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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3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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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女孩,只能安慰道:“皇上不必如此忧心,大臣们不尽职,皇上可以慢慢撤换,我大明亿万臣民,总有能辅助皇上的英才,只是皇上还没遇到罢了。”

  崇祯稍感安慰,他直认为,大明的国事败坏,都是大臣不实心办事,若能找到能干的臣子,国事自然会转好,他对自己的识人之明还是很有信心,勉强笑道:“爱妃所说正是,朕总能找到能干的臣子,想当年,朕不就在众多的女子中找到了爱妃吗。”

  等到后金退去,崇祯心里稍觉安慰,又听到闯军进入了草原,正在和满盟联军作战,把阁臣们都找来商议,朝庭应采取何种策略。

  温体仁向崇祯贺道:“皇上大喜,两贼都是朝庭之患,现在他们打了起来,无论谁胜谁败,实力都要削弱,此仍皇上鸿福,臣以前认为闯贼才是大患,要先除闯贼,臣愚顿,远没有皇上想的高明,若非当初皇上要陈奇榆调兵北上,闯贼怎会出关”

  崇祯点了点头,露出了丝得意,当初若不是先调兵挡满人,闯军肯定会全力对付朝庭,哪象现在样,两贼相争,朝庭可享渔人之利。

  奇崇祯问道:“诸位爱卿,以前将领对东虏畏缩不前,现在闯贼对满人尚且无惧,肯出关作战,朝庭大军是不是应该出关夹击鞑子,把东虏举铲除。”

  书温体仁道:“皇上,万万不可,此时趁闯贼主力在关外,朝庭应派出大军举收复山西,陕西被贼占据之地才是。”

  网王应熊却反对:“温大人此举不妥,东虏兵强,若闯贼闻后路被攻,恐怕不战自乱,闯贼未叛之前予是我朝良将,哪有帮东虏之理,朝庭现大可两不相帮,等其分出胜负再决定不迟。”

  温体仁道:“王大人糊涂啊,东虏虽强,但不足以动摇我朝根本,闯贼公然反叛朝庭,占据数省,若不趁此良机铲除,恐怕后患无穷啊。”

  崇祯却同意王应熊的观点,不悦地对温体仁道:“我观李自成对朝庭尚有几分忠心,此番东虏来侵,不但主动向朝庭求和,还愿派兵攻击东虏后路,他抓到的几个番王,更是个不杀,全部放回,若朝庭能招降于他,岂不少敌手,多强兵。”

  温体仁没想到崇祯有此想法,李鸿基占了省多地,杀了无数朝庭官员,皇上还想招降他,温体仁心知皇帝的想法必遭群臣反对,就是李自成没有杀害朝庭官员,群臣也不会允许招降李自成,李自成在境内对商业征税远高于朝庭,他还把壕强的田分给了贫农,就这两条,群臣也不可能支持招降他,加个两省出身官员多数老家被抄,更是会群起反对。

  温体仁“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道:“皇上,闯贼虽然不象其它贼寇样烧杀抢掠,唯其如此,才更加可怕,其它贼寇造反只是为了吃饱饭,闯贼在境内笼络民心,所图才大,此时他已成了省多地的土皇帝,就算他对朝庭还有几分忠心,也经不住权力的诱惑,不会真心向朝庭投降。”

  崇祯大失所望,但还是说道:“朕观李自成也不象野心勃勃之辈,温爱卿所虑也有道理,那就两不相帮,若此战过后,李贼留得命在,其野心也会减小,到时再招降也不迟。”

  温体仁想了想,也想到李自成和满人对上多半要败,此时倒也不宜进攻闯军,否则白白便宜东虏,回道:“皇上英明,若闯贼败了,必定人心涣散,若不投降,朝庭再灭也是易事,此时还是动不如静好。”

  崇祯满脸笑容,总算有了件开心的事,他马上下诏,让陈奇榆紧守边关,打探两军交战的消息,有战况,立马向朝庭呈送。

  陈奇榆接到旨意,不敢怠慢,马上派出探子,进入草原,好在边关也有蒙人投效,探子进入草原倒是没有问题,但两军交战还没分出结果来,要打探消息却并不容易。

  双方交战的结果传来,陈奇榆都吓了大跳,满人被闯军四处追杀,他派出的探子也被闯军抓去了好几个,陈奇榆初次接到消息还不敢确认,探子再三回报,陈奇榆才有把握,用八百里加急飞快向朝庭传送。

  等到闯军将消息公开时,闯军境内片欢腾,这次闯军的用胜利太大了,全歼满蒙联军五万余人,俘虏二万余人,满人的王公亲贵死伤无数,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代善,代善是努尔哈赤的大儿子,又是皇太极的亲哥哥,还是后金中四大辅政贝勒唯在职之人,代善多次侵入过明境,死在他手下的大明军民至少也有数十万,可以说血债累累。

