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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魂梦两相依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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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俊生则大声命令道:“不要停下来,继续往前走。”

  她索性把心一横,紧咬下樱唇,作势要往外跳。

  “羽彤——”他惊叫起来,终于明白她的决心有多强,要不是一手拉着她,恐怕她真的就跳下去了。

  马车总算如愿的停了下来,司徒羽彤立即从马车上跃下,即使要叫她用走的,她也非回去不可。

  第九章

  “羽彤——”方俊生在后面备受挫折的叫喊。

  她没有回头,刺骨的冷风将小脸都冻僵了,白雪如纸片般从天而降,坠落在她的发上、颊上、肩上,但寒意冷却不了她心中燃烧的火焰。

  方俊生拉开嗓门嘶吼,“羽彤,回来——”

  司徒羽彤努力的迈着三寸金莲,口中不断的呼出白烟,尽管以她这娇弱的身子在这种气候下想一路走回滕园是很困难,她仍然勇往直前。

  昊、昊、昊——

  她要回去、她要回到他的身边,这意念就像咒语般紧紧的扣住她的心扉,支撑着不让她倒下去。

  冷不防的,一个全身酒气薰天的酒鬼不知从哪个方位冲出来,不慎撞到她。

  “搞什么鬼,嗝,混蛋,竟敢挡老子的路?”他破口大骂。

  她微微一惊,忙敛身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你。”

  只见那酒鬼手上拎着酒瓶,衣服又破又脏,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可是他那张脸猝然的引发司徒羽彤没来由的憎恶。她的胸口好重、好闷,那不愉快的感觉快让她喘不过气来,前一阵子见到那化缘的和尚时,她也曾涌起同样的情绪,只是不像这回强烈的像要炸开来一般。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嗝,想当年……我向大海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只要谁得罪我,哼!老子一刀就砍了他,送他上西天去……”那酒鬼口中还兀自吹嘘炫耀着往日的丰功伟业。

  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踪,这阵子他真是衰到极点了,每天昼伏夜出,成天担惊受怕,他已经受够这种窝囊气了,只有沉溺在酒乡中才能忘掉所有烦恼事。

  “哼!说对不起就算了吗?嗝,你……啊……啊……”他一抬眼,原本已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骤然凸瞪,抖着右手指着她,发出类似像乌鸦的叫声。

  司徒羽彤也被他惊惧得五官严重变形的模样所愕住,她有这么可怕吗?居然能把人吓到不成人样,上回那个和尚也是一样,不过这个人更夸张些。

  “羽彤,怎么回事?他想干什么?”方俊生也追了过来,将她护在身后。

  向大海,是你害死我全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吧!我会缠着你,缠到你死为止。

  “啊……鬼……鬼……不要过来……”他回想起十八年前柳家小姐临死前发下的诅咒,一时汗流浃背,一个踉跄便往后跌坐在雪地上,双腿直蹭着朝后挪,嘴里猛嚷道:“不要……不要缠着我,柳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了我吧!我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我们寨主才对,不要来找我……救命呀!有鬼……”

  柳小姐?他口中的柳小姐是指柳羽彤吗?他也把她误认为是她了?

  “是你害死了柳羽彤对不对?”滕昊阳所说的故事真的不是平空捏造的。

  是你害死了我,我要你偿命来——

  向大海吓得魂飞天外,眼睛只看到柳家小姐脸色发青、七孔流血的正准备向他索命,颤抖的膝盖一弯,朝她又跪又拜。

  “求求你不要……找我,去找别人……救命、救命呀!有鬼……不要再缠着我了……”他骇然地双手抱着头部,整个人蜷缩成球状,抖个不停,“不要来……找我,我不是……在心要逼你死,我不是……”

  司徒羽彤和方俊生面面相觑,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要过来……我不要死……啊……”向大海眼神错乱的对着天空大吼大叫,“哈……”他口中不断喃喃自语,一脸呆滞,像具失去灵魂的躯体,浑浑噩噩的走了。

  这人已经疯了!

  这就是恶人的报应,老天爷总算开了眼,让作恶多端的坏人受到惩罚,不过,她却没有一丝关心的感觉,只剩下浓浓的悲哀。

  待手上沾到湿热的液体,她才知道自己哭了,为什么呢?只是觉得心头被一股深沉的悲伤笼罩住,泪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淌着,为什么她会感到这么难过呢?

