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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全本) 第 5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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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本就是柔弱的性子,若是得知了此事,只怕会自己悬梁了事,奴婢们哪里敢跟二小姐说。得知今日郡王妃回府,奴婢这才大胆求到郡王妃跟前,以往郡王妃对二小姐亦是极为照拂的,求您好歹再照拂她yi回,若是忠勇公世子嫌弃二小姐的出身,要退亲也可以,但真的不能这样悄悄地换亲呐。”

  果儿倒真不是为了让二小姐嫁入国公府,在她看来,国公府必定会想办法毁亲的,可是若让曹家这样悄悄换了亲,平南侯府怎会甘休,必定会闹得人尽皆知,以后二小姐都难以再说亲了。跟了二小姐,不管二小姐是嫡是庶,是伶牙俐齿还是默默无言,做下人的都必须尽心尽力伺候小姐,盼着小姐好,这是做下人的本分,守本分就是她为人的原则。因此她才大着胆子求到俞筱晚的跟前,甚至还想着,要不要以死相逼yi下

  俞筱晚暗叹yi声,曹家应当知道悄悄换亲的后果,今天强求了自己来,恐怕就是想让她当个保山,出面圆场子呢。真亏他们想得出,虽然结亲的时候还要考量亲家的家世,但哪家都不是所有的儿子都必须靠岳家上位,忠勇公世子不yi定就瞧不起燕表姐的出身,就算瞧不起,难道就瞧得起雅儿的出身了么说白了也只是个伯爵千金,比国公府矮了好几级呢。且不说忠勇公世子答应不答应,就是静晟世子的脸面,也等于是被曹家踩在泥地里,老太太和舅父到底是不是中邪了

  她缓了缓心绪,淡淡地道:“好了,你去服侍二小姐吧,我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坐视不理。”

  果儿得了这句保证,忙欢天喜地地磕头退出去了。

  不多时,宴会要开始了,曹中慈果然如约来邀请俞筱晚。这回她总算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到yi半,就被俞筱晚打断了,“这样啊,我得跟老太太商量商量才成。”

  因为都是自家人,席面就都摆在延年堂的花厅里,连屏风都没有挡。君逸之浅笑盈盈,看得yi众丫鬟婆子都直了眼,曹家姐妹也不敢随意抬头,唯有曹中慈跟他说得热闹,隔着桌子不断聊天,只是时不时地将话题转到君之勉身上去,yi会子问逸之是不是从小跟几家王府的堂兄弟yi块儿长大的,yi会子又问他这yi代最出息的是谁

  俞筱晚真是汗颜,君家的子弟,真到朝中任高等官职的并不多,这yi代的子弟中就更少了,好似的确只有君之勉担当了yi个南城指挥使的职务。曹中慈恐怕是看上了君之勉了,yi心只想到了他,可是当着逸之这个出名的纨绔子弟的面,问最出息的是谁,真是有几分指着和尚骂秃子的意味。

  平时曹中慈真是个伶俐人儿,怎么yi旦跌入爱河,就成了傻子

  俞筱晚憋着笑看向相公,君逸之难得无奈yi笑,回答曹中慈道:“最出息的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最不出息就是我了。”

  曹中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讪讪地转了口:“呃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对了,表妹夫去过汝阳没有”

  君逸之瞟了妻子yi眼,痞笑道:“还没去过。”

  曹中慈便道:“还是去去吧,挺好玩的,爹爹说的。”

  曹清淮yi怔,随即喝斥道:“食不言寝不语,不懂么”

  俞筱晚的眸光闪了闪,压低了声音问嘟囔个不停地曹中慈,“三舅父去过汝阳么”

  ------题外话------

  11点半二更

  124.逼迫曹清儒

  曹中慈正被父亲骂得不爽,闻言也没多想,便小声地道:“爹爹没去过,是胜伯陪大伯父去过,然后胜伯回来跟我说的。”

  胜伯是曹管家的弟弟,也是曹家的老仆忠仆之yi,曹管家在京城主事,胜伯则跟着三舅父去了苏州外任,这些俞筱晚是知道的,可是她却不知道胜伯陪着大舅父到过汝阳。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

  曹中慈有些奇怪地看了她yi眼,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怜悯的目光,“就是姑父过身的那yi年呐。”

  明明没有父亲过世之后,曹家只派了敏表哥到汝阳来。

  俞筱晚正要再问详细yi点,耳边听到大舅父的声音道:“慈儿c雅儿,你们也当敬郡王妃yi杯,别总坐着。”

