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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11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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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对大唐皇帝听到过自己的名字很是奇怪,他直在江南游历,名声也是在市井中间流传,可是皇帝好象认识自己。他心中不由有种不好的感觉。

  李鸿基不由在心里说了句,太熟悉了,我小时候还学过遍夸你说书技艺非凡地文章呢,不过,他不能确认此柳敬亭,就是彼柳敬亭:“你是不是喜欢说书”

  听到这句话,柳敬亭就知道眼前的这位大唐皇帝真是认识他:“正是,罪人以前正是以说书糊口,没想到罪人不成器的技艺能让皇上知道,罪人率军在南康抗拒皇上的天军,罪人该死之极,该死之极。”说完,柳敬亭咚咚地磕起头来,几下之后额头上就渗出血来。

  李鸿基忙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你身为大昌军的将领,守城本就应该,能及时放下武器,投降我军,有功无罪,朕定会论功行赏。

  李鸿基听到他是柳敬亭,心中大喜过望,已想到无数的用法,情报部,让他培养专门说书的人作为情报人员,又隐蔽,得到的信息又多,真是做间谍的不二人选。

  还有宣传部,唐军的宣传部毕竟还弱了些,王长顺忠厚老实,本是优点,但作为宣传部的最高长官,这个优点也变成了缺点,自己以前还有时间关心宣传部的事,称王后就很少有时间过部了。到现在唐军的宣传部门也没有多少长进,如果有柳敬亭加入,必定会大大加强宣传部的力量。

  没有电灯,没有各种娱乐设施,无论是高官,还是平民百姓,生活都感觉太单调,如果能让柳敬亭剑练出批说书的人才,分散到各地,那不论是唐军的各种政策,还是对唐军的各种正面宣传,都能通过说书人很快的传到全国各地。

  柳敬亭说书可不是般的好,后来黄宗义撰写的柳敬亭传有生动描绘:“每发声,使人闻之,或如刀剑铁骑,飒然净空;或如风号雨泣,乌悲暮骸。亡国之恨,檀板之声无绝。”

  他每到处,只有开口说书,当地就是万人空巷,简直是个超级明星,他的作用恐怕可以抵得上唐军个军,在下层百姓中,登高呼,马上就是群起响应,他有那样的人缘,难怪能守得住南康。

  想起得到柳敬亭有如此多的好处,李鸿基简直笑眯了眼:“柳先生,不,柳爱卿,朕知道你喜欢说书,你想不想将自己的技艺发扬光大,想不想全江南,不,全中原人的都听到你说书的声音,想不想你的徒弟遍布全国。”

  柳敬亭张口结舌,这可能吗,不过,听到皇帝如此询问,他心里还是高兴的多,毕竟说了几十年书,说书已经成了他生活的全部,这次守城抗拒唐军只是迫不得已的巧合,皇帝如此说,明显是不会怪罪于他,还会允许他继续说书:“皇上,罪人当然愿意,只是罪人才能有限,怕达不到皇上的要求。”

  “放心,有朕帮你,你不用称罪人了,可以直接称臣,朕封你作宣传部的员外郎,再兼做情报部员外郎,宣传部员外郎的身份是公开的,情报部员外郎就算机密了,朕马上会在军中给你挑选出五十名能言会道的人拜你为师,跟你学习说书,你想啊,用不了二三年。等你地徒弟出师,他们每人又可以带五十名徒弟,过不了多少年。你的弟子不就遍布天下了吗,你的大名也能永远流传下行,成为这行地祖师。你看如何”

  柳敬亭目瞪口呆看着皇帝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说了大串。时之间愣住了,李万成忙在他屁股上踢了脚:“还不赶快谢恩。”

  柳敬亭才反应过来:“罪人谢过皇上抬爱,只是罪人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实在不愿有官职在身,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李万成大怒:“你想死啊。你不愿为官,你还率军守城干什么,皇上赏识你,下子赐你六品地高官。还同时身兼两职,可以说是前所未有地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柳敬亭重重地磕头:“皇上见谅,罪人率军守南康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实非本意,还请皇上能允许罪人恢复自由身,混迹于市井之中。

  听到柳敬亭不愿为官,李鸿基大为失望:“那你说说,为何会在张献忠军中,还成为南康的主将,莫非朕还不如张献忠,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朕虽然欣赏你的才华,也会将你重重治罪。”说到最后,李鸿基已是急言厉色了。

  柳敬亭回道:“皇上天纵神武,自然不是张献忠之流可比,罪人绝不敢对皇上不敬。”

  李鸿基重重“哼“了声:“不用怕马屁,你拒绝朕给你的官职,已是对朕大大有不敬,你身为说书人,自然知道明太祖是如何对待不愿为官之人吧。”

