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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4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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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马刀呐喊着冲向唐军,唐军转身就跑,这次有铁蒺藜挡着,骑兵不敢全速冲击,许多唐军纷纷逃了下来,唐军的迫击炮再次发出怒吼,正落在官军的骑兵当中,许多骑兵轰然倒下。
欧阳衮见形势不对头,马上命骑兵撤回,被唐军的迫击炮顿轰击,已损失了数百名精锐的骑兵,见官军的骑兵下去了,唐军马上又从云梯里爬了上来,朝官军的藏兵洞攻去,等到唐军人多,欧阳衮只得又把骑兵派出去,唐军转身就走,迫击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两军就这样形成了拉据战,双方都死伤惨重。
天慢慢黑了下来,唐军的撤军声响起,官军才松了口气,检点了下损失,骑兵丢了千多人,步兵死了三千多,这天的损失远比过去个月的损失还大,其中百分之九十是死在唐军的迫击炮手里,唐军多了十门重炮,迫得官军的大炮每发射次就不得不转移,让唐军的迫击炮能大显身手,就这样今天官军还是有三门大炮没来得及转移而被炸掉
唐军这次攻城的强度也是前所未有,迫击炮群呈受了巨大的牺牲,被毁掉了近二十门,炮手有上百人被炸死,以这种强度,只要六七天,唐军的迫击炮就得全部牺牲掉,不过唐军损失不到二千人,这次攻入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要远,给了马维兴强大的信心,也许不需数天就可以拿下,那时所有的迫击炮都毁掉也是值得。
今晚,所有的唐军大炮终于都停了下来,等待着明天的进攻,凤县城安静了下来,官军再也不用因为大炮的响动而睡不下,却不知,经过了这么血腥的天,还有多少官军能安心睡下。
第十九章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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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更夫的打更声邦邦的响着,已是子时了,凤县巡抚大人的临时府衙现在还灯火通明,欧阳衮今天指挥了凤县的整个防御战,唐军强烈的炮火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无论是多么勇猛的战士,旦被唐军的炮火覆盖,绝对是死无藏身之地。
还有唐军手里直接丢出来就可以爆炸的东西,远处时对躲在藏兵洞里的步兵作用不大,但旦让他们接近,丢到了藏兵洞中,那就会给官军造成巨大的伤亡,加上这些天来被唐军的大炮日夜轰击,以前唐军没攻城时还不觉得,唐军攻城,欧阳衮已发现和刚开始相比,官军的士气有很大的下降。
几人已经讨论了半天,却还没有拿出可以应对唐军攻城的办法,今天唐军好象要把个多月以来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攻城异常猛烈,换了其它任何个城池,唐军用天的功夫就可以拿下来了,董学礼看着沉默的众人,不由提高声音,道:“各位,再想不出办法,我怕凤县挡不住几天这样的强攻,到时你我都得落入唐军之手。”
马扩头痛的道:“大人,不是我们想不出办法,实在是敌军的火炮太多,我军败就败在敌人的火炮下,若能解决敌人的火炮,凤县定可以安然无恙。”
欧阳衮道:“要解决敌人的火炮只要偷袭,可是凤县只有个门能出去,唐军肯定会监视的很紧,希望太小。”
