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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1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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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谓婵矶荚0以上,而今分别缩为2.3和1.5;南通河段在1915年宽度尚有18,1920年在浏海沙河南岸并岸之后江面缩窄到7.0左右,长江河口缩窄的特点是沙洲或暗沙并岸,由分汊水道并为单水道,河床趋于稳定。历史上长江口曾七次沙洲并岸。其中除最近两次由于人为因素加速了演变外,其余五次皆为自然演变的结果

  第八卷 统中原 第五十五章 思谋脱困

  枞阳三面环水,虽是盛夏,却不酷热,现在更是快要了八月中秋,正所谓秋风送爽,带来了阵阵凉意,刘文秀和杨威跟在二个郑军后面,刘文秀边行走,边暗想郑彩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他这些天恢复自由后,每天带着自己的亲兵在小镇上转悠,对枞阳镇的情况已有所了解,更是替郑军暗暗担忧。

  镇上的居民对郑军开始既不欢迎,倒也不反感,郑军若是用银子还能卖到粮油,米面,盐等必须品,随着唐军对枞阳镇的封锁日久,居民们开始反感郑军占了枞阳镇,看着郑军的目光也个个不善起来,镇上的粮油,米面买卖早就停了,郑军除了强抢居民家中的存贮外,别无他法,让居民和郑军的对立愈发紧张。

  刘文秀早就想到枞阳不可久待,无奈早不到机会见到郑彩,就是托郑军转告,也不知郑彩有没有收到,反正郑军在这里呆就是个月也不动窝,只是天天派出舰队马蚤扰唐军修筑炮台,随着唐军炮台修筑的越来越多,舰队的袭扰也停止了。

  郑彩的府第安在镇中的个大院,那个大院据说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驻扎过,有数百年历史,如今成了枞阳镇首富,家姓赵的财主私院,被郑彩毫不客气的征用。

  这个大院虽然过了数百年,但色的青砖历历如新,房中更是雕梁画栋,彩漆放光。显然那个姓赵地财主对这个大院很是喜爱,维护的相当好。

  刘文秀和杨威两人跨进大院,郑彩已经迎了出来:“刘帅和杨将军来了。快请进。”

  “不敢当,败军之将,还没有谢过郑将军的救命之恩。”

  “什么话。你我两家本属同盟。可恨当时我军还是来地太晚。不然安庆不会被唐军攻下也未可知。”

  刘文秀心里嘀咕了声:“恐怕不是你来的太晚,而是故意那时来吧。”

  嘴里却回到:“是啊,有郑家的无敌水师在,唐贼哪会如此猖狂。”

  自从李鸿基攻占京师,崇祯做了俘虏,大明地官员士子称呼唐军不再用贼。反而是张献忠地大昌军和唐军撕破脸后,直称呼唐军为唐贼。

  郑彩面和刘文秀说说笑笑,面将刘文秀延请进屋,屋中还有个十五六岁。或者是十七八岁地矮壮少年,见到刘文秀进来,也是拱手:“在下郑森,拜见刘大帅。”

  刘文秀愣,马上还礼:“不敢当,不敢当。”又转向郑彩问道:“这位是”

  郑彩介绍道:“哦,这位是我大哥的长子,这次是随我出来历练,历练。”

  郑彩所说的大哥当然就是就郑芝龙,郑彩的年龄或许比郑芝龙还要大些,但郑芝龙是十八芝共认的大哥。

  郑森或许母亲是日本人的缘故,身材好象比他同年龄地人还有矮些,但身体粗壮有力,这也是刘文秀分不清他是十五岁,还是已到了十七八岁的缘故,刘文秀当然不知道在另个时空中,后世的郑森改名为郑成功,成为中,日两国争相共认的民族英雄。

  见到这个少年两眼有神,孔武有力,刘文秀不由赞了句:“果然少年英雄,虎父无犬子。”

  郑森谦虚了句,延请刘文秀和杨威两人坐下,厅中已摆上了席上好地酒席,其中多已龟鳖螃蟹以及莲藉菱芡实为主,甲鱼黄鳝白鳝银鱼鳜鱼还有难得的河豚麦鱼中华鲟极品银鱼长臂青虾。

  其中在嬉子湖生长的种约巴掌大小的野生田蟹,系当今河蟹的原始品种,状若大脚蜘蛛,每年因潮汛大量冲入湖内以致盛产,因其性寒可治多病,深得人们喜爱,为区别这种型似河蟹的爬行水陆两栖动物,沿湖渔民爱称为“喜。”而产这种田蟹的湖也叫嬉子湖,当地谚语仍有“过了黄山不看岳,出了嬉子湖不吃鱼。”之说。