  柳敬亭暗暗叫苦,没想到还是逃不脱当官的命,他自然知道明太祖将不愿为官之人全家都杀了个干干净净的事,只好打起精神,将为何在张献忠处地原因说了出来。

  柳敬亭本来是东台曹家庄人,姓曹,名永昌,十五岁时因得罪了本地的官员,只得避仇只身到安徽肝贻,息在柳树下,故改姓柳,取名逢春,号敬亭。

  他从十八岁开始说书,由于很有口才,表演出色,深受听众欢迎。为了进步提高技艺,他拜对说书理论深有研究的莫后光为师。莫后光教他以“养气”“定词”“审音”“辨物”等说书的基本原理,技艺得到了进步地提高。

  柳敬亭走遍全国各地,熟悉各阶层的生活和各地方言风俗习惯等。以后随师到南京秦淮河“长吟阁”说书,声名远扬。这也怪他名声太过显摆,竟然传到了张献忠的耳中,张献忠对他深感兴趣,派人将他从南京骗到了江西,让他给自己说书。

  柳敬亭深知张献忠脾气爆燥,言不合就要杀人,不得已只能替他说书,柳敬亭所说的水浒隋唐四汉等等,不但深得张献忠的胃口,就是大昌军的其他将领也爱听,尤其是部三国演义,更是说得荡气回肠。

  唐军分两路对江西进攻后,张献忠自己亲领大军来攻李双喜,却派柳敬亭作为南康主帅,防守唐军的进攻,可见张献忠对柳敬亭的重视,实在是因为柳敬亭书说得舌灿莲花,各种兵法头头是道,张献忠想柳敬亭竟然如此厉害,不能浪费,才委以重任。

  按理柳敬亭到了南康,他又不是真心为官,正可以得脱樊笼才对,只是柳敬亭说了数十年书,他说到滑之人,众人必定唾口而骂,说到忠贞之士,众人都是敬仰万分,他也不觉受到其中些人物的影响。

  张献忠从哪方面来看也不是良善之辈,更非什么明主,柳敬亭觉得自己为了活命,屈从了他,已是失了大义,如果答应为张献忠尽力,又半途溜走的话,连信义也失去了,他时陷入迷茫中,只得硬着头皮当真替张献忠守起来城来。

  他虽然没有打过仗,但年轻时却经常出入军营为大明的官兵说书,对各种战法也了如指掌,加上兵书也没少看,又能得到百姓和士兵的支持,李万成竟然拿他无可奈何,直到南康已是不可再守,他认为已经为张献忠尽到了责,才率军投降。

  李万成跳了起来:“好啊,张献忠会杀人,难道我军就不会,你是吃准皇上不会杀你,你就可以拿翘是不是”

  柳敬亭苦着脸:“罪人不敢,皇上圣心仁术,罪人不敢拒绝张献忠,正是因为张献忠残暴好杀,罪人自然是想保住副臭皮囊,而皇上决不会因为罪人仅不愿为官就杀人,罪人才敢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正是皇上有别于张献忠之处,所有皇上才能成就大业,而张献忠得知皇上到来,只能狼狈逃命。”

  李万成被柳敬亭挤对的说不出话,他这个白脸就再也当不下去,其实柳敬亭能够得到李鸿基的赏识,对他来说,也是件很光彩的事,才会对柳敬亭不愿接受官职而恼火,只是柳敬亭软硬不吃,凭李万成的口才,却是再也劝说不下去,只能看着皇帝,表示无可奈何。

  李鸿基也是头痛,杀柳敬亭当然不会,若是让他白白离去,自己刚才对情报部和宣传部的构想岂不是全部落空:“这样吧,既然柳爱卿不愿为官身所累,那朕就只封爱卿个闲官,俸禄爱卿可以照领,事却不必爱卿去做,朕也不限制爱卿的去处,只是爱卿要帮朕培训出五十名徒弟,如何”

  有这好事,李万成听得眼珠都要瞪出来,柳敬亭却是叫苦,看来是摆脱不了,徒弟岂是那么好带,不要说百个,就是个也不易,他勤学苦练十年,技艺才算小成,现在已说书数十年,才敢说真正大成。带出五十个徒弟,此生就算卖给了唐军。

  柳敬亭正要开口,李鸿基已经道:“就这么说定了,李爱卿,人就交给你了,人家既然向你投降,以后还要多照顾下才行。”

  李万成嘿嘿笑:“皇上放心,我对柳大人也是十分敬佩,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说到好好照顾,李万成更是加重了语气。

