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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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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喜欢捉弄人的大师父,想了半天,居然给我下了个“红丝蛊”。据说,相传,红丝是以前某苗族的圣女,长得美貌无比。但作为圣女的她,是不能跟人交合的。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长老给她下了蛊,若是有人跟红丝交合,就会当场死亡。后来,就把这种凡是跟人交合后男方会死的蛊,叫做“红丝蛊”?

  老实说,我心里面是惴惴的。“红丝蛊”针对的虽然是男性,但它的蛊是下在女性身上的啊,我……这个……生理结构就不同吧。不过大师父说,蛊之玄妙,自来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反正会有用就是了?

  于是,我被大师父下了“红丝蛊”后,有点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现在躺在床上,回想起那时候的情形,禁不住苦笑起来。看来,以目前的情况,要杀山下鸿,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武器了?

  只是,照我观察的情况来看,山下鸿这次因为组织受到重创,要处理的事务怕是非常多的,轮到他得闲来收拾我,不晓得要到几时了?

  更何况,就算那是杀死山下鸿脱困的唯一办法,我也实在不想跟他再发生关系?

  原来以为我可以的,但再次见到他,我才明白,我连碰都不想再被他碰到?

  ====================?

  惭愧……我觉得辩解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说好的两天一贴没有能够实行,实在很愧对大家。客观上的确发生了不少事情让我不能按时填,但还是要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至少,我自问不是匆匆忙忙交货的,每个情节都在脑子里面滚了很多遍,还有很多情节想出来了以后,再否定掉。反反复复很多次。至少,我是认真在写。也欢迎觉得有问题的朋友指出我的不足。(除了速度。嘻嘻?

  怎会如此 28

  室内的温度渐渐地升高,我的汗也在往外冒。腰间的伤口被汗滋得刺疼。我看看alex,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发呆,百无聊赖的样子。我刚想开口要他把这间房间的中央空调开关打开,心念一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以他的逆反心理,如果我开口要求的话,他恐怕是会宁可自己热,也不愿意让我好过的。与其如此,不如等他自己觉得热了,再开吧。

  果然,alex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他擦了擦,正打算起身,转眼又看见了我浑身的汗,以及被汗滋着的伤口。他开心地笑了笑,起身,把椅子拖到房门边,坐下,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立刻,他很夸张地做了个舒服的表情,然后转头挑衅地看着我。

  即使相隔甚远,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外屋的空调制造出的丝丝冷气。只是,那微弱的凉风对我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我别转头,不去理alex孩子气的挑衅,自己开始东想西想起来。

  不知道冯锐堂现在对情况把握到多少了。虽然刚刚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情,估计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但如果他够聪明,现在应该会猜到我仍然在嘉都;本身就是大楼业主,会让他比正常途径更容易也更快拿到租户名单。

  所以,剩下的就是过滤问题了。

  我假设自己就是冯锐堂,开始动脑筋想他会怎么办。

  事情的发生,比我预想的更快。当我听见外屋的扑通扑通声时,就觉得有了变故,几乎在差不多的时间,alex也一软、倒下了,我只来得及想了一下:难道是……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失去知觉这种事情,如果事前事后没有合适的对照的话,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嘉都原来暂居的那套房子的卧室床上,边上守着个行动部的同事。看到我醒来,他马上出去,冯锐堂跟着就急急跑了进来。

  “情况怎样?”我问。

  冯锐堂笑着向我比了个v字道:“一举全擒!”

  原来,事情的发展,跟我预料的大体相同,赶到嘉都的冯锐堂,在充分了解了昨天晚上到早上发生的一切后,也认为敌人仍然留在嘉都的可能性最大。只是,鉴于嘉都住户的敏感性,根本不可能逐户盘查,为此,冯锐堂很费了一番脑筋。后来,他想到了用红外线探查的方法,虽然繁笨了些,却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住户的情况下,查清每套房间内的状况。虽然山下鸿他们已经很小心地掩饰了行藏,所以在粗看各个监控录影系统时,并没有被发现什么异常,但红外线的逐层扫描,却发现了3905房间里面,居然聚集了十几个人,而且,在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在嘉都的住户几乎都是不太有需要朝九晚五上班的前提下,单套房间里面十几个活动目标就很让人起疑心了。进一步的扫描结果显示,整套四室二厅的房子,内部活动目标的布局也显着诡异。有九个人围坐在客厅里,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其他房间里,只有一间客房里有两个人,一个人呈大字形平躺着,那种姿势,与其说是自然地在睡觉,不如说是被绑在床上更恰当,而另外一个人则远远地坐在边上,感觉就像是在看守着床上的人。借着物业主人的便利,冯锐堂当时就调出了3905租户的资料,日本籍的身份,更是暗合了他的猜疑。