  方俊生回头瞅着她的容颜,无奈的暗忖:他是真的输了,彻头彻尾的输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拿得起、放得下,爱她就让她恢复自由,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也是枉然。

  “羽彤,你用走路要走到什么时候才会到?如果你真的非要回去不可,就让我送你一程吧!”

  她含着晶灿的泪光喃道:“俊生表哥……”

  像做了一项重大的决定,他溢出苦笑道:“不必谢我,只要你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就够了,什么都不要说。”也许将来他会后悔自己这么做,但是见着她脸上幸福的笑容,一切都是值得了。

  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她感激得说不出话来。

  “走吧!我送你回去。”两人旋身正想走回马车停驻的地方,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以及一声男性的高呼,钉住她的双脚。

  “羽彤!”

  仿佛从许久以前就听了几千几百次的熟稔嗓音再度敲响她的耳膜,连带撼摇了她的心,身子猛地一旋,对上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的昂藏挺拔的身形。

  他来了,他没有让她失望,他真的来接她了。

  “昊?”司徒羽彤泪雨迷蒙的扑向飞奔而来的人,“昊——”

  滕昊阳喉头哽噎,眼热鼻酸的回拥住她,想确定她真的在地怀中,紧紧的用双臂钳住,“羽彤,不要走,我求你留下来,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你,早在离开滕园那一刹那起,我就后悔了。”她信赖的偎在那令她感到无比安全的港湾,又哭又笑,“昊,我不走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是吗?你真的能够相信我了?”他吁了口气,轻抚她如绢的秀发,满足的喟叹,“不会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了?”

  司徒羽彤不好意思的收拾涕泪,撤娇道:“对不起嘛,人家下次不敢再怀疑你了,这次就原谅我好不好?”

  他斜睨她,“真的没有下次了?”

  “真的、真的,人家可以发誓。”她可爱的扬唇一笑。

  滕昊阳故做勉强状,宠溺的点下她的鼻头,“好吧!那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再犯可不轻饶。”这段感情终于能拨云见日了。

  “是。”她开心得像个孩子。

  “咳——”方俊生清了清喉咙,“羽彤表妹,不为表哥介绍一下吗?”他在名字后面加了“表妹”二字,也算是提醒自己从今以后他们只能做表兄妹。

  司徒羽彤小脸泛红的离开滕昊阳温暖的胸膛,为彼此做介绍。

  两人互相认识后,方俊生仔细评量对方,这男人有着北方人挺拔健猛的体格,原本粗犷的五官此时却柔情似水,两人站在一起宛如金董玉女,他的高大配上羽彤表妹的娇柔,竟是出乎意料的协调,这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连他都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现在他是完全承认自己败了,不过虽败犹荣,只要滕昊阳是真心对羽彤表妹好,他的退让也就值得了。

  方氏夫妇对于儿子宽人的胸襟,主动成全一对有情人自是又心疼又惋惜,看来两家想亲上加亲最不可能的,不过感情是不能强求的,既然儿子都能看得开,他们也无话可说。

  司徒羽彤的父亲也从京城赶来,得知事情的始末后,原本对滕昊阳的行为十分不谅解,不过在众人的劝说,以及羽彤立誓非君莫嫁的情况下,加上和滕昊阳一番长谈后,不得不对这未来女婿机智稳健的谈吐另眼相看,总算点头答应这门亲事。

  这天大的喜事很快的便传回了风云牧场,最高兴的莫过于滕夫人,企盼了四年多,大儿子终于愿意再娶,她每日烧香拜佛向上大祝祷的希望总算实现了。

  婚期便订在三个月后,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因为滕夫人的年纪不适宜长途跋涉,所以派了滕伊寒、滕伊璃两兄弟从北方带来大批的聘金到滕园和兄长会合,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更是成为人人口中传颂一时的美谈。

  当天滕园热闹非凡,直到深夜宾客才散尽,而新郎和新娘早就丢下他们去过属于两人的洞房花烛——

  红帐内,司徒羽彤全身乏力的偎在夫婿赤裸的胸前,颊上彤晕滟滟,不胜娇羞的绽出诱人的甜笑,让滕昊阳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

  “在笑什么?”他舔吮着她微微汗湿的颈窝处,气息转粗。

  她投以妩媚的笑意,散发出无限的风情,“你猜。”

  滕昊阳再也禁不住的凑下辱,结结实实的给她一记深吻,吻得她量头转向,娇喘微微,娇躯泛出一阵激情的颤意。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为夫的就要继续下去,直到你说为止。”他贴着她红润的樱唇半是威胁半是恐吓的笑道。