  柳敬亭叹了声,胳膊扭不过大腿,他只能郁闷有跟在李万成后面出去。

  李鸿基望着柳敬亭的背影,心中却在想,这个老小子被后面的人传得这么神,自己什么时候是不是也让他专门给自己说说书呢,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快七年了,还没有参加过什么娱乐活动呢。

  第八卷 统中原 第六十八章 各有损失

  尽管张献忠依靠扔弃大量老弱赢得了时间,李双喜的斥候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张献忠的踪迹,张献忠的人马太多,他转移时不可能将百姓都瞒过,在唐军有心查探之下,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大昌军的主力已到了抚州。

  至于抚州以后有没有停留,那就谁也不知道,毕竟抚州还是大昌军的地盘,唐军的斥候并不方便接近,唐军在那里的情报人员也很少,消息又不方便传递。

  李双喜当然不会认为张献忠放弃南昌只是想带着队伍逃跑。他顺着地图往下看,下面广东和湖南都是大昌军的攻击范围。

  如果是攻击湖南,那只有永州,郴州最容易受到大昌军的攻击,如今湖南的野战军都已被抽走,但守备军却是基本没动,湖南只是没有了机动力量。守卫却不见得空虚,张献忠是否敢攻击湖南,李双喜不由望着地图沉思起来。

  “禀大人,皇上派吴三桂将军率军来援”个亲兵向他大声禀报军情,打断了他的沉思。

  “吴三桂,他来干什么”李双喜不由诧异,吴三桂的大名他虽然早就听说过,却直没有见过面,李双喜的年龄比吴三桂还小岁,对于吴三桂名满天下的名声却是非常看不起,认为是明庭有意夸大的结果。

  狼无血在旁边提醒他道:“大人,吴三桂过来,我军实力增强不少,大人是不是亲自迎接下。”

  李双喜轻蔑地道:“他们有什么实力。”想起张献忠有可能对湖南进攻。还是道:“也罢,本座迎迎他也好。”

  李双喜向亲兵问道:“吴三桂什么时候到”

  “回大人,大概还有个半时辰。”

  “个半时辰。够了,传我命令,所有队伍集合。迎接友军的到来。”

  “是。”

  整个南昌动了起来。无数的士兵得到了紧急集合地命令。大街上全是整队整队的唐军,刚刚归附唐军不久的南昌百姓吃了惊,不知发生了何事,对军队急忙采取了避让,转眼间南昌主街道上没有了个百姓。

  唐军也没有作解释,这样更好。连街都不用净了,看着队队地唐军士兵威武地在大街上走过,街道两旁地百姓恐惧中都掺杂着兴奋,许多人都彼此相询。是不是要打仗。

  个时辰后,南昌城的东门大开,从城门开始,排着两列十里长的队伍,城中的二万多唐军,除了留守人员,全部到了城外,李双喜更是站在最前头,亲自出来迎接吴三桂的到来。

  “报,总督大人,吴将军的队伍离此还有二十里。”

  李双喜点了点头:“再探。”

  “报,总督大人,吴将军地队伍离此还有十里。”

  “再探。”

  “报,总督大人,吴将军的队伍离此还有五里。”

  斥候将吴三桂的路程遍遍报了出来,李双喜笑着对身边的马世耀,贺人龙等人道:“这小子地速度不慢。”

  马世耀“哼”了声:“速度快有什么了不起,能打仗才是本事。”

  马世耀也是正三品的将军,和吴三桂同级,他自然看不起个降将马上就能得亨高位,为自己要亲自迎接他感到别扭,只是李双喜都来了,他不可能不来。

  说话间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前面的人影了,奔驰的骑兵掀起了大片尘土,马蹄声轰隆隆的传来,整个地面都好象在抖动,无数黑衣黑甲的骑士现了出来,最前头的个人骑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与他的衣甲相映成趣,面容俊秀无比,唇上留着的胡子修得整整齐齐,若不是面容上有道若隐若现的淡淡疤痕,这个人则显得太过脂粉气,这道疤痕却完全弥补了这个缺憾。

  李双喜虽然没见过吴三桂,但从那道疤痕上就断定了来者的身份,让亲兵高声叫喊:“前面来的可是吴三桂将军。”

  吴三桂早从斥候口中得知李双喜派人出城十里迎接,却不知派的是谁,忙答道:“正是吴某,请问对面是哪位将军。”

  “本座李双喜,特来迎接吴将军。”

  吴三桂听到李双喜亲自来迎,大吃惊,两人的品级虽然差两级,但这两级却有天嚷之别,正二品的武军在唐军中现在仅有三人,加上文官也不过六人,而正三品的官员,武将就有七八位,论关系,他更是不如,李双喜不但是皇帝的心腹之人,还是亲侄儿。

