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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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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开车,一边拨电话给一助。电话通了,但被按了。
我跑最慢道,盯着后视镜。他也改最慢道。
一阵寒风打耳根台嗖嗖袭来,就跟车窗户没关似的。查了一遍,车窗户早都关严了。
我看后视镜。那a8开始逼近我。我细看,丫没车牌。
过了难熬的两分钟,电话打过来了,是一助。
我问:“那边儿怎么样了?”
一助把声音压得很低,跟机关枪似的喘着说:“a总我在洗手间、咱公司被
封了、资产冻结了、上边派的专案组入驻了、从坏账查起、风雨欲来、来头不善、
好汉不吃眼前亏、a总
您赶紧躲躲吧!“语序乱七八糟。我始终教导的“气定神闲”被扔到九霄云外。这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一助么?真的大难临头了?
我盯着后视镜。那a8跟我只剩十米。我问一助:“躲?你有啥建议?”
一助说:“您不如飞里约。我给您订票,最早航班起飞时间是……”
多年游走剃刀边缘,行事原则no.1:安全方面的事儿自己处理。需要保密的事儿,不跟第二个人说,不管私人关系多好。
再说了,天上出点儿事儿,我里外没跑儿啊。还是地面交通让我感觉踏实。
我说:“我自己料理。”
一助声调沉痛地说:“a总保重。”
我教他的“不多问”原则他倒没忘。
电话挂断,我还是没法专心开车。税务局我得罪了谁?上边到底谁跟我过不去?
我深知我的公司呆帐坏帐数不胜数、漏洞百出,(哪个公司不是?)所以我使了重子儿摆平税务局。
现在看来形势有变?我到底招惹了谁?我妨碍了谁的利益?挡了谁的道?我整个一丈二和尚。
是税务局前局长的对头?还是税务局新官儿上任三把火拿我的公司杀一儆百?
靠,点儿背不能怨叉叉。
我盯着后视镜。内a8还紧贴着我。我扫一眼路牌。前边是kz出口(名字隐去)。
我地板油,跑最快道,假装要直行。临到那出口、眼看就要错过出口的最后十分之一秒钟猛打轮儿把车掰出来。
我惊魂未定看后视镜。内a8拉着带冒着烟差点儿侧翻,愣跟出来了,继续死咬。
我毅然决然扎进rfy大街,紧接着一头钻进dhx胡同(名字隐去)。
我打左蹦往右拐、打右蹦往左拐,在人群中跟泥鳅似的钻来钻去,恢恢乎游刃有余。
看上去后头内孙子钻小胡同盯梢经验不足。很快丫就跟不上我了。
好不容易甩了内a8,我不敢有丝毫松懈,仍在胡同里疯狂乱扭。在胡同里反侦查,你必须始终保持情形头脑。
大方向只能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始终保持斜向前,用
图形表示就是:
└┐
在胡同里反侦查,想自寻死路就走
┌┐
┘
(这是一般规律啊,阿呆碰上阿甘,会有例外)。
终于连续好几分钟都没看见内a8.我暗暗呼出一口胸腔浊气,但驾驶动作上丝毫不敢放松,继续玩儿命奔逃。
开出这片密如蛛网的胡同区、后视镜里一直看不到那辆可怕的黑a8,我这颗高悬着的心仍不敢放下。
我还不能肯定我已经彻底甩掉了跟踪者。多年实战经验(和教训)教会我:这种时候不能回家、不能找朋友。
不能回公司、不能回公寓、不能回妈妈那儿,也不能找老k.这游戏的幕后黑手是谁?会不会是老k?丫老阴阳怪气儿的,确实可疑,可做掉我对他有啥好处?不是我不明白,人心变化快。
在大雪覆盖的街区,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苦苦徘徊。
换位思考:如果我得到上边死命令跟踪到底,我会怎办?换车继续跟?
