大抵住他柔软的穴口,柔声道:“我进来了。”
“……啊……”巨大火热的利器正慢慢进入自己身体的内部。与风忍不住轻啜起来。
“别紧张,放开……。”司雷帮着与风张大双腿,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热向前推进。
“现在可好?”等到完全没入,两人却早已汗湿。
“嗯……。”身体里包着火热的脉动,与风轻轻挪了挪身子,算是喘了口气。
“你——你别乱动啊!”给与风挑逗得欲火上升的司雷差点崩断神经,抓住他纤小圆润的肩膀咬牙切齿。
“嗯…好。司雷……你还记得我走得时候和你说的话吗?……”有点心虚的与风再也不敢乱动。
现在这个样子要他记起来未免强人所难了吧,司雷额角已经在冒汗了。“你——你说什么?”
“当时……我说……‘如果我对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在床上我们也是平等的——不分上下。’……你可记得?”
“嗯。当时我是答应的了。”说到这里司雷有点毛毛的。他不是想……什么他吧?
“那……唔……。”给司雷顶住敏感点的与风闷哼了一声。“那我们……现在……。”
“宝贝……我们现在只管享受就行了。”生怕与风要他立即履行义务的司雷律动起来,“日子长着呢!”
“你……嗯……以后……总……总有……机会的。”给一波波情潮撞击着,与风也渐渐失去思考能力了。
“嗯………宝贝,你说的对,‘以后’才有机会的。”
“混……呜……混蛋……不……不要这么快……啊!”
“哈哈……”笑声悠扬,风吹纱动,夜——也还长着呢!
晨光初绽,淡荡风光。
与风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了。看了看躺在身边的英俊男人。不由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地去抚摸他的脸,抚摸他的眉。感受这种皮肤相触的细节和温暖。
“要是一年多前,我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我也没想到。”一张大掌伸出来抓住他的手,把他贴到脸上,细细地磨挲。
“……你早醒了?”与风看着闪亮着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司雷,心里不由得一暖。
“嗯。看到你轻薄我了。”司雷取笑他。
“不要脸!”与风想抽回手,却给司雷紧紧地抓住。
“与风,你相信命运吗?”
与风一愣,“为何这样问?”
“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命运的话,我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中再和你相遇呢?好像冥冥中已注定了一样。”
“呵。难得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与风侧过身来,轻轻地说:“命也好,运也罢。不过既然我们相遇了。那以后的命运就由自己来把握。”
“真强硬。”司雷笑,抚摸着他背上的肌肤,“现在真好。”
“嗯?”
“可以这样抚摸你,亲吻你,和你肌肤相触,和你谈情说爱,不是很好吗?”
“切!谁和你谈情说爱了?”
“你啊。”柔声地抱住他。“与风,我从来没有如此爱过一个人。”
“喂。你好肉麻……”一下子还不能转变昔日的好友竟然说出这样情深款款的话语,与风的脑袋里出现了短暂性的抽筋状态。
“嘿……反正你就是我的了。事先声明,以后不准和别的男人和女人眉来眼去的,不然……嘿嘿……后果自负。”
“眉来眼去?你当我是花痴啊?”与风忍着些微的酸痛,举起雪白的脚丫赏了他几脚。“哼哼……你还有资格说我?你的情人比地上的蚂蚁还多,怕是数也数不完吧。”
“只有你一个。”司雷认真地说道。虔诚地在与风的手心落下一吻。“以后我的情人、爱人、夫人都是只有你一个。”
手心好像烧起来般的灼热。与风目瞪口呆,虽然以前也有人对他这样热情地示爱,但对象是司雷的话……“不敢想象!你真的是那个花心萝卜吗?”不会他也变身了吧?
轻轻地敲了他的头一下,司雷不满地说:“注意你的用词!我这样高价的黄金男士是花心萝卜可以媲美的吗?”
“哈哈哈……。”与风大笑。搂过司雷的脖子响亮地亲了他一口,“想不到我们两个nk的金钻就这样栽了。可喜可贺啊!”
“你——你这个毫无防避的傻瓜——!”给亲完后的司雷立时像给炸熟的螃蟹一样红,瞪了他一眼就冲向浴室。
“哈哈……。”听到浴室里霹雳般的水声,与风吃吃地笑起来:“你才是冲冷水的傻瓜!”