这时,凤县县令张冲站了起来,道:“各位大人,卑职有个主意,不知能不能讲”张冲在凤县做了五年县令了,前年刚要升迁,被高功打了过来,他走也没走成,干脆投了闯军,仍然被任命为县令,后来董学礼从甘肃出兵,他马上反正,半夜偷偷打开城门,不然,当时凤县的唐军虽然只有千人,但官军也不能如此轻易攻下,唐军这么快又打了来,张冲大为害怕,凤县的千名唐军等于死在他手里,唐军若攻破了凤县,其它人还可以投降,唯有他肯定没有活路。
董学礼听他有办法,忙道:“快快讲来。”
张冲道:“卑职想请问下欧阳将军,唐军的两种火炮那种对我军威胁最大”
欧阳衮想了想,道:“若说威力,自然是唐军的重炮大,但论对我军的威胁吗,自然还是唐军的小炮,他们的数量太多,发射的速度比我军大炮的发射速度快十倍,唐军的重炮对我军的威胁反而没有那么大。”
张冲道:“那就成了,明天只要把我军的火炮也集中起来,专门对付唐军的小炮,估计数轮下去,唐军的小炮就要被我军损坏殆尽。”
马扩马上反对:“那不行,我军的火炮集中起来,不是也会让唐军的重炮打掉吗”
张冲狠狠的道:“大人,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今我军的火炮既然阻止不了敌人攻城,何不和对方拼个同归于尽,在我军火炮毁掉之前,先把对方的大炮打掉,何况贼军的炮弹远比我军充足,他们可以整天毫无目的发射,而我军的炮弹最多还能支持四五天了,若到时没有了炮弹,大炮也只能成为废铁,那时就大势已去了。”
董学礼,马扩,欧阳衮等人考虑了半响,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暂时解决问题的办法,官军的炮弹不充足,而唐军的炮弹象是不要钱样乱放,若能拿已方的火炮把对方的小炮全部炸掉,怎么算都是合算的买卖,到时唐军只剩下重炮,威力虽然大,但只有二十门,发射的速度又不快,凤县倒是容易守。
当夜,唐军也正在总结今天攻城的教训,今天集中所有迫击炮覆盖射击的效果非常好,给予了官军大量的杀伤,虽然自身损失了二十余门迫击炮,但马维兴却并不觉得可惜,迫击炮随时可以补充,只是炮手的牺牲有点心痛,但重炮的效果差了点,好象很难打到对方不停转移的火炮。
宋献策今天虽然没有指挥,但直在观战,想起白天迫击炮齐射的威力,心中不由动道:“不如明天把重炮也集中起来,到时我军每发射轮必可以毁掉对方门大炮,比今天的效果要好得多。”
马维兴摇了摇头:“不行,这样来,对方的大多数火炮就不用换位,那我军的迫击炮岂不要损失惨重。”
宋献策道:“不见得,我军每轮发射,对方的大炮必定要毁掉门,他们恐怕更加不敢停在原地不动,样要换位。”
马维兴想了想,道:“好,那明天就按军师的意见办。”这个晚上,双方都作出了把火炮集中使用的决定,谁高谁低,那就要看结果了。
第二天,用过早饭,唐军的进攻开始了,第轮攻击依然派出了个整齐的万人队,当唐军冲进官军大炮的射程时,令唐军奇怪的是官军的大炮这次并没有响,让准备挨炸的唐军大感意外,没有大炮的轰炸,唐军冲击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很快来到城墙下,官军城头依然涌出许多官兵,拼命向唐军倾泄箭雨,要在唐军迫击炮到来之前有效杀伤攻城的唐军。
官军的大炮没有发射,唐军的重炮却没有客气,二十门重炮集中的力量足可以比得上百门迫击炮的轰炸强度了,受到攻击的那段城墙守军为之空,但与迫击炮分钟能发射十发不同,重炮的发射时间需要分钟左右的隔断,官军忍着危险站在城头,向下大量杀伤着唐军。
等唐军的迫击炮推进了射程,开始朝城头发射时,官军拼命向后退去,这时,官军的大炮响了,数十发炮弹准确的落入了唐军的迫击炮群,唐军损失掺重,只次就有半的迫击炮报废,不得不马上转移。
唐军发现了官军的火炮位置,唐军的重炮马上追了过来,同样,二十发的重炮落在了官军的炮群中,分钟后又是二十发重炮炮弹落在还没来的及转移的炮阵中,连发了四轮,唐军的重炮才停止了发射,官军的火炮群损失更惨,三十多门大炮,只转移出了七门。
以炮群对射,官军肯定要吃亏,他们火炮的重量和唐军重炮的重量差不多,唐军迫击炮轻便,遭到次打击后马上就可以转移,而官军的大炮转移比较慢,单独时还要承受唐军两轮的打击,集中在起转移的速度就更慢了,唐军的四轮炮击几乎都没有落空。