我一边开一边通过后视镜紧张地盯着后边每一辆车,强记每一辆车的牌照、特征、强记每一辆车开始跟我的地界儿和时间。先怀疑每一辆车,再用排查法一一排除。
一个小时还没过去,我已被自己搞得筋疲力尽。
看看车内时钟:十一点半。瞅右边儿有一家大型国营汽修厂。我猛一把轮儿把车掰进去。
到业务室,交出车钥匙,我说我要做保养,换机油、十字对调轮胎。 (又
是十字)
接待员是一妈妈桑,头发软软、目光温柔,一看就驯顺。我打心底里喜欢软屄,头发软软、目光温柔内种。兹一遇着,准有好感。
登记完了,我要求她给我一车我“先开着”。
她说:“对不起,我们这儿没你这种车。”
我说:“没关系。啥车都行。有2020么?”
她看着我,嘴角闪过一抹朴素的微笑,赶紧低下头接着忙各种手续。
女的甭管长多一般,只要对你会心一笑,总是养眼。喜欢驯顺型儿的,只要见到女人驯顺的微笑,都会心热。
我注意到,她敲击电脑键盘的手指上皱纹并不多,而且没带婚戒。
她一丝不苟给我办完所有手续,拿钥匙走在前头,我跟后头,公狗似的。她屁股真窄。怎么生的孩子啊?准是剖的~我俩边走边聊。
我说:“你的手指甲挺好看的。我弄美甲杂志的。内帮老嚷嚷找不着好模特。
我说你们都不用心找。美,其实就在身边,可要是没有艺术眼光去挖掘的话,女
人手指甲脚趾甲多美
都白搭。“她又笑了,这回甜甜的,说:“你说什么呢?嘴上抹蜜啦?我们家闺女都比我高了。”
说着,她情不自禁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指甲。
我发现只要你内心真正放松,你就特坦然,哪怕你是披着羊皮的狼。无为而治,无欲则刚。
我说:“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好年龄。你这套装挺合身的,有品位。哪儿买的?我给我们内位也买一身儿。”
听到已婚男人的恭维和严肃咨询,她放松下来,感觉自己成专家了,说:“牛屄王朝买的,四楼。”(地名虚构!傻屄都知道。)
我说:“喔。不知道那儿有没有大号儿的。我们内位比较内什么。”
她说:“哦,可能有吧~~你太太真运气。我这都自己去买的。”
我冷不丁问:“你身上怎这么味儿啊?”
我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至极,好像在问:今儿这天儿怎么这么脏阿?
她扭头望着我,表情激烈对抗,有愤怒,有兴奋,有震惊,有羞涩;眼睛里三百多种声音互相撞击,火光四溅,像超新星爆发。
我看见她脸色迅速变红,嘴唇开开合合,口条磕磕绊绊,始终在斗争。
说实话,我对她兴趣并不大。可上可不上。
她要犯贱,我兴许就成全她,拿她这屄给我自己压压惊。她要气背过气去了,我也无所谓,一妈妈桑,背过气就背过气。
她犹豫半天,压低声音问我:“你都闻见了?” (重音在“你”)
其实我啥也没闻见,可我点头,顺口搭音儿:“嗯,闻见了。够蹿的。”
(“蹿”,特指气味浓烈。)
她低声说:“我身上来了。我自己都能闻见我下边儿的味儿,挺难闻的~”
我说:“不难闻。有的公狗就喜欢这种骚味儿,比如我吧。”
这时候,我俩已经无话不说了,跟多年老情人似的。
礼数是羊水,平时屄缩得紧紧的,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一捅破,马上就稀了哗啦。平时绷得越紧,崩溃得越凶悍。
男人都是公狗,女的都是骚货。没有例外。据说基佬也分公狗、骚货。拉拉也一样。
她说:“瞎说。多难闻啊?”
我说:“我没瞎说。”
她说:“我还没碰上过喜欢这种味儿的呢。”
我说:“那只说明一个问题:你碰的人太少。”
她扭头扫我一眼,没说话。
我问:“你今儿是‘量多的第二天’?”
