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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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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头头动了手,也争先恐后的向女博士的丰臀伸出了大手,贪婪的连掐带拧。
殷小卓的屁股碰一下都会钻心的疼,何况这种残忍的肆虐方式,她凄惨的呜咽着,不时还发出几声“汪汪”的狗叫。
王平还好些,周青四人,已经双眼发红,呼吸急促,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按在胯下,肆意蹂躏。
“陪审团有决议了吗?”王平咳了一声,把四条色狼的魂叫了回来。
“肿胀度合格,颜色合格,通过。”周青咽了口唾沫,装模作样的说道。
“好,四十大板通过。”王平道。
“汪汪,母狗谢谢诸位陪审团大爷恩典,谢青天大老爷。”殷小卓痛得撕心裂肺,重新爬到地上。
“带犯狗王清上堂。”
王清被带了过来,和妻子并排跪好。
“母狗,交代一下你的罪行!”王平喝道。
“汪汪,太爷容禀,奴婢母狗殷小卓天生淫荡,下贱卑劣,不思报效主人的大恩大德,反而与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该万死,请青天大老爷开恩,饶了奴婢狗命。”殷小卓痛哭流涕,叩头不止。
“背主私逃,你二人谁是主谋?”王平又厉声问道。
“奴婢是主谋,母狗殷小卓纯系奴婢拐带。”王清抢先答道。
殷小卓心头一颤,想开口否认,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是欣慰,是庆幸,是感激,还是羞愧,她也分不清楚。
“大胆母狗,事到如今还不坦白交代,妄图蒙混过关,真是其心可诛!”王平见殷小卓没说话,一声怒喝。
“汪汪,母狗知罪,母狗是主谋。”眼见王平发怒,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承认。
“王清勇于认错,又属从犯,免于起诉,母狗殷小卓罪大恶极,不可轻饶,陪审团,请尽快进行讨论,进行量刑。”王平一拍惊堂木,又冲着殷小卓说道:“母狗,本大人给你一个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陪审团讨论期间,由你表演一个节目,卖力与否直接关系到陪审团对你认罪态度的评定。”
“汪汪,母狗谢青天大老爷天恩,母狗一定卖力表演。”殷小卓听到事情有转机,连连叩头。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对这条母狗进行现场指导。”王平吩咐道,大黑和二黑本来是王平养的狗的名字,现在成了魏龙和周艳的诨名。
“是,小人遵命。”魏龙和周艳齐声道。
“王清,你也来当个衙役,就叫三黑吧,下去准备节目,休庭十分钟。”王平道。
王清和周艳以前的关系也不错,此时乍一见面,觉得颇为惊讶和尴尬,都把头扭了过去。
周艳低着头踹了依然在不停叩头的殷小卓的屁股一脚,喝道:“贱狗,起来了。”说着扯起殷小卓的头发率先向门外走去,殷小卓战战兢兢的,谄媚的学着狗叫,四脚爬爬,肥臀高翘,乖乖的爬在周艳身后。
魏龙则挥舞着竹板,啪啪的抽打着殷小卓的屁股,驱赶着。四人或走或爬,来到厢房,魏龙扔了一件同样的衙役戏服给王清,让他换上。
周艳面带羞涩地对殷小卓喝道。“贱狗,把那个布口袋拿到大堂上去,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连忙爬过去,叼起布袋,这个精明的女人不放过任何讨好的机会。
周艳明显没练出学姐的脸皮,闻言脸蛋一红,魏龙在王平面前一脸谄媚,现在却变得面无表情,眼神里充满不甘和愤怒。
王清眼见妻子的丑态,不禁一声苦笑,轻轻叹了口气。
殷小卓这才意识到丈夫就在身边,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不过为了性命,也顾不了太多了,说来奇怪,她这些年来可称阅人无数,但每次在丈夫面前出丑的时候,还是羞愧难当。
殷小卓表演的节目叫“观音坐红莲,久旱逢春雨”,只见风姿绰约的女博士盘膝而坐,双手合十,立于胸前,面带微笑,双目微睁,只看姿势,颇有几分观音大士的宝相尊严,且悬浮在半空中,仿佛腾云驾雾,更见仙风道骨。
当然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任何表演也不能只看姿势,无论多么圣洁的架势,只要配上光溜溜的丰乳肥臀,带给男人的绝不会是顶礼膜拜的冲动,而只会是提枪上马的欲望。
