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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1-82章下+番外1-8+外篇全) 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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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他不是不明白鸦片对人的危害,母亲曾告诉过他,他的曾祖父就是死于吸食鸦片,学校也曾教过他,鸦片毁掉了整个清王朝,也把中国拉入了屈辱的近代史,所以赤党建政后才禁绝鸦片,使中国人摘下了「东亚病夫」的帽子。
那么,为什么在中国大陆已是昨日黄花的鸦片会死灰复燃,甚至为他一个小小的农场政委所得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写在赤党1981年颁行的《政务院关于重申严禁鸦片烟毒的通知》里:「……近些年来,由于国内外种种原因,在少数边境地区和一些历史上烟毒流行的地方,私种罂粟,制造、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毒品的情况又不断发生,特别是从国外走私贩运的鸦片大量流入内地,情况日趋严重……」
就他自己而言,得到鸦片的办法相当简单——买,从镇长老婆开的一家杂货铺里买,一克20元,他一口气就买了1000克,这两万块几乎是他做农场政委六年积攒和贪墨所得的全部,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这样值吗?值,很值。
瞿卫红当然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去吸食鸦片,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这个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瞿卫红知道那是不要的东西,感觉到自己没力气捂嘴捂鼻子,渐渐地不绝食,也不自残了,开始想尽办法来反抗毒瘾。
但孙德富不着急,瞿卫红不想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他料想的没错,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一天,想试探一下瞿卫红的反应。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红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他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奴婢,他是老爷,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他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阴户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一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阴唇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阴户,瞿卫红马上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他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阴户深处。
刚一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淫穴中寻觅,两腿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淫穴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她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阴户上,大脚趾捅进淫穴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一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瞿卫红哆嗦了一下,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一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肛门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一颗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阴户上面,看着瞿卫红的一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淫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阴户被踩在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一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一的追求,他利用这一点,在鸦片的精神控制下,用皮鞭和肉棒一点一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远都是老爷的奴婢。」
这句话是瞿卫红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对他说的,瞿卫红说出这话时他正在拍那张烧阴毛照,那天的一切都很完美,那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没有之一。