  司徒羽彤细碎的嘤咛,求饶道:“好夫君,人家说就是了,我是在笑自己竟然能嫁给一位如此爱我的夫婿,心里又高兴又不安。”

  “为什么会不安?”他悄悄的拉下被子,着火的黑眸尽情欣赏妻子美丽的同体。

  她微蹙着眉尖,“我看得出俊生表哥不快乐,这都是我害的,要是我早点发觉自己只把他当哥哥一样看待就好了。”

  滕昊阳将视线移到她自责的脸庞上,安抚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时间会冲淡一切,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恢复了。”

  “嗯,但愿如此。”她用崇拜的眼神睇着夫婿,“昊,我何其有幸能嫁给你,我要用一切来报答你对我的怜爱。”

  他勾唇邪笑,饱览她胸前迷人的春光,“喔,你想怎么报答我?”

  “呀!昊,你……”司徒羽彤这时才发觉为时已晚,害臊的想遮住自己,却被他挡了开来,“昊,你不要这样看人家,我们刚刚才……”

  滕昊阳迷醉的瞅着她涨红的脸蛋,大手抚上她的腰肢,沙哑的问:“有谁规定夫妻一晚只准燕好一次的?娘子,为夫的又想要你了,可以吗?”他还是先征询她的意见,没忘记不久前欢爱的情形,生怕她还无法适应。

  她红透了脸,欲拒还迎,“昊……”

  “喔,羽彤,你知道现在我最想要什么吗?”他覆住她柔白的身子,亢奋的用身体摩掌她细致的肌肤,“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一个有你的美貌和性清的女娃儿,你愿意给我吗?”

  “孩子?”她脑中浮出一个精雕细琢的小娃娃,天生的母爱油然而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男孩就像你这般俊伟,有你的眉毛、眼睛、鼻子,还有你的嘴……”多美妙的一件事呀!

  “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到了有子嗣的时候,我的小妻子,你愿意给我一个孩子吗?”他沙嘎的低喃。

  司徒羽彤勾住他的项颈,热情的回应,“我愿意……”

  她的话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滕昊阳忍住蓄势待发的欲望,放慢脚步诱导她,揉捏挤压着那对粉嫩坚挺的酥胸。

  司徒羽彤无助的攀住他娇吟,“昊……”

  “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他将那双白嫩匀称的玉腿拨得更开,轻捻着隐在其间的花蕾,感觉到她的欲望被撩起了。

  “是的,昊,求你,我受不了了。”她噙泪的哭喊,拱起臀想得到更多。

  滕昊阳憋气低吼,“还不到时候,这次我要给你一个孩子。”

  疼痛的需求和体内的空虚使她弓起身子,乞盼由他来填满,“昊,就是现在,不要再让我等了……啊!”

  那猛力的戳刺几乎让她断了气。

  不需要她再催促,他已超越忍耐的限度,男性的欲望一鼓作气的进入湿濡紧缩的天堂,随着每一次的摩擦,兼具痛苦和愉悦的快感就加强一分,他的动作越形狂野,像要贯穿她一般。

  当高chao来临时,她有预感自己已经受孕了,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个属于他们的孩了,一个完全承袭丈夫脸孔与气概的儿子。

  半个月后,滕昊阳携着新婚妻子辞别了岳父母返回风云牧场,不然只怕急着见媳妇儿的娘又要下十二道金牌来催人了。

  在回北方的路上,夫妻俩欣赏沿途的风光,卿卿我我的模样,还真羡煞了身旁的人,不过羡慕归羡慕,莫言和吴悔最庆幸自己终于不负众望完成了任务。

  风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

  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回到风云牧场已经三人了,婆婆爱她如女,两位小叔对她也是尊敬有加,妯娌间相处得更是融恰,丈夫又极为宠爱她,司徒羽彤感动之余,所有的不安也都烟消云散,她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来帮你。”滕昊阳接过她手上的发簪,温柔的插上发髻,镜中的人儿似羞似嗔的瞅着他。

  在丈夫爱的滋润下,她原就娇美的五官更加的美艳绝伦,嗔道:“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待在房里,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怕什么?我们才刚新婚不久,当然需要多一点独处时间,他们会谅解的,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他由后环住她的柳腰,故意在她耳畔吹气。

  司徒羽彤赧红着脸扭动身子,“别这样,昨晚还不够吗?现在是大白天。”

  “不够,谁教你如此秀色可餐,让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他眼中耀动的光芒显示出此时的企图。