殷小卓当然也不会腾云驾雾,之所以能悬在半空,是因为被吊在了房梁上,悬挂的着力点不是胳膊也不是大腿,而是三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个优美的造型是刚才在三名“衙役”的协助下完成的,十分钟之前,殷小卓叼着沉甸甸的口袋爬回大堂,周艳开始给她说戏。
“贱狗,给你介绍一下道具,看到这两个钩子了么,一个叫屁钩,一个叫屄钩,是来钩你的屁眼和骚屄的,还有这根是‘拴奶绳’,捆你的贱奶子用的。”
周艳耐心的给殷小卓解释着。
两个钢钩寒光闪闪,鹅卵粗细,末端连着粗粗的绳子,殷小卓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惧意。
“太爷,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由奴婢来炮制这条母狗。”王清恐怕魏龙和周艳下手太粗暴,抢先叩头道。
王平答应了,他本来就想让王清来折磨殷小卓。
王清拿起“拴奶绳”绕着妻子的乳房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殷小卓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双巨乳被捆的越发坚挺,乳头也在刺激下翘了起来。接着王清揉了揉着妻子的屁眼,把那个粗大的钢钩缓缓推入,窄小的肛门被撑到了极限,殷小卓感到自己的屁眼几乎被撑裂了,痛苦的喘着粗气。
塞完屁眼后,王清又把另一个钢钩推进了殷小卓的阴道,殷小卓的小穴本来就很紧,再加上屁眼里的钢钩,使阴道的插入更加困难,尽管王清的动作还算轻柔,还是把她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粗大的钩子隔着一层薄肉把两个温暖的腔道塞得满满的,又痛又涨,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随后,周艳指挥着王清把“屁钩”和“屄钩”末端连着的绳子分别经过胸前和背后,连同捆住乳房的绳子,都捆在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上,接着在殷小卓脖子上带上一个狗圈,把她交叉的足踝捆好后,通过一根短绳连接在项圈上,然后指着房梁上的一个大铁钩道:“挂上去。”
殷小卓吓得魂飞魄散,王清早有预感,这个节目不会那么简单,可没想到会这么残忍,用女人三个最娇嫩的地方来支撑全身的体重。
魏龙踩着凳子,提起铁环,王清托着殷小卓的屁股向上举,把铁环挂在了房梁上。
殷小卓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摆了一个双手合十,盘膝而坐的姿势,阴道和肛门用力夹紧钢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丈夫放手。
需要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虽然不忍,王清还是不得不缓缓的放开了手,殷小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肛门、小穴和丰乳上,疼得她冷汗直流,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的滴下来。
行刑的房间里很冷,“县太爷”和“陪审团”都穿着厚厚的大衣和皮靴坐在火炕上,穿着比较“清凉”的只有三个“衙役”和“犯人”,王清、魏龙和周艳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冻得通红,殷小卓的大屁股也是通红通红的,不过不是冻得,一半功劳来自于刚刚那四十大板的杀威棒,另外一半则来自一个烧得旺旺的炭火盆,这个火盆就放在她屁股下面,无情的烧烤着娇嫩的肌肤。
魏龙突然把一瓶二锅头倒在火盆里,火苗呼的一声高窜而起,贪婪的舔到殷小卓的屁眼,把肛毛和阴毛都燎着了。殷小卓一声惊叫,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乳房和双洞马上被扯得剧痛无比,不由失声惨叫。
王平狞笑着把剩下的酒也倒了进去,已经尝到苦头的殷小卓,强忍着肛门传来的剧烈灼痛,不敢再做挣扎。
“贱狗,别干坐着了,下面咱们开始荡秋千。”殷小卓在半空中足足“坐”
了二十分钟之后,周艳道。
这次不等王清主动请缨,魏龙就抢先抓住殷小卓的屁股向前用力一推。惨叫声中,一具凄美的的肉体高高荡了起来,魏龙,周艳和王清走马灯一样,轮流挥动着大板,重击着殷小卓的肥臀,把她打的飞来飞去,可怜的殷小卓忍受着玉乳和双洞的剧痛,还要竭力保持着“观音坐莲”的优雅坐姿,真正体会到了地狱般的痛苦,至于臀部的重击反而变得微不足道了。