1981年的9月16日是他为瞿卫红过的第一个生日,为了庆祝瞿卫红的新生,他请了一天的假,上午去城里买来生日蛋糕,下午亲自下厨为瞿卫红做了一桌饭菜,傍晚把瞿卫红从地下室带回他所住的平房宿舍,这是瞿卫红自从被他囚禁在地下室,他头一次带瞿卫红出去。
二人从地下室爬到仓库以后,瞿卫红跟着他一站起来就被他一巴掌又扇在了地上,他早就跟瞿卫红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瞿卫红绝不能擅自站起来走路,他怒斥瞿卫红如果再犯一次,就把她的腿掰折,瞿卫红连忙跪下,膝盖着地,浑身发颤,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他求情,他超出手里的皮带,轻轻抽了一下瞿卫红的屁股,以示惩罚。
瞿卫红的脚一着地,他又笑嘻嘻的抽了一下肥臀,用轻蔑的口气命令瞿卫红不许夹腿,像母狗一样分开,不要把贱逼夹着,瞿卫红乖乖地照做了,屁股撅的老高,一步一蹭,跟在他的身后爬回了他的宿舍。
晚上七点,餐桌上已摆满了佳肴,中间摆着大蛋糕,瞿卫红坐在孙德富的怀中,烛光映得她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孙德富不时亲吻她,又在她腴嫩的肥臀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她的乳头。瞿卫红在孙德富的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完全是一派艳妾侍主的逍遥景象。
尽管瞿卫红尽力表现得小鸟依然,可孙德富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姿势也不太自然,但孙德富已经非常满意了,能把半年多以前还视死如归的「活死人」调教成今天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何况,瞿卫红之所以是瞿卫红,之所以让他弃锦绣前程于不顾,躲在小镇子里做一个小政委,就是因为她虽然已彻底向臣服,但究根寻底,她还是那个深以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而羞耻的欲女,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她平常羞涩保守贤惠温顺,天性放荡的身体经过彻底的开发和调教后,一旦受命,又会比发情的母狗还要卑贱饥渴,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瞿卫红的身上和谐的并存着,这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性奴的样子,这也是他如此迷恋瞿卫红的原因所在。
孙德富同时还注意到,瞿卫红一直在吞咽口水,眼神也时不时偷偷地向桌上的生日蛋糕喵,也难怪,他此前已经饿了瞿卫红整整两天了,就算是鸦片再厉害,也不可能代替食物,再说了,瞿卫红这样身世可怜的姑娘,可能从来都没见过蛋糕,今天又是她的生日,还是给她吃上几口,也算是自己这个做老爷的给小妾的一点恩惠。
这样想着,他把瞿卫红从自己怀里抱了下来,用一个小盘子装了一块蛋糕,放在跪在地上的瞿卫红眼前,饿了归饿了,瞿卫红还是很懂规矩的,抬头望着他等他发话,因为他给瞿卫红定了没有自己允许就不能说话的规矩,见他笑着点了点头,瞿卫红立刻迫不及待地咀嚼了两下,一口吞咽下去,果然饿急了。但她却不用手拿食物,而是动物一样低头直接吃食,习惯是可以培养的,他曾把瞿卫红的手筋挑断,强迫她只能用嘴吃饭,时间一长,尽管她的手筋后来恢复了,但她已不再习惯像人类一样用手吃饭,而是用符合她性奴身份的方式吃饭喝水。
孙德富又把自己吃剩的一些食物和一碗水端到地上,笑着拍了一下瞿卫红的屁股,温柔地说让她慢些吃,瞿卫红真是饿极了,马上又低头凑在盘子里拼命吃起来,大口大口吞咽,发出怵人的吃食声响,转眼间就将所有食物吃光,俏脸上沾满了食物残渣,她开始喝水,稀里呼噜,将一碗清水也喝光了,打了个嗝,神色似乎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附近的舔光了,舌头伸出老长,但舔不到黏在脸颊上的食物,发出急促呜咽声。
孙德富放下餐盘,拿一块毛巾浸湿了水,为瞿卫红把擦脸干净后,瞿卫红仰起头无比虔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舔了舔他的脚,这种温驯不是装出来的,这种温驯是骨子里的,这种温驯中有一种怯,有一种认命,还有对他本人的惧怕和敬畏,鸦片和毒瘾反倒是其次的因素了。
眼见此情此景,他的胸中升腾起强烈的满足与自豪感,再度将瞿卫红抱在怀中,用手指挖向瞿卫红的阴户,没几分钟就把手指拿出,径直把湿淋淋的指头塞进瞿卫红的嘴里,淫笑着问她,味道骚不骚。瞿卫红媚眼如丝的把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指头舔得干干净净,满脸通红的喘息着回答了一个字「骚」。
瞿卫红的话真是一味世间最勾人的蛊药,一下就让他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抱起瞿卫红就走,一把将她扔到里屋的床上,瞿卫红一头无助的羔羊一样曲着腿,肥大的臀部侧卧着正对他这个一身铁打黝黑肌肉的主人,一双妙目却不敢看着他,满脸红晕。
刚才吃饭时瞿卫红的伺候已经让他欲火高涨,再见到这淫靡的场景,他的肉棒几乎要炸裂开来,一把抱住她就要直接操逼,不曾想,却被瞿卫红轻声喊「不要」,挣扎着想要推开。
放在平时,他定然为此而勃然大怒,但当下他性情大好,只把这当作增添情趣的把戏,没费多少力气就强行掰开了瞿卫红的大腿,正要捅进去,瞿卫红竟胆大包天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淫穴,推开他的胸膛,美目看着他,用无比坚决的口吻告诉了他一个让他无比惊喜的消息——瞿卫红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孙德富就要做爸爸了!