  朝庭各边关军民都将信将疑,等到证实了消息时也欣喜若狂,尤其是深受满人其害的辽人,更是对闯军暗暗感激,崇祯已接到陈奇榆的奏章,虽然陈奇榆不知两军实际的损失,但满人大败无疑却是实情。

  崇祯接此消息也不知是喜是忧,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东虏已不足虑,但出了个更利害的闯军,想起温体仁的话,闯贼有大志,刚接到满人大败时的欣喜已完全不见,只剩下深深的忧虑。

  闯军携着战利品,浩浩荡荡向西安返回,路上经过榆林,绶德,延安,受到热烈的欢迎,汉人从未如此扬眉吐气,王长顺的宣传队趁机展开宣传,让大家去草原开荒种地,还真有不少地少人多的家庭愿意过去。

  路上,闯军为了宣扬此次大建,李鸿基接受了宋献策的提议,把些满人重要人物的头颅割下,用特殊方法保存完好在各地来回巡阅,代善,德格类,萨哈廉等人威名显箸,在大明边境可止小儿夜泣,民众纷纷观看,对闯军信心倍增。

  崇祯把自己的内阁大臣和兵部尚书再次找来,众人本拟定等闯军战败,朝庭再行招降,事情却出突意料,闯军竟然大胜而还,崇祯想到以后朝庭要面对比满人更强捍的叛军便不寒而怵,朝庭大军对后金尚且退缩不前,对上击败后金的闯军更是可想而知。

  尤其此次闯军大胜后,各地都在热烈哄传,还有人说大明的气数已尽,李自成才是上天派下来救世主,宋献策的那句“十八孩儿主神器。”更是传的妇孺皆知,众人生怕崇祯震怒,不敢上报。

  闯军和满人大战的各个版本更是在各个地方被说书的艺人到处传送,许多人虽然听到各种自相矛盾的说法,但却乐此不疲,在这到处是天灾**的时代,各种坏消息已让大明的百姓听的麻木了,猛然间听到为祸朝庭多年的东虏死伤惨重,犹如股兴奋剂,虽然击败东虏的是朝庭的叛军,听起来有点尴尬,但到底是汉人的大胜,丝毫不减人们的兴趣。

  崇祯也后悔当初没有听温体仁的劝告,趁闯军出关与后金作战时攻击闯军的地盘,现在切都已太晚,虽然闯军还未返回,但消息已传开,闯军正是士气高昂之极,此时进攻只会遭到闯军强烈反击。

  第三十章平台召见

  四人跪在地上等待崇祯开口,没想到等了半天功夫,崇祯只是发呆,温体仁抬眼悄悄看去,见崇祯脸上变幻不定,轻咳了几声,崇祯回过神来,记起地上跪着的众臣,吩咐给他们踢座后才道:“今日找各位爱卿过来,是想商议下朝庭下步该如何应对闯贼。”

  温体仁首先回话道:“皇上,闯贼此次大胜东虏,据陈奇榆所报,东虏损失惨重,至少数万大军被灭,元气大伤,此番关外应当可以消停阵,此仍朝庭之幸,不过闯贼力量如此之强,实出人意料,以后朝庭的重点应放在闯贼身上才行。”

  崇祯恨恨的道:“大明数十万官兵对着东虏畏缩不前,个个只会说东虏穷凶极恶,勇猛异常,若对战则官兵不能胜,可如此恶虏却被区区贼寇打的落花流水,朕养的兵全成了酒囊饭袋,个个只知伸手向朝庭索要兵饷,打起仗来却全无用处,再这样下去,大明三百年江山难道要亡于朕手不成。”

  众人大惊,皇上竟然说出如此不吉之言,全部离座跪下,王应熊战战兢兢的说道:“皇上继位以来,兢兢业业,宵衣旰食,从末有过解怠,实仍千古未有的中兴之主,如今东虏已挫,闯贼虽胜,臣估计也是损失惨重,此时正是皇上奋发图强,将各处逆贼铲除的良机,皇上万不可恢心丧气。”

  崇祯听得喜:“你所说当真,闯贼也损失惨重。”

  王应熊回道:“虽不能确认,但此事确也易知,东虏兵力强盛,此番联合蒙古率军十数万和闯军交战,闯贼纵然精锐,至多也只能和东虏以换,东虏损失数万,臣估计闯贼也不会少于此数,现正是闯贼虚弱之时,朝庭正可用兵,否则等闯贼回过气来,朝庭再也难制。”王应熊当初劝皇上两不相帮,坐等成败,没有想到得胜的会是闯军,此时皇上对闯军忧虑胜过东虏,万皇上想起前事,拿自己问罪可就遭了,连忙安慰崇祯。