  曹中慈和曹中雅忙端起跟前的酒杯,向俞筱晚敬酒,俞筱晚含笑饮下,心中却极不是滋味,舅父明显是怕曹中慈说出什么来,那么,有没有可能,其实舅父不是在父亲身亡之后到的汝阳,而是而在父亲身亡之前,这般秘密地进入汝阳,会不会与父亲的死有关

  yi想到这个可能性,俞筱晚的俏脸便立时变得惨白,胸口也yi阵列绞痛

  曹老太太发现之后,忙焦急地道:“晚儿c晚儿,你怎么了快c快抬表姑奶奶进去躺着,请太医。”

  话音方落,君逸之就冲了过来,yi把抱起晚儿,几步冲入暖阁,将晚儿轻轻放在美人榻上,yi面轻轻地呼唤,“晚儿c晚儿,你怎么样”

  连唤了好几声,俞筱晚才缓过气来,慢慢睁开眼睛,随即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了。嗯,你们继续吃酒吧,可是是天气突然凉爽了,我反而有些气闷。”

  这算是什么理由君逸之不满地瞪了她yi眼,没好气地道:“我哪还有心思吃酒,要么我们回府吧。”

  “不,我想躺yi躺。”还有许多事没弄清楚呢,怎么能走俞筱晚急忙撒娇道:“你先去吃酒吧,我这儿有初云初雪陪着便成了。”

  说着还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要他听话。

  曹老太太也忙道:“是啊,郡王爷不如先去吃酒,老身在此陪着晚儿便是。”

  君逸之拗不过俞筱晚,只得让老太太陪着她,临走前嘱咐道:“若是有什么事,只管叫我。”

  反正花厅离得不远,他能听见。

  俞筱晚笑道:“知道了。”

  打发走了君逸之,曹老太太才侧身坐在榻边上,轻责道:“平日里教我如何养生,倒是教得头头是道的,怎么自己的身子却不知保养你才多大点年纪,就这般忽而心绞痛的,可千万莫跟你那短命的娘yi般呀”浑浊的老眼中涌出泪来。

  俞筱晚怔怔地看了老太太半晌,确定老太太听了曹中慈的话后,没有半点反应,显然是不知情的,心里头便觉得委曲了,伏在老太太的膝上嘤嘤地哭。

  曹老太太吓了yi跳,忙扶着她的肩问,“晚儿乖,先莫哭了,告诉外祖母,是不是在婆家受了欺负”

  俞筱晚哭了yi歇,才抹干了泪水,摇头道:“不是,晚儿是觉得家中怎么这么不太平了呢”她不想说出真正的心事,拉着老太太的手问道:“老太太,难道您也答应让三妹妹换亲么”

  曹老太太闻言觉得万分尴尬,若换成以前,她自然是yi点也不会赞成的,可是现在曹府大不同从前了。她想了想,才将实话告知,“你三舅父的官职yi直没着落,按说他这六年在苏州,考绩亦是不错的,有三次优三次良,就算不能升职,也应当能平级顺利留在京城。可是回京都快半年了,天天跑吏部,人家却都是敷衍他。你敏表哥亦是,虽然高中两榜进士,可是现今仍旧呆在原职上,这可能与你大舅父有关。你大舅父不知怎么得罪了摄政王爷,可能是哪桩差事没办好,摄政王爷最近时常在朝会上批评你舅父,坊间又不知怎么流传出了yi些谣言,对你大舅父十分不利。”

  对大舅父不利的谣言俞筱晚眸光微闪,听曹老太太继续道:

  “因此曹家需要忠勇公府的这门亲事,可是你二表姐那个性子,哪里能笼络得住人,再者,静晟世子回京也有yi月余了,却半点没有上门请期的打算,我们是想着,先跟平南侯府退了亲,再去说忠勇公府换亲的事。虽然忠勇公世子的婚事是钱大人定的,交换的庚贴上,生辰八字和姓名估计也是错的,可是世子与曹中燕定了亲,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忠勇公家想随意赖了这门亲事,也会被人说闲话,反正要重新换庚贴,我们将庶女换为嫡女,他们应当不会不赞同。”

  曹老太太重重地yi叹,虽然牺牲了燕儿的幸福,可是换来了曹家的平安,也是值得的,至于燕儿,她们会再为她寻yi个好婆家的。

  俞筱晚想了想道:“我不知忠勇公府会怎么想,就算他们同意了,难道以雅儿妹妹那样的性子,嫁过去就yi定能帮着曹家了吗忠勇公夫人我是见过的,十分精明的女人,恐怕燕表姐那种老实的性子,更得她的眼缘yi些。

  yi般聪明能干的婆婆,就希望自己的媳妇能蠢yi点,不要总想着跟自己争内宅的管理权,这个道理曹老太太自然也懂,心中就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俞筱晚又接着劝道:“官职任免的事,我听说今科的进士们都没有分配,恰逢三年yi度的官员变动,多等等也同坏处。”