☆☆☆hopper于2003…08…06 21:30:3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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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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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两人如胶如漆的生活给一个电话打断了。
“与云给绑架了。”收到电话后,司雷神色凝重。
他知道与风最紧张的就是这个宝贝弟弟,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的话,后果……他也不敢想象……
“时间、地点!” 与风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只好用手肘撑着发冷的头颅。“有没有可疑的人物?”
“位置在这里。时间是昨晚的凌晨。”按下厅里的大荧幕显示屏。
那里有错杂的标记。“与风,你先冷静一下……。”
“我没有时间冷静了。那边我已经安排的人手。雷,你去准备飞机吧,我们边走边说。”
盯住荧幕一阵,与风就开始动手收拾。
心内又痛又冷,就像冰冷又尖锐的冰块在玻璃杯中不停的撞击。绑走与云的是雇佣职业人手。他一看就知道了。巧妙又利落的做法。问题是——绑匪是冲着穆家来的还是冲着与云来的呢?
要是可以用钱来解决的问题是最好不过的。但……要是单单为了寻仇呢?——一想到自己见过人质的血腥蹂躏惨状会发生在与云的身上,他感觉得到腹腔上的胃正痛苦地一阵阵抽紧。
他不能再等了。
拨通了秘密的号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冷冽得如浸透在雪地里的寒冰。
“……名字叫穆与云……详细资料我会马上send过去……”
“有任何消息,不管什么时间都要立即跟我联络……”
“……嗯。封锁消息,没有我的直接命令,不要轻举妄动……绝对要保证人质的安全……”
“反正运用所有的管道……不择手段!”
……
“刚才的是你的私人组织——鬼火。”安排好飞机和各种措施,司雷和与风已经坐在车上了。道路和街灯走马观花地不断的后退。
“与天知道吗?”
“他们的目标瞄准穆家的话,这小子可能比我们先一步赶去了。”
“这小子……。”与风疼痛地揉额,“雷,怕又要麻烦你了。”
“亲爱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一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司雷低头亲吻着他的发旋,“我相信,你一定会在床上感激我的——。”
脸蛋紧紧地贴在宽厚坚实的胸膛上,传来的是阵阵熟悉的气息和安稳的心跳声。与风的神经也慢慢地放松下来了。
“老想着占便宜……。”
“呵呵……。”闷闷的笑声从喉咙里磨擦出来,胸膛轻轻地起伏着。与风脸上嫣红,叫道:“笨蛋!小心驾车啊!”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到达目的地时候已经有人在迎接他们了。
“现在情况这么样?”
“穆与天和他们交涉。情况很僵。”
“妈的!”穆与风眼中的火焰萦萦地跃动着,“多久了。”
“四个小时三十分钟。”
“他们还挺有耐性的。”冷风翻飞,司雷把大衣披在与风的身上。拉下车面的监视系统,
“查出他们的来历了吗?”
“这里是他们的资料。”掌管追踪的男人递过牛皮袋,司雷取出看了下,视线移到监视器中模糊的人影。“风,穆家的死对头。情况很不利啊!”
“我知道。”与风此时此刻看起来特别的美。
艳丽而残忍的美。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表面上平静无波,而里面却危机四伏。
“那你打算怎么样?”
眼波掠过监视器的一个瘦削男人的身影,与风在瞬间就有了决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虎子是——”
“当然是我了。”
“首领,有人要求对换人质——。”碧波荡漾的大海中的豪华油轮。一个金发碧眼的斯文男子正在品尝着红色的液体。
“哦——,说说理由。”男子浅色的眼珠仿如海水般温柔,眼底却是夜晚星空下无边无际的深邃。
“他说他有穆家的秘密的晶片。”报告的人压低了声音,但还是给男子身边一个瘦削的身影听到了。
浑身一震,“是他?”
斯文的男子嘴角勾过浅笑,“就是那个捅你一刀的男孩。”
“属下不敢确定。”
“哼。”斯文男子语气不悦,但嘴角还是噙着微笑,优美的唇抿成一个新月的弧度,“你在穆家当了这么久的卧底,还是什么也不知啊!”
