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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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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阴阜上,黏糊糊的蛋黄和蛋清顺着阴毛滴下来。
“骚货,屁股蛋子扭起来,让你做广播体操呢。”王平喝道。
殷小卓满腹委屈,却不敢辩解这是开始的准备动作,连忙加大动作幅度,尽情的扭动着屁股,肚皮像波浪一样颤动着,两只玉兔激烈的跳个不停。
展示了一会儿性感的肚皮之后,殷小卓转过身,冲着评委们撅起了大屁股,时而前挺,时而后撅,时而左右狂摆,时而圆周运动,随着两片粉臀的开合,一只洁白的老鼠头忽隐忽现,吱吱的嚎叫着。
肚子里的蚂蚁们似乎更加疯狂了,便意也一股股的涌了上来,殷小卓痛痒难忍,一边扭动,一边和着音乐,趁机狠狠拍击着自己的大屁股,来减轻痛苦。
殷小卓以前经常拿小白鼠做实验,并不像一般女人那样怕老鼠,但是试验台上的老鼠不可怕,屁眼里的就另当别论了,她的心揪的紧紧的,时刻提防着小白鼠爆起伤人,精准的的保持着屁眼的力度,既不敢杀生,也没有献肉喂鼠的慈悲心肠。
难受的不单是殷小卓一个,小白鼠也吃足了苦头,脖子被箍的紧紧的,整个身躯被柔嫩的肛肉包的严严实实,只有在殷小卓向后撅屁股的时候,才能露出头来勉强呼吸,两片大屁股一旦合上,就连口气都喘不上来。好在殷小卓生怕屁股被咬,不敢长时间的合上屁股沟,才让可怜的小白鼠没有窒息而死。
其实殷小卓是杞人忧天了,小白鼠早已经被紧绷的屁眼箍的奄奄一息,再加上一阵狂歌劲舞,更是头昏脑胀,即使把屁股肉放在嘴边,也没力气咬了。
一曲舞罢,周艳皱起了眉头:“学姐,你这段舞跳得够劲,不过实在不够辣呀,还需要加点料。”
“姐夫,把新炸的辣椒油端上来,给学姐闻闻香不香。”周艳冲着王清叫。
王清应了一声,端着一大盆辣椒油走了过来,放到殷小卓面前。
红色的辣椒油里飘着许多鲜艳的朝天椒,发散出浓郁的辣味和香气,闻一下就辣的想流眼泪。
“这是姐夫亲手给你炸的辣椒油,待会灌进你的屁眼,包准跳起来够辣。”
周艳道。
殷小卓吓得花容失色,屁眼一阵痉挛,把小白鼠夹的吱吱乱叫。
王清拿出一根给牲口打针用的大号注射器,把一大盆辣椒油都吸了进去,末端接了个长长的橡胶管。
“老婆,待会儿听我口令,记着动作要快,不要让蚂蚁跑出来。”王清把注射器交到妻子手上,嘱咐道。
殷小卓惊恐的接过注射器,连连点头,等着丈夫的口令。
“开始。”王清拔出小白鼠,把橡胶管猛插进去,谁都没注意到,一只红蚂蚁趁机爬出了屁眼,躲到殷小卓的阴毛里。
殷小卓一咬牙,用力推动了注射器,大量的辣椒油涌进了娇嫩的肛门。
人与鼠的哀鸣声中,小白鼠又被王清塞回了妻子的屁眼,共同享受那锅香喷喷的辣椒油。
辣椒油进去后,蚂蚁们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拼命乱撞,叮咬着肠壁,把殷小卓痒的只想把肠子掏出来挠,小白鼠也疯狂了,被辣椒油烧灼的剧痛难忍不说,作为屁塞,还被妄图夺路而逃的蚂蚁们咬得体无完肤,它拼命挣扎,四只小爪子不停的挠着。
“接着跳舞。”周艳换上一段音乐,踢了一脚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的学姐。
殷小卓再次扭腰摆臀,跳起舞来,她已经听不清音乐了,只是狂烈的扭动着身躯,两只玉手在身上拼命的击打着,抓挠着。
渐渐的,肚子里的麻痒消失了,蚂蚁们被辣椒油夺取了生命,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灼痛,直肠被辣椒油烧得仿佛脱了层皮,就像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除了疼痛之外,便意像海浪一样狂涌上来。
殷小卓几乎要昏过去了,现在她最期待的就是痛痛快快的排泄,但是除了疯狂的扭屁股之外,什么都不敢做,连抱着肚子蹲下来也成了一种奢望。
“学姐,感觉怎么样,够辣吧?”周艳问道。
“辣。”殷小卓终于跳完了,如愿以偿的跪撅起来。
“哪里辣?”
