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骚货必须肏死 第24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顺我手往下流。
她跟救护车似的嚎叫着进入高潮。高潮消退后冲我腼腆地微笑,说:“插进来吧,我喂奶,没事儿的,不讹你。”
我把硬鸡巴肏进她屄里。
肏了一会儿,从她屄里拔出来,强迫她给我口。
我说:“摸你豆豆。”
她开始听话地手淫自己的阴蒂,嘴半张,嗓子眼发出嘶嘶哮音。屄屄口往外无声地流着鼻涕似的黄黄的分泌物。
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她的手指在逐渐加大揉搓阴蒂的力度。我撩起她大腿,手指奸淫她屁眼儿。
我把坚硬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插进她屁眼儿、肏进她直肠。她的直肠软软的、热热的,包裹着我。
我活塞了五、六十下,开始射,同时大脑和全部意识堕入黑暗真空。万籁俱
寂~~
(事后想想,后怕过。当时万一她的下岗老公打我后背摸过来拿铁锅给我一下,我就挂那儿了。)
突然,里屋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她赶紧给我倒杯滚烫的茶水。
我问:“你男人呢?” (此时刚想起来!)
她轻声说:“没在……大兄弟你等我会儿。我就来。”
我说:“你等等!”
我出门去车上,取来两条固体黄油,塞进她肛门。她屁眼夹着黄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撩门帘走进里屋去。
她进去是喂奶?
小孩很快不哭了。过了十分钟左右,她从里屋出来,红着脸。
我说:“接着玩儿你豆豆!”
她认真努力地玩弄她自己的阴蒂,眼神深不可测。
我说:“摸你屁眼儿!”
她手指上下飞舞,手淫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比较松弛。黏糊糊的。
我插进她的直肠,感觉肏进了一个紧窄的涂满油膏的葡萄酒囊。
我的勃起被深深埋进她的温暖直肠。她上下左右转着圈儿扭着腰用屁眼儿研磨(摧残)我鸡巴。
我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双脚放在洗脸池两边,对着镜子分开屄屄,让她看着我的鸡巴退出她屁眼儿。
我强迫她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达到高潮,观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立刻,湿湿的深褐色稀屎夹杂着液态黄油窜出来,屎被黄油软化,有点儿软,已不成形儿。
她脸上很自豪,很着迷。
我感叹说:“看!女人拉屎多性感!”
她调戏着自己,侮辱自己的孔腔。她把手指插进自己尿道,大声呻吟着,呻吟里充满欲望,饥渴难耐,在我怀里对着镜子再次高潮,胸口急剧起伏着,脸红红的,神志不清、昏迷发狂、不省人事。
她的手指十分灵活,手淫动作相当熟练。她的手指闪闪发亮,沾满分泌出来的粘液。她的嘴唇上糊满黏液。
她深陷在狂喜的极端痛苦之中。
我亲她,注意力集中于接吻的感觉,感受她的唇的软,我在想,她这嘴唇和屄屄肉唇的质感和气味有哪些区别?……
她的咂儿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用手托一托,分量相当重,里面好像被灌了熔铅。奶头很大,乳晕的大小已经接近200g瓶装雀巢咖啡的盖子,颜色暗黑。
她在我怀里猛烈翻腾……
高潮消退之后,她问我:“大兄弟你吃了么?”
我说:“没啊。”
她说:“跟这儿凑合点儿得了,你说呢?”
我说:“成啊。”
只见她麻利地套上毛衣、秋裤、牛仔裤,穿上棉拖,出门,转眼从外头捏进两条一尺长的鱼,已经去鳞去头去尾去内脏。她拎着鱼去油锅炸。
看得出这是一个麻利的女人,生活井井有条。
外屋。
炖鱼特有的腥香。
米饭早已焖好。
外加一个素炒油菜。
我起身。
她问:“你干哈去?”
我说:“你这旁边儿有卖酒的吧?”
她掀起酒柜说:“喝啥尽管说。咱这儿都有。”
小骚货有了经济来源。
世人能做到兴趣和挣钱完全交叉的不多。我应该替她祝福。
她离开以后,我每天到妈妈那儿洗洗涮涮,端茶做饭;二拐遛狗,买菜回来,摘洗切炒煎炸清蒸凉拌烧烤煮焖涮。
鸡毛蒜皮过生活,雷同、苍白、繁琐。没有惊奇,没有悬念,没有噩灵,没有刺激。莫非平平淡淡才是生活本来的状态?