  铳是刘文秀和杨威两人在枞阳吃了个多月的鱼虾,看到这桌丰盛的酒席也是食指大动,难得的是桌上还有美酒和米饭,这让嗜酒如命的杨威忍不住狂咽口水,恨不得把抢过酒壶喝个痛快,只是看着众人未动,他只得强自忍耐。

  大昌军的身份在郑军中自然算不上什么,称他们为人质更象多过于客人,这个多月给他们的吃食多是些普通的鱼虾,直接用湖水煮食,刚吃还好,吃了个多月已是满口发腥,哪及得上今天酒宴的万分。

  没让杨威等多久,郑彩已先提起了筷子:“刘大帅,杨将军,这里简陋,只能将就,来,吃菜。”当先向盘红烧河豚夹去。

  刘文秀不知郑彩请他来为何事,见郑彩不说,也开始埋头吃喝起来,杨威逮到机会,狂吃大喝。

  郑彩只是每样菜象征性的夹了几下,就停箸不食,笑吟吟的向刘文秀和杨威劝酒,杨威酒到怀干,喝得畅快淋漓,反正什么事有刘文秀担当,不管郑军有何主意,都用不着他操心。

  刘文秀吃了个半饱,就忍住口腹之欲,向郑彩道:“郑将军今天请刘某人来,恐怕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如今正要你我两军同心协力,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刘某效劳,刘某办得到决不推迟。”

  郑彩喝了声:“痛快,刘帅,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我朝与唐军签了和约,双方就以现在的疆土为界,永不侵犯。”

  刘文秀差点跳了起来:“什么。”

  杨威听,被根鱼刺卡到,咳嗽不止,难受得鼻涕,眼泪齐流,费了半天劲才咳了出来。

  唐军和弘光朝签订和约时。已将安庆围住,刘文秀直没有得到消息,安庆被破后。刘文秀落到了郑军手中,郑军直对两人封锁消息,此时从郑彩口中爆出如此惊人地消息。两人没有当场晕过去。已算是定力过人。

  刘文秀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那郑将军今日请我来是什么意思。是要将刘某人送给唐贼了。”

  杨威听,腾的站了起来,手按刀柄厉声道:“好啊,我就说明朝的官儿没什么好心,不可相信,皇上还心想投靠。现在倒好,被人家卖了都不知道。”

  刘文秀忙对杨威喝道:“坐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听听郑大人如何回答又何妨”

  郑彩摆了摆手:“杨将军别急。我朝和唐军地和约个多月前就签了,只是朝庭是朝庭,我郑家是郑家,若是要送刘帅和杨将军给唐军,我军就不会攻击唐军了,也不会直留在这里阻止唐军过江。”

  杨威才悻悻的坐了下来,对郑彩的话却满脸不信,刘文秀皱了下眉:“那岂不是郑家独力在此抗拒唐军。”

  刘文秀马上信了郑彩地话,如此才能解释为什么郑家会被唐军地封锁弄得毫无办法,郑家强大地水师面临天比天的困境。

  郑彩叹道:“如何不是如此”

  刘文秀奇道:“既然如此,为何将军不先攻下长江以南的块地方作为基地,如此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郑彩苦笑道:“可惜当时本人虑不及此,朝庭下了道又道的旨意要郑某率队离开,郑某势必不能久留,执意屯兵于此,就是想趁唐军过江时突击次就返回,哪知唐军既然如此有耐性,与我朝配合,竟要活活困死我军。”

  刘文秀听闻后,心中满不是滋味,不甘心道:“难道朝庭诸臣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如何可以相信唐军的和约。”

  郑彩骂道:“如何会不懂,只是皇上硬要和唐军议和,朝中那些人为了迎合皇帝地意思,也竭力推动,我等忠贞之士反而报国无门,在他们看来,唐军即使真打过来了,大不了投降,照样高官厚禄,做不了官,也可以做个富家翁。”

  刘文秀心中诽谤,郑家算什么忠贞之士,本来就是海盗出身,皇帝连发召令,他们都可以不听,还有几分忠贞之意,只是此时能救大昌军的恐怕就只有郑军,无论如何,也要使这支水师能继续对唐军产生威胁,才能保住大昌军的老巢。

  他觉吟半响,才道:“郑将军可有用得着刘文秀之处,还请明言。”

  郑彩请刘文秀下桌,到了间内室,指着上面的张地图道:“如今我军唯有拿下处基地才能长期坚持,江北唐军防守太过严密,而下面是我朝自己地地盘,我军不能进攻,唯有江南之地如铜陵,贵池被唐军所占,守军又薄弱,攻此地正是其时,刘帅以为如何”