  他连忙将手扬,止住了后面的队伍,刹那间,奔腾的队伍停了下来,这种由极快的速度到完全停止,不过是数个呼吸之间的事,整个队伍好象早就停好了似的,丝毫不乱。

  马世耀也不得不赞声:“看来关宁铁骑久负盛名,还是有两下子。”

  布里却不赞同:“不过是花架子,打得过才是本事。”他那天被李双喜鞭打了顿,这些天来都有点小心翼翼,只是他却分外听不得别人的骑兵得到夸赞。

  吴三桂放慢马步,缓缓走到李双喜面前,跳下了那匹白马,向李双喜行了个礼:“末将参见总督大人。”

  李双喜笑容可掬:“吴将军,今日本座可是来迎接你的,不必多礼,上马吧,我为你介绍下身后的同僚。”

  “是,那末将失礼了。”吴三桂见李双喜等人都没有下马,重新跳上了马背,暗暗打量着李双喜,他对李双喜也是闻名已久,见对方比自己还年轻,不由暗叹对方好运气。

  布里,马世耀等人虽然对吴三桂不服,但当李双喜介绍到他们时,也不敢无礼,个个挤出了笑容。道:“久仰,久仰。”

  李双喜没见吴三桂时对他还有点轻视,见到关宁铁骑进退颇有章法。倒是提高了对吴三桂地看法,毕竟吴三桂是来给他增援的,实力越强他会越高兴。对吴三桂的态度好了起来。

  回到城中。李双喜为了吴三桂地到来。大摆宴席,马世耀等人对吴三桂不怀好意,开始轮流敬酒,哪知吴三桂看似青秀,却是酒到怀干,最终马世耀贺人龙。加上个布里,三个人都没有喝过吴三桂,他们全趴下后,吴三桂还清醒的很。将宋献策对张献忠的分析转述给了李双喜。

  马世耀贺人龙等人从来没有到过北方,他们哪知道北方人为了抵御寒冷,喝地都是高纯酒地白酒,大明朝还在时,从唐军境内流出来地桶白酒,到了北方价钱要涨上十倍,还供不应求,尤其是军队需求更大。

  吴三桂从小就生活在军中,拼起酒来,马世耀贺人龙等人哪会是对手,加上个布里也不成。

  马世耀等人和吴三桂喝过夜酒后,对吴三桂的映象大为改观,见面时已是老朋友的模样,让吴三桂长松了口气,他在来之前就会猜到李双喜这边的人对他不会太友好,为此他准备了许多办法,没想到顿酒就搞定了。

  李双喜大早就招聚众人议事,将宋献策的分析也告诉了众人,然后问道:“大家说说看,下步怎么办。”

  马世耀生怕张献忠攻击湖南会得手,提议道:“总督大人,卑职认为,我军应当日夜兼程赶回湖南,堵住张献忠。”

  吴三桂马上反对:“不可,皇上的意思是如果张献忠攻击湖南,那我军就趁势攻占江西所有地地盘。”

  马世耀傻了眼:“那我们不管湖南了。”

  李双喜回到:“当然不是,我军先要紧紧跟在张献忠身后,不能让张献忠在湖南有停下来的机会,只要将张献忠送出了城,我军就算完成了任务,等皇上大军消灭弘光朝后,再来收拾他们。”

  马世耀还以为吴三桂只不过是皇帝的先锋部队,听李双喜的意思好象是皇上不会来,连忙问道:“总督大人,皇上难道改变主意,要先灭弘光朝吗”

  李双喜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皇帝先进攻福建,借口是福建水师先攻击唐军,灭弘光朝只是大家地猜测,毕竟现在和弘光朝还有和约,如果挂在嘴边,对皇帝的名声总是有碍,这可不是个为人臣子应该做的事。

  “没有,只是郑家对我军太过无理,皇上想先攻克福建,其他不过是本人猜测之词,当不得真。”李双喜连忙补救。

  众将却都恍然大悟,哪有打福建,不打弘光朝的道理,知道自己可能参予不了灭弘光朝的战斗,个个懊恼起来。

  “好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就散了吧。”李双喜看到懊恼的众人,连忙出言提醒他们现在还在军议,其实不能参加灭弘光朝的战斗,李双喜何尝不懊恼,只是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他身为皇帝最亲近的人,自然不能给皇帝添乱。