唐军已登上了城墙,又开始了昨天的行动,撒下铁蒺藜,开始往前推进,官军的骑兵只好出动,不然等他们接近了官军的藏兵洞,个手雷下去就会有十几个官军死亡。
骑兵出来,唐军马上返回,唐军剩下的迫击炮又已响起,无数的骑兵倒在血泊中,欧阳衮毫无办法,只得命剩下的火炮继续向唐军迫击炮群发射,唐军的重炮很快追来,欧阳衮痛苦的看着几方的大炮在对方重炮的轰炸下消耗殆尽。
这时唐军的迫击炮还剩下了四十多门,以每分钟四百多发的速度向城墙倾泄着炮弹,官军没有了大炮,再也不能挡住唐军的进攻了,拉据了数次后,官军的骑兵伤亡大大增加,欧阳衮铁青着脸,个劲的朝后方催援兵,官军完全是在用血肉和唐军的钢铁抗横,城头上到处是官军骑兵的尸体,小部分是倒在唐军的手雷下,大部分是倒在唐军的迫击炮下。
所幸,官军的兵马还充足,董学礼听到了城头危及,及时派出了增援队,将已进入到藏兵洞的唐军赶了出去,但城头的唐军越来越多,他们这次却不肯退,用火枪和手雷硬撑官军的骑兵冲击。双方都已杀红了眼。
双方纠缠在起,唐军的大炮只好停止了发射,官军的骑兵到底还是沾便宜,虽然唐军的武器利害,但在没有掩体或缓坡的地方,对付高速移动的骑兵还是要吃亏,尽管官军的骑兵在唐军手雷下死伤惨重,但他们的马匹在这些天来已习惯了爆炸声,虽然时时有手雷在它们身边爆炸,也有许多唐军被高速而过的骑兵砍下了脑袋,
下面唐军的炮手急得跳脚,上面的唐军杀红了眼,不肯下来,炮兵等于毫无作用,这时下面唐军的指挥官已觉察到了不对,连忙敲响了撤退的鸣声,听到这清脆的声音,杀红了眼的唐军才清醒过来,纷纷往后退去,官军知道若让唐军退下去,炮击马上就会来临,拼命想缠住他们。在手雷的帮助下,城头的唐军还是杀出了条血路,撤了下来,官军也慌忙后撤,但为时已晚,又有近千人倒在唐军的火炮中。
很快,唐军又开始了上攻,等到唐军上来的人数多,官军的骑兵只得再次出击,唐军这次再也不缠战,引出了官军,转身就跑,官军是骑兵,在城墙的转身不便,只得又独自承受唐军的炮击。
两军舍生忘死的来回缠斗着,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唐军的撤军鸣声终于响了,所有的唐军都退了下去,官军屁股坐在尸体上,城头已堆了数层尸体,到后来,官军的骑兵都已不起作用,只能下马和唐军步战,若是再有半个时辰,凤县就要破了。
后续的官军上来了,他们趁着黑夜把尸体直接丢到了城下,地上已有了层浓浓的鲜血,不时有官兵滑倒,每个人都不愿出色,许多人都明白,恐怕明天就是别人抬着自己的尸体往下丢了。
欧阳衮身血衣回到了巡抚衙门,大炮没了,他的心直揪着,他甚至以为凤县连今天都渡不过去,看到张冲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他把上前揪住,恶狠狠的道:“你出的好计,现在我军的大炮全没了,敌人的大炮还有那么多,要不是天黑,现在凤县已经破了,你说,你是不是唐军的细。”
张冲刚被马扩训了顿,没想到欧阳衮回来就指责他是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连忙道:“欧阳将军,卑职冤枉,卑职对朝庭向来是忠心耿耿。”
欧阳衮冷笑道:“冤枉,若不是你出的这个主意,我军的火炮怎么会全军覆灭,现在这城还怎么守,我现在就斩了你。”咣的声,欧阳衮拔出了随身佩的长剑,剑就向张冲砍去。
张冲死死的抱住欧阳衮的手,哭喊道:“将军饶命,卑职是番好意,只是处事不周,还望将军看在卑职献城的份上,饶卑职命。”又向董学礼喊道:“巡抚大人,饶命,赶快劝劝欧阳将军。”
董学礼皱了皱眉头,昨天张冲的计策他也没有反对,莫非是他见识不明,想来想去,这个张冲已投降了回唐军,焉知他是不是又想投降,才故意说出这么条计策,董学礼越想越对,不错,张冲肯定有问题,要不能为什么今天唐军的重炮也集中起来了,他此时已钻了牛角尖,要为自己昨晚的失误找个替死鬼,也不想想,就是张冲想要投靠唐军,城中已成了大兵营,他的情报也送不出去。