  崇祯点了点头:“爱卿所说,极为有理,不过闯贼自己公布,只损伤了数千人,看来是有意误导朝庭,这么说,朝庭此时对闯贼用兵还为时不为晚。”

  张凤翼却道:“皇上不可,闯贼虽然会有损失,但朝庭不知闯贼具体损失如何,何况朝庭对闯贼的力量无所知,闯贼既然可以出兵击败东虏,焉知他不会布有重兵对付朝庭的大军,皇上应调集关宁铁骑入关,先灭张献忠,高迎祥等流贼,然后再集全国人力物力和闯贼交战,闯贼以省半地,安然挡住朝庭倾国之力。”

  崇祯又迟疑起来,随着朝庭大军云集在山西,几股流寇在安徽,湖广,四川等省越发活跃,若论对朝庭的破坏力,这些流寇远比闯军要大,他们每到地,官员被杀,壕绅被抄,朝中许多官员深受其害,闯军已占据地盘不动,虽然也对富户壕门有所损害,但都已过去,不象这些流寇四处流动,危害极大,正在动摇朝庭的根据。

  温体仁指着张凤翼道:“张大人怎能为闯贼张目,皇上,万万不可听此人之言,此等流寇责成当地官府进剿就是,若等闯贼作大,才是朝庭心腹大患呀。”

  吴宗达也道:“首府大人所说正是,目前对我大明威胁更大的自是闯贼,哪有大贼不除,先顾小贼的道理。”

  张凤翼道:“皇上,臣不是不知闯贼患大,正因如此,才要集中朝庭全力应对,但此时几股流寇危害极大,誓必牵扯朝庭精力,臣怕还未剿灭闯贼,其余贼众又成势虎,那时朝庭为之奈何。”

  崇祯听顿觉头痛,两边都有理,无论行何策又皆有风险,他站了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温体仁道:“皇上,张大人仍是相情愿之辞,闯贼虽提出对朝庭议和,但焉知这不是缓兵之计,朝庭若只顾流寇,万闯贼突然出兵,岂不让朝庭措手不及。”

  这时连张凤翼也没话说了,谁知道闯军和朝庭议和是真是假,万闯军议和是假,想骗朝庭把大军调开,再突然出手才是真,那时他有百口也说不清,遂沉默不言。

  崇祯见三位阁臣都同意先打闯贼,张凤翼也不再争辨,遂下定了决心,何况此时朝庭大军集于山西,正方便进攻,他站住了脚步,对李顺成道:“拟旨,着陈奇榆统领五省兵马立即进攻山西闯贼,山海关总兵尤世威,宁远总兵官吴襄汇同南下,务必剿灭闯贼。”

  温体仁又道:“皇上,陈总督和关宁铁骑互不统属,务必要有大将居中调度,才能事倍功半。”

  崇祯闻言,深觉有理,但用谁来统领却不能不慎重,崇祯对陈奇榆这次的表现深为失望,不可能再用他,其他人要么资历不够,要么没能统兵经验,崇祯想了无数人,又否决,对阁臣说道:“众卿先退去,此事朕还要再作考虑。”

  此时崇祯要剿灭李自成,又想起了大牢里的曹文诏,曹文诏征战沙场无数,生少有败绩,前次崇祯是恼他失陷朝庭番王,又听说李自成是因他而反,时气急,把他抓了起来,却直没有处理,此时要剿灭李自成,崇祯顿时又想起他来,忙命人把曹文诏提出来,在平台召见。

  曹文诏在天牢倒没受什么苦,天牢是天子关押朝庭重臣的地方,许多人是时不甚触怒皇帝才会被关入,有人当其生只能老死在天牢,不过,也有人过不了多久,皇帝想起来又会放出,崇祯时更是如此,大明朝到了他手上已是千疮百孔,他若明白此理,慢慢调治,大明未偿不能中兴,但他求治心切,臣下偶有小过就让锦衣卫抓起来投入天牢,实在无人可用时,又把人从天牢里提出来,马上给予重用,他后来所用的大臣,如孙传庭,傅宗龙莫不如此。

  平台召见始于孝宗,孝宗是明代中叶唯的较为励精图治的贤君。他即位后,首先裁抑宦官及佞幸之臣,太监梁芳外戚万喜及其党羽均被治罪。又淘汰传奉官2000余人;罢遣禅师真人等240余人;佛子国师等780人,被追回诰敕印仗,遣归本土。并调整内阁班底,罢免了不学无术依附权要的阁臣万安尹直等人。

  孝宗在位期间,勤于理政,选用贤臣,当时被任用的徐漙刘建李东阳谢迁王恕马文升等人,都是正直忠诚的大臣,在弘治朝发挥了较大作用。孝宗常召阁臣至文华殿,让大家共议大臣的章奏,写出批词后,自己再批改颁发。