不管你怎么挣蹦,最终都要回到平平淡淡?我的后半辈子就跟妈妈这么耗下去了?
二十年后给妈妈送终,然后辞退二拐,熬到八十三、干等着“死于四月”?
一切都是命?万事都注定?
生死薄上早敲定。能否逆转金陵?
这天,我走过街头一家美容院门口,忽然觉得余光里看到的橱窗里巨幅照片上的人眼熟,退回去仔细看,是小骚骚儿。
施了粉,化了妆,涂了眼影,柔了光,但眼睛里内骚劲儿更变本加厉了。
不错。出息了。昂首挺进人肉市场了。
这天,我正在公司会议室给各部门开会,忽然助理悄悄走过来,对我耳语说,老k找我有事儿。
我出了会议室,进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电话。
他说就在我们大厦门口,让我下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我说我这儿开会呢。
他说比较重要。
我说你放前台,我让助理拿上来。
他有点儿怒了,翻脸说:“怎么这么大谱儿啊?我这就上去把这录像带拽你丫会议室去!”
我一听,赶紧下楼,在电梯里琢磨:“录像带?啥录像带?”
见到老k的小跑车。
我走过去。
他不满地说:“就你丫忙!”
我说:“我真开会呢。”
他从窗户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口袋,说:“幸亏你听了我的劝、甩了她。”
我接过牛皮纸口袋,里边有一盒录像带。
我问:“什么情况?”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23:赫然森森白骨
他说:“你内小骚货演上毛片了。我走先。”
小跑车绝尘而去。
我呆呆站阳光下。
录像带包装盒是内种最普通的黑塑料长方盒子,盒上一字儿没有。
打开,里头是一本beta带,标签上麦克笔草草写着“d33”。啥意思?
想立马看。迫不及待。
走回公司大厦,把录像带揣回牛皮纸口袋,坐电梯回到会议室,把牛皮纸口袋放我椅子后腰位置,看着圆桌周围的嘴在动。
我努力听他们的轮流发言,却发现我啥都听不进去。
我心不在焉,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我椅子后腰那牛皮纸口袋上。
终于坚持不了了,我宣布散会,说完抄起牛皮纸口袋起身就往外走。
财务主管挤过来说最好单独谈谈。我说稍等,他说明白。我心话说你明白啥、你不明白。
我单独走进放映厅,锁起门,打开牛皮纸口袋,打开黑塑料长方盒子,拿出录像带,打开录像机,放进录像带,按“start”钮,一通紧忙活。
录像开始了。
我心脏狂跳,手指微抖,顾不过来点烟,直勾勾看着画面。
淡绿色地毯上,小骚货只穿蜡染肚兜,光着胳膊光着腿站立。没错。我看清楚了,的确是她。
[反西皮摇板]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个女人不寻常!”
小骚货唱:“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另一老爷们光着膀子唱:“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两个男的一边唱一边紧紧贴上小骚货,解开她小肚兜后面的细绳子。
“我待要旁敲侧击将她访。”
小骚货:“我必须察言观色把他防。”
“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
小骚货的肚兜已经被摘下来。现在她浑身上上下下赤裸裸一丝不挂,只剩白棉线袜子。
接下来的画面是纯粹的人肉世界,野生动物级别的,低成本。
俩男的开始上下其手,摸她赤裸的身体,抓她奶,抠她屄。
小骚货扭着小肥腰,激动地呻吟,完全变成了一个打心眼儿里乐意被男人干的廉价妓女。
旁边出现七八个伴舞的,跳的忠字舞。“刁德一”绕到后头,开始插她屄。
没有特写镜头。遗憾。
她一边挨肏,一边给“胡传魁”递上一杯热茶。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字正腔圆往下唱。真难为她了。
当她唱完“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便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调戏“胡传魁”的大肉棒,舔半天才叼住,开始嘬。
我教她的,真用上了。
“胡传魁”按着她的脑袋,没坚持多久,听到“刁德一”发出男人射精时特有的嚎叫声,也大张着嘴射了。
大肉棒退出她的口腔,只见她很有技巧地把嘴里全部浓精都卷到舌头上,张开嘴,对着镜头。镜头拉近。
终于有了特写:浓浓的黄精看上去十分粘稠。她做吞咽动作,再张开嘴,嘴里干干净净的,精液没了。她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大口大口喝水,镜头没有切换。
完事儿现场采访(提问者没出镜,但高度怀疑就是导演),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