“屁眼辣。”
“嫁了这么个会炸辣椒油的好老公,学姐可真有口服,不,是屁嘴福。”周艳不停调侃着殷小卓。
殷小卓的肚子就要爆炸了,她拼命忍耐着。
“拉到这个锅里。”周艳把一口铁锅放到殷小卓屁股后面。
殷小卓幸福的哭出声来,她保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响屁声中,粪便象红色的泥浆一样喷射而出,啪啪的落到锅里,那只做屁塞的小白鼠率先进了锅,接着是辣椒油、红蚂蚁尸体和粪便的混合物,散发着浓烈的臭气。
“学姐拉完了,现在开始第三关,细嚼慢咽,拿碗来。”周艳吩咐道。
魏龙拿过来一只精致的大瓷碗,一只小勺,和一张矮桌,周艳强忍恶心,舀了满满一碗红色的稀屎,捏着鼻子对殷小卓说:“学姐,你们两口子还真是天作之合呀,辣椒油经过你的加工,变成辣椒酱了,别浪费了,把你屁眼里拉出来的东西都吃下去,慢慢吃,要注意吃相,还有一定要细嚼慢咽。”
殷小卓跪坐在地,那只沾满粪便的小白鼠搬了新家,塞到了她的小穴里,头露在外面,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阴道在刺激下,和屁眼、直肠一样开始火烧火燎的疼,面前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大碗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大便,还冒着热气。
她拿起小勺,舀了一勺屎,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口气,轻轻摇摇头,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好像勺子装的是无上的美味,然后轻启朱唇,优雅的张开小嘴,把屎放进嘴里,刚要咽下。
“学姐,细细的嚼,待会儿我要检查。”周艳道。
殷小卓马上放弃了囫囵吞屎的的念头,细细的咀嚼起来。
“吐到勺子里!”周艳命令道。
殷小卓连忙把嚼碎的屎吐出来,只见红呼呼的一片,像泥浆一样,死蚂蚁也被嚼得粉碎,和唾液稀释过的屎混在一起,水乳交融。
“吃回去,就按照这个标准来吃,我可是随时会检查呀。”周艳满意的点点头。
殷小卓一口把刚吐出来的屎吞了了回去,马上挨了周艳一巴掌:“吃相太难看了,记着要像淑女,吐出来,再吃!”