瞿卫红讲,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按照以前的经验,肯定是怀上了老爷的孩子,因为怀孕初期性交很容易流产,所以才那么做,她只求老爷能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讲完这些后,瞿卫红睫毛低垂,轻轻嗫嚅着又说,等再过几个月,胎儿够大了,老爷怎么玩自己都好,自己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
听到瞿卫红发自肺腑的话,孙德富的欲火消退了不少,但心中却一阵狂喜,一直以来,他都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的精神,从不曾想到还可以用孩子拴住瞿卫红的心,瞿卫红动情的表现足以说明,因为怀上了他的孩子,瞿卫红彻底地臣服了,安下心来决定要做他的性奴隶了,真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随后,孙德富命令瞿卫红跪在床上,伸手捏住她的一只硕大的白乳乳峰,指着他怒挺的肉棒,用遗憾的口气问瞿卫红,骚逼操不了了,这几个月他要怎么泄欲啊?「
瞿卫红脸蛋红得发烧,说自己可以用嘴伺候老爷,他又笑问,还可以怎么伺候老爷,瞿卫红羞得低下头来,嗫嗫嚅嚅的又回答说自己可以用大奶子夹,他呵呵一笑,把脸贴近瞿卫红发烫的耳边,一只手则绕到腰后,粗大的中指直接深入幽深的臀缝,在臀沟间促狭地上下摩挲,一边在耳垂上喷了口热气,淫猥地问,能不能操屁眼,瞿卫红身体微微发抖,缓缓地转过身子,展露丰满的背影,颤声回话,欢迎老爷光临奴婢的后花园。
孙德富话再不多说,拍了拍她的屁股,瞿卫红默契地抬起一条腿,搭在床头,孙德富同时用粗厚的大拇指掰开她微微下垂的肥嫩臀肉,臀丘间淡褐色的屁眼显然经历过太多的开发,肛肉都微微翻开。
自从大雨之夜,孙德富给瞿卫红的肛门开了苞,这里就成了他的肉棒光临最多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里的处女是被他夺取的,更因为这里插起来爽不可言,他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瞿卫红的屁眼,再次缓缓挤入,瞿卫红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虽然经过那么多次肛交,但在男人的肉棒插入屁眼还是令她掩盖不住痛苦。
只听「吱」的一声后,孙德富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瞿卫红的屁眼,硬的发痛的肉棒开始在瞿卫红饱经摧残的屁眼里抽插起来,同时用巴掌狠狠拍打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残酷的啪啪响声。
其实这巨乳美女的屁眼虽然已被糟蹋过度了,但抽插起来还是极其舒爽的,尤其是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不停扭动的丰满屁股和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那种满足感真是比什么都强。
随着他的猛烈抽送,瞿卫红甩着头大声的哭叫,被钳住的双手下意识的乱抓着自己的裸臀,胸前那对雪白肥硕的乳球则被他的大手狠狠地揉搓,乳肉变幻出各种形状,样子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孙德富看的热血沸腾,哪里还忍耐的住,虎吼一声,吼叫声中肉棒迅速的弹跳,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射进了那紧凑的直肠里。好半响,彭湃的浪潮才缓缓退下,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
他心满意足的从瞿卫红的肛门里抽出自己尚未软化的肉棒,淡褐色的菊穴已被撑出一个圆孔,白色污浊的液体一点一点从淫靡的肉孔中溢出。瞿卫红乖巧地从床头取下一块毛巾清理污垢,他一声喝斥,「啪啪」给了她的肥臀两巴掌,随着清脆的肉响,紧凑地臀肉荡起一阵肉波,屁眼被刺激得缩紧了。瞿卫红回过身来,驯服地捧起他的肉棒,又被他一掌抽在大奶子上,他淡淡的命令瞿卫红自己舔自己的屁眼。
瞿卫红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肉棒,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开屈起,把头伸进自己淫骚的下身,用香舌细细地舔掉从自己屁眼里流出的秽物。这动作不是人人能作到的,但对于曾经的文工团团花来说却不是难事。
他满足得看着自己的性奴淫荡的表演,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对正在卖力清理屁眼的瞿卫红吩咐清理好了等他回来,然后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瞿卫红不会注意到他嘴角溢出的笑容,当然也不会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会让自己面临多么残酷的折磨。
孙德富回了一趟他囚禁瞿卫红的地下室,回去时已经晚上十点了,瞿卫红已经为他准备了一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擦炕席。见他进屋,瞿卫红马上放下水袖向他作了一个「万福」的身段,温柔地道了一声老爷。
他笑了笑,兜头给自己套上一件带来的干净汗背心,用毛巾擦了擦脚,蹬上了带来的一双懒汉鞋后坐到床上命令她给自己洗衣服,瞿卫红低声答应,就着洗澡水开始给他搓洗汗衫和裤衩来,大概是因为手筋还没完全好,不时皱眉、咬嘴唇,洗碗衣服后又用长柄刷子把他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一遍,甩干了,晾到门外。
回屋后,瞿卫红又怯生生地问他:「老爷,现在喝酒,还是玩奴婢?」孙德富沉吟片刻说喝酒,她就毫不迟疑地把一只脚上的红色绣花鞋脱下来,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是她从文工团来农场时带来的戏鞋,只看她把一只酒盅放到了鞋里面,满了一盅酒,然后双膝跪地,双手捧鞋给他敬酒。
他眼看到了时候,突然发了难,把酒盅连鞋一掳,甩出去老远,呵斥瞿卫红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可明明这样的敬酒方式是他给瞿卫红定的规矩,瞿卫红茫然失措,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认错求罚,咚咚在地上磕响头。
瞿卫红的头磕出了血后,他叫了停,故作大度的表示自己会轻一点惩罚瞿卫红,然后脸一沉,捡起绣花鞋,用鞋底先打了一顿瞿卫红的嘴巴,放下鞋,又命令瞿卫红说出自己的错误,瞿卫红当然还是说不出来。
他狞笑着把从地下室中取来的几根粗大绳索挂到房梁上,将全身赤裸的瞿卫红悬空吊了起来,还把她的手脚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他把一根蜡烛放在瞿卫红的身下,最后,他手执长鞭,挥向了瞿卫红。
瞿卫红的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一鞭一鞭地抽下去,欣赏着那美妙动听的叫声。与第一声不同的是,瞿卫红接下来的尖叫多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可隐约间又好似有种被虐后满足的呻吟,完美地表现了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专业素质。