  阁臣李东阳高兴地说:“天顺以来,30余年间,皇帝召见大臣,都只问上二句话,而现在却是反复询问,讨论详明,真是前所未有啊”弘治十三年1500年,大学士刘健上奏说,晚朝散归后,天色已黑,各处送来的文件往往积压内阁,来不及处理,如有四方灾情,各边报警等事务,就有耽搁的可能。于是,孝宗特定除早晚朝外,每日两次在平台召见有关大臣议事。从此出现了“平台召见”这新的朝参方式。

  由于孝宗朝,削弱了太监乱政的现象,采取了些发展经济挽救危机的治国措施,缓和了社会矛盾,出现了个较为稳定的时期,史称其时为“弘治中兴”。

  崇祯想要中兴大明,自然想学孝宗,也经常在平台召见大臣,以视恩宠,不过,经他在平台召见的大臣下场却都很不妙,袁崇焕,缚宗龙,后来的孙传庭不是自杀就是被他所杀,他想中兴大明,却学不了孝宗的宽容。

  曹文诏没想到还有在平台被皇帝招见的天,他伏地痛哭:“皇上,微臣无能,败于闯贼,丧师辱国,还失陷番王,罪不可赫。”

  崇祯倒是温言抚慰:“爱卿不可责之过切,闯贼坐大,此事首责在洪承畴,听说他不知羞耻,被俘后投靠闯贼,已失臣节,朕知爱卿与洪承畴不样,爱卿在山西时已提醒洪承畴,陕西有股逆贼,可恨他却不听卿言,至使闯贼作大,如今成了朝庭大患。”

  曹文诏没想到崇祯连此事都已知道,更是悲不自禁,哽咽不已,磕头道:“皇上鸿恩,微臣愿肝脑涂地,尽忠朝庭。”

  崇祯大为高兴:“好,好,爱卿的忠心朕已明了,朕正有意扫平闯贼,爱卿有何高见。”

  曹文诏道:“皇上,闯贼势大,若要剿灭,非得调全国数十万精兵以泰山压顶之势方可扑灭。”

  崇祯道:“朕已命陈奇榆调聚湖广,河南,山西,甘肃,原陕西五省共十五万人马围剿,还有宁远总兵吴襄,山海关总兵尤世威两万关守铁骑,你看如何。”

  曹文诏摇了摇头,道:“如此兵力,臣只有五分把握。”

  崇祯咬牙:“朕还可再调五万关宁铁骑入关助战,如何”

  曹文诏大惊:“皇上,不可,如此整个关外已空虚,岂不任由满人横行。”

  崇祯道:“无妨,东虏已遭重大打击,自顾不暇,暂时无法对朝庭再行威胁,爱卿无需为此担心。”

  曹文诏刚出天牢,不知闯军和后金的战事,大为惊讶道:“朝庭何时又出了如此猛将,让东虏大败,臣愿为此人手下,同杀敌。”

  崇祯脸红,对李顺成瞄了眼,李顺成明白皇帝的心意,对曹文诏道:“曹大人慎言,此话仍大逆不道,不久,东虏和闯贼在草原大打场,东虏大败而归,据说损失了数万精兵,连鞑子的许多贝勒象代善,德格类,萨哈廉也死于非命,东虏的大汗皇太极也生死不明,曹大人若要成为此人手下,那也是要背叛朝庭了。”

  曹文诏听得冷汗连连,刚要辨驳,崇祯已摆手道:“算了,不知者不为罪,如今两贼相争,闯贼虽胜,但也不可能没有损失,你现在可有信心。”

  曹文诏重重的磕头道:“皇上厚恩,臣必将鞠躬尽瘁,不灭闯贼,势不生还。”

  崇祯道:“好,朕马上命你为督师,代朕出征,务必将闯贼剿灭。”

  李鸿基率大军浩浩荡荡回到西安,周凤梧率西安的大小官员出城十里迎接,官道两旁围满了欢迎的人群,其中不泛有看热闹的,或心怀叵测的人,但此时人人脸上都露出兴高彩烈的神色,两旁的闯军戒备森严,生怕有意外。

  远远的望见闯王车马来临,闯军顿时鼓乐齐鸣,十几万人起跪下,道:“拜见闯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鸿基跳下了马车,本来他更喜欢骑马,但左右相劝,骑马容易遭到攻击,西安的居民虽然大部分向着闯军,但焉知没有朝庭的探子,若是在大喜之日,刺杀闯王,岂不扰了大军回师的喜气,李鸿基不得不听从左右的安排。

  见闯军下了马车,李鸿基的亲兵如临大敌,将四周所有可能的攻击全部挡住,李鸿基快步将周凤梧扶起,道:“我不在,所有事情都压在凤梧身上,政务管理,军需粮草,都需要凤梧操心,辛苦你了。”