  李双喜昨夜得到吴三桂的提醒,已连夜想好了对策,也这是皇帝的意图,其实今天的商议更象是直接下命令。

  没有了皇帝的大军过来,只多了吴三桂区区二万人,也可不能剿灭张献忠,能驱赶已是不错了,众人又听到是皇帝的意思,也不再言语。

  不过,南昌已被拿下,唐军在江西瑞州,袁州等地的防守压力大大减轻,可以将那部分唐军调出来。南昌的唐军汇合吴三桂部已有四万多人,李双喜还觉得兵力不足,将分散在江西各地的守军又重新调聚过来,得到了五万大军,迅速运动到江西与湖南的边界。

  张献忠果然打的是湖南的主意,他已调集了二十万人马,直接从江西的南安杀入湖南的梆州。这次张献忠出动的全是精锐人马,他将抚州赣州建昌南安各州的精锐抽调空,只留下老弱守城,为得就是要拿下棉州。

  可惜他调兵担搁了时间,又多是步兵,行军的速度比唐军大大不如,李双喜看破张献忠的企图后,已先步到过了郴州附近,张献忠只攻了郴州半天时间,李双喜的五万大军突然在张献忠身后出现,张献忠大骇,见唐军早有准备,不敢接战,急令退兵。

  李双喜逮住张献忠的尾巴不放,又派出骑兵直马蚤扰张献忠的进军,让大昌军在湖南步步惊心,只能狼狈逃窜,不时有小股人马被李双喜吃掉。

  张献忠不敢再打湖南各府县的主意,都是从旁边绕道而过,只是大昌军经过地方的湖南百姓却不免倒霉,大昌军股怒火无从发泄,经常是碰到个村庄就是东西全部抢光,然后放火烧庄,村民男的杀了,女的供士兵滛乐。

  李双喜虽然派出了骑兵先行通知大昌军可能经过地方的村民,让他们进城,或躲到山中暂避,还是有许多人遭了毒手,人已逃走的村庄,大昌军也通常是把火烧成了白地,大昌军宛如蝗虫过境,将湖南梆州,永州之间的农村遭踏的不成样子。

  后面的唐军看得怒火中烧,对大昌军的后队发起更猛烈的攻击,落到唐军手中的俘虏也绝不放过,张献忠经常施出壁虎断尾之计才能脱身,等走出湖南地面进入广西时,大昌军的二十万大军只剩下十五万队伍,双方都松了口气,这场战争,各方都是损失惨重。

  唐军损失的是农村的大量物质和百姓,大昌军走过后,许多地方数里无人烟,而张献忠不但损失了五万精锐,连许多物质也被唐军劫了下来。

  大昌军离开湖南,唐军就停止了追击,在边境留下防守的兵力后,李双喜的大军撤回了江西,开始扫荡大昌军留在江西的据点。

  张献忠早已准备将江西放弃,他的亲信部下全部带走,又没有留下什么精兵,在唐军的扫荡下,个个城池很快陷落

  在李双喜和张献忠缠在起时,李鸿基的三十万大军和物质全部过了江,和李万成的十万大军汇后在起,开始对江西铳州府,广信府的大昌军进行攻击。

  这些地方的大昌军虽然没有被削弱,但唐军实在太强大了,又有充分的后勤保障,大昌军完全不是对手,明智的开始大批大批的投降,顽抗的往往两天就被唐军攻破,只用了十余天,唐军已将大昌军肃清,四十万大军开始陈兵于福建的边境。

  第八卷 统中原 第六十九章 畲族

  在唐军攻打铳州和广信的大昌军时,郑芝龙就只开始注意唐军的举动,郑家的水师得罪了唐军,唐军不打福建的主意才怪。

  蜿蜒于闽赣边界附近的西列大山带,由武夷山脉杉岭山脉等组成,北接浙江仙霞岭,南连广东九连山,长约五百三十多公里,是闽赣两省的分水岭。山带北高南低,平均海拨千多米,有不少高于千五百米的山峰,最高海拨二千百多米。

  山带中,有不少因断层陷落或古老河谷被抬升而形成的捶口,通称为“关”“隘”“口”,自古为江西与福建的天然通道和军事要冲。浦城县枫岭隘武夷山市分水关桐木关,光泽县杉关邵武市黄土隘建宁县甘家隘长汀县古城口等,这些地方都是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势都十分险要。

  郑芝龙自持福建山多路险,并不慌张,他只是让郑鸿逵将那些关隘口统统布置重兵把守,就放心下来。

  李鸿基的大军就停在广信府今上饶县永丰县今广丰县铅山县带,这地区有三处地方可以通向福建,处是由枫岭隘进入到福建的浦城县,处是由分水关或桐木关进入到今武夷山市,处是由黄土隘进入邵武府。

  尽管李鸿基对两省之间险峻的地形有所了解,但真到了地方才知道两省之间的地形有多险,第处关卡枫岭隘。地势面是深坑万丈,面又是绝壁千寻,有“人守险。千人不得上”之说,唐军要从这里过,就是没有人守。几十万大军走上数月也未必能走得完。唐军自然将此关排除。