她一边意犹未尽地摸着屄,一边用唱词回答:“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
人一走,屄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看着录像,我一开始鸡巴有点儿硬,可越到后来越软,然后一直没再硬。
另一段:下午柔和的暖黄色光线从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
屋子里有油印机、像章、发黄的文艺报、文革瓷、铜把儿大茶壶。画外音是
大喇叭播放的神经质的歌曲《xxxxx就是好就是好》、声嘶力竭的口号和排
山倒海的呼应。
门开,小骚货系着红领巾走进来,穿着白衬衫、白裙子,只见她放下军挎书包,坐在桌前,仔细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头发,再无限怜惜地摸摸自己的脖子,脱下白球鞋,摸着自己的棉线袜,脱下袜子激动地闻,整个一文革版冯小青。
她躺到床上,脱掉白衬衫,红领巾没摘,就那么光着膀子戴着,右手伸到裙子里去,左手高高抬起,放到脑袋底下枕着,一边冲动地闻自己左胳肢窝,一边手淫。
她的胳肢窝光光的,里面有少许淡褐色软茸毛。她张开嘴唇发出呻吟,迷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潮到来、她痉挛地哆嗦颤抖、随即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睡太沉了,愣没听见开门声。
一个中老年女人(妈妈?姥姥?)走进来,身上穿的清洁工制服,橡胶手套直到手肘,疲惫不堪,一瞅见小骚货这般模样躺在床上,立刻暴跳如雷,冲过来死死按住红领巾的胳膊,把她两条胳膊都按到头顶,戴着橡胶手套的大手狠命掐着,把小嫩胳膊都掐白了。
此时,一个男青年(哥哥?)回来,一身儿军绿,心情不佳,进门直接坐床边地上,跟狗似的直扑小骚货刚被扒掉的白色棉线袜,拿起来放鼻子下闻。老女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解下腰间铜头大板儿带,攥手里,烦躁地站起来,扯下小骚货光脖子上的红领巾,用那红领巾把她两条软胳膊交叉并紧紧绑起来。
老女人狠狠拧着她的奶头、打她耳光、骂她是“小破鞋”),然后到下边去,扒掉小骚货的裙子和裤衩,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野蛮地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插进她刚刚手淫到高潮的软屄里。
这时候,男青年开始用那大板儿带抽打小骚货光裸的上身(在外边受了欺负,回家来暴力转移?大家都在发泄,各发泄各的)。
小骚货痛苦地惨叫,但也好像有点儿喜欢这种游戏,因为你从她面部表情上很难区分痛苦和快乐。(高潮前,人类的面部表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快乐多?谁能定量?)
男青年抽了一会儿,又坐到床脚地上,抓住小骚货的光脚发了疯地连嗅带舔连按带摸。
老女人开始把手指插进小骚货屁眼里,凶狠持续地抠弄、然后拔出来放到她鼻子底下强迫她闻,还把带着屎的手指强插进她嘴里让她嘬。
她吐了,不停地吐。
老女人开始脱衣裳。脱光了,浑身皱褶,略有赘肉,奶子下垂。
男青年捞起粘粘的呕吐物,涂抹在老女人脸上、身上。老女人抓住男青年的手,贪婪地舔嘬他沾满呕吐物的手指。
老女人左腿抬起来放到床上,抓着男青年的手,引领他摸她屄、插她屄、手淫她。
小骚货无奈地被绑着,扭着身子,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嘴里哀求他们继续弄她。
这时,一中老年男人(爸爸?)弯着腰进门,表情异常痛苦,好像刚被批斗,一看屋子里这场景,过来用力按住小骚货光裸的胳肢窝,挠她超级敏感的胳肢窝和脚心。
看上去小骚货是这个家庭其他成员的娱乐中心、业余活动站。全家人开始一起干她,对她百般蹂躏。
小骚货在床上啪啪啪啪鲤鱼打挺,张着嘴大叫着大骂着,浑身汗水,痛苦又快乐地流眼泪。全民都疯了。
老男人趴她身上跟她69,像食蚁兽似的津津有味舔食她下边流出的蜜,勃起的大鸡巴啪啪抽打她脸蛋,后来往她嘴里插。她歪脑袋挣扎、紧紧闭上嘴唇。老女人用力捏紧她鼻孔。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大鸡巴出溜插她嘴里。
69了一会儿,哥哥把她翻过来,让她蹶在床上,把她双手解开,扭到后背绑牢。老女人躺到小骚货身子底下,俩女的69.哥哥大力扒开她肛门,往她屁眼儿里吐口唾沫,手指头往里杵,杵通了之后,端着通红的鸡巴往里就插。
插个十几下就拔出来,下面的老女人就张开嘴,通红的硬鸡巴插进老女人张开的嘴里,涮几下再出来插小骚货屁眼儿。
此时老男人到下边肏老女人的屄。
下一场景:大量蜜色粘稠液体淋在她赤裸的肉身上。十三只黑猫跑过来,贪婪舔她体表的粘液。
一只纯白没点儿大丹趴在她两腿中间,大舌头bia叽bia叽舔她腥屄。
大丹的鸡巴硬了,胀胀的。塞进去,开始咕叽咕叽肏屄。
她呻吟着说:“小烂屄超想要啊!肏我!肏我!”