她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魔鬼。”
此时她已带我来到厂房外头的院子里,四下没人。
她走向一辆车,开锁、打开车门。这是一辆国产车,牌子我懒得说,东施效颦起的家,现在笑得还挺厉害。
我没说什么,接过钥匙上了车,看看车况,还成,油满箱。
她在车外弯腰嘱咐我说:“回来的时候,别忘把油加满。”
我说:“别走。我得试试你这有没有刹车。”
她指着厂内一块空场地,对我柔声说:“你可以到内边儿跑一圈儿。”
我说:“我得开出去使劲儿跑。你上来。”
她望着我,犹豫着,脑子里权衡者危险指数和幸运指数。冒险是人类一大本能,可惜被朝九晚五一夫一妻磨灭得差不多了。
她正赤足立在道德与激情的刀锋。外头风紧了。她开始打晃。
我坦然说:“我是坏人。”
她困惑地说:“嗯,可你对你太太那么好。”
我欲擒故纵:“得,你别上来了。万一没刹车呢?毁俩人。”
她拉开副驾车门,坐进来说:“别这么自信。” 砰,关了车门。
我面无表情,脚底给油。车子欢快地跑出汽修厂大门。
刚出大门,跑了没多远,迎面看一黑a8开过来,寻常牌照。
换牌照谁都会。我朝内a8铆足了劲面对面顶上去。眼瞅车距越来越近、就要撞上了,我还在拼命给油。身边的女人双手捂脸,尖叫。
我知道,如果内a8是“干净的”,他肯定慌,他绝对会闪。如果他是针对我、如果他受过职业训练,我能看出来。
透过各自的风挡,我看到内司机一脸无辜。他已经慌了神儿了。我继续微笑着给油,直盯着内司机的脸狠狠兑过去。
在一片锐利的惊叫声中,对面a8猛往右打轮儿闪过去,车身如鱼,最近的瞬间,他跟我左边反光镜也就一厘米。
我继续给油跑直线。内a8停住,司机开门跳出来,冲我背影问候我母亲。
看来上午跟踪我的是别人。
妈妈桑坐在副驾,魂不守舍,一路高叫着:“停下!”
我高抬膝盖,夸张地做踩制动的样子,睁大眼睛惊恐地喊:“刹车没啦!”
她吱哇乱叫,顿足捶胸。
我拐了几个弯,从大路拐上小土路,再冲出土路,跌跌撞撞扎进树林。看后视镜,没有任何车跟上来。
在灌木丛后的草地上,我踏踏实实停了车。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地,周围有土包和浓密的树木、灌木遮挡,谁也看不见我们。貌似安全。
我没熄火,解开安全带,说:“嘿嘿,刹车又有了。”
再看她,嘴唇都白了。
我严肃地辩解:“刚才真没了。”
她信以为真,说:“吓死我了!真吓死我了!”
她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当中。我咧嘴笑了。不忍心再折磨她。
她使劲捶我肩膀:“你坏死了你!你怎这样儿啊?”
我抓住她的拳头:“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我说了我是坏人,你非不信啊。”
激动过后,心跳恢复正常,身体放松下来,舒服,像上完体育课。
每个人的生活都够单调,每个人都需要额外刺激。所以惊悚片从来都卖座、围城向来锁不牢。
再观察观察周围。四周空无一人。
我问:“这车座椅都放平的话,能当床么?”
她说:“能啊。”
我问:“怎么弄?”
她说:“这么弄。我教你。”
她开始示范,严肃认真,以为我真不会,或许她心里比我还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座椅全部放平,俨然一双人床。我躺到上面,对她说:“过来。”
她爬上来,关好车门。她头发软软,目光柔顺,长得不能说有多好看,但是挺白的。一白遮百丑。
我说:“让我好好看看你手指甲。”
我仔细观察她的手。手形柔顺,胖瘦均匀,指甲清亮,手指骨节适中,皮肤还算细(我最烦大骨节女手,还有皮糙肉厚的)。
这双手多少次伸到她的软屄、揉搓她的豆豆?多少次陷进滚烫柔软的屄肉里湿淋淋闪动灵光?