  分水关形势也是险要。山高高度达千三百米,再走二十里,就是两省之间地最高山峰黄岗山顶,高达二千百五十八米,分水关号称“阂东北门户,“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这里虽险。比起枫岭隘却好得太多,现在的关隘始建于明正德十五年1520年。嘉靖年间立“闽粤之交”石界碑。天启初年才筑关城,城垣周围长八里,有东西北三门。关内建炮台座,却不是不可以强攻。

  另关就是桐木关,这里是武夷山脉断裂址口,海拔高度为千百米,闽赣古道贯穿其间,从古到今都是交通与军事要地,为武夷山八大雄关之,立关北望,两侧高山耸峙入云,“”形的大峡谷犹如道天堑,直向江西铅山县伸展。

  而黄土隘则位于黎川县熊村镇黄土岭,此处为黎川通往福建邵武地关隘要口,城门四周,重峦迭嶂,异常险峻。不过,这里却有条水道阂江直通两省。

  李鸿基亲自带着众将查看进入福建的各个隘口,这天,刚到通往铅山县的分水关路口时,却被当地地土族所堵,李鸿基望着数千拿着各种木棍,菜刀,铁枪作为武器,穿着青蓝各色短衫地男子,还有高髻垂缨,头戴竹冠,笠沿周围还垂下长约五寸五彩布条地妇女,不知死活的拦住自己数千全副武装的近卫军时,不由哭笑不得。

  “问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们”

  很快,唐军寻来的个向导就来到了李鸿基跟前:“回万岁,他们是畲族人,可能是看到万岁的人马,以为我们是来向他们收税,所以挡路。”

  畲族自称为“山哈,“哈”畲语为客人,“山哈”是指山里客人的意思。畲族董民是汉族对“山哈”地他称。”畲”字来历甚古。在诗易等经书中就已出现。”畲”字读音有二,读余,指刚开垦的田;读巨奢,意为刀耕火种。

  “畲”字衍化为族称,始于南宋时期。据刘克庄漳州谕畲载:“民不斑役,畲田不税,其来久矣,“畲”作为族称,是由于当时畲民到处开荒种田的游耕经济生活特点而被命名的。

  因为“畲族”到处游耕,所以他们从来不向官府交税,闽粤赣三省结合部地畲族是从元朝开始陆续从原住地迁过来的,先来的汉人就把这些后来的畲民当为客人,也是畲族自称为山哈的原因。

  畲族不交税,当地的官府当然不愿意,因此常会因交税问题与官府产生冲突,畲族都善武,民风骠悍。官府常常奈他们不得,有些地方官府就睁只眼,闭只眼,有时闹得太大,官府不肯摆手,调集重兵来镇压,他们抵敌不过,就又次迁移。

  畲族的武术多来源于登山打尺寸操石球骑海马竹林竞技等,以畲拳为最著名,棍术次之。畲拳乃畲族独创,主要动作有冲扭顶搁削托拨踢扫跳等。创出畲拳的人叫雷乌龙,畲族人尊称为“乌龙公”。

  大明朝庭因他们住在深山中,剿不胜剿,又因他们多会武功,便封给了畲族首领个世袭百户的官职,让他们自治,承认他们不用交税的权力,如今畲族在铅县定居下来将近三百年了,铅县大部分地方成为畲族的领地,见到大队唐军过来,自然警惕万分。

  这些人真不知死活,这里是山区,唐军虽然全下马做了步兵,但凭着身后的数千名近卫军,李鸿基相信,不用顿饭时间,就可以将眼前挡路的人全部杀个干净,真是无知者无畏。

  李鸿基倒也不愿平白无故的就将这些人剿灭,何况听向导介绍仅铅县就有三四万畲族人,而整个闽粤赣三省结合的地方,整个畲族不下三十万,这些人在山中赤脚行走如飞,若是得罪了这群人,他们对唐军展开袭击,唐军就有得头痛。

  李鸿基虽然对他们历来不交税地做法感到恼火。没有税收,朝庭靠什么运转,纳锐并不只是汉人的义务。他们不交税,其实侵犯的是普通纳税地各民族的权利,朝庭的税收自然落到其他纳税地百姓身上。

  以后归于唐军地统治。如果不强力压服他们。肯定也收不到税。只是却不是现在计较地事,李鸿基压下心中的不快,对向导说,“你去告诉他们,我们并不是来收税,只是从这里经过。”