  为了保险起见,在几乎已经认定了疑犯和我就在3905的状况下,冯锐堂还特别让人用特制的窃听设备监听以做最后确认。至于最后的行动,反而是最简单的,通过中央空调的送风系统,把加入了昏迷气体的空气打入房间,在确定里面的所有人员都昏迷后,破门而入,把该抓的抓了,该搬的搬了,行动,就结束了。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回家吗?”冯锐堂问。

  而我,则有点发愣。整个事情,因为我并没有参与冯锐堂那一摊,也体会不到他们当时的那种紧张感,所以感觉相当虎头蛇尾。准备了这么久,之后却莫名其妙被抓,以为会碰到些什么,结果却又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莫名其妙获救。现在,除了我腰间伤口的隐痛能够证明些什么外,其他,就好像一场毫无真实感的梦。

  “山下那里,会怎么处置?”问到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冯锐堂挠挠头,有点遗憾地说:“这么顺利地把他们全抓住,而且是毫无反抗的,完全找不到借口和机会干掉他。”

  我一愣,眼光对上他的,他微笑,那张足以魅惑天下苍生的脸倏然凑近道:“林sir,本来我是很想借这个机会帮你点忙的呢。可惜……”

  “会送回日本去受审吗?”我打断他的话。

  “嗯。”冯锐堂的声音有点闷。

  我们相对无言。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大家都很清楚。像这种人,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在抓捕过程中找机会除去。只要他还活着,拖到开庭就有一段日子,而这样大的case,审讯也会拖很久,搞不好就是几年的时间。虽然日本有死刑,像山下这样的人如果按照他的罪刑来衡量,死多少次也都不够,但这几年间的变数实在太多。各种诸如证人变卦、被杀、证据被毁等“意外”的发生几率异常之高。最终的审判会是怎样的结果,谁也说不准。更不用说在宣判之前,他会不会找到机会逃脱了。

  原来,只是想着怎样抓住他,怎样将他绳之以法,但实现后,我才发觉,只是这样,并不够!

  “他,只有死,才能够让我彻底安心。”我直视着冯锐堂的眼睛说。

  冯锐堂苦笑:“你倒是坦白。想知法犯法?”

  一旦下定了决心,我的精神反而松弛了下来,微笑道:“我会提前去日本,在那里做,在你已经移交给日本人之后。免得你丢了面子。”

  “不用我帮忙吗?”

  “需要的时候,我会提出来的。现在你只要帮我继续瞒住我家里那三个,等我做完就可以了。”

  曾经,因为年少时的一次失手,导致我的人生完全脱轨。是好,是坏,不到盖棺,无法定论。虽然因此跟山下鸿结下孽缘,但也因此认识了修,和三个孩子。即使,现在和三个孩子的关系在普通人看起来,离经叛道、违背伦常,怎会到如此地步现在也已经搞不清楚了。但如果我们没有伤害他人,如果我们自己觉得幸福。这样的幸福,我就要誓死捍卫。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

  啥米?就这样完了?烂番茄臭鸡蛋满天飞舞……

  好吧,我知道,林怎么杀山下的如果不写出来,我会被扁得很惨的。特别是在各位大人等了这么久的情况下。所以,上面那个“the end”你可以忽略,因为是假的啦。后面还有不少哦。

  查了一下露的记录,上次登陆的时间是2003年7月。那之后,工作上发生了很大变动,所以完全没有心思和时间来写。不过,好在我又回来了。所以,继续支持我吧。

  至于接下去林杀山下的故事,我会努力接着填的,不过《怎会如此》的前传《失手》,我已经写了快万把字,要是今天的帖子反响还热烈的话,很快会贴哦。就看你们的啦。

  想知道当初林怎么会失手的,怎么认识修的?修是怎么死的?等着看《失手》吧。

  29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感觉就会完全不同。想我当初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山下,现在大概也会是个魔障吧?