  “昊,不行,待会儿婢女就会过来。”她脸红心跳的想拒绝。

  滕昊阳松开她的前襟,两指拧住一只乳头,邪笑道:“门锁着她们不敢贸然闯进来的,娘子,你瞧,你的身体也在告诉我你想要。”那蓓蕾已然硬挺,证明他的话所言不虚。

  她羞红了粉脸,睐道:“你这野蛮人。”

  “娘子还没见过真正的野蛮人,想试试看吗?”在说话间他的一只长手已伸入她裙内。

  她不由得娇喊,“昊——”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司徒羽彤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昊,有人在敲门了。”她困难的挤出声音。

  他继续在裙内寻找着迷人的宝藏,“别理它,没人会进来打扰我们……”

  “唔——”她舔不干燥的唇瓣,感觉到丈夫的勃起在她臀后摩挲。

  叩!叩!门上又传来轻敲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该死!”他要把外面那大胆的婢女轰出牧场。

  这时候要他忍住是不可能的,滕昊阳将她的裙摆撩高到腰际,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让欲望从她臀后进入体内,这陌生的姿势迅速点燃两人的激情,司徒羽彤溢出一声嘤咛,双手扶住梳妆抬,承接他一波又一波的凶猛冲刺。

  “大嫂,我是玉凡,你醒了没有?”出声的是滕伊寒的妻子习玉凡。

  滕昊阳听见了,低声的诅咒,他这弟媳为什么不去烦她丈夫,照顾儿子,干嘛跑来这里坏他们夫妻的好事?

  接着另一个声音也出现了,“我看大嫂昨晚一定太累了,可能睡得太熟了,我们再叫叫看。”这说话的人自然是邵堇儿,滕家三少爷的宝贝妻子,她早猜到为什么敲这么久的门,里面都没有反应,有点故意的说道。

  该死!他总有一天会被两个弟弟娶的老婆气死。

  “昊,不开门不行,她们……不会走的。”司徒羽彤娇软的申吟。

  他当然知道她们根本是有意的,从回到牧场以后,这三个女人就有聊不完的话题,还把他这做丈夫的给冷落了,自己也只剩晚上就寝的时间可以独占美丽的妻子,真是可恶透顶。

  滕昊阳在几个冲刺后汗湿的伏在妻子背上,吼道:“我要去杀了她们——”身体没有得到满足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他温存的抚着娇妻,等待两人的气息平稳下来。

  “别这样,她们又不知道你还在屋里,快把衣服穿好。”她双颊绯红的拉好敞开的衣衫,对镜梳理凌乱的云鬓。

  房外的人又在喊道:“大嫂,大嫂——”

  “玉凡、堇儿,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好。”司徒羽彤确定自己身上看不出异样才放心去开门,“昊,你留在房里别出去,我先出去应门,把她们引开。”她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刚才他们在做什么。

  这是什么情形?好像他们夫妻在偷情似的,生怕别人会发现,滕昊阳等妻子和两个弟媳离开之后,将不满迁恕到两个弟弟身上。

  “我拜托你们管,一下自己的老婆行不行?”滕昊阳怒气冲天的找到他那对俊美的双胞胎弟弟,见他们一个只顾哄着怀中的儿子,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另一个悠哉的品尝刚送到的春茶,火气更旺盛。

  滕伊璃满是兴味的挑起眉梢,有点明知故问。“我老婆又做了什么?莫非她不小心打扰到大哥和大嫂的好事了?”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老婆可是我的,她要是再不识相点,我可就不客气了。”虽然对方是女人,他也会吃醋。

  “老大,你先别生气,堇儿喜欢大嫂,她们之间相处得好,我们应该高兴才对,不是吗?二哥,你认为呢?”他笑问正在喂儿子的双胞胎兄长。

  滕伊寒酷酷的点头,“当然。”

  “你们……那也不用一大早就跑来敲门,她们无聊没事干是谁的错?你们做丈夫的要反省反省。”他可不是好说的人。

  “啊!大哥教训的是,小弟会更努力的弄大我老婆的肚子,让她有事情可做,不会无聊的跑去吵你们。”

  滕伊璃端起茶碗挡在扬起的唇前。

  他火大的瞪嘻皮笑脸的么弟一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愉笑,下次你老婆再这么做,休怪我轰人了。”

  “是、是,小弟遵命。”火气还真大,显然他那宝贝老婆的恶作剧真的惹恼他了,还是警告她一下,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滕昊阳又指向滕伊寒,“还有你!”