欧阳衮拔出长剑,只是气愤之下的冲动举动,他心里也明白张冲不会是细,心想只要有人劝就把他放了,否则张冲个文人哪握得住他的手,却见马扩不理不睬,董学礼干脆转过了头,他顿时骑虎难下,也明白了两人的心意,稍用力就抽出了长剑,刺入了张冲的身体。
张冲声惨叫,手指着欧阳衮,嘴里汩汩的冒出了鲜血,说道:“你你你真要杀我。”倒地死去。双眼圆睁,不知是否后悔当初又重投了朝庭。
董学礼叫了声:“来人。”两名亲兵走了进来。
董学礼指着张冲的尸体道:“把他拖下去。”双名亲兵应声,把张冲的尸体带出了大厅。
欧阳衮的长剑擦也没擦,直接入了鞘,坐了下来,三人眼对着眼,都明白凤县恐怕大事已去。
唐军的大营片兴高彩烈,今天将官军的大炮全部消灭,凤县已是囔中之物,恐怕明天就可以破城,今天的伤亡虽然严重了点,但眼看胜利在望,众人也忍不住喜上眉梢,个多月的辛苦眼看就要结束了。
第二十章席卷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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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凤县朝不保夕时,榆林的李双喜已接到唐王的命令,要破坏蒙古人准备在曼达勒戈壁举行的忽勒台大会,为了更详细的了解蒙古人忽勒台大会的详细情况,他把去年在草原新收的亲卫狼无血找来。
狼无血是李双喜去年攻打蒙古苏尼特部时救下的,苏尼特部多次侵入大明境内,掠夺了无数汉人的子女衣帛,攻下苏尼特部后,李双喜下令将苏尼特部所有男性全部斩首时,唐军发现了他,当时狼无血手脚被绑在木桩上,放置在烈日下已经整整烤了三天,李双喜部下发现他是已经是奄奄息了,闯军对这个人感到奇怪,就顺手救下了他。
令闯军惊奇的是这么个奄奄息的人,只给他喂了点水,马上就恢复了精力,当狼无血开口讲话时,闯军发现他还会汉语,狼无血开口的第句话就是允许他亲手杀死苏尼特部剩下了男人,当时闯军已快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数十个七八岁以下的男孩,这些小孩许多士兵正不忍下手,听了他的请求爽快的答应了他。
狼无血的杀人方式非常残忍,许多闯军看到了都当场呕吐起来,剩下的数十个小孩他整整杀了天,若不是闯军要走,他还会继续折磨下去,当他停止后,整个草地到处是洒满了那些小孩的碎肉,许多闯军看他的目光都变了,好象看到了个恶魔。
狼无血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杀完人后马上跪在李双喜面前,要求加入闯军,李双喜见他心狠手辣,颇为不喜,但知道他是从小在草原长大的汉人后接纳了他,闯军正需要个这样熟悉地形的人为之所用,从此狼无血成为李双喜的护卫。
后来李双喜才慢慢得知他的身世,狼无血本性范,出生在山西的个富裕家庭,在他七八岁时蒙古人侵袭山西,将他全家掠入草原,从此成了蒙古苏尼特部的奴隶,在苏尼特部的近十年时间里,狼无血多次差点被处死,全靠他姐姐护住,他每次眼睁睁看着姐姐为了保护他,不惜被个个蒙古人姿意凌辱时,他心中就充满了仇恨,但他的力量不够,只能深深埋在心里,为了能保护自己的姐姐,他不惜用最残忍的方法练习武艺。
在他十七岁时,狼无血的姐姐被苏尼特部的个蒙古人杀死,当夜狼无血就偷偷潜入那个蒙古人帐篷,将他们全家都杀了,从此,他潜逃出苏尼特部,成了个杀手,由于他的心狠手辣,很快在草原声名雀起,得到了许多人的雇用,他来者不拒,只有给钱,什么人都杀,通常他的雇主得知他完成任务后,正在庆祝,狼无血又得到别人的雇用,将原先的雇主刺杀,后来所有的蒙古人都对狼无血恐惧无比,他成了草原的公敌,蒙古好几个部落起联合起来要除掉他,但狼无血对草原熟悉无比,那些人也不是铁板块,直对狼无血无可奈何。
狼无血后来又经常潜入苏尼特部,将以前侮辱他姐姐的蒙古人刺杀,被苏尼特部视为大敌,这次,他趁苏尼特部随皇太极出兵大明时又摸入苏尼特部,没想到苏尼特部早料到他要来,布下了陷井,这次他没有那么幸运,落入了苏尼特部设下的陷井中,蒙古人对他恨之入骨,想让在烈日下活活烤死,李双喜要是晚来天,他肯定就成了干尸。