  多年的好情人、好父亲的角色,虽然不至于让我的脑子完全钝掉,却的确犯了事事缩手缩脚的毛病。因为失去了修的关系,让我无法承受再次失去的痛苦,所以,事事以考量家里那三个的安全为先,无意中,将自己的手脚全都束缚住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占着优势的情形。冯锐堂虽然是个高级督察,不过这家伙从来都只是个借着工作的便利以达到私人目标的人,规条、法律等等不过是帮助他玩得更欢的工具而已。所以,只要跟他谈好条件,他不但不会阻挠我,还会很好地帮我。而家里那三只虽然可能在因为联系不到我而着急,却也只有干着急而已,他们不会出现来影响到我的行动。最重要的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们。所以,他们的安全不会被用来威胁我。

  没有束缚的感觉真好啊……

  冯锐堂看着我的笑容,有点发愣:“从来没有看过你笑得这么放松、舒泰呢……”

  我一凛神,回过劲来,给他一个制式的微笑:“是吗?”

  他的眼暗了一下,道:“林sir大部分的笑容,都是这样,好像戴了张面具似的,虽然也好看,却总隔着距离。”

  我瞪他一眼,道:“不过,我记得某人好像已经对另外一个生气勃勃的动物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发誓非要把他搞到手不可啊。”

  冯锐堂听到我提起那个人,眼神也变了,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笑容来,眼睛却禁不住有点弯弯地,泄漏出少许的笑意来:“那只动物嘛……”尾音拖得长长地,视线落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好像那次之后,他防你防得紧,你连跟他照面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其他了。”

  冯锐堂的表情开始变得懊丧起来。随即又盯住我说:“你没有忘了当初要我帮你改资料的时候,你答应的事情吧?”

  我点头,却马上加了个“不过……”。

  “想怎样?”

  “不过要等我回来才可以开始呀。所以,你最好拜托我顺利做完安全回来,不然……”

  冯锐堂直起身子,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干脆地说:“引渡的手续不会办得这么快,你多少也算受了点伤,这两天先休息休息。我会给你另外找套房子,以防他们有另外的人会对你不利。”走到门边,他回头道:“去日本的手续和身份资料我会在这几天办好给你,日本方面的接收安排工作,我这几天了解一下,等给你机票身份证的时候一起交待。其他的……”

  我懒洋洋地说:“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冯锐堂微微一笑,开门离去。

  我关上门,洗了个澡,等包好腰间的伤口,换好衣服,走出卧房,发现冯锐堂正在客厅里讲电话。敢情他把这里做临时办公室了啊。

  他看见我出来,向我点了一下头,一面在电话里面吩咐着,一面拿了张纸递给我。纸上写着一个地址。他遮住话筒快速对我说:“你到这个地址,门卫我已经关照好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他就会给你房子的钥匙,你先去住两天,我们电话联络。”

  我点头,他继续讲电话安排工作,我则干脆地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

  这次的房子,是近郊别墅区的一幢两层的小楼。清净,适合休养和……动脑子策划怎样杀人。

  我原想过身上的红丝蛊是不是要先解除了再说,但后来一想,虽然它不是我想用的工具,但毕竟也是件致命武器,反正,只要我不找人做,就不会有人遭殃。所以,它还是先留着再说吧。

  可能是做“贼”留下的后遗症吧,如果我不是自然睡醒的话,第一不会有任何动作,第二不会睁眼睛,第三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会超级发达,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脑子会在一瞬间清醒异常。

  所以,现在,非自然睡醒的我,身体维持着睡着时的姿势,却充分动用五感里除了“看”以外的其他四感,“分析收集”着资料。

  有外人潜入,这是肯定的。虽然只是临时住所,我仍然会设一些小的警报装置。电子设备并没有发出任何警告,说明来人有一定的身手。而惊醒我的声音,应该是我扔在各个窗口和过道上的,揉皱了的废报纸被踩到发出的细微响动。有时候,这种最简便的工具,反而最有效。

  最初那个声音是出现在楼下,而我在现在所在的二楼卧室里面,仔细探查了半天,并没有其他气息。我微微睁眼,接着窗外的微弱光线,确定了目前房间里面仍然安全。

  打开床头的监视器屏幕,监视器里一片雪花闪动。已经破坏了吗?看来还不够专业哦。

  我切换到另外一个系统,红外线扫描装置。这是离开嘉都时,从冯锐堂那里顺来的。

  二楼,只有我一个“生物”。而一楼,有三个。

  原本就想着让林直接飞日本去杀人了,结果居然有了变数。这是写着写着就自己出来的,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把事实记录下来而已。

  上章的回帖,少得可怜……没有动力的话,搞不好会再度失踪哦!