王清虽然心疼,却不敢手下留情。又折腾了十几分钟,殷小卓又累又痛,嗓子冒烟,嘴唇也干裂了,几乎陷入昏迷,钢钩把紧凑的阴道和肛门扯成了两个大洞,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白嫩的乳房被勒成了两个紫葫芦。
“贱狗,现在放你下来,用你的狗爪子夹好蜡烛,先烧那根拴奶绳。”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把一根点燃的蜡烛交给殷小卓。
“汪汪,贱狗遵命,二黑姨。”殷小卓听说可以下来,喜出望外,哑着嗓子道,两只小手颤巍巍的夹住蜡烛,依然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高高举起,去烧悬挂着乳房的那股绳子。
“啪”的一声轻响,绳子断了。
殷小卓的体重全部落到了两个柔嫩的肉洞上,尽管早有准备,还是不由自主的痛叫了一声,五官都移了位。
“贱狗,坐直了。”拴奶绳一断,殷小卓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摇晃起来,周艳连忙喝到,狠狠的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
“汪汪,贱狗遵命。”殷小卓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屁股沟,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几下后,终于找到了平衡。
奇迹出现了,殷小卓靠着久经考验的小穴和肛门括约肌,靠着坚强的求生意志,靠着前后两根与地面垂直的绳子,竟然稳稳悬在了半空中,依然是优雅的观音坐莲式。
“呯。”
“啊……汪汪汪。”
一声闷响,周艳冷不防剪断了另外两股绳子,正在极力保持平衡的殷小卓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钢钩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受伤的屁眼和小穴,剧烈的疼痛使她一声惨叫,本能的把屁股抬起,以头拱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狗叫声,以这种及其耻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看到殷小卓的惨状,周艳强忍恐惧,喝道。
“汪汪,贱狗遵命。”
殷小卓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却丝毫不敢怠慢,艰难的把屁股高高撅起,王清在周艳的示意下,去拔那两个钢钩。
殷小卓的屁眼和阴道的肌肉都已经痉挛了,把两个钩子紧紧的箍住,王清一咬牙,用力一拔,惨叫声中,硕大的钢钩带着血花离开了温暖的肉洞。
“启禀青天大老爷,这条母狗已经旱透了,恭请大爷们兴云布雨。”周艳向着王平叩头道。
即便以王平的阅历,看到自己亲自编排的这出“行为艺术”,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周青四人就更不用说了。在王平带领下,五个人嘻嘻哈哈的围住殷小卓,拉开裤子,硬邦邦的阳具弹了出来,急促的尿柱向着形容憔悴的女博士喷去。
殷小卓跪坐在地,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扬起头,大张开嘴,追逐着面前的尿水,咕咚咕咚的喝着,不光是献媚,她确实是渴的太难受了。五股尿柱喷洒在殷小卓的裸体上,除了对着脸的,还有对着奶子的,对着屁股的,碱性的尿液流过受伤的肌肤,带来阵阵剧痛。
殷小卓在“久旱”之后,迎来了一场痛苦的“春雨”。
“陪审团有结论了吗?”王平问道。
“我们一致裁定,殷氏母狗小卓拐带公狗王清,背主私逃罪名成立,性质恶劣,应从重处理,判处死刑,年关将近,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建议将该母狗凌迟处死,做成狗肉火锅。此外陪审团认为,只杀一狗不足以平民愤,建议给予其灭门处理。”周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字正腔圆的念道。
“母狗,听到判决的了吗。你可认罪?”王平双眼圆睁,啪的一拍惊堂木。
奄奄一息的殷小卓听了“判决”,彻底崩溃了,一股浊黄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在尿水里拼命的磕着响头。
“母狗知罪了,大老爷饶命,爷爷饶命,饶了奴婢的狗命,给奴婢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整个房间里回响着女博士凄惨的求饶声和审判者的狂笑。
档案九 闯关东之灭门与凌迟