  刘文秀心中谪咕,若真是守军薄弱,恐怕你就直接杀了过去,哪还用得着请我,他心里大概已明白了郑彩的用意,这些地方都被大昌军所占过,虽然时间较短,毕竟还有些根基,若是没有内应,凭郑家水师那点力量,根本攻不进去,他刘文秀好呆也是大昌军的方元帅,皇帝的义子,若能潜回那些地方,多少也能召回些旧部,攻城虽然不足,做个内应却是有余。

  只是让大昌军的忠贞之士冒着砍头的风险,替郑家当枪使,刘文秀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不过此时却不容他多想,帮郑军就等于帮自己,何况能脱离郑军的控制,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刘文秀想通了这个关键,马上道:“贵池是池州的州抚所在,不可轻动,而铜陵就在长江南岸,虽然利于攻取,但唐军必定防守严密,反而青阳远离长江数十里,唐军必定少作防备,而境内有条河直通长江,虽然通不过贵军的大船,但以小舟载人却可直通青阳县城下,若是晚上偷渡,夜攻夫完全可以拿下青阳,不知郑将军以为如何。”

  郑彩抚掌大笑:“刘帅不亏是刘帅,攻占青阳可是郑某想了数天,才苦苦思索的唯道路,没想到刘帅口道出,郑彩远不及也。”

  刘文秀连道:“不敢,这也是刘某看到地图突然想到的反应,也不知对与不对,远不及郑将军的深思熟虑。”

  郑彩热切的道:“不知刘帅可否助郑某臂之力。”

  刘文秀此时已没有推脱的余地:“你我两军合则同利,正该同舟共济,刘某这就偷偷返回池州,联络旧部,定在贵军到来之际控制处城门。”

  郑彩大喜:“如此,吾部无忧,这些天来我军对刘帅多有怠慢,还请刘帅不要见怪。”

  刘文秀口上谦让,几人重回酒席,解决了大事,顿时宾主尽欢,席酒吃得痛快淋漓,等到酒宴结束,刘文秀郑彩等人都有些喝高,被人搀扶着回到了住处。

  等到扶着刘文秀的郑军走后,刘文秀却从床上跃而起,哪有半点醉意,杨威惊讶的看着刘文秀:“原来大帅没有喝醉”

  刘文秀微笑道:“当然,郑军虽然此时不属敌营,但警觉点总是应该的,我又怎能当真喝醉。”

  杨威却有些真醉了,他大着舌头道:“大帅真要帮郑军取青阳。”

  “不错,也容不得我们不帮,此时帮郑军就是帮我军。”刘文秀说得镇静自若。

  “可是大帅,让你亲自作内应,未免太过危险,不如大帅过江后,自去找皇上,告诉皇上弘光朝和唐军签和约的事,末将自去青阳如何”

  刘文秀摇了摇头:“弘光朝和唐军签和约的事皇上恐怕早就知道了,我过去也无多大作用,还是拖住唐军的大军过江才是正理,我不去青阳又如何放心的下。”

  杨威含糊的道:“那好,末将定会拼无拼死保护大帅的安全。”

  刘文秀心下感动,正要再对部下说两句,却发现杨威已呼呼的睡去,刘文秀笑了笑,不去管他,自己吩咐亲兵开始收拾行装,打算第二天就离去。

  只是刘文秀切收拾好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这个多月来等于和外界完全隔绝,刚才郑彩对他说得也语焉不详,他不知大昌军现有的情形如何,不由替张献忠担心起来,直到天快要亮了,才合上了眼。

  第八卷 统中原 第五十六章 退避

  看着船载着刘文秀行人离去,郑森忍不住向郑彩问道,“五叔,你真能完全相信他么”

  郑彩眼中闪过丝黯然:“不是相信,是不得不相信,没有刘文秀的帮助,我们想在池州立足连五成把握都没有,即使攻下青阳,很快也会被唐军赶出去,而有了刘文秀,我们不但有可以轻易攻取青阳,最重要的我们等于在整个池州有了耳目,即使青阳我们守不住,也可以袭击其他唐军兵力空虚之处,那时池州的唐军必定顾此失彼,我们才可能牢牢立足。”

  郑森眼中片明了的神色,郑家在池州以前不是还没根基,只是张献忠占了池州后,将池州的壕绅连根拨起,郑家派往池州的人也跟着倒了大霉,以至于郑家十几年的经营,还而要靠大昌军来获取情报,充当内应。

  “五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如今唯有等待,阿森,这次让你失望了,五叔看来是老了,本来想带着你出来好好历练,没想到却让你也跟着陷入困境。”空自领着无敌的水师,却慢慢陷入困顿,让郑彩心中有种挫败感。

  “五叔,这也不能怪你,谁能料到咱们的皇帝真得心意要帮唐军,何况此时定输赢还早得很。”郑森正是初生牛赎不怕虎的年龄,自然不会象郑彩这样,遇困顿就发出感慨。

  郑彩收拾起了心情:“阿森说得对。说不定过几天就有转机。”