  周凤梧道:“这本是属下应做之事,闯王率军十万,迎战强敌,将草原横扫千里,更击溃东虏,大长我汉人志气,统中原,登极为帝的日子也不远了,属下先向闯王贺喜”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个“闯王万岁”的声音,众人愣,纷纷又跪了下来:“闯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鸿基大惊,连忙又将周凤梧扶起,低声的道:“这不是你安排的吧,怎可如此不知轻重,这种大逆不道之言岂可出口。”

  周凤梧道:“无他,属下只是想试下人心,贺珍已传来消息,朝庭打算调关宁铁骑来对付我军,曹文诏重任督帅,代天子出征。”

  李鸿基愣:“这么快”

  周凤梧道:“闯王放心,今日观,民心尽在我处,何况我军士气正旺,各地又早有准备,朝庭奈何不了我军。”

  李鸿基还是道:“凤梧猛浪了,我本想借着大败东虏,提出与朝庭议和,此事传了出去,朝庭必与闯军成为生死大敌,不死不休,闯军再也休想安宁。”

  周凤梧低着头,不明白李鸿基为什么老想与朝庭议和,回道:“闯王不要厢情愿,朝庭摆明了要剿灭我等,和议必不可成。”

  李鸿基此时不便和周凤梧解释,他当然知道和朝庭议和没有结果,但李鸿基只是想拖延下时间,此时在军事上闯军已具备了击败朝庭的实力,但闯军根据太浅,人才储备不足,就是打下了江山也没法管理,到时全国陷入大乱,汉人的元气不知能留存多少。

  闯王万岁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李鸿基让大家全部起身,并摆了摆手,想让大家停下,没想到众人却更加热闹,李鸿基无可奈何,只得钻入马车,大军向城内开拔,路上万岁的喊声不断,这声音传入了还隔着老远的闯王府,名正在剌绣的女子手颤,针刺到了手指,滴鲜血流了出来,将刚绣的牡丹图染的鲜红。

  第三十章郡主情仇

  这名女子正是秦王的大女儿朱玉凤,她当日被闯军从牢内放回,几疑是梦中,见到了李鸿基才清醒了过来,她不知李鸿基会如何对付自己,端着鸡汤忐忑不安站在李鸿基面前。

  李鸿基拿起她手中的鸡汤,手指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手碗,让她缩手不措,李鸿基把汤放到自己的嘴边吹了口气,微笑着道:“这鸡汤里该不会再有毒吧。”

  朱玉凤从小锦衣玉食,父母对她更是痛爱,平时也呼百应,不料,青天霹雳,转眼已家破人亡,母亲死于非命,自己也从个郡主变成了丫环,这半年多来,不知吃了多少苦,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母亲虽然不是他亲手所杀,却也因他而死,虽知眼前之人随时可要他的命,但积压多时的怒火喷涌而出,指着李鸿基道:“你倒底想怎样,要杀就杀,想要我屈服你却不可能。”

  李鸿基望着她怒气冲冲的脸,雪白的面容透出红晕之色,更增几分艳丽,长期养成了雍容富华更增几分高贵,李鸿基本只想戏弄她几下就把她放回,但此时却涌起了股占有的欲望,再也舍不得放她走,若朱玉凤知道李鸿基因为生气而让自己留下来,必会后悔不已。

  李鸿基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道:“我想怎样,我不想怎样,你不是要做我的侍女吗,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侍女。”

  朱玉凤抬手向李鸿基打去,却被李鸿基将双手紧紧握住,她想大喊大叫,却想起这里已是闯王府,眼前之人才是这里的主宰,她喊破喉咙恐怕也无人理会,只得大声道:“你休想,我不会做你的侍女。”

  李鸿基笑:“是吗。”这种笑容让朱玉凤觉得无比可恶,抬起脚向李鸿基踢去,李鸿基拉,朱玉凤顿时失去平衡,倒在了李鸿基怀里,她大惊失色,连忙挣扎着起身,却被李鸿基抱住,股强烈的男性气绪朝她涌去。

  朱玉凤从小到大从未如此接近过个男性的身体,只觉得羞愧不安,身体却有点兴奋,她已十八岁,身体早已成孰,若没有这个意外,马上秦王就要给她招郡马,虽然没人教过她男女之事,本能却让她觉得不妙。

  朱玉凤刚要用力挣扎,李鸿基在她耳边道:“不要想反抗我,难道你不想想你妹妹么。”

  朱玉凤顿时好象失去了全身力气,想起梦中母亲要自己好好照顾妹妹的话,颤声道:“你想怎样,不要伤害我妹妹。”

  李鸿基也觉得此时自己邪恶无比,但全身却无比兴奋,理智要自己停下来,但另个声音却告诉自己不要停:“只要你乖乖做我的侍女,我当然不会对她怎样,若你不愿意,我就把她卖给官妓,反正你们皇家也经常这样对待犯错的大臣。”