“骚货,鉴于你刚才表演的还算卖力,本大人和陪审团紧急磋商,按照民主公正的原则,决定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这里有两个选择,听清楚,你只能选择一个。第一个呢,参加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会有三关考验,只要你闯关成功,就会获得留在母狗队伍里的机会,一旦失败,就维持原判,凌迟处死。不过我要郑重提醒你,这三关不好闯。第二个就简单多了,如果你放弃参赛的机会,本大人会给你一个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让你不疼不痒的上路。”王平狠狠虐待了殷小卓之后,心情大好,话锋一转。
“我要闯关,汪汪,母狗要闯关。”王平话音刚落,瘫软在地的殷小卓一下子弹了起来,不假思索的大声喊道。
“哼,能不能接着做母狗,就看你明天的表现了,现在暂时剥夺你的母狗身份,回去休息吧。”王平喝道。
“是,贱货烂婊子谢谢大老爷恩典。”殷小卓听到不用被处死,喜出望外,连忙乖巧的换了个称呼。
相同的夜晚,不同的生活,各有各精彩。
那一晚对殷小卓来说,是个悠闲的夜晚,不用挨打,不用被操,静静的躺在丈夫的怀里,抓紧时间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比赛,争取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那一晚对周艳来说,是个“繁忙”的夜晚,五个大男人审完殷小卓之后,个个欲火高涨,因为殷小卓的两个肉洞实在有碍观瞻,“泻火”的重任自然就完全落在周艳身上。
那一晚对魏龙来说是个不眠之夜,听着正屋里男人们的淫笑和周艳的呻吟,愤怒和妒火灼烧着他的心灵,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一晚对于王清来说,是个平静的夜晚,看着怀里熟睡的妻子,无语的苦笑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清风微拂,颇有几丝暖意,院子里的雪被打扫干净,堆成了一堆,雪堆之上插着几面彩旗,随风飘荡。
周艳、魏龙和王清三人浓妆艳抹,换上了大红旗袍,在雪堆前面一字排开,必恭必敬的垂手而立。
王平和周青等人每人一张太师椅,坐在院子里,穿着厚厚的大衣,脚边放着火盆,今天他们的身份不再是县太爷和陪审团,而是评委。
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柳腰款摆,走上前来,清秀的小脸上画着浓妆,平添了几分艳丽,偏瘦的旗袍紧紧包住肥硕的臀部,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旗袍开叉到了腰部以上,走起路来,丰臀若隐若现,摇曳生姿。
“各位爷爷们,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马上开始,现在有请我们的选手隆重登场。”周艳磕了个头,朗声道,她是这次“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王清打开录音机,周家大院响起了嘹亮的运动员进行曲。
雪堆里一声轻响,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爬了出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到肩上,低着头,手膝着地,乳丰臀肥,腰细腿长,洁白的身躯上沾着几片雪花,伴着音乐声,有节奏的扭动着性感的屁股,从王清和魏龙的胯下钻过,迈着小碎步向院子中央爬去,正是殷小卓。
周艳玩了个噱头,故意背对着殷小卓到处找:“选手呢,选手跑哪去了,再不出来,就算你弃权了。”
殷小卓心领神会,不声不响的爬过来,钻到周艳的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脚。
“哇,原来选手就在我的裤裆底下,真是骑驴找驴呀。”周艳娇笑着,假装吃了一惊。
“好,选手出现了,现在我荣幸的向爷爷们介绍,这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手,超级贱货殷小卓,今天她将挑战自我,勇闯三关。”
“学姐,给爷爷们问个好吧。”殷小卓被剥夺了母狗身份,周艳恢复了以前的称呼。
“各位爷爷好,贱货给爷爷们磕头了,今天贱货要竭尽全力,闯过三关,再做母狗。”殷小卓在雪堆里埋了十几分钟,冻得发抖,不过经过一晚的休息,精神不错,一边磕头,一边脆生生的说道。
“好啊,还没问你,就把闯关感言说出来了,该打。”周艳弯腰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然后问道:“学姐,你闯关的目的是什么?”