  向导连忙向畲族的阵营走去,只是这个向导只说了几句。突然几名畲族的男子对向导举拳就打,接着他旁边的畲族人都围了上来,对唐军的这名向导攻击,向导只好抱头鼠窜。畲族人依然不依不饶,路追打。

  等那名向导逃到唐军前面时,已是鼻青脸肿,身上没有块好肉,后面追出来地数十名畲人看着李鸿基身后数千名整整齐齐的近卫军,不敢造次,才在十几米外停下来,对着唐军指指点点,或张嘴大叫。

  李鸿基自然句也听不懂,却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还是开口问道:“他们说什么”

  那名向导嘴已肿了起来,“依呀,依呀“的说了几句,李鸿基照样听不清,李鸿基回头环顾身边的众人,只见个个摇头,看来是没有个人能听懂。

  柳敬亭在后面接道:“他们说这是大明皇帝封给他们地地方,这里不欢迎汉人,让我们滚出去。”

  唐军的将领都听得大怒,个个对远处的畲人怒目而视,李过身为近卫军统领,自然不能让对面的畲人侮辱皇帝,大声叫了起来:“皇上,这些蛮人不知好歹,请允许微臣出兵教训他们顿。”

  宋献策忙劝阻到:“皇上,不可,大局为重,畲人在这里居住了十几代,深通地形,我们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帮助,进入福建岂不大大省事,若是与他们交恶,畲人善于在山地行走,必定会对我军不利。”

  李鸿基转向柳敬亭:“柳爱卿既然通晓畲人的语言,不妨将朕的意思转告给他们,就说朕是大唐的的皇帝,大明已被朕所灭,如今朕的大军要从这里通过,请他们将道路让开,给我军提供向导。”

  柳敬亭被李鸿基强行留下来为官,他心中当然不乐意,只是他已看清天下早晚要全部归唐,只得打消逃走的念头,为唐军效力,听到皇帝吩咐,忙道:“微臣遵旨。”

  他正要独自前去,李鸿基吩咐道:“给柳爱卿派五名卫兵,若是畲人无礼,务必要让柳爱卿平安归来。”

  “是。”李过连忙安排,挑出了身边五名身手高强的近卫军站了出来。

  柳敬亭连忙道:“多谢万岁,臣在畲人中也有熟悉之人,还是微臣人前往更好,如果皇上的近卫军跟着,臣恐怕会适得其反。”

  “爱卿不必推迟,在朕的心目中,整个畲族也没荒球卿人重要,不派人跟着,朕实在不放心。”李鸿基又对那挑出来的五名近卫军道:“你们听着,无论发生什么事,定要确定柳爱卿的安全。”

  “是。”五名近卫军异口同声的回答。

  柳敬亭听得大为感动,不再推迟:“多谢万岁关爱,臣去了。”

  李鸿基点头:“爱卿保重,切以安全为重,区区畲人,朕还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柳敬亭却已存下了心思,无论是为唐军还是为畲人作想,自己定要解决畲人拦路的问题,唐军要攻打福建,无论是进攻分水关还是桐木关都必须要从畲人的领地穿过,若是畲人坚持不让路,惹恼了皇帝,未必不会给畲人带来灭族之祸。

  柳敬亭带着带着五名唐军近卫军走进畲人的队列,只见他只说了数句,畲人突然对他恭恭敬敬起来,几人将他们引到了里面,外面的畲人却依然将唐军的道路挡住,对唐军怒目而视。

  柳敬亭这去就是个多时辰毫无消息,李鸿基等得不耐烦,不停的度来度去,看着对面的畲人依然是幅不知好呆的样子,不由怒火上升,叫道:“李过,派几个人,上去对他们单挑。”

  唐军的将领也是满腔怒火,他们对着全幅武装的蒙古人,满人都是直接杀过去,如今却被群拿着菜刀,木棍的畲人挡住,传出去都会让人笑掉大牙,听到皇帝的吩咐,不等李过应令,马继先就跳了出来:“皇上,我先来。”

  宋献策忙劝道:“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等柳大人回来再说。”

  李鸿基笑道:“宋爱卿放心,朕让他们不要动火器,也不要将人致死,畲人自认为武勇,如果我军单挑能打赢他们,他们可能就会老实许多。”

  宋献策想想也是如此,不再劝阻,李鸿基对马继先喝道:“听到没有,不准将人致死。”