狼无血进李双喜的房门,顿时带来了股阴冷的气息,知道他的身世后,李双喜对他身上那股残忍气息不再排斥,反而是深深同情,见他进来,李双喜热情的道:“来,坐下,我有些事要向你打听下。”
狼无血坐了下来,冷冰冰的道:“大人有何事,尽管吩咐。”
李双喜怕了怕他的臂,道:“你看,你又来了,现在你已亲手报了仇,做人要开心点,不要死板着张脸。”
狼无血欠了个身,口气还是冰冷无比:“对不起,大人,属下改不了。”
李双喜无奈,只好道:“叫你来是想了解下蒙古人的忽勒台大会,你对蒙古人的忽勒台大会了解多少。”
狼无血回道:“大人,忽勒台大会也称诸王大会,因成吉思汗的龙庭在忽勒台,后来才称忽勒台大会,每年都要举行,到时蒙古各部落族长会聚在起,除了制定法规和决定部族重大事件之外,还要举行规模较大的那达慕蒙语娱乐游艺的意思,内容主要是射箭博克和赛马比赛。”
李双喜哦了声:“这么说这个大会不是为了专门推举大汗”
狼无血回道:“不是,忽勒台大会每年都会举行,从五月到九月初,是草原上最美的季节,遍地油绿,野花盛开,家畜由瘦弱转而肥壮,这也是它们繁殖生养的好季节。这时候大家都分散开来放牧,到了八月就是秋高气爽,牛羊肥壮,战马尤其精力充沛。同时,在中原这也是稼禾方熟,中原的人正是收获粮食的时候。蒙古人的战士总是趁秋高马肥的季节,袭击中原国家的边陲,掳取他们的食粮物质,和子女玉帛满载而归。”
李双喜听得大怒:“原来他们的忽勒台大会就是个分赃大会。”
狼无血道:“不错,每当这时他们穿上崭新的服装,骑著马赶著勒勒车,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在绿茵草地上搭起穹庐,熬茶煮肉,整个草原炊烟袅袅,人欢马叫,片欢腾,可是他们身上穿的,吃的,煮的茶都是从汉人处抢来的,每样东西都浸满了汉人的血泪。他们还在大会上把从中原掠来的人口当奴隶拍卖。”
李双喜疑惑的道:“可是今年蒙古各部已被我打残,各部损失极大,他们难道还敢进入内地抢惊,没有内地抢的东西,他们的忽勒台大会还怎么开,而且唐王来消息说七月份他们的忽勒台大会就要举行,到时会在大会上选出新的大汗。”
狼无血解释道:“大人,忽勒台大会除了分配赃物外,还有就是推举大汗了,蒙古的大汗更替必须经过忽勒台大会才会被各部承认,那时的忽勒台大会才是规模最大的,不过,在七月举行确实罕见,般都会放在九月份。”。”
李双喜明白过来,看来蒙古人对唐军在草原上步步的推进恐惧了,他们才不惜错过让牛马增肥的季节也要尽快选出大汗来,以期能带领所有的蒙古人夺回他们的草原,忙问道:“那这个大会严不严格,我们如果派人混进去容不容易。”
狼无血道:“大人,平时的忽勒台大会混进去倒是容易,但如果是推选大汗的忽勒台大会则很严格,都是些重要的部落才会邀请参加,小部落只能呆在外围,静候新大汗的产生。”
李双喜想了想,道:“没关系,有几个小部落刚刚投靠我军,其他蒙古各部应该还不知道,我们混在他们中间进去就可以了,我们的目的只是破坏,倒不定非要进入他们的核心。”
狼无血吃了惊:“大人不是要亲自去吧,此事太过危险,还请大人将此事交给属下,属下定将此事完成。”
李双喜道:“你不用劝我了,我又不是第次进入草原,唐王将此事交给我办,要求我全力以赴,我不亲自去,又怎可叫全力以赴呢。”
狼无血劝道:“大人多次到过草原,才不可轻易前去,草原上许多蒙古人都见过大人,万被他们认出,不但大人有性命之忧,就是唐王的任务也完不成。”
李双喜迟疑起来,狼无血的话不无道理,但转念起,此事关系重大,自己若不亲自办理肯定不放心,遂道:“我已决到了,你不用再劝,以前我都是以汉人的身份在草原行走,这次打扮成蒙古人,谅无人可以认出我来,你也和我同去。”
狼无血见李双喜下了决心,无奈的道:“属下遵令,属下必定会以生命维护大人的安全。”李双喜拍了下狼无血的肩道:“那好,你先下去准备吧。”
等狼无血下去,李双喜又把新投的扎哈沁部台吉布里找来,让他选出二百人和李双喜同行,扎哈沁部总共只有不到二千人,二百名战士基本上把部落的青壮都抽调了,李双喜另选了百亲卫跟随,为防止出错,这些人都是从军中精挑细选,首先条就是要会说蒙语,还要机灵,还有条当然得武艺高强,到了草原,唐军的火枪肯定不能带,手雷也不行,所以又得全部用刀剑。好在唐军招降了那么多蒙古人,会说蒙语的还不少,要是在年前,恐怕单找百个会说蒙语的都难。