  30

  很难说是因为直觉还是因为彼此之间太熟悉的缘故,虽然红外线的探测,其实连对方完整的身影都看不全,我却几乎在第一眼,就认出了来者是谁。

  只是,我该继续甩了他们落跑呢,还是下楼去跟他们来个相见欢?

  看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原来的希望已经落空。不是没有想到组织的系统,对于小三来说,要破解简直易如反掌,但因为之前一直告诉他们已经离开了,所以希望他们就算要查我的行踪,也不会进到组织的系统里面去。

  其实,看他们在楼下小心翼翼鬼头鬼脑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并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在这里,否则,不说别人,以老大的脾气,也断不肯多等上半秒的时间,定是早就冲了上来。

  所以,如果要跑,还有时间。早就预备了任何意外的发生,所以,所有必要的东西,在精简后,我都装在一个小包里,拿了就可以走。只是……究竟是躲开他们,让他们自己没头没脑地找我更麻烦呢,还是留下干脆把事情都交待清楚更好呢?我犹豫。

  犹豫中,我看到楼下的人已经查看过了下面有限的几个房间,开始往楼梯方向移动。我叹口气,迅速地起身换掉了睡衣,关掉监视器,打开卧室的房门。

  虽然听不到任何动静,我却几乎可以“看”到那几个人的动作必然僵在楼梯上。借着走廊里暗淡的夜灯,我走到楼梯口,打开了过道和楼下挑空客厅的大灯。小别墅顿时明亮起来,三个全身黑色的男人,脸上戴着夜视仪,被突然而至的灯光刺激到视觉暂失,僵立在那儿。

  我轻笑:“你们倒是会找……”

  话音未落,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他们脸上的夜视仪,惊喜交集地望向我。

  我走下楼,顺手拍了拍走在第二个的老大的肩膀说:“走,去书房谈。”

  越过他们,我走向书房。他们三个愣了几秒,突然有如醒悟过来一般,扑上来,把我团团抱在中间,小三第一个哭了出来:“爸……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不是说去玩吗?怎么还留在这里却不肯给我们知道?你不要我们了吗?”

  我奋力挣脱他们几个,站到一边,看着他们,心里面五味杂陈。叹了口气,我说:“走,进去坐下谈。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会不要谁啊……”

  老大的表情出奇地冷静,虽然还是看得出来他在强自压抑着情绪,但总算稳定。老二走到小三边上,搂住他,说:“走,听听爸怎么说。”

  书房。

  我看着他们等待的目光,忽然冒出了一句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话:“也不知道要是修看见我们几个这样会怎么想。”

  老大脸色一暗,道:“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离开的吧?”

  我笑了笑:“当然不是。虽然会搞成现在这样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既然做了,我不会过了那么久才突然开始觉得不安或者内疚的。其实,我这次,是和组织合作,参加了诱捕山下鸿的行动。上次的日本之行,虽然动摇了他的根本,但他本人却逃脱了,并且还想潜入本市来抓我报仇。为了一劳永逸,我和冯锐堂合作,把他和他的部属都一网打尽。”

  老二问:“不是在前几天已经把他抓住了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被抓住并不是结束,反而是一种新的开始。我们都不确定他最后会不会真的被定罪或者被定怎样的罪。所以,我决定去日本,在开庭前,杀了他。”

  “第一,”老大接口道:“如果你上次日本的行动已经对他有了致命的打击,他应该在国内巩固根本或者逃到其他没有引渡条例的国家去,但他没有,反而冒着巨大的危险来这里找你,为什么?第二,”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却一丝不乱地指出我所有未说清楚的部分。“如果你和他之间的纠葛大到足以让你以身相诱,并且成功的话,那么你以前说他是杀了爹地的凶手,所以你要报仇的那种话,和实际情况比起来,是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向我们交待清楚呢?第三,既然他已经被捕了,应该就跟你没有关系了,但你却一定要杀了他才安心,除了是要为爹地报仇外,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吗?”