她问:“真的好看?”
我说:“真挺好看的。”
她说:“什么呀?都人老珠黄了。”
我说:“不老。真的不老。你看我,毛儿都白了还耍流氓呢。”
她抿嘴微笑,问我:“你有小孩么?”
我顺嘴说:“有个儿子。他上学那些年,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着他写作业,接送他上下学。现在出息了,我说东他偏西。我绝对上辈子欠他我告儿你说。”
她笑说:“可不,孩子都是来讨债的。”
我说:“没错没错。哎,如果刚才我真没刹车了,你最后悔什么?”
她慢悠悠说:“嗯,如果刚才真的咔喳了,我会后悔我没珍惜我前夫,我们俩从来没好好交流过。其实他人不坏。我后悔我对我女儿太严了,她上月有一回考试得了第二名,让我带她去麦当劳,我一直没带她去。我还后悔她小时候我太忙,没时间陪她,给她送的整托。每礼拜一送她去,她都在幼儿园门口拉着我哭,说能不能让我给
她买根儿冰棍她吃完再
进去,要不就让我给她买一果丹皮,反正她变着法地磨蹭、拖延时间。我那段儿正跟她爸闹离婚,就特烦,就不答应,还跟她发脾气……“说到这儿,她嘴唇剧烈抖动,说不下去了,眼睛里蓄起来的泪水厚厚的,晶莹剔透,像玻璃块儿,在她眼眶里装不下了,“啪哒”掉出来一块。
我摸着她好看的手指,说:“这么些年,就一直围着老人忙、围着女儿转。”
她想了想,说:“嗯,其实我最后悔的,是我亏待了我自己。我没活出自己。
我没工夫好好照顾我自己。要说起来,这挺遗憾的,真的。”
我说:“现在阎王瞅你不错、先不让你死,再给你一小时。你打算干什么?”
她说:“我还真没考虑过……”忽然,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皮,惊恐地问:“你、你是阎王?”
我说:“把袜子脱喽,让阎王看看你的脚。”
她犹豫一下,还是顺从了,脱了袜子。
我跟她头脚相对。我近距离观看她的脚丫,迎面一股微微酸臭。
我心里忽悠一晃荡,心底最细嫩的地方被摸了一把似的。
她的光脚比她的手更好看(不光因为我们看女人光脚的机会比看到女人光手
的机会少)。她的脚丫真的赏心悦目,长她腿上真有点儿糟蹋了。
皮肤白嫩,温凉半潮,脚趾细长,略丰腴,没脚气,线条圆润,脚趾甲也是健康清澈,水中嫩贝一样半透明,脚垫脚跟都没老茧,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比大多数脚模的脚都好看。
这么平凡的岗位、这么平凡的女人,居然长着这么漂亮的脚丫。正所谓脚丫不可貌相。
我摩挲着这对宝贝,这时觉她裤子碍事儿。
我扒她裤子说:“脱喽、脱喽。”
她说:“别……我冷……”
我打开车内暖风,把她裤子扒下来。她并没有实质性反抗,只时不时望望车窗外。
我说:“放心,这儿没人。”
她大腿和屁股even更白,像果冻,像豆腐,一推就晃。
她裤衩里垫着卫生巾,显得鼓鼓囊囊的。我三把两把扒下她裤衩。
卫生巾上果然量大,鲜红鲜红的,都快红遍了,沉甸甸的。她胯底下的腥骚气达到最浓。我贪婪地闻着。
她咕哝着说:“别……车座……一会儿弄脏了……”