“贱货目的就是重回母狗队伍,用肥奶大屁股和全部身心为爷爷们服务。”
殷小卓对答如流。
“哇,你还不是一般的贱呀。”周艳夸张的叫道。
“谢谢主持人夸奖,贱货一天不被爷爷插,就浑身发痒。”
“具体点,那里痒?”
“臭屄,贱嘴,骚屁眼,浑身痒。”
“哈哈哈哈,学姐好诚实,值得表扬。看来我们的选手已经准备好了,我宣布,‘母狗复活赛’第一关-千军万马,现在开始。”周艳狠狠掴了殷小卓一下大屁股,脆响声中,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两个女人事前并没进行过任何排练,临场发挥之下却是妙语连珠,逗得“评委”们哈哈大笑。
周艳表面上笑嘻嘻的,恬不知耻的说着淫词荡语,心里却充满羞辱和恐惧。
她本来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没想到祸从天降,沦为了魏龙的性奴。她很惧怕魏龙,对于更加强势的王平等人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特别是看了殷小卓的惨状后,更是心惊肉跳,生怕自己会落到学姐一样的下场,因而今天尽力模仿着电视里的情节,上窜下跳,尤其卖力。
至于殷小卓,她为了得到“评委”们的好评,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刻意逢迎。
第一关开始了。
殷小卓跟在周艳身后,爬到指定的一片空地上,摆个屁眼朝天的诱人姿势,她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双腿叉开,粉臀高高翘起,双手伸到臀后,把两片屁股用力掰开,直到红肿的屁眼张到极限。
周艳拿起一个漏斗,扑的一声插进殷小卓的肛门,然后略显吃力的举起一大瓶淡黄色的液体,向漏斗倒去。
漏斗划过伤痕累累的肛门,殷小卓轻轻哼了一声,她一直在猜测第一关的测试内容,没想到是灌肠,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什么东西会被灌进去,估计不会是什么有益健康的东西,她咬紧牙关,做好了屁眼剧痛的心理准备。
“舒服吗,小卓姐?”周艳一边倒,一边笑着问道。
“贱货好舒服。”殷小卓呻吟道,她说的是真话,粘稠的液体飘着浓郁的甜香缓缓流入,凉凉的,黏黏的,滋润着饱经摧残的肛门和直肠,颇为舒适。
“一会儿,你会更舒服的。”周艳笑道。
殷小卓心里打鼓,猜测着灌进屁眼的是什么新产品,莫非像红酒一样,有后劲,她提心吊胆的等待着,直到一大瓶液体完全流进她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还是没有任何不适。
深谙此道的女博士明白,待会儿便意会渐渐涌上来,但对于久经沙场的她来说,被便意折磨几个小时,也是常事,实在算不上什么严厉的惩罚。况且这次灌进去的东西,对直肠基本上没什么刺激,估计就是再待两三个小时,也不会有太强烈的便意,她迷惑了,莫非是自己昨天的表现太好,使那几位大爷大发慈悲,有意放水么。
殷小卓正在胡思乱想,脚上一痒,一只小虫子爬了上来,顺着大腿飞快的向上爬去,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马上就挨了周艳一巴掌。
“不准乱动!”周艳呵斥道。
接着殷小卓感到屁股一烫,几滴蜡油滴在他的屁眼上方,一根点燃的蜡烛粘在了她的尾椎上。
“学姐,第一关正式开始了,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只要撅着屁股直到蜡烛烧完就行了,蜡烛掉下来的话,你就可以直接出场,去做狗肉火锅了,呵呵。”
周艳浪笑道。
女人天生对虫子有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殷小卓脸贴在地上,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毛毛的。麻痒的感觉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很快蔓延到屁眼周围,稍稍停了一下,接着屁眼被抓挠的奇痒难忍,原来那只小虫子居然绕着肛门转起圈来。