  朱玉凤惊,毫不怀疑李鸿基会这样做,哭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我做你的侍女。”

  李鸿基掏出自己的手帕,替她擦干眼泪道:“你的事我也听说过了,你母亲的死只是个意外,你看我的军队进城可有烧杀抢掠,可有强民女,你的父亲兄弟我都放了回去,你和你妹妹若不是自作聪明,现在已也回到了北京,家人在起共享天论。”

  朱玉凤仔细想想,虽然自己恨他,但他的军队确实纪律比官军要好,母亲不自杀,多半真的会被她放回去,难道自己不该把帐算在他头上,母亲的死只是个意外,想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忙道:“那你放我和妹妹回去,我不再怪你就是。”

  李鸿基盯着她的双眼,她想转头却发现全身根本无法动,被他抱得死紧死紧,奇怪的是自己却好象没有反感,只听到李鸿道:“你竟敢谋害我,你当然不能回去,只有把自己留下才能作为补偿。”

  朱玉凤心里顿时后悔的要死,自己干吗要留下来,还自不量力要杀他,突然发现股热气逼近自己面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鸿基已吻住了她,朱玉凤的双眼圆睁,脑里顿时片空白,被李鸿基侵入她的口中,含住了她的香舌。

  朱玉凤只觉得脑中迷迷糊糊,不知被李鸿基亲了多久,直到李鸿松开她半响,还没有反应,李鸿基刮了她的脸下,笑道:“怎么,还没够。”

  朱玉凤才反应过来,忙离开了他的怀里,脸上片通红,低着头不敢作声,暗恨自己怎么不拒绝,刚才为什么还很享受的样子。

  朱玉凤只是个养在深闺中的少女,从小无忧无虑,人情世故,男女之欲根本不懂,哪会是李鸿基这个老手的对手。

  李鸿基先用她妹妹来要胁她,使她不敢反抗,又用闯军的军纪来证明她母亲的死是意外,怪不到闯军头上,再拿她父兄说事,她和妹妹之所以不能放走全怪她自作主张,否则妹妹也不会受她连累,而是已回到父亲身边,当她后悔不已时,再突然袭击,吻住了她,使她再也不能思考,让李鸿基为所欲为,若非李鸿基不想将她口囫囵吞下,此时她已失身了。

  李鸿基不再理她,开始批阅公文,朱玉凤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想起刚才李鸿基吻她时,自己全身发软,好象还有回应,不由怀疑起自己来,难道是自己天生滛荡才会如此,母亲的死已被她丢到了脑后。

  直接李鸿基将公文批完,她还处在自责当中,李鸿基看她呆呆发神,又拉住了她的手问:“怎么啦,我的小侍女,你刚才没尽到责,我的茶喝完了没有帮我倒。”

  朱玉凤慌慌张张地要倒茶,李鸿基拉她,又让她坐到自己怀里:“现在不用了,你刚才好象还没吻够。”说完又吻住了她。

  朱玉凤全无反抗之力,闭上了眼睛,任由李鸿基所为,当李鸿基摸上了她胸前双丸时,她才清醒了点,随即又沉迷在李鸿基给她带来的快感中,当李鸿基放开她时,她浑身象虚脱了似的,从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感觉如此奇妙,除了最后关,李鸿基已抚遍了她全身。

  当晚,朱玉凤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小院,连妹妹叫她都不应,蒙着头倒在床上满腹心事,对李鸿基再也不知是爱是恨,按理她是大明的郡主,对方是个反贼,自己当然要恨他,母亲的死他也多多少少有关系,可是好象他却没有真正伤害过她,让她下毒也放过,想起下午李鸿基在她身上做的事,她又涌起了阵羞意,可羞意中好象又带有丝甜蜜。

  从此,朱玉凤只好安安心心的当她的侍女,李鸿基经常和她调笑亲热,朱玉凤再也不想报仇的事,不断为自己找借口,自己只是逼不得以,完全是为了妹妹不受欺负,心里却经常有另个声音,你爱上了他,你喜欢他亲你。

  李鸿基同朝庭讲和,并又释放了被俘的晋王全家,朱玉凤满心欢喜,李鸿基若能招安,自己和他在起那就再无心里负担,李鸿基率军进入草原攻击后金,朱玉凤更是每天祈求闯军能大败满人,后来胜利的消息传来,她高兴了好几天,此时朱玉凤听到了街上山呼海啸般万岁的喊声,心里凉了半边,他终是名逆贼,他想要的恐怕是大明的江山,这次对后金的胜利,使他的威望大幅提升,就算以前他有招安的打算,现在也不可能再归降朝庭。