孙德富停了一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一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瞿卫红,每一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鞭子的响声与瞿卫红的哀号声夹杂在一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着圈,像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
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孙德富抽到手有点累,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瞿卫红已经是奄奄一息,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没过多久,新一轮的鞭笞又开始了。
瞿卫红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地粘在脖子上,脸上布满了道道泪痕。但她那完美无缺的双峰,仍因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上横贯了几条血红的伤痕,看起来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淒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因为痛苦而绷得笔直。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再也没有力气扭动、尖叫,但遍布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识地颤抖、呻吟。
终于,他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但却拿出一根火柴,点燃了瞿卫红身下的蜡烛,黄色的火苗「矗」地立起,火舌开始下流而残忍地吞噬起瞿卫红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瞬间,瞿卫红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火烧身体的剧痛让她彻底清醒了,她忍着痛把头抬起,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孙德富。
孙德富笑着,温柔地问她,疼吗,瞿卫红微微地点点头,孙德富又问,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瞿卫红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一句话,「奴婢是老爷一个人的奴婢,一切都是老爷的。」,虽然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从他把瞿卫红囚禁在地下室起,一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体会到瞿卫红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美好感觉,他这么淫虐瞿卫红其实只是偶然兴起,但瞿卫红在意识濒危模糊之际的表白,却恰恰是他内心的所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掌控瞿卫红的全部,她的精神,她的肉体,她的感情,这一刻,他确信自己成功了,他真的亲手调教出了一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杰作,一个真正奴化的性奴!
为了纪念这伟大的一刻,他拿出相机,拍下了这一幕,于是,相簿中多了一张照片,一张写满了他调教完美性奴梦想的sm艺术照,可是,他所有的梦想终成镜花水月,层层粉碎,毁掉这一切的,是他自己,因为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因为这个错误,他永远地失去了瞿卫红,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儿子。
从农场离开几年后,他才从一个美国女人那里知晓了瞿卫红难产而死的真正原因——鸦片。吸食鸦片者,受孕的可能性本身就比一般人低了许多,就算是怀孕,绝大多数也都会难产,大人死,孩子也死是常事,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他当年选择了一条看似的捷径,却早已注定他与瞿卫红这场主奴情的结局——曲终人散。
桌上的旧相簿已被孙德富翻到了最后三页,那是三张瞿卫红的遗像。第一张是在某医院照的,她紧闭双眼,苍白的遗容显得说不出的安祥、宁静,仿佛在庆幸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保住了肚中的胎儿;第二张照片上,她全身赤裸,露出丰满的双乳和带着斑斑血迹的下身,宛如还活着时娇媚动人;第三张照片,她的遗体被放进了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就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被永远地保存了起来。
孙德富发颤的手捂住了深陷于眼窝中的眼睛,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苍老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相册上、地上,可是却听不到一点儿的哭声,好一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放下手,把旧相簿合上,走到窗边。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孙德富冷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苍老,他深邃地目光看着窗外,记忆里的景象渐渐地与苏醒的城市融为了一体。
他似乎看到一辆车身上写着「广济医院」的救护车,跟着救护车,他走进一个纯白的空间,墙是白的,地是白的,人的衣服也是白的,瞿卫红躺在一张推床上,很安详、宁静、有个人走过来,交给他一份死亡通知书,然后推走了瞿卫红,他跟着这个人一直走,一直走,穿过层层铁门,脚步最终停在一间小木屋的门前,推开小木屋,里面的人更多,他们把瞿卫红从床上抬下,又把瞿卫红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给她化妆,给她洗澡,给她拍照。
忽然间,小木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着一个水晶棺材,他无比怀念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眼泪一滴滴落在水晶玻璃上,视线一点点模糊了,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从天际边传来的,老爷,有人在叫他老爷,他抬起头,水晶棺材中的人忽地不见了。
他定了定神,又一看,不远处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饱满高耸的乳房,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深红色的阴户与淡褐色的肛门,全都栩栩如生,他问,小红?是你吗,小红?