殷小卓无奈,只好又吐出来,然后小口小口地抿着吃下去,总算达到了淑女的标准。
殷小卓一勺一勺的吃着,几乎快疯了,她曾经吃过屎,但都是像狗一样,直接用嘴舔食,像现在这种文雅的吃屎法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这种吃法,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羞辱感,把屎的味道也升华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色香味”被充分发掘出来了。就眼前这坨“精制大餐”来说,看上去恶心无比,闻起来却臭气扑鼻,吃起来又辣,又臭,又苦,还有无数恶心的死蚂蚁,口感涩涩的,可称五味俱全。
殷小卓克制住呕吐的冲动,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慢慢的品尝着,周艳时而会让她把嚼碎的屎吐到勺子里检查,以避免偷奸耍滑。
一锅屎盛了两大碗,总算见了底,殷小卓的肚子里排山倒海,一阵阵绞痛,恶心欲呕,尽管很难受,她还是松了口气,总算吃完了,是死是活就看那群大爷们的意思了。
今天王平等人把表演的机会完全给了两个女博士,除了发出几声哄笑之外,就是扔了个鸡蛋,基本没抢戏,静心欣赏之下,个个欲火高涨。
王平正要宣布比赛结束,公布结果,然后提枪上马,狂操两个迷人的尤物。
“学姐,还没吃完呀,这只小可爱也是你屁眼里出来的呀。”魏龙一指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白鼠,喝道。
殷小卓脑子嗡的一声,生吃老鼠,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可怕了。
“要从尾巴开始吃,从后向前,慢慢的吃。”魏龙邪恶的笑着。
殷小卓惊得六神无主,一咬牙,从小穴里揪出小白鼠,咔嚓一口咬下尾巴,半死不活的小白鼠疼得一下子精神起来,吱吱乱叫。
殷小卓面无人色,用力的咀嚼着,接着又一口咬住了小白鼠的屁股,两条后腿也含在了嘴里,狠狠心,牙齿落下,小白鼠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大小便都失禁了,拉在女博士的嘴里。殷小卓手里举着半只血淋淋的老鼠,嘴里咀嚼着老鼠的屁股、后腿和脏器,还有屎尿,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鲜血滴滴答答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知是老鼠的血,还是她被抓破的口腔。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鸦雀无声,院子里只剩下骇人的咀嚼声和小白鼠垂死的惨叫,殷小卓一口口的咬着活生生的老鼠,连骨带肉嚼碎咽下,在两排洁白如玉的贝齿下,小白鼠的屁股、肚子、胸脯逐步消失,越变越短,渐渐不再挣扎了,心肝脾肺肾和全身的皮肉都进了女博士的肚子,只剩下一颗头颅,死不瞑目。
“哇……”周艳率先呕吐起来,接着是魏龙,这个始作俑者没想到自己设计的节目这么有震撼力,王清也一阵恶心,院子里哇哇之声不绝,五位评委除了王平,个个吐得一塌糊涂。
殷小卓目光涣散,把老鼠头塞进嘴,嚼碎强吞了下去,然后爬到王平脚边,张开血淋淋的小嘴问道:“爷爷,贱货过关了么?”
王平虽然没吐,却也脸色苍白,心里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勉强说道:“过关了,接着当母狗,明天去村里义务劳动。”
“谢谢爷爷,贱货又是母狗了,母狗首先要感谢各位爷爷的恩典,给我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其次要感谢我的父母,给了我一个健康的大屁股,还有我的老公关心我爱护我,炸了那么香的辣椒油给我做辣椒酱,感谢主持人的悉心帮助,感谢全国人民,感谢cctv.”殷小卓口若悬河的发表着过关感言,生吃老鼠的强烈刺激和闯关成功的喜悦使她的精神几乎错乱了,她疯狂的笑着,泪水扑簌簌的流着,鲜艳的嘴唇上沾满了鲜血,还有几根白色的鼠毛,抱着王平的大脚激动的吻了下去。