  曹老太太听得眼睛放光,不由得握紧了俞筱晚的手问道:“怎么连官员变动的事儿,你婆婆都跟你说了”

  这是不是表明,晚儿很爱楚王爷和楚王妃的喜爱呢

  俞筱晚垂眸答道:“这么大的事,自然是听说了,太婆婆c公爹和婆婆,都不在府中议论政事的。”言下之意,我不会帮舅父们争取什么。

  曹老太太听得有些失望,随即便又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这厢老太太才刚站起身,就听得花厅那边传来了yi迭声的惊叫,和桌椅倒地,杯盘摔碎的声音。

  曹老太太皱眉问道:“杜鹃,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杜鹃忙答应了过去,不多时又小跑了回来,焦急地道:“不知哪句话没说好,郡王爷发怒了,现在指着爵爷和大少爷在骂呢。”

  俞筱晚听得怔住,心底有些什么隐约划过,犹记得这两天逸之总是问自己,敏表哥的为人如何,办事能力如何等等,问得十分详细,她总觉得逸之是在替小皇帝打听,怎么会突然朝敏表哥发怒了

  武氏跟着杜鹃跟了进来,yi进门就给俞筱晚跪下了,“求郡王妃劝劝郡王爷吧,敏儿真的只是yi片好意,并没有污辱郡王爷和楚王府的意思啊。”

  俞筱晚忙让她先起来,再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席面上男人们喝酒之时,曹中敏恳求君逸之好好待她,原也是yi片关心之意,不知逸之怎么就认为曹中敏看不起他,并且污蔑楚王府薄待了她,因此大闹了起来。

  逸之并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呐俞筱晚心思yi转,面上调整出几分忧心忡忡来,忙起身整理衣裳和发髻,扶着初云的手进了花厅,好说歹说地将君逸之给拉着往外走,yi面向舅父舅母老太太告辞。

  君逸之yi脸通红,浑身散发着酒气,还不依不饶地冲yi脸苦笑的曹中敏道:“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再让爷看见你,爷见你yi次打yi次。”

  待俞筱晚扶着他上了马车,马车yi启动,君逸之就将脸埋在她颈间,吃吃地笑道:“吓坏晚儿了吧”

  俞筱晚没好气地将他的头推开,“我没那么容易受惊吓。”

  君逸之想到之前自己不告诉她自己的事,她那个小性子,忙坦白从宽,“其实我是故意的。”附耳将皇帝的打算说了,“只能这样贬出去,才不让人怀疑。”

  俞筱晚怒道:“那你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刚才他那话里的意思,就是敏表哥喜欢她,真是让她生气。

  君逸之却哼了yi声,阴阳怪气地道:“你那个大表哥,看你的眼神可不单纯,我不喜欢。”

  俞筱晚yi怔,不由得苦笑,“你胡说什么啊”

  君逸之却来劲了,将头往另yi边yi甩,“我是男人,我分得清楚,他若是对你没有为何那么帮着你,自己在翰林院没事干么成天往你的铺子里跑,找分店也是亲力亲为。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哼”

  俞筱晚讶了讶,“我c我真不知道啊。”她就是觉得敏表哥对她不错,对她的铺子也十分上心,可那是因为他也有分红不是吗真是的她不由得嗔道:“你真是想多了,敏表哥都跟韩五小姐定婚了,你这样说,让我以后怎么跟韩五小姐交往啊。”

  君逸之却是坚持道:“别跟他们yi家子交往就成了。”

  俞筱晚只好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了,又说起了曹中慈无意间透露出的话,“难道我父亲的死,跟大舅父有关么”

  君逸之心头yi凛,他们以往查寻之时,只顾着查俞家那边的人,京城这边主要查的是几家有可疑的府上,曹清儒是俞夫人的亲哥哥,自然没有被列入到怀疑对象之中。不过当时他们还查过所有的路条记录,不论是俞父生前还是死后,都没有曹清儒进入汝阳的记录。当然,想不留路条记录,也是有办法的,比如说直接拿了摄政王或者太后的手谕,就没有人敢拦路要路条。

  他想了想道:“这事我会去查清楚,只要他的确去过汝阳,总会有蛛丝马迹。”

  俞筱晚轻轻地点了点头,又问起坊间关于舅父的谣言是什么,君逸之神秘地yi笑,“你也知道的事,能让他身败名裂的,你且猜猜。”

  俞筱晚略想了想,随即睁大眼睛,“不会是欧阳辰的事吧”

  君逸之得意地笑道:“的确是。还不止,好象那家伙还有两个同伙,你大舅父派了人四处找他们,让我先找到了。”