  “如果我说,要不是因为我,修就不会死,你们会怎样?”我犹豫着问。

  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无声的交流着,之后,老大说:“不管怎样,没有你,我们也活不到今天。”另外两个连连点头。

  我开始说我的故事:“认识山下鸿,在我跟你们和修相遇之前。第一次遇上他的时候,我只有17岁……”

  31

  故事很长,差不多讲完时,天已经放亮。(故事详情,请看《失手》,不过最近回帖狂少,所以我只有闷在家里狂挖,就是不贴,哇卡卡……)

  “就是这样?”小三问。

  呃?还要怎样?面前的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小三道:“虽然听老爸自己讲来精彩很多,不过大致情况,也跟我们自己猜想得没有差很多啦。老爸你这么多年来就一直在担心我们会因为知道整件事情就会不喜欢你吗?”

  啊?怎么这样?“你们,猜想……?”

  “你不觉得以前刚刚逃出来的时候,我们还会问你发生了什么,那时你是用‘等你们长大了再告诉你们’的说法来敷衍我们,但后来我们不都不再问了吗?那是因为……”小三兴高采烈地说着,却被老大打断。

  “够了,”他捂住小三的嘴,转头向我说:“总之,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大致的情形猜也可以猜到。如果要因此责怪你,早就怪了。何况,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些年来,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如果我们还会责怪你的话,也太不像话了。”

  虽然,老大的话我听了不是不高兴,不是不感动的,但仍然觉察出了异样来,小三被截住的话,是什么呢?

  “只是,”老大接着发话:“你想一个人去日本,这种做法会不会太自私了?”

  啊?我自私?我来不及分辩,老大继续道:“我们都明白你对爹地的感情,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爹地,要报仇的话,也应该由我们来才对。当然,我们不会自私到不让你参加,毕竟如果那样你会不放心的,而且你经验也算丰富,对整个行动一定有帮助。但把我们排除在外,让你一个人过瘾,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啊?”

  过瘾?我是怕你们有危险好不好?但我仍然没有来得及插口,老大继续他的口若悬河:“当然我们也明白你怕我们有危险。不过,你看看我们,身手是你一直有训练的,比你都绝对不会差……”

  “对嘛,不然怎么压得倒爸爸啊,我们都是以这个为目标在努力练习的哦。”小三插嘴。

  老大白了他一眼,对他的打断有点不爽。“至于其他,我在法律界目前的人脉和地位,你自然清楚;老二在警局的做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小三现在还没有毕业只是个学生,但他在网络上的名声,可是在专业级人士里面都让人叹服的。这样的三个人合起来计划一件事情的话,失败的几率会有多高?而你呢?”

  他的话锋一转,说到我头上:“不错,如果刚刚的故事没有夸张的话,当年你的名气的确有够响的。但那只是作为一个,说好听些是‘大盗’,说难听些,也就是个‘小偷’而已。虽然可以说这些年来,你的功夫并没有搁下,但是,你觉得事到临头,你真的能够很果断地杀人吗?有决心是一回事情,但真正面对了,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只要一个犹豫,可能就会让你自己有性命之忧。你的心肠有多软,我们都知道。要是你真的下得了决心杀人,当年你不就有机会杀了那变态的吗?为什么没有?你天生不是个杀手!”

  老大的气势,越说越强,拿出了他在法庭上滔滔不绝的雄辩之态来,说得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站起来打断他道:“好啦好啦,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说服我让我们四个一起去做这件事情吗?我同意就是了。说了一个晚上,连觉都没睡天就亮了,你们不困,我可困了。先睡觉,完了再讨论。”我说完就转身想上楼。

  一直没有开口的老二在后面发话:“老爸,你不会想敷衍我们,然后趁着大家睡觉再逃走吧?”

  我的身形一僵,赌气道:“这么不相信我的话,把我绑在床上啊,或者找个手铐把我铐起来,这样你们总该放心了吗?”