  “我?”他拍拍儿子的背,让他打个饱福,“大哥,我和玉凡已经有个儿子了,暂时还不打算再生。”

  “我不是说这个,照顾孩子是女人的工作,你不管牧场的事了吗?成天抱着儿子像什么话。”

  谁知他只是懒懒的扫了兄长一眼,“不用太羡慕我,你跟大嫂再努力一点就有了。”抱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就不信大哥以后有孩子不会像他这样。

  “哈——”滕伊璃憋不住的爆笑开来,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二哥,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人也是有幽默感的。”

  滕昊阳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磨牙道:“照这样下去,我和羽彤哪有机会怀孩子,你们两个皮给我绷紧一点,再妨碍我的话,大不了我们搬出去住。”

  “谁要搬出去住?”滕夫人耳朵可尖得很,才走到门外就听到这敏感话题,寒毛全部竖起来了,“昊儿,是你说的吗?娘可不准你又失踪个一年半载。”

  随侍在旁的芳姐也一脸的不赞同,“大少爷,你们不是才刚回来,怎么又要搬出去了?”

  “哼!那就要问问他们干了什么好事?”他将矛头指向一对双胞胎弟弟。

  滕夫人狐疑的瞥向二儿子和小儿了,“寒儿、璃儿,你们做了什么事得罪你大哥了?有话好好说,气得脸红脖子粗也解决不了问题。”

  “娘,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大哥急着想要给您孙子抱,火气大了点,等大嫂来了消消火就没事了。”滕伊璃无祖兄长杀人的目光,暧昧的隐喻道。

  她一听可乐了,“昊儿,娘明白你孝顺,可是这事也不能急,你们才刚新婚,娘不会这么不通情理,免得让羽彤心里有压力,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谢谢娘的体谅。”他不好发作,只能暗暗咬牙。

  芳姐随即接腔,“夫人,倒是三少爷成亲至今也一年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喜讯,让我们高兴一下?”

  她这一提,滕夫人关怀的眼神马上投注在小儿子怡然自得的俊脸上。

  滕伊璃笑得俊逸倜傥,信心满满,“娘想抱孙子有什么问题,以前是担心堇儿年纪还轻,不想太早用孩子绑住她,现在只要娘一声令下,我们马上生个孩子给您,绝不会故意推托让您失望。”

  “你当生孩子跟母鸡下蛋一样简单,说有就有,就爱说些傻话让娘开心。”滕夫人没好气的笑骂,眼中却盈满对儿子的宠爱。

  “哇——哇——”才五个月大的滕玉轩嗓门洪亮的嚎啕大哭起来,像是想得到众人的注意。

  滕夫人心疼的问这:“怎么哭了?是不是饿了?”

  “娘,我方才已经喂过他了。”当爹的连忙又拍又哄,想制止他传送噪音。

  滕昊阳渴望的盯着那有张滕家脸孔的小侄子,心中的父爱被激发了。

  “我可不可以抱抱他?”他还没抱过这么小的婴儿,有点紧张和惶恐。

  孩子的爹很爽快的将孩子扔给他,还教他怎么抱会让孩子比较舒服,这可是几个月累积下来的心得和经验。

  “他好软、好小又好香。”滕昊阳眼眶微微的在发热,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小生命,这是他们滕家的下一代。

  滕伊璃似嘲弄似真诚的轻笑,“大哥,你还是赶快和大嫂生一个,不要看着人家的孩子流口水。”

  他怒眼一抛,气得直磨牙,“我当然会,只要你老婆不要有事没事跑来找碴,我们绝对很快就有孩子了。”多希望这圆胖的小婴儿就是他和羽彤的骨肉。

  “是,老大,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会让她累得下不了床,不会再让她去打扰你们夫妻恩爱。”滕伊璃露骨的话引得滕夫人和芳姐都红了脸,不过想到滕家到处充斥着孩子的欢笑打闹声,心头就暖呼呼的,这是多么美好的远景呀!