  留下这两个人质,若是需要曹清儒死,或是要逼他说实话之时,有大用处。欧阳辰虽是商人,但也是良民,就算犯了法,曹清儒也没资格私下杀了他。现在只是放了些风声出去,曹清儒就坐不住了。逼迫曹清儒,yi来是为给晚儿出气,二来是逼他幕后的人,希望他们能有所行动,好让他们抓住点把柄。

  他带着些讨好地看向晚儿道:“晚儿,我帮你出气,你高兴不高兴”

  俞筱晚咬了咬红润的下唇,喃喃地问,“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喜欢大舅父么”

  “你会告诉我么”君逸之满含期待地看着俞筱晚问道。

  俞筱晚怎么敢说自己重生的事,只得支吾道:“其实我c我早就怀疑舅父c害了我父亲。”

  曹清儒去过汝阳,也只是今日才知道的,可是晚儿似乎在几年前,就十分讨厌曹清儒了。

  君逸之根本不相信,却仍是搂紧她道:“原来是这样啊。”

  俞筱晚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问,“你不相信对不对其实是我曾经做过yi个梦,梦到大舅父要来杀我,我觉得这是预示。”

  君逸之只是将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并没说话,俞筱晚轻叹yi声,实在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了,索性就这么揭过去吧。

  回到楚王府,已经在荣养的赵妈妈焦急地守在二门处,迎接两位主子。俞筱晚忙上前拉起要行礼的赵妈妈,笑道:“妈妈干嘛到这儿来等,今日虽然没有日头,也怪热的。”

  赵妈妈yi脸急色,悄悄看了君逸之yi眼,君逸之笑了笑,先行了yi步,赵妈妈才压低了声音道:“王妃将那位宛婷小姐给接进府中来小住,今日宛婷小姐还来了梦海阁呢。”

  125.原宛婷的想法

  这话听在俞筱晚的耳朵里,不过换来她微微yi笑,老祖宗杖责了刘嬷嬷,父王敲打了母妃,yi切的yi切都说明,不论是太婆婆还是公爹,都不希望楚王府再有yi位忠勇公府出身的小姐为妃,母妃这般不甘心,小动作再多也没用。这位原宛婷小姐,想来住就住好了,哪个权贵府中没几个投靠的亲戚

  可赵妈妈不是这样想啊,她看向俞筱晚的目光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二少夫人”可能觉得音量大了yi点,忙慌张地回头望了yi眼二少爷渐行渐远的背影,再扭过头来压低声音,几乎是揪着俞筱晚的耳朵道:“妈妈知道二少爷疼你,但是这府里的人可都是看着楚王妃的脸色来的今日蔡嬷嬷便将那位原四小姐给请到正厅里,坐了大半个时辰呢。”

  俞筱晚无奈地道:“原四小姐是这王府里的表小姐,她上了门,难道蔡嬷嬷还能将人给挡在门外吗这不是让旁人说二少爷和我不识礼数吗再者说,她坐她的,难道坐上几个时辰,就是侧妃了么”

  “就是啊,妈妈你担心得太多了。”原本已经走出老远的君逸之不知怎的折了回来,嬉皮笑脸地看着赵妈妈道。

  赵妈妈老脸yi红,有些忸怩地退到yi旁,忙道:“是老奴想多了,老奴该死。”她自然是担心自家小姐的,恨不能亲自上阵,将所有觊觎二少爷的女子都抓花了脸,可是也怕二少爷觉得小姐善妒,女人善妒可是个大缺点,会让男人嫌弃的。

  君逸之笑得凤眼弯弯,“没关系,晚儿不是让妈妈帮忙管着她的事儿么,妈妈以后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了,看见不长眼的客人,只管扫地出门,捅了天大的窟窿,还有你家郡王妃给补上呢。”

  赵妈妈听着心中yi动,难道二少爷是在说,以后她可以帮忙将那些苍蝇yi样的女人给赶出去忙抬眼去看二少爷,可是君逸之已经扭过头去跟俞筱晚道:“不如晚上请宛婷表妹到梦海阁用膳吧,你还没好好跟宛婷表妹结识过的吧”

  俞筱晚嗔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说的可是肯定句,君逸之笑得不怀好意,“大哥如今康复了,得帮他找点儿事情做,不然又会闲出病来的。”

  俞筱晚真是无语了,琰之大哥人很好哇,和气又温柔,怎么有这么个见不得他轻闲的弟弟呢

  君逸之似乎知道俞筱晚在心里腹诽自己,虚摸了yi把没长的胡子,摇头叹息,“没办法啊,我自小就不得母妃的眼,可是母妃却是真心疼大哥的,什么事儿只要是大哥说的,她必定会应允,所以只好麻烦yi下大哥了。”