  老二在我背后轻笑道:“笑话了,天下有什么锁是能够锁住你的吗?不过,我想老爸应该知道一点,虽然刚刚大哥说得好像我们兄弟几个很强似得,但其实我们的经验真的不很丰富,如果没有一个长辈在边上指点,很可能会莽莽撞撞地去犯些错误,要是因为那样出了什么差错,你也没有办法对爹地交待的,哦?”

  我叹了口气,转身承诺:“我既然答应了你们,就不会再跑。不然,也不会花一晚上的时间来讲‘故事’了。你们也一宿没睡,大家都休息一下,起来再详细商量后面的做法,好吗?”

  “你……”老大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看了看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好,我要跟老爸一起睡。”小三走上来挽住我的手臂兴高采烈地说:“不然万一老爸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又偷跑了怎么办?”

  “我既然答应了你们……”

  “不行,你去跟你二哥睡。”老大不爽地说。

  “为什么是你和老爸睡?”老二不满地说

  “这里房间足够,可以一人一间……”我的声音。

  “不要,好不容易找到老爸了,我不要跟他分开。”小三跟他们抗议着,三个人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就一起。”老大老二异口同声地说。

  随后,不由分说地簇拥着我回到二楼的卧室。

  我挣脱开他们道:“一起会很挤唉。

  “又不是没有过……”老大淡淡道。

  “可是……”我还想争辩,老大脸色一转,望向我道:“如果你实际上也不是那么累的话,我们也可以‘聊’点别的。”

  我看看他,再看看边上两个跃跃欲试的人,识相地不再争辩,就要脱鞋上床。

  “等等……”老大叫停。拿起边上我刚刚换下的睡衣裤说:“换了再睡,穿这个睡不舒服的。”

  “我……我正好上个厕所。”我接下衣服,慌忙避进卫生间换。三头狼的眼神我不是不熟悉,现在在他们面前换衣服无异于自寻死路。老大并没有阻止我。但等我出来时,却发现他们三个都脱了衣服,就剩下短裤,在房间里等我。

  我一愣。不要啊~~

  老大看见我的表情,笑了笑,说:“我们没有带衣服来,只好将就了。这几天为了找你,大家也都累了,赶紧睡吧。”

  四个人在一张床上,其实并没有挤到怎样。或者是大家都累了的关系,很快,就都睡着了。

  很久没有睡得那么舒坦了。尽管经常有不知道是谁的手或脚压到身上,但可能是因为心里的结解开了的关系,我感觉特别轻松,所以睡得尤其好。

  醒来时,一睁眼,便看见老二的睡颜就在眼前。最像修的就是他了。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描画他的五官。刚一动,就感觉身后的床微微一震,老大的头搁到我的耳边,轻轻问:“醒了吗?”

  我回身向他笑了笑:“嗯。”

  “睡足了?”

  “嗯。”

  “那么,”老大撑起身子,把我一拨,就变成了俯身在我之上的局面,“现在可以开始跟你算帐了!”

  =================

  聊天部分:

  我自己的感觉,最近这几章不如以前精彩。原因是什么呢?因为是过渡章节,所以只不过是交待过场和一些对话而已。如果通篇来看的话,不会不顺,但在大家等待了这么久之后,期望值提得很高的情况下,可能就觉得寡淡了不少。

  不过,大家一定知道如果三头色狼说要算帐的话,会发生怎样的情况。可是,大家也不要忘记,林现在不能h的。所以,接下去的情节,会怎样呢?

  忽忽……我今天休息在家,很勤奋地写了10k。今天第一贴有3k,第二贴有4k,剩下的部分,嘻嘻,进行到一半中啊……老爸真美味……

  话说另外挖的一个坑《失手》,目前刚刚写到小林14岁,正在进行的部分是小林的初…

  啦啦啦~~~~~挖得真高兴呀真高兴

  32

  “算帐?算什么帐?”我郁闷地发现,在他们面前,我完全没有作为长辈的尊严。

  小三从老二背后冒出头来,坐起身子,跟我掰手指头:“像老爸之前骗我们要退休,然后自己偷溜啊;不顾自己的安全以身做饵啊;想抛下我们自己去日本杀人啊;等等等等……”

  “这些,我们都可以不算。”老二不知几时醒来,仍然侧躺在我边上,眼睛精亮精亮的。“但是老爸你让你的几个师父在你身上下蛊,却很有问题!”