屁股上的蜡烛摇摇欲坠,殷小卓咬紧牙关,不敢乱动,尽管手指与屁眼近在咫尺,却不敢去挠一下。
小虫子终于不再爬了,殷小卓暗暗庆幸,祈祷着它赶快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事与愿违,那个可恶的小东西居然大摇大摆的一头冲进了绽开的菊蕾。
殷小卓惊骇欲绝,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蜡烛轻轻一晃,几滴蜡油滴到雪白的屁股上,所幸动作不大,蜡烛没倒,她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打起精神,竭力对抗屁眼的麻痒,这时,她感到又有几只小虫爬上了她的脚,所幸不像第一只的目的性那么强,直奔屁眼。
“小卓姐,睁开眼睛看着你的贱屁股,不准合眼哦。”周艳撩起殷小卓遮住眼睛的的头发,把一面镜子放到她的面前。
殷小卓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拿下巴撑着地面,向镜子里看去,镜子通过其他几面镜子的折射,清晰的展现出她的臀后风光,只见成群的红蚂蚁在屁股下面的地面上爬来爬去,有几只爬上了她的脚,还有一只看不到,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正在屁眼深处走走停停。
红蚂蚁是东北特产,个子比普通蚂蚁大一倍,极度嗜甜,有“蚁中熊瞎子”
之称,且不畏严寒,可以入药,具有滋阴壮阳等多种功效。殷小卓的屁股底下就是一个红蚂蚁洞,而灌进她屁眼的是一斤上等蜂蜜。
近距离见到这么多红蚂蚁,殷小卓头皮发麻,不过让她欣喜的是,那只消失的红蚂蚁,从屁眼里露出头来,女博士喜出望外,以为它总算厌倦了那个漆黑的洞穴,要出来沐浴阳光了。
事实是残酷的,那只红蚂蚁没有丝毫离开温暖的屁眼的意思,只是挥了挥瓜子,晃了晃触角。接下来的一幕,让殷小卓毕生难忘,只见原本在地面上悠闲散步的蚁群,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疯狂的涌上了她赤裸的双腿,浩浩荡荡的冲向大张的屁眼,毫不迟疑的向里面钻去。
眨眼间,女博士晶莹剔透的玉腿和屁股,被红蚂蚁彻底覆盖了,就像穿上了一条暗红色的大裤衩。屁眼最惨,尽管已经开到了极限,但对于浩瀚的蚂蚁大军来说,还是显得狭窄,前一拨还没有完全进入,后一拨又涌了上来,挤成了一个大疙瘩,远远望去,就像长了个暗红色的兔子尾巴,爬进去的蚂蚁边爬边咬,在蜜香的诱惑和后面蚂蚁的催促下,向直肠深处冲去。
殷小卓看着成千上万的红蚂蚁像潮水一样涌进自己的肛门,吓得目瞪口呆,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蚁潮覆盖住了她的大腿,冲击着他的肛门,还在她的屁眼深处和直肠里狂欢,那种视觉,触觉和痛觉的剧烈冲击,使她忍无可忍,只想爬起来大声喊叫,弄掉身上的蚂蚁,还有屁眼里的恶魔。
殷小卓吓得想哭,痒的想笑,那是一种难以用笔墨形容的痒,她总算明白了“千军万马”的含义。坚强的求生意志起了作用,她终究没有跳起来,连掰开屁股的手都没松开,只是痴痴地看着面前的镜子,在心里不停地重复一句话,“我要活下去。”
蚂蚁的海洋还在奔流着,源源不断的流进殷小卓的屁眼,终于,大腿上的红蚂蚁渐渐稀疏起来,“兔子尾巴”的形成频率也渐渐变慢了,靠近屁眼的蜜糖已经被先行者们吃的干干净净,后来者只好拥挤着,拼命往里钻。
蜡烛燃尽的时候,殷小卓白嫩的大腿已经重见天日,蚂蚁们全部躲进了温暖甜蜜的屁眼,密密麻麻的,发出嘁嘁喳喳的吓人的声音。
周艳还没喊停,殷小卓依然撅着屁股不敢动,蚂蚁看不见了,视觉冲击减轻了,但肠道里难言的无边痛痒却随着蚂蚁大军的全体侵入而加重了几个数量级,殷小卓流着泪水,痛苦欲死。
此正是:玉柱架起方寸山,后庭花开芬芳冉。群蚁翘首皆驻足,豪杰逞威勇向前。细皮嫩肉脚下踩,菊蕾沟壑岂能拦?莫道前路多艰险,男儿何惧远征难!