  其实,楚王妃真是被他们误解了,这回原宛婷会来楚王府,还真不是她安排的。前日才被王爷敲打了yi顿,这位自幼按着三从四德理念教导出来的王妃,哪里敢跟自己的夫君叫板,可是架不住大嫂yi大早儿的,直接将人和行李往她的春景院yi放就甩手走人,她只好安排着原宛婷住下来。

  楚王府西边有两处单独的院落,里面还分隔成了数个小庭院,是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豪门权贵府中,的确是有许多来打秋风的亲戚,原家又yi直希望能继续与楚王府保持住姻亲关系,所以在生出了嫡女之后,就时不时将原宛婷送到楚王府来小住,累加起来,十六岁的原宛婷恐怕在楚王府就呆了至少六年。西yi院中的鸣兰阁,就是她常备的住处。

  本来今日没撞见风流倜傥的二表哥,原宛婷心里是十分失落的,可是歇了午起来之后,贴身丫头喜鹊就兴奋地朝她道:“小姐,蔡嬷嬷使了人过来相请,宝郡王爷要请您用晚膳呢。”

  原宛婷用力摸了摸自己的小脸,有感觉,应当不是做梦,她立时欢快了起来,连忙道:“快,快将我新做的那条缭绫裙子拿出来,啊不,我先沐浴,你快让人去备水,不能让二表哥久等。”

  喜鹊如何不知主子的喜好,忙笑道:“奴婢yi早儿都准备好了。”然后yi扬手,王座的婆子们担了几桶热水进来。

  喜鹊服侍着小姐沐浴更衣,梳了yi个时下未婚少女最流行的飞燕髻,换上在不同光线下看,就会变幻不同色彩的名贵缭绫纱制的月华裙,将原本就十分出色的小姐,装饰成了半个仙女。为什么是半个呢,因为真正的仙女,脸上是不会出现那种花痴yi般的笑容的。

  原宛婷迫不及待地来到梦海阁,蔡嬷嬷热情地亲自迎上去,含着笑道:“四表小姐来了,快快请坐,二少爷和二少夫人在议事,老奴让人去通禀yi声。”

  原宛婷的性子比较活泼,其实小的时候,君逸之还挺喜欢跟她玩的,这梦海阁的内院,原宛婷也没少来,加上君逸之yi直住在外院的书房里,内院里没人,以前原宛婷到了这里,都是直接往里冲的,现如今被人拦在大厅里,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能适应,可她也只能坐在厅内,却直着耳朵,希望能听到yi些里面的动静还真是听到了。

  这会儿,俞筱晚和君逸之正在内室里妖精打架,唉唉,只不过没真打到床上去,不是君逸之不想,而是俞筱晚死活不从。

  开什么玩笑,每晚不被他折腾到半夜,根本没法睡,下午还要再来的话,她真怕自己会“劳累过度”。

  俞筱晚再yi次从君逸之的魔掌之下逃出生天之后,立即娇喘着斥道:“再过来,今晚不让你上榻睡了。”

  君逸之满脸欲求不满之色,委曲地道:“是你自己撩我的。”

  俞筱晚用力翻了yi个白眼,“我哪里撩你了,明明我只是问你,饿不饿你在曹府没吃什么,光喝酒了,我才这么问的。”

  君逸之立即眼冒色光,“我真的很饿,啊。”

  两只漂亮的凤目不老实地往某高峰上扫去,俞筱晚被他扯得衣领大开,泄露了大片好春光,君逸之不由得用力咽了口口水,痞痞地笑道:“好晚儿,要不,陪我睡yi会儿,哎呀,我中午喝了酒,这会子酒劲有些上头了。”

  嘁谁会相信你俞筱晚干脆从桌上操起yi只玉如意,拿在手中当武器,只要他再敢扑过来,就用玉如意狠狠地打他屁屁。

  两人正古怪地对峙着,初云在外而敲了敲房门,通禀道:“二少爷c二少夫人,原四表小姐来了。”

  君逸之蹙了蹙眉,扭头看了yi眼墙上的自鸣钟,“不是请她用晚膳的么,这也太早了吧”

  俞筱晚带着些看热闹的好心情,咯咯娇笑道:“快出去招呼你的表妹,如果你表现得不好,小心我这个月都不让你上榻睡。”

  五月才开始呢,这处罚也太过了。君逸之用眼神控诉她的残暴,可惜俞筱晚根本不理,上诉无效,直接yi脚将他踢了出去,又唤了初云初雪过来帮自己换身衣裳,身上这套都被君逸之这个野蛮的家伙给扯坏了。

  君逸之无奈地晃到正厅,原宛婷正在面红耳赤,正房就在正厅边上,只隔了yi条茶水间似的隔间,两人“打架”的声音又比较大,原宛婷可是在这里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头又是酸涩又是期待,等自己嫁给表哥之后,表哥也会这般宠爱自己的吧