  第十章

  “大嫂,我发现这两天你老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我是一只害虫,他恨不得一把将我捏死,你说他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他了吗?”一脸英气的少妇轻攒起眉头,迷惑的问道。

  今天三个女人又趁着丈夫不在家聚在一块喝茶聊天,习玉凡正好将问题提出来,希望有人帮她解开谜团。

  有着一张可爱娃娃脸的邵堇儿丢了颗梅子到嘴里,心有戚戚焉的说:“二嫂,不是只有你,我也一样,大伯看我的表情好像我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怎么看都不顺眼。”这梅子真是酸,不过酸的很过瘾。

  “怎么会这样呢?我们哪里惹到他了?”她越想越糊涂。

  司徒羽彤轻咳一下掩饰尴尬,“昊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最近情绪不太好,你们别理他。”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原因。

  “那也不能这样,滕伊寒就算心情不好也不敢摆脸色给我看,否则会被我赶出房间,大嫂,我要跟你抗议。”习玉凡还是习惯连名道姓的喊自己丈夫。

  邵堇儿接连不停的猛吃着手上的梅子,惊叹道:“二嫂,你真是御夫有术,像二伯那么酷的人都被你制得死死的,有没有什么秘诀快教教我,好让我用来对付我老公。”

  她腼腆的笑笑,“哪有什么秘诀,其实他只是外冷心热,表面上很大男人,可是私底下却很体贴我,尤其是生了轩儿以后,儿子几乎都是他在照顾,因为怕我太辛苦了,他这人嘴巴不会说好听话,不过都是用行动来表示。”

  “哇!好令人羡慕喔。”邵堇儿听得津津有味。

  司徒羽彤不觉莞尔,打趣道:“难道小叔对你不好吗?我听娘说自从你们成亲之后,他都不敢随便看漂亮的姑娘,生怕你会生气,可以说完全改掉婚前的风流性子,他这么尊重你,你该感到高兴才对。”

  “那你们就错了,他哪里不敢看,他只是怕我知道以后会在他的饭菜里下药毒死他,所以才稍微收敛一点,谁晓得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安份守己?”邵堇儿口里虽然抱怨,不过心里还是甜孜孜的。

  习玉凡很有义气的道:“堇儿,小叔绝对不会在外面乱来的,要是他真敢对不起你,我一定站在你这边,帮你教训他。”

  “谢谢你,二嫂,不过我谅他也不敢。”要是没把握抓住一颗浪子的心,当初她就不会决定跟他了。

  “堇儿,你怎么猛吃这种东西?你不觉得酸吗?”

  司徒羽彤瞪着那包梅子,连牙齿都酸起来了。

  邵堇儿耸耸肩,“不会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就是不爱吃饭,有事没事就爱吃这个。”

  毕竟生过孩子,对这些症状比较了解,习玉凡瞪大眼,神秘兮兮的问:“董儿,我问你,你‘那个’多久没来了?”

  “‘哪个’?”

  “就是女人每个月会来的‘那个’,它多久没来了?”

  邵堇儿数着手指头,“咦?好像有两个月没来了,我居然都没注意到。”

  “你也真是的,这样算来你肚子里应该有小娃娃了,你都没感觉吗?”她还以为自己够迟钝了,没想到向来聪明伶俐的二嫂比她还糟。

  “什么?”邵堇儿差点被嘴里的梅子梗到。

  “啊!”司徒羽彤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叫一声。

  邵堇儿和习玉凡反而被她吓了一跳,“大嫂,该叫的人是我才对,你怎么叫得比我还大声。”

  她将掌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我……我可能也有娃娃了,我‘那个’已经晚了好几天,说不定我也有昊的孩子了。”他们就快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如果昊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我还以为最近怎么变胖了,原来是有娃娃在里面,大嫂,如果你也有了,我就有伴了。”有人跟她作伴就比较安心些。

  习玉凡想得周到,“我看还是先请大夫来确定一下,免得白高兴一场。”

  “不好、不好。”邵堇儿马上两手齐挥。

  “为什么?”其他两个女人有默契的问。

  她懊恼的撇撇嘴,“要是知道我怀孕了,我老公一定会把我锁在房间里,娘也不会允许我再到处乱跑,那会把我闷死的,所以我要先玩个过瘾再说。”突然灵机一动,“大嫂,不如我们自己去找大夫,等确定了之后再说,你看怎么样?”

  “嗯,就这么办吧!玉凡,明天你陪我们去好不好?”

  习玉凡拍着胸脯,义不容辞的道:“那有什么问题,反正我有生孩子的经验,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以后还能帮你们做月子。”

  她肚子有个延续自己和丈夫骨血的小生命了,不知昊得知这消息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司徒羽彤期待的思忖。

  “羽彤,原来你在这里,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滕昊阳依恋的跟光一看见妻子就移不开,只要回到家中他便习惯有她偎在身边,见到弟媳们又乘机霸占妻子就一脸的不爽。

  “昊,你回来了。”她主动的迎上前,嫣红的朱唇噙着恬笑。

  他搂住娇妻的腰肢,“嗯,我们回房去吧!”