  马继先嘿嘿笑:“皇上放心,臣只是和他们玩玩。”说着,他已经走出了队列,指着对方个强壮的畲人,伸出大拇指往下狠狠按,又将刀拨了出来。

  双方虽然言语不通,这个动作的挑衅性无疑明确,被指着的那名畲人哇哇阵怪叫,拿着把铁枪走了出来。

  这名畲人能用铁枪,无疑是他们中的个小头目,见他出战,前面的畲人都呼喊着替他加油,那名畲人将身上的短衫脱,赤裸着上身,露出了蛇的纹身,所有的畲人叫声更是响亮。

  畲人以蛇为图腾,将蛇刻在他们身上表示力量,非族中公认的勇士不可以用蛇作为纹身,马继先的眼力还是不错,挑就挑到了个畲人的勇士。

  那名畲人武士又显摆了下他的纹身,才走到了马继先的跟前,他把枪扛在肩上,示意马继先先攻,马继先摇了摇头,示意让他先攻。

  那名畲人显然对马继先不太看得起,又示意马继先先攻,马继先再次伸出大拇指往上竖,又将拇指倒转,指了指那名畲人勇士,摇了摇手掌,示意他还不配自己先动刀。

  那名畲人武士大怒,不再客气,狂吼声,举枪向马继先刺来,后面的畲人大声叫喊,为自己的族人加油。

  第八卷 统中原 第七十章 三年之约

  马继先身体侧,避过了畲人攻来的长枪,举刀向他的长枪砍乒甲锋利的钢刀象削泥样,将畲人的长枪削成了两截。那名畲人顿时呆。

  他手中长枪的枪柄仍是用林中极坚固的铁木制成,这种木头近百年才能长到手臂粗细适合做枪杆,还是湿木时,斧头砍在上面就是火星四溅,砍伐根手臂粗细的木头,斧头就要弄出好几个大口,经过畲人系列加工,制成枪柄后,其坚固程度实在不亚于普通的凡铁,被马继先刀砍断,如何不惊异。

  趁着那名畲人发呆的功夫,马继先倒转了刀背,在他背上重重砍,那名畲人个跄步,差点栽倒在地,畲人武士大怒,狂吼声,将手中只乘下的半根短棍向马继先砸去,空着双手向马继先扑来。

  正在为族中勇士加油的畲人见到这种情况,欢呼声下子哑然,望着马继先手中寒光闪闪的钢刀,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那名畲人看似凶恶的扑,其实早已乱了方寸,马继先向右闪,已让过了他扔出来的木棍,他的朴也成了空,还顺势在他屁股上踢了脚,那名畲人扑空已是重心不稳,加上马继先的脚,哪还能稳定身形,扑通声,跌了个狗啃屎。

  唐军哄然大笑起来,那边畲人却是哑雀无声,那名跌在地上的畲人皮粗肉厚,他马上爬了起来。脸上青阵,红阵,恼怒异常。狠狠地盯着马继先,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马继先已被他杀了数遍。

  马继先听到唐军的欢呼。脸上笑容灿烂。冲着自己地队伍连连招手。

  那名畲人看着马继先在场中得意洋洋的样子。冲进自己的队伍中,从另个畲人手中接过把铁枪,哇哇叫着又冲了上来。举枪向马继先刺去,马继先此时背对着畲人部落,他此举却是十足十地偷袭了。

  唐军都惊叫出声,畲人却个个默不作声。马继先早已发现了畲人地偷袭,他只是故作不知,等那名畲人地长枪刺到了身后,马继先个侧身已让过了铁枪。手中的刀闪电般的下劈,“咔嚓“声,那名畲人的长枪又段为两截,他手里只留下了段木棍。

  这次畲人武士没有发呆,丢掉了手中的木棍,又冲进自己的队列中,想拿到柄长枪再来比试,可惜其他畲人却再也不给他机会,纷纷避开,他冲到畲人地中央也没有再拿到件兵器。

  畲人的长枪制作费时,铅山县顾名思义,就是盛产铅,不但产铅,还盛产铜铁锌金银等金属,因此要做个枪头倒不是特别困难,只是那枪柄却屡实费时费力,近百年的铁木不是没有,只是经过畲人数百年的开采,再多地资源也会采光,畲族也知道不能将铁木全采光了,畲族人已将这种铁木资源保护起来,每年只是限量砍伐,由族长统安排给族中的勇士使用,这种铁木砍下来后,还要经过浸,凉,晒,缠等多道工序,费时数月,才能制成根合用的枪柄。

  许多人生都得不到根铁木做的枪柄,每个得到的人都会无比珍惜,眼前这名唐军手中的手器砍起枪柄来毫不费力,自己的兵器又怎能让别人遭踏,就是这个人是族中最有名的勇士也不行。

  那名畲人得不到兵器,他只能空着双手出来,指着马继先哇哇的说了通,马继先句也听不懂,见他满脸不服气,马继先猜想他肯定认为自己靠着兵器占先,马继先笑了笑,将自己的刀鞘解了下来,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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