李双喜准备了三天,就率队从榆林出发了,虽然离蒙古人的忽勒台大会还有二月时间,但草原太过广阔,曼达勒戈壁离此还有近二千里,中间还要翻跃两个沙漠,光行程就要个半月时间,能早点到达总是最好,李双喜总共三百人,轻装出发,他已行文归化城,到了那里他们还要象蒙古人样赶着他们的勒勒车,带着牛马再起出发。
此时凤县的官军又苦苦挡过了天,第二天官军终于挡不住了,官军的四万人马,已经整整损失了半,这两天来唐军的炮火越发猛烈,无数悍勇的官兵倒在唐军的炮火下,董学礼看着整个城墙已被唐军战领,藏兵洞里的官军都被唐军的手雷赶了出来,心中满是苦涩。
从唐军真正发起进攻,只有四天时间,四万官兵镇守的坚城就被同样多的唐军攻破,或许开始他就不应该守城,唐军打败了满人又怎样,他的部下也不是内地不能战的官军,曾多次和蒙古人交锋,当初林丹汗如日中天时,率军狂攻嘉峪关,不是也被这支军队打败了吗。
此时切都已晚了,董学礼看到凤县的城门已被唐军打开,唐军潮水般的涌了进来,他返回巡抚衙门,走进自己的书房,拔出了长剑,横在脖子上,几次下了决心想用力拉,都因为手颤抖的太利害不能成功,长剑“咣。”的声最终丢到了地上。
董学礼又拿起了块白凌,挂在了横梁上,踩着椅子,将脖子套在白凌里,几次用脚想把椅子蹬掉,还是对这个世界留恋不已,他在椅子上考虑了半天,觉得应该为朝庭守节,心中对唐军的强大又有几分向往,如今朝庭的三边精兵全落在唐军手里,大明除了只关宁铁骑可堪战,其余都是空耗粮饷的数字而已,以后唐军很可能得到天下,他若是投降,也不算辱没。
就在董学礼为是投降还是自杀摇摆不定时,唐军已冲进了他的巡抚衙门,官军的士气已经在这几天唐军的狂轰烂炸中消耗殆尽,见唐军打开了城门,纷纷投降,董学礼的两员副将也被唐军生擒,只是唐军没有找到董学礼,有点遗憾,在投降官军的指点下,这队唐军走的最快,冲进了巡抚衙门后,翻了数遍才有二人来到他的书房,推门,发现里面锁了,用力撞,门才被打开。
董学礼正在犹犹豫豫,门“咣”的下被唐军撞开,他顿时吓了跳,心中慌,脚下的椅子被他踢倒,顿时挂在了房梁上,董学礼大惊,想喊人呼救,脖子被勒住却出不了声,他选的地方有屏风挡着,进来的唐军下子发现不了,刚才椅子倒地的声音又被撞开的门声掩盖,两名唐军打开房门却不见人感到奇怪,忙去察看窗户,看房内的人是不是从窗户逃走了。
董学礼大急,他已经满脸发紫,头脑发晕,再过会儿,他不想死都要死翘翘了,连忙用力蹬向屏凤,“哗。”的声,屏凤被他蹬倒了,砸在了地上,两名唐军正要察看窗户,听到了响动,吓了大跳,连忙抽出兵器,转过身看到房梁上吊着个人在飘来飘去,手脚还在乱动,知道还有气,连忙给解了下来。
董学礼整个脸都已经青紫了,半响才喘过气来,唐军已看清了他身上的衣服,对他能在败后死节倒是有点佩服,没有对他大喝大叫,而是和颜悦色的询问道:“你就是董学礼”
董学礼点了点头道:“本官正是董学礼。”
唐军见他已经没事了,道:“那好,你跟我们起却见马将军。”唐军以为他肯定要推辞,没想到董学礼答应得挺爽快:“好。”从地上爬了起来。
两人把董学礼带到了马维兴身边,其中人把抓到董学礼的过程悄声说了遍,马维兴听到这个董学礼寻死,对他也有了几分敬重,对董学礼道:“董大人,如今朝庭贪官污吏横行,到处风烟四起,已是凤雨飘摇,而我军如日方中,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董大人何不投效我军,日后也能博上封妻荫子。”
这句话是宋献策对欧阳衮和马扩两人说的,两人见事不可为,便爽快降了,马维兴这时顺手拿来,试试对董学礼有无用处。
董学礼见到欧阳衮和马扩都在,他们身上的兵器还在,而且对马维兴执礼甚躬,知道那两人已经投降,不再犹豫,道:“承蒙将军抬爱,敢不效力。”
马维兴听到这个人寻死觅活,还以为要费番口舌,没想到如此容易就将此人招降,顿时大喜,对宋献策番话佩服不已,他可没想到董学礼被唐军救下就打定主意要降,连忙道:“好,好,有了董大人的投诚,甘肃可以鼓而下了。”又指了欧阳衮和马扩两人道:“你们大家都认识,大家又是同僚,以后要共同竭尽全力,报效唐王。”