我伸出舌头,动情地舔她血屄。
她紧张地低声叫出来。她一定没想到这个陌生男的居然这么变态。
她说:“脏……不吉利……”
我说:“阎王不怕。”
民间对女人经血很忌讳,可所有禁忌阎王一概不吝。(a8果然反骨)
阎王觉得女人来月经的内几天最有女人味儿。
再歇斯底里的女的,月经一下来,就驯顺多了。
我举起她大腿,把她像叠被子似的叠起来,从下往上舔她腥骚血屄,舔她血染的阴唇,连屁眼一起舔。
她乖乖被我舔弄,我舔哪儿她哪儿哆嗦,但安安静静,不发出任何声音,像被配种的发情母狗。
看她咬着嘴唇,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她可能觉得轻易发出声音的女人是放荡女人,不检点。
我嘬住她豆豆,用舌头轻轻扫她小骚根儿,同时用手指抠挖她湿热骚眼儿和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忍不住,发出极轻微的“啊~~”
那声音好听极了。
我从从容容,一点儿不急。就当是最后一回舔屄。精美菜肴当前,须啮咬细品,吃得汁液四溅,吃得吱咂山响。汤汤水水全舔净,不糟践。
她的呻吟声逐渐增高,直到按着我脑袋带着哭腔说:“哎呀阎王!哎呀我不行了~”
我不管她,继续我的节奏,刺激不间断。她一挺身子,俩脚放下、头和脚撑起身体、屁股狠狠抬高。
我跟着她的屁股抬高脑袋,继续舔嘬,中指用力勾她g点。
感觉她g点里面组织很有韧性,像鸡蛋那么大一块橡皮从她阴道前壁往外拱,性温热,表面有四十多颗细小颗粒。
我恶狠狠往死里顶她g点,说:“骚货,来吧!都放出来吧!所有的骚劲都来吧,让我编织你们!” (a8对王老致敬)
她喘息呻吟,像在重症监护室饱受病痛折磨的垂危患者,呻吟分贝在不断提高、提高,达到释放阀值之后哑然中断。
我感到她全身肌肉都剧烈抖动起来,抖动频率非常高,像被电流击中。
一些热热的水儿滋我嘴里,还溅我下巴上。
是尿?还是张竞生八十多年前提出的“第三种水”(femaleejaculation)?
管它!反正我知道,她爽了。
趁她意识迷乱之际,我把舔湿的无名指顶进她收缩中的湿滑肛门。她肛门软软的,直肠滚烫滚烫!她的g点进一步膨大。
她“唉哟”着,叹息着,像惋惜,像看到了精彩焰火、意识到晚会就快要结束。
阎王不文不火,继续舔她高潮后的血屄。没有尽头。此舌绵绵无绝期。阎王在文火煲汤炖豆腐(血豆腐? )
把她舔到第二次高潮之后,我直起身,褪下裤子,拿出套子套鸡巴上,狠狠挺进去,肏进她血屄。
她的凹屄温热、肿胀、超湿滑,特好肏.肉贴肉,真爽。
大硬鸡巴出出进进她热热的血屄,呱叽呱叽的,轰轰烈烈,车直晃悠。
狠撞百十来下,让她知道了我的威力之后,我就减速。
我问她:“你管你阴道叫什么?”
她说:“嗯……没叫什么……”
我说:“告诉我。”
她说:“我不想说。”
我说:“我想听。”
她满脸通红,犹豫了半天,低声说:“嗯……叫‘臭臭儿’、叫‘骚肉’,还有……‘臭不要脸的’~~”
有点儿小创意。我问:“还有么?”
她急起来,说:“哎呀日我!快点儿!”
我不急不慌,问她:“日你哪儿?”
她说:“日我臭臭儿、日我骚肉!”