女人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一步步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走到女人身前,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想要摸一摸那个女人,可一瞬间,周遭的一切又消失了。
起了浓雾,浓雾又散去。他揉揉眼睛,愕然间发现自己的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他向后走,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向前走,他笑了,又向前走,脚下一软,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第080章:黑白无间(4)
注:本节内容的时间开始于原作第二十六章末,石冰兰寻找亲生母亲过程中发现孙德富和很有可能是亲生母亲的瞿卫红有关系,于是她找到孙德富,向孙德富了解瞿卫红的情况,孙德富从她的言谈举止中看出她的来意不善,便邀请他参加自己六十大寿的生日舞会,石冰兰欣然应予,现在,舞会开始了……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f市时代广场上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红男绿女,摩肩接踵,同一时刻,在距离时代广场不远处的凤凰庄园内,同样人声鼎沸,灯火璀璨,一派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致。
足有两百平方公尺的大厅里响彻悠扬的钢琴曲,大厅里的近百名男男女女手里拿着香槟或红酒四处走动,三三两两簇拥在一起闲聊,衣着光鲜,举止大方,连走路都是慢条斯理的,生怕让人觉得他们不是上流社会的一员。
这场舞会是为了庆祝孙德富的六十大寿而举办的,云集于凤凰庄园的宾客们可谓鱼龙混杂,从f市的政界官员到商界大佬,从新闻记者到地痞流氓,三教九流的人物几乎无所不包。当然,每个人都是在各自领域混得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
几张摆满了芬芳美酒和可口美食的长桌靠在墙角边,任凭这些贵客随意的取用,除此之外,大厅里几乎没有再摆设任何的桌椅和家俱了,以便空出更多的面积来作为舞场,只在最北面临时搭起了一个高台。
一曲终了,下一曲尚在起调前,一男一女翩然进入了大厅。
这两人明显是一对夫妻,手臂勾着手臂,神色十分亲密,一进来就如鹤立鸡群般,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妻子,有着一张清丽脱俗的俏脸、冷艳而英姿飒爽的气质,再加上那极其惹火、不输给任何日本成人女优的魔鬼身材,就像磁铁似的牢牢吸住男人们的贪婪目光和女人们的嫉妒视线。
「啊,你是……石队长?」
一个秃顶的老头瞪大眼,失声惊呼了起来,见到那对夫妻微笑点头,他才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慌忙走上去打招呼:「真的是您呀,石队长!哈,您换下警服我都认不出来了……这位就是您先生吗?幸会幸会……」
说话声中,旁边的一些宾客也认出了那妻子,纷纷上来寒暄。剩下的人则好奇的打量着这场面,悄悄交头接耳起来,议论着那对夫妻。耳中隐约听到这些讥论声,那丈夫脸露笑容,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但很快,众人的目光就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寿星佬孙德富。
只见一身寿星公服装的孙德富坐在轮椅上,由看护缓缓推到了大厅北面一个临时搭起的高台上,他的心情很愉快,虽然面色不佳,但精神看上去却好多了,满面笑容的向众人连连挥干、作揖,而宾客们也赶紧围了上去,一个接一个轮流向他问好祝福,不少人还当场递上贵重的礼物。
那对夫妻也夹在人群中缓缓走向了孙德富。走到孙德富的面前,那妻子拱了拱手,对着他嫣然一笑,落落大方道:「孙老,我和我先生非常荣幸能参加您六十大寿的宴会,我们衷心的祝愿您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那丈夫一脸微笑地站在妻子身边,在妻子说完话后,向孙德富拱了拱手道:「孙老,今天是您的六十大寿,我们特地准备了一份小小的心意……」说着,他从西装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红色方形小盒子,打开盖子,递到了孙德富的眼前。
孙德富接过盒子,低下头看了一眼盒中之物,是一小块鸡血石,淡淡一笑又合上盖子,交给了身后的看护,然后别有深意地看着那妻子道:「苏处长,石队长,劳二位费心了,你们能来,老夫甚是高兴啊!」
那对夫妻又同孙德富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转身走下台,回到了人群当中。
又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