  朱玉凤在发呆时,院内的田嬷嬷已在大喊大叫:“闯王回来了,你们都给我勤快点,现在所有人都去迎接闯王。”众仆役都应了声,向院外跑去。

  田嬷嬷见朱玉凤屋内还没动静,不由叫道:“小玉,小玉,你这个死丫头,还不出来迎接闯王。”

  朱玉凤擦了擦眼泪,应了声,想起自己终不过还是他的侍女,连忙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和丫环仆役们站在起,等待李鸿基回府。

  高桂英和李慧梅迎到了门外,李慧梅不时伸长脖子向前头看去,口里嚷道:“怎么还没来。”若非高桂英将她的手紧紧拉住,李慧梅早已跑到前面去了。

  前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众人都知道闯王快来了,伸长了脖子望去,见前面已驭来了队衣甲鲜明的侍卫,李过高据在前头,后面是辆华丽的马车,高桂英大奇,李鸿基以前很少坐马车,今天怎么变了。

  到了家门口,李鸿基再也不愿呆在马车中,掀开了车帘,走了出来,田玉珠和邢秀娘左右的伴着他,高桂英眼中露出欢喜的神色,转眼间又和丈夫分别了数月之久,自己嫁他以来,直是聚多离少,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多表示,迎迎福,率众人拜了下去:“恭迎闯王回府。”

  随着闯军地盘的越来越稳固,那些闯军境内的原大明官员,秀才,举人都慢慢接受了闯军的统治,有许多人还投靠了闯军,此次闯军出关和草原民族作战,更是获得了那些关心时事的年轻士子支持,闯军大败满蒙联军的消息传来,很多人更是兴喜若狂,闯军的礼议也慢慢归范起来。

  李鸿基忙将高桂英扶起,道:“你我患难夫妻,何必如此多礼。”同时对跪着的众人道:“都起来吧。”众人才起声,闯军在草原的胜利,早已在各地流传,王府中人都以能服侍闯王为荣,见闯王率军回来,个个都兴喜不已。

  唯有朱玉凤站在人群中黯然神伤,李鸿基的目光只在他夫人身上,当李鸿基的眼光扫过仆役群中时,朱玉凤特于拈起了脚跟,好让李鸿基更清楚的看到自己,但李鸿基的目光在她身上却刻也没停留。

  李慧梅兴奋的拉住李鸿基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几年来,高桂英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痛爱,李慧梅已忘了原先的伤痛,把高桂英当成了亲娘,李鸿基对自己突然多了个如此大的女儿本来头痛无比,后来相处久了,发现李慧梅天真可爱,慢慢才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真当成了女儿看待。

  李慧梅仰着头,自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从不把两人当成义父义母,直喊着爹爹,娘亲,此时拉着李鸿基的手,李慧梅兴奋的道:“爹爹,所有人都说你是大英雄,以后我也要上马杀敌,做个女英雄。”

  李鸿基大笑:“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我让你统领支军队,做个大大的女英雄。”

  李慧梅不满的道:“我已不小,已经十四岁。”努力拈起脚跟,却发现和李鸿基身高还差得太远,泄了气,有句话她没好意思说,大明十四岁的女孩已经可以出嫁,确实不算小了,但在李鸿基看来,再过数年她还是小孩子,认为她说的只是句玩笑话,不再管她,拉住高桂英的手向院内走去,当着许多人的面,高桂英还有点害羞,挣扎了下,见挣不脱,才认命的让李鸿基牵着。

  下人们都已解散,朱玉凤还站在原来的地方发呆,直到她妹妹推了她数下才反应过,看到姐姐脸上隐现的泪痕,朱玉莹大吃惊,问道:“姐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又想起娘了,咱们不要再想着报仇好不好。”

  朱玉莹年龄毕竟还小,母亲死时她只顾伤心哭泣,后来随姐姐在王府隐藏了下来,从个王府主人下子变成了个人人可以使唤的下人,加上天天听到姐姐对她灌输对闯军仇恨的话,自然也恨极了闯王,但随着她跟随在李慧梅身边日久,她的地位也有所提高,每天听到的是李慧梅对父亲的夸耀,后来姐姐又少有提起报仇之说,让她慢慢忘记了仇恨。

  此时她也懂事了许多,如果真要报仇,她们姐妹都活不下去,这种感觉让她时常恐惧万分,经常半夜做梦被闯王派人抓了起来,刽子手雪亮的大刀在她头上飞舞,吓得她常惊醒过来,她此时只愿意就这么平常安全的过下去。

  朱玉凤知道妹妹时常为此担心不已,半夜惊叫着醒来,声音凄厉,让她听了心痛不已,扭过头,不让妹妹再看到自己发红的双眼,道:“好,我答应你,咱们就这么好好过下去。”