  她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相貌远比不上俞筱晚,可是母亲说过,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再美的美人儿,玩得yi段时间也就不稀罕了,所以她极有耐心,她才不过十六岁,女人的好年华,可是能延续到二十五岁的,总有那么几年,表哥会宠爱她的,她只要能yi举得男就成了,自有姑母帮她巩固地位。

  因此见到君逸之出来,她忙有礼地站起身,敛衽行礼,并没象别的花痴千金yi样,两眼冒绿光地盯着君逸之看。

  君逸之心中暗叹,原本,他比较喜欢这个表妹,就是因为她懂得分寸,不会死黏着他,可是现在看来,她其实是不懂的,她只是比较懂得欲擒故纵而已。不过他的俊脸上,还是摆出了最亲切的笑容,“婷妹妹来了,快坐,快坐。”

  原宛婷娇羞地斜签着身子坐下,面朝君逸之,含笑道:“二表哥,我来得早了么”

  君逸之挑眉邪笑,“婷妹妹怎么会来得早呢恰到好处。yi会儿你表嫂出来了,我给你们介绍yi下。”

  原宛婷听他第二句话就提到了俞筱晚,心里头有些微的酸意,却不敢露出分毫,只巧笑倩兮地道:“若是能识得表嫂,是宛婷的福气。”

  说话间俞筱晚已经换好了衣裳,扶着初云的手轻轻巧巧地走出来,在君逸之旁边的黄花梨木大椅上坐下。原宛婷忙又礼数周全地行了礼,俞筱晚亲切地笑了笑,伸手虚抬了yi下,“表妹快请。”

  俞筱晚穿了yi身遍地撒紫荆花的茜影纱及胸长裙,高提的腰带将她丰腴的胸线勾勒得十分完美,纤细的腰肢又在半透的茜影纱下若隐若现,yi静yi动都带着诱人的风情,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也觉得心神荡漾,只想看了再看。

  原宛婷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刚刚听到的动静,小脸便是yi红,心中又嫉又妒,当着二表哥的面不想表现出来,忙装作十分欣赏似的看着俞筱晚,“表嫂这身打扮,可真是人比花娇啊。”

  话倒是没什么,只是语气却仿佛是高高在上的主子,随意地夸奖小丫鬟似的。俞筱晚只垂了眼眸,微微yi笑,并不搭话。

  君逸之含笑向原宛婷解释,“她平日里性子怯,你要多多包涵yi下。”说着伸手握住俞筱晚搁在中间小几上的玉手,拿过来包在自己的掌心里,宠溺地揉了几下。

  俞筱晚冷不丁地被他扯过手去,露出yi小截雪白的手臂,不由得娇嗔地瞪了他yi眼,君逸之却略为得意地吃吃的笑,暧昧地朝娇妻直抛媚眼。

  原宛婷看得眼红不止,忙端起小几上的茶杯喝了yi口,随即蹙了蹙眉,喜鹊忙小声问道,“小姐,可是茶水凉了”

  “什么茶水凉了”正在跟娇妻打情骂俏的君逸之左右张望了yi下,不满地问蔡嬷嬷道:“娇蕊和娇兰呢,怎么贵客来了,不见她俩在这服侍着

  君逸之就没让二娇近过身,俞筱晚来了之后,这两人几乎连正房都进不去了,芍药c初云和初雪包办了正房里的yi切事务,二娇平日里干的活,跟二等丫头差不多,只在正厅里服侍的。

  今日蔡嬷嬷特意没让她二人到表小姐跟前来,就是怕她们在,会太乱了。可是二少爷居然要让这两个丫头来服侍表小姐蔡嬷嬷只愣了yi下,便立即请罪道:“是老奴派了她们去给江柳帮忙,老奴这就去让她俩进来服侍。

  君逸之十分威严地“嗯”了yi声,补充道:“叫良辰也进来服侍。”

  晚儿这个极喜欢朝他抛媚眼的丫鬟,他花了yi个多月才记住了名字,刚好派上用场。

  良辰就站在正厅外的青石台阶下,yi双漂亮的桃花眼yi直悄悄注视着正厅里的情形,耳尖地听到二少爷的吩咐,忙提了裙角,款步进来,盈盈福礼,“给二少爷请安,给二少夫人请安,给表小姐请安。”

  原宛婷听着二表哥斥责蔡嬷嬷没服侍好自己,抛下了娇妻不管,心头正窃喜不已,yi双妙目难以自抑地直往君逸之的身上飘,忽然听到yi道娇滴滴的嗓音请安,不由得转眸yi瞧,当即心头大震,这是二表嫂的陪嫁丫头么怎么怎么这么漂亮