三人彼此行了个礼,都有点尴尬,昨天还起为守城绞尽脑汁,今天又共同投降了原先的敌人,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主动献城。
董学礼和欧阳衮和马扩三人都已投降,剩下的官兵不管愿不愿意只得投降,凤县城内剩下的两万多官兵都被打散加入了唐军中,这是唐军为了不丧失战机作的临时规定,战后,这些人还是要剥离出来,重新整编,不合格的人员还要裁减回家。
马维兴只在凤县休整了天,向西安发出捷报后,马上率军攻入了甘肃的两当县,甘肃的精兵已全部集中在凤县,各地都已空虚,加上有了三人的引路,唐军路上势如破竹,日就攻下两当,接着是天水,平凉,短短半个月时间已推进到了兰州,数万大军将兰州团团包围。
兰州城中只还有万不到的守城,听到唐军将四万甘肃的精兵打败,巡抚也已投降,兰州守军慌乱不已,董学礼亲自入城劝降,兰州守将不敢抵挡,又有巡抚大人出面担保其无事,兰州守将无奈,只得开城投降,肃王朱识钦和肃王妃颜氏等王府近千人都被唐军生擒。唐军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了甘肃的省府兰州。
第二十章草原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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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喜等人路从榆林往草原进发,如今这条道路已成了唐军境内最繁忙的通道,草原的各种牲畜还是不断的往陕西境内运回,而榆林也在络驿不绝的向顾君恩在草原的数十万人运输各种武器,还有农具,粮种。
刚出榆林百多里,座城池已经耸立在那里,虽然远没有内地的城池高大,但耸立在草原上显得格外突出,李双喜知道这就是刚刚建起来,离陕西最近的城了,这座城因离李双喜的榆林最近,他都可以背出此城的资料,城名得胜,城高仗五,厚米,长二千米,宽五百米,可容纳五千人,目前有驻军二百人。
用唐军筑城用上了水泥,远比用土垒的结实,所以般的城池都没有内地动则厚达丈以上的墙宽,当初顾君恩筑好第座城时,虽然闯王早有命令让他定城名,但顾君恩却要避嫌,第座城还是要请唐王命名,李鸿基哪有精力去考虑城名,他只知道内蒙古的两座城名,座就是现在的归化,后来更名为呼和浩特,另座就是包头了,因为附近丰富的铁矿石变得赫赫有名。李鸿基就随口说出了包头的名字。
顾君恩拿到这个名字百思不得其解,唐王为什么取了这么个古怪的各字,有什么含意,但又不好再问,所以闯军在草原的第座城就成了包头,后来闯军在附近发现了大量铁矿,李鸿基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包头还真得和后世的包头处在同地方。
其实那也很好理解,包头本来就离归化不远,顾君恩刚开始筑城,肯定不能离开大军的保护,包头又在黄河边上,顾君恩当然选了那里先筑城。
后来顾君筑好了城,再也不愿请李鸿基命名了,他把命名的权力下放给主持筑城的最高人员,以表鄣他们的功迹,这些人都是闯军中当地的最高指挥官,取的名字自然就都和战争有关。
这座城因是陕西出来后,在草原上的第座城,为取个好彩头,当时唐军的军官就给他取名为得胜,如此喜庆的名字自然得到上下至好评,更加坚定了顾君恩将命名权下放的决心。
李双喜接近得胜城,见城外已开避出块块绿油油的农田,许多农民正在田中干活,由于有河流经过,大部分人都选种了小麦,还有部分人种了陕西全省都已推广了的品种,象番薯,土豆等各种粗粮。
现在正是五月天,各种庄稼都长势喜人,李双喜大概估算了下,至少开出了五六千亩地,他大吃惊,得胜城筑好了还没有半年时间,城中也至多就二千人,没想到下子就开出了这么多地,看来今年他们的粮食就自给有余。
李双喜不知,农民的力量释放出来是多么强大,唐军在筑好城后便会划出适合耕种的土地,每人分给百亩,并马上发给土地证,宣布五年免征,五年后,实行十征,这些大部分以前在老家只有亩两亩,甚至连分地都没有的贫民拿到了这么大的地,心里不知是多么的激动。