王平一声惊叫,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殷小卓一身,把她一脚踢开,转过身去,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赛事当晚很平静,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殷小卓浑身放松地依偎在丈夫怀里。
“老公,你会不会不要我?”殷小卓想起白天男人们看到她生吃老鼠后,那畏惧的的目光,紧张的问道,在她心目中,王清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连王清也抛弃她的话,就真的绝望了。
“我倒是想不要你,可是它不让,去漱漱口,好好给大爷舔舔。”王清指着勃起的阳具,调笑道。
殷小卓俏脸上飘起一丝红晕,嗯了一声。
王清把妻子抱起来,放到一个大澡盆里,轻轻拍了下屁股:“抬起来,帮你洗洗,上点药。”
“好像不疼了。”殷小卓红着脸把屁股撅起来。
王清轻轻地掰开殷小卓的肛门,用温水洗去残余的秽物,一下子愣住了,惨不忍睹的肛门和直肠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他又检查了妻子的阴道,也是光滑如斯,不见伤痕,接着他在妻子的阴毛上发现了那只硕果仅存的红蚂蚁……
殷小卓洗完澡之后,精神大振,丝毫没有受到严刑拷打的感觉,爬到丈夫胯下,含住阳具吮吸起来。
那一晚殷小卓吞下精液之后,含着王清的鸡巴睡着了,看到王清没有对她的嘴巴表现出任何反感,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王清看着在胯下熟睡的妻子,不禁心潮起伏,他确信,自己肯定是妻子危难中第一个想到的男人,但是当生活安逸之后,自己在她心里又是个什么位置呢,这个问题他从来不去思考,因为他知道答案。在被殷小卓抛弃之后,他就知道了那个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或者叫“周家大院血案”,虽然缓缓落下了帷幕,却余波未平,给三个圈子带来了不同的影响。
首先,这一事件在蚂蚁圈引起了轰动,在没有任何天敌的情况下,周家大院的红蚂蚁被神秘灭门了,直到有一天,一只聪明的红蚂蚁,发现了同伴留下的讯息,才揭发出了事实的真相,那是一个荡气回肠催人泪下的故事,被命名为“红蚂蚁的悲惨遭遇”,故事最后一句是“女人屁眼钻不得”,在蚂蚁圈广为流传。
其次,这一事件在老鼠圈也产生了巨大反响,世居周家大院的老鼠们,目睹了同类被生吃活剥,凌迟而死,吓得连夜逃离。至于那个残忍的生物是什么,则众说纷纭,后来才统一了观点,认定那个生物虽然长得像女人,其实是一只发生了变异的凶残无比的猫,被命名为“超级女猫”。
相对而言,这一事件对人圈的影响似乎要小了很多,只有几个人几天吃不下饭,一个人如愿以偿的重新当上了母狗而已,还有就是若干年后,王清夫妇携带一只红蚂蚁漫步在诺贝尔医学奖的领奖台上,他们发明了一种灵丹妙药,据说和红蚂蚁有关,和辣椒油有关……
附 番外篇之红蚂蚁的悲惨遭遇
对小白来说,那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日子。
小白是一只聪明的红蚂蚁,世居东北地区幸福村周家大院,家乡实在是太冷了,生命中几乎有一半的的时间要躲在洞里,不像有些地方的兄弟姐妹可以成年到处爬。不过小白并不羡慕他们,因为它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躺在床上思考,使自己变得更聪明,不像那些整天乱动的家伙们,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天气好像突然暖和了,正在呼呼大睡,不,是在梦中思考的小白被一股迷人的芬芳熏得醒了过来,它连忙爬到洞口,警惕的四周张望,只见家门口的积雪消失了,两根白花花的大柱子向上延伸交合成两个硕大的圆球,两个圆球中间是一道裂开的峡谷,峡谷深处张开着一个深深的洞穴,馋人的蜂蜜正汩汩的注入那个无底洞里。
“蜂蜜,那个山洞里有蜂蜜。”闻到味的不仅小白一只红蚂蚁。
“山洞那么高,怎么上去?”