  朱玉莹高兴起来,拉着姐姐的手道:“好姐姐,那咱们回去吧。”两人手拉着手,返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第三十二章皇陵事件

  闯军此次出征带回来了丰富的战利品,黄金万三千多两,白银四百三十万余两百,还有珍珠四千多两,各色缎五万多匹,缎衣和裘衣万四千余领,其它数万车各式财物,二百多万头牛羊,除了牛羊马匹李鸿基是从蒙古各部抢回来的外,其它财物都是缴获后金此次从大明掠夺过来的,大明的财政收入除田赋外也就四百余万两,还不如后金的次抢劫,难怪后来朝庭会粮饷两绝,只能轰然倒塌以上数据来自清太宗实录,除白两是二百余万两外未作改动,考虑到后金是集团抢劫,但各旗又都有自己的小团体,人人都会夹带隐报,如果能把那些夹带的也统计上,银两翻上倍肯定没问题,黄金还可能会翻上数倍

  此次闯军出兵的军费仅缴获的黄金白银就绰绰有余,李鸿基将牛羊半卖半送给境内平民,几乎每家都得到了好处,李鸿基要让百姓知道,战争也能带来财富,而不是象前那些酸儒所说穷兵黩武,卖牛羊所得的银钱,拿出半来赏赐军士,并把这当成闯军的定律,对外征战的财富,除支付军费外,半归于军士。

  唯让闯军难以处理的就是那数万蒙古人的妇孺,此事只能悄悄进行,按原先闯王所答应的样,按功劳全部分了下去,但如何分却是样难事,女人不象财物,彼此都样,女子有年轻,有年老的,有漂亮的,也有不怎么漂亮,按人数分大家都有意见,我和他功劳样,凭什么他分的比我年轻漂亮,让主持分配的高立功大为头痛。

  好在汉人有个传统,凡不能决定的就抓阄,这种办法看似公平,而且每个人都能接受,高立功给数万名蒙古妇女编上号,让士兵直接抓号牌,抓到年轻漂亮的士兵都兴喜不已,抓到年老貌丑的也只能自叹倒霉。

  此次闯军参战人员军队只有七万,五万民夫每人也给予了十两银子的赏金,根据军功,牛羊变买的钱财军中人员分下来每人最少也可得数十两白银,时之间,草原回来的军士人人都发了笔小财,其它各军都羡慕不已,对外战争的兴奋大增,可是周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只得暂时作罢。

  就在闯军回到西安后的几天,官军已作好了进攻闯军的准备,祁县前线抖然紧张起来,闯军在前线也增加到了四万人马,双方的斥候已开始接触,朝庭将李鸿基派出议和的人驱赶,朝庭连闯军想将部分俘虏的满人献上也不愿意,双方的小规模战争已经开始。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都准备大打场时,件出发事件却让官军不得不停下了进攻闯军的脚步。转而向闯军求和起来,朝庭的大军始转向了安徽。

  原来高迎祥进入安徽后,虽然兵士不多,但他手下还有赫摇旗,革里眼贺龙,混天王张应金,改世王许可变,九条龙马士秀,混十万马进忠,顺天王梁时正,过天星惠党相等大将,计也有牛金星可用,攻破阜阳后,饥民来投,马上又发展到二十万人,此时安徽的官府那能阻挡如多的流寇,急忙朝朝庭请求援军。

  朝庭此时却已让后金的入侵搞了个手忙脚乱,崇祯命各地官兵都汇集山西,哪有兵力可调,高迎祥连克蒙城,怀远等地,把安徽搅成锅粥,好不容易东虏退去,朝庭的目光又放在了闯军身上,曹文诏代天子出征,为天下督帅,切军事力量首先调往山西,安徽官府数次请援都被告之自行征剿。

  高迎祥手下已是兵多将广,唯有事却让高迎祥烦恼不已,义军发展太快,兵虽然容易拉,但兵器却难求,他虽然攻破数城,兵器只有二万余件,其它都是柴刀,木棍,没有好的兵器,人数虽多也无用,所有人自然都想到向闯军购买,但闯军兵器太贵,动则二百两银子把,他若想为手下配齐兵器,非得有个七八百上千万银子不可。

  高迎祥倒是还有百余万两银子,但倾其所有也不过能买万把兵器,总不能点钱也不留吧,义军虽然不发军饷,但许多将领还是很爱财,高迎祥为了笼络他们,也经常不得不花大把的银钱,而且有时要贿赂官兵,也要花钱,高迎祥找大家商议能不能攻打些富俗的城市,多弄到点银子好购买兵器。

  义军人虽众,但大多是新附的农民,没有多少作战经验,兵器的缺少也使他们战力大损,义军虽然让安徽官府疲于奔命,但攻破的只是些县城,要想攻破大的州府还是很困难,这也是朝庭不急于派兵进剿的原因。

  众人议来议去,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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