  郑军想要等待,唐军却不想等了,这个多月来。数十万大军空自散布在安庆地四周,只是干些修筑炮台,封锁道路的事。眼见敌人就在附近。却直被皇帝压着不战。唐军的将领都憋了肚子火,纷纷向皇帝请战。

  郑家水军在枞阳地情况,唐军多少知道点,唐军对枞阳全面封锁后,许多枞阳的民众在枞阳难已生活下去,他们打出来的鲜鱼没地方去卖。需要地东西又带不进来,每天都有人从枞阳搬出去,投靠外地地亲戚,没有亲戚投靠地。就住在唐军统划定的区域,吃着由唐军发给他们的米面,这也比在枞阳生活的要好。

  好在现在是热天,不需要盖房也可以住,这些人自然会带给唐军些郑军的消息,郑军出于节省粮食,或许不愿和居民直接冲突的原因,对居民地外迁也睁只眼闭只眼。

  唐军每天都要由水师偷渡数百人过去对面的池州,现在池州早已不是以前空虚的局面,考虑到将领求战心切,李鸿基不愿过分压抑将士求战之心,点头应充。

  就在刘文秀走后的第三天,唐军开始对纵阳试探行地进攻,时间,纵阳前线炮声隆隆,唐军开始发动起了攻击。

  枞阳的地势北高南下,唐军还处于居高临下的优势,只是郑军在这里驻扎了个多月,也不是无所事事,早就构筑好了工事。

  唐军对杨嗣昌的战,依靠壕沟将杨嗣昌三十万大军活活困住,郑家研究唐军的战法发现,壕沟不但对明军有效,就是对唐军依然有效,应此在这个多月当中,郑军也在枞阳挖了大段大段的壕沟,想阻止唐军的进攻。

  不过,郑家没有明白壕沟只有热兵器对热兵器的部队作战才能完全发挥功效,郑军和西洋人打交道多年,他们船上的大炮虽然可以说是先进,但士兵却多是用冷兵器作战,些火器也是和明军样的老式武器,杆火枪要两个人抬才能射击,威力虽大,但射程太近,转移又不方便,和唐军交手,登时吃了大亏,郑军的外围防线天之内就丢了个干二净,被唐军推到了五里拐村附近,还付出了数百人伤亡的代价。

  五里拐村倒不是说这个村只有五里,只是这里是白兔湖和白荡湖两湖相距最近的地方,郑军需要防守的前线大为缩小,在这里才将唐军挡住。

  这只是唐军牛刀小试的结果,如果唐军要全力攻击,恐怕郑军连天也守不住,李鸿基不愿逼迫太急,否则郑军走了之,那唐军反而变成处处被动防守。

  反正已经等了个多月,李鸿基也不在乎多等十天半个月,他要在这里慢慢给郑军放血,给郑军种可以守住的假象,旦郑军的主帅不能当机立断,在这里耗下去,虽然天的伤亡只有数百,但郑军才万多人,又能耗多少天,等到郑军伤亡差不多时,他们的舰队再厉害也走不动了。

  郑彩却不是不想走,也不是舍不得枞阳这块地,只是他暂时没地方去,青阳是他最大的倚仗,若是攻青阳有个闪失,他的这支舰队除了灰溜溜的回去,别无选择。

  如今郑军虽然还没有和朝庭完全绝裂,却已是箭拨弩张,若他不能取得两场胜利,取得足够的补给,从这里回到福建还有大段路要走,焉知靠岸时朝庭不会对付这支屡次违反旨意的舰队,就是不靠岸也不定安全。

  可是打过两次胜仗就不样了,若是朝庭知道他们对唐军尚且能够胜利,又焉敢对付他们,只是刘文秀迟迟没有传回信息,郑彩只得苦苦等待,每天呈受着数百人的伤亡。

  这些郑家的雄兵本应博斗于海上,再不济也得驰于江河,如今被迫在陆上和敌人相斗,让郑彩好不懊恼,好在五拐里村这个地方,左右都可以让舰队驶入,用大炮支援陆上的战斗,让唐军也不感太姿意忘形。

  青阳县系唐天宝元年分泾南陵秋浦今贵池市3个县地新置。县名据元和郡县志读史方舆纪要均说以青阳县治“在青山之阳为名“。太平寰宇记也说唐置县。以治“在青山之阳,故号曰青阳口“是古邑,曹纶在初刻青阳县志序中称:“青阳。古临城邑。唐初易今名,以其在青山之阳也。