“属下——”瘦削的中年男子浑身一颤,腿一软,差点就跪下来了。
“本来我想要你的眼珠的,不过现在——。”瞥了眼脸色发白的手下,“还是先认认人吧。我倒看看,他有什么价值,可以和我讲条件。”
惊诧。
当穆与风踏进油轮的时候,惊诧便差点迷乱了他的神智。
就如海潮,一波一波地撼动着他的情绪。
他——他竟然是在巴塞罗那请他喝葡萄酒的男人。
人心果然是难测的。
“你!”男人见到他也是微微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了。“想不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面。”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是十分的不愿意的。”与风叹道。举起双手,让走过来的男子搜身。
“是你太让我意外了。”男子眯起了眼。喀嚓地举起枪来,瞄准他的方向。
与风没有眨眼。
“砰”一声,刚才搜身的男子就倒在他身边。脑袋像砸烂的马蜂窝。脑浆四溅。
“对自己人也这么狠,真是个毒辣的人。”与风眨了眨眼,清秀的面庞跳跃着流光泻玉的光彩。
“说出你的条件。”刚杀了一个人,男子也如没事一般,收起了武器。阳光下蓝色的眼珠正反潋着金色的光芒。
“放了穆与云。以我为质,我把穆家的晶片交给你——。”
“你有这个价值吗?”男子不同于初见时的温文,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嗜血的味道。
“这个当然是由你来估计。”
而在另一边。
司雷的脸色阴沉。宛如夜雨中的鬼火。
“你为何让他独自上去?”身边的青年望着眼前烟波浩淼的大海,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是他做的决定。我无权阻止。也无力阻止。”
“他可以吗?”穆与天不相信。这个男孩可以吗?对方是个狠角色,并不是那些如泥沙般的家伙,任由他揉搓。
但——想起上次见到这男孩时候的震撼。看似花瓣一样美丽,事实上却是灼热燃烧的火焰。一不小心接近他便有灼伤的危险。
他——应该可以吧!
“我相信他。”拂过的海风有着粘稠的味道,血液般的粘稠。
“司雷先生,对方已经答应条件,释放穆与云。”
对话机里传来最新的消息。司雷呼吸一窒。
“那他呢?”
“落先生说,他已作了安排!请你立即执行计划。”
“我知道了。”闭了闭眼,司雷深吸一口气。“安排快艇接穆与云过来。我们就立即行动——。”
“是的!”对话机里的声音还是机械得无机质。但司雷却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如开水般滚烫起来。
与风——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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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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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就快被水淹死啦。反正医生说这家伙只不过是大腿处中了一枪,没什么事的?”
“呜……很多血……。”
“不怕,不怕,杀猪时候也是有很多血的……。”
“——”穆与天还没有说完,一个啤酒罐就扔了过来。“你说谁是猪啊?”
“哐铛——”可怜的啤酒罐打落在墙上,变成啤酒饼。穆与风跳了起来,对着司徒就大吼:“你干么?乱丢垃圾。”
“没什么。手痒罢了。”司徒喀嚓喀嚓地捏着拳头。
穆与天看了他一会,恍然大悟,“原来你也喜欢这个叫罗落的小子!”
司徒脸色一沉:“你不要乱说话。平白坏了我们兄弟的感情。”
穆与天不管他,径直说着话,“不过这小子还真的是厉害,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窃取他们的所在地的详细资料,还抓得这么准位置和时机,引爆油轮里的弹药库……再趁乱逃走……要是他错了一丁点的话,怕也会给炸成薯条……嗯,不过说起来,雷哥怎么会叫他与风呢?”
穆与天想起油轮上火花散落海面时,司雷神色大变,冲口而出的竟然是“与风!”
奇怪!他为何会叫那个男孩作与风?
难道雷哥把他当成大哥的替身了?没理由吧……这个男孩的体格和大哥差那么多……
“呵——”司徒仰头喝着啤酒,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喂,司徒。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与天突然问道。
与云也用好奇地等着他的答案。
“嘿!你不是查过他的资料吗?”
与天摇头:“完全不符,云泥之别。”
说着他补充道:“一个天天给醉酒的父亲毒打的男孩有这么俊的身手吗?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出来的。而且强将手下没弱兵,他的部属……。”与天做了个射击的姿势,“从海面上完全看不见的地方再加上风速和阻力也可以把子弹送上油轮。有这样神射的技术,怕也是顶尖的职业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