  “大嫂,要记得喔!”绍堇儿对她眨眨眼睛。

  司徒羽彤微点螓首,表示知道了。

  “你又答应她什么事?”滕昊阳挑眉的俯视妻子浅笑盈盈的脸蛋,“老三这个媳妇儿肚子里有一大堆鬼点子,我可不想你被她带坏了。”

  “哪有这么严重,堇儿只是顽皮了点,也从来没害过人,我很喜欢她的,要不是有她和玉凡陪我,我一个人会很寂寞的。”要对付丈夫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柔克刚,就不信他敢再反对。

  见着她哀怨的眼神,滕昊阳果然立刻将自己的不快抛到脑后。

  “好嘛,你们没事的时候聚一聚我不会再说什么,可是你也不能忘了我这老公也很需要你。”

  司徒羽彤抬起小手,妩媚的轻揉着他的胸口,“那么还等什么呢?你不想回房去了吗?”

  滕昊阳瞳仁倏地转深,眼中有着赤裸裸的欲望,紧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回房。

  泛家牧场

  泛家敏手执皮鞭的冲进屋,脸上犹带震惊。

  “爹、娘,姊夫他真的再娶了是不是?这消息是你们故意要骗我回来才捏造的对不对?”姊夫这辈子只爱姊姊,他绝对不会再娶,一定是骗人的。

  从小她就喜欢这位与家里来往频繁的滕家大哥哥,常常幻想着等她长大以后要当他的新娘子,可是还等不及她长大,他已然娶了自己的亲姊姊,成了她的姊夫,当时她伤心了好久,只能偷偷暗恋着他,直到姊姊因病过世之后,她便告诉自己要代替死去的姊姊照顾姊夫一辈子,所以不时的往风云牧场跑,刻意讨好滕家的人,就只为了看他一眼,跟他说句话,一步步进驻他的心。

  只是想不到在她满十六岁那年,姊夫就离家出走,浪迹天涯去了,这一去就一年多,为了追寻他的脚步,她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当她听说他在江南出现,更是不畏艰苦的连夜赶去,结果仍然扑了个空,直到上个月接到家中寄来的信,居然写着姊夫已然再娶,这惊人的消息粉碎了她的希望。

  泛氏夫妇见女儿回转家门,高兴得什么都忘了。

  “敏儿,你终于回来了,娘都快想死你了。”泛母抱住女儿开心的哭了。

  泛家敏也快哭了,“娘,你们老实告诉我,姊夫他真的再娶了吗?”

  “当然是真的,爹娘会骗你吗?”泛父叹着气问。

  泛家敏整个人都傻了,“是真的?姊夫他怎么能呢?他怎么能又娶别人呢?”她等了这么多年,他该娶的是她才对。

  “唉!你姊姊也死了那么多年,昊阳再娶也没什么不对,我们也没立场反对,敏儿,你就死心吧!”他一语双关的劝道。

  “爹?”她惊讶的瞠大明眸。

  泛母疼惜的瞅着小女儿,“你那点心思爹娘早就看出来了,可是现在昊阳又娶,再说什么也没用,况且你是泛家唯一的女儿,我和你爹打算帮你招个夫婿进来,好管理牧场的生意,敏儿,你就认命吧!”

  “我不要,我不要——”她只想嫁给姊夫,不要招什么婿。

  “敏儿,难道你还想嫁给人家当妾吗?就算你肯,滕家未必会答应,还有泛家牧场怎么办?你忍心看爹一生的心血都付诸流水吗?”了解女儿脾气一向任性惯了,泛父只好软硬兼施。

  泛家敏眼圈整个泛红,哽咽道:“爹,为什么这些事都要让我一个人来承担?我只想嫁给娣夫,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更不想继承家业。”

  “都是娘不好,娘要是能帮你生个哥哥或弟弟,就不会让你陷入这种困境,可以让你嫁给喜欢的人。”泛母贪怪起自己没有替泛家生个儿子。

  泛父安慰着妻子,“这不能怪你,这都是我们的命!”他早就看开了。

  “娘——”她噤声不语。

  “敏儿,爹会帮你招个比昊阳更好的丈夫,就别再想他了,这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明天开始就跟着爹到牧场去,泛家的未来全要靠你了。”

  要她不想谈何容易,她几乎是从一出生开始就爱着他,究竟那个女人有什么魅力,居然轻而易举的就掳获姊夫的心?当年她亲眼目睹姊姊的死如何让姊夫伤心欲绝,还不到五年的光景,姊夫又娶了别人,她要亲眼去鉴定一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爹、娘,你们都看过那个女人了吗?”她口气憎恨的问。