  青阳只是个小县城,此时却是大大有名。令青阳闻名于世地是青阳腔口因青阳属于池州。

  又称池州调,青阳腔是在嘉靖年间,因戈阳腔流入当地,与地方语音及民歌小曲结合形成,广为流传。并创造了腔滚结合的歌唱形式“滚调”,实现了戏曲声腔上的重大革新。在戏曲声腔史上起着承上启下地重要作用。

  后来的目连戏徽剧黄梅戏川剧赣剧京剧等戏曲的形成和发展,无不受到青阳腔地影响,青阳腔是徽剧地前身,徽剧又是京剧地前身。滋养了第三代地方大戏黄梅戏,包括京剧赣剧湘剧川剧等戏曲剧种,都直接或间接地吸收了该唱腔,借鉴其唱法,得到了丰富和发展口故青阳腔被誉称京剧“鼻祖”。

  刘文秀行人进入青阳时,正遇上青阳县举行青阳腔的大比赛,此时正是青阳腔流传极广之时,安庆,怀宁枞阳桐城等地的艺人不顾战火都赶来参赛,随着各地的艺人涌入,青阳县城大为热闹,刘文秀等人虽然极易混进入去,但是唐军却因些加强了戒备,小小的青阳竟然有千多唐军的正规军,让刘文秀等人暗暗叫苦。

  尤其是到了晚上,城门更是戒备森严,通往城门地道路都是实行霄禁,刘文秀没想到竟然会因为个戏而打乱了计划,若是偷袭失败,贵池和铜陵的唐军得到消息,骑兵数个时辰就会来援,刘文秀没有十足的把握并不敢通知郑军。

  不过,各地的艺人涌入青阳,使青阳更是鱼龙混杂,刘文秀等人不但安全无忧,反而可以借着艺人地进入,快速的召聚旧部,他们三十多个人,开头每日只联络了十几人,后来日就能联络上百甚至数百人。

  这也是刘文秀不愿马上让郑军进入青阳的原因,他刚好可以借机整合出支人马来,再不济也不会象以前样被郑军软禁。

  青阳的知县姓孙,正是大昌军以前委任的知县,这个孙知县算是青阳本地的个乡绅,只是比较油滑,大昌军来后,他主动献出了半的家产,又将青阳几个富绅的底细透露给了大昌军,让大昌军抄了个盆满钵满,大昌军顿时对他信任,委认了他做知县。大昌军走,他转首就投降了唐军。

  刘文秀刚好知道这个知县,他亲自找上了门,孙知县看到了刘文秀,身子马上矮了半截,又宣布向大昌军效忠,把鼻涕把眼泪的向刘文秀诉说他是为了给大昌军保住有用之身,才向唐军投降。

  刘文秀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这些人就象是墙头草,哪边势大就倒向哪边,他见刘文秀亲自现身,顿时以为大昌军的大队马上会过来,屁都不敢吭声。

  池州大昌军的旧部很多,许多是张献忠攻占池州后,杀掉的壕绅家的佃户和无地的贫农,这些人穷苦已久,有机会翻身作主人,自然愿意跟着大昌军,只是大昌军在直隶占了不到三个月,就被唐军赶了出去,这些人绝大多数不愿背井离乡,就留了下来。

  唐军来后,那些人迫于形势接受唐军的统治,唐军管理池州的时间更短,还不到二个月,自然也不会有多少人心服,唐军并没有给那些穷人多少好处,那些壕绅早已被张献忠杀掉了,他们所租种的田地自然是属于自己的,感的是大昌军的恩。

  有些在战前侥幸逃过大昌军屠杀的壕强在池州易帜后,纷纷返回,依靠他们本身的力量,许多人又重新收回了土地,因为他们及时投降了唐军,唐军非但没有处罚他们,反而给予了保护,池州的那些重新失地的穷人对唐军更是不满。

  若是郑军不占枞阳,开始就进攻池州的话,说不定整个池州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拿下。刘文秀守卫安庆,池州也是归他所管,他的亲卫拿着刘文秀的命令四处联络那些不满之人,自然很快聚起了大批赤贫的民众。

  刘文秀到达青阳七天后,他的部下已聚起了二千多人,他们都已看戏的名义,全都集中到青阳,青阳的普通百姓还是心多向着唐军,毕竟大昌军没收掉那些壕强的财产后,为了维护自己宠大的军需,还多有向普通百姓强征粮草的举动,而唐军来了,对百姓秋毫无犯,赋税也宣布免掉二年,两相对比,自然还是唐军好些。

  只有那些赤贫的农民,十分怀念大昌军刚来时,杀掉那些壕绅地主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这些日子虽然短暂,却让他们无比心动,他们盼望再来次这样的日子,却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可能再有了,就是大昌军重占了这些地方,也没有多少壕强可供他们杀了抄家,再杀就是轮到普通老百姓了。