  “如果不是准备着要跟那个变态做的话,也根本不用下这种蛊吧?”老大的眼神开始变得危险起来。“更不能原谅的是,在他已经被抓住后,你不是第一时间回去把它去掉,反而继续让它留在你身上。老爸,你居心叵测哦。”

  “不会是你对那个变态还有感情,想最后再做一次?听说爱和恨总是纠缠在一起的,老爸你不是对他还有感情的吧?”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小三还是在边上继续煽风点火。

  老二的手,抚上我:“或者,觉得我们不能满足你,所以还想试试刺激的?”

  我心中暗叫不妙。这几个一认起死理来,怎么说都不会听的。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师父……”

  老大一手撑在我腰侧,一手开始来解我的衣扣:“看来,你一点也没有做错事的觉悟,今天我们要是不好好惩罚你的话,以后岂不是更麻烦了。”

  我才想反抗,手已经被老二压住。

  他们两个人合作默契,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我的衣服都除去。

  看到我腰间已经结痂的伤口,他们三个本来还带着点悠哉的脸色顿时变了。“那变态居然还敢……”老二的神情阴沉,小三的反应更是激烈,跳起来道:“我们都舍不得在老爸身上留记号,居然被他抢先!”

  老大却没有说话。

  我担心地看着他,不知他究竟会怎样。但他看也不看我,只是恨恨地瞪着那个伤口。如果眼光是有力度的话,我的伤口肯定会被他瞪裂了。

  老二和小三也有点被老大的神情吓住了。小三试探地叫了声:“大哥……”

  老大置若罔闻,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那个伤口。

  “其实咬得不重,只要过几个礼拜就连疤都不会留下的。”我努力微笑着安慰他。

  老大点头道:“是啊,这样浅的伤口,的确很快就会好的,哦?”他的语气居然非常平静,我却突然起了鸡皮疙瘩。

  “所以,”他接着说,而且居然开始微笑起来。“要留记号,就得留个不会褪去的!”

  说话间,他猛地跪起身子,把我的两条腿举起来,压住我的双膝往两边打开。

  我,整个暴露在他面前。

  虽然早已经被看过无数遍,但像今天这种诡异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他要干吗,却隐隐觉得不妙。然而这种不妙,又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我的欲望,居然在他们的注视下微微抬头。

  老大笑了,说:“看来,老爸也很期待哦。”

  我很想反驳,被他压住的腿挣了挣,老大看了老二一眼,他马上接手,把我按得牢牢的。

  气氛怪异,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靡,我感觉自己开始硬了。

  老大微笑着往我腿间俯下身子,我忍不住轻呼:“阿达……”

  忽然记起,身上的蛊毒,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通过怎样的途径,要是……

  我挣扎着想阻止,却意外地发现,老大的目标,并不是我的欲望。

  他吻上了我大腿内侧的肌肤。

  那里是我异常敏感的区域,酥痒的感觉立刻让我忍不住扭动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大叫:“不要啊,不要啊~~”

  小三不知何时已经绕到我的另外一边,和老二两个一人一侧,同时按住了我的手肘和膝盖。我的挣扎对他们来说视若无物。

  老二凑上来说:“老爸,你很吵唉!”

  我剩下的话音被他吞没,变成了呜咽。

  深吻,很深很深的吻,口腔的里里外外都被老二的舌头扫遍,而就在此时,我的胸口也遭到小三的袭击。他的舌时轻时重的扫过我的乳间,一下子把欲望推得老高。

  虽然被老二的脸挡住的视线,但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我的阴茎此时,涨得老大,竖得笔直。

  33

  其实,我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们想做什么,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啊?

  没等我来得及提出任何抗议,腿间一阵刺痛,老大果然咬了下去,就在大腿尽头,离我竖直的欲望不到一寸的地方。

  我惊呼,却被老二尽数吞去;我挣扎,三个人的手把我按得死死的,小三,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老爸,不能动的啦,不然会花掉的哦。”可是,真的好痛啊!我虽然被按住了没有办法挣扎,却仍然不能抑制地微微抽搐。已经蓄势待发的身体,本来就对任何触碰都异常敏感,更不用说在那个几乎可以说是身体最柔嫩的部位了。

  忽然,老大放开了我,懊丧地抬起头来,叹气。老二和小三疑惑地望向他,我也挣脱开他们翻到一边。看看老大,唇边并没有如我预期般的有血痕,我低头分开腿,发现腿根处有个很深的牙印,虽然很痛,却并没有破。

  “我……已经很用力了……实在咬不下去……”老大说。

  “可是……”小三不满地盯着我腰间的伤口,忿忿道:“难道就让他在爸爸身上留下印子?”