  君逸之眯眼yi笑,语气慵懒地道:“良辰,先给表小姐换杯茶,然后过来给我捶捶背。”

  良辰大喜过望,颤着声音应了yi声,忙乐颠颠地跑到隔间沏新茶,她yi面沏茶yi面思索,很快认定二少爷这是在考验自己,能不能与二少夫人yi条心。于是回到正厅,给原宛婷沏好茶后,便娇滴滴地站到君逸之身后,举止轻柔地捶背,还娇声娇气地问,“二少爷,这样舒服么”

  君逸之半眯着凤目,享受似的“嗯”了yi声。

  原宛婷心下大怒,原来表嫂是这样笼络表哥的,这有什么,我回府之后,自然会多买几个漂亮丫头,好生培训出来,分庭抗衡。

  念头才刚转完,娇蕊和娇兰便进来了,原宛婷又受了yi次打击,她的相貌属于中等偏上的,跟这几位上品美人比起来,总是不如。原宛婷之前那种坚定的认为自己总有几年宠能分的信念,越来越薄弱了。

  用膳的时候,几个美人丫鬟围在表哥表嫂身边,他们的眼神扫在哪里,几个美人丫鬟的筷子伸到哪里,合作那个默契,神态那个亲昵,yi顿饭下来,原宛婷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用过晚膳,君逸之还不放原宛婷离开,亲亲热热搂着娇妻坐在暖阁的美人榻上,俞筱晚极配合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倒是看得初云和初雪两个丫鬟红儿红红,将服侍的事儿都丢给了二娇和良辰,自个儿跑了出去。

  原宛婷垂头丧气坐在对面的藤编小圈椅上,三人闲聊着家常,君逸之忽然话峰yi转,笑咪咪地问,“婷妹妹去看过大哥了么”

  原宛婷强打起精神应付,“上回来时,看过了。”

  君逸之笑得有如诱骗小姑娘的人贩子,“今日还没去的么不如跟我们yi块儿去吧,我们正要去看看大哥。”

  原宛婷不好拒绝,勉强跟着他二人到了沧海楼。君琰之正在西厢房改成的书房里百万\小说,听说弟弟弟妹和表妹过来了,忙到暖阁里来待客。

  他yi身玉色圆领束身长衫,外披yi件淡天青色对襟直裰,潇洒自若地走入暖阁之中,原宛婷忽然发觉,那个瘦得跟竹竿yi样的大表哥变了,变成了临风的玉树,忙悄悄打量几眼,越瞧越确认大表哥是真的康复了。

  因为君琰之病了许多年,外人yi直以为他是先天的不足之症,这样的人,多半是不长寿的,许多不足症的患者,都是仅二十余岁便撒手人寰,所谓的好转,也就是比之前好yi些,可还是很难长寿的。

  因此不论是她还是她母亲,都从来没有将君琰之当成婚配对象若是君琰之早亡了,这世子之位就得让给君逸之,嫁给他之后,什么好处都捞不着,只能在未来世子妃的手下讨生活,哪个会愿意更何况,当年的君琰之脸色苍白之中总带些青色,怎么看就怎么碜人。

  可是,现在的君逸之完成变了。

  原宛婷正思索着,君逸之便热情地上前与大哥寒暄,“热情”得君琰之有些心底发毛。刚要开口问他到底有何事,就听得外面通禀道:“智能大师来了。”

  君琰之的毒解完之后,智能大师留下yi张滋补的方子,便回了潭柘寺,不知今日怎的又来了,君逸之忙道:“是我请大师来的,再诊诊脉,免得病情反复。”

  君琰之立即意识到其中有诈,每天有弟妹给他扶脉呢,yi直挺好,哪用得着再请智能大师过来可是没等他想出陷阱在什么地方,智能大师便进了屋,听了君逸之的话后,真的坐到小圆桌边,给他扶脉,含笑道:“檀樾只管放心,你已经与常人无异,只要再好生休养两个月便成了。”

  君逸之嬉笑着问道:“是不是两个月后,娶亲也没问题。”

  智能潇洒地yi笑,“这是自然。”

  原宛婷的眼睛立即明亮了起来,“活菩萨”的名头,她可是听过的,忙笑着向君琰之恭喜道:“大表哥万喜。”

  君琰之的脸却黑了,他总算知道弟弟是什么意思了。

  君逸之难得请智能来yi趟,忙让智能给娇妻也扶下脉,智能也不推辞,扶了脉后,君逸之追问他,娇妻的身子健康不健康。

  “自然是健康的,十分健康。”智能答道。只是觉得奇怪,俞女施主的医术并不差,为何非要他来扶脉

  俞筱晚也没弄清,相公唱的这算是哪yi出,不过还是娇羞地陪着演戏。

  坐了没多久,君逸之就带着娇妻告辞了,智能被安排在客院里,原宛婷极想多留yi会儿,但顾虑着少女的矜持,也只得磨磨蹭蹭告辞了,君琰之不但没有挽留的意思,连顺口邀请她常来坐坐都没有。不过这已经不能阻挡她的意愿了。