  虽然有青阳县令的掩护,但人再多就有暴露的危险了,在第八天后,刘文秀终于派人向郑彩通报可以袭取青阳的通告。

  郑彩大喜,唐军只攻了五六天,郑军已伤亡了二千多人,对于只有万二千来人的郑军来说,已经是伤筋动骨了,若是再在枞阳坚持下来,说不定士气就要崩溃。

  他接到刘文秀的通告后,马上将守在五里拐村的郑军全部撤到了船上,所有船只都开到了枞阳的长沙州和凤仪乡上。

  长沙州和凤仪乡是长江上的两个小岛,夹在枞阳和贵池之间,长江在这里分成了四股水流,还有个叫岛新长州,不过新长州离陆地实在太近了,唐军的大炮可以直接打到大部分地方,郑军并没有让人驻扎在那里。

  唐军在陆上的大炮也可以打到长沙州,不过,长沙州虽然是江中小岛,其实面积并不小,凤仪乡也是如此,完全可以驻扎郑军万多人马,而凤仪县的对面就是池州的州抚贵池,江面只有数里,让贵池的唐军开始警戒起来。

  郑军之所有开始不驻在两个小岛上,是因为这里毕竟是的水流毕竟已分成四股,水势大大减少,有利于唐军强攻,还不如驻在三面环水的枞阳镇上,而且枞阳镇比起两个小岛面积至少也要大上数十倍。

  只是如今只有天的时间,郑军就不怕唐军会来进攻了,本来若是为了能迷惑住唐军,郑军可以在枞阳两守上天,只是郑彩却舍不得再有军士伤亡。

  第八卷 统中原 第五十七章 思凡下山

  长沙州下面数十里,还有个江中小岛叫和悦州,从和悦州旁边就有条水道直通青阳县,郑彩将大舰全部停在长沙州和凤仪岛上,小舟却载着半的精锐战士悄悄转移到了和悦州上,只等黑夜到,就由水道直攻入青阳。

  郑军的不战而走,让唐军始料未及,直到炮击良久才发现有异,对面的阵地静悄悄的毫无人影,唐军派人查看时才知对面已没有个郑军。

  等到唐军追击到枞阳江边时,只能看到郑军已全部搬到了小岛上,枞阳的居民大早就受到警告不准出门,他们都没有人发现有异,等有人壮着胆子出来看,才知道镇上的军队全换成了唐军,都高兴起来,生活总算可以恢复正常。

  李鸿基得到回报,亲自来到了江边,观察在江中的郑军,只是郑军的舰船多停在长沙州和凤仪岛的中间,从望远镜中看不到郑军的船只,只能看到长沙州上些郑军的营帐。

  李鸿基见看不出个所以然,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对宋献策道:“宋爱卿,你看郑军这是何意”

  宋献策半响才道:“微臣以为郑军必定是忍受不了伤亡,才搬到江中的岛上。”

  不过,对这种说法他也怀疑,江中的岛屿最大,两个岛加起来也不过百平方公里左右,岛上的居民只有数百人,郑军若是只是呆在岛上,又能呆多久。

  何况这两个岛并不定安全。其凤仪岛离贵池地陆地只有二里多点,若贵池的唐军要对郑军发起进攻,只要架着木筏在己方大炮的掩护下冲上岛即可。而江面窄小,郑军地舰队若想支援,反而会成为唐军的靶子。

  而长沙洲也不可靠。这个岛离枞阳水面距离也不超过五里。唐军若强行登陆。郑军的舰队也不可能在江面上支援,反倒是长沙洲和凤仪两岛之间地水面颇宽。

  吴三桂看得不耐,这些天来,左良玉刘良佐刘泽清三人好呆还有事做,封锁整个枞阳镇,而且这几天对枞阳镇地进攻。除了炮兵是由其他营调过来地外,其余也是左良玉刘良佐刘泽清三人出力,而他的关宁铁骑反而整天无所事事,只是每天进行枯燥的射击练习。此时见有机会,连忙向皇帝请战:“万岁,请允许微臣出战,将两岛夺下来。”

  李鸿基看了看吴三桂眼:“江面宽五里,你有何办法将两岛夺下。”

  唐军的船只为了避过郑家水师的打击,都停放在安庆的港湾,靠炮台保护,每天晚上才偷偷出动,运送些士兵到对岸,根本不可能开到这里来登陆,否则在上面辽阔地江面上,大有可能全被郑军击沉。

  吴三桂道:“臣可以伐木造舟,天时间即可以准备完全。”

  李鸿基点头:“也罢,试试也好。”