她光溜溜的肉腿盘绕到我后腰,为了让我更深地刺入,使劲儿夹着我、勾着我。(倩女幽魂续集:倩女勾魂)
我却故意拔出鸡巴,用手拨弄她内堆不堪入目的血淋淋的屄肉,说:“你这臭不要脸的在哪儿?我怎么找不着啊~~”
她急霍霍使劲扒开自己的屄,充分暴露出屄口,说:“这儿呢!快!日这臭不要脸的。日我这臭不要脸的。狠狠日。”
差不多就得。不能把女的真弄急了。
我逐渐加快撞钟节奏。她立刻扬着脑袋张着大嘴不知羞耻地狂野呻吟,十足一农妇,久旱逢暴雨。
我拿起手边她那块沉甸甸的血染的卫生巾,放在鼻子下边嗅着。卫生巾里吸纳的经血正在变凉。
新鲜经血的腥臭味更刺激了我下丘脑。我鸡巴更粗更硬了,恶狠狠暴奸她。
我气喘吁吁问她:“你上次哪天日的?”
她气喘吁吁唉哟唉哟:“唉哟~唉哟!上次?唉哟~唉哟~四年半了~唉哟……”
我一边日她一边大把抓她奶子,问:“那你平时想了怎办?”
她红着脸说:“自己解决。”
我问:“怎么自己解决?”
她红着脸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怎么自己弄?”
她把脸扭向右边。我粗暴地把她脸扭回来,盯着她,让她望着我。我说:“现在弄!”
她特不好意思,勉强把俩手都放到下边儿,就又不动了。
我把鸡巴撤出来,说:“弄!”
大鸡巴血淋淋,一跳一跳的,发亮,上面有大量黏液,和抢眼的经血。(被设了“高亮”?)
我看到她左手扒开自己的肉唇唇,右手中指开始温柔地揉搓她自己的阴蒂。
我爱看女人手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看。
可能因为手淫时的女人能让你窥到她最真实的一面。
她在我高密度注视的目光下手淫了一小会儿,就停住,说:“哎呀你进来。
我自己弄不如你弄舒服。”
我说:“不。你自己弄。我爱看。”
她一边手淫一边说:“进来嘛。日我!咱俩一起。啊?”
我插进去,再次感受她温软屄腔对我的贴身包裹。
我专心体验肏一个正在手淫的屄紧紧包裹我鸡巴的感觉。
湿漉漉的,滑溜溜的,滚烫滚烫的,好像插进了满满一罐半溶化的牛油。
我鸡巴每一个表皮细胞都亢奋地接受她的按摩。
她阴道每一个表皮细胞也都亢奋地接受我的鸡巴的按摩。
她阴蒂还被我牵扯着、她g点还被我顶着、她还趟着不用俯卧撑。谁说女的比男的命苦?
如此肉在肉中摩擦生电几百回合,她的血骚屄更热了。
她在屄口舞动的手指时不时刮到我鸡巴根儿。(a老根儿? )
我看着她说:“肏手淫的屄真舒服。肏手淫的血屄真爽。”
她叫唤着说:“你连人家来月经都不放过、你真流氓。阎王,我要被你弄死了……”
我一边狠肏一边竖起她双腿,舔她脚趾、脚趾缝、脚心,同时用手指尖儿挠她光裸、敏感的脚心。
在多重刺激下,她眼泪横流,又哭又笑,浑身扭动着说:“阎王别、别、阎王!我要死了!”
随着她的哭喊,我鸡巴一热。低头一看,一股血染浊尿喷淋我鸡巴上。她被我挠到失禁了。
我把手指塞她嘴里,开始猛攻。
她嗓音沙哑,望着我,含着我的手指,含混不清地纵情呼喊:“阎王,你搞死我吧!你弄死我吧!”