她在屈辱中不断地呻吟、哆嗦,被大狗肏得灵魂出窍,在颤抖中高潮连连。
最后,哥哥在小骚货嘴里口爆。小骚货舌头玩儿精,舌技愈发炉火纯青,最后把大滩精液生生吞咽下肚。
完事儿又是现场采访(还是画外音提问),让她谈拍这场戏的感受。老女人、老男人、男青年围坐在小骚货身边,气喘吁吁看着她。
她微笑回答:“一开始挺疼的,后来我觉得被折磨挺舒服的,心里特踏实、特安全,后来大家一起干我的时候我真的高潮了。狗鸡巴真烫。我喜欢被蹂躏被强奸被伤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看到这里,我已经腻了。恶心了。
看看显示的时间,刚演了36'13“。后面应该还有不少。我取出录像带,关上录像机和电视。
看不下去了。
忽然感觉放映厅里氧气不足,喘不上气来。我推开双层玻璃窗。一股冰凉的新鲜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我脑袋反而昏昏沉沉的。感觉憋憋了。
我揣着录像带走出放映厅,走在走廊地毯上。
技术部俩小丫头片子耳语着迎面走来,抬头看到我,一愣,眼睛里流溢出恐慌,居然没跟我打招呼。
起码的礼貌都不讲,看来是不打算干了。
我走进洗手间嘘嘘,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玻璃镜子,猛地哆嗦一下,录像带差点儿掉卫生间地砖上。
镜子里是一陌生男的!
我豁出去再端详,眉毛眼睛熟,再仔细看,这才意识到,镜子里的人,是我。
可我颧骨、下巴都变样子了,脸上没什么肉了,皮肤变得相当松!第一眼很难认出我来。
难怪刚才那俩姑娘没敢跟我打招呼,难怪她俩ne眼神儿看我。
我摸着我自己的脸,手感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后心发热、前心发凉,三步两步回办公室,把录像带放包里,穿上外衣,戴上墨镜,夹着包低头往外走。
一助和财务主管站在很近的地方看着我,没敢言语。我没搭理他们,径直往外走。
着了车,一边儿开一边儿给我妈那儿打电话。我实在担心妈妈那边,怕有什么不测。
二拐接的。
我问那边儿有啥事儿没有?二拐说一切都好,然后自觉把电话给了我妈。
我到一路口,右转,说:“妈今儿您那儿没事儿吧?”
妈妈说:“没事儿,都还成。今儿我让二拐陪我下楼溜达了一圈。今儿外头真冷。地上滑……”
我继续平稳驾驶,听上去妈妈语音平稳,说的都是鸡毛蒜皮。
我说:“妈,那我今儿先不过去了。公司这边儿有点儿事儿,晚上还得应酬。”
妈妈说:“又应酬?少喝点儿。要喝就喝xxx,要不就喝◇◇◇,对了,喝以前别忘喽吃点儿□□□□……” (一概抹去)
我故意用强硬语气掩盖我内心的慌张:“妈您又开始絮叨了啊!”
妈妈笑着,从容地说:“妈就跟你絮叨。妈不跟你絮叨跟谁絮叨去?”
也是。其实在这个特殊时刻,我喜欢听妈妈的絮叨。当你有幸听到爱你的人的絮叨,别烦。
相信我。三十年之后,回想起现在这些让你心烦的絮叨(如果你还能记起来的话),你心里会暖暖的。
如果届时现在絮叨你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你会后悔当初乱发脾气。
我说:“成了!我这儿一会儿得开会。没事儿挂了啊。”
妈妈温柔地说:“别挂别挂。再说两句。”
忽然我右前方一男的骑着车呱叽就左拐。
我果断地吱吱吱点刹。车在覆盖着一层坚硬冰壳的柏油马路上侧着打滑,甩着尾朝他横着碾过去,已经停不下来。
骑车人吓坏了!动作走形,立刻见效——啪叽摔了,趴雪地上,抬头瞧着我,满眼惊恐。他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他造化了。
我立刻想起小骚货对我讲的她爸被碾死的梦,和房东媳妇告诉我“报到”的事儿。
我的车终于停住,跟那男的身体之间最多有八毫米。
我怒啊。肏大雪天的有丫这么过马路的么?!看都不看想拐就拐!这不没事儿找抽么!