“有两个柱子,是树吗,怎么没树叶。”
“傻瓜,看上面。”
“你才是傻瓜,那明明是草,奇怪,树上长草,还是黑色的。”
小白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些无知的兄弟姐妹们,感到一阵阵悲哀,同样是红蚂蚁,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有那么多时间来思考,怎么和外地的蚂蚁一样智力低下。他知道那两个柱子叫大腿,圆球叫屁股,无底洞叫屁眼,那个吞噬蜂蜜的庞然大物叫人,准确来说叫女人,因她的胸前垂着两个球,对了,叫奶子,两腿之间的黑森林是倒三角形的,里面是叫屄的嫩肉,曾经尝过一口,口感还凑合,只是骚骚的。
不一会儿,一大瓶蜂蜜全部注入了那个无底洞,迷人的香气潮水一般的涌现出来,刺激着蚂蚁们的神经。
小白鄙夷的看了看犹豫不决的的同胞们,率先向盛满蜂蜜的屁眼冲了上去,爬过光滑的大腿,越过肥硕的屁股,顺利到达了屁眼。
小白虽然勇敢,却不莽撞,它警惕的围着屁眼爬了几圈,确认到没有危险之后,钻了进去,果然,全部都是上等的蜂蜜,小白尝了两口,舒服呀。
小白不是一直自私的蚂蚁,它爬到了屁眼口,发出了信号,这时,那些胆小又愚蠢的蚂蚁们,才争先恐后的爬上大腿,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在小白的带领下一路向前,冲进屁眼,爬过那一圈一圈的皱褶,舔食着诱人的蜂蜜。
刚刚解了馋,小白感到原本静止的洞穴震动了起来,它感觉很不安,建议原路返回,沉浸在蜜糖中的蚂蚁们谁都不听它的,只好顶着还拼命向里挤的蚂蚁们的嘲笑,独自往外爬去。
小白慌了,来时大张的洞口被一只白乎乎的东西堵上了,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心的等待着,终于,洞口再次开放,小白拼命的往外爬,终于重见天日,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浓密的阴毛黑森林。
接着,它听到了同胞们的惨叫,撕心裂肺,等到惨叫声平息下来,小白知道自己已经是周家大院最后一只红蚂蚁了,它悲愤欲绝,诅咒着可恨的女人,留下最后的讯息,就昏了过去。
“女人屁眼钻不得……”小白最后如是说。
档案十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序起始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明媚的阳光,隔音玻璃阻断了城市的嘈杂,在北国冰城的一个高级会所里,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衣着打扮截然不同的人围桌而坐,空旷的大厅鸦雀无声,只有桌子底下不时发出啾啾唧唧的吮吸声。
“人已经来齐了,我们开始吧。”王平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艳,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肆意揉捏着嫩滑的椒乳,右手端起一杯鲜血般的红酒,打破了寂静。
“我公司的一条母狗,平时不注重自身的思想建设,无组织,无纪律,最终酿成恶果,犯下了弥天大罪。所幸的是,在我们耐心的批评教育下,她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她从轻发落,免于开除出母狗队伍的惩罚,给予义务劳动的处罚。现在我们要对她的劳动情况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诸位作为该母狗义务劳动期间的监护人代表,请畅所欲言。”王平说完,伸手拍了拍周艳的屁股。
周艳上身赤裸,洁白的乳房娇俏地挺立着,粉红色的乳头上抹了荧光粉,发出绿幽幽的荧光,在王平的玩弄下已经坚挺起来,下身穿了条淡紫色的超短裙,被恶意的整个翻了起来,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她面带惊恐的站起身来,连裙摆也不敢放下,紧张的吸了口气,然后大声喝道:“狗操的小蹄子,还不他妈的滚出来!”
“是,小蹄子遵命。”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肢着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口角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粘液,刚才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殷小卓。
周艳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没说过半个脏字,即使不幸沦为魏龙的情妇,言谈举止依然是一副淑女模样,现在她能用连珠炮一样的污言秽语喝骂昔日的学姐,全赖王平等人这几天的“谆谆教导”。不过,对于周艳来说,却毫无畅快之感,而是感到难言的尴尬和屈辱。
殷小卓满面疲惫,驯服的跪伏于地,连续几天花样百出的“义务劳动”彻底磨灭了她的好奇心,温文尔雅的学妹变得满口脏话,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惊讶。
周艳狠狠踹了殷小卓一脚,“你个狗操的耳朵聋啦,让你滚,你他妈的这叫滚吗!”