我把鸡巴抽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趴着。我从后面肏进去。
我捉住她左手,从底下掏过来按她阴蒂上。
她明白我的用意,开始用左手揉搓豆豆。我肿胀的蛋蛋不断碰到她的左手。
我捉住她右手扭她屁股上,把她中指按她屁眼儿上。
她心领神会,用那根中指轻柔地按摩她自己的肛门。
我在后面一边啪啪猛插,一边低头欣赏熟女自摸屁眼儿的撩人画面。
我牢牢攥住她的白软屁股,把右腿往前迈过去,踏在她右边,本意是更深地刺进她体内。
她居然开始亲吻我的脚趾。
她的嘴唇热热的、软软的。舔得我好痒、好爽。
我把她右手中指用力往下按。她明白我想让她做什么,自己也往手指上加力。
她好看的手指有半截子被她的肛门吞没。
她哼叽着说:“里边儿好痒……”
我问:“里边儿哪儿痒?”
她脑袋顶着座椅靠背,说:“里边儿哪儿都痒……痒死了……”
我说:“荡妇!都哪儿痒?”
她浑身一激灵,屄更紧了,叫声也更响亮了。看来“荡妇”两个字对她大脑沟回有直接搭线效果。
她说:“臭不要脸的痒。屄豆豆痒。屁眼子痒。”
我彪悍地肏着荡妇的屄,一下一下拱她屄芯子。左手加盟她的左手,一起蹂躏她湿了呱嗒的屄豆子。
她哆嗦着呻吟。
我右手隔着她毛衣解开她乳罩钩子,绕到她前胸,探她毛衣里,大把攥她奶子。
怕她着凉,没扒光她上身。她的奶子中等大小,细嫩绵软,奶头子傻呵呵挺立,十分饱满。
我一边肏她屄、一边残忍捻搓她大奶头子。
她哆嗦着第三次达到高潮,屁股上、奶子上沁出一层热汗。
我兽性大发,不容她喘息,突然把她双臂都反过来,死死攥住,她的胳膊肘被我攥得紧紧贴在一起。
女人在那种时刻居然有那么强的柔韧性。
我开始真正撞钟。冲刺式的。一秒两次。光头鸡巴在她三次高潮的滑溜血屄里彻底癫狂。
我揪着她头发对她说:“骚屄我日死你!我日烂你这臭不要脸的!”
她被我肏得嗷嗷乱叫。叫声在车厢里回荡。头发完全散乱。
忽然,我感到她阴道再次猛烈收缩!这轮的收缩强度之大,让我始料不及。
我感觉今儿我的鸡巴就交待这儿了,肯定是腰斩。
五秒后听到她道歉式的哭喊:“我没忍住~我没忍住!”
她耸着肩膀哭。可能是内疚自责,可能是喜极而泣。高潮收缩还没结束,道德就已经把她推上审判席了。可怜的女人。
我很清楚我快要到临界点了,眼瞅要射,赶紧把鸡巴抽出来,不再插进去。
她半扭过头,我看到她的嘴唇松弛了,软软的。看来,这母狗今儿是真爽了。
我抱着她,喘着粗气问她:“荡妇到四回了?”
她点头:“是。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摸着她被我搞得滑溜溜的屄,问:“这四回,哪回最舒服?”
她说:“都特舒服。第一回尖锐。最后这次最强烈。感觉特深,好像从大海底下发出来的似的。”
我问:“海啸?”
她说:“我也说不好……”
她的屄刚才被我嘬干净,现在里面又满了,动情的黏液、经血,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我把手指顶进她的屄,贪婪地玩弄。
她哆嗦着推开我的手,颤音说:“受不了了……别再弄了……”
说完,她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我轻轻为她盖上外衣外套,躺在她旁边儿,亲吻她脸蛋。
我把鸡巴上的套子摘下来。这套子外边挂着湿淋淋的她的半透明黏液和经血,里面已经攒了好多我在鏖战中无意中分泌的黏液。
我把这套子塞进她湿淋淋的血屄。她毫无反应。
仔细看看她。鼾声均匀,像全麻患者,像睡着了,整个一滩烂泥。我不敢再动,不敢发出其它声音。
八分钟后,一滩烂泥恢复了90%的体力和思考能力,但这90%还不足以让她发觉凹屄里的套子。
我俩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