  我急忙道:“其实他咬得不算深,结了痂,很快就会褪掉,完全不会留下伤疤的。”不管是不是,我先这么说着。

  老二伸手轻轻地抚上它,说:“既然大哥下不了手,我想换了我们到时候也会一样的吧。不过,如果之后它还是留了印子,我一定会在这里补上一口,把它盖住。”

  气氛这么转一转,我的欲望已经开始消退,拿过被扔在边上的睡衣裤就打算重新穿上。

  可是,还没有等我拿起衣服,就又被扑倒在床上。脊背朝天趴在床上,是个很被动的姿势,只要肩部和背脊被按住,就没有办法动弹。

  身后,老大的声音传来:“老爸,虽然我们下不了手,但是,你不会以为我们就会这样原谅你吧?”

  我扭头,直视他,说:“分开大半个月,我也想你们,但今天真的不能做。我完全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样子激活的,但我不想冒任何失去你们的险。如果你们要惩罚我,也许,让我因为自己而失去你们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惩罚。”我顿了顿,声音放柔:“但是,不要用这样严厉的方法来惩罚我,好吗?”

  老大眼中的阴翳和火气逐渐消退,他转头看看老二和小三,老二挠挠头,满脸的无奈,小三不满道:“不公平,为什么我们老是对老爸心软啊……可是,这个怎么办呢?”说着,褪下他的短裤,坚挺笔直的器官,生气勃勃地弹了出来。

  我重新坐起,伸手帮他把短裤再套回去,道:“过一会自然就好了喽。”

  他们三个还想说什么,被我立刻打断:“既然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决定了要一起去日本为修报仇,现在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做一个周密的计划。”

  听提到这事情,他们三个人的情欲马上被打消掉不少,拿过睡觉前脱在边上的衣服穿起来,跟我一起下楼来到书房。

  昨天我只顾着解释我的状况,有些问题还没有来得及问,正好这会可以了解。于是,我问老大:“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老大说:“那天醒来,看到你的信,一开始,还真的相信了你的说法。”

  小三在边上插嘴道:“可把大哥气坏啦!”

  老大笑了笑,说:“最初那几天,的确挺生气的,觉得老爸怎么这样就丢下我们,连个电话也没有。”

  “后来,老二从局里听到一些模模糊糊的风声,就去你们那边打听,一开始,就是觉得挺奇怪的,本来我们知道你去日本的事情是很低调的,根本就不打算让很多人知道,但是,那次老二去你们那边时,却发现你成了英雄。虽然知情人的范围仍然不是很广,却肯定远远超出了原来的希望。

  “老二侧面跟萧清打听了一下,发觉他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多了那么多人知道你去日本的事情。按照你的说法,知道你参与了这个案子的除了跟你去日本的萧、冯两个人以外,就只有武伯伯了。但是,你也知道,老二跟他不是一个路数的,而且以武伯伯现在的级别,也不方便去跟他打听。所以,只有找冯锐堂。

  “但是那段时间,冯锐堂突然就好像失踪了一样,就没有在你们那里出现过。老二平时偶然去你们那里,也不过是假借着一些工作上的名义,你那些同事,基本上都不太知道他和你的关系。所以,除了冯锐堂,老二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找。可是,因为姓冯的工作和地位的特殊性,老二也不方便敲锣打鼓地打听他的行踪,所以只有暗中留心。

  “那时,我们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再想到你走的那天,我们的sex,比起平常来,要激烈许多,甚至还……”老大顿了顿,似乎想起了那天的情形。“那种激烈到甚至有点伤身的sex,仔细想想,并不是你平日喜欢的,但那天你就做得好像要把这辈子的份都用完一样。所以,我们开始怀疑。

  “后来,突然收到你寄来的名信片,你是托了人寄的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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