唐军又给每户人配齐了耕地用的马匹,还有农具都是先免费发送,不过这些都有记录,会在五年内分批以粮食归还,免了税,农民就自觉把要归还的条件忽略了,以后只当少量缴点税就可以了。有了工具的农民都是没日没夜的干活,恨不得把所分的田地全部开垦出来。
众人进了城,见到城中的街道已是热闹非凡,到处是人影,城中虽然只有二千多人,但现在出关的人都会选在这里休息夜再赶路,因此,虽然得胜城只建了半年,其繁华已可和陕西的些县城相比。
李双喜找到了驿站,也安排在此住夜,城中的守将只是个上尉,见了李双喜这个中郎将,自然要好好招待,还弄来了热水让他们洗澡,吃完热腾腾的饭菜后,再泡在热水里,让李双喜觉得舒服无比,想起第次和马维兴来到草原,那时真是战战兢兢,出陕西,就只有无望无际的草原,只能啃着硬邦邦的干粮,至于热水,作梦都不要想。
李双喜在得胜城休息了夜,马上赶路,他们旋风般驶过草原,越过了无数赶路的人群,天还没黑,又看见了座城池,李双喜见天色尚早,来到城中后就想穿城而过,守城的士兵赶忙拦住他,道:“将军,再下去就要走二天才能到下个城池了,不如在此住夜吧。”
李双喜愣,抬头看天,时光还在,若就此打住,自己过意不去,这时,守将的将领得到手下汇报,有个将军带队来到城里,马上就要过城而走,他连忙赶了过来,见了李双喜不由大喜道:“将军,我是林子卿,你还认识我吗”
李双喜仔细瞧,正是他原先的个部下,见他已是骁骑少校的军衔,拍了他下道:“好小子,去年只是个百户,现在成了少校了,了不起。”
林子卿道:“还是全靠将军的栽培。”见李双喜要走,连忙道:“将军,要是没有急务还是在此住宿好了,否则现在出城,就要在草原上过个二天二夜了。”
唐军的城池完全是依水而建,有的城池只相差不到百里,有的城池却相差数百里,李双喜见到了原先的部下,也是很高兴,想想也不差那么半天,遂道:“那好,你带路吧。”
林子卿将李双喜带到了自己的府邸,把府里所有的空房都腾了出来,还是不能安排下三百人,林子卿无奈,还是将部分人安排在驿站才住下。
吃完饭,李双喜和自己的部下聊了起来,才知道当初林子卿从他手上抽调给顾君恩时,顾君恩就让他负责这座城的建造,由于他完成的又快又好,积功成了上尉,又顺里成章成了守城官,后来又立了几次功,升为少校,不过还是这里的守城官。
这座城有个好听了名字,叫丽城,李双喜不由问起这座城名字的由来,林子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将军,当初让属下命名,不知有多为难,属下没读过几年书,才刚刚把字认全,哪能想出好名字,只好让众人想办法,他们给我拿了本书,让我随手指个字,最先的三个大家都不满意,到第四个才指到了这个丽字,大家都说好,便取了丽城的名字。”
李双喜哑然,顾君恩让筑城的人命名,恐怕也不会想到那些名字是怎么来的吧,这时林子卿道:“将军,你能不能想办法再把属下调过去。”
李双喜大为惊讶道:“怎么,这里不好么,你看这里正是水草丰茂,无论是放牧还是耕种,都是个好地方,你年纪轻轻,已是个守牧方的城主,难道还不满足么。”
林子卿道:“将军,属下不是对现在的地位不满,只是这里处于黄河内边,我军沿河筑城后,鞑子再也进不来,没有仗打,属下憋的发慌。”
李双喜摇了摇头:“军官的调动是兵部的事,归洪大人和顾大人管,我可干涉不了,不过,你别心急,我军现在只有数省之地,有朝日,唐王必定会统全国,到时还怕没有仗打吗。”
林子卿见没有希望,顿时泄了气,道:“真希望唐王明天就能发大军进行统大业。”
李双喜道:“你放心,只要你练好了兵,总会有机会。”见天色已晚,对林子卿道:“好了,我明天还要赶路,要先休息了,等我回来时再和你谈。”
林子卿连忙告辞,众人夜无话,第二天大早,李双喜就领着手下出发,这次李双喜可没有先前那么舒服了,众人走了天,还是望无际的草原,不过他们并不寂寞,路上经常能看到人影,那些人不是做生意的,就是唐军招聘的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