  泛父闻言皱了皱灰白的眉毛,“什么那个女人?敏儿,爹可不许你去滕家找人家的麻烦,是你姊姊没福气,怨不得别人。”

  “娘,您见过了吗?她长得怎么样?”泛家敏希望对方没半点比得上姊姊。

  “我们都没见过,不过听别人说昊阳再娶的这个妻子生得貌美如花,敏儿,听娘的劝,把他给忘了。”泛母忧心的道。

  能忘掉就好,泛家敏决定要去会一会她。

  由于滕家上上下下都认识泛家这位二小姐,况且两家又曾有姻亲关系,泛家敏自然也就能够在不经通报的情形下进门。

  老管事嘱咐下人端茶点伺候,“二小姐,真是不巧,我家夫人有事出门,可能要等到明天才会回来。”

  “不,我今天是来找姊夫,他在不在?”她开门见山的问。

  “大少爷去办一些事,可能要到用晚膳时才会回来。”老管事一双老眼看出她此番前来别有用心,于是小心的应对。

  泛家敏沉吟片刻,“那么你家少夫人总在家吧?”

  “二小姐指的是哪位少夫人?”果然不错,他装蒜的问。

  她明眸闪过一丝不悦,“当然是你们那位刚进门的少夫人,她既然嫁给了我姊夫,按理说我应该来拜访她。”

  “大少夫人刚回来,请二小姐稍等一下,小的这就去请她出来。”

  “要见我?我认识她吗?”

  妯娌三人一起出门去看过大夫才刚回来,椅子都还没坐热就听老管事说有人找她,司徒羽彤想了老半天还是想不出来,倒是她的两位妯娌马上猜出她的身份。

  习玉凡抹去嘴边糕点的碎屑,“大嫂,这位泛二小姐就是大伯已经去世妻子的妹妹,好像叫泛家敏,我嫁来一年多了也还没见过她。”

  “喔,原来是宓蓉大姊的妹妹。”泛宓蓉是丈夫的第一任妻子,理所当然要尊称她一声大姊,“那我当然要出去跟她见上一面,你们在这里等我。”

  邵堇儿及时叫住她,“大嫂,你先等一下,我觉得你要先有点心理准备,我听我老公说过,泛家这位二小姐打小就暗恋大伯,我想她这次来访恐怕来意不善。”

  “那又怎么样?反正大伯娶了大嫂,已经没她的份了,难不成她还厚着脸皮要求大嫂让她进门共侍一夫吗?”习玉凡最不屑的就是这种硬要抢人家丈夫的第三者。

  司徒羽彤一愣,“她……真的这么喜欢昊吗?”

  “大嫂,你别怕,娘已经说过滕家绝不允许纳妾,再说大伯那么爱你,怎么可能还会要她?而且论起容貌,我就不信她会比得上你,你已经占尽优势了,有什么好怕的?”邵堇儿为她打气。

  “我知道,就算比不上我也绝不会把昊让给她。”

  她爱丈夫的心谁也比不上。

  习玉凡不由得喝采,“好,大嫂说得对。”

  “我还听娘说这位泛二小姐自从姊姊死了之后,曾经暗示过娘想取代姊姊的地位,还好当时大伯心灰意冷,心情又坏,所以才不敢答应下来,看来这位姑娘很不简单,大嫂,你得要小心点。”

  “我看我们陪大嫂出去会会她好了。”习玉凡习惯保护弱者,尤其是像大嫂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任谁都会舍不得。

  司徒羽彤柔柔一笑,“不用了,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昊是我的丈夫,我不会让她抢走他的,我走了。”

  当她跟着老管事离开之后;邵堇儿和习玉凡彼此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跟过去,打算躲在外头偷听,若有个什么好助她一臂之力。

  当司徒羽彤袅袅婷婷的进来,泛家敏光看一眼就认定自己输了。就算姊姊在世也不及她一半,可是她等姊夫等了那么多年,他向来疼爱自己,若是没有这女人存在,最后成为滕家大少夫人的一定非她莫属。

  “你就是宓蓉大姊的妹妹?你好,我是司徒羽彤。”好个明媚亮眼的女孩,想必她姊姊的姿色也不差,说完全不在意是假的,可是昊给她的爱足够让她不再去计较过去的事。

  “原来你就是姊夫再娶的妻子,果然长得美丽非凡,难怪会将姊夫的魂都迷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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