殷小卓一声惨叫,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回嘴,一边求饶,一般抱着膝盖打起滚来。
周艳没有因为殷小卓的乖巧而放过她,又狠狠踢了几脚,才揪着耳朵命令她爬到桌子上面,向众人磕头问好。
光着屁股磕头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耻辱,但对殷小卓而言却已是家常便饭了。迄今为止,她到底磕过多少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磕头的对象,男女老幼都有,小到不会走,老到九十九,甚至还有人类之外的生物。
挨操之前要磕,挨操之后要磕,甚至挨操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磕,被奖赏的时候要磕头谢恩,被责打的时候要磕头求饶,有段时间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对方一笑或是一瞪眼睛,她就膝盖发软,本能的想要跪下,即使对方是个毫无瓜葛的路人,即使对方是条叫了几声的狗,这种无差别磕头倾向费了挺大力气才在王清的帮助下勉强矫正过来。
虽然说习惯成自然,殷小卓对下跪磕头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经完全接受,毫不抗拒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二十几年传统道德规范的熏陶,每次屈膝下跪的时候,依然感到强烈的屈辱。
殷小卓对这些手掌生杀大权的人物不敢有丝毫怠慢,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谦卑的姿势,结结实实的给每个人磕了三个响头,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嘴里谦卑的念叨着:
“肥屁股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臭婊子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
围桌而坐的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磕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殷小卓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口气更加卑贱,声音更加响亮,吐字更加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并且给自己加上了更多头衔:
“公狗操的狗娘养的骚屄烂腚千人骑万人跨今生被狗操来世被猪骑的吃屎母狗小蹄子给尊贵美丽的姑奶奶请安。”
女人轻哼了一声,殷小卓却吓得打了个冷战。
殷小卓磕完了罗圈头,乖乖的跪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缩紧屁眼,以免擦枪走火,这时她的屁股基本上和众人的脸一个高度,虽然在座诸人无一例外的在她的鼻子底下和嘴巴里放过屁,但是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等着她的就不止是一顿好打了。
“好了,现在开始总结第一天的劳动情况,掌灯。”王平宣布。
“请问爸爸,今天点什么灯?”周艳颤声问道。
“就点颠倒蛤蟆灯吧。”王平笑道,色迷迷的盯着周艳娇媚的身躯,这几天他在百无聊赖之下,对周艳进行了一番调教,其中一项就是教她说脏话,看着原本一派清纯气息的淑女,满面尴尬,嘴里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就想笑。
周艳应了声是,手持一根足有半米来长、手腕粗细的红色大蜡烛,爬上了桌子,把脸凑到殷小卓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尾骨,一手抓紧蜡烛,对准屁眼“噗”
的一声猛插进去。殷小卓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冷汗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极力放松因疼痛而痉挛的肛肉,来适应插入直肠的粗大异物。哪知刚刚稍微适应了一点,一阵剧痛从屁眼传来,只听“啵”的一声闷响,象打开了一瓶香槟,又像放了个响屁,原来周艳把蜡烛猛地拔了出来。
殷小卓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时没把住门,放了个出溜屁,好在这个屁并不算臭,也不算响,掩盖在惨叫声中。她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小逼养的,把这根蜡烛像刚才一样插到你的臭屁眼里。”周艳把蜡烛递给殷小卓。