我要不让他呢?我要一叉车呢?我要一太脱拉睡着了呢?
我继续对着电话跟妈妈聊天,语调尽量平静,不让气息和声调有丝毫变化:“聊什么啊?”
妈妈问:“你开会重要还是妈妈重要?”
妈妈总能用一种软弱的善良感染彪悍的我,让我在潜意识里把这善带给别人,哪怕是陌生人。
我给雪地上内杂东肏的做手势让丫赶紧起来滚蛋。丫连滚带爬站起来,扶起自行车推着过了马路,惊魂未定,不住回头看我。
我平静回答说:“当然妈妈重要。”
我重新打轮儿、给油、起步。
妈妈嗓音柔和地说:“这不就对了么。哎,你那小朋友儿这两天忙什么呢?”
妈妈问的是小骚货。
我再也无法抑制,烦躁地说:“嗯还那样儿,整天忙,拍广告。”
妈妈说:“这不挺好么?年轻人,忙点儿好。”
我狠狠说:“行了别再跟我提她啊!谁提我跟谁急。”
妈妈又笑,慢吞吞说:“瞧给我儿子急得。离婚以后好几年没这么认真了。
这回一看就动了心了。”
我想说妈妈您哪儿知道您儿子叫内小骚货害惨了!
忽然觉得特委屈,可又不敢说。我眼底热热的,往上泉涌,兜眼眶里,视野模糊了。
想起我连长相都变了,下次妈妈见到我,还能认出我吗?这下更加泉涌。
我知道妈妈一直担心年轻漂亮的妞入我眼睛。
看我在外面叱诧风云接触年轻女的,妈妈心里总是酸酸的,可又老得强装大公无私劝我向外拓展接触面。
妈妈在电话那边儿听我半天不言语,有点儿尴尬,问:“真忙还是有姑娘?
……那我挂了?”
其实我想对妈妈说,妈别挂、再跟我多说几句话。可我怕妈妈听出我的异常换气、觉察出我的失态而为我担忧。
我皱着眉头、抹抹眼睛、狠狠咽下没淌出的咸涩眼泪,强颜欢笑说:“我真得开会了,可我现在恨不能飞过去抠您尿道。”
妈妈听了这个,紧张起来,赶紧低声问:“你坏!旁边儿有人没有?”
又一路口。我谨慎驾驶,掰灯左拐,如履薄冰。
我说:“有,仨姑娘呢围着我转圈,好几天没吃肉内种。”
妈妈匆忙说:“回来跟你算帐。开会去吧。挂了啊。”
我说:“拜拜。挂了。”
妈妈先挂断电话。
我听见那边挂断之后,才挂断我的电话。多少年来,这是我的自律:永远不先于妈妈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眼球晶状体的焦距对准车头路面,专心开车,直接回公寓。
我这样子怎么见妈妈?再给妈吓出个好歹儿的。
回了公寓,开门第一件事儿:抬头看天花板。还好,今天没裂。上回找人拿腻子抹平的房顶现在还是白白的、平平的。
平安是福!