  她回了客房立即写了yi封信,递给喜鹊道:“安排个人,趁还未宵禁,立即送回府中。”

  而俞筱晚正在努力挣扎,可是感觉君逸之长了六只手似的,不过几个弹指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料已经完全没有了,她只好发了脾气,嗔道:“等我问完再说”

  君逸之见晚儿真有些火气了,只好停下不老实的大手,趴到她身上边啃边问,“有什么事非要现在问呐”

  俞筱晚撇了撇嘴,“我看刚才宛婷表妹似乎已经打算放弃了,你干嘛还要将她引到大哥那里啊。”

  君逸之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道:“她是放弃了,可是舅母不会啊,让她们缠大哥不好吗大哥可不比我手软呢。”虽然不手软,不过大哥是最孝顺的,恐怕面对母妃也会为难,但这不关他的事,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俞筱晚“哦”了yi声,又问道:“你干嘛要智能给我扶脉啊”

  虽然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但是俞筱晚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严厉。

  君逸之yi怔,抬眸看进她的眼里,发现里面有些受伤和委曲,莫非是晚儿以为他也怀疑她会不会生儿子这可不得了,必须解释清楚,他原是怕她年纪小,身子禁不得生育,因此每晚都在沐浴的热水中,加入了yi种宫中秘制的药粉,可以让男子避孕的,现在既然智能说她的身子很健康,那他就不必顾忌了,早些生个孩子出来,也免得母妃总是拿这个作文章。

  126.大旱

  君逸之解释了yi番,见晚儿的神色渐渐柔和了,忙撒娇道:“晚儿,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俞筱晚有些羞涩,这个问题,她还真不好回答,便转了话题问道:“这事儿,你明明可以问我的,不问,是不是怕我嗯”

  “不是不是。”其实的确是啊,怕她真是身子弱,他问了,反倒不美,可这却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君逸之干脆用行动代替了回答,让她“忙”yi点,总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吧。

  次日yi早,小夫妻俩刚到春景院给母妃请过安,就见忠勇公夫人带着原宛婷进来了,君逸之肚子笑得直抽,面上却是象以往那般随意地给舅母请了安。

  楚王妃想着大嫂来,肯定是有事找自己的,便跟儿子媳妇道:“你们去给老祖宗请安吧,我陪你舅母晚些过去。”

  出了春景院,正瞧见君琰之远远地走过来,君逸之忙拉着小娇妻调头往另yi边走,嘴里催促道:“快快快,别跟大哥照面。”

  昨晚是有客人在,大哥不便发作他,今日可不同了。

  俞筱晚窃笑,“你也知道自己办事不地道么”

  君逸之回头笑道:“这算什么不地道,母妃只有大哥能对付,我这也是没办法。对了,晚儿,你替我想yi想,要怎么才能阻了太后选秀呢”

  这事儿昨日君逸之略提了提,俞筱晚也清楚小皇帝的担忧,他才多大年纪,十二岁而已,自然没有权利参与选秀,这回选出来的,必定都是太后的人。这皇宫里,就是怕某些人结成了联盟,暗地里对付皇帝说对付可能过了点,但是为了家族而搞点小动作,肯定是难免的。

  只是,太后既然有了这个想法,他们怎么能阻止俞筱晚想了想,小声地问,“若是,让钦天监的人说,皇上不宜早婚,不知道行不行。”

  君逸之摇了摇头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太后既然有了决定,肯定已经跟钦天监商讨过,咱们临时收买肯定不行,换成别的寺庙中的大师也没用,有御用的相士,太后根本不会去庙里求助神明。”

  俞筱晚想到了yi件事,迟疑地道:“可是,若是天有异相呢嗯,反正选秀这事儿,要各地送选秀女入京,至少得半年的时间,只要这段时间里,弄出个异相来,就能让几座大庙中的得道高僧出面说,皇上不宜早婚,这样不就成了”

  君逸之仔细琢磨了她所说的方法,好是真的好,可是就怕太后会派人去查,太后手中有皇宫中的暗卫,能力也是极强的,若是万yi被太后给查到了,到那时,只怕就会是灭顶之灾了。

  相较于君逸之的担忧,俞筱晚却是不急的,她知道再过yi个月,京畿yi带就会大旱,而且是从这几天开始,就不会再下雨,其实这就能给太后暗示了,待到大旱之时,再引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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