  吴三桂大喜:“多谢万岁。”退了下去,马上吩咐所有的关宁军改成伐木。

  宋献策皱着眉思索半天也不得要领,从枞阳镇上的居民门口中询问,可知郑军余粮已是告尽,这些天完全靠渔民和他们自己打鱼维持,到了岛上,没有居民帮忙,他们每天的生活完全要自己捕鱼,困难可想而知。

  李鸿基想想自己地安排,好象没有漏洞可以让郑军钻,若是个月前郑军能离开枞阳,李鸿基还要担心他们打池州的主意,如今池州下面各县合起来已有三万多精锐的唐军,还有刘芳亮拓养坤等大将坐镇,李鸿基已经望见远处的山上,棵棵大树开始倒下,微微笑,转身离开。

  宋献策追了上去,气喘息息的道:“皇上,皇上,吴将军此举根本毫无用处,长江上的岛屿数不胜数,即使攻下对面两岛,郑军大可以走了之,又何必白费力气。”

  李鸿基停了下来:“朕知道,你说若是两岛被攻下,郑军是会往上走,还是往下走。”

  宋献策愣了下:“臣以为郑军必定没胆往上走,若是我军在两岛修筑炮台,郑军要回去,就必须强行通关了,郑军恐怕不会如此冒险。”

  “朕要的就是郑军往下走,这两个岛旦锁住,我军无论是过江,还是攻击张献忠时,都不会被郑家的水师影响到,又有何不可”

  青阳的守军将领正是上次在大比武中大出风头的何报和周金两人,两人在这次大比武中,不但抱得美人归,还得到了皇帝的赏识,军衔下子由都尉提升到了骁骑少校,迈入了中级军官的行列。

  何报的妻子是抛绣球而得,其他唐军在结婚前都看过妻子的容貌,唯有他心头忐忑,不知妻子容貌如何,虽然知道定不会差,但心中总是没底,直到掀开妻子的盖头,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名女子只有十六七岁,比给他插花的七名女子都要漂亮上几分,何报顿时大喜,询问后才知妻子叫费珍娥,本来要调给崇祯的长女长平公主做侍女,只是还没来得及调,唐军便攻克了京师,她也就没有随崇祯家搬出皇宫。

  何报不知道的是,在另个时空中,费珍娥大大有名,李自成攻下北京后,将她赏给了手下的得力大将罗虎,费珍娥趁罗虎酒醉,举将他刺杀,使李自成断了臂。

  此时罗虎在唐军中只是名中级将官,还没有斩露头角,而费珍娥没有长久的跟随长平公主,对皇家的感情不深,被何报的绣球打中,自以为是天意,又见到何报比武时的英姿,自然是心甘情愿嫁予他为妻。

  何报暗叹自己的好运气,对新娘子不由温柔体贴,只是两人恩爱缠绵了几天。何报就不得不随皇帝出征,何报虽然提升为骁骑少校,却达不到可以带妻子随军地标准。在唐军不成文的规定中,要让妻子随军出征,至少也得达到五品的将军。

  两人只得洒泪而别。唐军出征地那天。整个京城道路两旁都围满了女子。她们都是来送自己的丈夫出征,皇帝本来就从宫中嫁出了近万人,其他唐军看得眼热,也想在京城成亲,那些京城的普通百姓眼看改了江山,唐军地待遇又好。乐得两拍即合,纷纷将女儿嫁予唐军。这些人都是新婚夫妻,自然是难舍难分。

  如今何报已和妻子分别已有三个月,相聚三天。分离三月,接近八月中秋,更是分外思念,和他同处在起地周金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不由拿他取笑,只是两人情况都相同,周金更是还有老父在西安,就是成亲老父也不知,笑着笑着自己也不由发怔。

  周金军职也是骁骑少校,他本来在拓养坤帐下效力,因青阳这些天人流太多,太杂,拓养坤将他调到青阳协防。青阳地主将还是以何报为主。

  孙知县走了进来,见到两人发怔,笑着道:“两位将军若闷得慌,今晚不如去看戏如何”

  孙知县和何报,周金两人同是七品,若是在大明朝,孙知县身为文官,大可以在两人面前摆谱,只是到了大唐,文武并重,他又是个降官,在两位面前更象是下属,两人离将军之位还差得远,他非要称两人为将军。

  周金闷道:“那鸟戏有啥好瞧,不去,不去”

  对于孙知县,何报和周金两人绝对没有什么好感,这种人点骨气也没有,若不是唐军当时腾不出手来,绝对不会委任他在原地为官。

  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个多月来,孙知县对他们侍候的就象爷爷,他们对这个知县自然也就客气了几分。