威风赫赫临绝顶,振臂一呼佳音传,英雄孤胆探险道,千军万马破雄关。蚁如潮水奔东海,可怜娇女腚难安。
“千军万马都进了选手的屁眼,第一关到此为止,现在进行第二关,劲辣狂舞。”周艳看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学姐,第二关很简单,扭扭屁股跳跳舞就行了,我记得你的肚皮舞跳得不错。”
殷小卓松了口气,她的双腿已经跪麻了,一直低着头,还有些眩晕,不过这些和屁股里的麻痒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别让蚂蚁掉出来,否则算失败。”周艳补了一句。
殷小卓早料到第二关不会就跳舞那么简单,连忙把拇指插进屁眼,堵的严严实实,滑稽的站起身来。
“学姐,拿手指头堵屁眼好不文明呀,待会跳起舞来也不好看呀。”
“请主持人给贱货想个办法。”殷小卓痒的双腿打颤,颤声道。
“戴个屁塞吧,又要麻烦学姐跪下撅屁股了,唉,真是的,刚站起来又要跪下,不过学姐还是撅着屁股好看。”周艳笑道。
“谢谢主持人夸奖。”殷小卓连忙跪下,给周艳磕了个头,把屁股又撅了起来。
“学姐,看看,这就是你的屁塞,可爱吧。”周艳把一个小笼子往殷小卓面前一放。
殷小卓吓了一大跳,笼子的东西她并不陌生,是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
“师姐,屁股对屁股,自己戴上吧,记着把头给它露出来。”周艳眼睛里露出惧意,勉强笑道。
“主持人,贱货自己搞不定,可不可以帮帮忙?”殷小卓虽然害怕,却知道难以幸免,哀求道。
“那边有两个工作人员,你可以向他们寻求场外援助,你喜欢找谁帮忙?”
周艳一指魏龙和王清。
殷小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选王清,选了魏龙。
魏龙走上前来,捏住小白鼠,向殷小卓的屁眼塞去,尽管有所准备,她还是一声惊叫,本能的躲闪着。
“掰好屁眼,不准乱动!”魏龙呵斥道。
殷小卓抽泣着,不敢再动,通过镜子眼睁睁的看着小白鼠被倒着塞入自己的肛门,直到脖子。
“夹紧屁眼,让它跑出来或是夹死了可是算失败呀。”
不等魏龙说完,殷小卓就已经用力的夹紧了屁眼,小白鼠除了头,整个身体被束缚在女博士的直肠里,脖子被肛门括约肌箍得紧紧的,喘不过气来,它拼命的抓挠着肠壁,还想转过头去咬那两团可恨的白肉,可惜被深知其习性的女博士紧紧夹住脖子,连头都动不了。
肚皮舞,是颇受时尚女性欢迎的一种健身舞蹈,殷小卓在健身房里学过,跳得还不错。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响起,殷小卓小心翼翼的双脚开立,手臂伸展,胯部随右脚向右侧横摆出去。接着,双臂向前交叉,左脚迈向右前方,胯部同时向左侧摆动。
刚开始殷小卓的动作比较缓慢,一个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