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我的脸变得更邪乎了,鼻子变得瘦长、高挑,整个脸被拉长,有好几块老年斑,眉弓突出了,眉毛稀了,眼窝深陷,眼袋虚肿,眼珠的眼色变浅了,白眼珠混浊了,黑眼珠的边缘线不像以前那么清晰了,颧骨高了,耳朵大了,还有了褶子,下巴尖了,我实在认不出镜子里这家伙就是我自己,只有满头白毛儿我看着眼熟。
镜子是特可怕的玩意儿。照多了,人会崩溃的。不信今儿后半夜你对着镜子端详四十分钟。
(那也不行。你还是没法理解我的恐慌,因为你没大变,我大变了。)
我脱掉所有衣裳,仔细查看身体其它部位。还好,除了老年斑,没有其它异常。
冲澡的时候,手抚过脸的时候,手感怪怪的,像在给一陌生叔叔洗脸。
上了床,拿被子盖好,不动了。真的累。身心俱疲。我被恐惧牢牢攥住了,浑身发软。
本想美美睡一大觉,但发现眼皮合上又睁开、合上又睁开。翻来覆去熬得我都要疯了,还是睡不着。
看看手表上的夜光显示:都凌晨三点了。我回想着小骚货在毛片里的各种淫荡动作,在黑暗中摸着鸡巴,开始手淫。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鸡巴一直不硬。
回想我前妻、徐老师、山民大姐、妈妈、“今天我白给”的喂奶内女的……
不管怎么引导想象,死活硬不了。
再看手表,都凌晨五点了。用射精催眠的企图失败了。
手腕子和肩膀都痠了。我放弃。这是我手淫史上第一次失败。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还是睡不着啊,点根儿烟,想起跟小骚货在黑暗中光着身子趴这被窝里唱歌的情境。是否这次我要真的离开你?……
想起从楼顶开始她被我搞到的历次高潮、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哆嗦、在我淫威下颤抖分泌、黏糊糊的李子、透明电梯里的当众凌虐……
想起跟她分享同一支烟、铁轨旁边大灰狼走过来我拉着她玩儿命跑、冰湖上我把她横着抡出去看着她在冰雪湖面上旋转着漂移……
不知啥时候,我终于睡着。刚睡着,就看到老仙人悄然无声站我床边。
我欠起上身怒不可遏地问:“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站我床边语音平缓地说:“克制自持,才是美德。”
我说:“哦。就是说不管别人怎么欺负你,你都要明哲保身装孙子是吧哈?
我现在都这样儿了我怎么克制自持?!”
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第一桶金来得腌臜.”
我反问:“谁第一桶金干净?!我说前门楼子,你说鸡巴头子。我问你我这脸怎么回事儿!”
老仙人说:“人在有生之年,应抓紧时间为自己赎罪。大家都是有罪的。你也一样。”
我说:“慢着慢着!说清楚喽,我有啥罪?”
老仙人说:“你从小抽烟喝酒、打架骂人、恶语伤人,这都不好,都是罪。
更不要说你放纵淫欲、毫无节制、淫人妻女,色欲无边、满脑子sm、甚至违抗天命、扰乱天意、非礼阴间魂灵。“我说:“这都你妈啥罪名?你年轻那会儿没打过架骂过人?你敢说你没意淫没手淫过?骚货不该肏么!?白给还不肏?”
老仙人说:“看,你非但不赎罪,反而满嘴污言秽语、出言不逊。这样下去,恐难送你去极乐世界。”
我说:“去你大爷的!我才不管什么极乐世界!我活现世!”
`文}老仙人平静地说:“孩子,你不是活现世,你在肏现世。”
`人}我诚恳地问:“大爷,这世道不该肏么?!”
`书}老仙人正色道:“老夫无意跟你争辩。”
`屋}我说:“我也没功夫跟你废话!把我长相给我改回去!赶紧的!”
老仙人说:“你恣意妄为、更无悔意。本没打算拿你,现在改主意了。”
我一听最后这几个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问:“改什么主意了?”
老仙人答非所问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老礼都不讲啊?唉!~~”
我用脚划拉床底下的拖鞋,怎么划拉也划拉不着。我着急地追问:“改什么主意了?哎我这脸怎办??”
老仙人面无表情望着我,不再回答,身子直挺挺往后飘,两袖清风。
我顾不上找拖鞋,光着脚直奔他冲过去,照他胳膊就是一把,牢牢抓住。丫挺的不给我说清楚嘿我今儿跟丫没完!
还真叫我给攥住了!
谁家电话炸响?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五声六声!还老不接!靠真烦!
睁眼一看,发现我趴在地毯上,手里牢牢攥着的,是一根◇◇牌大烤肠,老仙人早已遁迹。耳朵里还能听见电话铃声。
看看四周,天光大亮。又听了两声,这才意识到是我的电话在响。
大早起的,谁这么轴啊!我抄起电话,没好气儿地问:“谁?”
那边是公司我的一助,语气紧张,说:“a总,税务来了一大帮人,在公司找茬。看来头不太妙。”
一助阴险冷静,从不慌乱;今天语气这样,必是出了大事儿。我皱起眉,说:“妈的!这可邪了嘿。”
一助说:“是啊,税务内帮您早摆平了啊。”
没错。为给内帮孙子喂饱喽,我前后使了多少银子啊!上上下下管事儿的全叫我喂得满脑子流油啊!还找什么茬?
我说:“这事儿蹊跷。”
一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