  因青阳腔拙朴高昂刚健原始,用锣鼓伴唱,唱众和,杂白混唱,腔滚结合,曲调清秀婉转,唱词通俗易懂,尤为平民百姓所喜竞

  青阳腔的传统戏幕有送饭馏幽斩娥夜等鹏幽追舟百花赠剑等等,对于周金,何报这样的军人来说,对于这些伸冤,才子佳人的戏曲却不感兴奋,盖因他们深处其中,看就知太假,前些天瞧了几幕就不想再看。

  孙知县道:“两位将军,今天这戏却不同般,两位将军定要瞧瞧去。”

  何报懒得答腔,周金却回道:“好何不般。”

  孙知县道:“将军,今天上演的戏叫思凡下山,讲地是个思凡的小尼姑和另私逃下山的和尚相遇而成亲的事,绝对好看。”

  这种戏才最对周金等人地胃口,周金听得两眼发光,果然大感兴趣:“当真”

  “当然,下官怎敢欺骗两位将军。”

  “我说老孙哪,我瞧你也蛮顺眼的,我们不是什么将军,以后你叫我老周,叫他老何就可以了,你也不用称什么下官。”周金顿时笑咪咪的,对着孙知县也亲热起来。

  “不敢,不敢,两位纵然现在不是将军,过不了多久肯定也会是将军,下官这么称呼原也没错。”

  “好,好,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给我们说说,哪个班子唱得最好,我们就到哪里去瞧。”

  这个青阳腔的比赛其实是自发形成的,每年到了八月间,各地的班子就会汇聚到青阳县表演,每晚表演的剧目大戏都相同,谁那里聚的人多,收到的赏钱最多,谁就获胜,马上名声大振,第二年出去表演收入就会大增。

  孙知县道:“回两位将军,若说唱得好,当然公推姚家班,那姚家班的班主姚倩倩扮起尼姑来,简直是迷死人,不要说小和尚,就是老和尚也勾得动。”孙知县说起姚倩倩来,不由摇头晃脑,显然回味无穷。

  周金哈哈大笑:“好,好,那今晚就定要去看。”

  孙知县大喜:“好,到了傍晚我准时来接两位将军。”说完,他就退了出去。

  何报却没心思去看什么戏,只是耐不住周金水磨,到了傍晚还是和周金两人带着十几个亲兵在孙知县的邀请下起去看戏。

  虽然已是夜晚,然而整个青阳的街道都挂满了灯笼,照得道路两旁亮如白昼,从知县衙门直排开,搭满了戏班子,戏班子的排法也有讲究,可不是先到先得,而是按去年的名次来排,第名自然排在正中间,正对着知县衙门。

  当然,有的戏班子不定每年都来,空出的位置可以转让,也有戏班子为了出名,花大价钱来买靠近前面的的位置。

  此时各个班的大戏还没有开演,各家班子为了吸引观众,开始表演些小节目,吞火球,爬竹竿,玩各种小魔术等等,引来阵阵叫好声,也有的戏班自知实力不济,已经开演,以错过那些大戏班开演的时间,能捞点是点。

  县衙正中间最好的位置自然留给县太爷,这个活动虽然是名间举办,但也要得到官府的支持才行,青阳县的每任知县自然会支持,每年的大赛都能为官府额外增加笔收入,而且有上司来视察时,也可以凭此讨好上司。

  孙知县殷勤的将何报和周金两人请到了以前都是知县大人所坐的正中央位置,自己陪坐在旁,吩吩姚家班开戏,无论什么时候,官府的意志都是最大,若孙知县和何报等人没有来看戏,什么时间开戏,自然由姚家班自己作主,他们来,开戏的时间就是孙知县说了算。

  台上的灯笼顿时亮了起来,八个演员穿着白衫花裤,盘腿打坐在舞台侧后方,众人齐唱:“昔日有个木莲僧,救母亲临地狱门,借问灵山多少路,十万八千有余零。南无阿弥陀佛

  木鱼声声,佛号悠悠。木鱼声渐归寂寥个尼姑身红妆,忧戚上场。她居中打坐,合十俯首,默祷:“削发为尼实可怜,禅灯盏伴奴眠,光阴易过催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

  这尼姑当然没有递头发,只是头上包着快白巾,以视光头,周金拍着孙知县的肩负,听得哄然叫好,虽然还没有看到尼姑的面容,但光这声音就勾魂夺魄,已让周金觉得今晚没有白来。

  第八卷 统中原 第五十八章 戏正酣

  戏还在继续开演,小尼姑唱完,后面众人旁白,“小尼赵氏,法名色空,自幼在仙桃庵出家,终日里烧香念佛,到晚来孤枕独眠,好凄凉人也”

  小尼姑接着唱:“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烧香换水

  她突然抬头,惊喜地发现见几个子弟们下在前面游戏

  几人作游戏状,频频眺望,挑逗小尼姑。

  小尼姑:“他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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