殷小卓又痛又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见周艳没有追究那个“屁”事,不由暗暗庆幸,既然近距离接触的周艳都没发觉,想来是躲过了一劫。她连忙伸手接过粗大的蜡烛,反手顶在屁眼上,慢慢旋转着撑开受伤的肛门,缓缓推进,这时她才发现缓慢的插入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殷小卓一咬牙,手腕猛一用力,肛门撕裂的疼痛中,蜡烛再次深深地插入了屁眼。
周艳刚要进行下一个步骤,那个女人冷冷地说道:“慢着,我看这根蜡烛太细了,根本堵不住她后面的臭嘴,刚才还偷偷的的大放厥词呢。”
殷小卓吓得浑身颤抖,没想到竟然被自己最恐惧的人发现了那个屁。
“还有没有更粗的,或者再加一根。”女人继续道。
“姑奶奶饶命,小蹄子的臭屁眼受不了的,小蹄子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小蹄子吧。”殷小卓拼命的给女人磕着响头,人的生理机能和忍耐力是有极限的,无论怎么训练,屁眼也不会变成烟囱,手腕粗细的蜡烛,对于殷小卓的屁眼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一根,即使不会爆肛而亡,下半生也只能肛门失禁,与粪袋为伍了。
“求求您,姑奶奶,另一根插到小蹄子的臭屄里好不好,隔着层骚肉能把小蹄子的臭屁眼子封的更严实。”殷小卓吓坏了,如果说几个男人对自己施虐是因为淫欲的话,那个女人就纯粹是仇恨了,在诺大一个冰城里遇到她,真是自己的劫数。
“好吧,撅起来,姑奶奶亲自给你拔蜡,如果你的臭嘴闭的够严实的话,姑奶奶就给你个‘双管齐下’的机会。”女人道。
“小蹄子谢姑奶奶慈悲。”殷小卓连忙把屁股撅到女人面前。
女人伸手攥住大蜡,没往外拔,而是先狠狠向里戳去,接着向外猛一用力,蜡烛带着血丝离开了凄惨的屁眼。
殷小卓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不过这次她死死的忍住了,没有再放屁,一个屁的代价已经太大了,再来一个,她就真的没命了。
“听着,两根要一起进去,你插前面的,姑奶奶帮你插后面的,注意深度一定要够,如果你插的比姑奶奶浅的话,就再加一根!”女人喝道。
殷小卓连声称是,从周艳手里接过一只同样的蜡烛,按照女人的要求,叉开腿,半蹲在桌子上扎了个马步,双手握住蜡烛的上半截,一丝不苟的做着热身运动,她双臂平举,把蜡烛的底端对准自己的小穴,煞有介事的比划着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
“听我口令,一、二、三。”女人双手持蜡,用尽浑身力气,把蜡烛对准殷小卓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殷小卓丝毫不敢偷奸耍滑,听女人数到“三”,马上把蜡烛狠狠捅进自己的阴道。
凄厉的惨叫几乎不是人声了,殷小卓痛苦的跪下,高撅着屁股扭动着,拼命的喘着粗气,两根硕大的蜡烛隔着一层嫩肉胜利会师,把两个狭小的腔道撑得严严实实。
“母狗小蹄子叩谢姑奶奶纡尊降贵给奴婢堵屁眼。”疼归疼,礼数不敢废,殷小卓喘息着叩下头去,两根大蜡随着屁股的扭动像尾巴一样晃动着。
女人看着殷小卓的惨状,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冷笑。
“狗操的贱屄,装什么死狗,倒立起来,把猪头顶到这个碗上!”周艳再次爬上桌子,大声呵斥着,殷小卓强忍剧痛,拿了个大顶,双手撑桌,双臂略弯,把头顶在一个倒扣着的大瓷碗的碗底上。
“张开贱屄,把腿蜷起来,妈的,再张开点,欠揍的吃屎狗,挺直腰杆,屁眼子和脚心朝天。”周艳指挥着殷小卓作出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稍不满意,就在饱满的阴阜上狠狠来两巴掌,刚才对殷小卓那一屁的“失察”使她心里打鼓,不知会不会受到牵连,因而表现的格外卖力,其实周艳并不是没发现那个屁,也不是有意包庇,而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愿节外生枝而已。
殷小卓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屈膝,胯部大开,大腿和肚皮叠成锐角,屁眼朝天,小腿竖起,恰似一只倒立的蛤蟆,屁眼里的蜡烛和地面完全垂直,阴道里的则斜指向天空。
周艳指挥着殷小卓摆好姿势后,又在她的脚心上各放上了一根较细的蜡烛,蜡烛点燃之后,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流下,流到脚心,流到屁眼,流到小穴,糊满了会阴和浓密的阴毛,给洁白的肉体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丽。
一切就绪,王平宣布会议开始,第一天义务劳动的监护人周二虎把讲述劳动过程的责任交给了殷小卓。而周艳则代替了殷小卓的位置,钻到桌子底下吹箫。
“感谢各位亲爹和尊敬的姑奶奶来参加奴婢小蹄子的劳动总结会,感谢亲爹们和姑奶奶这几天对小蹄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严格的教育,这次劳动经历使小蹄子受益非浅,对小蹄子以后的母狗生涯具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